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不想谈恋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黎
贝芙娜瞪大眼睛,阿曼达向来脾气傲,自诩才女,瞧不上她和蒂安这俩“纨绔”,平日见她们都恨不得鼻孔朝天,这还是她第一次见阿曼达服软。
“姐妹当然是好说。”
祁琅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看着她们:“既然是姐妹,一定不会背地里说人坏话的,对不对?”
阿曼达笑容一僵,顾不得肉疼到滴血的心,还得说:“当然,你放心,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大家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咱们皇族的事儿传在外面成了笑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祁琅见她们识相,也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拍着胸脯说:“那当然好,以后大家都是亲姐妹了,谁要是有什么麻烦,尽管来找我,我这个人最是义气不过,尤其是打扫房间啊、废品买卖啊这种活儿,我都熟,看在姐妹的份上,绝不让大家多掏钱。”
言下之意是,下次还得掏钱求你拆家。
阿曼达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臭不要脸,关键是这个臭不要脸的人偏偏就能混得如鱼得水怎么蹦跶都安然无恙。
又想想刚才父皇陛下的态度,她只能强咽下嗓子里的那口血,和其他公主一起强笑着捧着祁琅又说了几句,才终于支撑不住,一起灰溜溜地回去了。
贝芙娜看着她们的背影,无意间对上旁边皇后的眼神,皇后阴冷地看了她们一会儿,转头带着人气汹汹地走了。
贝芙娜不禁缩了缩脖子:“完了,这次皇后险些被废,咱们是彻底得罪她了。”
“怎么办怎么办。”
贝芙娜越想越怕:“你也听见刚才父皇说的话了,皇后如果要收拾我们,父皇是不会管的,她毕竟是皇后啊,她...”
“她现在不敢。”
祁琅双手插兜,凉凉看着皇后的背影:“你以为今天父皇威胁废后是因为我们?”
“...”贝芙娜小声嘀咕:“明明是因为你,谁跟你“们”啊。”
“我们算什么,我们现在不过是小喽喽。”
祁琅只当没听见,轻轻“啧”了两声,意有所指:“你看皇后今天嚣张的样子,恐怕早忘了她是怎么被扶上位的——儿子大了,有本事了,当母亲的难免要抖起来了,这一个激动,怕是不小心把皇位上正坐着的人都给忘了。”
贝芙娜不太了解政治,但是作为皇族公主多少也有点政治敏感度,她迟疑着,又有些激动地说:“你的意思是,父皇是想借机警告大皇兄?所以皇后和大皇兄这段日子都会低调起来,不敢再招惹我们?”
祁琅眼神飘忽了一瞬。
贝芙娜看她心虚的表情当时心里就是一咯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皇后刺耳的尖叫隔着远远的回廊传过来:“电电电——”
“哪来的电?!啊——烧着了快灭火快灭火!”
“不行了,皇后殿下不行了!快来人啊!快送皇后去疗养室——”
贝芙娜:“...”
她呆滞地看着祁琅,祁琅沧桑点烟,沉痛说:“我觉得吧,招不招惹的,主要是得看皇后心胸的宽阔程度。”
“...”贝芙娜眼前一黑:这他妈就算心宽似海洋也得和你同归于尽啊!
......
祁琅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当天下午薅完羊毛,晚上就带着东西去帝曼街销赃。
珀西收到消息,看着祁琅从包里劈里啪啦倒出来一堆空间纽的时候,都惊呆了:“你这是打劫了国库?你终于还是对国库下手了。”
“你说什么呢。”
祁琅不满地瞪他一眼,扔给他一个戒指:“这都是我亲爱的姐妹们主动支援我的,我还一直推拒,说不用不用大家太客气了,她们不干,非要给我塞。”
“是啊,非要给你塞。”
珀西拎出来一块绘满浮雕的天花板,面无表情:“就差把地基也拆下来塞给你了。”
祁琅:“别废话,带我去交易所,赶快把东西卖了换钱。”
珀西带着祁琅往交易所走,边奇怪说:“你不是和宗先生很熟了,怎么不直接交给他卖,他又不会坑你。”
祁琅含羞一笑:“最近有点小误会,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家。”
“...”珀西回忆了一下最近帝曼街发生的事,很快精准搜索出对象,面无表情:“几天前晚上帝曼街东区突然停电...”
