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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罗折卿
她赶紧起身,扶起她,“曼依姐,你没事吧?”
都怪她,拉不住人还帮倒忙。
晓晓也赶过来了,和许弋然一起扶着花曼依起来。
花曼依崴了脚,脚跟碰地疼的厉害,被弋然和晓晓两人架住准备回房敷药,才刚走了两步,晓晓突然想起什么,小声对她说了句,“曼依姐,巩妈在下面。”
摔了一跤,原本随意扎起的头发散落,花曼依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有多柔弱。
闻言,花曼依顿了顿,转头看向台下,猝不及防和下面慵懒坐着的巩妈对上视线,她也看不懂里面的神色是不是在怪自己没有教好新人出这样的岔子。
沉默半晌后,只好朝她点了点头,叫了声巩妈,得到点头回应后便和晓晓弋然上了楼。
二楼房间,晓晓出去叫大夫了,弋然下楼找冰水说是要给她冰敷消肿。
花曼依坐在床上,把左脚搭在椅子上,低头查看,脚已经开始肿了,她能感觉到皮肤被撑起来的膨胀感。
还有嘴角也有些痛,花曼依皱起眉头拿过一面镜子,认真端详自己的嘴角,这一看不打紧,居然还破皮了,虽然不至于流血,但是起了一小块皮,一撕就会很疼。
突然的,头上落下一抹阴影,她愣怔抬起头,只见巩妈站在她面前淡淡瞥了一眼她的脚,随后看回自己。
“还在回味?”
在风月场打滚久了,花曼依一下子就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笑了下,“回味到不至于,只不过赔了个初吻,有点可惜。”
“但想想,弋然也许和我是同等交换,也没什么好可惜的,何况在这里生活……”早晚都连身子都赔出去,与其给那些臭男人占便宜,还不如提早用掉。
花曼依豁然地想,谁知面前的巩妈冷不丁嗤一声,“你确定你初吻还在?”
??
花曼依被她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巩妈又抽了一口烟,转头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
“曼依姐,我来了。”
“巩妈。”
许弋然没想到巩妈也在,把一盆冰水放到桌上,捞起里面的毛巾,拧了拧,正要给花曼依敷上,花曼依去阻止她,“我来就好,弋然你坐着吧。”
许弋然却执意不肯,非要帮她敷,花曼依争不过也就随她去了。
“曼依姐,这里好点没有?”
“好点了。”
“那这呢?这应该很疼吧,都红肿了。”
“还好,冰敷后那种疼痛感少了很多,还是多谢弋然想那么周到。”
“没有啦,曼依姐那么好,教我那么多,能为曼依姐做点事是弋然最荣幸的事。”
花曼依轻笑,“嘴巴真甜。”
这话一落,房间里霎那间安静,花曼依不明所以,看了眼面前的小姑娘,“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没事。”许弋然头低的更低了。
巩妈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行了,弋然出去看看晓晓回来没有。”
“啊?哦,曼依姐,巩妈,弋然先下去了。”
房门关上,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剩下巩妈和她。
“调戏别人有意思?”安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巩妈一声反问。
“什么调戏?”花曼依回头,不解问。
巩妈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看着她,半晌过后,她站起来,“以后弋然那丫头让方羽教,你好好休息。”
“以后都让方姐教?这不太好吧,方姐比较忙。”
“我脚也就两天就能好了,再带弋然没问题。”
花曼依曲起腿,摁了摁手里的毛巾,“何况,弋然还挺和我眼缘的。”
“你难道还想把人拐到床上?”
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嗤,花曼依感觉到巩妈好像对自己有意见,“巩妈,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巩妈回头盯了她好一会,没说话直接走了。
花曼依也懒得再去细究到底什么意思,晓晓不久就带了大夫过来,开了外敷的药,便离开了。
晓晓送大夫走再回来的时候,对她说元奈来看她了。
“曼依,你脚还好吧?”
元奈只着了一身素雅的袄裙,把带来的补品放到桌上,来到床前,她来到风海才知道花曼依摔了,脚崴肿了。
“没事,养个一两天就好了,”花曼依无所谓道,“对了,你怎么来了?店里工作不忙吗?”
