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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太妖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兮如风
风紫雅本想拒绝,少年捉住她下颔捏开她的唇瓣,气息袭来让她双手一紧,他边吻边说的清晰,只有两人可听。
“风紫雅,我会想你的。”
“你也要想我,听见没。”
“......”
她哭笑不得。
最后他覆在她小腹上,与小七告了别,又深深望她一眼,他的手指抚过她唇边,压了下他刚才吻过的柔软。
这个人啊......
凤家兄妹本来是要近日离开的,但自从旗山王搭上羽青妩后就不愿走了,常日待在北齐皇宫里,羽青妩后宫没撤,但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要她敢找他们,旗山王定要打断她的腿的。
羽青妩过起了白日上朝,夜晚上床的日子。
好久不来打扰风紫雅,她乐的清闲,与凤云瑶终日在小九这里混,每日逗逗雪眠,逗逗小九,逗逗大毛。
雪眠百日时,大毛办了场抓周礼。
那日医馆里寥寥几人,容凛在前堂处理完事情后就回来,他们一干人都在后院中,前几日下的雪已经化了,此时饭厅中,所有凳子桌子被搬到一边,小诺扶着小九走出来靠坐在一方椅子上,大毛在地上铺了毯子。
他们都坐在毯子上,瞧她婆婆将雪眠抱出来,小家伙浑身都是肉,穿的厚实,跪在毯子上。
毯子另一方放了一些东西。
有毛笔,零食,兵器,绫罗绸缎等等,大毛在对面一口一个儿子,吸引他的注意力。
雪眠睁着黑溜溜的眼睛十分无趣地望着一干人。
他并不动,只是趴在毯子上来回翻滚了下,又用手捉起脚来啃,这一下叫大毛郁闷了。
容凛走进来,来到雪眠身边逗逗他,小家伙抓住容凛的手指看了看,冲着他咯咯笑。
这个手指看着很好吃的样子。
他将他的手指填入口中。
“哎呀!”周围发出响声,大毛大喊一声,“儿子!我才是你爹!”
小家伙充耳不闻。
这让小九在凳上笑的不行,一旁风紫雅也笑了,奚落道:“大毛啊,你这亲爹还不如干爹好使。”
“真是奇了怪了,莫不是因为容公子接生的他,怎么天生与他这么亲近。”
容凛垂头,将雪眠抱起,冲着小家伙一亲,“叫爹爹。”
雪眠睁着眼睛只笑。
这抓周继续进行,容凛在旁护着他,雪眠有了依靠,他趴在毯子上瞧着对面的各种东西。
大毛想让他抓兵器,他毕竟学武,自然也愿意他儿子学武,但小九不愿,她和大毛学识都不高,她想他学文。
“眠儿,这里,到娘这里来。”
她身边是一本书,她使劲拍着,让雪眠歪头瞧她,亲娘喊自然管用,小家伙往前爬了爬,眼看着就要去找他娘了,谁知他又瞧见了风紫雅。
以及她那圆滚滚的肚子。
小家伙停下想了想。
又抬头望望容凛,容凛冲他笑,手微放开,小家伙似拿定了主意,撇去所有人,撇去所有放到毯子上的东西,嗖嗖嗖往风紫雅身边爬去。
他将小手放到她肚子上。
微微一抓。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一楞不明所以,这是什么意思,是说雪眠要抓住小七?
风汐魅笑了。
那笑意爬满他的脸上,他瞧了大毛一眼,“看来,你家儿子以后要追随小七一生了。”
“什么!”大毛一听感叹这摆脱不了的命运啊,他老子就随着风紫雅,他儿子以后也要吗?
他不想啊。
雪眠呀呀叫了两声,笑咯咯的对着风紫雅张开手臂,示意她抱他。
风紫雅弯身抱起他,蹭蹭雪眠脸蛋,“宝贝儿,你这么小就这么有理想啊,真乖。”
大毛欲哭无泪。
“别哭啊,又不是被卖去当奴隶,你还害怕我会亏待了你儿子不成?”风紫雅抚抚大毛的背,她将肩膀借给大毛靠,大毛骂了两句。
“没出息,真是没出息!”
雪眠自然不知道他骂的什么,小手一抓,扯扯大毛胡子,将他扯的生疼。
“哎哎,你就这样对待你爹的!你果然不是亲儿子!”
