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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傅泽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暴躁喵
除了租游艇以外,俱乐部还提供一些附加的服务。或者说租游艇本身并不是很贵,这些附加的业务才需要更多钱。
陆晚看着他们递过来的册子,悠悠的翻着,看到了一行写着精美午餐。
陆晚指着这一排问旁边的服务人员:
“这个午餐,都有什么?”
“小姐您好,这个午餐是我们与隔壁的酒店推出的一个联合服务,我们这边有酒店的菜单,只要是方便带上游艇的两位都可以点哦。”
服务人员回答的恭恭谨谨。
陆晚进门之前看到了俱乐部旁边的酒店,是一家五星级全国连锁酒店。
她点点头:
“嗯,那就麻烦您把菜单拿给我了。”
等到陆晚和傅泽以点完了菜以后,那个服务人员又说:
“其实二位如果租游艇,又点了这个午餐的话,ivy可以考虑一下我们推出的套餐服务。”
俱乐部的服务人员说着就把刚才那个册子翻到了前面。
陆晚低头看了看,所谓的套餐服务,就是以不同型号的游艇为基础,配上各种不同等级的服务。如刚才他们所演的那个午餐,还有一些船上表演等等。
陆晚偏过头问身边的男人:
“你觉得哪个好呢?”
身边的男人眉毛微挑:“今天的任务,当然要选最豪华的了。”
见到对方如此大方,陆晚笑着点了点头,去看了看最豪华的那一个套餐,里面包含的内容——
“豪华话。
她又嗔怪地横他一眼:“呸,色.鬼。”
……
一脸懵逼.jpg
傅泽以看在她刚刚才咬伤自己,懒得和她计较:
“行了,快吃。”
***
下午五点多钟,两人下了船,陆晚有点晕。两人就没急着打车,先在马路上走一会儿。
她本来就晕乎乎,又穿着一双银色的细高跟,足足有八厘米。
平日里一双高跟鞋踩的“哒哒”响的人,今天穿着这鞋却频频要崴脚。
陆晚有些恼,恨不得停下来将鞋脱了,光着脚走。
倏然,听见一旁的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来:
“我背你吧。”
“啊?你说什么?”
陆晚愣了愣。
脑海中突然涌出前几天的场景。
她蹲在他家楼下,披着他的衣服,嘟着嘴大言不惭地要求:“你背我。”
那时男人还冷冷瞥她一眼,自己进了门,理都不肯理她。
今天陡然说要背她,陆晚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那天她之所以那么大言不惭地让他背她,纯粹是酒精使然,换了今天头脑尚且清醒,是断断不敢消受的。
她忙往后退了半步,冲他摆手道:
“不用不用,没事,我可以走的。”
男人闻言,也不勉强,只是放慢了步子,尽量与她步调一致。
“啊——”
没走两步,陆晚低呼一声。
她觉得自己今天大约流年不利,这么倒霉,不应该出门的。
唔,脚崴了。
只觉得左脚连步子都迈不出去,疼得不能自抑。
她身形不稳,一不小心差点摔出去。
幸好身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
“我说什么来着,”
他冷冷瞥她一眼,眉间略略皱着,低头去看她的脚,
“这么不小心。”
“傅泽以,”
陆晚借他的手支撑着,见他这样,忍不住调侃,
“你好啰嗦。”
“闭嘴,”
他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弯下了身子,撂下一句,
“上来。”
陆晚踌躇片刻:
“我……”
“少废话。”
“噢,”
她有些不好意思,轻手轻脚附上去。一双纤细的藕臂虚虚绕过他的脖子,轻声道,
“好,好了。”
“嗯”。
她穿着的裙子短,两条瓷白的腿露在外头。他背起她时十分绅士地,两手握成拳头,还不忘低声提醒一句,
“整理好裙子。”
“噢,……噢好。”
听他这样的提醒,她的脸登时“腾”地红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候就连刚才下了船晕晕的余韵都消散殆尽。
她有些不自然地问:
“这样…这样你一定很累吧,要不咱们现在就打车回去吧?”
他余光瞟了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这两天见她每天都是各种高跟鞋,便问:
“你带别的鞋来了么?”
“呃,”
她想了想,
“还有一双红色细带的,一双黑色粗跟的,还有……”
……
“不带跟的,带了么?”
陆晚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讷讷地回应:
“呃,没。”
她平时没有穿别的鞋的习惯,就算是冬天,也总是喜欢穿高跟长筒靴。
这次出来玩,自然没有带别的鞋。
听了她的回答,男人没再说话,就只是继续往前走去。
这个地方很空旷,宽阔的马路上,连路过的车都没有几辆,偶尔有,也是急匆匆很快地驶过。如果想打车,一定得用手机叫了。
陆晚等了等,见他没有停下来叫车的意思,便又问他:“真的不用叫车吗?你累不累?我、我很重吧?”
