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罗折卿
“巩妈,你知道的,我没有谈过恋爱。”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意味着可以开始。
“没关系,”这样的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巩烟穿着旗袍,桌子下长腿交叠着,只差一点就能碰到对面性感又真挚的女人。
“现在开始,依依,你我就是女朋友的关系,以后叫我巩烟。”
花曼依难得羞涩地点了点头,前一刻明明还难以置信会有这么一天和巩妈谈恋爱,但此刻什么都说了出来,又似乎一切都恰好水到渠成的样子。
但是对称呼的事她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样叫你?我觉得巩妈这称呼也挺好的。”
而且叫了那么多年,一时改不了口。
巩烟手顿了顿,眯眸看过去,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难听。”巩烟毫不犹豫嫌弃。
“可,你当初不是让我这样喊你?”花曼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巩烟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解释道,“……那是以前。”
花曼依:“……”
“先吃饭吧。”
巩烟淡淡嗯了一声,这才把目光放到自家女友做的饭菜上,“今日不晚了,我在这留宿,行么?”
“行啊。”花曼依不疑有他,“我房间多的很。”
潜意识里她还是把她当成歌舞厅一直照顾自己的巩妈。
然而,对面的女人却一点点黑了脸,盯着对面顾着吃饭的女人好一会,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饭后,花曼依收拾碗筷,巩妈去洗澡了,洗完了碗筷她又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轮到她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花曼依擦着湿头发从浴室出来。
百货公司出了个叫电吹风的家器,说是能很快吹干头发,她觉得挺方便的就买了回来,现在总算用上了。
电吹风一打开就发出呜呜呜的震响,差点把花曼依吓到一跳,往掌心吹了一下,是热风。
花曼依眼里一亮,她大概知道怎么用了。弯下腰,黑瀑似的长发垂在半空中,在热风的烘吹下正在一点点变干变润泽起来。
烟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滑落肩膀,纤瘦的脊线凸显出无限性感。
花曼依吹着头发,恍然不察身后站了个人。
换另一边吹的时候她才看到脚边多了一双长腿。
巩妈?
还未等她说出口,腰间蓦然搭上了一只手,花曼依拿着电吹风的手顿住,直起腰来刚一转身便被人抵到了桌沿。
电吹风掉在地上仍在呜呜震响,手边是铜色的手摇电话。
“巩、巩妈?”花曼依咽了咽口水,她整个人被压得往后倒,白皙细长的天鹅颈绷着,骨感的锁骨暴露在空中,落入女人的眼里。
红唇下噙着的香烟忽然索然无味,巩烟把烟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乳白色的雾体缭绕在这张懒恹却不失风韵的脸上。
“依依,愿意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在歌舞厅里混了那么久,这话一出花曼依再懂不过。
但和女人做,是她从没接触过的盲区,却又像蒙了一层薄纱,遇遮未遮地引|诱着自己。
心跳忽然加速。
花曼依视线落到近在咫尺的巩烟脸上,低盘发髻盘在脑后,一丝不苟,光洁大气的额头不见一丝皱纹,像个阔太太。
但是她是知道的,巩妈和那些阔太太不同,她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独自开了歌舞厅管理诺大的场所,却从不怕他人来惹事,她见过的世面比她吃的盐还多,纤瘦的身姿里是强大又万分迷人的灵魂。
花曼依看得出了神,一时忘了回答,女人又耐心地问了一遍,这时她目光落到了巩烟微敞开的领口,同她一样的真丝吊带裙,只不过颜色更深一些,是醉人的酒红色。
成熟年长的女人举手投足间总会有一种她怎么也模仿不了的优雅和从容。这大概是与生俱来亦或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
