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我,可爱,懂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痣鸽
既可以加学分又能提前知道补考内容。
对挂科边缘的自己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而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把马甲捂好,争取不让沈容度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可爱的树洞。
而且距离寒假也没几天了, 真掉马了就行李箱一拉, 沈容度去他妈。
捂马甲的cào作简直比点读机还 easy。
柯皑这么自我安慰着, 完全忘记了刚刚上课的时候是谁害怕的要死,连教室都不敢进。
宿舍里,其他三个室友早就回来了,都带着两个黑眼圈一脸肾亏及睡眠不足的模样瘫在床上。
见到柯皑背着书包推门而入那一刻, 上铺齐齐探出三个脑袋, 三双刚刚还睡眠不足的眼睛在此时齐齐迸发出如狼似虎的光芒。
宛如饿狼见了羔羊, 或者是儿子见了爸爸。
柯皑见状,先发制人地手一摊, 肩一耸, “今天不是李老头点名, 换了一个学长代课,很严格,没点上。”
三个室友本来还在挂科的边缘试探,被沈容度早上的一波cào作直接丢进了补考的深渊。
柯皑的书包还没来得及放下,有人敲响了他们宿舍的门。
“柯皑,你那天的快递还在我宿舍,自己去拿一下。”男声响起,不咸不淡地听不出情绪。
“啊好,我这就去拿。”
来找柯皑的人是隔壁宿舍的徐高阳,柯皑的老乡兼同班同学,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可爱的树洞”的事情的人。
此外,他和柯皑同属一类人,已有男朋友。
因着这三层关系,柯皑平时经常往隔壁宿舍跑,两人平时关系不错。
柯皑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放,去徐高阳宿舍拿快递的同时跟他说了树洞和项目的事情。
徐高阳淡淡点了点头“挺好的。”
“哪好啊”柯皑瘪嘴,手下蹂躏着皮卡丘抱枕,“你上午上课的时候也看见了,沈容度那个脸色,真跟要吃人一样可怕啊。”
“我是说项目。”徐高阳说,“你加入这个项目挺好的。”
“别了吧。”柯皑摆摆手,“我这种学渣进去也没什么用,也就是打打杂混混学分。”
徐高阳说“我之前听说过他们大三这个项目组,带头的那个沈容度挺厉害的。”
柯皑半信半疑“有多厉害”
徐高阳看了看他,说“你进去以后就知道了,对你今后大学四年都挺有帮助的,不仅是学习方面。”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我吃饭去了,回见。”
“拜拜。”柯皑挥手告别。
自上次和沈容度分别后,柯皑也就没见过他本人了,小日子过的是酥酥胡胡,悠悠哉哉。
虽没见到真身,但分身依旧在线上和柯皑斗智斗勇。
智是智障的智。
如果说释怀那天柯皑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沈容度的,那么经这几天线上的日常交锋,他可以说是更进一步,不再害怕那50的线上表里不一沈容度。
线下50的部分还有待开发研究。
甚至在听到徐高阳那番云里雾里的描述外还有点小期待与狼共舞。
我,柯皑,就算把马甲脱了甩到沈容度脸上,也不会怕他
无所畏惧的真香警告。
可爱的树洞学长,听说你在系里很有名,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
不周容以为度你瞎特么喊谁学长呢微笑
可爱的树洞喊你呀,学长你可别谦虚,我听说过你的
不周容以为度听说什么听说我是gay微笑
可爱的树洞
不周容以为度呵,我说对了
可爱的树洞学长再见学长晚安,我睡了,明天还有课
不周容以为度现在还上课ok我大概可以锁定你是哪几个专业了
大学此时基本都放寒假了,但由于咕咕大学之变态,不同的专业不同的放假时间,越好的专业放假越晚。
现在还在上课的只有三个专业法学,计算机,纺织。
都是咕咕大学的王牌专业。
不周容以为度让我猜一下法学
