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分手致富[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乔安笙
“我觉得晏惊寻肯定认识盛西洲,不然,绑架这些天,那些毫无人性的歹徒能让他毫发无伤地出来?”
“你管他们认不认识?现在抓捕晏惊寻是正经,特大重刑犯,真逮到了,咱们都官升一级!”
……
欢呼雀跃的声音传出去。
盛西洲蹲在警局外,狠狠抽着烟。他向来自制力高,烟酒都不太沾染,但近一周多时间,他算是把几年来欠下的都补齐了。
晏惊寻……
他当兄弟对待的人,他好心去帮他,他却密谋绑架了他,只为了勒索80亿。甚至,还绑架了他的女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
袁威回头看了一眼,小声提醒“盛总,他们出来了。”
烟灰落下来。
他把烟踩灭了,抬起头,冷静吩咐“准备私人飞机。把那些人都带着。务必保护星默的安全。如果他反抗……”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
那就杀了吧。
袁威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眼带头的刑警,点头打招呼“于先生,这就出发吗?”
于涛点头“这就走。你们开私人飞机的话,带个路。”
“嗯。”
话音才落,头了几句,交头接耳分析起小岛地形以及救人计划了。
盛西洲睡不下去,探头听着,目光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图。
六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到了小岛上。
彼时,晏惊寻正教她潜泳,欣赏着海底风景。
他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尚不知情。
二十分钟
他们探出海面,回了岸,拿下潜水面镜,拔下呼吸管,脱下潜水服,仰面躺到了沙滩上。
头顶是蔚蓝的天空。
海风清清凉凉。
疲累过后,通体舒畅。
“海底真漂亮。”
“嗯。你喜欢的话,明天再带你玩。”
“你经常潜泳?”
“必要的逃生技能之一。”
“哈哈,这个解释有意思。”
“嗯。”
“可我还是觉得你厉害。总感觉你无所不能。”
“行了,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他开着玩笑,尚不知一语成谶。
危险突然降临。
一群特种兵骤然靠近,大喝道“你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开人质!”
晏惊寻脸色变了变,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翻个身,低下头,突然狠狠去吻她的唇。
力道很大。
带着狼性的撕咬。
徐星默“……”
她痛的挣扎,眼里逼出泪水。
“砰!”
一声枪响。
他闷哼一声,鲜血从胸口流下来。
一滴一滴落在脸颊上。
浓浓的血腥味。
啊~
徐星默吓懵了,失声了,眼泪不停地流出来。
晏惊寻却笑了。
那双向来戾气横生的眸子温柔了,里面都是笑意,像是藏了漫天的星光。
“听着。”
“不要怕。”
“一切都结束了。”
“再没有人能伤害你。”
“你只是做了个梦……”
他在催眠,“砰”的一枪打过来,影响了他的进展。
他身上又多了个伤口,汩汩冒着血。
他感觉到冷,感觉到身体颤抖,但他强忍着,还在笑“徐星默,感谢你的陪伴,让我在这里度过了幸福的一生……还有,别怨我……”
他其实……不算多爱她吧?
只是他恰好需要一个人走完最后一程。
他选了她,伤害了她。
如他所言,他伤害她后,选择了放开她。
未来,她会记得他吗?
会怀念他吗?
会原谅他吗?
他缓缓倒下,唇擦过她的脸颊。
他似乎吻到了她的泪水,咸咸的,热热的,涩涩的,让他的心生出一种无法忍受的疼痛。
她是为他哭吗?
如果是的话,那这一生,他有了两个女人的眼泪。
一个是徐星默。
一个是他的妹妹。
他可真想念她的妹妹啊。
那么娇软的一小团,颤抖地缩在他怀里,猫儿一样叫着“哥哥,我饿。哥哥,我怕。哥哥~哥哥~”
再没有人喊他哥哥了。
他们离开了孤儿院,他被带进了组织,他被训练成了杀人工具,他杀过富豪、杀过女人、杀过幼儿,他背负着无数条人命,代价是失去他的妹妹。
他们说,“我给你妹妹安排了户人家,她会有个健全的家庭,会结婚生子,度过平淡的一生。”
他们骗了他。
他们在他第一次出任务时,就奸杀了他的妹妹。
真该死!
好在,他报了仇。
那些首脑早被他弄死了,分散在他处的小喽啰被他忽悠着绑架了盛西洲,那男人家族势力庞大,应该会解决的干干净净。
真好。
干净了真好。
太阳缓缓沉下海面。
黑暗袭来。
他慢慢闭上眼,轻扯着唇角“星默,原谅我~”
没人回答。
徐星默身体僵硬,懵然地看着身侧的男人。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前一刻,他们还在欢快地潜泳,看过海底最美的风景。
下一刻,他怎么就满身血腥,冰凉凉躺在身边,真的活成了一个传说?
