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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放肆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梨酒儿
“杜九臻,你上了老子的床就跑了……”
他声音越来越低,冷意嘲讽:“你嫌弃老子是不是?”
陈恒说着话,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指尖的茧子触在软嫩上,力气越来越重,还隐隐的有点疼。
他是真的生气了,怒意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一醒来就没看见她人影,本来还在想,会不会有什么事,暂时离开了。
可这一离开时间就真的久,快一个星期了,他每天就盯着对面房子的动静,看什么时候能有她的影子。
可这么久硬是没有半点动静。
不仅如此,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短短的时间里,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堂堂大小姐,来的莫名其妙,离开的也同样莫名其妙,好像她所经历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
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就像别人谈论她的那样。
她杜九臻就是这里的王,说什么做什么,她说了算。
唯她独尊。
“我要是嫌弃呢?”杜九臻腰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她小小的吸了口凉气,抬眼看他,唇齿泛香。
眼底清亮,直勾勾的盯着他。
这眼神,看得人真想现在就办了她。
那天晚上,这双眼睛雾蒙蒙的,也这么看着他。
她软乎起来的时候,像个妖精。
话音刚落,耳垂上传来一下明显的痛意。
是牙齿磕在上面的感觉。
“你敢。”陈恒冷笑了一声,说:“老子想要的人,那就是我的。”
“你跑了我也给你抓回来。”
他知道他们之间有多少差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几乎是永远都不会相交到一起的关系。
他也都清楚的明白这些。
可他不沾染还能忍,一旦沾染上了,那就怎么都不能割舍。
他现在只知道,这是他喜欢的人,那他无论是做什么,也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好像他的骨子里就有这股劲一样。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周子岁的声音。
“恒哥,你在里面吗?”
这里是库房边上,刚刚陈恒说过来库房看看,有和周子岁说一声。
也不知道周子岁为什么突然要来找他。
“恒哥,你在吗?”周子岁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陈恒面露戾色。
这个时候,他真想把他的嘴巴给缝起来。
总能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陈恒一直紧锢着她的手放开了一些。
他这一下放开,杜九臻松了口气。
可还没完全放松下来,陈恒的手又收紧了回去。
这一下力气顿然更重,锢的杜九臻脸都红了。
“你再跑一个试试。”
“老子让你下不了地。”
以他的本事,她要是不见了,他还真的找不到她。
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几天里,他过得有多么煎熬。
那既然找不到她,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她再跑。
这次他真的放了手。
刚松开的瞬间,周子岁从外面小心翼翼的探了头,边探还边在问:“恒哥……是你吗……”
他刚刚走到这边,好像依稀听见了这里面有声音。
于是他就过来看一眼。
一眼看到陈恒和杜九臻两个人,挨的正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周子岁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眼陈恒的眼神,后知后觉的,才发觉不对了。
来不及想为什么杜小姐会和恒哥在这里,周子岁只知道,最近他触的逆鳞有点多。
总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什么事?”杜九臻出声问他的。
“也、也没什么。”周子岁磕巴乐起来,说:“昨天看的那批货要到了,让恒哥你去,清点一下。”
周子岁之前一直告诉自己,现在要叫“陈总”,可他觉得别扭,喊不出来。
“走吧。”杜九臻抬腿,走在了他们前面。
转身的瞬间,她眉头微皱了一下,只觉得腰上这一圈,已经没有知觉了。
可走了几步,她眉眼垂下,唇角弯起一点浅微的笑容。
.