不过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当年初见时她便被这种韵味吸引住,大概又暗恨着自己太过年轻稚嫩,无法沉淀出来这种迷人的风韵,急功近利的心理加上脑子一热便刻意跟着模仿起来。
每当有人说她身上有巩妈的影子时,她表面不显,但实际上她开心得不得了。
一直被她看成标杆并且暗地里不断模仿的女人忽然有一天说要和她做,哪怕自己在这种事上再怎么浅白无知,她也知道过程必定水|乳|交|融。
这种一下子拉近与这个女人的距离的邀请……说实话她内心并不抵触,但是没来由的,她心头不知为何浮现了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像一团杂乱交缠的线团缠住她的手脚,让她多了几分情怯。
明艳的红唇压下来,那一瞬间花曼依脑子一空。
“依依,把你交给我。”
听着这一声压低了嗓音,花曼依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嗯,白皙纤细的胳膊搂上女人的脖子。
真丝睡裙被人一点点撩起……
花曼依觉得自己像一颗浮萍,上挑的眼角氤氲着雾气,后腰窝是厚重的红木桌沿,手边的铜色手摇电话被她不小心碰倒在一边。
手肘屈在腰侧撑在桌面,情浓时笔直的锁骨收紧。
水晶灯下的客厅一角散乱着两条真丝睡裙,一红一青。
“巩妈……”花曼依细挑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染上了一丝痛楚之意。
“叫我巩烟。”女人抬眸看了一眼花曼依,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她微微昂起的羸弱下巴,香汗沁出线条分外迷人,在水晶灯光下白皙得近乎透明。
“巩烟……”
花曼依顺从地改口,手指带来的膨胀感消失了,她才暗暗松了口气,只是还没等到她起身,女人却站了起来匍匐在她胸前,搂着她的腰,单只手点起烟来。
大概太过熟练,她很快点好了烟,放进蹭掉了些许口红的薄唇边,缓缓抽起来,然后在吞云吐雾般呼在花曼依脸上。
咳咳咳——
花曼依被熏的咳嗽起来,但她纤瘦的身躯仍被女人禁锢在她和桌子中间。
“要抽烟吗?”
“要。”
花曼依浓睫沾染上香汗,笑吟吟接过香烟的那一瞬间明艳动人。
巩烟嘴角勾了勾,在花曼依噙上香烟前拂开她的手,先她一步吻了上去。
红木桌边,一只手垂在上面,葱白细长的指间夹着的香烟久久未动,只余一缕烟雾袅袅升起。
胸口浮动着黑色反光的发丝,女人的脑袋晃进眼底,鼻息间浓郁的气味混合着香烟的尼|古|丁,花曼依眼里出现了醉意,醺醺的,但她又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没喝酒。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身体重新开始感知,水晶灯光下,眼底的黑影晃动着,也晃进了记忆里的某个夜晚中。
好像记忆里有人也曾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似乎还不止一次……
“依依,放松,我想听你说那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巩妈:给你一万大洋,给我把最后一句话修改掉
越姬:我尽量笑的小声一点(音量加到最大)jpg.
ps:相信我,大家都熬过这个坎就会好的:)
两个追妻火葬场安排起来!!!
另一个还会远吗:d
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霜鸳枕6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玉米小说
]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最清爽!
花曼依浑身一震,然而身下的女人还未反应过来, 仍旧继续着。
但记忆中那些充满了酒气的深夜一点点清晰起来, 在歌舞厅和人斗酒过后身体的异样感无比清晰,仿若昨日, 也一如现下,
还有床头无缘无故出现烟头烟灰的那些细枝末节也一并真切地浮现在脑海里, 她曾经无法求解的疑惑好似一下子有了答案。
“你……你说什么?”
花曼依艰难问出口, 然而下一瞬手指毫无征兆没入她差点痉挛起来。
即使这样她还是躬起了腰, 忍不住想把人推开。
巩烟反应过来, 没让她推开, 双手锢着她, “依依……”
花曼依歪着身子双手抵住巩烟笔直的细肩, 她艰难抬起头来,问她, “是……是什么话?”
她第一次和她做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话?
