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太妖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兮如风
他的碰触都让她浑身战栗。
纳兰禛笑了,指腹触上她的唇瓣,“那你可有被撩到?”
“唔…我现在都要沉醉了…”
“那便溺下去。”
纳兰禛以吻封缄不给她所有考虑,让她微闭了眼。
哎,她觉得她愈发要被他们收的死死的,现在她竟是完全拒绝不了他们。
如此下去她难道真要被他们骗着生一堆娃?
……
房中逐渐发出了响声,混搭着清晨的光芒,让那方站在房外的人轻轻勾了唇。
那人一正身,轻悄地走到屋中窗前,猛的从外面一推,将脸容探向里面——
“雅雅?!”
她畅快一喊,果然听得床榻上传来的另一半声,半垂帘帐中可见里面春光一角。
羽青妩这是铁了心不想活了,去打扰那两人,她冒着要被弄死的危险哎呀一声。
“雅雅——你怎么没穿衣服——?哎呀好羞羞啊——”
“羽青妩!!!”
“纳兰公子好体力,这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忙乎,哎呦我的心啊,伦家也好空虚寂寞冷的。”
“羽青妩——你活腻了是不是?!”
“我好怕怕,咦,其他几位公子呢,雅雅,你家玉郎呢~”
“你等着,羽青妩你等着。”风紫雅此刻窘迫的很,一张脸滴成血般,她推开纳兰禛,匆忙穿上衣服就跑出来,羽青妩见她这样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不多时那院中就出现两个女孩嬉笑的声音。
纳兰禛独自坐在凌乱的床榻上,哎叹一声,想他好不容易把她连哄带骗的诱拐上床,这肉还没准备开吃,就被羽青妩打扰。
揉揉发丝,他拾起一旁的衣衫披上,这才认命般的下了床榻。这次吃不成,下次又不知道到何时,他这当和尚的日子又开始了……
容凛大早晨从外面散步回来,就看到院中那两个追逐的身影,他面上一笑,迎着薄雾微光与她说:“风儿,过来。”
羽青妩一见救星来了,倏然跑到他身边正欲说便叫她从后面勒住脖子捂上唇。
“羽青妩,你要是敢说看我以后还理吗?!”
“呜呜——”
两人在容凛身前闹,容凛探手把她揽过来,“别闹了。”
“容公子~你不知道哎,你家风——”风紫雅一脚踹过去,羽青妩躲避着,她忙抬手捂住容凛的双耳——
“阿凛,别理她这个疯女人!我们去那边。”
她这动作让容凛眼底深暗,应着声。
两人转头之时,纳兰禛恰半披着衣服从她房中出来,魅色的容颜迎着阳光与容凛一笑。
风紫雅深觉得纳兰禛是故意的。
羽青妩在旁笑,心想这下不用她告密了,这一目了然的事他们怎会看不懂。
说真的,她还真想看看这几个男人打一架。
容凛性格温淡不问世事,便是如此他看到这个情景他依然保持着贵公子般的身姿。
纳兰禛的发丝被一根簪子轻束,几缕发丝松散着垂在身前,他高挺的身姿微微一靠,在她房前站着。
一拢红衣并未穿着整齐,反而很随意,衣领敞着些,呈现出他内里的肌肤。
他这个模样,怎么看怎么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容凛周身冰冷,两人对视许久,他这才将目光投到风紫雅身上。
她已经…傻了。
手中落下东西,容凛将给她带的早饭放到她手心,“慢慢吃。”
他说完就走了。
风紫雅回身瞪了纳兰禛一眼,又瞪了羽青妩一眼,急急说道:“纳兰禛!若是阿凛真生气了,你以后休想在上我的床!”
“还有你!羽青妩,你是不是想老娘把你打回北齐去!”
