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仙妻是个攻[穿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缎某
宋疏见他出神,小声询问,“夫君怎么了?”
“没……没事,我们进去吧。”
自从知道新娘子一夜之间变成了男人后,柳浪便没敢再直面宋疏,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这人演技还特好,张口闭口一个夫君,俩大男人也不觉得害臊。换做是他,早就恶心得吐了。
南域柳家是修仙界一大世家,与北疆宋家齐名,合称北宋南柳。而柳浪所在的柳家,和宋疏所在的宋家一样,其实只是柳家的一脉分支。因早年间迁居叶城,故又称其为叶城柳家。
叶城柳家的家主叫做柳思客,正是原主他爹,一个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柳思客年轻时娶了西河孟家小姐孟绮苏为妻,便是原主他娘,如今的柳夫人。
柳老爷为人和气,不争是非。柳夫人待人和善,爱憎分明。这二人堪称修仙界的模范夫妻。
看到他们两个挨着进来,柳夫人先是一愣。昨个儿没仔细瞧,今早上才发现这儿媳妇生得竟然如此高挑。
“母亲请喝茶。”
“嗯。”
“父亲请喝茶。”
“好。”
柳老爷和柳夫人一边笑盈盈地接过茶,一边打量着新过门的儿媳妇。
“你新来柳家,昨夜可还睡得安稳?”柳夫人笑着去拉宋疏的手,让他尽量坐在自己旁边,“日后浪儿若是欺负你,尽管来找我。”
宋疏由始至终都保持着一张标准的笑脸,“多谢母亲关心,怜幽昨晚睡得十分安稳。”
柳浪则在一旁咬牙切齿,你睡得倒是安稳,可把我给害惨了!
他们又随便聊了几句,多是些关心的话语。这时,门外迈步进来一名青年,长得丰神俊朗,仪表堂堂。
“母亲,父亲。”青年先向柳夫人和柳老爷行了礼,然后看了眼柳浪和宋疏,挨着喊道:“三弟,弟妹。”
这人正是柳家二少爷,柳筝。
面对成了自家二哥的原文男主,柳浪的心情是复杂的。柳筝出身并不好,他的亲生娘亲是个青楼艺伎,擅于古筝。正因如此,柳老爷才给他取名为筝。
这个名字,既像怀念,又像耻辱。怀念他离世的娘亲,同时也时刻让他记住自己的卑微身份。
柳筝年幼失母,虽是庶子,柳夫人仍待他视如己出。随着年岁增长,柳筝愈显出类拔萃。在小说的结局,一跃成了柳家大家主。
而他柳浪,只是个为了衬托主角一闪而过的小炮灰。
小炮灰与原文男主对视了片刻,终于回神喊道:“二……二哥。”
“嗯。”柳筝轻轻应了声,面朝柳夫人道,“母亲,您要筝儿请来的林先生,筝儿已经请来了。”
柳夫人对他笑着点点头,挥手唤了柳浪上前,“浪儿,你且随你二哥出去,我有些话要同怜幽说。”
“啊,好。”柳浪与宋疏视线相交,心想,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出去之后,柳浪才知那位林先生原来是名大夫。林大夫看上去不过弱冠年纪,却已在叶城小有名气。
柳浪知道,原主是个傻子。这突然之间变好了,大家感到奇怪也很正常。请这位林大夫来柳家,约莫也是为了给他看病,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真无大碍。
“大夫我怎么样了?”柳浪主动问他。
林大夫看了看柳浪,又看了看柳筝,松开把脉的手,说了一句再也简单不过的话。
“三少爷身体无恙,老爷夫人和二少爷尽可放心。”
柳筝闻言,瞄了眼柳浪,问道:“果真无恙吗?林先生可瞧仔细了?”
