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罗折卿
这样一说,元奈倒不好坚持让她呆在家里了。
——
小轿车刚停,一阵湿凉的海风吹拂过来,她们几个这种剔牙的做法,不禁感到稀奇,她想要凑上前瞧瞧,艾丽雅及时叫住她。
“对了,元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被这么一问,元奈这才想起她是要来做什么的,她拍了拍脑袋,“哎,不好意思,我是来找西西的。”
刚刚她忙活的时候都忘了西西的存在,等到这个时候才想起来。
“请问你有看到她吗?”
她找遍了整个店,都没发现。
“西西啊,她应该在二楼阳台吧。”
元奈点头道谢,上了二楼找越姬。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推开阳台的门,“西西?”
越姬猛然回过头,把手里的东西往怀里揣,抬起头,“奈奈。”
“西西,你在做什么?”
元奈捕捉到她的小动作,好奇又好笑,半蹲在她面前,目光含笑扫过她平坦的胸脯。
越姬顺着她的视线望下来,再看看元奈眼里的笑,此刻就成了刺裸裸的嘲讽。
“你在看什么?”简直岂有此理。
“姐姐可没看什么呢。”
元奈揉了揉她脸蛋,并没有点破,西西也开始有自己的心思了呀。
“走吧,姐姐带你去逛街。”
越姬眉头一皱,“逛街?”
半个时辰后,天气朗朗,秋风微拂,越姬看着自己手里的小布包,她嫌弃地拎起来,这是要她卖报的意思?
不怪越姬想到卖报去,她先前卖报就是用这种布包装着卖的。
元奈从书铺里出来,手上拎着林林总总的东西,待越姬看清楚后,浑身一震。
“西西,开不开心,从此以后你就有书读了,先前是姐姐不好,没有能力让你念书,现在姐姐手头上宽裕了,能够供得起你念书了。”
越姬看着她一边温柔地跟自己说,一边残忍地把和毛笔塞进布包里。
街头巷尾是人群,单车电铃声叮叮当当响过,甚至一两辆轿车的汽鸣声沉沉地发出单音节。越姬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你说……你要送我去念书?”
元奈点头,“你会认识到更多朋友的。”
“我不需要朋友。”越姬闷声回她,这女人居然拿着她给的钱送她去念书?
知不知道这多残忍!要她和那一群鼻涕虫萝卜丁呆在一起?!她想都不要想。
把布包扔在地上,语气决绝,“我不去。”
“西西。”
元奈放东西的动作一顿,看着地上的布包,语气重起来,“你捡起来。”
越姬没动,后退一步,固执盯着她,“我不去。”
“你捡不捡?”
这熟悉的语气,越姬心头咯噔一声,糟糕。
然而未等她服软,面前的小女人脸色忽然一变,越姬看不懂她这是看到了什么,她的视线没有落在她身上,而是落在身后驰过的一辆黑色轿车上。
越姬疑惑回头,下一刻啪嗒一声,原本拿在元奈手上的笔和纷纷掉落在她脚边。
她看到原本即将恼怒的女人心慌起来,又急又恼,甚至还带着隐隐的雀跃,她站起来扔下自己追着那辆轿车跑。
“奈奈!”越姬大喊,可喧哗的人流一瞬间就盖过了她的呼喊,元奈丝毫不回头,冲进人群慌里慌张追着,不知累地追着。
很快不见元奈的身影,她一直跑着,路上撞到了不少人,她一边满怀歉意说着对不起一边心慌意乱马不停蹄继续追上去。
“哎,这人怎么这样?”
“看路小心点嘛!”
裙摆在风中扬起,一缕秀发紧紧贴着嘴角,昭示着女人急切难耐的心情,那抹身影一路小跑着追前面那辆车,脚下的小粗跟贴着硬邦邦的青石板路,哒哒作响。
“啊……”
元奈低呼一声,她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磕到,摔倒在地上,周围路过的人绕道打量这个奇怪的女人,嘀咕几句走了。
痛楚从脚踝蔓延而上,“唔……”元奈痛吟一声,她来不及检查伤势,只顾着着急地撑着旁边的物件站起来。
所幸那辆车就停在对面一家洋行前,元奈闻声,眺目远望,心里紧张却又忍不住期盼。
是她吗?
