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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沐阳潇潇
剑伯达说得动情,初元面上也有动容之色,“我知你是为我好。”
剑大江眼底闪过讽意,想说什么闭了嘴。而剑十三喝酒的动作一顿,望向初元的视线有些受伤,她苦涩一笑,继续喝酒。
“可是,十三和大江是我朋友,他俩对我如何,我能感受到。”初元直视剑伯达,正色道,“所以,伯达,不要再说这些话了。话说出口很轻易,要弥补它造成的裂缝很难。”
初元望向十三,见十三放下酒坛子瞧过来,她露出来笑,“我认识的,就是十三,十三是天魔还是人族又有什么关系呢?众生平等,大家都是修剑道上的道友。我还记得,当年我遍寻赤足金晶却一无所获,是十三不声不响替我寻了来。为这赤足金晶,十三放弃了适合她自己的剑材。这样的情谊,我怎么会感受错?”
十三不由得露出个笑,自己的付出被人记得,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的。
“至于大江,我相信他是起了惜才之心才与我结交。我次次与他比试时,他都压着境界与我打。且一开始是抱着指导的心态与我切磋的。”初元视线又落到剑大江身上。
剑大江闻言忍不住笑,“你可真是个怪才,进步太快了。每次与你比试,一开始我还能做长辈,后边就只能做个弟弟。”
初元也笑了下,扭头对剑伯达道,“伯达,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这份心我记下了。但是,这些话就不必再说,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身份,他们在我这,只是我朋友。”
剑伯达眸子微沉,笑容却略显无奈,“是我枉做小人了。”
初元急道,“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剑大江此时冷笑道,“初元,别把他想得太好,他就是北宸帝君座下一只忠诚的狗。他本是只有代号的暗卫,因受北宸帝君的信任,而从暗处走到明处,赐主姓,更名为解一。信不信,只要他主人一个命令,他反杀我们,手都不带抖的。”
躺躺椅地剑元康这时抬头瞅了他们一眼,之后继续看天。
二狗吓得酒葫芦都掉了,喃喃低语道,“我的大狗诶,我结交的都是群什么人啊。”
他摸摸脖子,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真幸运。
这全是仙界下来的大佬啊,仙界仙人下凡,这么容易?
初元望向剑伯达,剑伯达这时不再摇扇子。
他捏紧手中玉扇,眼皮遮住眼底神色,感觉到初元视线落到他身上,他复又展扇,笑道,“不错,我是解一,为解决天魔余孽而来。初元,认识你是个意外,我很喜欢这个意外。若有机会,我会亲手杀死你,来了结那个救命之恩。”
“你不会有那个机会。”剑十三身形一闪,站在初元身前,“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大家实力全都被压制,你又能护她几时?”剑伯达后退几步,与他们形成对峙局面,他视线落到剑大江身上,笑道,“剑大江,你和剑十三乖乖离开初元多好,不然也不会激起我的杀心。初元若是死了,可就是你俩间接杀死的。”
剑十三眉眼动了动,没说话。
剑大江拔剑,“剑者,从不畏惧危险。”
初元之前一直低头沉默,这时抬头问,“你真是北宸帝君的人?”
剑伯达扇子关紧又展开,道,“这点,剑大江没有骗你,我确实名叫解一。我的名字,就是北宸帝君赐的。”
赐这个字,用得微妙,可以是讥讽,也可以荣幸,剑伯达说得平平,倒不好揣摩他是前者还是后者。
不过他若真是从暗卫走出,应该早被洗脑严重,是后者吧,与主人同名,是天大的荣幸。
初元点点头,再次又问,“当初那秘境,那道空间裂缝是不是根本伤不了你?”
剑伯达再次合上扇子又展开,笑道,“自然不是,不然你怎么对我有救命之恩?”