见林大夫点头,他也不便再加多问。
“有劳林先生跑这一趟,请。”柳筝客气地做了个手势,说着又扭头对柳浪道,“我先去送林先生离府,三弟可自行安排。”
柳浪忙点头,“行,麻烦二哥了。”
他不知道刚才算不算试探,不过既然人家大夫都说了他没事,顶多算是丹药有灵、冲喜成功,再怎样也没理由来怀疑他。可昨夜宋疏如此笃定地指出自己不是柳三少,让他依然不免担忧。
这么惶惶了一天,无事发生。相反地是,柳家所有人对他恢复神智一事相当高兴,说他是福来运转,都亏他娶了个好媳妇。对于最后这句话,他实在无法苟同。
直到入夜,柳浪回到了房间。门口还贴着两个大红喜字,虽在夜里,仍是十分显眼。
柳浪犹豫片刻,深吸口气后推门而入。只见宋疏正对着铜镜卸妆,房内多了几只镶金嵌银的箱子。
“这是什么?”他走过去随便打开看了看,是些金银首饰。
宋疏回头道:“这是母亲送给我的。”
“哦,收着吧,你开心就好。”
柳浪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想今夜睡个好觉。于是,他抢在前头脱掉靴袜,躺在了床上,顺道拉了被褥盖好。
躺下不久,困意迅速席卷而来。柳浪翻了好几个身,直到听见有人在喊他名字,一睁眼,差点吓得滚了下去。
柳浪抱紧被褥,目瞪口呆地看着爬到床边的宋疏,“你……你想干什么!”
“睡觉啊。”此时的宋疏已经换掉了女装,长发洒落肩头,望着他浅浅一笑,“想让夫君往里边挪一点。”
“挪?”柳浪被突然惊醒,脑袋还是懵的。
宋疏道:“昨夜不是说好了,夫君忘了?上半夜我睡床,你睡地。”
柳浪很快清醒,反驳道:“可昨夜我在地上睡了整宿,今晚轮到你了。”
宋疏辩解道:“昨夜我分明叫了你,是你自己不醒,这不能作数。”
“谁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叫我。”
“你有证据证明我没有叫你吗?”
“没有。”
宋疏笑得更开心了,“那不就对了。”
“……”柳浪无语再驳,选择占床为王,“懒得和你说了,反正打死我也不挪地儿,随便你。”
宋疏知道他是不会退让了,随即改变策略,“那……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怪兽零号的文文——《摄政王的男人[穿书]》
文案如下:
傅略华一夜之间穿成了官二代。
一道圣旨将他派去给十皇子当太(bao)傅(mu),他只是个程序员,三字经都不会啊!
过了两年,十皇子被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从根正苗红的皇二代教成偷鸡摸狗贼二代,他才发现自己是穿书。
书中剧情:
1、被自己“虐待”的十皇子是男主,未来的皇帝!
2、自己调戏过的美人儿小侯爷,是大boss,未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3、他的身份貌似是全书开头就死翘翘的太傅!一个死在全书第一章第一段的三个字背景板!
摔!要跑!
前脚刚要迈,老皇帝驾崩……qaq!
娇弱仙妻是个攻[穿书] 试图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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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浪想都没想,摊成一个‘大’字,占去了整张床三分之二的面积。
都是男人,难道怕了不成?
“行啊,一起就一起,睡吧。”
半晌也没听到动静,柳浪把眼睛眯了一条小缝,往旁边偷偷瞄了瞄。这一瞄不打紧,恰好看见宋疏正在打量他的身体,脸上还带着那么一点不怀好意的笑。
俗话说得好,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
柳浪见那即将伸过来的手,赶紧缩了缩,质问宋疏,“你又想做什么?”