我靠分手致富[穿书] 80、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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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可真美啊。
她曾被困无人的小岛。
小岛上有个英俊高大、多才多艺的男人。
他们相亲相爱, 度过了漫长而幸福的一生。
徐星默缓缓睡去了。
再醒来时,身在熟悉的卧室。
粉色的墙面,淡紫色的窗帘,华丽而不失古朴的西式挂钟……
“你醒了?”
盛西洲走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南瓜玉米粥“尝尝, 又香又甜。”
徐星默没什么胃口,缓缓移动身体,靠着抱枕“什么时候了?”
“三点钟。”
“你睡了两天。”
“医生说你长时间精神紧张, 需要好好休息。”
他坐到床边, 舀了一勺粥“来, 吃点,这两天全靠输营养液了。”
徐星默看他面色憔悴, 黑眼圈很重, 瞳仁里还有红血丝, 便知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不忍拂他好意,便张口吃了。
粥煮得很烂, 如他所言, 又香又甜, 还很软糯。
她乖乖吃完了,问及晏惊寻“他……怎样了?”
空气突然安静。
盛西洲不喜欢这个话题,像是没听到, 拿了湿纸巾擦她的唇, 一边轻轻擦, 一边轻轻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下床走一走?外面太阳不是很烈。”
徐星默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她不许他转开“他怎样了?告诉我,他死了,对不对?”
人死万事休。
关于他的坏,都随风而去了。
留下的都是他的好。
他教她潜泳,教她布陷阱,教她抓鱼。
他给她编花环、编草鞋、给她堆城堡。
他其实很听她的话,她说放了那只野兔,她就放了。
包括放了她。
永远的放了。
她对他是什么感情?
不是爱情,不是友情,可心为什么那么疼?
他死了。
她再也看不到他了。
徐星默彻底融入了这个世界,为这个世界而疼痛着。
盛西洲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
他妒忌又愤怒。
偏又无处发泄。
那个男人死了,在她生命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永远的离开了。
混账东西!
“你知道的。”
“星默,我不想你为别的男人伤心。”
“你为他沉睡了两天。足够了。”
他没那么伟大。
在爱情面前,他甚至是个小人。
徐星默叹息“西洲,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如果他早点来,她现在就不那么难过了。
盛西洲明白她的意思,没忍住,紧紧抱住她,头埋在她脖颈里,低喃“星星,对不起。”
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唯一没有伤害过她的、唯一留在她身边的他,应该是她心存歉疚的。
徐星默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声音若有似无“我不怪你。都过去了。”
日子终究是照常过。
地球离了谁,都会继续转。
晏惊寻的死,像是跌入大海的一枚石子,引不起多大的风浪。
只是,某天,偶然看到一篇报道,叙述了晏惊寻的生平事迹。
他无父无母,随妹妹在某孤儿院长大。
7岁时,骤然失踪。
13岁时,第一次杀人。
17年间,共计夺去207条人命。
他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然而,他死之前,留下了遗言,身上器官全部捐献。
他的眼角膜给两个女孩带去了光明。
他的心脏给一个青年带去了希望。
他的肾、他的骨髓……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在死后企图做一个好人。
他留下了罪恶,也留下了良善。
徐星默看完那份报告,忽然想起了他留下的那枚十字架挂坠。
福至心灵一般,她让盛西洲带她回那个小岛。
“有什么东西留在那里了?”
他纳闷,不想去,出主意“你说在哪里?我让人去拿。”
徐星默摇头,一脸严肃“我必须亲自去!”
盛西洲深深看她一眼“必须去?”
“嗯。”
“那你亲我一下。”
话落,唇上一热。
她亲的干脆利落。
盛西洲懵了一会,摸着唇,拧起眉“这么好说话?”
徐星默笑着推他“快去安排吧。”
盛西洲领命而去,很快安排妥当。
两人乘私人飞机,到达小岛已经是晚上了。
徐星默摸着挂坠,下了飞机,小跑着朝向木屋。
“小心点。”
盛西洲紧跟着,在身后叮嘱“注意脚下,别摔着了。”
“知道了。”
徐星默应声时,人已经跑进了小木屋。她上了第二层,进了卧室,里面很乱,显然被翻动过。
盛西洲看她皱起眉,忙解释“他是重型通缉犯,警方要核查他的遗物。”
“有找到什么吗?”
