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太妖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兮如风
忽而温暖一笑,抚着肚子暗自说:“小七,你爹爹们果真很棒。”
抬脚朝厨房走去。
......
北齐下第一场雪时,恰临着她的婚事不足五日。
像在军营时一样,这里已经被羽青妩打典的非常完美,她从橱柜中拿出那件殇辰亲手做的嫁衣,在屋中端看很久。
她生怕她现在身怀有孕,穿不上了,故而先穿上试试,幸好。
她在屋中对着铜镜看了好久,这衣上每一针每一线,每一个点缀,都凝着他的心意。
然而,经过女君的造势,她要成婚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间传遍大街小巷。
据传,现在北齐最炙手可热,最有贵气的女人便是她。
她身后有女君撑腰,西域的王是她大哥,她还有那么一些夫君。
风紫雅不知道这消息怎么就如此热闹传播了,当她自己听到街头巷尾议论她的话时,她都吓了一跳。
寻人医馆这几日来人来不断,曾经是为了一睹她那些夫君的容貌,如今都是来看她。
她只要一出现在医馆大堂,就会被围观,每个女人眼中那种艳羡是无法比拟的。
她也乐的其所。
她婆婆这几日又揉面又包饺子的,每日脸上都乐的开怀,一天天将她拉到她房中,对着她带来的祁家的列祖列宗叩拜。
祁涟玉去解救她,就被她婆婆摁着两人给他父母叩首。
一边说,一边神色激动,大体意思就是她儿子终于找到个女人肯要他。
风紫雅在旁没笑出来。
她真的不知道,为何在她婆婆心中她儿子如此难嫁,说的那么可怜,她临出来时,与祁涟玉说,“瞧就是我好心,勉强收下你了。”
“你再说一遍!”祁涟玉顿时将她拉到房间外的缝隙间,抵着墙就吻她。
“玉郎,玉郎......”
她错惜间,唤着他的名字,这才叫他收手。
各式花样的糕点,涂了粉彩的各样馒头,桂圆花生莲子,这些一样都不能少,因着她的婚事,凤家兄妹就多住了些日子。
这些日子,她那个大哥和羽青妩发展迅速,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羽青妩之前还与她说要让他讨厌她,然而这厌没起来,却是她大哥越来越将她当成女儿来宠。
本来旗山王的年岁就比她大许多,他越做越觉得她适合,就连自己亲妹妹都不管了,成日在她北齐皇宫赖着不走,羽青妩拿扫帚棍棒轰他,都轰不走。
他这人呲牙必报,羽青妩哄他一次,他就夜里来折磨她一次,一次两次,羽青妩好似找到了乐趣。
就像他说的,这东西一但适应了,自然就销魂了。
羽青妩从最初的拒到现在的对他满意的不得了,她本就磨人,恨不得能一日吃三回的样子,让他渐渐神清气爽。
男人不征服女人何以征服天下。
旗山王现在的理论格外奇葩。
风紫雅终日听着羽青妩与她讲的这些事,渐渐得出一个结论,看来离着女君关后宫的时日不早了。
她正在纠结,这以后若真是嫁给她大哥,她岂非要叫她嫂嫂?
外面雪絮还在下,羽青妩和她窝身在房中已是许久,直到她听到羽青妩说,要她在成婚前都不能见他们。
当初在军营,小九也曾被她们这么对待过。
只是她没想到,北齐堂堂一个女子为尊的国家也有这种传统。
羽青妩包袱都替她收拾好了,与她说即日起她就要搬到宫中去住,然后在成婚前的几日里,她与他们决不可相见。
“现在便走?”她一见羽青妩这急撩的样子,“我还没与他们说一声。”
“说什么说,就是三四天功夫,你这就忍不了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赶紧走,正好加上今天,正好四天,走吧走吧,这婚前啊,最忌讳见面了。”
“好。”她被她拉着往外面走,怪不得羽青妩挑这个时候来,她一早就知道他们几人大清早的就去办事了。
她被羽青妩带走时,院子里其他人都在,慕容素雪见她这样正想问,羽青妩就冲着她一笑:“慕容啊,等她的夫君们回来就告诉他们,人我带走了,四天啊,别憋不住来见了。”
“哦。”
慕容素雪点头,风紫雅路过她身边时瞧见她脖间挂着一枚青玉的坠子,一笑:“覃墨初送的?很漂亮。”
慕容素雪倏然揪上坠子,脸色透红。
随着羽青妩上了马车,她又是掀帘望了眼她那医馆的招牌,不禁心中满满,扣着羽青妩的手,渐行渐远。
——
她这一场婚事,羽青妩曾答应她,说要送她最盛大的,最完美的,她果然做到了,不仅她医馆被布置的红绸满地,就连谢城满街,到处可见喜庆氛围,羽青妩说,你瞧见没,你好歹是我女君的女人,我若是不把面子撑足了,到时候该叫我这些臣民笑话了,雅雅,你高兴吗?