他这一缩,宋疏立即就势在一旁躺下,瞬间把地儿抢回了大半。
“不做什么。”
看着若无其事且闭眼就睡的宋疏,柳浪卷好被褥划开距离,故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两人并没折腾太久,躺下后便各自睡去了。醒时天色大亮,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人双眼生疼。柳浪不仅眼睛疼,还腿疼加腰疼,仿佛身上压了一块巨石,沉得很。
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接着整个人都呆了。眼瞧着宋疏极近的睡颜,他适才想起昨晚他们是在一张床上休息的。柳浪本以为宋疏说得抱着人睡觉是开玩笑,再一看紧搂住自己的双手,完全信了他的话。
这人的睡相确实不太好。
柳浪想要一把将人推开,可是用尽吃-奶的力气,熟睡中的宋疏仍是纹丝不动。
“喂,醒醒。”
柳浪一个没忍住,抽出右手拍了拍那张脸。手还没落下去,就被那人给抓住了,毫不犹豫地按进怀里。
“别装睡了,快起来,小爷我要被你压死了。”
毫无反应。
“啧,你是属猪的吧……”刚有了一点动静,在柳浪这么嘀咕了一句后,宋疏又没动了。
直觉告诉他,这人肯定是在装睡。
“……”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于是,柳浪果断地选择了放弃。
他无奈地望天叹气,卯足了劲终于把手给解放了出来。从宋疏身上跨过去,双脚一蹬将鞋靴套上。
开门一看,和昨日一样,外面的丫鬟早就等好了。其中有个是柳夫人新派来服侍宋疏的,叫-春卷。
“三少爷。”
柳浪看了她一眼,随手把门带上。宋疏还在睡觉,此时贸然地让丫鬟进去,势必会被人发现他的身份。让别人知道他堂堂柳三少娶了个男人,难保不会被人说闲话。这事儿若是传出去那还得了,面子柳浪还是要的。
他可不是为了帮那个家伙遮掩,绝对不是。
柳浪想了想,对春卷说道:“让少夫人再休息一会儿,别去打扰她,听到了吗?”
“是。”春卷如此回答着,却并没有动。
柳浪只好挥手让她退下,“早饭留下就行,你去忙你的事吧。另外,顺道把烧肉给我叫过来。”
“是,春卷这就去。”
柳浪把早饭端回房里,抬头一看,宋疏不知几时醒了。看到他端着早饭进来,笑吟吟地说了句,“多谢夫君。”
“呃……你先把衣服穿好吧。”柳浪揉掉浑身的鸡皮疙瘩,还打算说什么,便听得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三少爷,你找我?”正是那名唤做烧肉的小厮。
柳浪不再管宋疏,径直出门去了,将烧肉喊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烧肉瞧着柳浪神秘兮兮的样子,想到之前柳家三少出了名的傻子属性。面对如今恢复神智的柳浪,在微感陌生之余,还有一点小小的紧张。
“三少爷,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你放心,这种事我们铁定不会出去乱说。”
难不成他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知道了宋疏不仅不是宋怜幽,还是个男的?
想到此节,柳浪急忙追问道:“哪天晚上?”
烧肉却是支支吾吾,“就……就少爷你洞房那天晚上。”
“你听到什么了?”柳浪顿急,好不容易稳住面上神情,装作淡定道:“慢慢说。”
被这么一问,烧肉反倒不敢说了。洞房花烛夜,新婚的小两口做那档子事儿本就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好说的,更别提把这种事摆到台面上。再看柳浪脸色微红的模样,烧肉以为他是在不好意思。
烧肉清了清嗓子,吞吐道:“三少爷,要不咱们还是别说了吧。”
“嗯?”柳浪冲他挑眉道:“说不说?”
烧肉挠头道:“那啥,我们也是听夫人的话办事……”
“我娘?”
“嗯……夫人怕你……我就说了,这种干柴-烈火的事,是个男人都会,夫人总爱瞎操心。”
干柴-烈火……
这下柳浪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他是误会了烧肉的话。看来宋疏的身份并未暴露,让他不由地松了口气。
烧肉又小心地问道:“三少爷你找小的是有什么事吗?”
柳浪一拍脑门,得,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找烧肉不为别的,就想叫他帮忙搬一张榻到房里。要他每晚和宋疏挤在一张床上,恐怕还没等到写休书,他就已经疯掉了。
既然不能分房,那就分床!
“小事。”柳浪左顾右盼,见四周没人才小声道:“你待会儿去置办一张榻,搬去我屋里。切记别让其他人知道,懂了吗?”
倘若柳夫人知晓了这事,定要仔仔细细地向他问个清楚。到那时可不好解释,总不能说刚新婚就分床睡吧。
听完这话,烧肉吓得急眨眼,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三少爷,你和三少夫人吵架了?”