前些阵子元奈约她出来吃饭听她说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后来在报纸上看才知道是个模特。
模特也好啊,几乎是女人中最吃香的,可比她们这些在风月场打滚的要好多了。
元奈摇摇头,“还行,今天不忙,前两天就比较忙。”
两人又絮絮叨叨聊了一会,直到元奈看着花曼依欲言又止,“曼依……”
“怎么了?”花曼依看到她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你说……有没有人会在一夜之间完全变了个人……”
元奈说完出神看着不知名的一个角落,对方给她的感觉随着每一次见面就淡了许多,可是那女人的确确实实是真实的,她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变了心的女人,在企图找一个拙劣的借口掩饰自己。
“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花曼依想了想,“完全变一个人我没见过,但是有听说过。”
元奈忽然眼里一亮。
“国中的时候不是有件闹得很大的事吗?就是那个什么家族的一个下人突然疯了,拿着刀砍人,不过后来诊断是吃了病牛肉才疯了。”
元奈眼里说不出的失望,这个情况和她口中的就不是一回事。
“会不会你看到的双生子?”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了。
元奈还是摇头,“我也有考虑过这个情况,但并没有用。”
再像的双生子也许在不熟悉的人眼里是一样的,但是她和那女人接触那么久了,除了给她感觉不一样之外,无论相貌还是品行举止都毫无二异。
“元奈,也许是你不够了解那个人呢?”
——
从风海歌舞厅出来,元奈一直魂不守舍。
——也许是你不够了解那个人呢
真的是她不够了解她么?才会以至于深入交往后发现感觉不对?
元奈心事重重穿过街道,在经过一个胡同时,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扯了进去。
胡同里阳光照不进,阴暗一片。
元奈看着面前的女人,对方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她眉心猛然一跳。
“你拉我到这里做什么?”
“奈奈,不是说好了我们换个时间再约过么?”女人一步步把元奈逼到死角。
“怎么我约你出来你都不出来?”
元奈想起这两天那些频频送到店里的信,她全都以没空拒绝了。
原本想着自己没有了那些心思不好再耽误人家,但恰逢店里忙,她只好都推掉,想着等店里不忙再和她讲清楚。
但是现在……
元奈看着面前举动诡异的女人,不由得心慌后退……这真的是她认识的越姬吗?
“嗯?”
元奈努力冷静,“工作比较忙,再过些日子吧。”
“你在骗我,”女人嗤笑揭穿她的话,“你都那么有空去歌舞厅看朋友了,怎么就没空和我约个会?”
元奈抿唇不语。
女人也不恼,挑起她的下巴,提议道,“择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家,嗯?”
元奈第一次感觉到面前的女人如此有侵略性,她现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实的、她不够了解的越姬,还是有人恶作剧假扮了她。
她此刻神经都绷紧了,嗓音哆嗦但还强装镇定,“我真的还有事……你让我先回去好不好?”
“回去?放你走么?”女人凑得极近,两人的身高差让人以为她们在咬着耳朵说悄悄话。
心思被戳穿,元奈浑身绷紧,背部牢牢抵着墙。
“她有没有说过你的鲜血很诱人?”
元奈被吓得双唇顿时失色,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杀人灭口?
还有那个她……是谁?
女人似乎才看出来她的害怕,长指撩起元奈脸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亲昵道,“放心,一点都不疼。”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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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汗香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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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胡同里,万物俱静。
下巴被捏住挑起来, 元奈只能昂着细脖害怕地看着对面墙体, 身体上四肢犹如被蔓藤缠住。
胸脯在不停起伏。
尖锐的指甲刮过锁骨,脖子上是女人逼近死亡的呼吸。
女人笑吟吟在她耳边道, 一双泛着冷光的獠牙逐渐逼近元奈跳动的脉搏。
“期待吗?”她问。
元奈被吓得双腿发软, 完全不知道她问了什么。
女人也不恼, 只是钳住她更紧了, “现在就让我好好品尝品尝……”
话音骤止, 女人偏了偏头, 空气中出现冷冽凌厉的气息, 直逼过来。
她漫不经心收回了獠牙, 恢复一本正经的做派, 对着隐在黑暗里的死胡同勾唇,“终于来了呵。”
话音刚落, 胸腔猛然一阵钝痛,一口鲜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滴到身下的女人脸上。
元奈脸色更是惨白三分。
胡同里,一抹高挑的身影自黑暗中优雅走出, 微卷的长发吹动在风里, 如墨般的黑瞳闪过赤光, 暗红色的薄唇抿着, 眼底压着凛凛冷意。
“全海城搜我搜不到,你已经沦落到威胁人质这种卑劣的手段了么?”
女人舔掉嘴边的腥甜,无所谓道, “能引你出来就行,这缩头乌龟当得可够久,你就不怕……”
女人语气顿了顿,钳住元奈的下巴低头嗅了嗅,“我一不小心吃了她?”
口吻暧’昧而意有所指。
灼热阳光铺到头上的空气中,胡同里仍是阴暗一片,她看到胡同里的女人双眸半眯,紧接着自己后背猛然撞上爬满沥青的墙,痛吟一声,脖颈被一只修长的手扼住,嘴角留下的血液更多了。
“知不知道祸从口出?”
