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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薛度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你共赴一生余情
两个男人会意,立刻分别撕掉了我和南北嘴上的胶布。
南北的哭喊声顿时响起。
“度云哥,我不想死,我不想跟姐姐一样死,度云哥,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啊!”
南北年龄小,生死关头怕成这样也很正常。
我也怕死,但是听着南北的哭诉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
最终,我死死地咬着嘴chún,一声也没吭。
倒是南北,一直在哭,一直在求,生怕薛度云的选择不是她,生怕粉身碎骨。
我的沉默让江枫眯起了眼睛,他盯了我好一会儿,又回过头去,抿着凉薄的笑意看着薛度云。
“怎么样?想好带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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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薛度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第178章 他的选择
薛度云没有说话,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视线不明,我却仿佛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纠结。
我站在悬崖上,心却早已跌落了谷底。
我知道,在他纠结的那一刻,我就输了。
南北一直在哭求,可我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崖上的风声,拉扯着这近乎令人窒息的气氛。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终于重新听见了他的声音。
“放了南北!”
他终于做了选择,我的心被尖锐地刺痛,却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其实我早已知道他心里的选择是什么,多等一分,也不过是多纠结一分而已,然而答案并不会有什么改变。
我没有很心痛,我只是觉得有点儿可悲。
在薛度云做下选择以后,我一直垂着眸子没去看他,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多看我一眼。我不想看,不想他一个愧疚自责的眼神就又令我升起无数的幻想。
我已经不该再抱有什么幻想了,梦该醒了。
在生死关头,丈夫选择了别人,这种时候已不容我再自欺欺人。
我面无表情,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没有指责,更没有哭闹。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她到底更在意谁,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信。今天,他终于给了我答案。
南北被松了绑,她扑进薛度云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有什么好哭的?都被解救了。该哭的人是我吧?
可我不哭,我终于相信,人在极度失望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沈瑜”薛度云轻声唤我,又似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滚!”江枫怒吼着打断他。
“你他妈都做了选择了,就赶紧滚,还废什么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车子的声音远去。
我没有抬头,当然不想去目送,哪怕这可能是最后一眼,我也想为自己留下一点儿尊严。
“看来薛度云还是喜欢小明星啊!”有人笑道。
“都他妈滚!”江枫发出比刚才更高分贝的怒吼。
那几个人自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七手八脚上了车,溜得飞快。
最后,山顶上就只剩下了我和江枫两个人,以及他的那辆车。
江枫叉着腰背对着我站着,像是一时间怒气难平。
很奇怪,我平静得很,尽管我心里绞痛,但是我真的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可怕。
过了好一会儿,江枫转身走过来,三两下解了我身上的绳子。
我大概是被绑得太久了,又加上太冷,浑身都麻木了,一被松开我连站都站不稳。
江枫一把扶住我,大概是感觉到我在发抖,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我裹住后抱起我,将我放进车里,帮我扣好安全带。
然后他自己坐进驾驶室,把两边的窗户升起来,打开了车里的暖气,却没急着启动。
“不是说要让我陪葬吗?怎么不把我扔下去?”
我明明不难过,为什么声音却嘶哑得厉害?
我的眼睛透过前方玻璃窗,没有焦距地望着远处。
先前看到那幽远而漆黑的天幕的时候,我就觉得它很让人绝望。
果然没错,真的绝望透了。
我能感受到江枫的目光,但我没回头看他,只是那么静静地望着夜幕,一动不动。
过了许久,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死人有什么意思?活人才好玩。”
说完他启动车子,开着车下了山。
江枫把车开到了他nǎinǎi家门口停下。
“下车吧!”他说完自己先下了车。
我没动,望着他nǎinǎi家的院门口,以前的红色对联换成了白色。
夜色下,整个院子都透着浓浓的哀伤。
江枫帮我打开了车门,“下车。”
我最终还是下了车。
跟着他进去的时候,我脚步很沉重,我觉得我像是代表薛家前来恕罪的罪人。
堂屋的灯被拉亮,我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堂屋正中的遗像。
我虽然与老人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知道,老人家是一个慈祥的人,就这样突然去了,到现在我都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小年夜叫你来你不来,现在就算你想和nǎinǎi吃顿饭,也没机会了。”
江枫大概是见我一直盯着nǎinǎi的遗像看,也跟着停下来,感慨地说。
仔细想想,我也挺后悔的。
当时的我,哪里知道变故会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江枫苦笑,“其实我特后悔,当时真不该对你心软。我也更后悔,不该欺骗了nǎinǎi说你是我女朋友。骗了她她心里就一直抱着希望,盼着我经常带你去,盼着我们结婚。如果我一开始就没有骗她,她大概在走的时候心里也就不会有遗憾了吧?”