柯皑
上来就猜了个准,这么会猜怎么不去押世界杯
可爱的树洞不是,学长你别猜了,我上的课外班下跪
柯皑第二天是真的还有课。
教室里人满为患,本学期最后一堂课,大家都来等着划重点考试。
柯皑照例坐在了最后一排,只不过这次有他的三个室友在身边,没有大灰狼沈容度。
早上第一节课,柯皑有点迷糊,昨晚和沈容度线上斗智斗勇到二半夜,导致他在李老头划重点的时候睡着了好几次,中途下课的时候还半睡半醒的。
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柯皑打了个哈欠,“哪位”
“柯皑,我是沈容度。”
“”
瞌睡虫瞬间就跑了。
不是被吓跑的,是被苏跑的。
沈容度大约着也是刚起床,嗓音还带着一点苏醒时的缱绻慵懒,声调很自然地降低了几度,嗓音低淳。
他声线本就好听,此时将所有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靠,还喊我名字。
柯皑在心里骂了一声。
不过沈容度要是知道自己这个gay刚刚对他的声音有点什么想法的话,怕是又会雪上加霜地抓狂吧。
清醒后,柯皑问“学长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你忘了你那天填的单子上有你的联系方式。”沈容度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前几天的项目申请单。
柯皑听到那边传来纸张晃动的声音,“哦”了一声。
“学长有什么事吗”他问。
“有事。”沈容度换了个姿势坐起来,“下午还有课吗”
“没有。”柯皑老老实实回答。
“那你下午来一趟学院a区的419教室吧,我带你见一见项目组的学长们,大家先熟悉一下,日后也好相处。”
两人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吃过午饭又眯了一会儿后柯皑晃晃悠悠地往学院那边赶。
学院a区这边都是各种企业和老师们的工作室,走廊里的装潢都和他们平上课的地方不一样,高端大气了不止一个档次。
“419,419,419。”柯皑嘴里念叨着房间号,沿着一溜的门牌看过去。
419房间在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柯皑礼貌地敲了门后,里面传出一声“请进”,是沈容度的声音。
推开门,入目的是一片脏乱差,刚吃完的外卖包装、各种书籍、快递箱子和电脑摆放在各处,宛若bào风过境。
唯独沈容度穿着一身剪裁jīng良的大衣,双手chā在大衣口袋里,立在一片狼藉中格格不入。他今天带了一条深红色的围巾,整个人chún红齿白的。
看到柯皑后,沈容度把目光挪到他身上,“来了。”
“学长好。”柯皑不自觉抓住了包上的皮卡丘,紧张地点了点头。
柯皑前几天是自诩不害怕线上沈容度了,还跟人皮到天黑二半夜。
此时此刻见了真人,还是有点不争气地想回宿舍。
你大灰狼还是你大灰狼,不得不服。
“这就是你找的学弟”垃圾堆里冷不丁飘出一句人声,本以为屋内只有他和沈容度两个人的柯皑被吓得退了一步。
垃,垃圾成jīng了。
一名带眼镜的男生从垃圾堆里站了起来,朝柯皑伸出手,说话带着n不分的口音。
“你好柯皑,我是张卿山,你可以喊我张三。”
看着他自我介绍,沈容度既嫌弃又觉丢人地挪开了目光。
张卿山的自我介绍连同他本人都比较皮,对上他,柯皑稍稍放松了一些。
“你好学长,我是柯皑。”柯皑笑笑,露出无公害的小虎牙。
张卿山顿了顿,目光在柯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扯出一个嬉皮笑脸。
“啊好想喝水啊。”张卿山状似无意道。
沈容度看了他一眼,“懒死了,你自己”
话没说完,柯皑就应了下来,“我去买,要几瓶”
作为新入组的学弟,给学长们跑跑腿也是应该的,给大灰狼献献殷勤也是必要的。
“让他自己去。”沈容度不容置喙道。





我,可爱,懂吗? 52.五十二号投稿。
52
沈容度虽然把头凑了过去, 但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柯皑也没有发现沈容度的意图,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体喷洒在自己的腰腹间。