狠狠丢下这两句话她就开始去追容凛。
哎,想说她这个人如果最怕一个人生气,那就是容凛。
他清淡的性子才是她的克星。
他一个皱眉都能让她整个人毫无章法乱起来。
容凛回到了自己院中,瞄了眼她追过来的身影,并不理她。
他在她快来时彭的关上门!
我天,她就被他关在外面了。
她放低姿态叩门,“阿凛…你开门吧。”
“你回吧。”
“额…我不走!”
在外柔着嗓音,她不停拍打门,指望他能给她开门,里面并无动静,她一急,开始实行第二个方案。
她四处看看,终于瞧见一边墙角上有个小小突砖,便朝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借着那砖翻墙。
容凛似乎知道她的心思,早已在墙头下等候,她这身子刚翻过,容凛就在墙下看着她。
好尴尬,挂在墙头上看他。
素色眸子射过来,他淡淡启唇。
“回去。”
“凛~你别生气了。”
“风紫雅,我现在不想见你。”
“额…”
她把身子摆正,迎着日头突然伸出三根手指:“好好,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找纳兰禛了,他就算色诱我我都不为所动好吗?”
“不用你发誓。”
“阿凛。”
“快回去,我要修身养性了。”
“养什么养啊,阿凛,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始终不松口。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215章 被激怒的容凛2
第215章 被激怒的容凛2
本就热气的天让她这一来二去有了汗,容凛能看到她额间的小汗珠,心倏然一软,走上前去。
在下张开手臂,与她说:“下来。”
“哎!”她一笑,当即落在他怀中。软软一靠,又开始柔音:“阿凛,我发誓都是真的。”
“你别生气好不好?”
容凛微叹一声,脸色不好,“风儿,我并没有生你的气。”
“我是,在生自己的气。”
“为何…我会是这个样子…为何要有这个病……”
他低声间声音有些嘶哑,胸腔似带着无尽难受,风紫雅看他手指紧蜷的样子一阵心疼,抱住他的身。
“都是我的错,若我之前没有不辞而别,你不会——”
“这病很早就有,怎么怪你?”
“阿凛……我始终觉得愧对你…你对我那么那么好,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我是真的很害怕,很害怕你有一天……”
说着说着她也哽咽了,她想,她不能诅咒他,她家阿凛会活的好好的。
他终会伴着她。
容凛觉得心中那一抹光要灭了。
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不知道何时他能敞开心怀?
耳边又响起祁涟玉的声音,他之前说阿凛你性子太淡,反而没有什么进展。
容凛抱她的手紧了又紧。
他是否,也应该随心一回?放下那些所有,他是否也要逼自己一回?
哪怕到头来他真的抵不过生命,但那些都是未知的事情不是吗。
放开她,他为她拭去眼角湿润,“不要那样想,我没事的。”
“风儿,我会用尽全身的力气活下去,不仅是为了自己,我还会为了你,为了幸儿。”
“老虎崽子?”
“不,是我们的孩子。”
他怅然说道,“待到有那么一天,我还要教它满身的医术,教它学会爱。”
“阿凛……”
风紫雅被他感动了,也有些动容。
他所说的这些,定在他心中藏了许久,这样的生活她觉得甚是美满,与他一起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只是现在一个非常现实的情况摆在他们 漫长的等待,不若他激自己一回。
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风儿,如果我说,我要将这个等待提前呢?”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轻轻耀眸,不可置信问:“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等了。”
容凛眼中闪着坚定,却吓坏了她,她摇摇头:“不,不能这样,你不能有事。”
“风儿,我现在才是真的有事!”
“阿凛,你明白你现在再说什么吗,我不能再让你有事,你之前有过一次已经让我很心殇了,我不想这事再来第二遍!”
“我只想听从我的内心!”
容凛说完就将她一下抱起,大踏步便屋里走去,风紫雅一惊,慌忙从他怀中挣脱,她脚刚着地就被他又是截了身子。
他要做什么她一清二楚。
他是真的打算不要命了!
