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小西
言欢心里的积怨和怒意一下子被激起,上前就揪住了吕琳的衣领子,“谁准你动这棵合欢树的?”
吕琳被言欢的气势给吓到,却很快镇定起来,理直气壮道:“说话就说话,你动什么手,别仗着你以前是简家的女儿,我就不敢告你!哼,言欢,这里可是简家,你早就不是简家人了,如今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谁准我动这棵树?我是简家的女主人,我怎么就不能动这棵树?”
“卑鄙!”
吕琳不仅不罢手,还更加仗势欺人的对工人说:“给你们加两千块钱,立刻给我把这棵树挪走!”
言欢目光锐利冷沉的瞪着吕琳,一字一句的命令:“我给你们三倍价格,把这棵树小心抬到车上,我要移栽!”
“你……”吕琳呵呵冷笑,眼底满是嫌弃,“好啊,你移栽就移栽,反正这棵树只要不在我简家,我管你移栽去哪里!赶快搬走赶快搬走,碍眼了十几年了!”
吕琳话音刚落,言欢就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她脸上。
吕琳被打得登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言欢,“你干什么!”
言欢目光犀利狠绝的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吕琳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片下来在热锅里再烫一烫,“这一巴掌,我是给我母亲打的。”
“啪!”又是一巴掌!
简纯跑上来,这对母女两又惧又怒的瞪着言欢:“言欢!你怎么敢!我妈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居然这么大逆不道!”
“长辈?我没有像她这样恬不知耻的恶毒长辈!这第二巴掌,我是为我自己打的!感谢简夫人小时候对我的悉心教导!”
字字句句,像是利刃,又狠又锐气。
吕琳被打的脸颊火辣辣的,捂着脸瞪她:“言欢!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爸!让你爸跟你算账吗!”
“我爸?早在我离开简家的时候,我就没有爸爸了!”
“啪!”紧跟着又是一巴掌!又响又用力!
“这第三巴掌,我是为这棵合欢树打的!它不该生长在简家,因为简家不配!”
吕琳整个人被打的抖成了筛糠一般,捂着那被打麻木的脸,斜眼穷凶极恶的瞪着言欢:“你……你!言欢你不得好死!”
言欢却潇洒的转身,若无其事的吩咐那些工人:“动作小心点,将这棵树搬到车上!”
吕琳在言欢这里受了屈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言欢给了她整整三个大耳光,饶是她平时忍耐力再好,此时的心态也彻底崩了,抄起地上刚才砍树的砍刀,就朝言欢追过来:“言欢!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纪深爵眼明手快的一个旋身,抬脚就将吕琳手里的那把砍刀给踢落在地。
言欢回眸看着地上的砍刀,镇定的弯腰捡起来,在吕琳眼前比划了一下,眼睛眨也不眨的道:“你砍我可以,不过,你可想清楚后果,我会告到你这辈子将牢底坐穿。”
言欢甚至将砍刀递给她,吕琳犹如看一个怪物一般的眼神盯着言欢,惧怕的瞳孔放大。
言欢轻轻笑了下,将砍刀塞进她手里,“你刚才不是说要杀了我,杀啊。”
“你这个怪物!”
吕琳手抖着将言欢手里的刀给打落在地。
言欢道:“如果不是因为对生活有了期待,今天,你不杀我,我就用这把刀,砍在你身上了。”
可她,如今有了羁绊,有了牵挂,便不再敢与深渊凝视。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097章:你可解我的相思之苦
第1097章:你可解我的相思之苦
园艺工人坐上大卡车瞅了一眼车后的大树,问言欢:“这大树运去哪里?具体地址。”
方才,一时情急下言欢并未想好要将这棵树运去哪里,碧海蓝天是小区,没有地方可以种植,也只能运去泸水镇外婆家院子里。
“运去泸水……”
言欢的话还未说完,纪深爵已经开口打断,直接对司机道:“直接运去中环路888号的月牙湾88号别墅吧。”
言欢微愣,看着他,刚才的精明魄力劲儿在这一刻显得有些钝惑。
运送合欢树的卡车已经开走,纪深爵也牵着言欢的手朝车边走。
直到到了车内,言欢才问:“合欢树种去你别墅的院子里,会不会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院子里刚好缺棵大树。”
再说,往后有了这棵对她意义非凡的合欢树,他还会怕她跑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纪深爵发动汽车时,见她仍旧有些滞愣的表情,抬手就捏了捏她的脸颊,打趣道:“你要敢辜负我,我就把这棵合欢树砍了,报复你。现在我可是有你把柄的人,你对我好点儿。”
言欢忍俊不禁:“你把我的合欢树弄去你院子里,就想制约我啊。”
过了会儿,言欢坐在副驾驶上想了想,这棵树挪去他院子里也好,就当做嫁妆吧。
言欢伸手过去,握住纪深爵的一只手,转头道:“你知不知道合欢树的寓意?”