风紫雅到此刻,眼眶有些湿润。
这亲情,友情,爱情,她在此刻都拥有。
到得皇宫,她住进了离着羽青妩寝宫最近的宫殿,一进去就见满宫的人对着她跪拜,齐齐唤着她。
“奴才叩见一品夫人。”
一品夫人?
她拿眼来瞧羽青妩,羽青妩挥手让她们起来,就与她说:“我给你办这么大的事,总要封个名号好堵朝中那些人的嘴,这个就是个名号,你自可不必在意。该如何就如何。”
羽青妩说完,就拉着她往里面走,说要带她去看一件东西。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394章 嫁给了爱情
第394章 嫁给了爱情
她狐疑,跟随着进去。
原是在那内殿中,正摆着一双非常精致的鞋子。
瞧那云纹与绣工,可谓一绝,红缎的面,上绣着些吉祥的图案,风紫雅瞧见那婚鞋上珠光点缀,竟和她那婚服可成一对。
这是羽青妩送她的成婚礼物。
她说这双鞋,本来是她给自己做的,不过她之前总是纳后宫,对哪个男子又不上心自然就淡了,她想这鞋子最是能配上殇辰那一身衣服,她便拿出来。
末了她加了一句,“你不嫌弃这是我的东西吧?”
“羽青妩,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她欢喜地接下,在脚上试一试,两人脚面正好,鞋子穿在她身上,衬得她脚骨白皙柔嫩,艳丽的红,分外好看。
羽青妩与她说,你安顿下,我去叫宫人准备沐浴更衣。
风紫雅单独坐在这殿中,望着到处都是的喜字,一片的红色,她一时间又回到在北境军营中与纳兰禛那个婚事。
当时她是被蒙在鼓中,自然没有之前的紧张感,如今她是真正知道自己要嫁人,待人一走,她就开始想。
不知道待到那日,他们都穿什么样的喜服来迎接她。
羽青妩说,她这婚事不仅要在宫中举行,还要乘坐辇轿游遍谢城都城,大街小巷,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她出嫁了。
在北齐,出嫁和迎娶是两个概念,虽然北齐是女尊国家,但也有出嫁的形式发生,这种时候便是表示,女子一方甘愿放弃在家为大的规则,而选择出嫁从夫。
北齐大部分女子成婚都是迎娶,娶回来的男子,都以夫侍来称,羽青妩知道她这几位夫君,定是不愿意的。
出嫁习俗就难了,到那日会有很多繁琐的细节,不过考虑到她现在的肚子,故而他们选择极简,就走几个最简单的流程,其他的他们都省了。
羽青妩只将她接过来,只是让慕容素雪传了一声,故而当那几人回来时,他们的脸色很不好。
一番打探后,知道她在北齐皇宫,几人商量了下,暂时先不动。
不过这其中有那么一个人,他没有压制住。
终于在忍了两日后,雪夜下的夜黑风高,他独身一人飞进了北齐皇宫。
一身风蓝色的袍子,罩着同色微沉的雪氅,他的脸冻的有点红,在北齐皇宫的瓦砾上悄步而走。
一头青丝被一条蓝色的带子束起,雪靴一点,怀中揣着一个东西。
他正是洛殇辰。
到底是年少,殇辰这几日完全失眠,在自己床上翻出个洞来都睡不着,他一想起过不了几日,她就要嫁于他,心中就一团火。
他算着年岁,他过了今年的年关,才十九。
曾经他因为他这个年纪没少郁闷,总是被他们取笑,说他还小,殇辰想他怎么也是经过人事的男人了,他哪里小?