“我不是我没有没听说过。”
祁琅否认三连,并高速飞旋甩锅式嫌弃:“没想到这里服务这么差,连垃圾星都不会停电这里还停电,白瞎了帝曼街的威名——一定是高层把钱都昧了打麻将去了。”
珀西深深看了她一眼,知道再说下去自己只会被她气死,果断闭嘴带着她走进交易行。
这次她们进的是主街的交易行,宽敞华美的厅堂人来人往,远不是之前她们去的那个副街小破店能比的。
祁琅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辉煌大殿,繁忙往来的人群,头,这句话就是专门为我写的,一个老男人,他再有钱我也看不上他。”
“帝曼街暗势滔天,这里挂着的都只能算是寻常之物,如果需要,帝国所禁止民间贩卖的那些药剂、高精尖材料甚至是武器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说到这儿,珀西停了停,压低声音:“一直有传闻,帝曼街甚至曾经卖过太空母舰。”
“太空母舰?”
“!!!”祁琅一顿:“是我理解的那个太空母舰?超规格军事武器,各大军区镇区之宝,全帝国只有十多艘的那个?”
“就是那个。”
珀西皱着眉:“帝曼街势力太可怕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来的渠道竟然...你那是什么表情?”
“哦。”
祁琅说:“我在想卖身该怎么卖。”
珀西:“...”
“他这么阔气,怎么也得送我一艘太空母舰当分手费吧,毕竟我是个公主,不能白嫖啊,这身价合理吧?”
祁琅肯定说:“他要是对我是真爱,那至少该两艘,要是再对我情深不寿,那更不得了,一个激动死了要给我留遗产,那整个帝曼街不都是我——”
“——你大点声。”
珀西面无表情指着笑吟吟走过来的交易行负责人:“来,让他好好听听,给你仔细分析分析,这是人话吗?!”
“...”祁琅撇撇嘴:“真是瞧不起你这种没有梦想的咸鱼。”
珀西一脸冷漠。
祁琅把一背包的空间纽和上次白学林给她的私徽都一并给了负责人,负责人看见私徽,脸色微微一变,深深看了一眼祁琅,表情比起刚才更是恭敬:“请您稍等片刻。”
负责人让人送上精致的茶点,确定祁琅没有其他要求了,才带着东西下去找鉴定师处理,珀西对祁琅说:“你那个私徽一拿出来,宗先生他们肯定就知道是你来了。”
“本来也没想瞒着。”
祁琅翘着腿咬着点心看大屏幕上播放的生死赛视频,懒洋洋说:“正好让我验证一件事。”
珀西好奇凑过来:“验证什么事?”
祁琅嫌他脸大挡着视线,嫌弃地推开他的脸继续看大屏幕,敷衍着:“小孩子家家的,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珀西黑了脸,祁琅却指着大屏幕上的男人来了兴趣:“这人是谁,打的很厉害。”
珀西也看过去,看见屏幕上一个青年男人正一拳把对面的男人打倒。
那青年男人身形修长,穿着简单的黑色格斗服,戴着半张铁黑色的面具,只能看见冷硬锋利的下颔线条,一双狭长上挑的浅灰色眼睛溢满了残狞冷酷,那种懒散的似笑非笑,像某种残暴的野兽猎食前漫不经心的踱步,充满着让人头皮发麻的侵.略欲与杀欲。
“他是疯狼,帝曼街西区星系那边生死赛响当当的人物,他的视频不多,这是寥寥几个流传出来的。”
珀西解释:“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一直很低调,虽然名声赫赫,但是打的很随意,听那边说完全是打着玩,行踪不定,总赛也不参加...不过…”
珀西顿了顿,犹豫着说:“你知道,我虽然没参军,但是打小也是在军营长大的,我看他的路数,隐隐有些军方杀技的影子,恐怕是那边军区的人,隐瞒身份来帝曼街玩玩。”
祁琅盯着那男人,若有所思:“这人我总感觉在哪儿见过...”