巩烟心里知道她起疑了, 哑了哑口,眼神一瞬不瞬盯着花曼依, 眉心蹙起。
这个经历了多少风雨、处理各种杂事毫不拖泥带水的女人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
“别碰我……”花曼依把她推开, 脸色因为刚刚巩烟最后的动作而发白起来, 身上的体温淡凉如水, 一如她原本炽热的心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冰水,凉得彻底。
“我曾经喝醉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做过这种事?”
巩烟抿着嘴不发一语。
花曼依惨然一笑,“是不是还不止一次?”
巩烟依旧沉默着。
墙上的钟摆滴答滴答作响, 安静的客厅突然想起一声痛绝的哭哑。
“变|态——”
花曼依哭瞪着面前的女人,她使了劲一把推开,哑着嗓子喊道,“别碰我!”
“依依……你听我说……”巩烟看着面前不着一物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眼里眼波终于有了一些波动。
“听你说什么?”花曼依嘴角勾起讽刺,“我难道说错了?你难道没对我做过这种事?看着我,只要你说出一个‘不’字来,我就信今晚我们第一次做,你说啊——”
巩烟抿唇不语,她确实不是第一次碰她。
“可是……”
花曼依含着哭意笑起来,胸口一阵抽痛,根本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你给我滚!”
“依依,你听我解释……”巩烟发觉她的情绪太大了,她想解释但是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你不走我走!”花曼依推开她,双脚着地险些站不稳,巩烟伸手扶了扶她,却被嫌弃甩开,“不用你假惺惺!”
“……”
待站稳了之后花曼依双臂抱着胸抽泣着回到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背抵着门,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身体无力滑落下来,把头埋到双臂里呜呜大哭。
门外巩烟伸手碰上门,心里五味杂陈。
记忆却不由得闪回到花曼依刚成年那一天。
那时这女人玩的很疯,喝了很多酒,她一如既往去台下捞醉得不省人事的她回来。
只是……
——
“躺床上去。”
巩烟单只手抽着烟,一边搂着人走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后又给她扯了被子盖到身上。
正想走的时候,手忽然被拉住,不得已,巩烟停下来回头,眯眸盯了盯手腕上的细手。
到底没挣脱开,耐心等着床上的女人开口,哪怕她知道说出来的话多数是没有什么营养。
“唔——巩妈,我想洗澡。”花曼依身上穿着从未穿过的连衣裙,怕是买回来第一次穿。黑瀑一样的长发盘了个高发髻,上面别着一个漂亮的银白扇形头饰,衬得人美艳欲滴。
大概是因为刚从台上下来没多久,妆还是画的那么浓艳,上挑的眼线如同猫眼一样勾人。
“身上不舒服。”花曼依嘟喃,完全没有来平日里那股又犟又不服输的劲。
巩烟眉头挑了挑,掐了烟,把人从床上揽起,先是给她卸了浓妆,再拖到浴室里扒掉衣服拿着花洒随便冲了两下。
见着差不多了,关了热水,准备把人捞出来。
“可以了,回床睡觉。”
那时的巩烟对窝边草从来不感兴趣,对花曼依也仅仅只是对小辈的一点照顾罢了。
然而,那天醉酒后的花曼依却拉着巩烟不肯撒手,躺在浴桶里,半个身子挂在桶边。
“巩妈,别走……”
巩烟拧了拧眉心,撇过眼没去看她的身体,“你醉了,回床上睡。”
“巩妈,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花曼依脸上红彤彤的,眼里显然还挂着醉意,一边拉着人不肯撒手,一边跨过桶边。
“什么话?”