杜九臻中午和杨楷说的那些话,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在整个公司都传遍了。
大小姐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这就是要护着陈恒。
那既然这样,他们有什么办法。
这在人家的岗位上,拿着别人给的饭碗,接受着工资,那心里再不舒服,也都得忍着。
可私下的各种群里朋友圈已经谈论的沸沸扬扬。
都在说,这个陈恒和杜九臻究竟是什么关系,杜九臻为什么会这么护着他。
只是说来说去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倒是周子岁,在旁边就默默看着这一切,心里渐渐清明了起来。
有某种想法在一点点的冒芽,却又不敢确定。
直到下午的时候,他在二楼刚收拾完东西,就看见楼下陈恒在和杜九臻说话。
杜小姐还是那副清冷不近人情的模样,低垂着眉眼,看起来也没说几句话。
然后她被陈恒拉着上了摩托车。
摩托车很快就开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周子岁看着没了影,这才收了目光回来。
他也准备要回家了。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周子岁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来电显示,是“冯彦”两个字。
周子岁愣了一下。
自从上次恒哥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看见过冯彦。
虽然陈恒和他说冯彦回家了一趟,可周子岁到底还是觉得奇怪。
而且前后也这么长时间了,他一点都没有听到过有关冯彦的消息。
现在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
周子岁想了想,还是接了。
“小周,你现在在哪?”一接通电话,冯彦直接就问。
“我在镇里啊。”周子岁也留了个心眼,没有具体说,只是模糊的回答了一句。
“那恒哥呢?在你边上呢?”冯彦在那边又问。
“不在。”周子岁顿了下,问:“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听说,恒哥接手了家公司,怕他忙不过来,问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冯彦大概怕他误会什么,接着赶紧又解释:“我这不是回家太久了,没帮上恒哥什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嘛。”
他笑了两声,语气听着心虚。
“暂时也没什么忙不过来的。”
一提起公司,周子岁话就多了起来:“现在这可不是我们之前的小店,这是大公司,恒哥是总经理。”
“有一整个公司的人呢。”
“是吗……”那边冯彦的语气听着不太对,但周子岁傻乎乎的,听不出来什么。
“恒哥……没有说什么吧?”冯彦试探着问。
“啊?”周子岁一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愣住了。
“没事没事。”冯彦话圆的倒快。
“今天我找你这事你就别和恒哥说了,他忙,你别总打扰他。”冯彦留下这一句话,就匆匆挂了电话。
剩下周子岁一个人还不在状态。
.
杜九臻一回来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她昨天晚上才处理完杜家的事情,休息了几个小时,马上又赶回了这边。
一身的汗,湿黏黏的,特别难受。
舒舒服服了洗了个澡,前后一个多小时,她才终于从浴室里出来。
刚踏出门,就看见陈恒站在门边。
他依旧铁青着面色。
刚刚在公司,他开摩托回来,硬是把杜九臻也提拉了上去。
说实话杜九臻以前都没坐过这个,再加上路不是太平稳,他开得又快,杜九臻只有牢牢抱住他的腰,才能让自己身体稳住。





许你放肆温柔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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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年大杜九臻五岁, 他从小就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当然成熟的比同龄人要早。
杜霍两家是世交,早在杜九臻出生的时候,两家父母就定了约定, 给两个孩子定亲。
所以杜九臻从小就知道自己以后要嫁给霍珩年。
以前霍珩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捧着她,宠着她, 让她能在霍家都横着走。
后来, 小姑娘长大了,身体抽条似的,长成漂亮的模样,霍珩年也开始渐渐看到她的另一面。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发生微妙的改变。
他强势,霸道, 在爱情上也有着当家人杀伐果决的气势,认定了杜九臻是他的女人, 就一辈子谁也别想改变这个事实。
他们是这个世界上, 最了解彼此,也最相互信任的人。
如果没有当初的那场意外,他们早就结婚了。
说不定到现在, 连孩子都有了。
杜九臻喝醉了酒,想起以前的事, 想起每一次她耍脾气不高兴的时候,霍珩年总能哄她开心。
而她的珩哥哥, 现在就在她的面前。
杜九臻嘴里还含着那一口酒,身体软绵绵的,全身骨头都像化了一样,开始往他身上依。
稍微的往前一点,她的唇瓣轻轻碰到了他的唇角。
杜九臻把这一口往他嘴里渡。
陈恒先是愣了一下。
而后他一把按住她的脖颈,手指用力,把人死死的按在自己怀里,噙住她的嘴唇,来势凶猛。
醇厚的酒味从唇齿间蔓延开来,温热的液体从他的喉间缓缓流下,侧面的角度里,能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
久违的熟悉的感觉,疯狂燃烧着他的理智。
陈恒硬生生的忍住,稍微离开了一些,启唇说话,唇瓣却还是挨着她的。
“杜九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杜九臻点头,手已经挽住了他的脖子。
她今天的裙子紧身又短,稍微动了动,裙子一点点的往上缩。
身上的香气,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杜九臻却还拉着陈恒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站起来,往房间里走。
陈恒顺着她的力气,魔怔一样,就跟着她也往房间走。
杜九臻走了没两步,也就刚刚进了门。
这边房门被关上。
陈恒猛然把人压在墙上,俯身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杜九臻,你他妈自己做了什么就别后悔。”
“老子现在真的能办了你。”
从见她的第一面,这个女人就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三年空荡漂浮的心,在看见她的一瞬间,好像突然就有了停落的地方。
甚至连梦里一直模糊的模样都清晰了起来。
她这样子在他面前,他根本扛不住。
“后悔?”杜九臻皱眉,缓缓的呢喃出声。
而后她笑了起来,看着他,又靠近一些,眼睛里从未有过的娇软媚意,轻轻的:“你不想我吗——”
尾音淹没在他的唇齿之间。
.