“没有。”柳浪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这不夏天快来了,我想在屋里放张凉榻,这样随时都可以休息。”
烧肉道:“可这春天都还没过去……”
“少说废话。”柳浪恨不得敲他一记爆栗,“别磨叽了,叫你去你就去。”
烧肉略显迟疑,“如果夫人问起……”
“你别让我娘看见不就行了。”
烧肉内心: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
吩咐完这事儿后,柳浪慢悠悠地回房去等着。明日便是三天后的归宁,届时他会和宋疏一起回宋家。很显然,宋疏代嫁的事宋家人都是知道的。虽是如此,表面还得装装样子,顺道商讨一下解决方案。
“夫君起得真早。”
此时的宋疏重新换了身女装,是件水色的衫子,把他的皮肤衬得愈发白净。丫鬟估计都给支走了,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早饭的盘子也撤了下去。
每次听到‘夫君’两个字,柳浪都要恶心得快吐了。他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天天这样叫他,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演戏不需要这么敬业。”
宋疏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你占便宜,你还不乐意?”
柳浪点头,这便宜不占也罢!
宋疏道:“那我该叫你什么才好?”
“随便你,反正这个称呼必须得改。”柳浪道:“总而言之,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用叫得这么……亲热。”
最后两个字被他故意拉长了语调。
宋疏想了片刻,猝不及防地出声喊道,“阿浪?”
柳浪的脸白了白,怎么这称呼听起来更亲昵了!?
“怎么样?这个称呼你还满意吗?”宋疏观察着他的神色,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到了这种时候,柳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阿浪-叫起来总胜过一口一个夫君。
“行,就这样吧。”
这时,外边一阵嘈杂,听声音来的人像是柳夫人。
“等一下。”
接着又是一个丫鬟在说话,“夫人让你们停下,你们没听见吗?”
柳浪想起还没回来的烧肉,连忙扒了条缝隙往外瞧。果不其然,那二人被逮了个正着,和烧肉在一起的是另一名为煎饼的小厮。
看见柳夫人,他们的脸色瞬间变了,声音颤抖着回道,“听见了听见了,夫人,您叫我呢?是有事吩咐小的吗?”
柳夫人看了看他们的身后,指着黑布发问,“你们在抬什么东西?”
“是三少爷让搬的,我们也不知道。”煎饼话音刚落,便被烧肉轻轻踢了一脚。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急改口,“这榻不是三少爷让搬的,呸……”
柳浪内心: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榻?”柳夫人露出疑惑的目光,“浪儿搬榻来做什么?”
煎饼正要开口,旁边烧肉抢在前面回答,“是三少爷想放在书房,平时看书累了便可随时歇息。”
柳夫人显是不信,“书房不是在另一边吗?你们在柳家待了十多年,难道都忘了不成?”
这话问得两个人哑口无言,都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来是瞒不过柳夫人的双眼了。
烧肉正打算坦白,柳夫人开口了,“行了,你们也不必再解释,在这儿候着吧。”
眼见柳夫人朝他们的房门走来,柳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心中暗叫完了。这要是问起来,他还真没想过该如何解释。
一抬头,正对上宋疏的凤眸,方才外面的对话也全进了他的耳朵里。柳浪这么做的缘由,宋疏心里自然也很清楚。
两人四目相对,本以为宋疏会说出什么应对之策,没曾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阿浪想与我分开睡?”
娇弱仙妻是个攻[穿书] 他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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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然想!做梦都想!
柳浪从门前抽回身,小声回答道:“对啊,不然你以为呢?”
“好,我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了?柳浪没来得及问出困惑,柳夫人已经在敲门喊他们了。
“浪儿,怜幽,你们在吗?”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柳浪主动走过去将门打开。只见柳夫人和贴身丫鬟立在门口,烧肉则在他们身后,悄悄地冲着柳浪做了个摊手的动作,表示无奈。
“在。”柳浪心虚道:“娘,你怎么来了?”
