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小西
可是,她又拿什么求他原谅。
这副肮脏的身躯?她不配。
陆琛紧紧抱住她:“小欢,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我们都被算计了,是纪深爵不值得你爱,我带你走,离开纪深爵,你就不会那么痛苦。”
言欢推开他,在大雨里崩溃的泣不成声:“你们不知道……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我再也没办法理直气壮的站在他身边骄傲的爱着他……再也没办法。”
爱到就算这样互相折磨一辈子,也不想离开。
她画地为牢,甘愿被这副枷锁囚禁。
原来爱情,真的可以卑微到泥土尘埃里。
……
言欢浑身被雨淋湿,她就站在落地窗前,等。
静默的等,固执的等,绝望的等。
言欢从深夜,一直站到了早晨六点。
纪深爵没有回来。
她的双腿,彻底僵了,连抬腿挪动都是困难的。
一夜未眠,加上被雨淋湿发着高烧,言欢昏了过去,倒在了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有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托起来,横抱着她上了楼。
她隐约听见,有熟悉好听的男声在叫她欢哥。
是她做梦了吧,纪深爵如今这么厌恶她,怎么还会像从前那样亲密的叫她欢哥。
可这梦,言欢却不想醒过来。
梦里,纪深爵对她的态度又像是回到了从前,他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将她耳鬓的碎发拨到耳后去,他甚至俯身,亲了她的额头。
那是只有宠溺时才有的亲吻动作。
言欢哭了,在梦里伤心难过的哭了。
纪深爵坐在床头,看到她眼角的泪痕,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她脆弱的像是易碎琉璃,这一秒,纪深爵再冷硬的心,也无法丢下她不管。
她发着高烧,额头很烫。
纪深爵起身,准备去冰箱拿冰袋,可他刚要起身离开,言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言欢半梦半醒,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只凭着本能哽咽的求他:“深爵别走。”
纪深爵背脊猛地一僵,滞愣的回眸低头去看她,她在哭,哭着求他别走。
纪深爵就真的,不走了,坐在床边,静默的守着她。
任由言欢握住他的手。
纪深爵想,若是去欧洲出差时,答应她,带她一起去出差,那现在,他们之间,是不是会有不同?
纪深爵累了,他看着言欢,哑声问:“言欢,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才能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不知是问言欢,还是问他自己。
可纪深爵已经走不出自己的心魔了,他想要毁灭言欢,也想毁灭自己。
至死方休,是纪深爵的答案。
……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135章:终究是等不到那场烟火(1)
第1135章:终究是等不到那场烟火(1)
纪深爵开始冷暴力,开始夜不归宿,开始带着一身酒气满身阴戾的回家。
但言欢不吵不闹,不追不问,他回家,她就给他放好洗澡水,拿好居家服。
像个寻常的温柔妻子一般,照顾他的起居,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仍旧是这里光明正大的女主人。
可心梗和隔阂,慢慢叠加到一定地步时,便会更凶更狠的爆发。
结婚证被凌乱的丢在地板上,上面甚至被纪深爵踩过几脚,从前,他很宝贝的珍藏在保险柜里。
言欢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捡起那两本结婚证,伸手擦了擦,可上面的污渍,却像是怎么也擦不干净了,就像她。
她越发用力的去擦,快要把结婚证的纸张擦皱,擦破。
眼泪,一颗一颗砸在结婚证上。
纪深爵从浴室洗澡出来,冷眼看着蹲在地上擦结婚证的她,嗤笑了一声,讥讽刺她:“脏了的东西,怎么能擦的干净?”
言欢仍旧固执病态的去擦。
纪深爵蹙眉,不耐的终于吼了出来:“别擦了!”
他劈手将结婚证抢了过去,举在手里对言欢说:“知道怎样能让它们变干净吗?”
