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蜀椒
从都只有他打这个女人的份,因为他是男人,因为她们一家人都要求着他给她们留种……所以她们所有人都要求着他就着他……
她竟然敢打他?!
“聒噪!”
芩谷轻嗤一声,“我脑袋到现在没有想起来我究竟怎么会被装进棺材里去的呢。你们这些人若是还想继续在我骆家待下去,那就最好好好做好你们身份的本份。”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你还想当我骆佳英的丈夫的身份的话,那就做好你身为丈夫的本份。你觉得你是夫你是我的天,天当庇泽万物,你便应当为自己的妻撑起一方天空。而不是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恣意欺凌打骂。否则的话,我会认为你不是我的夫君……”
一切抛开了义务的权力都是耍流氓!
现场嘈杂的窃窃私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安静下去了,本来是抱着看骆家热闹来着。
可是这句“丈夫是天,天当为妻撑起天空”的话,让大家不由得深思。
以夫为天,这样的想法深入人心,但是大家都是习惯性地觉得:
夫为天,了就是听丈夫的话,完全以丈夫为中心。
却不知道,这“天”并不仅仅是凌驾,还有那一份责任和实力。
如果自己没有本事为女人撑起一片天空,那么有凭什么成为女人的“天”?!
……
将人安排了下来,因为现在芩谷雇佣的人自然都听芩谷的,之前跟薛桂仁他们一伙的伙计已经被芩谷打发掉了。
而薛桂仁和司月颖身上忧伤,行动不便,吵的话一个不好就会被打一顿。
所以最后都安静了下来。
至于薛桂仁的父母,就住在东厢第一间。
东厢那一排房子六个房间,放着杂物,是下人住的房间。
把薛长根和马氏安排在这里的确不像对待亲家的规格。
不过芩谷是觉得,人自重而后人重之。
你自己一来就像泼妇一样谩骂,还要对别人动手动脚,并且本来就带着想要鸠占鹊巢的心里……
如果不是芩谷有些手段,现在恐怕整个骆家已经被他们给吃干抹净了。
所以现在芩谷掌握了主动权,就说她不懂规矩,虐待老人之类的……可拉倒吧。
谁愿意尊重这样的老人伺候这样的丈夫谁去,别把她带上。
且说芩谷让人把他们安顿下来后,这才慢条斯理让三子去请郎中前来。
三子感觉自己现在整个人都充满动力一样,跑路都轻快了许多。
他对小姐有这样的手段实在太高兴了,他早就看那个薛姑爷不爽了。
现在好了,小姐终于拿出该有的气势,终于成了这个家名正言顺的主人。
他也是个人精,去请的这个大夫是附近所有大夫中口碑最不好的那个。
薛桂仁把他骂了一顿,芩谷却是赞赏地朝他点点头,让他先忙自己的去。
芩谷这才对大夫说道:“看来我家夫君不需要郎中,真是劳烦你白跑一趟了,方婶,给大夫一点茶钱……”
薛桂仁立马就有些急……他看得出来,听对方的口气:这是因为他自己不想要大夫诊治……她很可能会直接让他这样瘫在这里。
现在刚刚立春,伤口很容易感染,到时候……
马氏呜呜地叫着……
最后,还是让大夫给他看了伤口,敷了药……
…………
然后来到司月颖的房间里……
说起来委托者对她是真不错的,没有将她当下人看待过。
虽说她也是丫鬟,但是和其余那些签订卖身契约的又有些不一样。
司月颖是委托者和薛桂仁成亲后才来到骆家的,还是在刚刚成亲第三天,薛桂仁便说院子里的丫鬟做事都毛手毛脚,一点都不尽心。
还是新婚中,委托者听自己夫君对这些下人不满意,于是就准备再找两个好的丫鬟。
正好,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登门。
自我介绍是以前骆家的一个田庄里的管事的女儿,那管事后来有了身家后就出去独立过日子了。
可是就在不久前家中遭逢变故,父母因病去世,她为了给两老治病花光了所有积蓄。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三百三十四章 帐,一笔笔算
父亲临终的时候便告诉她,让她去投靠他的前东家。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司月颖。
委托者看对方身世实在可怜,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而且人也长得非常标志,手脚勤快,说话柔声细语,心中就有些心动了。