容凛的屋门被推开,她想起葛老头说的话,容凛虽然服了药,然而他身体有限,切不可动情不可激动,否则这一切都会化为泡影。
好不容易过到现在,他怎可在一刹那间放弃?
刚将她放到床上,她就起了身子要跑,容凛将她拉过来,又一次扔到床上!
倾身而来,他捧起她的脸:“我总是这样,纵然清淡活着,可得不到你还有什么意义?风儿,让我爱你。”
“阿凛…我求你,你现在真的不能这样,我答应你,我会一直等到你病好的一天,到那时我愿意,我一切都愿意!”
“等?若是从来不会有那一天你也要等下去?!”容凛第一次用嘶吼的声音与她说话,他的隐忍她都知道,身体由于猛的激动而平息不下来。
他这样是最危险的,让她蹙了眉。
“风紫雅,你懂得等这个字的含义么,它太沉重了,我不能让你承受!”
“你想,一辈子守着我守活寡吗!”
剧烈的心绪起伏,让他呼吸急促,他清淡的眼中含着一抹红血丝,容凛,完全被激怒了。
她半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这般,让她怎么办,她要如何回应?
真的答应他,那样她是在害他,但若不应,她要怎么避开他这个样子?
她终是不忍心。
“我愿意…只要你好好的,守着你又如何…阿凛,你清醒点好吗?”
“清醒?我早已无法清醒了!”噗的一下,容凛果然心中起伏太多,终不忍一下子呕出一口血来。
身子倒在她怀中,开始剧烈的咳嗽…
想她见惯了那么多血,惟这一次她慌了——
手捧着他的头,浑身颤抖,她心里那般害怕的感觉传遍全身!
“你瞧我这个样子…你还有希望吗?”
“凛…求你,不要说话了…你不要吓我…”
她的哭声落在他耳中,让他愈发悲闷,他也不知哪里来了一股气,硬是撑起身子凝视她泪痕的脸将唇微微包住她的泪珠。
细柔的吻,还带着鲜血的痕迹,她拼命摇头制止着。
容凛的血弄到她的脸上,胸上,手上,唇上……
无法动情,无法拥抱所爱的人,他莫非真的要一辈子这样独自渡过?
他不甘心。
然身体是不容抵抗的,纵然他这段时间修身养性,然而今天的情绪起伏就让他之前所做一切都白费了,他撬开她的唇,与她唇齿交融,她的不愿看在他眼中。
她咬破两人的唇,逼迫容凛不在如此。
“容凛…你的命,比我的命还重要你懂吗…?”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
“现在你身子没养好,我不能如此践踏你的身子,凛,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好起来,我们都会好起来,你,我,还幸儿,我们都会在一起。”
“所以…请你原谅我,请你原谅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话还未说完,容凛已然冷淡了眉眼,眼眸暗淡中,他慢慢放开她的身。
那两人挣扎间她被撕掉的衣衫此刻早已掉落,容凛冷笑了分,口中腥甜,他再次渗出血来……
他想起他四叔说的,容儿,这病是要你永远的清淡心性的,儿女情长你不要沾染……
你…终不过是要分开的。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216章 情至深处
第216章 情至深处
他毫无血色的脸上冷笑连连,容凛抬手擦了唇上的血迹,白色的衣袖被沾脏,他松了松颈间的衣扣,与她说:“你出去吧。”
“阿凛…你…”
“我没事。”他不在抬眼看她,从袖中拿出一块布帕,递给她:“出去擦擦…”
“你真的没事?”
“没事。”
容凛声线低幽,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再次催促她,让她出去。
他说他想静静。
她只有出去,临走时容凛把白色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在她的再三确定下,他关上门。
风紫雅站在他门前,手里紧攥着他留给她的帕子,顿觉外面阳光刺眼。
她在他的房前坐下,将整个身子蜷起来。
直到他们都找不到她,方才从容凛屋前找到她。
她已然睡着,可脸上唇上身上的血迹还在,他们眼瞳一紧,都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风紫雅抬头时,眼中是无光的。
身上披着容凛的衣服,整个身子是冷的,她一见到他们,只将头倏然埋进祁涟玉的怀里——
“阿玉…都是我不好…是我…”嗓音一下子带着哭腔,那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祁涟玉抚上她的发丝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又让阿凛犯病了…我…我不想…”
她说的语无伦次,但是还是说了重点,纳兰禛忙问她:“他人呢?”