纪深爵掠过一边桌上的打火机,咔嚓一声,燃起的火苗对上结婚证的一角,燃烧,暖色火光映衬在他脸上,可他的脸却冰冷森寒的像是化不开,他面无表情的说:“现在这样,等它们燃成灰烬,才能干净。”
言欢眼睁睁的看着,纪深爵亲手烧掉了他们的结婚证。
最后,烧到还剩一角,纪深爵嫌弃的将它们丢进了烟灰缸里,弃之敝履。
言欢不哭不闹的,甚至强颜欢笑的冲他咧了咧唇角,若无其事的说:“我去帮你拿睡衣。”
纪深爵似乎终于无法忍受了,扯住她纤细的手腕子,将她粗鲁的一把拽回来,怒斥着吼她:“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言欢躲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她,真的没资格了?
她不敢质问,也许如纪深爵所言,她真的没有尊严和资格所言了。
她想要纪深爵开心。
可现在她待在纪深爵身边,好像没办法让他高兴了,反而还会让两个人更痛苦。
言欢不知道自己的固执和坚持到底还对不对。
这些日子,她不断的在否定,又不停的在坚持,矛盾的快要撕裂成两个人。
她快疯了,纪深爵也快疯了。
言欢微微垂着脸,声音又哑又干,带着一丝哽咽,她张了张嘴唇,喉咙吞吐了好几下,才慢吞吞的从里面挤出来一句话:“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她知道,他们回不去了。
那道隔阂,像是天堑,横亘在他们之间,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跨过去。
纪深爵不会再将她视若珍宝了。
算了,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言欢也想让他解脱。
“算了?言欢,你拿我当什么?”纪深爵冷笑,“就算我恶心你,厌恶你,恨你身上的脏,我也不会放你走,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从今以后,她对他的意义,就只有发泄工具那么简单而已。
纪深爵扯着言欢的手臂,暴怒的将她拉到别墅后的小阁楼里。
言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纪深爵已经将她抱起,摔到小阁楼的小床上,大手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纪深爵怒红了眼,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盯着她说:“算了?我告诉你言欢,我们之间,只有至死方休!”
没有任何亲吻和爱抚,有的只是羞辱和强占,言欢感觉不到一丝的痛,反而在这样的凌辱里找到了一丝安慰。
纪深爵恨疯了,也嫉妒疯了,嫉妒陆琛是她的初恋,嫉妒陆琛比他更早遇见她,嫉妒陆琛是她心里的朱砂痣,他恨不得挖了言欢的心重造,那么剧烈的痛恨,像是长在血液里,再也无法剥离。
纪深爵暴虐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卡着她的脖子歇斯底里,“言欢,你告诉我,是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已经成了我的妻子,跟我结婚,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陆琛!你为什么要给陆琛见你的机会!”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恨得有多想扒了你身上这层脏皮,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给有心人有机可趁的机会!我对你到底哪里不够好,你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言欢……”
纪深爵伏在言欢脖颈间,低哑嘶吼,声音悲恸又充满狠绝的恨意。
言欢冰凉的眼泪从眼角滑入发鬓,她看着小阁楼里的小吊灯,嘴角微微扯了扯,扯出一个苦笑来,她轻轻的说:“如果这样折磨我,会让你好过一点,那我们就……至死方休吧。”