不过她还是去问了一下老爷老太太,一方面是她性格很柔弱做不了主,另一方面她也是想求证一下,对方究竟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两老努力回忆着,以前田庄的确有一个姓司的,可是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现在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见女儿心肠柔软,而且已经答应下来了,便想着先让司月颖在家里住下,到时候再托人去田庄那边打探下情况。
…………后来骆家二老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探到关于司月颖的情况,但是这边女婿和女儿之间每天矛盾不断,让他们操碎了心。
没过多久,他们就病倒了……
芩谷后来猜想,恐怕两老病倒也不是那么简单,其中定有蹊跷。
只不过自己才刚刚接手这手烂牌,需要摸清楚局面,首先把他们的病治好,以及稳固自己的实力,再徐徐图之。
闲话少叙,且说芩谷就那么站在司月颖面前,视线冷冷地看着她。
让司月颖心中有些发毛,“少奶奶……我,我当时一定是,是鬼迷了心窍,我我不该为了银子,对,我不该为了银子帮姑爷一起说谎的,少奶奶我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芩谷已经在之前就完全推衍出了委托者受害的整个过程,也知道了她和薛桂仁之间的奸情。
委托者的死就是他们两合谋害死的。
实际上委托者根本就没有得病,是她端给委托者的药有问题,让委托者产生幻觉。
然后一步步把委托者推入深渊中。
前后长达数月,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这个女人对委托者没有过一次后悔。
可见她的心是多么的阴毒多么的狠辣,这才是让芩谷真正感到痛心的原因!
现在,这个女人竟然还在这里说谎,还在欺骗她!
芩谷忍不住说道:“他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司月颖身体微微一震,旋即摇着头,慌乱地道:“少奶奶,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他是谁啊?”
芩谷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罢了罢了,看来,虽然都是女人。
但是也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值得可怜的。
芩谷收起笑意,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芩谷将薛桂仁和司月颖都留在了骆家。
然后不着痕迹地在他们涂抹伤口的药膏里加了一点料,于是伤势非但没有好,反而愈发严重了。
开始逐渐溃烂,流脓流血,同样难当。
芩谷当然不会让他们恢复健康的,之所以没有直接干掉,除了想为委托者狠狠报复这两人,让他们在死前也承受委托者被他们打骂陷害的痛苦之外。
她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好像薛桂仁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掌控了骆家对外的在生意上的人脉。
现在两老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以后恢复了,他们也不能受到太大的精神刺激。
所以这些事情自己必须先慢慢着手调查了。
留着薛桂仁可以逐步钓出这些人……留着司月颖可以稍稍牵制一下薛桂仁……
……且说薛桂仁回到骆家后,虽然屁股和大腿伤势不轻,但是那精神头却已经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威风。
朝芩谷吼叫:“快去给劳资端水……”
“这菜太咸了,你存心咸死劳资……”
“快把药给劳资拿来,你难道想疼死劳资,劳资要是死了你就是tm的寡妇了……你们骆家还想不想传宗接代了……”
总之是满口的污言秽语。
在委托者的记忆中薛桂仁对待她也是这样的态度,不过当芩谷真正以委托者的身份面对时,只感觉到充满了强烈的压抑的气息。
就是那种……完全凌驾在自己之上,被恣意践踏和辱骂……
芩谷还想着来阴的,直接在他药膏里加点料,便能让他残废!