雪落纷扬,殇辰暗自探着,口中念念有词。
“婚前不能见,爷就不信了,若是见了还能遭雷劈不成?”
倏倏几声,他瞧见前方宫殿一喜,脚下步子不停。
此时。
她住的宫中她也紧张地睡不着觉,曾经没感觉,如今换了地方睡了,她方知道她平日里对他们依赖惯了,这好几日不见,心里还真有点想。
最近这段时间,她好似能感受到小七的胎动,似乎也知道她要成婚了,孩子开心的。
这份喜悦,她想与风汐魅分享。
然而风汐魅不在,她就想等到婚成后,她在与他们说。
辗转反侧中,她下床推开窗子,瞧着满殿的雪絮纷飞,她所住的庭院到处都是银装素裹,一片晶莹。
风袍滚着点点雪,当那个男子行在雪地上,老远冲着她笑时她心中一紧,竟似看呆了。
殇辰清澈的样子犹如雪夜里的一抹精灵,虽然身形高大,但属于少年笑面上的纯净仍然还在。
他这个傻子。
风紫雅在心中暗暗想,不由笑出声来,殇辰满心欢喜地走到她面前,隔着一面窗,他勾起她的唇就吻了下。
“可让爷想坏了。”
少年喝着白汽,一张脸被白雪映衬着格外透红,坚硬地胸膛就像暖炉般将她包裹,她感叹他这一路风雪而来,怎么还能如此热。
手在他后背砸了下,“不是说不能见面吗?洛殇辰你坏了喜气,万一哪天报应在我身上怎么办?”
“谁敢,让老天来找我,我替你顶着。”
“算了吧,到时候更惨,我还要照顾你。”
“哎哎,我不是想你嘛,来看看你怎么净挑这难听的来说?这些都是迷信你知道吗,若有报应,让它现在就劈到爷身上,你看我敢吭声试试。”
“轰——”
说时迟,那时快,谁竟想到飘雪的天此刻竟然在天边打了一下闪,这一下叫殇辰吓了一跳,猛地跳上窗棂,风紫雅扒着窗户,笑死了。
殇辰嘟囔一句:“还真听见了啊。”
“行了,快进来快进来,省的等会你被劈死了,我还要替你收尸。”
“就是,冻死爷了,爷一路跑来容易吗,我躲进去屋子里,它便劈不到了吧。”
风紫雅就见他利索的从窗台上跳下,来到殿中。
将窗子关上时,洛殇辰这才从怀中掏出他抱了一路的暖手炉,风紫雅诧异问,他答道:“这不是害怕见你时你已经睡下,到时候我一声冰凉凉的,伤到你和小七。”
这个少年心细如尘,又用这般语气与她说,让她眼中动容,自顾走过去,为他解了风氅。
又掸了他一声的风雪。
她将他的衣衫拿到炉前烤,回头时见殇辰站在原地看她,一笑,“你看什么?”
“看你。”
殇辰有些怅惘,“在过两日,我就要娶了你,真是跟做梦似得。”
“那是好梦还是噩梦?”
“好梦,自然是好梦。”
殇辰上前走过两步,眼中晶莹,“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与醉人似得,只想着你。”
“天天见,还能想什么。”
她逗着他,抬手为他揪掉发间松枝,殇辰垂下眸子望她,又是紧了紧,“什么都想,想你穿上那嫁衣是个什么样子,想以后我与你要如何过日子。”
“......”