“在屋里…”
“殇辰——”纳兰禛叫上殇辰,两人立刻站起走到屋前,推了推,里面上了锁。
纳兰禛顿觉不好,抬脚踹开了门,此刻屋里黑暗一片,毫无人气,他与殇辰对视一眼,朝里面走去。
除了略微凌乱的床榻,还有凌落在地面上的一些带血的纸,独独缺了容凛的人。
他知不好,便叫殇辰仔细看看,他自己站在床榻翻找。
“禛!阿凛怎么样?”祁涟玉在外问,怀中的女人哭的厉害,他瞧两人进去一会了,心中隐隐不安。
纳兰禛没有回答。
此刻里面两人,正在看一封信——
情之深处两相隔,待到凛冬诉相思。
两人不知要如何说,只好走出去。
那屋子里,唯有那扇半开的窗。
祁涟玉一见两人出来那样就知道有事变,将怀中哭的女子揽紧,有意避开她。
“别哭了,我送你出去。”
“阿凛呢,他怎么样了?”
“我们慢慢说,走,先跟我回去。”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微微抬头,满身的警觉,她望向那三人的目光,那里面的神色让她……
推开祁涟玉,她转身走上台阶,正欲迈进去,纳兰禛突然开口,手中还拿着一张纸。
“别进去了。”
她的目光触到那张纸,眼色一惊,接过看了起来——
不过一瞬,她竟软了腿!
“风儿!!”
三人喊,纳兰禛离她最近,适当扶住她,她闭上眼,手中容凛的帕子被捏的已不成形。
她只觉眼前一黑,又想起了什么。
不顾所有的奔出去,身上的衣衫掉落,现出里面她破碎的衣衫。
三人同时追去,见她一路奔跑来到马厩,将她那匹骏马牵出来,翻身上去!
她这般拼命让那三人都一震,祁涟玉更是不顾生命一下子拦到马身前,便听马儿受惊的一嘶鸣,前蹄扬起。
祁涟玉站的纹丝不动。
“风紫雅!!你给我下来!!”他发了火,她却不听,从腰间抽出软剑指着他!
“让开!”
“你在发什么疯?!阿凛走了,你也要随着一起走吗?!”
“祁涟玉!我让你让开!!”
剑尖抵到他的眉心。
他眼神一冷,“有本事你就捅了我。”
“风儿!别胡闹!”纳兰禛也在劝,他夺过她手中的剑,可她丝毫不松手,声音带着无奈和懊悔:“我要去找他……”
“这后楚天大地大,你要去何处找他?阿凛既然要走,便是不想让我们所有人找到,你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找他?”
“无论哪里,我都要去……都是我不好……”
她是又哭了几分。
拿剑的手略微颤抖,她将眼眸垂下,凝视纳兰禛:“这样的心情,只有你懂我不是吗,禛,你那次走,我也是如此找你的……所以你懂的是不是?”