是啊,不抱希望就不会绝望,就不会遗憾了。
堂屋里点起的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一团的黄光,由灯泡向四周散发开来。
望着望着,我觉得我连灯泡里的灯丝都能清晰可见
那灯明明没有动,我却觉得灯丝在飘,忽远忽近。
而那一团凝聚的黄光慢慢地填满了我的整个视线。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似乎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来时,视线所触及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老旧的床架,粉刷得不太平整的墙壁,因为脱漆而变得斑驳的衣柜和书桌,天花板中央吊着的老式的白炽灯。
盖在身上的被子有皂香的味道,还仿佛携带着阳光的气息。
这种味道仿佛让我回到了记忆里的某个时候,那时候我家不是很富足,却足够温馨。
自从生了变故,那些美好就消失了。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在被伤害和被欺骗中身不由己地改变着,慢慢变得不够单纯,没有绝对的善良和无私。
“放了南北!”
我的脑海里总是回响起这句话,即便是在梦中,也在一遍一遍回响,扰得我不得安宁。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江枫端着碗走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
“醒了?”
我没说话,回想起这里应该是江枫的nǎinǎi家吧。
窗外已经大亮,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只是我不知道是几点。
他把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走到床前对我说,“你晕倒了,我找来村子里的村医给你看过了,说你可能是低血糖,我说你跟着薛度云到底过的什么日子?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个样子?”
我以为我是不在意的,是可以轻易释怀,可是当我再次听到他的名字,心里还是仿佛被尖刺扎过一般,疼得抽搐。
我坐起来,觉得浑身无力,头也晕乎乎的。
“一码归一码,他对我挺好的,让我这个二十六七的女人变得跟小姑娘一样爱做梦,爱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好?”江枫嗤之以鼻。
“好他怎么不带你走?好他又怎么忍心看你去死?”
他这话太直白了,令我近乎窒息。
“现在别提他了。”
江枫说,“吃点儿东西。”
我盯着碗里大块大块的肉,就有些反胃。
“我不想吃。”
“已经低血糖了,还不吃东西?想当神仙?”
江枫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有点儿生气。
我没说话。
江枫又问,“真的不吃?”
他虽然凶巴巴的,但是我完全能感受到他的好心。
我无奈地说,“我真的不想吃,吃不下,我想离开。”
江枫叉着腰看着我,眸色yīn了yīn。
“不想吃?可以,离开?不行。”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出去。
摔门的声音很响,震得门框上的灰都扑了下来。
我站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到窗边往外望。
门前的小路上时不时有村民路过,路边的杨柳已经开始发出嫩芽,有两个孩子在树下嬉戏玩闹,后来那两个孩子被家人叫回了家。
当房门再次打开时,我已经不知道我在窗口站了多久。
“不舒服怎么不躺着?”江枫站在离我不远的距离跟我说话。
我捏着衣角,声音不大但很执着。
“如果你不需要我陪葬,请放我走。”
江枫绷着下巴,我能看出他的不悦甚至愤怒。
“去哪儿?难道你还要回薛度云身边?”
我忍着心口的颤抖,平静地说,“虽然我什么都没有了,但我也想活得有尊严,就算我不回去,我也不能呆在这儿,被抛弃不表示我可以变得随便,我不是非得靠着男人才能活下去。”
我垂着眸子,没去看江枫是什么表情。
“你这一阵风都能吹倒的样子怎么走?”
我挺意外地看向他。
我想过他会发火,甚至会用粗bào强硬的手段留下我,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他出口的话依然带着几分关心。
“先吃了饭再说。”
他说完也不听我意见,就转身出去了,不多时就有锅铲当当的声音传来。
站久了腿有些麻木,于是我回到床边坐下。
没一会儿,江枫就端着饭菜进来了。
他把菜盘放桌上,把饭碗和筷子递给我。
“先吃饭。”
菜的油香飘过来让我有些反胃,我没接,无奈地说,“我真的吃不下。”
江枫递碗的手僵在空中,xiōng腔的起伏越来越大。
“为了一个在生死关头选择了别的女人的男人作贱自己,你他妈是不是犯贱?”