雪眠兴奋了,在她怀中各种闹腾,他特别喜欢拽大毛胡子,尤其是他徒手拽下几根时。
一场浩浩荡荡的抓周礼就在雪眠特别有想法的抓了小七而结束,雪眠闹了会儿累了,被小九带下去喂奶,临走时他还不忘回头,在小九臂弯中用漆黑的瞳子望着风紫雅。
他张了张唇咬出两个字,不会说话,只是呀呀学语。
小七......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407章 错掉的感情
第407章 错掉的感情
风紫雅笑了。
瞧着雪眠张了唇后就将小脑袋靠在小九肩上,终不敌累意慢慢睡去。
这样一个小肉蛋,给了他们生活增添了很多。
雪眠百日一过,她也到了孕后期,这些日子多期盼小七的降临,每每看到雪眠她都要憧憬小七的样貌。
风汐魅走来牵她的手。
“是不是心中想了?”他问,瞧她盯着雪眠那贪恋的模样,“你放心,我们的小七很快就要出来陪你了。”
“是啊,我这几日做梦还梦到过。”
“什么样的梦?”
风紫雅便将梦中情景与风汐魅说了,她每次梦到小七都是在一片花海中,漂亮的小黄花,她站在其中。
小七很狡黠,很外向,性格活泼。
风汐魅听她说自然勾起唇角。
自从两人那事发生后他也曾迷茫过,不知道该不该坚持,但一想起她的腹中孕育着他的骨肉,他总是会觉得前途光明。
有她,有她们,是他的幸事。
那日纳兰禛逼着李远写的事实他看了,同时也给风紫雅看过,果然两人这事疑点很多,但不可忽略的人是白景临。
李远信中写,当年风战与江舒宁约定在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见时,他的确在身边,那时他是风战身边的一个管内务的小兵,他负责照顾风战在军中各项事宜,自然江舒宁他也见过。
两人那时候本要成婚,又因为战事一拖再拖,舒宁自被风战从村子里接走,就一直随着他四处走动,风战是正人君子,知道女子名节最重要,两人纵然情倾,但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之事,风战不忍她跟他四处流走,有意想让她想清楚。
舒宁提出,要不俩人冷静下,约定个时间在初见时那间屋子,若是都想清楚了就在一起,若是那时有人不来那么从此陌路。
风战答应。放任江舒宁离开军中,当时李远正好在旁,将这事情告诉白乘羽。
当今的皇上,曾经的四皇子,他接到这消息后心中不甘,控制的欲火占领他的心,他便与李远去了一封信,让他配合他。
三个月后,风战刚结束一场战事浑身疲惫不堪,但他始终不忘约定,李远这时来,给他奉了一杯茶。
茶中放了少量安眠,风战喝后睡去,李远直到今晚白乘羽要做事情,就偷了一匹马离开军中来到两人约定的屋子。
他到时,恰见江舒宁在那里等候。
白乘羽是早到这里的,自然看到舒宁,他在屋中墙角处放了一块香,那香气无色无味却可使人昏迷头脑不清,白乘羽等到江舒宁意乱情迷时,穿着风战平日的装束出来了。
舒宁还未回头,就被他从后面蒙了一块白巾。
“阿木?”舒宁轻唤,抚上眼上的白巾,“你这是干什么。”
白乘羽在后不语,点了舒宁穴道,他将她放倒在床上,轻抚她的脸。
舒宁只当风战跟她开玩笑,语笑颜颜,“你想清楚了?”
“嗯。”白乘羽应着,手指开始解她的衣襟,舒宁大窘,阻止道:“你别。”
“不愿意?”白乘羽学着风战的声线,舒宁犹豫了会儿,放开手:“愿意。”
白乘羽冷笑。
李远一直在外面看着,看着白乘羽借由那香玷污了江舒宁,直到舒宁半梦半醒时,他在她耳边说,“不要说出去。”
“嗯。”舒宁此时已然醉了。
白乘羽给她穿好衣服,一切伪装成从未发生的样子,又穿好自己衣服,将那块代表着舒宁是处子的落红白巾握在手中,狠狠看了一眼。
他笑的狂妄。
舒宁睡去,白乘羽离开,李远藏的仔细,他没被白乘羽发现,等到他走后,他缓缓走到舒宁身边。
他突起色心,正想动手时,突听外面马蹄哒哒,他一惊,又躲了起来。
迟迟赶来的风战看到舒宁睡着了,以为她是等他累了。
他不忍心叫醒她,只在床边坐着,直到天边快泛白时舒宁才醒,一睁眼就看到风战守候在她身边。
舒宁印象中他昨晚很温柔对她,自然心中一喜,抱住风战脖子。
风战抚着她的背,“你醒了?”