“没有。”
“他是很谨慎的人。”
“当然。”
“还很聪明。”
怎么还夸出瘾了?
他不高兴了,板着脸,拧着眉头,不接话。
徐星默瞥他一眼,见他眉头皱成了小虫,忍不住伸手抚平了“乖,别跟故去的人较真了。”
盛西洲“……”
跟他一个大男人说乖?
这女人被他宠坏了。
被宠坏的徐星默开始在房间里翻找着东西,遗物、遗书或者字条什么的,连墙缝也不放过。
可什么都没有。
她放弃了,转战第一层。
第一层用来放杂物,脏污而潮湿,还很黑。
盛西洲打开手机手电筒,给她照明“小心,可能会有毒虫。你找什么,我给你找。”
他把手机给徐星默,把她拉到身后,去搬盆盆罐罐什么的。
徐星默也不说什么,拿着手机,陷入回忆中。
她想着那些天跟晏惊寻相处时的情景,一度为了寻找手机等通讯工具,把房间翻找个彻底。
晏惊寻明明知道,也不阻止,有次还在旁边笑着起哄“傻姑娘,我要是藏东西,肯定是往地下藏啊。”
往地下藏啊……
她倏然蹲下来,一点点扫过暗黑色的木板,很快发现了一个标记。
正是十字架挂坠的标记。
她敲了敲,有点小异样,不是实实在在的,仿佛下面是空的。
盛西洲这时候闻声看过来“怎么了?哪里不对?”
徐星默拿出十字架挂坠,又指了指木板上的十字架,神色严肃“晏惊寻曾找过这条挂坠,拖着受伤的身体。”
她说着,找了工具把木板撬开。
木板已经糟烂了,没什么难度。
撬开几块木板后,下面是一片自制的水泥地,但颜色跟泥土没什么不同。
她用手抹去一层覆盖物,很快摸到了十字架挂坠的卡槽。
应该是这里了。
她把十字架挂坠拿下来,贴合上去,下一刻,奇迹的一幕发生了。
他们脚下的土地忽然深陷下去,像是乘坐了电梯,慢慢降落到了一个地下世界。
这个世界金碧辉煌,墙面上是一幅幅国际名画,架子上是一件件古董文物,然后,成箱成箱的珍珠宝石,甚至成片成片的金砖、银砖。
什么叫富可敌国?
大抵如是。
这个世界最贵的是人命,最贱的也是人命。
他靠着杀人,竟是积累下来一座地下王宫。
她忽然想起某天夜里,他们躺在拥挤的床上,他半是笑语半是认真地说“哎,徐星默,听说跟你恋爱分手,需要付分手费。他们都给了多少?500万?1000万?你说,如果我们分手了,我会给你留下多少分手费?怎么不说话?你随便猜猜,说不定,我就随便给了。”
她那时哪里有心情说这些,随便报了一个数字。
多少来着?
10个亿吧?
这岂止是10个亿?
怪不得他当时笑了“你会如愿的。星默啊,我敢说我是分手费给的最高的人了。到时,你可别怀念哥。要知道,哥只是个传说啊。”
呵,这可真是个传说了。
徐星默震惊于眼前所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系统也震惊于眼前所见,一时激动得爆粗口了“卧槽!卧槽!卧槽!给力啊!恭喜宿主,一次分手真·暴富,圆满完成任务。这下再不用分手致富了。以后也不用怕什么空虚寂寞冷了。”
我靠分手致富[穿书] 81、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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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好消息。
但徐星默并不觉得多高兴。
这是晏惊寻用生命换回的财富。
与她无关。
“捐了吧。”
她看向盛西洲, 音色沉沉“以他的名义。”
盛西洲没有异议。
他不想晏惊寻以及他的东西出现在他们的生命里。
他的行动很迅速, 第二天, 便寻了可靠的人把财物搬运回了国。
徐星默开始忙起来。
每天的日常就是花钱、花钱、花钱。
当然, 这个花钱不是去买各种奢侈品, 而是各种慈善捐款。
为孩子、为老人、为残障人士、为各种疑难杂症,为医药研究、为科技进步……
晏惊寻的名字开始出现在报纸上。
他曾靠杀人积累下的巨额钱财, 最后竟然用于救民、助国。
这可真是个稀罕事了。
世界之大, 无奇不有。
晏惊寻的名字确实掀起了一阵热潮,然而,也只是一阵罢了。
人是一种惯于遗忘的动物。
尤其是对于没什么关系的人, 遗忘的更快。
徐星默也在遗忘。
她的生活回归正轨。
她的爱情开始萌芽。
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的盛西洲终于收获了爱情的果实。
他们在一个风清日朗的日子见家长了。
说来也巧, 盛家长子盛西江跟成苑也选择在这一天见家长了。