那样的眉眼,那样熟悉的面容,不是越姬那女人还有谁?
作者有话要说: 越姬:我要吃醋了(黑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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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高的眉眼,黑而深邃的双眸, 她知道她有东方的血统, 并不是纯粹的洋人,她只站在那便叫人抬头仰望, 她的气质高傲凌然, 让她只一眼就倾慕。她会在和自己双唇贴合紧密那刻告诉自己她的中文名叫越姬, 一个东方遥远而古老的姓氏, 却让别人叫她countess。
她生气她两次的不辞而别, 可却也隐隐担心她的安危。
女人含着热切的期望, 扑进日落送来的晚风, 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她跌跌撞撞穿过人群。
终于, 她扑进了她怀里,也抓住了她。
女人刚从车里出来, 不设防被她扑到在车门上,她扶着她稳了稳身子, 怀里娇弱的女人抬起了头,双眼红得像只兔子。
“诶诶, 这位小姐……”她用着很纯正的英音表示诧异, 就连声色都是记忆中的模样。
但, 偏偏语气却宛若看到了陌生人那般。
元奈不可置信看着她, 抓住她风衣的手忍不住颤抖,眼泪像是快要掉下来一般。
她……怎么会……
“你……不认识……我?”元奈艰难问出口,她眼里已经续起了泪水, 仿佛下一刻就能溃堤倾下。
一个月的不辞而别,她频频被那天醒来却不见她人影的傍晚惊醒,她连续两天不告而别,紧接着便是长达一个月的渺无声息。
她死死背抵着门那一刻她脑海里想的是死,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去见她,因为那是一种亵渎。
可是……当她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干干净净,她却待她如不曾见过。
“抱歉,我不认识你。”女人唇角抿了一点温软的笑意,她把她扶正,正要撒手,元奈却紧紧拽住她风衣一角。
“你当真不认识我?”
罕见的本以为面前欲哭的女子此刻却把眼泪吞了回去,只是眼角更红了。
女人目光闪了闪,略带歉意看着她,不发一语,元奈却懂了,她执意不认识自己,不管何心思,她现在是要和自己断个干净。
女人把风衣从她手里轻拉出来,仍然是满含歉意的表情,“sorry。”
——
夜色深处是黑暗。
街头巷尾拉起了白灿灿的电灯光,也拉长了门口瘦弱的身躯。
找了整个下午的越姬在门口看到了失魂落魄的女人。
身上的袄裙灰仆脏兮,脸色不见一丝血色,惨淡苍白。脚上的小粗跟蹭到了灰尘,绸布一下子变得老旧。
她就这么淡淡看了一眼越姬,随后错过肩慢慢走上二楼。
越姬抿唇跟在她身后,这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出去找人的艾丽雅后脚回来,看到前面那抹身影,心里松了口气。
女人的脚走得很正常,若不是越姬在身后细看她倒没发觉这女人的右脚踝已经肿了!
“你去哪了?”越姬拿来跌打药酒来到桌前,站在她面前,越看她浑身狼狈眉头皱的越紧。
元奈轻轻摇了摇头,却让越姬火大,“你到底怎么了?!”
下午一句话不说抛下自己匆匆跑开,任由自己满大街找她,知不知道会让人很担心?