“我们不能继续做朋友吗?”初元再次问。
剑伯达手中扇子闭合又展开,闭合又展开,如是几次后,他展开扇子摇摇,笑道,“初元,你何时这般天真?就算我真与你做朋友,你敢信我?不过,如果想与我继续做朋友,可以,丢下他们,交出你徒弟,我们就还是朋友。”
“我呸,天还没黑呢,你做什么美梦?”剑十三冷笑,“你觉得你该重新塑个容,将脸整成马脸大,才不辜负你这番话。”
初元脸上露出明显难过的神色,“今天见到你们,我本来很开心的。”
剑伯达摇扇的手一顿,毫无愧疚地开口,“啊,抱歉,破坏你的接送宴了。”
“其实你可以继续骗我的。”初元开口,“我不介意。毕竟,以前你真帮了我很多。”
剑伯达沉默了会,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诚实,以后我的话,你不要再信了。你知道原因的,你收了那么个徒弟,与我本就该就是不死不休。”
剑伯达身形一动,离开空明山。
初元撇撇嘴,失落不已。
剑十三抱抱初元,抱歉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隐瞒自己的身世。”
“这哪能怪你?”初元拿起一个酒坛,拍开坛口,瞬间酒香充盈整个花篮,“你被帝君追杀,谨慎点才是正常的,大大咧咧地把自己身世到处说,是怕自己凉得不够快么。”
初元提起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口,道,“剑伯达说得对,一开始就别有用心的接近,又怎么会付出真心?他别有用心的接近我,目的是在你,对我从没有过真心。”
亏她拿他当朋友。
“喝酒,不醉不归。”剑十三朝初元举坛,初元也跟着举坛,两人对着拼起酒来。
二狗神神秘秘地凑到剑大江身侧,问,“大江兄,你真是上界仙人啊?”
“叫前辈,我也是剑独界上去的。”剑大江朝二狗举举酒坛。
“大江前辈,您是哪一宗的?我好似没听过有哪位飞升前辈名叫大江的。”
“我的名字你或许不知道,我的剑你肯定知道。”剑大江手指滑过长剑,脸上尽是忆起往昔峥嵘岁月的怅然。
“剑,”剑二狗视线落到剑大江怀里的剑上,忽而福灵心至,“大江剑?”
“对。”剑大江朝二狗举起酒坛子,呷了一口。
二狗心扑通扑通地跳,“传说中,喜欢一剑爆头的大爆剑?”
“嗨,什么大爆剑,多难听。”剑大江摆摆手。
二狗扶着自己的脑袋距离剑大江远一点,又凑到躺在躺椅上看天的剑元康身上,低声问,“你不会也有什么隐藏身份吧,比如天上仙人什么的?”
剑元康横了他一眼,“我看你还像转世渡劫的仙人呢。”
剑二狗放心了,这是个和他一样的普通人。
初元一坛酒一坛酒的灌,捕捉到熟悉的三个字,扭头问,“什么大保健?”
剑十三将初元的头拨正,“管什么大爆剑大爆竹呢,喝。”
“你能回来,姐姐非常高兴。”剑十三朝初元举起杯,“你没飞升,是成散仙了吗?”
初元摇头,“一时半刻说不清,总之没什么事。”
“和你那徒儿有关?”剑十三传音问。
初元没答,只抱着坛子咕噜咕噜地将酒吞下肚。
剑十三没追问,转而说起八卦,“我听我大哥说,解梦成年轻时是众多女仙春闺梦里人,那些仙王境界为一方势力之主的女修都愿与他结为婚姻,甘愿为妃。彼时解梦成纵然觉得天人高人一等,也只傲在骨子里。”
“然而五千年前,解梦成性格忽然大变,对其余种族有赶尽杀绝,独尊天人趋势,之后更是派手下仙人下界,神神秘秘地不知做什么。”
“仙界各种族并不团结,面对解梦成灭族的举动,也只觉得他残暴,并无多少感触,仙界这样的战斗,时刻都有发生。”剑十三苦笑,“可是刀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疼。”
剑大江在旁道,“你什么时候回仙界?到时候喊我一起,我陪你去救你兄姐。”
“我也——”
初元话没说话,就被剑十三打断了,“不,初元,我天魔一族的事,你不必牵扯进来。我天魔一族,永远不生不死,解梦成想灭我族,做梦。”
剑十三哈哈大笑。
她忽然站起身,将酒坛子摔断,道,“剑伯达,你这是撕破脸,准备正是开战吗?”