……
这一年的除夕夜,还是来了。
天,原来没有踏。
周遭,在其乐融融的过着除夕夜。
言欢坐在小阁楼里的窗边,看向窗外的灯火通明,那万家烟火的热闹,与她无关。
纪深爵将她囚禁在这个小阁楼以后,除了派佣人每天送饭送吃的以外,再也没来看过她。
今晚,他也不会出现了吧。
窗外,不远处有火光银花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照亮了黑漆漆的小阁楼。
言欢仰头看着窗外的烟火,唇角缓缓莞尔。
那烟火的声音,离她很近,又仿佛离她很远。
她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快乐就是喜欢的漂亮烟花,爱是手里永远不缺买糖的钱。
那时总以为幸福可以积累叠加,时间也可以等待,不曾想,有的人,就像烟花,转瞬即逝,如今连拥有,都是奢侈的。
她一个人坐在黑暗的阁楼里,静默的看着黑暗的房间被窗户五彩斑斓的烟火填满光亮的刹那。
纪深爵对她说,乖,等我回家给你放烟火。
可他说的那场烟火,终究是等不到了。
她的家,也没了。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136章:终究是等不到那场烟火(2)
第1136章:终究是等不到那场烟火(2)
除夕夜的零点,周遭响起无数迎接新年的烟火炮竹声,喧闹喜庆。
可在这寒冬腊月里,却衬的阁楼下那抹身影格外清冷孤单。
男人的脚边,是一地的猩红烟蒂,在冷风中忽明忽暗。
纪深爵站在阁楼下,抬头注视着二楼,小房子里那盏原本微黄昏暗的小台灯,打开、关上、再打开、再关上,最终静静熄灭。
别墅后院的这栋小楼,在他置办这栋别墅时,是开发商送的,是中西结合的民国风建筑,纪深爵原来爱买手办和古玩,收藏了许多珍品,都放在这栋小楼里。
这小楼,明明是用来装他的喜爱之物的,可现在,却成了囚禁他妻子的牢笼。
纪深爵拿出一盒烟火棒,他承诺过,除夕夜要给她放烟火。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火机,咔嚓一声点亮,点燃烟火棒,烟火棒刺啦刺啦的燃烧起来,在他手上绽放着星星一样的光芒。
他点了一根又一根,地上扔的全是燃烧殆尽的黑色烟火棒。
记得在青城的野海边,她说,放烟火讨女人欢心这么蠢的事,以后不要给别的女人做了,会被嫌弃。
那时他想,他要为这个女人放一辈子烟火,只为她。
可是烟花易冷,昙花一现,就算再美好,也是寂寞如斯。
往往太过期待的事,总会被命运扼住,他就不该临走前承诺,等他回家给她放烟花。
这样的折磨,纪深爵不清楚什么时候才是尽头,但总是不停安慰自己,总会有尽头的。
只要她在他身边,总会有一个契机和理由,让他原谅她,哪怕是蹩脚的牵强的,骗自己也好。
再痛,他也是不甘放手的。
因为太爱了,他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着让人感到不快的占有欲和病态偏执,也带着许多阴暗的情绪,比如悲伤、不安、患得患失、绝望。
他总是被这些负面的阴暗的情绪打败,好像陷进一个沼泽地里,越挣扎越下沉。
而他爱言欢,就是把她也拖进来,却希望她救他。
他在等,等言欢救他,等言欢给他一个理由,让他原谅她。
那些暴烈的、惨痛的情绪,无处宣泄,所以只能发泄在她身上,看她被虐的遍体鳞伤,纪深爵才能稍稍暂时的放下对她的恨,劝服自己怜惜她,哪怕只是对她好一点。
新年凌晨的钟摆敲响。
纪深爵看着小楼暗掉的二层轻轻说了一句:“欢哥,新年快乐。”
如今,他还不能做到心平气和的面对她,不见,是最好的方式。
可纪深爵不知道,这一晚,他在楼下站了一夜,而二楼的言欢,亦是等了一夜的烟火。
那些嘴上说着算了的人,从来不会真的在当下就算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天微亮。
言欢走到窗前,看向楼下,没有烟火,也没有期待的人。
她多想,纪深爵忽然出现,楼下摆着成排的烟火,烟火绽放的刹那,他从五彩斑斓的火光中朝她走来。
可她知道,她不配了。
……
大年初一的早晨,池晚跟纪深深找上门。
池晚气势汹汹的站在纪深深身后,昂着脖子叫嚣:“纪深爵!你究竟把言欢怎么样了!我警告你,你最好现在就把言欢交出来!否则……否则我就报警了!”