“西西,你别问了……姐姐就是……就是有点难过而已。”元奈掀起一抹难看的笑容,静静看着她。
“真的没事。”她再次强调,却把头埋到了双臂。
越姬第一次觉得自己无力,抿唇,拽紧手中的药酒蹲在她脚边,“你要哭就哭,把脚抬起一下。”
元奈却不肯,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臂弯传出,“西西,待会姐姐自己涂。”
越姬不由分说脱了她的鞋,倒酒涂上……
月色寂凉,寒星昼换,又是新的一天,天更加凉了,元奈在越姬醒来的第一眼,恢复了平日温婉文静的模样。
“西西,起床了?”她端来自己做的早餐,放到房里的桌上,让她趁热吃。
越姬扫过她没多大碍的脚踝,目光落到她脸上,可惜她今天上了个淡妆,胭脂色掩盖了昨晚她失魂落魄的狼狈样。
昨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无人得知。
越姬看着自己走出来的元奈,抿了抿嘴,也歇了再追问的心思。
谁没件自己的事?她愿意说也好不愿意说也罢,她有自己的理由。
越姬拿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看到元奈在忙活着收拾东西到一个磨盘大的食盒里,她一层层放进去,都是一些食物和水果,还有她喜欢吃的莲花糕。
最后放上了两支香烛和一些黄色纸钱。
“奈奈,你这是……”越姬就坐在桌旁看着她把盖子盖上。
“西西,姐姐今天请了一天假,你愿不愿意和姐姐一起去看看姐姐的母亲?”
这女人的母亲……也就是她岳母……
越姬果断同意,扔了面包,跟着元奈上了黄包车,来到一个山头。
山头郁郁葱葱,杂草丛生,一个半高的坟头上压着几张纸钱,一块墓碑立在前面,上面写着“元氏之妻之墓,薛盈”
坟头的草相比其他地方并不多,这三年来怕是有人来祭拜过,但仔细想想也能猜到是谁。
元奈和越姬清除了一遍上面的杂草,才放上祭品点上香烛。
墓碑是花曼依告诉她的,说是应该是当年元家的友人帮忙立的,但可惜的是只有她母亲。尽管如此元奈也十分感激那个友人,爹娘尸骨未寒,她在外流浪三年本就不孝。
“娘亲,女儿回来了,这三年没有来看您是女儿不孝,女儿颠沛流离,经历了很多事,已经不是那个时常向您撒娇的女儿了……”
元奈跪在前面絮絮叨叨了很多,又哭又笑,看到站在一旁的越姬,拉过她让她同她跪下,“娘亲,这是西西,我捡来的一个孩子,或许就像你常念叨的那样,人生世事无常,一切从心,女儿现在找到了新的工作,能够养活自己和西西,以后我会和她安安稳稳一起生活,您不用担心了……”
至于其他,有些地方并不适合她,也有些人来来去去只是人生的过客,她该看开的,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元奈看着看着就泪流满面,过往元家的一幕幕恍如昨日,越姬掏出她的手帕想递给她擦擦泪,谁知却被被催着郑重磕了个头,她还没说点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元奈”。
闻言,她和元奈目光齐齐望过去,是花曼依。
看样子也是来祭拜的,元奈看到她微讶,“曼依?”
花曼依一改平时的鲜艳打扮,一身素色走到她们跟前,淡淡瞥过墓碑,最后把目光落在元奈和越姬身上,示意手中的食盒,“同你一样,也是来祭拜爹娘的,就在上面,就不打扰你们了。”
当初被抄家元、花两家是同时出的事,在这里见到曼依不足为奇,难得的是她还记着这份情谊,在她回来告于相知。花曼依来这边寒暄了几句,元奈点头轻声道了声谢她便走了。
元奈第一次来祭拜,有些不能自已,一直絮叨到下午。
“西西,以后姐姐永远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元奈拉着越姬泪眼婆娑看着碑名,喉咙说了一下午有些干,“姐姐就只有你了。”
越姬抿唇把她的悲伤收入眼底,心间微动,忽然间她有些理解为什么当初她毅然决然要离开自己了,孝顺如她,漂洋过海也许只是为了心灵那点慰藉。
在这里生活的将近两个月,她多多少少也明白这里的风土人情更看重安土重迁,孤身一人回来举目无亲不说,受到的排挤歧视也不少,她理解她的不安和愧疚,反过来抱住她娇弱的身躯,重重点头。
两人离开的时候,山脚下等待的晓晓时不时望向出口。
山头上的一角,摆上祭品后,花曼依就一直安安静静坐在爹娘墓碑面前,她也不跪拜,也不说话,就只是静静看着这个化为一抔黃土的坟头。
直到日落西斜,修长指节间夹着的香烟灭了,香烛也差不多燃尽,她才向山下走去。
花曼依没想到的是,在她走后不久,一抹高挑的身影从山上走下来,风姿绰约,神情寡淡,却弯腰在墓碑前俯身放了一枝花。
一枝素雅淡白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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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元奈在坟前又哭又笑了一天, 再能打的身体都受不了, 早早就上了床,她明天还有工作, 可不能把身体累垮了。
夜里静悄悄的, 大厅里六宝小声嗦着杯里的鲜血, 她是小蝙蝠, 晚上才是她出来活动的时间。
艾丽雅被她那啜嘴的猪食声弄醒, 低声警告, “六宝!”