凌晨,天空的月亮似乎隐隐现了轮廓。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散落满地。
安静的环境中,只能听见人睡梦中平缓的呼吸声。
折腾了快两三个小时,杜九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只是头晕沉沉的。
陈恒大手放在杜九臻的腰间,手臂把人压着,还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手上力气极大。
像怕她跑掉一样。
杜九臻脸颊绯红,额边还有汗水,唇角淡淡的抿住。
她反手也握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头上有茧子,虽然原本就有,但三年后的现在,茧子明显厚了不少。
手上似乎还能摸到有伤痕。
杜九臻心里一阵泛疼,抬眼看着他,眼眸渐渐有了雾气。
他下巴上能看到一点点的胡茬,硬应的冒头,皮肤看起来比以前黑了一点。
手臂上肌肉线条分明。
杜九臻亲了亲他的下巴。
胡茬咯的她唇瓣微疼,可她唇角微微弯起,眼睛里是明显的笑意。
陈恒睡着了,但有反应,他手臂收紧,把人又往自己怀里紧抱了不少。
锢得她腰疼。
耳边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
手机放在包里,包落在地上,离床边还有不远的距离。
杜九臻听着手机一直在响,想是有什么事情。
她小心翼翼的松开陈恒的手,把他的手臂放到一边,动作极其缓慢,才终于从床的一角缩了下来。
双脚落地的瞬间,杜九臻腿上发麻,她咬牙,那一下站稳了才没有摔倒。
皮肤上泛着凉意,和风直接接触,微微战栗。
在夜色下,皮肤是泛着亮的莹白。
杜九臻拿起地上一件陈恒的t恤套上。
手机声音停了下。
在杜九臻找到它的时候,又继续振动了起来。
她走到浴室里,才按下接听。
“小七。”
.
陈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手心似乎还停留着女人皮肤细腻的触感,可怀里空荡一片。
他睁眼,发现原本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陈恒起身,直接下了床,连鞋都没穿,往浴室里走。
推开浴室门,里面也没有看见有人。
“杜九臻。”陈恒出声,喊她的名字,声音低沉沙哑。
没有回应。
她的衣服还在地上,昨晚身上的那件红裙子。
已经皱的不成样子。
但陈恒却没看见自己的衣服。
于是他从柜子里又拿了一件出来。
直接把衣服套上,陈恒又穿上拖鞋,抬腿就往外面走。
出了房间,刚走两步,就撞上迎面而来的周子岁。
“恒哥,不是说好七点出发的吗?现在都八点多了。”
周子岁看着时间,这正着急着。
昨天说是七点在路口见,可周子岁傻傻等了快一个小时,中间还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任何回应。
陈恒根本不想理他。
他只是朝着对面,快步的走过去。
“刚刚杜小姐还说让我不要来打扰你,我才又等那么久,不然——”
周子岁自顾的还在说,可话没说完,陈恒猛然转过了头,盯着她问:“你看见杜九臻了?”
周子岁被他这突然的情绪波动吓了一跳。
“对、对呀。”周子岁一惊吓,话都说得支支吾吾,愣愣的点头。
“在、在路口看见的,杜小姐她说她要回家一趟。”
“什么时候?”陈恒问。
“快一个小时了?”周子岁总觉得今天陈恒情绪不对,所以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杜九臻说她要回家?
回临市吗?