“嗯。”
舒宁不好意思,又一瞧风战温柔侧颜,她倾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风战一怔,神色复杂望着她,舒宁低头,那般娇羞就落在风战眼中。
“阿木,我以后就跟着你,哪里也不去,我要当你的妻子。”
舒宁如此告白,更是让风战高兴,他紧紧揽着舒宁身子,将她抱在怀中。
李远瞧见,风战吻了她。
又很自然的解开她的衣襟,舒宁心想昨晚他刚刚要了一回,早晨又来,她朦胧中听到他说的话,她就将那事压下去。
李远看在眼中甚觉有趣。
这女人怕是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跟了两个男人,她与风战情投意合,当日就拜了堂,跪天跪地,成为风战妻子。
白乘羽至始至终都不是多么爱江舒宁,他不过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之后他又将她抢回来一回,锁在王府里要不是因为现在的靖王妃相救她恐怕出不去。
之后风战被害死。
江舒宁从此消失,白乘羽也没想到她何时怀孕生子,渐渐女人多了将她忘了。
当年知道这事的,包括清楚白乘羽与江舒宁往事的人全被遣散,有的或被杀死。
李远被追杀,他侥幸寻到一个尸体装扮自己,让追杀的人以为他是出意外身亡。
他毁了面容,改了身份,四处流浪,就是为了躲。
白景临查到这件事时,不是从他这里知道的而是从另一个奴仆那里明白的,但那奴仆知道较少,白景临却做了一个猜测,告于他父皇时,老皇帝一听才知道那晚出了事,江舒宁竟然在那一晚怀孕了,他并不知道后来风战与她做过,只当是自己的。
他这才找到风汐魅,先是游说他,后来在白景临怂恿下派军剿了风紫雅的紫杀宫。
他听信白景临的话,生怕江舒宁来找他报复,便决定先下手为强,他本意是想把江舒宁和那个孽种一起弄死,奈何那时候他不知道风紫雅正在帝都。
一场大火,烧灭了所有,更烧毁了当年尘封的往事。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408章 遥远的通信
第408章 遥远的通信
那些属于过去的故事渐渐隐藏失去本真,然当它挖掘出来时,却是带着血淋淋的真相。
那日,纳兰禛将信递给风紫雅,她站立在庭院中细细看,看完后她丢下信,谁也没理独自一人走进屋中。
风汐魅知道她无法接受。
但他无能为力。
祁涟玉与容凛在旁看着,他想了想还是走到屋中,什么话也没说将她抱在怀中。
他心疼她啊。
父不详...李远说的对,她是个父不详的孩子,她同汐魅哭着说,她现在竟然有一种侥幸,那便是她娘死的时候并不知道事情真相。
如果这事让她娘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汐魅笑言,看来是上天知我白家对不起你风家,故而让我来还债的。
风紫雅不应声。
那一日,他陪了她一天,耳鬓厮磨间他与她说了好多,这才将她情绪逐渐好转。
往事俱灭,他们要过新的生活。
三月之间,雪眠一点变大,她也自之前的悲伤中走了出来,直到雪眠抓周礼时,她完全看不出曾经的影子。
洛殇辰亲自养了一个信鸽,据说是飞行高手,当殇辰的鸽子落到她窗前时,她收到了殇辰写的第一封信。
信纸很香,带着些微熏气,她将信纸放到鼻间闻闻,墨香扑鼻而来。
殇辰很逗,信的开头画了一个鬼画符。
谁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信如面:
风儿,我想你了。
......
寥寥数笔,让她唇边隙出一丝笑。
她想想,提笔在信纸下面写了一句话。
洛殇辰,六个字你就让你鸽子跑一趟,真闲。
......