剑伯达又现出身形,羽扇挥了又挥,他笑道,“既然撕破脸,择日不如撞日,这将你这天魔余孽抓回去。”
他视线又落到初元身上,问,“初元,你若参与,你那弟子我就抓走了。”
剑十三一推初元,“下去。我这不用你管。”
初元扫视周围,见剑伯达带来的修士都是剑独界未飞升的,朝剑十三点点头,身形一闪,落于罡风之下。
很快,空明山上传来打斗之声。
初元下来时,徐清钰和虎牙少年都在第四层,两人裸露在外的肌肤全被罡风划破,沁出的血珠干枯在白皙肌肤上,犹如傲雪红梅,别有一番艳丽之美。
他俩拎着剑,努力练习基础剑法。
瞧见初元,徐清钰和虎牙少年打声招呼,随后徐清钰问,“师父,你是来给我俩比试当裁判的?”
初元摇头,很想抱着徒弟痛哭。
旧友背叛,几百年情谊,说翻脸就翻脸,还不待人从这负面情绪中缓解过来,旧友就带人持兵相见,又在她心口插上一刀。
真狠啊。
她仰头望天,将眼泪逼了回去。
徐清钰没了练习心思,走到初元身侧,问,“师父,谁欺负你了?”
初元以为自己情绪遮掩得很好,其实很轻易就能瞧出。
那欲哭不哭地可怜模样,瞧得人心都疼成一团。
徐清钰没忍住探出手,克制地落到她肩上。
初元泪眼汪汪地望了眼徒弟,低头道,“乖徒儿,你一定要成为万界之主。”
气死解梦成那个傻不拉几的,也气死剑伯达!
“如果这是师父的心愿。”徐清钰开口,“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太累了,虫明天抓,欠一章,明天补!
大家晚安,么么哒~~





杀妹证道男主是我徒弟 55、剑一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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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心情不佳, 徐清钰也没有练习心思。
虎牙少年在旁问, “前辈, 您下来了,我师父呢?”
“你师父?”初元抬头望了眼, 道,“在杀人呢。”
“剑独界,还有谁想不开,会派修士过来截杀你们?”虎牙少年不解,这群修士都是剑独界明对方实力并不足以威胁到他们。
“留了人没?”初元放下徐清钰和虎牙少年,问道。
“没有。”剑十三道,“他们很狡猾,一触即走,滑不溜秋。而且,他们学了仙法。”
“剑伯达教的?”
“自然,若没有人参吊着,那些人又怎么会抛弃剑修的骨气?”剑十三摇摇头,道,“带你徒弟回宗门,还是?”
“回宗门。”初元开口,“他更适合自学。”
若她手把手的教,反而会耽搁他。
“行,一道走。”剑十三邀请她。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实在不宜再相聚。
他们一行七人分了手,剑十三初元和徐清钰往十四宗赶去,其余四人前往剑一宗。
刚回宗门,剑伯达站在宗门口,对她俩笑道,“初元,十三,你俩回来了。”
好似之前的撕破脸从没发生过一样,他与初元还是挚友,如以往几百年一样,初元回来时,他来宗门口迎接。
剑十三脾气火爆,当初怒怼,“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我俩?”
初元只觉得心神疲惫,拉拉剑十三,道,“回宗吧,何必理会这等不相干之人。”
初元这话一出,剑十三和剑伯达皆不由自主地望向初元。
他们六人小团体,是因为初元而聚集在一起,没了初元,剑十三也就与剑大江还有往来,像二狗和元康,都感情淡淡,而与剑伯达,更是冷得好似陌生人。
也因此,对于剑伯达的背叛,她没多少感觉,可是初元不同,初元对剑伯达的感情很深,剑伯达今日之举,无啻于在她心上插上一刀还旋转一圈。
所以,瞧见剑伯达,十三下意识地挡在初元面前,怕初元伤心难过。
不想,初元这般拎得清,且有魄力,说断就断。
她哎了一声,笑道,“对,不理会这等不相干的人。咱们走!”
剑伯达笑容未变,只捏着扇子的力道大了点。他展扇一摇,笑道,“就算不是朋友,也是同门。同门相迎,这就是你的礼数?”
剑伯达没瞧初元,只盯着剑十三怼。
剑十三冷笑,“礼数是给开智的生灵的,没开智的畜生,给他礼数,他能看得懂?”