她其实很瘦了,一米六八的身高,也只有九十斤。全身上下,除了胸几乎没什么肉。
此时被他背着,她也有些尴尬,努力让自己上身挺直,尽量不去接触到他。
他就这样背着她一直往前走,沿着这条长长的马路,似乎没有目的地。
陆晚担心他找不到路,可是问过两次他都没有回应,便也只能暗暗憋着,不再出声儿了。
没一会儿功夫,他突然转变了方向。
在过马路。
陆晚抬眼,看向马路对面,他正对着的方向。
一家商场。
她忍不住轻声问他:
“要去商场吗,是有什么东西要买吗?”
呃,好尴尬。
他还是没理她。
她不知为什么突然怂起来,每天在他面前趾高气扬的那个她好像消失掉了。她小心翼翼地伸着脖子去看他面上的表情。
唔……只能看到侧脸。
眉毛好像皱着,一看就是不大高兴的样子。
她噤了声。
只直直看着前路的方向。
果然,他一过了马路,就向着商场……呃,旁边的一家医院走去。
陆晚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距她刚刚崴了脚的地方并不太远,远远地就能看见这医院的牌子,只不过从正面的方向看,医院会被商场挡住大半,她刚刚才没有注意到。
事实上,陆晚最讨厌到医院来。
原本只是因为她讨厌医院里呛人的消毒水味,讨厌医院里太多别的地方见不着的生离死别。可是不久前爸爸妈妈走的时候,才是让她对医院讨厌到极点的时候。
她来的时候,她看着躺在冷冰冰的太.平.间里的两位至亲,他们甚至连被急救的机会都没有,就离开了她。
那一瞬间,她突然好恨,好恨为什么别人可以被救活,为什么别人没遭遇这样的事,为什么……
但她清醒之后,才明白,原来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的子欲养而亲不待。
好容易熬过了,医生给她看完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叮嘱近期一定不能再穿高跟鞋。
可是她穿着高跟鞋来,自然不能再走路了,也只能他继续背她了。
一出了医院的门,他便背着她向着旁边商场的门口走去。
一路进了商场里的某运动品牌门店。两个人的外形出众,原本普普通通走在街上就十分引人侧目,这时候他背着她,一路上更是惹眼。
是以,一到了门店里,她就赶紧低声提醒他:
“快放我下来吧。”
傅泽以将她放在门店里的座位上,随口道:
“你挑吧。”
她自打上了大学,除了体育课,就几乎没怎么穿过运动鞋,就算是穿,也都穿一些大牌,是她精挑细选的。
这家店里,实在没有她喜欢的。
不是她太挑,是运动鞋往往是为了舒适轻捷,很多设计确实不好看,再配上花花绿绿的荧光色,她真的不能忍受穿在她脚上。
便悄悄拉拉他的衣角,一脸拒绝地冲着他偷偷摇头。
傅泽以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凑到她耳边低声安抚着:
“先随便买双穿上。”
她嘟着嘴一脸丧气地看着他,闷闷道:
“那你帮我挑好了。”
对方颇为无奈,淡淡看她一眼,旋即抬眼去看周围货架上摆放的鞋子,随后指着其中一双,漫不经心地:
“就那个吧。”
陆晚以为他那种直男审美,这么随意地说出来,一定是在敷衍她,便向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看看他能挑哪个荧光色来敷衍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她看见一双普普通通的白色板鞋。
真的很普通,一丝特殊的设计、装饰也没有。
可是难得的是,放在周边那些花花绿绿的其他鞋子中,确确实实显得顺眼多了。
陆晚点点头:
“好吧,就那个吧。”
“好的,小姐穿多少码的呢?”
“37。”
“您是要穿上还是包起来?”
虽然看着陆晚这架势就是要穿的,可是店员还是十分客气地问了一句。
“我穿……”
陆晚话刚说到一半,被一旁的男人给打断了,只听他说:
“37码的,一双穿着,两双打包,谢谢。”
“好的先生,三双都要白色的吗?”