六宝浑身一抖, 连忙啜完剩下的, “我这就喝完!艾丽雅别催我嘛……”
“六宝。”
“哎, 都说了别催了,我还有两口就喝完了。”六宝头也没抬说道, 直到喝了两口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刚刚不是艾丽雅的声音。
而且还有点熟悉, 好像countess的……
六宝意识到什么猛然抬起头,见到面前熟悉的身影, 震惊地想要尖叫——真真真的是countess!!
好在艾丽雅及时捂住她的嘴, 避免了一场夜间骚乱。
艾丽雅放开六宝, 也看向面前犹自带着一身寒夜冷冽气息的女人, 她自黑暗中娴雅走出,嘴角是她们熟悉的若有若无的笑意。
自从上一次到现在已有整整一个月,她们的countess再一次回来了。
艾丽雅拿出研究许久的古籍, 推了推不常带的眼镜,“countess,你说的没错,上次能够恢复离不开满月。”
她看向窗外高挂的满月,清冷的月光照下来,别说countess,就连她们普通的蝙蝠和吸血鬼都隐隐嗜血躁动。
自古以来,满月就和吸血鬼一族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countess无端变小,却又在满月之际恢复,此间恐怕是存在着某种古老的禁制。也多亏上次countess强行同化,让她发现了其中一些端倪。
既然知道缘起之因,那么解决办法也就不在话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次能够撑多久?”
“两天。”
“明天让一个人来假扮西西。”姑妈死了,西西不好躲开元奈视线。
女人吩咐完让她们都退下,黑暗寂静的二楼她站在原地不知站了多久,直到一声几乎没有的推门声响起又落下。
床上元奈平缓的呼吸声落在耳里尤为清晰,甚至能听见她胸口上跳动的脉搏。
元奈睡容窈窕,映入眼底,大概是洗簌时漏掉了扣最上面的扣子,此刻胸口随着呼吸微微浮动,雪白半露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
空气似乎都沾上了一丝香甜。
女人悄无声息站在她面前,修长的指尖微动,伸至她姣好白皙的脸庞前半公分,正要伸手触上却想到什么,最后作罢。
转身走至屏风外的外堂,拿起一杯准备好的鲜血静坐了一晚上。
清晨凛凛,元奈从床上起来,看了一眼身边,西西这么早起床了?
元奈无声笑了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换穿的衣服,搭在屏风上。床前铺了一块厚实的地毯,她脱了鞋,光着脚站在上面,一点点解开睡衣扣子,褪下绵软的睡裤。
外堂静坐的女人手指一滞,因为是吸血鬼的缘故,她耳力极好,元奈换穿发出的窸窸窣窣声毫无遗漏落在耳里。
目光投过去,落到白色精致的山水画屏风上,隐隐透出女人窈窕的身躯。
门外有脚步声,元奈喊了声,“西西,姐姐在换衣服,你不能进来哦。”
“那你快点,吃早餐了。”假西西在外面催,语气是越姬常用的。
元奈换好了衣服,把睡衣折叠好,又转身把床上的被子叠整齐,这才从屏风外走出,却在打开门时,她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外堂,秋瞳里闪过疑惑。
为什么她感觉房里有人呢?