柳夫人没打算进去,也没直接问他,只说道:“明天是怜幽的归宁之日,为娘有些话要交代与你,你陪我到花园去走走。”
柳浪回头看了一眼宋疏,应道:“好。”
在走过烧肉身边时,柳浪冲他挤了挤眼睛。烧肉收到示意,连忙道:“夫人,那我和煎饼先把这榻搬到书房去了?”
柳夫人不紧不慢地反问他,“我刚才的话是这么说的吗?”
烧肉咽了口唾沫,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柳夫人顿了顿,又道:“搬到书房去吧。”
“是。”
柳浪:“……”完了完了,计划落空了。
***
来这个世界不过三日,柳浪对柳家仍不熟悉,这还是他头次陪柳夫人在花园散心。
正是春初时候,百花争相绽放,香气袭人,蜂蝶嬉舞其间。柳夫人挥退了贴身丫鬟,只剩下母子两人。
走了一段卵石小径,柳夫人忽然道:“浪儿,为娘有没有和你讲过,我以前刚来柳家的时候?”
“好像讲过……忘了。”柳浪挠挠头,面露难色。幸好原主是个傻子,柳夫人对此并未生出怀疑。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来柳家之前,我甚至连你爹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柳夫人道:“那时我有一位好姐妹,与我同一日出嫁。只可惜她身子骨弱,不过几年便难产而亡,独留一女于世。”
听到这儿,柳浪算是明白了。宋怜幽估计便是柳夫人那好姐妹的独女,这剧本好套路、好狗血……
“所以,她才会成为我的未婚妻?”
“嗯,这是我与绮罗的约定。”柳夫人道:“怜幽自小没了娘亲,宋家主不久又续了弦。她既嫁入了柳家,便是你的妻子,是要与你共度一生之人。浪儿,你要好好待她,知道了吗?”
可人家已经心有所属,对男主一往情深,还找了她师兄来代嫁,我又能怎么办?柳浪只好含糊回答,“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对她。”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欺负怜幽?”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诘问,柳浪直呼冤枉,“我……我哪儿有欺负她。”
柳夫人故作肃容道:“你与她分开睡,不就是在欺负她吗?这若是让宋家人知晓了,定会觉得怜幽在我们柳家受了委屈。”
“我……”柳浪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娘,你信我,我真没欺负她。再说了,那是榻,不是床。”
柳夫人摇头笑了笑,“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的心思哪里能瞒过为娘的双眼。”
“哎……”头疼。
“这次便算了,下不为例。”柳夫人道:“明日归宁,礼物都已备好。等忙完这些事,你也该赶往绛阙一趟,去看看你师父。”
柳浪点点头,“嗯,娘请放心,浪儿知道了。”
他们一边说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了花园。宋疏正站在走廊下,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柳浪与他视线相交,用眼神询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宋疏忽略过他,笑着喊了声母亲。
柳夫人一听,脸上笑开了花,拉着宋疏的手就往廊子上走,将柳浪甩在身后。
“以后有什么事就跟娘说,我替你做主。”
宋疏道:“其实此事与……”
柳夫人打断他的话,“你不必替浪儿解释,让你嫁来柳家已是委屈,日后莫再憋着自己。今日想吃什么,我让厨娘去准备。”
“多谢母亲。”
“叫母亲多生分,还不改口。”
宋疏拗不过柳夫人,顺着她的话喊道:“娘。”
“哎,这还差不多。”柳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以前你才这么高,转眼十多年,都出落得这般好看了。”
被遗忘在后边的柳浪:我滴个亲娘啊,他是男的!
***
分床计划失败,柳浪虽然决定‘顺应天意’,但内心依然坚定不移。为了能够安稳地睡觉,他选择搬了一摞书在床上分了条三八线。
宋疏收拾完之后,正好看见他在那儿铺被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好了。”柳浪侧身让开,对他道:“你睡里边,我睡外边。”
宋疏道:“为什么我睡里边?”
“这……”柳浪略一沉吟,道:“你睡觉的时候不是爱动吗,我怕你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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