盛家父母在盛西洲国外遇到绑架时, 就回国了, 一直没再出国。他们居住在盛家别墅,离群索居, 非常低调。当然, 对于一天有了两个儿媳的事,还是很高调的,每人给了一张1000万的支票做见面礼。
徐星默不好意拿,摇头婉拒了“不用了,阿姨。”
盛母一袭淡紫色旗袍,温婉高贵, 笑道“该拿的。不要见外。”
没办法, 含笑道谢收下了。
至于成苑, 落落大方地收下后,含笑改口了“谢谢妈。”
这个“妈”叫的可甜了。
盛母笑弯了眉眼,一连夸了好几句“好孩子。”
成苑很适应豪门生活,游刃有余,淡定从容。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徐星默觉得自己有点小家子气。
事后,他们回丽水香榭别墅(两人一直在同居),半路上,低着头,闷闷不乐。
盛西洲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关心地询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
“我很好。”
“就觉得自己表现不太好。”
“你看成苑,一直跟你爸妈说话,我就不行了,插不进去,他们说的很多东西,我也听不大懂。”
她解释了原因。
盛西洲听乐了“你表现那么好做什么?你在我眼里最好就行了。还跟他们聊天?聊那些没趣极了。你该跟我多聊的,你重点是不是放错了?”
徐星默“……”
她又一次确定了他的痴汉属性,心里舒服了些,眉头也舒展了“那是你爸妈,我自然想表现好些。”
“想表现好,很容易啊。”
“怎么容易了?”
“我们结婚吧?”
“啊?”
这话题转的有点快。
她懵懵的“表现好跟结婚有什么关系?”
“有啊。”
“关系大了去了。”
彼时,他们到了别墅。
盛西洲开进庭院,停下车,忽然把人拉过来,亲了下她的唇,笑意勾人“难不成你想奉子成婚来讨好他们?”
徐星默“……”
都没那个,哪来的孩子?
等下,他这是突然不正经了吧?
不正经的盛西洲挨着她的脖颈,呼吸喷着热气“星星,我们结婚吧,我忍不住了。”
徐星默“……”
她听明白的意思,脸瞬间烧了起来,心跳的像地震“你、你这人怎么、怎么……”
她的声音淹没在他凶狠的吻里。
河蟹社会,总之,很激烈很激烈就是了
绵绵不尽的吻过后,她听到他的呢喃软语,动听而缠绵。
“我想对你做梦里做过的事。”
“我爱你。”
“乖,听我的。”
……他急促的呼吸、他喑哑的嗓音,到后来是他的气息,烧着她的身心。
徐星默再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
吃干抹净的后遗症到了下午才消散些。
她觉得盛西洲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她锁骨都破了皮。
嘶嘶的疼——
徐星默强撑着洗完澡,换了件宽松睡裙,也不出房,就坐在大床上,等着罪魁祸首来负荆请罪。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终于,房门被敲响。
“进来。”
进来的人是苏姨。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碟家常小菜。
“醒了?”
她笑得别有深意“来吃点饭。肯定饿坏了。”
徐星默“……”
她没想到是她,瞬间脸红了,扯了薄被往身上盖“那个……西洲呢?”
苏姨笑道“少爷在接待一位婚礼策划师,要喊他过来吗?”
婚礼策划师?
他可真积极。
谁答应要嫁他了?
徐星默撇着嘴,很不高兴,但也不好在苏姨面前展现,便乖乖吃饭去了。
等她吃完饭,肚子饱了,人懒洋洋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了。
虽然一开始比较不舒服,后面还是不错的。
就是男人体力太好了点。
她胡思乱想间,门又推开了。
这次是盛西洲。
他穿一件白衬衫,下搭一件黑色长裤,个子高高,清清爽爽,年轻了很多。
尤其是那张脸,莹白如玉透着点绯红,眼尾脉脉春情,似乎比平日灿艳了几分。
难道男人也有滋润一说?
啧,一开荤,她可真越来越色了。
收住,收住!
徐星默紧急刹车,靠着抱枕,板着脸,不悦道“你干什么去了?”
“招待了一位国外来的婚礼策划师。”
他走过来,留意着她的微表情,声音带着笑“你感觉怎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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