她听着心中一甜,抱上他的身,“你一来,这以后的好运气全光了,破了习俗,可是要受惩罚的。”
“刚刚不也没劈死我么,我总想见你一面,管他什么,今晚我见了心里会好受点,要不然总是坠坠的,真没想到这成婚的感觉是这样,真是磨人。”
洛殇辰任她抱着,与她说一句句话,让她心中好气又好笑,她想,原来不只她一人这样,这成婚的感觉,当真是一生一次。
她终究,还是嫁给了爱情。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395章 不似亲爹更盛亲爹
第395章 不似亲爹更盛亲爹
唇角弯成一片弧度,她低头浅笑,让洛殇辰又多看了两眼。
少年与她待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懂得她这样笑是心中喜悦,他也知道她对他们的心意,反手一撤,改由他抱着她。
被暖炉温暖的身子果然好贴近,他长臂一揽,抱住她的一瞬感到这两日坠坠不安的心终于放平了。
洛殇辰就知道自己过来一趟是对的,管它能破坏什么喜气,只要他现在高兴就是对的。
两人抱了一会儿,他正想放开她时,忽然听她在怀中哎呦一声。
“怎么了?!”关切地问,瞬间把她拉开,他瞧见她面上微一皱,又倏然噗嗤一笑。
“好端端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你魔怔了?”
“不是。”
风紫雅解释道,她笑着抚上肚子,“小七她,刚才踢了我一下。”
“......”
殇辰顿时没了主意,呆在那里,他对女子怀孕的事本就懵懂,如今又听她说小七踢她,整颗心就揪上了。
原来这怀孕,竟是会感受这么多。
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小生命由无到有的过程,更无法想象现在她在肚子里踢她。
就扶着她,将她带到床榻边,“快坐下,让我看看。”
风紫雅瞧他这好奇的模样,不禁微叹,果然是少年,他现在定是带着寻乐子的心情来看。
本来呢,她是想与风汐魅分享这个喜悦,奈何让他夺得了先。
她被他安放在床边,殇辰直接在她身边一跪,手覆上肚子,“怎么个踢法?她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最近频繁点吧,刚刚你抱我,她好像使劲似的,狠狠踢了下。”
“脾气倒不小,这还没出来呢,就懂得护自己亲爹了?是瞧我抱你了?”
殇辰在那里自言自语,让她笑了几分,想他还真能想。
这时,洛殇辰的手掌在她肚上摩挲,“哎,怎么安静了?”
“洛殇辰,哪能光踢我?你就如此不怜惜我?”
“我这不是想看看么。”
他清爽地笑,隔着她的肚子,突然将身子贴向她,让她哎呀一声,身子往后靠靠。
少年将耳朵贴向她的肚子。
手臂环抱着她,他这般样子让她无法拒绝,只好任由他这样,想又不是他的孩子,他这兴奋劲儿与亲爹一样。
“风小七,你听好了,我也是你的爹,再过两日你娘亲要很忙,你若是懂事就收敛点,不要折磨她,否则等你出来,我定背着你爹打你。”
“洛殇辰,你傻不傻......”
风紫雅见他这样一本正经的与肚子里的小七对话,只觉得好笑,但谁知当殇辰说完后,她竟然回应似的一动。
这一下疼,让她感受到了,也让贴在她肚上的殇辰感受到了,少年整个目光都亮了,紧张地握住她的手。
“动了,动了!”
“殇辰,你捏疼我了。”
殇辰这才发觉自己手劲一时大,忙松开她,让她叹了口气,撤开他的身子,“洛公子,您玩完了么?肚子好玩么?”
“...哼,你怎么说话呢。”
洛殇辰想他哪里是玩,他经过刚才愈发对她这个肚子感兴趣,又爱抚了会儿,他来也有一阵,此时屋中温暖如春。
炭盆烧的通红,他可听见殿中细小的声音。
殇辰此时感概良多,他撑着身子起来,往前一压,就将双手放到她身边,让她原本坐着的身子向后一仰。
“孩子如此好玩,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
少年鼻尖隙出些汗来,却完全不妨碍他的容颜俊美,风紫雅瞧他这般,又一想起他那日答应她的话。
她嘴角抽笑了下。
“我们,不着急吧。”
她本来想说你还小呢,刚到嘴边就想起他的忌讳,故而她改了词,殇辰蹙了眉,问:“为什么不着急?”
“......”
她只好笑。
殇辰的身材高大,压下来只垂下一片阴影,殿中的床榻,上面是雕花的床栏,大红色的床帐垂幔,上坠丝丝璎珞,再加上两人此番动作,像极了洞房花烛夜。
殇辰想起与她的第一次,就郁闷,他就问,“是因为我小?”
“...这可是你说的。”
她将自己撇的干净,让殇辰又一咬牙,再次在她头顶说,“爷十九了,十九!这在外面小孩子都满地跑了......”