她还没琢磨出来什么,交易行负责人突然推门进来,微笑着递过来一张光脑卡:“阁下,所有折算的钱已经打在上面了。”
祁琅接过卡,在光脑上一贴,看着上面一串金闪闪的零,美滋滋眯起眼,站起来:“完事儿了,我们走吧。”
“阁下,请稍等。”
负责人却微微一拦,指了指楼上:“一位先生请您上楼一叙。”
祁琅挑了挑眉,看着负责人半响,却突然笑了。
“等我一会儿。”
她对珀西说,又对负责人抬抬下巴:“带路吧。”
祁琅跟着负责人走进电梯,看着电梯往上穿越无数光怪陆离的光影,慢慢抵达: 我就说我是个甜文!就问你们服不服!!(叉腰超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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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不想谈恋爱 26、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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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哭了?!
宗政难得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年轻姑娘, 即使隔着面具,他也能想象那张美丽的脸上的表情,随意的,从容的, 漫不经心的。
他一时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
他像是看着一株娇艳烂漫的花,肆意伸展着自己刚刚绽放的花蕊,挑衅似的去撩拨身边恰恰要路过的有心人。
那有心人呢?
他该接住这株美丽而莽撞的花枝,还是微笑着若无其事把它放回它本来该在的位置,让它能继续恣意自由地成长,成长到有一天,真正地成熟了、绽放了,愿意认认真真地邀请他的靠近, 而不只是玩笑戏谑的挑逗撩拨。
他沉默了一会儿, 抱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心思, 轻轻笑着, 好似开玩笑似的问她:“你是在邀请我吗?”
祁琅撩了撩头发:“邀请什么?”
宗政看着她, 眼神微微一闪:“你刚刚说的...”
“我刚刚说话了吗?”
祁琅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一脸天真地求知:“说了吗?说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宗政:“...”
果然是这样。
宗政低低地笑, 手撑着额头, 似笑非笑看着她, 慢条斯理:“你玩我啊?”
“我怎么敢啊。”
祁琅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去够桌上的点心盘子,回以虚伪的假笑:“宗先生那是什么人物, 跺一跺脚帝都抖三抖,我哪儿敢玩您啊,我怕得很呢。”
“是吗。”
宗政好整以暇看着她比自己这个主人都潇洒自然的动作,饶有兴趣:“你怕在哪儿了?”
“嗳,您不知道,真正的怕是无法用肢体表现出来的,实际上那深深根植在我的心里,我一看见您,我这个小心肝就颤,颤的厉害。”
小奶音撇撇嘴,在她眼里那面前坐着的是人吗?不是!那就是活生生的太空母舰,她可不颤的厉害,颤的就琢磨着怎么弄死对方继承遗产了。
祁琅张嘴就鬼扯,挑挑拣拣,挑了个苹果似的红果子,咔嚓就是一口咬上去,满口香甜的汁水,甜得她眼睛都美滋滋眯了起来。
宗政看着她,慢悠悠说:“你就不怕我下药吗?”
祁琅一顿:“嗯?”
“敢吃我这里的东西,就不怕我下药吗。”
宗政笑眯眯地说,声音轻柔:“下了药,把你带进密室里,用黄金和宝石打造成笼子把你困起来,用陨钢的链子拴住你的四肢,让你哪里也逃不走。”
“...”祁琅呆呆看着他,哐当一声,手上的果子跌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去好几米远。
“你...”祁琅表情一言难尽:“你要和我玩虐恋情深?”
宗政疏疏朗朗地微笑着,不问反答:“你喜欢吗?”
“...”祁琅诚恳说:“宗先生,您是要黑化了吗?”
“不是啊。”
宗政笑吟吟地说:“我只是要崩了人设而已哦。”
祁琅:“...”
瞧瞧这好好一霸总,被祸害成什么模样,满嘴骚言骚语,不堪入耳,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
宗政叹了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也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这样了,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不得了不得了。
祁琅心想,这经典的黑化台词都出来了,这狗男人怕不是真被她玩坏了,下一句是不是就是把她悬城墙上挂三天了?!