“奈奈,快点过来吃早餐。”假西西在外面催。
元奈把这疑惑抛到脑后,也许是昨天刚拜完母亲忧思过度了产生的错觉,扭头出去,“姐姐来了。”
过了许久,房里出现一抹身影,女人把手里的空杯放到桌上,推门从容出去。
元奈已经去上班了,假西西在元奈的坚持下被送去了附近一处私塾念书,一时半会回不来。
格蕾丝衣装店。
艾丽雅和六宝在柜台聊着天,“艾丽雅,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什么声音?”艾丽雅在查着账簿,抬头瞄了一眼六宝。
“countess啜我做的冰冻血饮的声音啊。”六宝压低了声音道。
新鲜的血液容易有味,但是冰冻的就不一样了,昨晚countess呆在元姐姐房里,她就睡在她们底下的一楼,耳朵可尖了。
她可是听到了血液滑进喉咙的吞咽声,虽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她还是能听到的。
艾丽雅翻了个白眼,“你能和countess比?只有你才是啜的。”
“艾丽雅,你是不是又要搞歧视?”六宝这就不舒服了,“什么叫只有我才是啜的?countess也就算,我不信你不是啜的!”
艾丽雅在她面前不发一声斯文地喝了一口咖啡。
六宝:“……”
傍晚,日落西斜,元奈把换下的套装都一一挂起来,下了楼,准备回去。
然而,这时六宝兴冲冲跑到她面前说是有人找她,就在楼下等。
“一个女人?”她波澜不惊问。
“嗯嗯!还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
六宝恨不得就想直接告诉她就是countess来接她下班了!她和艾丽雅等了一天总算等到countess现身,她们还以为她今天不出来了呢。
元奈语气还是淡淡的,“哦。”
??
六宝呆呆看着元奈优雅走出去的身影,步伐都没加快半秒,她怎么不期待一下下?那可是countess啊,是她的女人诶!
不只六宝发现这个问题,就连在柜台里的艾丽雅也发现了,她才刚刚和经过的元奈打完招呼。
“明天见,菲比小姐,辛苦了。”她和平时一样的口吻。
反倒是艾丽雅愣了一秒,反应过来,“明天见,元小姐。”
元奈表情淡淡推门而出,并没有半点起伏。
“这是怎么了?”六宝凑到柜台,眼睛一直盯着大门。
艾丽雅耸了耸肩,自我安慰道,“也许是元小姐并不知道来人就是countess。”
“那元姐姐也未免太淡定了吧。”如果有人找起码表情有点波动吧?
格蕾丝衣装店大门外,一辆轿车停在了路边。
高挑的女人就站在车门外,米色的风衣很适合她,人高腿长,瘦削却不觉赢弱,反而淡淡透出一种裴然自信的气质,微微依靠着车门,察觉前方来了人抬起眼皮子看过去。
这会的天气说凉不凉說冷不冷,她面前的女人穿了一条凸显身材的包臀淡蓝色及膝裙,露出线条细腻的小腿,上衣是一件清凉的小布衫打底,一条素色长巾裹在赢弱的双肩上,两端顺着两腋垂下。
湖蓝布条编织的发箍下是她熟悉的小脸,一头柔顺的乌发微浮在秋风里,温柔又好看。
“好久不见。”她这样说,一边走近她。
越姬站在她面前,等着她的小女人扑进自己怀里。
然而,话音落下许久,空气静得只有拂过的秋风。
脸色从始至终淡漠如水的小女人抬起了眼,看着她,静了两秒,涂了胭脂的唇瓣开阖,“这位小姐,我认识你吗?”
越姬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神色寡淡的元奈,眉心深拧,“你……怎么了?”
她刚抚上元奈的双肩,却不料对方退了一步躲开自己。手上抚空,越姬唇抿紧。
两人僵持不发一语。
“如果小姐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元奈看着门口淡淡说道,抬步刚走一步手臂猛的被人扣住,“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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