店员很少见到同样款式买好几双的,便问。
这回傅泽以没回答,转而看她。
陆晚赶紧接话:
“呃,都要白色的。”
虽然这三双鞋加起来也没有她那一双高跟鞋贵,但她还是要在心里感叹一句,以哥大方。
让她有了一种自己榜上大款的感觉。
他去付钱的功夫,她掏出手机,准备查查明天的任务是什么。今天她扭伤了脚,显然这两天是不方便再剧烈运动,如果明天的计划不行,还得赶紧更改。
看完之后,她忍不住露出一个“不愧是我”的笑容,明天的任务,真的,太好了。
手机的备忘录上赫然写着,明天的任务——
“体验肥宅的一天。”
神他妈体验肥宅的一天。
呜呜呜感人。
等到傅泽以回来,陆晚已经换成了新买的小白鞋,勉强能一瘸一拐地走路。
他站在旁边,漠然看着她一步一步艰难前行,一不小心还要摔出去的样子,最后还是一脸不情愿地走过去,伸手扶着她的手臂,让她走得顺当点儿。
陆晚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了声谢:
“今天,太感谢你了,太麻烦你了。”
她说的十分客气,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谢意。
毕竟不是谁都愿意在这样的烈阳天里背着另一个不怎么熟的人走这么远的路的。
然鹅,收到的却是男人冷冷一瞥,毫不留情地:
“知道麻烦就好。”
陆晚那句“以哥真好爱您么么哒”愣是恰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走了几步,陆晚想起来明天的任务,恰巧看见楼下就是超市,便转向他,问:
“以哥啊,楼下有超市,我们去买点东西可以不?”
男人眼神瞥了瞥她一瘸一瘸走着路的脚,不屑地说,
“都这样了,还想逛超市?”
“你可以……”
她脱口而出,却被打断。
“我不背你。”
他一点情面不留地一口拒绝。
“不是,我是说,你可以用购物车推我呀?”
陆晚说得大言不惭,丝毫没有一丝羞耻之意。
……
男人一脸瞧不上眼:
“你真好意思。”
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一路扶着她乘上扶梯,到了楼下超市入口。
他一手扶着她,另一手拉出一辆购物车。见她没动,还靠近她低声提醒:
“上来啊。”
陆晚见他这架势,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我开玩笑的。”
她的眼神停留在他那修长、骨骼分明的手上,一脸笑意说,
“以哥这手是夹雪茄、端拉菲、操纵孙尚香的,怎么能推我呢,不行不行。”
男人没接她的茬,只是继续一手扶着她,另一手推着购物车往前走。
陆晚走在一旁,看着他都觉得累,打心眼里感叹一声,真的是辛苦了。
傅泽以这个平日里骄纵的大少爷,自从遇到她以后,好像做了不少接地气的事。
陆晚咬咬嘴唇,也真是委屈他了。
一进到超市里,陆晚便领着傅泽以进了零食区,把她平日里为了维持身材,从来不肯吃的零食全都拿了个遍。
什么薯片,不管是番茄的、原味的、意大利红桧的、红酒牛排的……统统来者不拒。
除了薯片,还有各种饼干、水果糖、巧克力…满满装了一购物车。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灵魂饮料——
可乐。
简称肥宅快乐水。
陆晚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更偏爱可口可乐,总觉得好像更甜一点儿。她嗜甜,所以平日里最爱美的她,就算是知道“抗糖”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缓衰老有助美容,却也无法拒绝各种甜食。
她这性子也是很贱,许多事情,明明心里知道并不能去做,做了之后后果不堪承受,可只要是她认定了的,就一定会一条路走到黑。
除了这些,陆晚还到水果区挑了半块冰镇西瓜。结账的时候,满满一购物车,她又犯起难来:
“……一不小心买了这么多,这可怎么拿回去?”
男人默默结账。
等到东西都装好了的时候,仍是一手扶着她,另一手眼也不眨地拎起两个沉沉的购物袋。
她突然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好像与传闻中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少爷不一样,他好像一个能担起责任,能扛起一个家的男子汉。
陆晚实在不忍心看着他一个人拎那么重的东西,忙靠近他,向着他伸出手:
“东西太重了,我帮你拎一袋吧。”
男人将提东西的手微微往后错了错,淡声应:
“不用。”
陆晚见他这么说,怕他不肯分出来让她拿,忙将手伸过去,想要直接去接过东西。
他抬了抬手,让她更够不着了。只听他冷声说:
“你这样我拿着更累。”
被他这么一说,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傅泽以见她有些发愣,便道:
“拿手机,叫车。”
“噢噢,好,好,我这就叫。”
她说完,就忙不迭掏出手机,叫了辆车。
幸好他只需要提着那些东西从超市出口走到商场大门口,不然陆晚光看着他,就要觉得心里愧疚死。
傅爷爷把他宝贝的二孙子交到他手上,她却奴役他做苦力。
谁见了不感叹一声怜爱帅哥了呢。
***
回去之后,两个人都有些累,不过她今天崴了脚,行动不便,他便主动说今晚睡在沙发,如果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喊她。
两个人各自洗过澡收拾好了,便各自睡下。陆晚今天过得有点累,一沾到床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才迷迷瞪瞪半梦半醒。
梦中,在她家公司里,二姑凶神恶煞站在门口,向她讨要股份。梦里的陆晚气急,一把把桌上的水杯拂到地上,“啪嚓——”一声,玻璃应声而碎。
陆晚迷迷糊糊地正眼,就见床前一个人影,她下意识去拉那人。
口中喃喃地喊着: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呀。”
她说话时带着睡梦中特有的软糯,嗲声嗲气的。
被她拉着的人似乎有些抗拒。她感受到这种抗拒,一下子不满了,干脆从拉那人的衣角,换成了拉他的手。
那只手修长、骨感,温凉细腻的触感……
她一握着了,就再不肯撒手,水梦中仍摇着他的手臂:
“别走,快点,躺下嘛……晚晚好孤单啊,快躺下。”
拗不过她。
那人终究绕到床的另一侧,轻轻躺在她的身侧。
可是梦里的小姑娘知冷知热,还贴心地把被子分他一半,觉得他身上有些凉,干脆整个人挪过来扎进他的怀里。
可是下一瞬却觉得有些不对。
只瞧见她嘟起樱唇,娇嗔地抱怨着:
“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呀?快点,脱掉!全都脱掉!一件也不许穿……”
被迫进了被窝里的男人皱起眉,面色不善。
她这是对男人都用这样的招数么?