她悄悄挪动一下屁股,眼神余光往门边瞟,思考着夺路而逃的可能性。
宗政看着她那蠢蠢欲动的小眼神,眼神轻轻慢慢,玩味地笑:“现在知道怕了?”
“你要这么说,那倒还真没有。”
祁琅本来都想撤了,可看宗政这老家伙儿还有点要得寸进尺的意思,反而不急着走了。
祁琅突然站起来,坐到宗政旁边的沙发上。
宗政斜瞥着她,似笑非笑:“怎么,还有故事想和我讲?”
祁琅凑近他,认认真真打量他,诚恳问:“宗先生,您是生气了吗?”
“是又怎样。”
宗政倒也不否认,轻轻挑着唇:“你要怎么做,哄我啊?”
祁琅一拍胸脯:“那我必须得哄你啊,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合作伙伴、人类最好的朋友,我无比尊敬仰慕的宗先生啊。”
宗政眸色微微一动。
“那好啊。”
他语气不咸不淡:“我也很好奇,你到底要怎么哄我?”
祁琅对他灿烂一笑——然后宗政就看见她开始解扣子。
她披着一件灰白色的长风衣,原本扣子就系的很随性,靠近脖子的几个都敞着,现在更不得了,解的速度那叫一个迅猛,不过眨眼工夫一排扣子都解开了。
宗政看着她帅气地把风衣扔到一边,手指微微一动,迟疑了一下,到底没有制止。
经过这几次交手,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姑娘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她的圈套。
他这么大人了,总不能沉不住气,让一个小姑娘看笑话。
所以宗政没动,他甚至有些好笑地等着看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着祁琅眼也不眨,麻溜又毫不犹豫地扯掉了小皮马甲,解掉了外衣,又面不改色要去摸里面的紧身背心……
在祁琅摸上背心的带子的时候,宗政终于坐不住了。
他一把握住这姑娘的手腕,漆黑深邃的眼睛定在她脸上,声音有些无奈:“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相比常人更温烫的体温顺着相接触的皮肉传递过来,那一瞬间,祁琅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舒展的纹路。
当然,让祁琅更在意的是,几乎是在他碰到她的同时,她原本因为透支系统能量而产生的头晕恶心等症状一下子减轻了,就连又蠢蠢欲动要喷出来的鼻血都止住了。
“哇,好棒!”
小奶音欢呼雀跃:“就保持这个姿势,再有半个小时你就能把欠的能量还清了。”
“半个小时?!”
祁琅不敢置信:“你怎么不干脆让我粘在他身上!”
“你要这样当然更好~~”
小奶音小脸蛋泛着红晕,扭扭捏捏:“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
“...”祁琅皮笑肉不笑:“怎么会,我一点都不生气。”
宗政从没握过女孩子的手腕。
那么细,那么纤弱,薄而细腻的皮肉包着精致的小小骨骼,握上去的时候,恍惚竟觉得是握上一块温软的暖玉。
他的指腹正搭在她腕骨纤弱的涡陷处,指尖触到的那蓬勃脉动的跳动,是和主人一样鲜活的、火一样跳跃燃烧的生命力,在越发静谧的空间里,在两人浅浅的呼吸间,仿佛慢慢的在逸散出一种近乎蛊惑的奇异魅力。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指尖烫的厉害,削薄的指腹微不可查地摩挲了一下,等意识到自己在是做什么,又很快顿住。
但是晚了,这欲盖弥彰的动作,祁琅这鸡贼立刻就察觉到了。
她眨了眨眼,心下冷笑。
呵,男人,大猪蹄子!
“你...”
宗政似要说什么,祁琅一把反握住他的手,四目相对,宗政神色微微复杂,像是有点挣扎,祁琅却咧嘴一笑。
“宗先生。”
她神神秘秘小声说:“我给你看个大宝贝?”
宗政:“...”
男主与男配的区别大概就在于,莱斯还会傻乎乎问一句是什么大宝贝,而宗政已经毫不犹豫要抽回手:“不用,谢谢。”
“嗳~”
祁琅不高兴了:“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我的大宝贝?!”