于是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他疑惑问道“你往前凑什么呢”
然后自己低头, 伸手想把粘在身上的蛋糕碎屑以及nǎi油给揩掉。
同时小声嘟囔着“我买的蛋糕可贵了哎两个小人偶还是我自己亲手捏的,还弄脏了一身衣服”
说是小声嘟囔,其实更像是小蘑菇故意说给罪魁祸首大灰狼听的。
小蘑菇继续叨bī叨“衣服弄脏了还不说, 蛋糕还一口都没吃啥,我选的nǎi油都是国外进口来的那种家里有矿吗这么浪费的。”
话音刚落, 他的手腕就被沈容度抓住了。
小蘑菇疑惑地对上沈容度意味不明的目光,“干什么”
柯皑那粘了蛋糕和nǎi油的t恤和外罩的格子衫都被卸下来丢在一旁的地板上,是会被拿去清洗还是会被丢掉一概不知。
唯一能知道的是,目前只穿了条短裤,裸着上半身站在沈容度面前的他。
十分危险。
上身因为蛋糕的原因,沾了些许nǎi油。
nǎi油所处的位置还恰到好处, 让沈容度不由得觉得这可能就是一种名为“请君采撷”的天意。
处在少年和青年两道年龄中间的柯皑, 仍旧略略带着一股子清瘦, 两侧浅浅能见几道肋骨。
但最近胖了的六斤的肉也是藏不住的,均匀地分布在肚子和腰上。
看起来倒也匀称,可能只有伸手捏一捏才能知道有多柔软。
沈容度果然上手了。
食指和拇指揪着腰侧的肉, 用指腹轻轻朝里面摁了摁。
果然软绵绵的, 和脸颊上的肉有的一拼。
“痒,别捏我。”柯皑本能地朝另边侧过去。
腰部是他的痒痒肉,被这么一捏当然要躲。
然而大灰狼早就做好了准备, 另一只手扶在腰侧, 断绝了他要躲开的动作。
同时另一只手顺着腰线上去, 数了几根肋骨后斜斜而上。
最终,双手一上一下,锢住了无处可逃的小蘑菇。
他眼睛盯着那团nǎi油所在之处,吼间滚动一番,又一次慢慢将脑袋凑近。
此时窗外天色渐浓,星月悄然从云后探头而出,而天边却又还有火烧云的颜色。
屋内光线昏暗,影子和人都要融成化不开墨色。
气氛是十分好了。
然而小蘑菇只觉得痒。
他是个十二分敏感的人。
说夸张点就是,身上每10块肉内就有8块是痒痒肉。
柯皑不是小蘑菇,只是痒痒肉的搬运工。
沈容度这样锢着他,当然会觉得痒,甚至还想笑。
“你松手松手,痒。”柯皑鼓起腮帮憋着笑,边推着沈容度手。
这样力量悬殊的游戏,两人已经玩过了无数次。
然而小蘑菇还是不长记性,一次又一次地自不量力,每次的结局都是被大灰狼吃入口中。
这次也不例外。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火烧云的影子也不见了。
不仅是人和影子,连带着周身的景色都变成了浓墨。
目光所触不到的地方,沈容度把那点nǎi油卷入口中,同时还品尝到了其他的东西。
依稀可见两点炽热的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柯皑。
虽然无法看到,但触感带来的震撼是视觉所不能及的。
柯皑刚刚还觉得沈容度把手放在他的痒痒肉上,痒得不舒服,现在瞬间就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是从点蔓延到面,再到全身的,战栗的酥麻。
凉爽的风从窗沿而来,和着这种奇妙的感觉和蔓延点处带着的水色,激起了另一波战栗。
此时此刻,柯皑哪里还觉得身上痒。
赶快保命不被大灰狼吃掉才是王道。
他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挣脱出来,飞速后退挪到客厅那头。
“啪”地打开了灯。
但是在沈容度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开了灯,也得下口。
大灰狼不是什么正人狼子,不保证在已经食髓知味的情况下能出什么事来。
他长臂一伸,也不管柯皑身上还带着蛋糕上的nǎi油,直接把人拉进怀里。
先前柯皑感受到的灼热气息到了耳边。
只听沈容度问道“择日不如撞日”
说话的同时,手也不老实。
把原本集中分布的nǎi油,均匀地抹开,糊成占地面积更大的一片,使得xiōng前的皮肤上都糊着浅浅一层nǎi油。
“别,身上都被你弄脏了你还糊沈容度”
柯皑越发觉得痒,不由自主地弓起背部,却是更方便了沈容度。