如此又过了几日,那信鸽再次飞到她窗边,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她,那日她刚与小九给雪眠洗了一个澡,双手还湿漉漉的,她从鸽子腿间拆开信纸,一瞧,多了几个字。
今日在林中涉猎,瞧见一只兔子,一瞧好像你。
风紫雅继续在下面批注几笔。
那你可不能吃兔兔。
小九给她儿子擦着身子,笑眯眯说道:“又是洛公子的信?主子,这七八天一回,你俩这谈个情累死人家鸽子了。”
“嘘,别当着人家小鸽子面说,它会气死的。”
风紫雅从桌边拿起食盒放到鸽子面前,信鸽咕咕叫了,低下头去啄啄。
吃饱,带着信飞走了。
殇辰第三次寄信回来时,那信纸换了一张,不过却是他画的一个好丑的女人像,像下还写了一句话:风紫雅,瞧,像你吗?
她气急,恨不得将纸撕了。
殇辰很快收到来信。
信纸一展就让他笑了,一身铁灰的军衣蹲坐在一块石头上,他瞧着那信上画了一只狗。
殇辰,快叫汪汪。
旁边,她清秀的字迹展现,洛殇辰顿时来了劲头,站起身就往军中的马厩那里走,那里有一只王副将养的小黑狗,他对着那狗大眼瞪小眼,黑狗受惊了,躲在稻草里看怪物般看他。
王副将行来,以为他看上他家这只黑狗,宝贝般将小黑搂在怀中,“洛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思念心切也不能炖了我家小黑吃肉,上次吃你只兔子你还跟我们急了,这次,休想吃小黑!”
殇辰白了他一眼,潇洒的走了。
他的心思谁也不知道,他快步走回营帐中赶紧给他女人写信去了。
一来二去间,冬已入寒。
她的桌前放满了殇辰给她写的信,什么都有,闲来无事间她拿起来读读,就能想起殇辰坐在桌前认真书写的模样。
她的小公子,此时又在干什么。
她细细想着,将身子靠在檐下的红柱上,穿着厚实的衣服,孕肚凸显,她现在身子沉重了,每晚都需要他们的陪伴,独独这白日还能出去活动活动,在院中自己行走行走。
殇辰的小鸽子自从给两人送信来,就累瘦了。
那小鸽子扑腾着翅膀飞来时,她仰头间正好瞧见,探手来接,小鸽子飞到她掌心,多有不愿意。
风紫雅解下信,就给鸽子喂食了。
她带着信回到屋中,瞧瞧殇辰这回要写什么。
走动的脚步停下,她这次盯着那信纸半晌不动,那里面写的东西,让她淡淡的动心。
天寒,你身怀有孕,照顾好自己。
......
她凝着眉拿着笔想了很久,终在纸上落下几个字。
殇辰,我要生了,盼归。
——
记得殇辰与她说过,他的生辰在接近年关的时候,这小七降生的时候也在年关。
风汐魅终日陪着她生怕她随时来,她婆婆也天天跟查岗样在她屋中停留,每日睡前容凛都要给她诊脉,因为孩子压迫,她常常夜不能寐。
自给殇辰去了那封信后,他再也没有回信。
两人断了联系。
小九给她讲了一些注意事情,羽青妩抽空来看她一回儿,很快又像躲债人样躲走了。
慕容素雪和覃墨初进展终于有了一个大的突破,慕容素雪将身子给了他。
并答应了他的求婚。
覃墨初笑的合不拢嘴,眼中全是他的小雪儿,风紫雅身子乏,觉得他非常聒噪就让他单辟了一个院子。
覃墨初并没有异议,毕竟他和慕容素雪以后要单独过日子的。
容凛算了日子,说差不多就这几天临盆,众人翘首期盼,她心中也紧张,但是不知怎么了日子都过了,小七还是没有动静。
前几日还闹腾,这几日却非常安静,好像她不准备出来一样,风紫雅不知她咋想的,指着肚子问她。
这副画面让那几人觉得好笑。
一直到晚上半夜时,她肚子开始疼起来,推推身边的祁涟玉,男人猛地睁开眼,“风儿怎么了?”