让他慢慢地腐烂掉……
不过现在面对这无休无止的辱骂,而且还是对方受伤行动不便的情况下,都如此的凶狠和尖酸刻薄。
若是人完好的时候,恐怕早已经动手打人了。
当然,就算以芩谷现在的身手,就算是三五个薛桂仁也奈何不了她。
那些话语让芩谷心中的那只小恶魔叫嚣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芩谷:出来吧。
当薛桂仁又在斥骂的时候,芩谷猛地起身,一扫之前娇弱体态。
夺过方大婶手中的碗走到床边,一手拎着薛桂仁的一边胳膊,猛地一拉一翻,便将他翻了过来。
薛桂仁因为屁股和大腿打了板子,芩谷又在药膏里加了料,这两天来,患处已经扩大化脓了。
所以一直都是躺在床上的,脑袋探出来,微微仰着给他喂饭。
芩谷直接将他拎着翻了过来,他感觉突然传来一阵天旋地转……不是感觉,而是真的旋转了一下,然后屁股和床板来个亲密接触,顿时痛的啊——地惨叫起来。
可是就在这时,芩谷一手扣着对方的下颚,直接将碗里的热粥灌了进去。
霎时,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手脚胡乱的挣扎。
可是芩谷看似纤弱的扣着她下颚的手臂,就像是有千斤力量一样,他怎么扳都扳不开。
薛桂仁看着芩谷那张神情平静而淡漠的脸,如同看见恶魔一样。
这,这个女人……她,她竟然如此对他?他,他可是她的丈夫啊?她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从嘴里喉咙里传来火烧火燎的痛,发出呜呜的声音。
芩谷将一碗米粥灌了后,便直起身,恢复刚才温柔的样子。
将碗递给一旁依旧被惊到了的方大婶,淡淡地道:“姑爷已经吃饱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方大婶才回过神来,连忙应是。
薛长根和马氏两人在薛桂仁回来后待了两三天就离开了。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三百三十五章 方婶的故事
一方面是因为芩谷让院子了的下人不必跟这些人客气什么,也不用去伺候(其实大家都不想去,谁愿意照顾一个一两百斤的懂不懂就打人骂人的人?)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薛桂仁身上伤势总不见好,十分痛苦,所以脾气变得更差。
薛家二老伺候了两天就受不了了,就说家里还有很多活没干,急着回去了。
所以现在薛桂仁被烫的哇哇叫也没人过来瞟一眼。
其实这一段时间以来…准确地说是从小姐从棺材里重新起来后,方婶就感觉小姐变了。
从当时小姐独自面对薛家人找茬开始,小姐性情就变得捉摸不定,变得……神秘起来。
方婶当然从内心希望小姐能坚强起来,希望她能自己撑起这个家。
可是,当她看到小姐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仍旧被吓了一跳。
接过碗,看了床上发出呜呜痛哭的男子一眼,便跟着芩谷出门,反手将门关上了。
芩谷通过几天对方大婶的观察,很满意。
除了对方对东家的忠诚之外,还因为她做事也很有分寸,这就很难得了。
而芩谷也用这几天时间把方大婶的事情调查清楚了。
原来,果真是因为委托者自己的懦弱,想要在丈夫面前表现自己的乖顺和忠诚,将别人对她传的消息尽数说给他听。
如此,害的方大婶的儿子被打断了腿。
一家人都对这个骆小姐充满怨恨,让方大婶不要再帮他们了,索性就让这一家子被那白眼狼全部害死算了。
可是方大婶说自己当年跟随母亲逃难到这里,幸好老太太收留,最后母亲病逝,老爷老太太还出钱安葬母亲,最后还让她嫁人,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更何况,这件事虽然跟骆小姐有一定关系,可是她性格本来就是那么懦弱。
真正应该恨的是薛桂仁,是他让另一个家丁把儿子打伤,说他乱嚼舌根子……
方大婶想找老爷老太太主持公道,没想到两人病倒。
骆小姐又是一个经不起事情的人……
于是她便一直留下来……
可是婆家和丈夫却因此跟她吵。
根据芩谷调查的情况来看,这件事只是一个噱头,其实她的婆家和丈夫早就有想要另外纳妾的打算。
主要是因为方大婶生的这个儿子天生有一个缺陷——豁豁(就是唇裂),再加上当时生产的时候身体受过损伤,后来就再没有怀上了。
所以尽管是个儿子,可是公婆和丈夫对此并不满意,一直就想再纳妾。
可是方大婶性子非常刚烈,自己每天累死累活当牛做马,挣钱养家,你还要去另外找女人快活?这怎么行?