“嗯?”
“合欢不仅象征母爱,也象征夫妻和睦、言归于好和死而复生。它代表一段感情的和睦,也代表一段感情破裂后的重生和破镜重圆。”
纪深爵笑的浪荡,“那不是很适合我们?”
言欢莞尔,眼底闪着认真的光芒:“可我,一点也不想跟你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总归是要分开的,可人生短暂,究竟能承受多少次的破镜重圆?
她与陆琛,不就被时间洪荒给冲散了吗?
纪深爵懂得她话里的意思后,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执起放在薄唇边吻了吻,他说:“不会,我会一直在原地。”
……
合欢树被栽在纪深爵的月牙湾别墅内。
在合欢起初的移栽之际,纪深爵请了园林专人进行呵护和打理,而合欢这种乔木,适应能力强,又生长力旺盛,很快就扎根在新的土地里,蓬勃生长。
北城即将步入除夕,下雪了。
月牙湾别墅内,燃着壁炉,言欢被纪深爵抱在怀里,看着落地窗外被覆上点点白雪的合欢树,言欢扭头看他,浅笑着问:“我们现在算是同居吗?”
“你难道,如今不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碧海蓝天的房子空了很久,自打纪深爵将合欢树移栽到月牙湾别墅后,便将言欢也一并打包过来了。
在纪家,纪深爵以后要娶怎样的妻子,他的婚事,都是他自己做主说了算的。
纪申国也并不插手,纪深爵能结婚,这对纪申国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还挑剔什么孙媳人选。
不过,纪申国是纪深爵最重要的亲人,言欢也乐意花心思去讨好纪老爷子。
纪深爵俯身,低头在她耳鬓边蹭了蹭,低沉温柔道:“今年除夕,接外婆一起来过年吧,我把爷爷和纪深深也接过来。”
这算是,两家人见面吗?
言欢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低头浅笑,“我原本想,今年除夕陪你过二人世界,只有我跟你。”
纪深爵一喜,有些意外,“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在你心里的分量,现在都比外婆重了?”
“往年,我年年都陪外婆过年的,就今年不陪着其实也无妨。”
纪深爵只看着她笑,低头,在她脸颊上重重落下一个吻。
嘚瑟的不行。
他说:“看在你巴不得过二人世界的份儿上,我就依你,免得你求之不得心里抱怨我。”
“……”这男人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隆冬里的深夜,相拥而眠,最是温暖。
纪深爵忽然贴在她颈窝边说:“欢哥,除夕之前,跟我去见见我父亲吧。”
言欢一口答应,“好啊,不过,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母亲?”
对于父母,纪深爵一直讳莫如深,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他父母是个怎样的人,如今又健不健在。
可看纪家的情况,纪深爵的父亲应该是过世了,可是他的母亲呢?”我父亲在我十岁那年的一场车祸里过世了,至于我母亲,改嫁了。”纪深爵只寥寥带过。
言欢感觉到他不想详说,便伸手抱了抱他,也不再问,“不知道未来公公会不会喜欢我这个儿媳。”
温柔又玩味,言欢眯着大眼冲他笑。
纪深爵捏了捏她的鼻子,“哪有人不喜欢皮囊漂亮的人,何况还这么讨人喜欢。”
难得从他嘴里听到赞赏有加的话,言欢反倒有些不习惯。
言欢躺在大床上,枕着纪深爵的手臂,扭头看他,问:“纪深爵,明年我的工作如果还是飞到各地去拍戏,也许中途有好几个月不能见面,不能联系你,你会不会觉得委屈寂寞?”
