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公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前方有个鬼
“不去!”
巫久眯了下眼,“不去就行。”
元桑:“……”
这巫久竟然会怕她真的抛弃他去沈佳杰那边?
江流旭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一下略显诡异的气氛:“我们知道你是西元的小公主元桑,但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如果不是巫久不认识你而选择了你,我们应该不会有交集。”
元桑问他:“塔莎为什么要杀你?”
江流旭说:“知道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用处。”
“就算是公主也会有好奇心。”元桑眸光明亮,“再说你们把我卷了进来,就有理由告诉我答案。”
江流旭看了眼巫久,显然犹豫了。
巫久还没回话,电力系统恢复,刺眼的白光在头的?”巫久歪了下头,似笑非笑,“亲吻是吗?”
元桑气得想掐他,忍住了,说:“你知道就好!”
“那的确不是。”巫久垂眸看她,视线流连在微润的唇上,“因为亲吻是这样的。”
他俯身凑去,元桑惊讶地睁大了眼,温润的触感比上次更加真实。
在这亲密暧昧的距离中,两人视线相接,暖黄的光影灼灼。
一个真正的吻。
温柔而绵长。
帝国公主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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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宛如雷鸣, 与之前短暂匆忙的甚至别有用心不同。
这次巫久专注而温柔, 给予她足够的时间去感受。
让她沉溺其中。
事实上她的确沉溺了, 没有推开,而是任由他引导着。
直到巫久放开了她,看着那双染上一层薄薄水雾的漂亮黑瞳弯了下唇。
“现在知道是什么样的吗?”他低声说着, 嗓音暗哑。
元桑深吸一口气, 抬手就是一巴掌。
巫久不避不躲, 听着那清脆的声响和脸上火辣的疼,却是痞气地笑着。
他抬手轻擦着脸颊, 带着点无奈地笑意说:“我就知道。”
元桑起身一言不发地转身朝浴室走去, 狠狠地将门关上。
望向镜子时,白皙的皮肤上才出现了一抹绯红。有些难以启齿地燥热感包围了她, 元桑想要接冷水洗脸, 却发现还停水了。
她迫切地需要冰凉的东西, 于是随手将湿毛巾拿下扑在脸上,三秒后就炸了。
这是巫久的毛巾!
小公主心态崩了。
她将毛巾放回去,额头贴着冰凉的墙面暗自咬牙。
这男人怎么这么熟练啊!
还一本正经地教学?我需要你教吗!
气到想掐死巫久!
元桑在浴室里平复着心绪。
说得对,都是成年人,不就是一个吻吗?体验而已,没必要想太多, 好歹她赚了一波星元力是吧?
这么想也不是很亏。
没关系,如果真的觉得不行,那就等星元力恢复后杀人灭口。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元桑如此安慰着自己,等燥热感褪去后,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确定没有异常后才开门出去。
巫久仍旧在桌边,双手环胸靠着桌椅,听见开门声后歪头看了过来。
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地样子。
这看的元桑心里恶龙咆哮。
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的像是无事发生过!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元桑忍了忍,没忍住,语气幽幽地问道:“你有很多女人吗?”
巫久被问的眨了下眼,“没有。”
小公主直接起来是真的直接:“没有是多少?”
“一个也没有。”巫久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元桑说:“所以才敢那么对我吗?”
“这两者没有关系。”巫久靠着桌边,嗓音略显低沉地说:“那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做。”
元桑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击中似的,咚的一声让她大脑有瞬间的空白。
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因为巫久又说:“公主殿下你刚才可是打回来了,要是觉得不开心,你可以再打一巴掌。”
“但机会只有一次。”
他眉眼间带着三分笑意,淡淡的,却又无法忽视。
元桑第一次觉得拿人没办法。
她回到自己窗边裹上被子,眨巴着眼看着巫久,觉得应该谈正事:“你跟江流旭怎么回事。”
巫久也顺着她的话题来,开口回答的第一句就吸引了元桑的注意。
“他本来是黛茜王妃身边的亲信。”
元桑:我就知道!
她双眼微亮,期待地看着巫久等他继续说。
这个话题完美的引起了小公主的好奇心和注意力,看着她因好奇而乖巧听讲的模样,巫久在心里笑了下。
太可爱了。
“黛茜的亲信进了第七监狱,她应该在想办法捞他出去吧?”元桑问。
“西元的小公主果然不太清楚。”巫久懒声说:“第七监狱的主人在三年前换了,现在的监狱长,也是黛茜的亲信。”
元桑:“……”
慢着,既然是黛茜亲信掌管的第七监狱,那么在监狱肆无忌惮追杀江流旭的人岂不是……黛茜授意的?