“是,是。”
风紫雅点头应着,一瞧殇辰那难受劲,一抚上他的手背,“不要太在意了,好了。”
“是我在意吗,明明是你们老是说,成天惹我生气。”
“谁敢惹我们殇辰生气?嗯?”
就在两人这说话空档,突然殿门哐当一声,伴随着一声男子戏谑的声音,打破两人的旖旎,这时便看见那门边赫然走进几人身影。
一人一件风氅加身,风紫雅讶然,他们...这是都打算不顾礼数不顾喜气了?
一个个的,全都漏夜前来。
几人笑了几分,瞧见殇辰与她此刻姿势,眼中微沉,说话的是祁涟玉,他们方才从外面过来,就听到殇辰那最后一句话。
祁涟玉墨色风氅内搭墨绿色锦衣,薄唇一勾,走到他身边,眼丝一探,望向风紫雅。
“可是她?”
“哼。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殇辰气的拂袖而起,站到 一边去。
祁涟玉笑了笑,与身边几人对视,容凛从袖衫中伸出手来,抚上她的发丝,“这两日过得可好?”
“你们怎么都来了?这是都要被劈死的节奏啊?”
“风儿,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说点好的?”风汐魅长腿一坐,将风氅脱去,放到一边。
这几人都脱了外衣。
“这可不是我闹着玩,方才洛殇辰就差一点。”风紫雅故意说,又望了眼别扭的殇辰,少年还在纠结于他年龄的问题,自然不理她。
那几人一听,当即来了兴趣。
风紫雅看向站在一边的纳兰禛,顿时问:“你来干什么,你都已经成过婚了。”
纳兰禛哦了一声,眸光点点:“你忍心让我一人独守空房吗?”
“......”
这妖孽。
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纳兰禛笑,与风汐魅坐在一块,将红裳一凛,他抬腿一坐,这一黑一红的,还挺搭配。
风紫雅发现一个问题,最近纳兰禛貌似与风汐魅走得颇近了。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396章 这婚不结了
第396章 这婚不结了
想她那日禁令了他和祁涟玉,这么快他就勾搭上其他男人,果然妖孽都是祸国的,一刻也都不停歇。
她有意瞟了眼纳兰禛,男人凛唇一笑,拉过她的手轻轻抚摸。
他这动作做的很隐蔽,又因为两人坐着近,袖衫遮挡间,让她心头一荡,神思几番辗转。
纳兰禛啊纳兰禛......
祁涟玉见殇辰还在闹别扭,一张俊脸带着怒气,他走过揽上,状似问责般对她说:“你到底怎么惹他了?好好说。”
“我惹他?!”
风紫雅呵呵笑了,“有个人他明明就一副小孩脾气,偏偏装大人,还不准别人提他的年龄,这惹人的事儿可别怪到我头上,我心脆,承受不起。”
“风紫雅你——!”殇辰气结。
好端端的,方才他还隔着风雪而来,不过是为了见她一面,偏偏这半晌还未过,他与她又呛开了。
洛殇辰知道,他的心病就是他的年龄,但今次他更生气的是她方才与他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我们不着急?
每次都是,他一和她说到那种关键的事情她就搪塞过去,他说一句她就能拿十句顶他,殇辰不是不知道,只有她对着他时才会这样。
心里那般脾气又上来,让殇辰一拂袖袂,咬牙点点头,转身便走——
身后,祁涟玉唤他。
少年拿起风氅,气性大的往自己身上一披,正门也不走了,径直一推窗,身形矫健地跳了出去。
他走了?
竟然走了?
这一下也让身后几人有些奇怪,风紫雅坐在那里蹙眉,她也没想到殇辰这次会真的生气了。
平日里她怎么说他虽然也会生气,独没有这次严重。
容凛匆匆捉起风氅,微叹,亦回身与他们说:“我去看看...”
“站住!”风紫雅突然喊住他,将放在床上的一个暖手炉拿起递到容凛手中,“找到他将这个给他,跟他说,以后要走别丢三落四丢到我这里,省的在回来取!”
容凛听出她说气话,一想起这两人不禁一笑,手指一点她的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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