陆晚等了半天,身边的触感还是衣服的,不高兴地去扯他的衣服,边扯还边说:
“你快脱呀,奶奶,你不能比晚晚先起床哦……”





陆晚傅泽以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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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遮光窗帘将屋子里遮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 尽管外头已经是华光万丈,天地之间一草一木都被暖洋洋的阳光照得舒朗,这屋子里仍是黑夜般模样。
陆晚睡得迷迷瞪瞪, 只觉得身边的人一身凉凉的衣裳穿在身上,让她抱着十分不舒服。
便嗔怪着去扯他的衣服,口中还喃喃着:
“脱掉呀,哎呀,奶奶的衣服好凉呀。”
睡梦中的女孩子拖着长长的尾音,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子, 软软甜甜。
身旁的男人却黑着一张俊颜, 尤其是在听到她这一声“奶奶”之后, 更是让他的脸色黑了一个度。
他压低声音,有意提醒:
“你叫我什么?”
他不想吵醒了她麻烦,只希望她听见这句话能够认清楚, 他不是她奶奶。
不是。
可是仍在半梦半醒迷迷糊糊中的女孩子完全没有听到他低声的提醒,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男人。
引狼入室而不自知。
反而口中咿咿呀呀不满地抱怨:
“呜呜晚晚好冷,奶奶抱抱…抱抱嘛!”
嘟囔着便挪着身子凑过去,小巧的身子直钻进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傅泽以双臂僵直,一时之间, 竟有些手足无措。
偏偏钻进他怀里的小姑娘还不老实, 一说小手四处点火, 先前还只是搂住他的腰身, 后来干脆胡乱摸着去扯他的衣服。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居家t裇, 被她这么一扯已然脱下来一半。腹肌暴露在空气里,那双小手还浑然不觉地摸了两下。
傅泽以剑眉紧锁,一脸隐忍地垂头看她。
如果不是她这时候这副闭着眼睛弱智儿童的样子,他几乎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就这么一会儿没有反抗的功夫,她已经将他的衣服扯到胸前,还没等他把衣服拉回去,就听她嘤嘤两声,口中嘟囔着:
“奶奶,奶奶晚晚饿了怎么办,呜呜呜晚晚好饿……”
她这时低声嘟囔,口齿不清,叫他听着只能大约听清一点点意思。
傅泽以抬起手正要去扯把自己身上被她拉起来的衣服扯下来穿好,倏然之间,只觉得胸前一热,然后是软软糯糯的触感,将他的胸前都濡湿了。
男人整理衣服的手一顿,舔了舔后槽牙,吸了口气,然后一下子将身前作怪的小东西推了出去。
陆晚被这么一推,虽然因为这张大床很大,她还是躺在床上,可是梦里的她就远没有这么幸运了。梦里,她梦到她那个黑心肝的便宜老公傅泽以一把把她推下山崖,还站在山完之后,她才觉得这话说的不好。
她明明是想骂他不要脸,总以为她对他有非分之想。可是她这么一说,就像是夸他皮囊好,愣是没表达出她的愤怒。
不过对方却像是完全被她这话刺激到了。
只见刚刚还只是冷着脸坐在床上的男人一听完她这句话,面色沉沉地微微点点头,然后掀起被子,大步走出房间。
出去的时候,还“砰”的一声,重重摔了下门。
吓得陆晚一个激灵,怔然坐在床上。
思量着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是不是真伤他自尊心了……
她记得梁媛跟她说过,男人最要面子了,如果你想跟男朋友关系融洽,除了喂饱他的身体以外,精神上偶尔的奉承也是必不可少的。
梁媛交过十几个男朋友,在恋爱方面,她说的话,一直被陆晚奉为箴言。
……
等等,不对。
她想的是她和傅泽以的事,怎么和恋爱扯上了?
……迷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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