“笑话,我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委屈寂寞?”
过了会儿,言欢还是那么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纪深爵终是伸手抱住她叹息:“我委屈寂寞你就不拍戏了?”
“……”那也做不到。
他一脸“看吧我就猜到是这样”的表情看着她,“那还不是得我飞去探班看你。”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垫到后脑勺后,看着头顶的吊灯一副“罢了罢了”的表情,“每个成功的女人背后,一定都有一个我这样无私奉献默默忍受独守空房的男人。”
言欢被逗笑,凑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耳边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合欢树的药用价值?”
“我还能把你的合欢树砍了煮药喝啊?”
“合欢皮,甘温平补,有开达五神,消除五志之妙应也,味甘气平,主和缓心气,心气和缓,则神明自畅而欢乐无忧,萱草忘忧,合欢消愤,二者饮之,可解相思之苦。”
纪深爵撇眼看她,目光意味深长,“言中医,有一味药比这两味药还要解我的相思之苦。”
“什么?”
“姓言,名欢。送到我床上来,可解我的相思之苦。”
“……”流氓!
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纪深爵单手支着脑袋注视着躺在他身边的女人,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言欢困的不行了,卷上被子,“睡觉吧。”
纪深爵又将她的被子拉下来,抱过她说:“媳妇儿,跟你说件事儿。”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098章:一言一行,天生一对
第1098章:一言一行,天生一对
“媳妇儿,跟你说件事儿。”
言欢看纪深爵煞有介事的样子,浅笑着看他:“什么事?你看上哪家小姑娘了?”
纪深爵:“……我有那么混?”
言欢:……差不多吧。?
纪深爵不跟她嘴贫了,认真道:“其实我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名字。”
言欢打起精神来,看着他:“什么名字?纪混蛋?”
纪深爵:………………咳咳。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言欢也不打趣他了,打着哈欠问:“叫什么?”
“我爷爷在我出生的时候就给了我一个字,但除了我爷爷和我妹之外,别人都不知道。”
言欢问:“傅寒铮、叶靳白他们几个也不知道吗?”
纪深爵挑眉,不以为然:“干吗要告诉那几个老狗,不合适。”
言欢噗嗤一声笑出来,“哪有人说自己兄弟是老狗的。”
“你以为他们背地里不这么调侃我?就那个傅寒铮,上次让他跟我去非洲南部救你,就那么芝麻大点事儿,他直接坑了我一座矿。他还算是个人?”
噗。
哦,也就是说,傅寒铮叶靳白他们几个也叫他老狗。
那扯平了。
言欢摸着他脖子处的细腻皮肤,问:“那你到底字什么?”
男人目光熠熠生辉的看着她,专注而认真,“我字隽行。”
“隽行?”
“一言一行,媳妇儿,我们天生一对。”
“隽行……”言欢在舌尖呢喃倾吐回味这个字。
纪深爵解释道:“爷爷说,君子当高深智远,隽英出众,言出必行,于是给我取了字隽行。”
言欢搂着他的脖子,弯了弯唇角,说:“好听,听着也很大气。”
纪深爵低头亲她的唇瓣,有些霸道的命令:”叫一声听听。”
“隽行。”
“继续。”
言欢:……不叫了。
当晚,纪深爵压着她,让言欢在床上叫了一晚上隽行。
情到浓时,纪深爵一边亲吻她,一边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开口,深情之至:“欢哥,你知不知道,我的字,除了我的家人知道外,便只告诉我的妻。”
……
除夕前,纪深爵带着言欢去了墓园,探望纪朗之。
墓碑上的男人,丰神俊朗,与纪深爵有七八分相似,气质卓绝。
言欢将一捧新鲜的矢车菊,放在了墓碑前。
许是想起父亲过世的往事,纪深爵今天的情绪明显不高,甚至有些低落。
言欢只握着他的手,并不多言。
纪深爵看着墓碑上英俊的男人照片,道:“我想了很多年,像我父亲这么优越的男人,为什么还会被背叛。”
言欢一愣,大概明白纪深爵一直决口不提他母亲的原因了。
纪深爵的母亲,应该是背叛了纪深爵的父亲。
言欢亦是不解,照片上的男人英俊卓绝,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背叛的那一个。
“可是我们不应该去被背叛的那个人身上找问题,有问题的是背叛和出轨的人。背叛伯父的人,只是不懂伯父的好罢了。”
言欢的宽慰,让纪深爵低落的心情舒畅不少。
纪深爵与言欢十指交扣,看着墓碑说:“爸,这是我未婚妻言欢,以后我们会结婚的,我一直以为,这辈子我会一直独身,但我还是遇到了那个想让我奋不顾身想赌一把的人。”
纪深爵和言欢祭奠完纪朗之后,刚走下墓园没多久,纪朗之墓碑前便来了一个中年女人。
女人虽然已到中年,却风韵犹存,能看的出,岁月对她很是眷顾,脸上只有浅浅的几条鱼尾纹,不仅不显老,还越发显得优雅雍容。
她手捧着一束蓝色风信子,情绪复杂的看着墓碑上的男人照片:“朗之,我来看你了,这么多年,我没来看你,你不生气吧?”
