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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里的温柔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断欲
大白梨发现男人打闺女,她气得跟猴子一样,蹭地跳在了男人的面前,一叉腰怒道:“你吃枪药了?要打闺女就先打死我,把我打死,你再找个狐狸jīng回家,我给你腾炕!”
张大毛怒道:“我在教训孩子,你别管!”
大白梨说:“我还不知道你?你那点花花肠子全村人都知道,早就嫌弃老娘了,把我们娘儿俩打死,你好娶个小的!俺滴天啊——俺滴地儿啊,这日子没法了——,张大毛要抛妻弃女啊——老天爷打个雷劈死他吧——啊呵呵呵”
大白梨往地上一坐,抹着腿哭开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白梨护犊子,二丫可是她的心尖尖,都说闺女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以后她权指望闺女呢。
谁敢动二丫一指头,她会跟刺猬一样,炸起一身的尖刺跟谁拼命。
张大毛发现媳妇阻拦,有点无可奈何,最后狠狠将鞋子砸在地上。
他虎着脸说:“不行!都是王海亮这狗日的,一定没怀好意,说不定蓄谋已久了,我去把他脑袋拧下来!”
张大毛无法对媳妇跟女儿撒气,只好把所有的怒气全都撒在了王海亮身上。
一定是这混蛋色心大起,昨天夜里欺负了二丫,要不为啥二丫的棉裤都不见了?
他回头从墙上摘下一把锄头,在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抗在了肩膀上,雄赳赳气昂昂冲出了家门,打算到王海亮家去算账。
大白梨没有冤枉他,张大毛是个老无赖,跟村里很多女人有过不轨。
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害怕遭到报应,更害怕报应落在女儿身上,所以他对二丫管教很严,不让她跟任何男人说话。
任何男人胆敢偷瞄二丫一眼,张大毛就会瞪起牛蛋一样的大眼,举起锄头砸爆他的脑袋。
王海亮这王八蛋,村长的闺女也敢碰,打着灯笼上茅厕——他找死(找屎)。
张大毛气势汹汹,扛着锄头来到了王海亮的家。
走进院子,他来回的踅摸,却没有看到海亮,而是看到了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
王庆祥叼着烟锅子,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
发现张大毛满面怒容进了自家的院子,王庆祥吓一跳,烟锅子差点掉脚面上。
“哎呀,大毛?你这是咋了?你有事儿?”
张大毛说:“废话!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儿子呢,让他滚出来!”
王庆祥呵呵一笑,说:“咋了?你找海亮有事儿?”
张大毛怒道:“你儿子干的好事,昨天夜里竟然跟我家闺女在一起睡觉。”
“你说啥?”王庆祥打了个哆嗦,这次烟锅子真的掉脚面上了,差点把衣服烧着。
他赶紧把烟锅捡起来,吹了吹夹在嘴巴上,说:“不可能啊,我自己儿子自己知道,海亮虽然顽皮了点,可根本干不出这个事儿。”
张大毛说:“你放pì!你是他老子,当然维护他了!那么请问,海亮今天回家,有没有穿棉裤?”
“这个?”王庆祥无语了。
儿子刚才回来他看得清清楚楚,海亮真的没穿棉裤,手里拿的那条棉裤短小,而且是女孩子穿的,男人根本穿不上。
这时候王庆祥明白了,死王八犊子手里拿的原来是二丫的棉裤。
张大毛说:“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去!把你儿子叫出来,我把他的脑袋拧掉!”
王庆祥尴尬一笑:“他没在家,进门换好衣服就出去了,大毛,你消消气,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咱们都不要生气,不如你先回家,他回来我抽他。”
既然儿子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儿,擦pì股当然留给老子了,王庆祥满脸赔笑。
张大毛牛眼一瞪:“你说啥?欺负了我闺女,抽一顿就完了?”
王庆祥说:“那你想咋办?”
“我要杀了他!!”张大毛呼哧抡起了锄头,要跟王庆祥拼命。给力 ”xwu799” 微信公众号,看!