坚决不同意。
毕竟一家子都指望着她生活呢,所以她不同意也没啥办法。
但是现在,在方大婶努力工作下,已经积攒了一定财产,原本是打算等自己老的时候到乡下买个小院子安享晚年的。
可是因为儿子小明,公婆和丈夫不再向她妥协,以让她不在骆家工作为争论点。
——若是她还要坚持那啥的忠诚,那么就以忤逆长辈唯有将她休了。
方大婶也看清了一家人的真面目,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她性格也是坚韧,知道再耗下去也于事无补。
分就分吧,不过不是“休”,而是和离,并且要带走儿子。
因为她非常清楚丈夫和公婆并不喜欢自己儿子,嫌弃儿子是豁豁是累赘。
现在儿子腿被打折了,更是嫌弃的很,一旦离婚,他们肯定会更加虐待儿子的。
其实婆家早就将她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知道她肯定不会放弃儿子,肯定会要求把儿子带走。
于是婆家又趁机提出要求:如果要求和离以及带走儿子的话,那么家里所有东西她都不能带走。
包括以前骆老太太给她置备的价值几十两银子的嫁妆,以及后来她赚的银子等等,都没她的份。
于是方大婶就那样被赶了出来,带着一个残疾的儿子,日子过得非常苦。
……芩谷想,难怪委托者的功德值会少两点。
方大婶的个人属性里的功德值是三十多点,虽然她不是直接伤害方大婶的罪魁祸首,但是她却是那个“递刀”的人,扣她两点不算冤枉。
…………
芩谷和方大婶一前一后走出房门,走廊上,芩谷突然说道:“今天你就把小明接到院子里来吧,我已经让小娟把东厢房打扫出来了。”
方大婶还沉浸在刚才小姐那凌厉的手段里,此时突然听到小姐说自己的事,一时间没回过神。
“小姐……”
芩谷说道:“小明是个好孩子,他现在才九岁,等身上的伤好了就让他去私塾念书……”
“小姐——”
芩谷:“之前是我不好,让你和小明受苦了,余下来的就让我好好弥补一下,也算是全了我的心意。事情就这么定了。”
这是委托者的事,就是她芩谷的事。
承认自己的不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重要的是如何弥补。
其实委托者现年不到三十,只是因为人长大高大黝黑,而且整日都做粗苯的活,风吹日晒,所以看起来比同龄更显老一点。
……老爷和太太现在已经能说话了,手指脚趾也能轻微动弹,恢复的很不错。
他们能开口说话第一件事就是让芩谷从房间的地板下拿出一个匣子,里面装着一大摞银票。
芩谷之前就在想:委托者没有掌家,薛桂仁很明显也没有拿到家庭的财政大权(要是拿到了,早就把这个家给翻天了)。所以财政大权还是在两老手里。甚至病了也没有把财政大权交出来。
可是两老一直病着,究竟是谁来主持家中开销的呢?