女人仍是笑,对越姬的威胁似乎不放在心上,视线落到越姬身后的元奈上,用力一挣,挣脱掉越姬手上的桎梏,停在五米开外的胡同里,学着她的口吻对呆楞的元奈说,“奈奈,她才是假的,你快过来。”
越姬手中一顿,转头看向顺着墙跌坐在地上后怕不已的元奈。
双唇抿紧,她走向她,正要弯身把她抱起来,然而元奈却脸色苍白地往后退。
伸手的动作凝固,不远处的女人看到了,笑得更深,“奈奈,她是假的,过来我这。”
“你是假的。”元奈突然开口。
越姬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神色复杂,倒是胡同里的女人即声附和道,“对,没错,你面前的那个人就是假的。”
素雅的袄裙蹭上了难看的污垢,元奈捂着胸口,小巧的下巴上还残留有指印,一缕秀发沾湿了额间的冷汗,她抬起头,对上对面的女人,冷而淡然的气质依然如故,扫过她及膝的米色风衣下摆,一股酸涩从胸口上汹涌袭来,让她委屈又觉得庆幸。
不自觉的,眼里顿时就模糊了起来,鼻头发酸,突然的,脸颊一凉,元奈呆滞地看着越姬蹲下来轻拭自己眼角。
这些日子那股无从发泄的茫然和郁闷像是突然找到了溃决口,如同天破了个洞倾泻而下。
她哽咽不已,任由女人擦掉她越流越多的泪珠。
“你……怎么才来?”
泣不成声的呜咽,越姬把她抱进怀里,“别哭了,是我不好。”
嗓音淡淡,却有一种直击心底的温柔。
怀里的小女人哭得更大声了。
她紧紧揪着她两边的风衣,埋头哽咽。
这刺眼的一幕落在不远处的女人眼里,上扬的嘴角慢慢拉下来,嗤笑一声,“真是恩爱,奈奈,你就不怕你此刻抱着的人也是假的么?”
她能假扮越姬,自然别人也可以。
她就不信她不会怀疑。
元奈完全不想去看那个令人厌恶的女人,捂在越姬怀里瓮声瓮气反驳,“你才是假的。”
“因为我刚刚对你下手么?”女人问。
“不,是风衣。”元奈抹掉眼泪,转身眼眶红红看着她,“你在法式餐厅最先让我起疑的是风衣。”
女人看了看越姬身上的风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从不会有第二件一模一样的衣服。”
越姬身上的风衣布料她知道,是一种一旦沾上污渍就很难洗干净的料子,而前一天越姬替她挡掉了车溅起来的污泥浊水,避雨的时候她看到那些污水一点点渗进布料,虽然面积不大,但到底是影响观感,她甚至还为此过意不去许久。
然而,第二天下午她却穿着一件干干净净,仿若新买的风衣来赴约。可在此之前她知道这女人的衣服从不会有一模一样的第二件。
但她也只是留了个心思,毕竟若是越姬变了穿衣的心思也不是没有可能,而现在两个一模一样的越姬出现,只不过恰好证明了最初的猜想。
女人的感觉虽然有时很准但也有不准的时候,当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无论动作还是神态都那么相似,随着时间的流逝,哪怕内心觉得不对劲,她也只会以为是自己变了心,或者认为自己不够了解对方。
但现在,两人一出现,谁是真谁是假,她一眼了然。
女人被噎住,视线盯着越姬身上穿的风衣好一会,直到看到那不起眼的污渍痕迹,才从喉咙发出一声冷笑,“你还挺聪明的。”
“不过,”女人把手里的玉镯举到面前,假模假样端详,“你说这玉镯要是摔到地上会怎样?”
元奈下意识摸了摸手腕,空空如也,“还给我。”
“你过来我就还给你。”
元奈抿紧双唇,把目光瞥到一边,努力冷静道,“不过是不值钱的一个镯子而已。”
“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既然不值钱,那我可就摔了。”
“不要!”
女人笑吟吟看着她的表情,“那你过来。”
元奈心猛然揪紧,就在她准备走上前时左手边走上来一摸高挑的身影,阴影落在她身上,熟悉的气息掠过,她愣怔看着女人线条完美的侧脸。
越姬没看她,只一步一步走向对面,冷冽的气息逼近,女人内心不由得一慌,“道格拉斯·本,你不怕我摔了它?!”
道格拉斯·本是越姬家族本名。
眼看着越姬就要逼近,女人眼里狠戾一闪而过,尖耳獠牙突显,面目狰狞,直逼元奈而来。
元奈被面前的一幕吓到,顿时瞪大了双眼,脑海一片空白。
砰的一声,越姬把人抵到墙上,手腕莹莹只手猛地将人扼提到半空,另一只手拿过那个玉镯,眼神轻瞥,“狄拉尔,看来你的手是不要了。”
咔嚓,只见女人痛苦地捂着右手腕,面容一下子狰狞到极点,现出了原来的面貌,长发灰瞳,血口大张,獠牙上滴着鲜血,骇然可怖。
空气中,她一半身体暴露在阳光下,瞳孔直对烈日,死亡正在一点点逼近,“本……”
啊——
身后传来一声尖叫,越姬手一顿,也就在这个时候狄拉尔从手中挣脱掉,一瞬间胡同里再看不见踪影。
越姬眉头微蹙,但还是快步走到元奈身边,元奈神情涣散,秋水似的双瞳里是惊恐到深处的惊骇。
心里暗恼,她看到了吸血鬼的模样……
——
艾丽雅的二层楼阁,房里。
“狄拉尔来海城了。”
她对艾丽雅吩咐,“在海城布置眼线,把她抓出来。”
艾丽雅心里一惊,“你说那是狄拉尔?”