大山里的温柔乡 第7章 无理取闹
第7章 无理取闹张大毛的锄头还没有落下,呼哧一声,一条身影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个女人是海亮娘。
海亮娘正在厨房系着围裙烧饭,她看到张大毛气势汹汹进了院子,也听到了自家男人跟张大毛的谈话。
海亮娘的心里兴奋地不行,我说儿子为啥相亲一次吹一次,原来早有相好的了。
儿子本事啊,村长的闺女也敢勾搭,真是深藏不漏,比俺家那个老东西还强悍。
发现张大毛要打他家男人,海亮娘同样怒不可解,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分明是不给姑nǎinǎi面子。
海亮娘也跟孙猴子一样,一个筋斗云从厨房里跳了出来,大山一样挡在了男人王庆祥的面前,冲张大毛怒道:“狗日的张大毛,你想干啥?”
张大毛说:“你给我滚开!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儿。”
海亮娘把xiōng一挺,腰一叉,好像一只护着jī仔的老母jī,将男人死死护在身后。
她指着张大毛的鼻子骂道:“你打俺家男人就不行!姑nǎinǎi跟你拼命!!”
“你儿子欺负了俺闺女,子不教父之过,我找王庆祥算账。”
海亮娘怒道:“你放pì!俺们家海亮是好孩子,干不出那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就算有,也是你们家二丫勾搭我们家海亮。一滴jīng十滴血,吃多少好东西也补不回来”
“你无理取闹!!”
“你胡搅蛮缠!!”
张大毛气馁了,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吵架又不是海亮娘的对手,只气得满面通红,腮帮子一鼓一鼓,癞蛤蟆似得干瞪眼。
这锄头不能落下去啊,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坐牢了大白梨咋办?
自己老婆的大白梨还不便宜别的男人?
其实从走进王海亮家的院子,他的气就卸了一半。他只是想吓唬王庆祥一下,不想跟他打架。
还是王庆祥懂得分寸,上去拉住了张大毛的手,和颜悦色说道:“大毛老弟,不能这么鲁莽啊如果二丫真的跟海亮有意思,咱们做大人的不要掺和现在流行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你想想,闺女失洁这样的事儿怎么轻易说得出口?二丫还要不要嫁人?名节重要啊。”
一句话说得张大毛没了脾气。
说的也是,闺女的名节重要,别人摊上这样的事儿,往往都会藏着掖着闭口不谈,就怕外人知道说长论短。
毕竟闺女偷人不是啥光彩的事儿,我怎么能满大街吆喝呢?
张大毛无可奈何,只好收起了锄头,指着王庆祥的鼻子怒道:“好!今天到此为止,王海亮回来,我饶不了她!!”
话声说完,他气急败坏走出了海亮家的门。
一肚子怒气没地方撒,走下门台,他抬眼看到了王海亮家的那条黑狗。
猎狗黑虎卧在门台上晒太阳,他只好把一肚子怒气撒在了黑虎的身上,猛地举起锄头冲黑虎的后背咣当来了一下。
黑虎的眼神犀利,动作凌厉潇洒,张大毛的锄头没到,猎狗身子一侧躲开了。
张大毛一击扑空,锄头打在石头上溅起一片火花。
黑虎不是一般的狗,那是海亮费尽心机训教出来的猎狗,非常勇猛,深通人性。
看到张大毛袭击它,黑虎獒眼一瞪,嘴巴一张,露出了满口白森森的牙齿。
“呜嗷——!”猎狗尾巴一摇,好比一阵狂风,冲张大毛怒卷了过来。
把张大毛吓得,丢下锄头撒丫子就跑,鞋子跑掉一只也不敢回头去捡。
黑虎的身子仿佛一条利箭,整整追了张大毛三条街,扯着他的裤腰带,裤子都给他咬破了,张大毛的白沟子都露了出来。
张大毛抱头鼠窜,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一溜烟地跑回家,咣当关住了街门他靠在街门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缓过气来。
黑虎没完没了,在张大毛家的门口一个劲地嚎叫,两只爪子将家门抓得咯吱咯吱作响。
从哪儿以后,黑虎跟张大毛结下了仇,每次见到他都会发怒,好几次咬破了他的腚。福利 ”hongcha866” 微信公众号,看!




大山里的温柔乡 第8章 绝食抗议
第8章 绝食抗议发现男人回来,张大毛的媳妇大白梨赶紧凑了上去,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拧掉王海亮的脑袋?”