“你看过来就知道了……”说完,花曼依就打了个嗝,笑吟吟看着女人的侧脸。
巩烟应声转过头来,却只见眼前一抹白色扑向自己,她直直揽着花曼依的腰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浴室门上。
“你在做什么?!”巩烟眼里隐隐有了怒意,但到底顾着花曼依这个被她捡回来才一年的女子。
“嘘……”花曼依双臂搂上巩烟的脖子,笑醺醺道,“巩妈,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见过你吻过一个歌姬……嗝~”
巩烟脸色霎那间沉下来。
花曼依丝毫不觉,仍自顾自对她说着,语气变得忧伤起来,“有段时间你很难过,是因为她死了是不是?她是你的红颜知己,你一定很难过吧……”
“花曼依,你逾越了,记住你的身份。”
女人懒恹的嗓音中透着冷意,落入耳中,花曼依笑了笑,大概酒壮人胆大,她凑了上去,而另一只手却抓住巩烟的掌心,拉着她慢慢向自己的腰。
“巩妈,我其实一直爱慕着你……”醉酒的女人羞涩笑了一下,压上巩烟的嘴角,“十二点过了,巩妈,今天我成年了……”
——
记忆回笼,巩烟闭上眼,当初到底是夜色太浓还是她鬼迷心窍,最后还是如她所愿要了她。
只是后来的事有些超乎她所料,花曼依断片了,把她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原本打算第二日问她到底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吐真言,前者后者她都想好了处理办法,但她万万没想到她会断片。
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在欲擒故纵,但直到第二次醉酒之后花曼依这女人又拉着自己不撒手,并且完全不记得上一次的事。
就连那句热烈的爱慕之语都忘得一干二净。
“嗤。”
房门外,巩烟靠在门沿,听着里面传来的啜泣,抽了一口烟,“忘了可真好。”
她陷了进去,她倒好,忘得干净,抽身也干脆,现在还能反过来污蔑自己。
巩烟回到客厅把酒红色的睡裙穿上,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抽着烟。
她也承认,自己陷进去后除了那女人几次主动外,也有不少她故意勾|引。
至于谁对谁错她到如今已经无法追究,尽管最初是那女人主动,但是她巩烟毕竟年长她那么多,又不是没有能力拒绝,偏偏那时候鬼迷了心窍,占了她的便宜。
那句朦胧夜色下说出来的爱慕之语,揉进了一个芳华女子所有的青涩和真挚,每每想起,总能叫她失神。
大概是因为花曼依是她遇到的第一个能够抛弃世俗之见对自己表达情意的女人。
屋里点着壁炉,暖气氤氲烘烤着,那个掉在地上的电吹风被人拿了起来放到桌上,门一开一合,屋外便响起了车离去的尾声。
花曼依头埋着胳膊里,依旧呜咽抽泣,只是在车响起尾声时愣怔住了两秒。
——
夜色中,巩烟面色冷漠地开着车,缓缓驶出小洋楼,一路上斑驳的光明明灭灭扫过下颌。
在一条街道上掠过一个高挑又有些眼熟的身影。
巩烟面无表情继续开,脑海里仍旧想着一个小时前的一幕。
忽的,在转过一个街角时,脚下猛的踩住了刹车。
巩烟抽了一口烟,目光缓缓放过去,她叫了一声,成功把车外旅馆对面的女人叫住。
“巩妈?”元奈愣愣的,眼眶还很红,一看就是哭过。
巩烟把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收入眼底,淡淡嗯了一声,而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大洋。
递了出去,“拿着,上次领唱你没拿,依依也没有要,但我觉得这是你应得的。”
元奈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那天你唱的很好,我没什么损失。”巩烟没提她中途落跑的事。
“而且,你现在需要它,拿着。”巩烟意味不明抽了一口烟,面上没什么,好似她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元奈沉默地抿了抿唇,在思考着也在犹豫中,直到手被人拉起来塞进一块大洋,她才回过神来。
面前的小轿车摇上了车窗,在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倏的一声驶进了夜幕。
元奈垂眸看着手中的大洋,心里一片复杂,抬头又看了看对面的“悦来旅馆”四个大字,最终迈步走了过去。
很快就办好了入住手续,元奈跟着店员上了三楼,选了临近街边的一间房。
而此时悦来旅馆门前,一个身着米色风衣气质出众的女人冷着脸走进去,柜台前的店员眼前一亮,很是热情上前招呼她。
“欢迎光临,请问小姐是一个人入住吗?我们这有……”
还未等她说完,只见面前的高挑女人打断了她,“刚刚入住的那个女人她是不是赊账了?”