“没事,待会我帮你清理掉的,用不一样的方式。”沈容度说。
柯皑闭着眼睛,当然清楚沈容度会用何种方式来清理nǎi油和蛋糕残渣。
他突然觉得,由自己端着蛋糕送上门来完全就是一种错误的打算。
简直就是小蘑菇给大灰狼庆生,自投罗网。
甚至还觉得沈容度是故意让自己摔倒,好让nǎi油糊了自己一身,然后他才有机会下手动口的。
“择日不如撞日”沈容度继续自己刚刚没有说完的话。
“今天把剩下的房租付了吧。”
说完一口咬住了小蘑菇耳畔的那一小块,拿牙齿轻轻厮咬了几下。
柯皑被这么一激,反应更大了。
“我不我说好了一天抱你十下来抵押房租,我是租客,有权利选择支付房租的方式。”
“我是房东。”
“有权利更改支付房租的方式为工伤,即刻生效。”
“白纸黑字的合同写的很清楚,有很多种选项。”
“你又没签名也没有摁手印。”
“”
大灰狼,而小蘑菇似乎也没有想起既然没有签名也没有摁手印,那自己可以不付房租的事情。
“请问我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沈容度问,“我一辈子的礼物”
话虽如此,其实他已经拆了一大半,甚至已经偷吃好几口了。
虽然已经知道自己今晚可能真的会被吃掉,但柯皑还是试图挣扎着自救一下,“其实我有给你准备其他礼物的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我只想要这一个礼物怎么办”大灰狼耍无赖道,“其他的都不想要。”
“你看外面月亮挺好看。”
柯皑试图转移话题,但话音刚落,星星和月亮就仿佛不给他面子一般,纷纷躲到云层后。
同时又响起一记无情的滚雷声。
柯皑“”
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着沈容度来工伤。
虽然刚刚一直在对话,但沈容度却一直没闲着,上下其手地也撩拨得也差不多了。
刚刚小蘑菇还弓着背死命抗拒,现在已经软在怀里了。
他看柯皑没再说话,觉得已经一脚踏入工伤的车门了。
就等小蘑菇点头说个“好,”然后就可以一把关上车门,扣上安全带,车速八十迈。
小蘑菇自己其实也徘徊在“好”和“不好”的边缘。
“好”是因为,这是情侣相处之间,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不好”是因为,掌握的相关知识不多,而看的小黄蚊和听到的小故事太多,怕疼
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柯皑眯着眼睛,渐渐觉得脑子有些混沌。
突然沈容度左手向下,松开了那颗纽扣,然后响起拉链的声音。
小可爱就被沈容度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一瞬间,全身上下的感觉,刺激,需求,仿佛都跑到了这里。
同时,五感全部都叫嚣着一个字
“好。”
“工伤一次,除了免你六月的房租,还有七月还有八月的。”沈容度开出最后的条件,“怎么样”
“但是七月八月我要回家,我本来就不用付你这两个月的房租”柯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间或还带着喘气的声音,“不过六月可以”
沈容度闻言,眸光一亮,喜出望外,“宝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柯皑咬咬牙,觉得自己刚刚在内心激烈地挣扎了一番后,好不容易客服心里障碍松口。
沈容度不知道是真的没听见还是装的。
但xiōng前粘腻得厉害,身体又麻又痒地也不舒服。
身体需求面前,柯皑不得不又一次羞耻开口。
“我说”柯皑伸手,难得强势地一把将沈容度拉过来,使得对方面对着自己。
两人在浓墨般的夜色中,四目相对。
柯皑继而开口“六月,可以。”
然后轻轻一凑,吻了上去。
沈容度接受到可以行动的讯号,一边加深了这个吻,一边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长腿一迈,没走几步就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因为较为cháo湿,温度相较客厅较低。
柯皑清醒了些许,才注意到这车开的方向不对。