“……”纳兰禛的确懂。
只是他不能让她出去,现在她这样是无法好好思考的,所以就算她出去也必将毫无所获。
站在一旁的洛殇辰一瞧,眉心紧蹙。
他在几人僵持下,手中忽然有什么在动,便见那东西射向她的后背。
倏然之间她的身子一下瘫软朝后倒了去,纳兰禛恰在马下接住她。
殇辰微微一笑:“我也是迫不得已。”
“先不说了,禛,你先派人去药谷问问看阿凛是否在那里,帝京里寻找我就可以,殇辰,你去把羽青妩叫过来,我有话要与她说。”
祁涟玉吩咐完一切后便抱着她走进屋里。
她被殇辰的针刺中,他必须将那针找出来然后取出。
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容凛为何会好端端的突然起了情绪。
他进了屋就拿出一柄匕首来对着火烛烧了烧。
……
很快,一两天过去了。
纳兰禛派去药谷的人早已回来,此事让在药谷的葛老头很生气,他气冲冲的杀到帝京来,本来想对风紫雅大骂一通,然当他看到她时,微微一静。
他再也说不出什么。
她自那天后,竟然病倒了。
也不知道殇辰是力道太大还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点了她的睡穴,然祁涟玉给她取出针后她依旧不醒。
一睡就睡了两天。
这两天里,整个帝京已然被先守营进驻,她与靖王爷之间的协议也在有序进行,风汐魅也正式接管这三个案子,皇帝把令牌也交到他手上。
她却是看不到了。
虽然依然有呼吸,但是她浑身似着了火样,滚烫不已,祁涟玉叫了大夫来,给她诊后只说是心志郁结。
她的身边离不开人,祁涟玉还要在帝京探寻容凛消息,他便吩咐殇辰照顾她。
一边还有小诺帮衬着。
羽青妩自那日与祁涟玉说了什么后她也不怎么常在,纳兰禛负责帝京外,他已将人派出去不少。
得到的只有一次次失望。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217章 手上的红线
第217章 手上的红线
殇辰坐在她床前,微有发呆。
他摸着她滚烫的脸,只将用清水泡过的帕子搭在她的头上。
见她躺在床上就让他想起不久前他生的那场病。
那些天都是她在照顾他。
他心里又似被小手抓过。
阿凛的出走,让她着急到这个地步,她这个人平日里看的如此洒脱,她也是性情中人。
她的感情一旦生起便深刻入骨,让他没想到的是,她对容凛的情感,竟如此深。
殇辰倏然一笑。
这两天,让他看清楚一件事,他觉得,他似乎很没用,想阿玉背后身份不凡,纳兰禛也是翔龙阁的阁主,独他什么都帮不了她,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奔波。
他之前被祁涟玉他们保护的太好了,到此时他才明白,他不过是个孩子。
他有一种想变强的冲动。
殇辰拿起一旁的水一勺一勺喂给她。
眼中清澈已不在。
很晚,那两人才回来,殇辰起身问:“怎么样?”
“毫无所获……”
“阿凛这次,是下了决心不让我们找到,他了解我和阿玉的作风,竟全部避开,阿玉问了帝京中大小客栈,皆没有他的住宿信息,我也派人去附近找他了。”
“容凛之前有很多问诊的病人,都受他的恩惠,我们也将这些人家里全部排除一遍,仍是无获。”
殇辰紧张:“阿凛他…会不会?”
“不会!”祁涟玉猛的打断他,“我问过葛老头,他说阿凛自凡服了红珊,之前又服了那么多他亲制的药,他的生命是无碍的,只是…他之前一直在清心寡欲的调理,这一次很有可能是因为心绪紊乱造成的,只要他继续调理,是没有什么的…”
“阿凛会去哪里?”
“他那封信上所说,他很有可能找了个地方守起来了…”
“现在已然是快入夏,若他信上所言不虚,他会在入寒冬时回来。”
“…这可是几乎半年了。”
三人看向她,现在如此的她,是否能等半年?
四更天,她浑身出了一身的大汗!昏迷中她只觉双眼有了层雾气,她在梦中梦到了容凛。
他站在桃花灼艳的树下,身姿俊逸,他已然恢复正常面色,一身白衣如雪似风。
桃花花瓣落在他的青丝上,灼艳了他的眉眼,他在冲她招手,与她说。
“风儿,过来。”
她眼中瞬间渗出了泪水。
她跑过去,抱住他的身子,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容凛抚上她的发丝,“我回来了。”
“你瞧,我与你的红线,始终都不曾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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