初元拉拉剑十三,闷不哼声往前走,剑十三忙跟上。
剑伯达跟在身后,不缓不急地跟上。
徐清钰扭头将剑伯达记在心底,就是这人,让师父伤心了。
他心有些揪痛,又好似有块石头压在心口,堵在喉管,沉甸甸的又喘不过气来。
他茫然,那是师父之前的情缘?师父之前和他有过一段?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不需要道侣,但不是所有人都同他一般,不需要道侣的。
比如他师父。
一想起他师父可能会找道侣,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会比他这个徒弟距离师父更近,在师父心底比他这个徒弟更重要,他就嫉妒地想要发狂。
他费了多少努力,克制了多少脾气,才让初元改观,让自己成为初元最为看重的人,怎么能让人,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位置夺走呢?
徐清钰眸子暗沉,跟在初元身后,一时茫然无措,又一时阴谋诡计迭生。
最后,化作坚定的一道信念,实力。
若他实力反超过初元,那么他的话语是不是能够影响到初元?就算是离间初元和那个男人,也要实力做基础。
这次是初元和这男人闹翻了,那下次呢?
下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初元万一又看上了人?
徐清钰沉着脸,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目送初元进入她之前的峰头,剑伯达才离开。
剑十三冷笑,都持刀相见了,还想粉饰太平,想得太美!
她对初元开口,“你要不要去剑一宗避一避?剑伯达还在宗门,我担心他对你徒弟不利。”
初元想了下,“你说得有理。”
十三说,五千年前,解梦成就派仙人下界不知在做什么,显然不仅仅是星元界和剑独界做了手脚,其余界面也都做了手脚。
与其去其余界面避风头,不如就呆在剑独界,至少剑独界剑道完善。
“你偷偷走。”剑十三给初元出主意,“我会时不时来你这峰头一趟,做出个你还在剑十四宗的假象。”
初元点头,“十三姐姐,谢谢你。”
剑十三捏捏她的脸,亲昵地开口,“跟我道什么谢,你喊我一句姐姐,我就得多替你打算两分。”
徐清钰视线落到剑十三的指尖上,眸子晦涩莫名,好似,也有两名女子成为道侣的。
初元笑,“你明知道我喊你姐,不是哄你替我做什么。”
“是是是,可是姐姐乐意。”剑十三收回手,“你快带你徒弟走吧。”
“好。”初元一拉徐清钰,“十三,你面对剑伯达,多留两分心,他善谋略。”
“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吃素的。”剑十三笑道。
初元带着徐清钰偷偷地走了。
与此同时,剑伯达回到自己洞府。
察觉到洞府内的熟悉气息,他眸子微凝,挥扇的频率加大。
他打开阵法,走进去顺手关上,抬头往正厅瞧去,只见摇摇椅上躺着一名身穿金线缠花的玄衣男修。
他头上戴着同款花色的半边面具,玄色为底,金丝缠出一朵梅花,从颔下爬向眼角,在遮住脸的那半张面具上肆意张扬。
他手中也有一只怒放的梅花,正放到鼻尖清嗅。
察觉到剑伯达走过来,他抬头,梅花落到没用面具遮住的脸边,红的梅,雪的肌,红的更红,白的更白,极其夺人眼目。
剑伯达只瞧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他问,“你怎么过来了?嫌自己暴露得不够快?”
“我只是想问,你为何自爆身份?”玄衣男修将梅花拿到眼前,一瓣一瓣地揪下丢到地上,慢吞吞地开口。
梅花花瓣被扯下,又迅速生出新的花瓣,很快,地上就堆了薄薄一层。
“剑大江见过我,我隐藏身份没用。”剑伯达扇子动了动,在玄衣男修对面坐下。
“剑大江和剑十三默契隐瞒初元,不想将初元扯入仙界之事来。”玄衣男子眸子锐利,“只要你不露出对付初元的意思,他俩不会将你真正身份告知。”
“未必。”剑伯达摇头,“之前初元还未飞升,实力太弱,故而剑十三和剑大江不约而同地瞒着她,护着她。可是现在,初元她剑境已到了十五境剑心境,迈入仙人之流,剑十三和剑大江不会再瞒着她。”
“这理说不服我。”玄衣男子垂眸,“初元对你毫无防备,又不知你真正身份,你只消赶在他俩之前单独去见初元,就可伤了初元,并将徐清钰抓过来,可是你没有。”
“我得知消息时太晚,剑十三和剑大江已拦住我,我没有机会。”剑伯达扇子闭合又展开,笑道,“所以,我只能率先发难,离间初元和剑十三与剑大江。我本想着,以我与初元几次同生共死的经历,再加上她对我有个救命之恩在,初元会对我更为信任。只是我失算了,我对她,并不如我预想中那般重要。”
玄衣男修手一挥,地上梅花尽数回归他手中梅枝。他用梅枝点点剑伯达,道,“你这理由还是说服不了我。帝君夸你是文曲星转世,腹有丘壑,智计百出。可是你面对初元,失了你一贯水准。不会是你碍于那救命之恩,故意这般莽撞,目的旨在提醒初元?”