“怎么”他问沈容度。
沈容度将人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打开花洒调试着温度,“身上有nǎi油,先洗澡再说。”
两人身上都有nǎi油,便一同站在花洒下。
因为浴室狭小,行动不便,且都想把第一次放在一个较为舒适的地方,便只在浴室里当了几次葫芦娃。
柯皑洗的快,先一步披着浴巾走了出去。
沈容度本不想放人,但柯皑打着“我在床上等你”的旗号,沈容度只好放他先去了。
谁知,又过几分钟,等他也洗好澡吹干头发,走到卧室门口,深呼吸后激动地搓搓手,理了理发型又看了看腹肌的形状,鼓起勇气推门而入时。
发现,门被小蘑菇从里面反锁了。




我,可爱,懂吗? 53.五十三号投稿
确认门被锁了后, 沈容度站在门前,十二分的无语。
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 夜风一吹,直教他觉得冷飕飕的。
这是第几次被小蘑菇锁到门外了
沈容度想了想,竟然没计算出个准确的数字, 在无语的基础上顿时又有了十二分的无奈。
家中卧室厨房卫生间门的钥匙都是通用的,刚搬进来时有多把, 个个都在门锁上chā着。
但是有一次风大,吹得门上的钥匙都噼里啪啦地和门板碰撞着。
而当时沈容度正在睡午觉,本来懒得出门关窗拔钥匙的他,愣是被着此消彼长的碰撞声吵得没睡好。
于是当天就把家里门上所有的钥匙都给拔掉,装进一个小盒子里。
快一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他也不记得那个装着钥匙的盒子去哪里了
所以被小蘑菇锁在门外, 无计可施。
他无奈敲门“宝宝, 开门。”
而本以为会收到一句nǎi凶nǎi凶的“不开”的沈容度, 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你,你等一下啊,等等就给你开。”
这么爽快地就开门
假的吧
不应该是不开不开就不开吗
这般反常的态度让沈容度不由得又思考了一番, 小蘑菇在屋内干什么呢
于是他双手扒着门, 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
屋内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动作下发出来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是一记清晰的拉链合缝声。
听到这个声音后, 沈容度突然就福至心灵了, 同时他朝着客厅的衣架处看了看。
原本挂在上面的三条裙子, 少了柄图是贝壳的那条。
看到少了条裙子,沈容度得出了一个准确的答案。
微微勾chún,抄着双手,倚靠在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小蘑菇给自己穿上好看的包装,然后开门,好让自己能亲生拆开这个“礼物”。
难得,这个等待的过程还有些许的愉悦,或者可以形容为期待的过程。
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太冷了。
窗外已经下起了雨,夜风携裹着雨丝而入,即使关了窗也无法阻隔凉意。
沈容度光着膀子站在门口,没一会儿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搓了搓胳膊上的jī皮疙瘩,突然感悟到了网上所说的那张,等待另一半梳妆打扮出门逛街的心情。
用“海枯石烂”来形容也不为过。
但是想想一会儿开门后的光景,沈容度觉得自己这么吹一会儿冷风也是值得的。
甚至觉得连打出的喷嚏都是甜蜜的。
终于在他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喷嚏后,门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锁芯转动之声。
沈容度一下就打起了全身的jīng神,条件反射地,伸手就往门把手上摁。
1...2324252627...2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