“交易行不让带枪,不让带炸.弹,任何源能武器在靠近大门的时候就会被检测出来,需要暂时上缴才能进入。”
宗政盯着她,一字一句:“而你要是能掏出一个真的大宝贝给我看,这座交易行就是你的了。”
“...”
祁琅捶胸顿足:这苟日的皇帝为什么不给她多生一个小晋江!就因为这个缺席的小晋江,煮熟的太空母舰就在她面前飞走了!
虽然内心无比失落,但是场面人需要时刻摆着排面,祁琅生生咽下一口悔恨的老血,若无其事地说:“你瞧你,什么真的假的,真粗俗,其实我只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最新毒衣而已。”
“通过个人体温调节,当体温升高到一定高度时里面的毒素就会自动挥发,现在只是二级版,其实效果也不是特别厉害。”
祁琅扯开衬衫,指着自己那件朴实无华的贴身小背心,谦虚地说:“也就能毒死这个交易行的人吧。”
“...”宗政淡淡说:“那是差了点。”
祁琅表示羞愧:“正在改进中,下次大概就能毒死整个东区了。”
宗政看了看那小背心,又看了看一脸天真无暇的祁琅,彼此对视几秒,他突然笑了:“好玩吗?”
祁琅装傻:“玩什么?”
“我的手,好玩吗?”
宗政低下头,凉凉看着那只在自己手背上摸来摸去的咸猪爪:“怎么,这触感,祁小姐还满意吗?”
宗政试着挣了挣,祁琅听着小奶音那一声声加油打气声,为了能把欠系统的债还清,为了能不再上吐下泻一脸纵欲过度狂喷鼻血,毅然决然死不要脸地握住宗政的手:“嗳嗳,就摸一会儿,个大男人的小气什么,你不是要给我说说源能升级的事儿吗,你快说啊。”
宗政还要挣,祁琅死死抓住:“别!你别逼我!我一激动这体温就升高,这体温一升高毒素就挥发,毒素一挥发咱俩都玩完了!你这辛辛苦苦建出来的帝曼街就不知道该便宜哪个妖艳贱货了。”
宗政看着黏在自己手上撕都撕不下来的那只爪子,被生生气笑了。
他压低嗓音,似笑非笑:“祁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叫耍流氓?”
“嗨,这话说的多难听。”
祁琅眼神飘忽了一下:“我们一般称这种为白嫖。”
宗政额角跳了跳,他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说不过她,果断不再与她纠缠。
他不再管那只爪子,转头透过落地窗外正对着的巨大生死赛台,指着上面两个正厮杀的血肉模糊的赛手:“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吗?”
祁琅:“为了钱。”
“有的人是为了钱,有的人是为寻死,有的人是找刺激,还有的人,是为了提升自己。”
宗政平静说:“把体内的源能耗尽,下一次源能充盈的峰值就会更高,有很多人困于某种级别的巅峰而无法突破,在尝试过所有方法都没无效后,他们就会来这里,通过生死博弈,谋求绝境重生,从而突破障碍,登上新的境界。”
祁琅若有所思。
“你缺少一个对手,缺少一个合适的磨砺对象。”
宗政微微笑着看她:“怎么样,要不要来这里,我会为你挑选最合适的陪练。”
祁琅傻了才会答应,想都没想的拒绝:“算了,我怕在这里呆久了你把我卖了。”
宗政倒也不强求,只说:“随你,只是在你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
“毕竟,你知道的。”
他幽深温和的眸子凝在她身上,是那种惯常的,似是而非的,几乎能让任何女人目眩神迷的温柔宠爱:“我很乐意,给予祁小姐任何帮助。”
至于为什么说是几乎呢...
“任何帮助?”
祁琅眼睛一亮,羞涩地捋一下鬓角的碎发,含蓄地疯狂明示:“其实我有个朋友,她有点好奇,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个女朋友,真爱,甜蜜,情深不寿,那关于你死后这个遗嘱撰写和遗产继承分配的问题...嗯~其实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她比较好奇,我反正是完全不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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