张大毛气急败坏说:“毛!我打不过他,被他家的狗给咬了出来,没看见黑虎对我紧追不放吗?”
大白梨怒道:“没出息,你为啥不跟他拼命?他糟蹋了咱闺女,难道就这么算了?”
张大毛赶紧将食指放在嘴巴上嘘了声,示意媳妇不要张扬。
“姑nǎinǎi你小点声,还怕别人不知道啊?以后这件事不准再提,如果全村人都知道海亮欺负了二丫,闺女还怎么嫁人?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大白梨无语了,想想也是,姑娘的名节重要。
大梁山是穷山,村民愚昧无知,因为教育的不发达,封建思想在村民的心里根深蹄固。
那群无事生非的老娘们整天闲得淡疼,坐在老槐树的底下谈论着村子里的奇闻异事。
她们的话题是张家长,李家短,弄点油,借点盐,糖不甜,醋不酸,然后就是谁家的媳妇跟姑娘偷人养汉。
二丫跟海亮的事儿会成为她们新鲜的话题。
舌根子底下压死人,姑娘偷人,做父母的也抬不起头来。
所以大白梨同样觉得这件事以后不能再提。
二丫无端地挨了一巴掌,女孩子愤然冲进了自己的屋子趴在炕上哭,她肩膀一抖一抖,样子煞是可怜。
张大毛听到二丫在房里哭,跳着脚骂道:“哭!你还有脸哭?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以后不准见王海亮!要不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二丫在房里怒道:“你打!你打!打死我算了,俺就喜欢海亮哥,就是要嫁给他做媳妇,你管不着!!”
张大毛一听更火了:“我管不着?我跟你娘能把你生出来,就有权利管你,有本事你就呆在房里一辈子别出来。”
张大毛说着,咣当关上了房门,门外传来一阵房门落锁的声响。
二丫说:“有本事你就关!关得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我不吃不喝,饿死我算了!”
“不吃饭,你想成仙啊?”
二丫开始了绝食抗议,这可把大白梨吓坏了。
她跟张大毛就这么一个闺女,要是有个好歹,下半辈子靠谁?
她瞪了张大毛一眼,愤愤道:“你的心真狠!”
张大毛提了一下露着白沟子的裤子,揉了揉被黑虎咬坏的腚,怒道:“惯啊惯,现在惯出事情来了吧?偷人养汉败坏门风,我张大毛没有这样的闺女!!”
大白梨叹了口气,她是不敢跟男人较真的。
看着男人固执的样子,听着闺女二丫的哭声,大白梨忍不住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二十年前,她也是疙瘩坡有名的村花,大白梨本不叫大白梨,她的名字叫白丽。
这女人有个毛病,每年夏天炎热的时候,喜欢在村东的老槐树底下乘凉。
每次乘凉都会将衣服的前襟撩起来,当做扇子那样忽闪,用来驱汗防暑。
白丽长得白,鼓鼓的前xiōng粉嫩如雪,好像两个削了皮的大白梨,引得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往她这边偷瞄。
久而久之,大白梨这个绰号就被人叫了起来,以至于她的真实名字人们都忘记了。
十八岁那年她嫁给了老村长的儿子张大毛。
张大毛用一顶花轿将她抬进了张家的门楼里。新婚的第一晚,当男人将羞答答的女人裹在怀里的时候,撕裂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嚎。
那惨嚎声惊天动地,气壮山河,飞沙走石,神鬼皆惊梧桐树上的鸟雀被惊得扑扑楞楞乱飞,猪圈里的猪吓得直哼哼,jī鸭鹅咕咕嘎嘎乱叫,老白猫也吓得四处乱窜,找不到逃出去的路。
大梁山上的狼也被惨叫声震撼了,浑身乱抖两股战战,一溜烟跑了个干净。
大白梨的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半年,半年以后大梁山才消停了。
在那半年里,野狼群再也没有sāo扰过村子,张大毛的家也没有发现一只老鼠。
女人的叫声足以将野狼跟那些鼠辈们吓得无处藏身抱头鼠窜。
应该说大白梨的叫声为大梁山的治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同时,她也尝到了做女人的舒畅,那是一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痛并快乐着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她真想就那么在男人的怀里死去。
她还记得新婚头一晚男人跟她说的第一句话:“痛快吗?”