店员看着面前脸色不太好的高冷洋女人,愣了几秒,还是好脾气回她,“这位小姐,我们店一向不允许赊账的。”
越姬眉心蹙起来,“那刚刚她是用什么付的钱?”
店员的眼神开始眯起来,心道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个神经病,别人赊账不赊账,用的什么付钱管她什么事,这样的人她见多了,不是想借此赊账就是厚脸皮蹭住。
“这位小姐,如果没钱住旅馆的话请您出门左转谢谢。”
越姬:“……”
作者有话要说: 巩妈:来啊,互相伤害啊。
越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道格拉斯头铁 7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resen_sun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每月十五会吃老婆饼 霜鸳枕7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玉米小说
]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最清爽!
元奈进了屋,把门关上, 黯然神伤坐在坐在桌边。
人一旦静下来就会想很多, 想着想着眼泪就这么无声流了下来。
等到洗漱后已经是半夜了,窗外的街景也慢慢熄灭下来。
越姬站在街口对面, 看了一眼对面二楼的窗, 直到彻底关了灯才转身离去。
回到楼阁, 艾丽雅、六宝以及凯瑟琳一众都在等着她。
“countess……”凯瑟琳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比往常都要冷漠的女人, 其实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把话说出来, 元小姐就不会发现自己不是西西。
六宝担忧地看向她, 这次的事件太严重了, 她从艾丽雅嘴里得知, 元姐姐坚决和countess分手。
现在countess一个人回来,这分手怕是早已成定局。
但谁知几人怀揣不安等了许久, 只等到了一抹背影。
六宝和凯瑟琳面面相觑,艾丽雅道, “凯瑟琳,你不用再假扮西西了。”
“countess这是打算放过我了?”
“算是吧。”
两日后, 海城多了几队军兵驻守, 大街上飘着医护女校招生的报纸。
元奈一个人搬进了元家, 诺大的大院里只有她一人, 不过她也知足了,能够守住这份家业。
平静了两日,元奈尽量不去想那个人。
从街上回来, 手里拿着报纸,回到房里开始东翻西翻。
她记得国中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次集体食物中毒事件,不过那时候她因为饭菜都是回家吃的,因而躲过了一劫。
但她却因缘巧合之下加入了当时的护士队,其实也就是帮忙打下下手的活,学到的医护知识并不多,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对护士一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如若不是后来发生了变故,她兴许就会成为其中一员。
书柜前,元奈看着上面一本熟悉的课本,忽的停了下来。
——看来是封情书
那日那女人温淡的嗓音似乎还回荡在脑海里,元奈抿了抿嘴,神色复杂地把那本书拿下来。
然而翻开……元奈皱眉,不相信地又来回翻了几遍。
没有!
那封信呢?
怎么会不见?元奈看着快被她翻烂的书,怎么也想不明白,虽说她并不是真想看那封信究竟是谁写的,但是这无缘无故消失也太诡异了吧。
疑惑地放了回去,很快元奈就找到她以前买的一本医护书籍,这个短暂的小插曲被她抛到脑后。
铃铃铃
还没翻几页,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元奈没办法只得下楼接起电话。
电话对面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元奈元小姐是吧?有你的电报,请速来电报总局收取你的电报。”
“噢噢,好的,马上过去。”
元奈挂了电话,披了件尼龙淡粉色的外套便出去了。黄包车一停,她急急忙忙走进巍然耸立的海城最大的电报总局。
“这是你的电报。”一个穿着黑色中山服的男子递给她一份电报,上面是摩尔斯编码翻译过来的文字。
“谢谢啊。”
元奈接过,边走出来边拆开。
上面大概说的是一位自称是父亲曾经的一位生意合伙人尹先生,因为举家搬迁到了海外居住,对海城当年的事一无所知,对元家被抄更是感到万分抱歉,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听闻了海城发生的重大事件,才知道始末。电报里,尹先生很庆幸元家能够翻案,更为她元奈感到欣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