沈曼将那束蓝色风信子放到墓碑前,发现旁边还有一束新鲜的矢车菊,眼神一颤。
除了纪家人会来探望纪朗之,也不会有别人了。
深爵刚才来过?
沈曼踩着高跟鞋,快步追下去。
沈曼追上去后,看见不远处的山坡下,纪深爵搂着一个女孩,两人动作亲密,纪深爵拉开了车门,扶着车顶和女孩的腰,一前一后上了车,女孩坐进副驾驶前,纪深爵还低头亲了她。
这个女孩很眼熟,沈曼在网上见过。
是之前在微博上跟深爵闹得风风雨雨的那个女星,言欢。
深爵居然带这个女孩子来见纪朗之,那是认定了这个女孩子?
沈曼一边往墓园回走,一边给助理打电话,“帮我查一下言欢。”
回到纪朗之的墓碑前,沈曼苦笑着对纪朗之说:“你死后,这些年深爵一直没有原谅我,甚至对我产生憎恶,深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可深深出生没多久,我们便母女分离,我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好好看看自己的女儿。朗之,我们之间,终究是孽缘。”
蓝色风信子的花语,是对不起,请求原谅。
可是纪朗之,他会原谅她吗?
亏欠这种情绪,一旦在心底生根久了,就变了味儿。
沈曼又何尝不觉得委屈,即使现在这一切恶果,是她自己种下。
可人,到底是自私自利的动物。
……
四年一晃就过,过完年,明年夏天言欢就要毕业。
年终时,言欢没什么通告了,即将期末考,忙着上学和复习功课,在除夕放假之前,跟纪深爵单独约会的时间也是极少。
毕业论文也要着手准备。
这四年里,言欢大多在剧组里度过,来班级上学的次数和时间都极少,连班级里的人都认不清,也间接导致班级里的同学对言欢的认知不清,对言欢的认识也都是从微博、通稿、网络上窥见的。
前一阵儿,纪深爵公布女朋友的事情,闹的圈子里满是风雨。
言欢本身路人缘还不错,可与纪深爵公布关系好,有利就有弊,这个社会不乏将女性往恶劣之处遐想的笔杆子,越是同性,敌意便越是强烈。
跟纪深爵的恋情过分招摇,不仅导致圈内部分女星对言欢暗地里的拉踩,就连学校里的同学也因为这件事在背地里议论言欢。
认为言欢不过是靠着纪深爵这样的大金主获取资源上位罢了。
说难听点,就是靠睡男人获得名利和资源。
哪怕这点在圈内不是什么稀罕事,可一拿到台面上来讲,就会成了某些人口中嫉恨的发泄源头。
仇恨,不过是因为某些欲望没有得到出口罢了。
而那些人,也不过是嫉妒言欢是纪深爵有史以来第一个公开承认的女朋友。
毕竟圈内人都知晓,爵爷还从未这么招摇撞市点名道姓的公开女朋友。
以前那些受他庇佑的女星模特,也不过是爵爷的特助私下里随意打声招呼罢了,大家心知肚明某女星最近得爵爷宠,也就私下调侃一下过去了。
可言欢被摆到了明面上,那些眼红的人便争先恐后的巴不得言欢明天就跟纪深爵分手,看言欢出尽洋相。
而这一切议论的源头,不过是因为,言欢没有一个足够强悍的家世,没有一个足够强硬的身份,与纪深爵比肩而立。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099章:无价
第1099章:无价
大年三十前几天,纪深爵飞去欧洲出了一趟差,处于公事。
本想带着言欢一起去,但因为今年除夕言欢不回泸水镇陪杨华过年,打算与纪深爵过一次二人世界,言欢便提早几天将杨华接来了北城市区,打算带着杨华在市区的景点转悠转悠,提前陪外婆过个年。
言欢带着杨华两人刚从碧海蓝天楼上下来,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停在了楼道面前,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林肯车上,下来一个穿着打扮异常考究得体的优雅女人,面容亦是华贵招眼。
言欢寻眸望去,只觉得这个保养极好的中年女人极为面熟,可究竟在哪里见过,言欢想不起来。
那女人穿着一件米白色长款羊绒大衣,里面穿着一条同色系的浅咖色羊绒修身连衣裙,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手工高跟鞋,正朝言欢这边走来。
杨华看看言欢,“小欢,你认识她啊?”