他吼完,手里的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接着,他直接将我扑倒在床上,强势地封住了我的ch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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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薛度云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第179章 你不吃饭,我就吃你
我拼命要想推开他,可终究力量不能与他抗衡。
对于我的抗议,他根本不予理会。
他吻得很愤怒也很用力,我的嘴chún像是被嘶咬着,好痛。
他试图翘开我的牙齿,我紧咬牙关不给他机会。
谁知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痛得松了劲儿,他趁虚而入,钻进我的口腔里。
陌生的气息和陌生的湿一滑感令我备感屈辱。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抵抗,都是俎上鱼肉,只有任其宰割的份。
眼泪滑落的同时,我放弃了挣扎。
江枫却反而停了下来,松开我的chún,喘着气望着我。
我努力憋着眼泪,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往外滚。
他用牙齿咬着下chún,我似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懊悔。
此刻他那股冲动劲儿已过,已经平静了许多。
他伸手替我擦掉眼泪,动作很温柔,语气却很霸道。
“你不吃饭,我就吃你。”
说完他扶我起来,又把碗筷递到我手里。
“赶紧吃。”
他那语气和眼神像是在威胁我。
我接过碗筷,走到桌子边坐下,缓慢地一口一口把饭往嘴里扒。
江枫把那盘红烧肉移我面前来,“吃菜。”
瞧着那一片片泛着油光的红烧肉,我的胃里突然一阵翻腾。
我放下碗冲到一边的垃圾桶,就是一阵呕。
我好几顿没吃东西,根本就呕不出什么来,吐出来的都是酸水,可我就是想吐。
江枫有点儿不知所措,“怎么了这是?不合你口胃?”
我没说话,胃里难受极了,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把胃里的东西往上抽。
他递了水给我,我用水漱了口,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
他又倒了杯温水给我喝。
“你这状况,不会是有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口水直接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他忙帮我拍背,“喝口水都能呛住,你可真行。”
放下水杯,我心里乱极了。
算算日子,我的例假确实超了时间还没来,我做梦都盼着孩子,如果真的有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这会儿我却高兴不起来。
应该没有这么巧的事,也许只是胃空了表示抗议而已,
“那你要吃什么?什么都不吃总不行。”江枫挺忧心的。
我摇头,真不觉得自己这会儿有什么想吃的。
后来江枫给了我一盒牛nǎi,“不吃饭就把牛nǎi喝了吧,喝了睡一觉吧。”
他退出房间后,我强迫自己把牛nǎi喝了。
看到桌上放着我的包,我拿过来,找出手机。
犹豫了一下,我开了机。
有几条未接电话的短信通知,不过时间都是昨天晚上六七点钟。
也就是说,自薛度云带走南北以后,他都没有再给我打过电话。
心里有些难过,不过转念一想,我在意这些做什么?有什么比他那句“放了南北”更让人难过的?
放下手机,我觉得浑身乏力,就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不过也没有睡着。
脑子里乱糟糟地,有好多的片段在脑海里交织闪过。
我甚至想起我和薛度云初相遇的那一晚。
如果那一天,他没有听到我的哭声回头,也许就不会有这后面的一切故事了。
那么那一天极其狼狈又打不到车的我会怎样呢?
也许等何旭追上来的时候,我还在原地,也许我会忍气吞声地跟着他回去,忍气吞声地接受他的一切不平等条约,最后像丧家之犬一样被扫地出门。
与薛度云的相识,让我在与何旭的对垒里昂首挺xiōng过,也畅快淋漓过。
是的,他不欠我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欠他。
晚饭江枫熬了青菜粥,没有油腥,我倒还吃下去了一碗。
晚霞落尽,暮色四合时,他说带我出去走走。
他把车开出了村庄,最后停下来的地方正是飞石寨旁边的那块地。
我记得寻找南北那次也是晚上来的,那时飞石寨灯火通明,可现在它一片漆黑,像是已经没人了。
借着月光,飞石寨旁边那一片废墟呈现在我的眼前。
江枫朝废墟里走,我也跟着走过去。
他走了几步,又返回来,牵住我的手。
我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可他握得很紧。
他牵着我一步步走进去,在一小块儿空地处停下来。
他松开我,找了一块较平整的石头吹干净让我坐,又自己找了另一块石头打理干净坐下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但我对他在这里建墓的事确实感到好奇。
“这座墓是?”