大白梨说:“痛不过也太快了。”关注 ”hongcha866” 威信公众号,看!




大山里的温柔乡 第9章 夫妻定计
第9章 夫妻定计从哪儿以后,她就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也从姑娘变成了媳妇,成为了张大毛明媒正娶的妻子,风风雨雨跟了他二十多年。
但是那种撕裂的疼痛至今还让她记忆犹新。
张大毛每夜都是如狼似虎。
没办法,山里人就这样,村子里穷,电线引不过来,电视广播是梦想,夜里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晚上灯一吹,窝一钻,除了跟老婆鼓捣那个事,真的没有其他事可做。
所以孩子越生越多,日子越过越穷。男人跟女人约会的事儿也屡有发生。
张大毛最大的梦想是希望大白梨给他生个儿子。
他们两个成亲二十多年啥也没干,整天净鼓捣着生孩子了。
从成亲的那天起,大白梨跟母猪一样,一年一个,叮叮咣咣稀里哗啦,前后给张大毛生下了四个闺女,但一个也没成。
其中两个在肚子里就是死胎,被王海亮的爹老子用药给堕了下来,才保住大人的性命。
另外的两个生出来不到满月就夭折了。
张大毛觉得自己作孽了,老天要惩罚他,要他断子绝孙。
于是他就跑到附近的山神庙里去许愿,将脑袋磕出了血,并且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跟村里的女人发生不轨了。
只要山神爷爷给他赐下一男半女,他宁可一辈子吃素。
果不其然,来年的春天大白梨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好像充足了气的皮球,十月左右,顺利生下了五女二丫。
可自从二丫出生以后,大白梨的下面就像关闭了的闸门,竟然再也不开怀了
尽管她跟张大毛孜孜不倦,奋发图强,锲而不舍,夜以继日!可生儿子的梦想至今没有实现。
因为这个,张大毛整天跟大白梨吵架,只骂媳妇不争气,连个带把的小子也生不出来。
大白梨很不服气,分辨道:“不是俺的地不肥,是你的种子孬,种下的是茄子,地里就长不出黄瓜,是你没有儿子命。”
张大毛怒道:“就你那块破盐碱地,种他么啥也是白搭!!”
因为生不出儿子,大白梨总感觉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站在邻居面前,也总是矮人一等。
她的闺女二丫已经十九岁,皮肤白皙,脸蛋俊秀,一双眉毛好像弯弯的月牙,月牙下是一对乌灵灵的大眼,眨巴两下,能把疙瘩坡半道街的男人给勾趴下。
初中毕业以后,二丫没有再上学,因为高中在大山的外面,需要爬二百多里的山路,张大毛跟媳妇都舍不得,怕闺女受苦,所以二丫就回家务了农。
二丫是个闲不住的山里丫头,热情开朗,看到五个村子的孩子满街乱跑,没人照顾,于是她主动担起了小学教师的责任,把所有的孩子集中起来,让他们念书。
眼看着闺女二丫越来越大,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为了窈窕淑女,大白梨的心也跟着一天天涨热起来。
闺女大了,是时候找个婆家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个愁恋爱的情愫正在拨动少女思春的琴弦。
晚上,大白梨睡不着了,在被窝里来回翻腾。
“他爹,你说这件事咋办?”
张大毛咬牙切齿道:“咋办?凉拌!反正不能让二丫跟王海亮在一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马不知道自己脸长,牛不知道自己角弯!!”
“闺女大了,总要嫁人吧?嫁给谁不是嫁啊?男人女人还不都是那回事?”
张大毛说:“你懂个pì!咱闺女二丫可是香饽饽,窝在山沟里一辈子就完了。我要把她嫁出大山,到城里去,过城里的人的生活。住大房,喝洋酒,开名车,到时候咱们两口子也跟着沾光。”
张大毛是绝不允许二丫跟王海亮在一块的,一定要闺女飞出山窝窝。
他早就有了打算,还是城里人好啊,吃的是肉nǎi蛋,喝的是牛nǎi跟果汁,放出的pì也比乡下人香一些。
二丫是他一生的筹码,他还指望闺女奔小康呢。
大白梨喜不自胜,说:“对,不能让她嫁给王海亮。他爹,还是你想得周到。”
大白梨一下子抱住了男人的腰,身子拱啊拱张大毛也有了冲动,翻身把女人抱在怀里,两个人缠在一起,干了些不三不四的事儿。添加 ”ngshu566” 微鑫公众号,看!