“不是亲信吗?”元桑懵道。
“严格来说,曾经是。”巫久痞笑着:“他在黛茜身边卧底,窃取关于财政大臣的贪污证据。”
“结果被发现了吗?”
“这倒没有。”巫久慢吞吞地说:“是三皇子怀疑他跟王妃之间有点问题,所以让他在宴会上出错。”
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终于到她最喜欢的家庭伦理纠纷环节了吗?
元桑像小孩子般举手提问:“江流旭跟黛茜之间的问题——”
话还没说完,就被巫久打断了:“没有。”
元桑遗憾地哦了声。
“这么说,他入狱是三皇子设计的,但黛茜怎么也要杀他?”元桑还是没明白。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又引起了三皇子的注意,所以被黛茜抛弃。”巫久说。
人间真实。
但黛茜也不亏,反正她抛弃的棋子其实是个间谍。
“江流旭是政斗间谍,也是被黛茜抛弃的小可怜,那他是哪边的人?”元桑抬眼看他,黑亮的瞳眸中倒映着巫久清俊的面容。
“二皇子。”巫久说到这些的时候语调轻松随意,好似他说的不是什么政斗秘密,而是家常闲话,“王储争斗,三皇子有财政大臣的支持,很可能会让星帝放弃顺位继承。黛茜这些年也帮了他许多,而近两年她在外的曝光度很高,民众对她很满意。”
黛茜是安卡帝国财政大臣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十岁后才被接了回来。从小生活在姐姐和继母的阴影下,出行都受限制。
但她想尽办法讨好了父亲,逐渐获得了外出的机会,因此认识了皇室的三皇子。
黛茜继承她母亲的美貌,一出场就获得了众人的关注。清纯无辜的外表与小心翼翼地性格让三皇子对她一见倾心,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巫久说:“黛茜不是外面传的那么天真无害,这些年她已经逐步掌握了帝国的财务,成为了幕后的财政大臣,第七监狱则是她主要的财务来源。”
元桑语气幽幽:“听起来你很了解黛茜似的。”
巫久眯了下眼,淡声说:“对自己的敌人当然要有足够的了解。”
元桑听完后舒服了。
“安卡皇室自己内斗,的确跟我没什么关系。”她蹭了蹭温暖的被子,歪着头看巫久,“那你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
“保镖。”巫久随口回:“他要在第七监狱找一个证人和贪污的账本,我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就是这样吗?
元桑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那塔莎是监狱长的人还是黛茜?”
“黛茜。”巫久说:“黛茜当年能成为王妃少不了塔莎的帮忙。”
元桑听后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她也听说过。
王后跟星帝都不赞同这门婚事,因为黛茜私生女的身份,三皇子原本有一个未婚妻,是将军之后,但后来这名未婚妻外出任务时死了。
黛茜因此备受怀疑,还被强制调查了一番,但最后因没有证据而被释放。
现在想来,难道是塔莎帮的忙?
元桑抱着被子说:“还有吗?我可以听一晚上!”
巫久关了灯,朝窗边走去:“没有了。”
“怎么就没了?”元桑不服:“你还没说黛茜做了什么才让她老公认为江流旭很危险,甚至需要把人弄到监狱的地步。”
巫久说:“这个你可以去问当事人。”
“三皇子是很喜欢黛茜,但黛茜真的喜欢他吗?”元桑躺下,抓着被子慢吞吞地说:“我听左江说过,其实皇室的不少贵族都喜欢黛茜。”
刚坐在床上的巫久轻轻挑眉,朝床边看去:“你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是不是也该我问几个了。”
“你想问什么?”元桑说。
巫久问:“左江为什么叛变?”
元桑:“……”
问得好。
她也想知道答案。
小公主干巴巴地回答:“不知道。”
“你俩关系不是很好吗?”巫久漫声问着:“青梅竹马?”
元桑想起左江就恨。
左相叛变她一点都不意外。
左相跟星帝在政治上早就有所争执,且矛盾随着这些年越发激烈。星帝想要卸下左相的权力,左相对星帝的位置耿耿于怀。
可左江跟左相只是表叔关系,从小都不太亲近,好几次左相拉拢他,左江都当着元桑的面花式拒绝了。
小公主当时还问他:“如果哪天左相真的叛变了你怎么办?”
“公主殿下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左江耸着肩,不以为意。
小公主执着地又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在意吗?”
“从军宣誓的话我每年都得念好几遍,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和该做的事?”左江眯眼笑着,将她喜欢的点心盘端了过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她就说叛军怎么会对前线部署那么清楚,好几次破了防线占领了部分区域,原来是有军团长在幕后支援。
这个骗子!
元桑想起来就生气,拉过被子蒙住脑袋,在黑暗中说:“那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就在他行动之前动手杀了。”
巫久笑了下,问:“你下得去手吗?”