“是我爸。”
以往我提到这墓,他都会避重就轻地回答,今天他答得很爽快,很直白。
察觉到他的倾诉欲一望,我坐了下来。
他捡了一根树枝,在脚边的空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儿,地上的粉尘被划出一圈儿一圈儿的涟漪。
“你知道吗?飞石寨以前不是飞石寨,薛伯荣是靠采石厂起家的。”
关于这一点我听许亚非说过。
江枫继续说,“我爸当年在他的采石厂里做工,大概做了有三四年,那年冬天,很冷的一天,我和我弟弟放学回到家,看到我nǎinǎi瘫在床上,我妈妈坐在门坎儿上哭,有邻居告诉我我爸死了,可我一点儿也不相信。明明早上他还好好地,我们上学时他还叮嘱我们认真听讲,不要开小差。那种心情,没有经历过的人不能理解。”
“我能理解。”我说。
他当时的心情我完全深有体会,就好像那两个警察叔叔把我带到车祸现场时,我看到爸爸躺在雪地里,也是完全不敢相信,真希望是梦一场。
听我这么说,江枫似是得到稍许安慰般地勾了勾chún。
“他们都说我爸是被开山放炮的时候,垮下来的石头给砸死了,但我一直怀疑我爸的死不止这么简单。”
“为什么?”
“因为我们去殡仪馆里看到我爸遗体的时候,他少了一条腿,如果是被砸死的,他可能被砸得血肉模糊,但不可能缺胳膊少腿。”
我得承认他分析得有道理。
“那你觉得是怎么死的?”
江枫歪着脑袋,像是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我怀疑他是被开山的炮炸死的,他的腿是被炸没的。其实我爸死了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害怕,甚至带着弟弟把整个石厂都找遍了,可是没能找到我爸的腿。这些年我总是梦见他,醒来总感觉他的魂魄就在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腿,所以他的魂魄才一直不肯离开。所以我只好把他埋在他发生意外的地方,或许他的腿就在下面,他找到就可以安心地去了。”
想来那一定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江枫再讲起这些事也已经很平静了。但是他心底的那股恨依然从言辞里听得出来。
我说,“可能当时真的是一场意外,你也不必一直恨着薛家,我想哪个做老板的也是不想自己的工人出事的。”
江枫冷哼一声,“对,他当然不希望工人出事,出事了要理赔,薛伯荣一毛不拔,好歹是给他做过几年工的人,死在他的石厂里,他一分钱的赔偿都不肯给。我妈心灰意冷,回去之后就喝农药自杀了。”
我惊讶地望着他,我突然觉得我跟他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过不去。”江枫的眸子yīn冷下来。
“本来拿到这块地,修了这座墓,我是准备让它过去的,可是现在过不去了。炸了我爸的墓,我nǎinǎi听说之后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去了。”
“我相信这件事不是度云干的。”我说。
江枫咬牙说,“不是他也是他老子,炸药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拿到的,薛老头当年开石厂,有审批文件,就算后来不开了留着这玩意儿也不稀奇。”
我低下头,无话可说了。
今晚的月光很明亮,视线扫过凌乱的现场,地上散着碎成几块儿的墓碑,我的视线却突然定在墓碑的照片上。
我起身走过去,拿起那一块儿拂掉上面的灰尘,仔细地看。
这照片瞧着好熟悉,我觉得我很有印象。
我仔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江叔叔?”
我回头看着江枫,“你是江叔叔的儿子?”
江枫含笑看着我,没有否认。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爸爸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姓江,爸爸让我喊他江叔叔。
爸爸时常邀请江叔叔到我家里来喝酒,那时江叔叔还总带着一个小尾巴,江叔叔喊他小枫,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就是江枫了。
那时候他长什么样我已经忘记了,但是现在跟那时相比,肯定变化是很大的。不止是相貌,性格的变化也很大。
那时候的江枫寡言少语,也不怎么合群,从我主动跟我们玩,每次都是爸爸说“怎么不带小枫一起玩啊”,我才只好把他拉出来一块儿玩。
和大家一起玩的时候他也不怎么爱说话,挺老实的,我们说玩什么就玩什么,从没有反对意见。
算算有二十年了,如今我怎么也无法把眼前风流倜傥,又时而油嘴滑舌的江枫与当初那个木讷胆小的小枫联系在一起。
说他胆小吧,他有时候胆子又挺大。
有一件事情让我印象很深刻,现在回想起来那画面依然很清晰。
那时候我和许飞还有小枫以及弄堂里的几个孩子一起在弄堂后面玩,玩着玩着,不知道是谁,突然大叫一声“有蛇”,我们一群孩子吓得魂飞魄散,只有小枫没有逃,他拿起一块砖头就朝着那蛇的七寸砸去,然后用脚踏在砖头上,那蛇在砖头下蠕动,却是无法逃脱,刚好一个大人过来,把那只蛇给抓了起来。
从那以后,小枫的形象在我们心中高大了不少,因为我们的集体崇拜,他才渐渐真正的融入了我们。
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我不由失笑。
“笑什么?”
我笑着说,“从一只闷葫芦发展到一只圆滑的狐狸,你是怎么做到的?”
听我这么一说,他也笑了,随后他又收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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