大山里的温柔乡 第10章 土窑
第10章 土窑第二天早上起来,大白梨就跟没事人似得。
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没有隔夜仇。
别看昨天他们剑拔弩张,吹胡子瞪眼,好像点着的火药桶,可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天一亮就被一瓢凉水浇灭了。
更何况昨天夜里她那么一粘,大毛就上了她的身,劲头足着呢,没有半点儿凑合。
大白梨心满意足,亲自到厨房做了面条慰劳男人,还加了三个荷包蛋。
她先给闺女二丫捞了一碗,送到了西屋门前。
大白梨敲了敲闺女的房门:“二丫,吃饭了”
可屋子里静悄悄的,二丫没做声。
“不吃饭,你真的想成仙啊?”
大白梨嘟囔着,打开门锁推开了西屋的门,往屋子里瞅了一眼,这一看顿时吓得大惊失色。
屋子里早空了,哪里还有二丫的身影?后墙的窗户开着,闺女却不见了,一定是跳窗户逃走了。
大白梨手里的碗筷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惊呼:“他爹!你快来啊,二丫逃走了!!”
“啊?有这种事?”张大毛正在穿衣服,听到大白梨的喊叫吓得浑身一抖。
他鞋子也顾不得提上,一溜烟地奔向了闺女的房间。仔细一看,同样傻了眼,一pì股坐在了地上。
二丫真的逃走了,姑娘是天明时分离开的,撬开了后墙的窗户。
窗户打开,外面就是大街,女孩子翻身跳下了窗户台。
她离开的时候正是黎明时分,东天边刚刚抹出一道朝霞。
二丫已经长大,到了生理的发育期,她的身体发育得相当成熟,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有了恋爱的需求。
曾几何时,她开始在村里寻找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她将大梁山前后五个村子的所有男人划拉一遍,很少有中意的。
其实她早已将目标锁定了王海亮。
前天在回家的路上,当王海亮将她压在身下的一瞬间,女孩子的心里好像平静的湖水投进了一粒石头子,荡起一层层涟漪。
如果不是海亮哥及时赶到,她早已葬身狼腹。
她喜欢海亮,今生还非他不嫁了。
二丫之所以半夜逃出家,是为了跟海亮摊牌,问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她。
只要海亮愿意,她宁可跟他一起私奔。
她知道海亮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披着晨露到大梁山上去采药。
王海亮是大梁山有名的小村医,也是猎户,为村里很多人看过病。
靠着这门手艺,他们家祖孙三代都是衣食无忧,十里八乡的人对他们父子都很尊重。
二丫站在坡坡上,眼睛东顾西盼,希望看到心上人的出现,两只羊角辫子甩来甩去,好像一只机灵的小兔子。
四周依然是茫茫大雪,一望无际,白苍苍一片。
旁边是一座废弃的土窑,这座土窑不知道多少年月了,就是村子里最年老的人也不记得它修建的时间。
从前,有人利用土窑烧砖盖房。再后来,土窑上出现了很多窟窿,不能用了,于是就废弃了。
不过每年夏季bào雨来临的时候,在地里的干活的村民常常会躲进土窑里避雨。
土窑很结实,不用担心被雨水冲塌,一场大雪将土窑覆盖,土窑变成了一个白鼓鼓的大馒头。
终于,王海亮的身影出现了,后背上是哪杆双管猎枪,还有一张铁弓,箭壶里是二十根打磨锋利的利箭,猎狗黑虎慢悠悠跟在后头。
二丫从土坡上冲下来,一下子站在了路中间,挡住了海亮的路。
女孩说:“海亮哥,你别走,俺有话要问你。”
王海亮呵呵一笑:“二丫,怎么是你?你有啥事?”
二丫说:“海亮哥,俺就问你一句,你待见不待见俺。”
所谓的待见就是喜欢的意思。
王海亮吓一跳:“二丫,你干嘛这么说?”
二丫道:“俺稀罕你,俺要嫁给你做媳妇?给你生孩子,一起过日子,可俺爹不愿意,只要你稀罕俺,俺立刻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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