狄拉尔是countess家族里的旁系,她和她有过几次照面。
“countess,你和她有仇?”
越姬往椅子一躺,摇头,“我早八百年就脱离了那里,若不是这次她闹到我头上,我还不记得有这一号人。”
“countess,元姐姐在里面做噩梦!”六宝着急地跑出来,等她抬头,椅子上的女人已经不见,只剩下她和艾丽雅大眼对小眼。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那天在楼顶拿布料,何况我就算看到了,她顶着countess的脸,我这么点道行也认不出那就是狄拉尔。”
谁会想到八杆子打不着的人会专门来欺骗元姐姐,也是闲得慌。
艾丽雅微笑,“我看看你不行?又没有责怪你。”
六宝挪了挪脚步,“可我感觉你眼里在责怪我。”
艾丽雅:“……”
床上,元奈做了个梦,梦到有个女人长着青面獠牙,浑身浴血,从深渊里爬出来抓住她的脚企图把自己拖下去。
那面目太过恐怖,以至于她被吓出了一身汗。
“不要……不要咬我……”
越姬神色复杂看着床上做着噩梦的元奈,手抬起又放下。
元奈足足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天是灰蒙蒙的一片,房间里空无一人,心里说不出的空落落。
脑子还有些不清醒,她随手披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却在外堂看到了一半人高木桶的浴水,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身上黏黏腻腻的,等元奈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浴桶里了。
温热的水面撒着一层粉色花瓣,淡淡的香气让人迷醉,许是外面太冷了,元奈舍不得离开木桶,泡久了不知不觉就着木桶壁半阖着眼帘睡过去。
咿呀一声,直到有人推开了房门,元奈微微惊醒,但还是困,困倦的眼皮上下一掀,她好似看到了那个女人,正向自己走来。
越姬——
她在心底叫一声,熏的红润的唇瓣微微勾起,却没有看清女人凝重的神色。
平静的水面探进一只纤长的手,拨开片片花瓣,滑至她柔软上。
下巴被挑起,双唇被冰凉的触感封住,元奈混混沌沌唔一声,却是昂起了脑袋。
喉咙被顶进一颗略微苦涩的东西,她皱起眉头想要吐掉,还未等她有动作嘴里的东西早已融化成水被她吞了下去。
“奈奈,答应我,忘了那天的事。”有人在她耳边温柔说话。
“你在说什么……”
元奈本梦半醒呢喃,哗啦一声,她跌进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里,身上冷意霎那间袭来,却又在轻微的颠簸中热意袭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得好艰难,感觉在写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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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君、沈安绥 10瓶;35621773 5瓶;哈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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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汗香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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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深秋,天气一天凉过一天。
房里放着暖炉, 安神的熏香散在空气中。
床榻之上, 一条玉臂暴露在空气中,搭在被子上, 柔顺黑亮的秀发散落在枕边, 布满印子的漂亮锁骨上是女人恬静温婉的容貌。
柳眉微微蹙着, 随即又松展开, 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
天边大亮, 和煦的日光照进来, 穿透袅袅升起的熏香薄雾, 落在床前的地毯上。
元奈醒了, 屈起腿坐起来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半边床, 愣怔了好半晌。
绵软的被衾遮过她不着一物的身躯,房里安神的熏香让她清醒又模糊, 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梦但更像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那般。
元奈脸微微一红,抿着嘴赤足下榻, 珠圆玉润的脚趾很秀气,踩过地毯上, 拿起不知道被谁搭在了屏风上的素色肚兜……
深秋了, 元奈把厚一点的鹅绒袄裙拿出来, 又穿回了杏色的小粗跟。正要推门出去时, 她鬼使神差回头看了眼外堂,昨晚的浴桶已经不见,就连她脱下的衣服都不在了。
推门而出, 二楼的楼阁空无一人,元奈不免的失望了下,下到一楼,厨房里只有六宝在,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六宝,你在做什么?”她在厨房门口问。
六宝像是被吓了一跳,她神色慌乱地转过身挡住什么,对元奈说,“元姐姐,你起来了?”
元奈疑惑看了看六宝,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六宝,你有没有看到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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