陈恒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号码,可是打不通。
这个号码还是前两天他答应接手华诺公司的时候,杜九臻留给他的电话号码。
只是一直都没有拨打过。
这是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了。
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能够找到她的方法。
想了下之后,陈恒又拿这个电话号码去搜微信。
当然,什么都没有。
她一个小时前开车离开,又不知道去了哪儿,他就算是想追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更加不可能追上了。
陈恒想着,握着手机的手指陡然收紧,瞳仁凌厉起来,想到她突然不见了踪影,又想起其它什么来,他心里火气烧的老高。
要不是房间里还留有痕迹,不然他自己都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发生过。
“恒哥,有水喝吗,我喝口水。”周子岁说着,要往房间里走。
“我从醒来到现在一口水没喝,都快渴死了。”
他才走了两步,房间门都没靠近,突然就从后面被人拽住衣领,直接给拽了回去。
“滚远点去。”陈恒不耐烦的喝了一句,拦在房门前,不让周子岁进去。
周子岁被这一下硬勒的脖子疼。
“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进房间了?”陈恒语气也很凶。
周子岁则不明所以。
他这又不是什么女孩子的闺房,要分男女有别什么的。
再说了,以前他都是随便进去的。
还在里面休息过呢。
陈恒说完,自己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狼藉一片,从沙发上到床上,到处都乱糟糟的。
从这场景中就能看出昨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陈恒铁青着面色,俯身开始收拾。
他先把杜九臻的衣服都捡了起来,扔进了浴室。
好一会儿,外面又传来周子岁的声音。
“那个……恒哥,还去……看货吗?”
就那个建筑材料的事,他们准备今天去工厂看看的,实地考察。
陈恒不发话说去还是不去,那周子岁当然要问清楚。
“滚。”房间里传来压着气息的一个字。
周子岁讪讪闭上嘴巴。
得了,他还是当哑巴吧。
麻溜滚蛋。
接着陈恒问他,认不认识冯彦。
易于飞也没多说,只是回了句“认识”,就匆匆离开了。
“没事吧?”他离开后,陈恒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杜九臻的手臂,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拉起来到了自己眼前。




许你放肆温柔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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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天上的月亮已经现了轮廓, 透白的一轮,映在夕阳之后。
陈恒踩着这傍晚的光亮回家。
他一身的灰,额角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伸手随意的擦了下。
眉角一抹似有若无的戾色。
快到家的时候,他下意识先往对面看。
对面房子显然整洁了很多, 看起来还添了很多东西。
院子里有一个男人在忙活,看背影有点眼熟, 陈恒目光凝住, 不禁又看了几眼。
这男人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 回过头来。
“陈先生。”严正朝着陈恒点了点头。
看见严正, 陈恒明显怔了一下。
他认识这个男人。
那天在易家, 严正亲自送了陈恒回来, 两人还说了几句话。
陈恒当然认识他。
只是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院子有些破,我收拾一下。”严正大概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了一句。
他说话是一贯的刚毅,每个字都平铺直叙, 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你住这里?”陈恒问。
“没有。”严正摇头,回答道:“我家小姐住这里。”
说完话, 严正看了眼时间。
快到六点半了。
“我还有事, 先走了。”严正没和陈恒多说,点点头之后, 抬腿往外走。
陈恒看他离开的快,也顾着自己的伤, 一时也没有想到其它的。
汗水顺着后背流下,滑过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陈恒忍了一路,到现在还是没忍住皱了眉头。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这伤口有点深。
家里应该还有点药,随便弄点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陈恒身体好,伤好的快,所以才不觉得有什么。
不然中午的时候被砸到的,他还带着伤干了一下午的活,一点没有处理。
也是想着快点干完活就快点回来。
.
房间里灯有点暗。
陈恒麻溜的脱下上衣,站在镜子前,扭头过去,看自己后背的伤。
从肩胛骨下面到腰的位置,有好几道小的擦伤,中间有一道比较深的,还在浸着血。
陈恒打了盆水,先给后背擦洗了一遍。
这伤在自己后背上,他自己不但看不见,手也不好别到后面去。
连这样简单的擦一遍都费劲,稍微不小心就碰到了伤口,触到正中的血肉,他后背一阵颤,额头都冒了细汗。
陈恒咬牙,硬生生忍着,眉眼垂下,连动都没有动。
那块砖头从三楼掉下来的,就平常的砖头,也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当时被砸到,也就闷痛那么一下。
没想到伤得还挺严重。
家里不知道还有没有药,陈恒记得好像还有,可又不知道放哪了。
他起身在房间里翻找,好几个柜子抽屉找过去,什么都没有找到。
房间门他没关,只是虚掩着,陈恒转身,想去隔壁杂物间看看。
随便找点什么涂涂伤口,再包扎一下就行了。
实在不行也就算了。
反正小伤,该好的自己都会好。
他出了房间,刚走了一步,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
女人手里提着一个水桶,站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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