言欢摇摇头,只努力回忆着这位面熟的女士,“不认识。”
直到那女人走到言欢面前,精致面容上带着和煦温情的笑意,对言欢伸手打招呼:“你好,我是沈曼,深爵的母亲。”
沈曼,纪深爵的亲生母亲。
言欢难怪会觉得眼熟,纪深爵的美色,与面前这个女人的美色,有几分相似,言欢会觉得面熟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言欢没想到纪深爵的母亲会来找她,更想不到纪深爵的母亲来找她有何贵干。
沈曼彬彬有礼道:“初次见面,我知道这么唐突的来找你,有失礼貌,但是……言小姐,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沈曼看了一眼杨华,示意让杨华回避。
这个中年女人,从头发丝到脚,处处都透露着精致和优雅,岁月如斯眷顾她,让她白皙的脸庞上鲜少有几条鱼尾纹,即使有,那鱼尾纹里也是平添沈曼这个年纪的女人该有的优雅和知性。
可不知为何,言欢第一感觉便对这个人不喜。
这人,非表面和煦温柔的和善。
言欢对杨华道:“外婆,你先上去等我吧,待会儿我跟沈夫人谈完我们再出去吃饭。”
杨华不多言,只拍拍言欢的手,示意她自己注意分寸。
杨华上楼后,沈曼的司机拉开林肯车后座的车门,“言小姐,请。”
沈曼与言欢坐在了林肯车后座,交谈。
言欢亦绝非善类,对于沈曼这样的不速之客,她向来树着高高的心房:“请问沈夫人找我有什么事?”
沈曼也没有兜圈子,直言道:“之前我在网上得知言小姐现在是深爵的女友,我看深爵在网上很是维护言小姐,想必深爵很喜欢言小姐。虽然,深爵十岁那年,我跟他父亲就离婚了,这孩子也不在我身边长大,可是深爵到底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的感情生活、他交了怎样的女朋友,我总是要关心一下的。言小姐应该能体谅我这份做母亲的心意吧?”
言欢唇角微微牵了牵,看不出是喜怒情绪,只疏冷又礼貌道:“沈夫人现在见到我了,这份做母亲的心意也差不多尽到了,沈夫人来见我这件事,如果沈夫人愿意的话,我愿意带沈夫人问候爵爷。”
言欢语气并不和善,也丝毫没有因为面前这个女人是纪深爵的亲生母亲而对沈曼表现出任何恭维和巴结,反而跟沈曼泾渭分明,像是不想跟沈曼有丁点关系一般。
言欢的高傲与冷漠,让沈曼这样在顺境和优渥物质生活下的富贵夫人,很是不悦。
热脸贴冷屁股,还是未过门的儿媳对未来婆婆的态度。
这让沈曼多少不爽。
但极好的教养,又让沈曼不动声色,可话声却是变刺了:“言小姐,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让深爵带着你,跟我吃个饭,既然你是他女朋友,我们一家人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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