“我怕是要生了。”
她很清楚,卧在他怀中,“玉郎,喊阿凛来。”
“稍等。”
祁涟玉将她平放,当下披衣就去,门一开风雪卷进来,她这时才真切体会到小九那时的感受。
这般坠疼,隐隐的,好似什么东西扎她。
夜半,外面分明没有月光,风雪下,整个医馆都沸腾了,因着她要生了,众人全都起来。
屋中围满了人。
她的手始终攥着容凛,男子颇有经验了,也不需要慕容帮忙,很淡定稳坐着。
她的喊声不亚于小九,甚至比她的还响,雪眠也被吵醒了,听她喊,竟然没有哭闹。
好似他知道小七快降生一般。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409章 用生命换来
第409章 用生命换来
雪眠咿咿呀呀地在小九怀中笑,大毛甚觉得奇,这么吵闹的环境下他竟然在笑,一张小脸拧成包子状,小手探出去在空中。
屋中人多,容凛将他们都推出去,只余下慕容和她婆婆帮忙,凤云瑶派人去通知她哥和羽青妩。
风汐魅被推出门外,容凛握下他的手与他说:“放心。”
像之前安慰所有人一样,容凛的声音在雪夜中像一颗定心丹。
纵然外面寒气入骨,这样一个不眠夜注定是无法入睡的,风汐魅不知道上次大毛被推出时是什么心情,但此刻他早已心乱如麻。
她的声音在夜中格外清晰入骨。
独独雪眠笑声不断,小家伙一会拍手一会双腿动着,小九暗喊一声小祖宗你安生点,一边为他裹得厚实。
不多时,羽青妩和旗山王也赶来了,两人一入院子就听见那不亚于小九的喊声,羽青妩听的心都揪起来,过来握住小诺的手,“丫头,你嫂嫂怎么样了?”
“嫂嫂她都喊了一个时辰了,羽姐姐,我好害怕啊,我哥到现在也没回来,嫂嫂这喊的比小九嫂嫂还厉害,容公子他们都在里面。”
“不怕,有容凛在不怕。”
虽然是安慰她的话,但好歹给她力量,洛小诺现在只求上天哪位神仙能听到她的祈求,让风紫雅少受点苦。
她现在声音已哑,他们所有人能从这声音中听出哭声和呜咽声。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
肚子是后半夜疼的,直到天都蒙蒙亮了,她还没生出来,所有人都在等,纳兰禛远远坐在一边,寒冽的紫眸可见眼眶通红。
他一直捏着手,轻轻闭着眼。
此时,房门打开。
慕容素雪从里面狼狈而出。她的唇瓣泛白,青哑着嗓子说,“小白让我出来说一声,她...大出血......”
风汐魅听后只想冲进去。
慕容拦住他,“他想为她过血,不过...他的血不配,你们谁可以。”
“我来。”
几声声音响起,慕容一见他们都要上,不禁皱眉,“容凛的意思是,这血并不是想过就能过的,风公子,你和她...是不是......”
“是。”
“那你跟我进来。”
风汐魅忙走进,房门又一下关上。
纳兰禛与祁涟玉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说话,纳兰禛冷冷一笑,紧了紧心口。
自她进去,他的心就不停的疼,那种感觉是他终其一生都无法体会的锥心之痛。
她生孩子,要了他半条命。
檐下积雪盛,众人的精神都集中在屋内,脚步纷踏间,从院外出现一个身影。
墨色大氅,一脸倦容,这人一入这里就让洛小诺扬了音,急急跑过去扑到他怀中。
“哥!”
殇辰来临时,还穿着一身甲胄。
他抱着小诺头,瞧她哭的可怜,又一听屋里那嘈杂的动静让他的脑袋登时就热了起来,他走到檐下,一把揪住祁涟玉的手:“阿玉,她...怎么样了?”
“哥,嫂嫂她很不好,刚刚容公子说她大出血...”
啪——
殇辰直直砸到墙壁上,隐忍着感情,他这动作太猛,使得墙壁脱落,众人见他这样不吭声。
“你冷静。”纳兰禛站起身,许久沉默地他凝着殇辰,“风汐魅在里面救她,你纵然在难受也无法代她承受。”
“我知道。”殇辰抖着手,渐渐垂下身子。
须臾,风汐魅走出来。
众人都问,祁涟玉通过那房门开合时瞟了眼里面,见容凛颓然坐在里面,身上又是一些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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