元桑咻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在昏暗中朝巫久看去。
巫久坐在床边没有躺下,即使如此,睡地板的元桑也需要微微抬首去看他。
“我是西元帝国的公主,他是反叛军首领。”元桑瞪眼看他,气鼓着脸说:“我为什么下不去手?”
巫久半眯着眼,友善提醒:“还是青梅竹马。”
元桑:“……”
“你不会怀疑我跟左江之间有什么吧?”深谙伦理纠纷剧的小公主感觉自己发现了重点。
巫久笑了下,“没有吗?”
“没有!”元桑直接否认,“我跟他之间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什么。”
以前是朋友。
现在是敌人。
巫久嗯了声,拖长的尾音听着愉悦。
他弯下腰,伸手勾过元桑的下巴,几乎与她额头相抵,轻声说:“那公主殿下,要不要跟我有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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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公主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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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桑抬眼看他,眉头微蹙,说:“你在做梦吗?”
巫久:“……”
看来是不想了。
他松开了手,转身躺回了床上,懒声说:“我睡了。”
元桑也躺了回去,悄悄伸手摸了摸心脏,轻轻按着,似乎怕某人听见有些微加快的心跳声。
第二天,大多数人都在讨论昨晚的停电风波。
因为好几个倒霉蛋试图越狱身亡,也有没来得及赶回宿舍被处决的,这让新来的犯人们感到惶恐和不可思议。
他们切身体会到了,原来进了第七监狱后,所有规矩都是监狱说了算。
哪怕监狱说今天吃不完早餐就按照死刑处置都无人能反抗。
元桑跟巫久去食堂领早餐,发现周围人看她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从以前的暧昧戏弄,到现在的小心谨慎,甚至怀疑和警惕。
昨晚参与了追杀江流旭行动的这批犯人都被元桑给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他们这才惊觉柔软无力的小白花其实是心狠手辣的食人花。
元桑咬着面包,她因为满足而眯起双眼的模样看的其他人心里嗷嗷直叫。
太可爱了!
但又想想昨晚的反差,男人们心里那点悸动又被狠狠地压了下去,蠢蠢欲动的爪子都被求生欲给按了回来。
“老大!”只有憨憨小少爷无视了诡异的气氛晃悠着自己的爪子朝小公主跑去:“你没事吧昨晚我一回头就找不到你了简直吓死我了!”
元桑摇了摇头,漫步朝食堂门口走去。
竖起耳朵偷听的人们皆是满脸怀疑人生。
犹记得这小少爷来的第一天护着小白花的样子,再看看现在这家伙一口一个老大的狗腿样。
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怀疑小白花吃了什么药才变得如此强。
又怀疑药其实是巫久给的。
这样的推理还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
元桑今天的任务分配是淘金。
在第七监狱的北方有座火流山,流泻的浆火里会有细碎的宝石凝固其中,冷却后如果使用机械就会将宝石一起碾碎,只能人工将火流石打磨,把宝石完好无损地取出来。
虽然淘的是宝石,但却不是自己的,只能看不能拿,这是非常残酷的心里折磨。
“再说一遍,如果偷拿了宝石,通通按照死刑处理。”门口的管理员似笑非笑地看着今日的囚犯劳工们说着。
元桑朝工厂里看了看,数百台机器正在运作着,早到的犯人们正专心致志地将大块的火流石放在身前旋转的打磨机器上,然后用刮刀小心翼翼地切割不必要的部分。
是个细致活,对于没有耐心的人来说也是折磨。
监管的机器人在犯人堆里来回穿梭着,发现偷懒的就会一鞭子下去,啪的一声,带着电压会让人在痛楚中清醒过来。
元桑跟巫久一起来的,但两人的位置不在一起。她在最左边,巫久在最右边,两人之间隔着数十名犯人。
像是被故意分隔开了。
但元桑身边还是有熟悉的面孔。
身边是新鼠,对面是涂家兄弟。
一时竟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命运的安排。
新鼠跟涂家兄弟看见元桑过来后,齐齐低声恭敬地叫了声老大。关于昨晚的事他们都听说了,知晓元桑的身手暴露,不再是以前人们眼中的柔弱小白花。
这个节骨眼上,更不能轻易去招惹这个女人了。
元桑懒声应着,却没看三人一眼。她接过上边投放的火流石打量了几眼后便拿起刮刀开始打磨。
“老大会吗?”新鼠悄声问。
小公主当然没做过这种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多观摩一下周围人的动作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会的东西很多。”元桑一本正经地回答。
对面的涂旦殷勤道:“老大你要是觉得累了就放着我们来!”
涂横跟着点头说:“没错,我们可以,我们一定行!”
元桑刮着碎石残渣,轻声问:“你们知道监狱的会面日吗?”