她问了一下,都是老王头拿的钱出来。
老王头,原来是骆家的管家,在老爷太太病倒后就变成了守门的。
老王头年轻的时候就一直跟罗老爷做生意,后来成家了,自己也小有积蓄便离开。
十年后,妻儿得了一场大病,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后来实在走投无路又回到骆家。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三百三十六章 司月颖的故事
骆老爷仍旧像以前那样对他,还请最好的大夫给他妻儿治病。
只可惜他妻儿的病情拖的太久,最后还是去了。
自此,老王头便再没有娶妻,一直住在骆家,成为骆家的管家。
直到薛桂仁进门,将他变成守门的……
后来芩谷总结了一下,虽说骆家已经落败到这种程度,被薛桂仁折腾成一个空壳子了。
却没有人来对骆家“痛打落水狗”,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见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骆老爷一直都做好事,与人为善。所以积累了不少善缘……
当然,那些养不熟的白眼儿狼除外。
且说芩谷拿着银票先是给院里的人发工资,把欠的几个月的薪水全部补上不说,又分别给了一定的奖励。
然后又去曲塘县城里找牙婆雇了几个佣人回来,加上原本留下的三人,后来雇的两人,此时又雇了三人,一共有十个,总算可以把院中大小事情分配下去,看上去所有事情都井井有条,这大院子才有了它该有的生机。
现在,骆家一切基本上走上正轨。
芩谷对老王头这样对东家和妻儿都负责忠诚的人,心中还是很敬佩的。
不过敬佩归敬佩,他的观念芩谷却并不认同:什么女人就应该在男子背后,不应该抛头露面,必须要找个男人来管着自己……
好吧,若是这个男子有那份能力有那样的责任心,能成为女子真正的保护伞和依靠倒罢了。
若不然,若是遇到像薛桂仁这样的,还想依靠他?直接就被对方生吞活剥了啊。
所以芩谷让老王头现在还是守门吧,只不过又安排了一个人陪着,而且给他更高的工资和自由。
也就是说,就算是他现在整天在那里打盹儿,或者去外面逛街都随他。
当天下午,芩谷就派了一个伙计跟着方大婶一起到城边上租的小屋里,将小明接到了院中。
其实之前芩谷在调查方大婶的时候,就了解过小明唇裂的情况。
以她的2级医术,这个小手术完全不在话下,只不过他现在年龄稍微有些大,所以要想尽可能恢复外观,需要进行几次手术以及很长一段时间休养才行,这也是为什么芩谷要把小明接来的另一个原因。
大概是因为芩谷这段时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确可以掌管这个家,所以二老才放心将匣子里的银票交给芩谷去打理。
芩谷提了一下家里布庄,骆老爷只是摆摆手,什么都没有说。
芩谷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一是他们现在正在恢复时期,精神不宜受到刺激。
虽然她开的药方,针灸和按摩都很有用,但是如果他们自身出现消极的生命信息,很可能再次复发,到时候她就真没办法了。
再则,如果布庄的情况良好的话,不管她现在去不去搭理,都不会出现大的篓子。毕竟有可靠的掌柜经营着,只需要按时向东家汇报情况就行。
可如果布庄早已出了问题,她现在就算是去清理恐怕也来不及了。
所以,既然骆家原来的生意指望不上,芩谷便把主意放在自己这一摞银票上。
她数了一下,大概有一千多两。
这个数目在委托者的记忆中,在骆家全盛时期,大概就是一大家子上下五六十口人一个月的开销吧。
就像委托者她自己,随便一件绸缎衣裳就是几十两银子。
但是现在这一千多两银子落到芩谷手中,除去将佣人的工资结算之外,还剩下大概八百多两。
芩谷打算把这个当做自己的启动资金。
芩谷一边思考着自己用这八百两银子做什么生意,一边给小明治疗唇裂。
小明其实一开始对她还有些抗拒的,毕竟他当时是怀着多么激动和忠诚的心情,想要帮自家小姐来着。
没想到小姐最后却出卖了自己,这让他幼小的心灵非常受伤。
芩谷知道自己现在说些好听的话并不能彻底挽回,一切还是以事实说话吧。
一切准备好后,她就给小明做手术。
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因为芩谷用药精妙,每次手术都恢复的很快,不到一个月就完成了三次。
现在基本上看不出他是“豁豁”,而且说话也更清晰了。
只是日常还需要练习才能完全纠正过来,好在孩子现在还小,一切尤未晚!
至于薛桂仁和司月颖两人,他们身上的伤当然不可能好。
薛家二老从骆家离开后,第三天就来接薛桂仁。
说他们找到一个好的大夫,要把桂仁接回去,等治好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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