玄衣男修视线如探明灯般紧锁剑伯达,好似能透过皮骨,看透人心。
“解二,请注意你的言辞,停下荒谬的猜测。”剑伯达眸子泛冷,一双扇子摇动频率加快,显然动了怒。他冷笑,“你该知道,那空间裂缝对我根本无效,初元对我的救命之恩,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玄衣男修直视剑伯达,剑伯达毫不心虚地回视回去。
玄衣男修拍着扶手起身,道,“好吧,我信你,你本意是离间,只是错估初元心性。”
剑伯达不语,挥扇的频率又和缓起来。
玄衣男修朝剑伯达点点头,“下次别再犯这低等错误,谁不知道你对人心把控?不管你对初元有几分真心,全都歇了。别忘了,徐清钰可是帝君生死大敌,绝不能容他长成。”
“你多虑了,一开始接近就别有目的,又怎么会有真心?”剑伯达不耐地开口,“放心,这事,我比你记得牢。”
玄衣男子用梅花点点剑伯达,冷笑两声,身形消散于洞府之内。
剑伯达坐在桌边许久未动,才慢吞吞开口,“我的任务是,捉天魔残族,杀徐清钰,不是你的任务?”
初元走进剑一宗,没急着去找找剑二狗剑元康剑大江三人,而是先去找剑一宗宗主。
初元以她成名绝技《一剑成空》为筹码,给徐清钰争取了旁听生的资格,让他拥有剑一宗精英弟子的权利,却不必承担精英弟子的义务。
徐清钰看着高台上方,和掌教锱铢必较寸步不让的初元,心生一股酸涩。
走出宗主殿,初元见徐清钰依旧伤心难过,故意压低声音哄道,“我交给他的,是最初的没有完善的版本,完善版本,我留给你了。”
徐清钰被初元逗乐,忍不住喊道,“师父,我是因为这事吗?别污蔑我。”
他低头开口,“我只是为师父难过。”
初元多骄傲的一个人,若不是因为他,何须这般与人争夺纠缠?她该肆意张扬,该让人上赶着求她。
万界之主,徐清钰默念这四个字,若他成为万界之主,他的师父,就该是所有人都崇敬都巴结该讨好的对象了吧。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小孩子心性。”初元拍拍徐清钰的头,笑道,“弟子玉牌也给你办了,你根据自己学习进度挑选课程学习吧。”
“你是大孩子了,会自己学习的,对不对?”初元含笑问。
这样的语气,徐清钰以前很受用,这让他感觉到温柔,感觉到宠爱,好似自己真是个小孩子,无论他做闯了多大的祸,在她这儿都能得到原谅和包容。
她会和他想象中的母亲一样,无条件站在他这边。
可是此刻,他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却只觉得心生烦躁。
他稳稳心情,道,“放心师父,我不会浪费这机会的。”
学习机会,是师父替他争取来的,他没资格也没理由挥霍。
“去吧。”初元收回手,“我在山上等你。”
“是。”徐清钰朝初元行了一礼,深深地躬了下去,之后头也不回地下了山,
现在不是整理他这些繁复心情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变强。
徐清钰一头扎入宗门藏书阁,若有不懂的,就用玉简记下,隔上一旬去见初元时,再一次性将问题解决。
一开始,他玉简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问题,后面他的问题越来越少,再后来,旬修就成了他给自己放假去见初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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