这话把三人都给问住了。
新鼠硬着头皮答:“知道,但这种事都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名单都是狱管挑出来的。”涂旦补充道:“想要的话,得跟圈子里的人打好关系,或者有合适的交易。”
“圈子里的人?”元桑看了他一眼。
新鼠说:“在外面还有残存势力的人,比如我们这一派,是属于前国防部长的。”
安卡帝国的前国防部长元桑有印象。
之前为了争夺阿娜星两军交战过,对方在小公主手下连连败退,战绩十分难看,后来被降职处理,紧接着就被曝出贪污等黑料,便直接被送进了监狱。
仔细想来,要不是因战败而降职,也不会有人敢动他。
元桑轻摸了下鼻子,说:“还有谁?”
新鼠又说了几个名字,但都是元桑不好接触的。的确是安卡帝国的大人物,但多多少少都跟她有些不对付。
要是过去接触的话,还可能暴露身份。
元桑嘀咕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目前来看,这是她能联系外界的唯一方法。如果能跟西元的人传话表示她还活着,那她就能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元桑还想努力一把,争取能获得会面日的资格时,有两名壮汉朝涂横走来,肩膀撞了他一下,差点让涂横一头栽进飞速旋转的机器坑里。
涂横惊的满头冷汗,涂旦抓着自己弟弟骂了声:“操!”
“什么意思?!”涂旦朝那两人看去。
“涂横,昨晚你趁停电偷了我八块瑕玉,还不快点还回来?”壮汉达里尔颌首居高临下地看着涂横说道:“否则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跟在他身边的络腮胡男人活动了下脖子又捏了捏手,发出了咔哒的清脆声响。
涂横说:“我没有偷!”
“还敢狡辩?”达里尔挑眉,冷哼道:“劝你赶紧交出来!”
“别没事找事啊!”涂旦怒道:“自己被偷了那是你活该倒霉!”
“这里就你们两兄弟是个惯犯偷儿,怎么,不是涂横就是你涂旦。”达里尔昂首,身边的络腮胡男人哼声上前,手上闪过星元力的光芒,揪着涂旦的衣领起来。
涂旦本想反抗,却因为没有星元力而被压制着。
他被揪着衣领举了起来,脸色涨红,窒息感扑面而来,让他难以呼吸,双手下意识地去抓络腮胡男的手。
“哥!”涂横急了,去撞络腮胡男,对方却纹丝不动。
“快点啊。”达里尔挑眉哼道:“八块,一块都不能少。”
“我给你,我给你!”涂横说着翻遍全身,却没能拿出一块瑕玉来,只得说:“等回去后就给你。”
“耍我呢?”达里尔冷笑声,一巴掌朝涂横扇了过去,“就会偷东西是不是?真以为自己在这还是什么大盗,没人抓不到你啊?”
这巴掌扇的狠,五指印立马就红肿明显起来,涂横嘴角淌血,急红了双眼看着他哥说:“你把我哥放下,我还给你!”
“你怎么还?现在就还啊!”达里尔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边的动静虽然不小,但却没什么人关注,因为见得多了,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就连新鼠都只是皱着眉,却没动。
巡逻的机器人过来,检测到涂横跟涂旦没有在工作位置上,于是又分别给了这两人一鞭子。
电击的痛苦让两兄弟齐齐惨叫出声。
元桑:“……”
她问新鼠:“怎么不打那两个?”
新鼠说:“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了,不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过来。”
元桑看了眼悠悠路过的机器人若有所思。
她刚收回视线,无意间与涂横看过来的目光撞上,瞧见他眼里求救的讯号。
元桑歪了下头,掰下一块碎石往上抛去,接住后朝那名揪着涂旦脖子的络腮胡男的眼睛扔去。
石块精准地射入他眼中,撕心裂肺地惨叫响起,男人松了手捂着自己流血的眼睛吼叫起来。
“怎么回事?”达里尔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去。
瞧见络腮胡男的情况后怒道:“谁干的?!”
没人应答,达里尔便以为是涂旦耍了花招,怒而再次将他抓起来:“涂旦!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又被一块碎石子打中额头,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涂横上前将他哥拽了回去。
这次达里尔看清楚了。
他瞪圆了双眼惊怒交加地看向元桑,“你找死是不是?!”
元桑将手里的最后一块碎石子往上抛去,微笑道:“那两兄弟,我罩的。”
美人挑衅的眉眼和难堪的气氛让达里尔逐渐失去理智。
“就凭你?贱人!”达里尔怒骂着朝元桑攻去。
元桑轻松避开,反拽着达里尔高大的身形摔下,重重地沉闷声响起,达里尔被摔的头晕眼花。
他越发气怒,爆喝一声爬起来,看向元桑已是红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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