纪深爵面色很不善,冷漠的没有情绪,周身全是寒气,池晚胆子再大,也是外强中干,揪着纪深深的衣服往后躲了躲,小声说:“深深,你哥真的好可怕,怎么跟死了人一样?”
纪深爵蹙眉,黑眸凌厉的盯着池晚:“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我……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你今天不让我见到言欢,我就……我就报警!”
纪深深也害怕纪深爵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虽说她哥现在看着真的很恐怖,却也硬着头皮劝说道:“哥,你就让我们见见言欢姐吧!不,你跟言欢姐都结婚了,她现在好歹也是我亲嫂子,哥,你让我见见嫂子吧!如果你跟我嫂子之间有什么误会,我跟池晚姐能去劝劝,也许能帮帮你们也说不准!”
纪深深眼巴巴的望着纪深爵。
纪深爵冷默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竟然出乎意料的松了口,允许池晚和纪深深去见言欢。
大概是太想确定,言欢最近好不好,有没有吃饱,天冷了有没有受冻。
那个小阁楼里,没有暖气新风系统,条件简陋,不知道她住不住得惯。
池晚跟纪深深拿着钥匙麻利的跑去了后院的小阁楼里。
池晚这一路走来,爬上木质古老的楼梯,感觉这里阴沉沉的冷,抱不平道:“纪深爵真够心狠的,竟然把大欢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今天说什么也要带大欢离开这里!”
纪深深道:“池晚姐,你就别开玩笑了,你要是把我嫂子带走,我哥真的发飙,别说是分分钟找到你们,没准还要连你一块儿关了。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我们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让他们缓和关系。”
池晚催促纪深深:“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大欢怎么样了吧,我怕真的被陆琛说中,言欢已经被纪深爵折磨的快疯了。”
纪深深连忙打开门,她可不想让那么漂亮有魅力的嫂子,变成一个漂亮的女疯子。
小阁楼二楼的门一打开,坐在窗棂边的言欢,缓缓转眸看向门边,双眼清冷无光。
池晚跟纪深深看见言欢的第一眼,心口皆是一震。
平日里,言欢的性格虽然不是活泼外放型的,可眼里的光芒从未衰败,灵魂坚韧,像是不管身处任何逆境都能坚强积极的去解决和生活。
可现在这个言欢,仿佛灵魂已死,只剩一副漂亮的躯壳。
言欢变得不像言欢了。
池晚在一霎哭了出来,“大欢,纪深爵怎么能把你一个人囚禁在这里?”
池晚握着她纤细的手臂,看见她手腕上有勒痕,撸起她的毛衣袖子一看,纤白手臂有伤痕,是被施暴过的痕迹。
池晚哽咽出声,一把抱住言欢:“纪深爵那个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我要杀了他!这个混蛋!大欢,你为什么不反抗!我现在就报警!我不信警察管不到他!”
池晚说着就掏出手机要报警,言欢摁住了她的手。
“大欢,你、你不会还在为那个混蛋着想吧?他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他就该得到惩罚!”
言欢没哭,冬日的微阳笼罩在她柔和白皙的漂亮脸庞上,她甚至浅浅的笑着,说:“晚晚,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控制不住,是我把他逼疯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婚内出轨了,是我背叛了他。”
言欢明明在笑,可池晚却觉得她笑的样子,比哭了还痛苦。
池晚抽泣着紧紧抱住她:“那件事我已经听陆琛说了,陆琛在调查这件事,我知道你是被人设计的,大欢,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不能这样自责。纪深爵再情绪失控也不该这样伤害你。”
言欢淡淡笑着,可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她看着池晚说:“晚晚,我好像真的走不出这个死胡同了。以前跟纪深爵分开那么多次,没有哪一次我会像现在这样绝望,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努力,就可以回到他身边。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不管我再怎么努力,我跟他,都再也回不去了……”
“我永远、永远地,失去了他。我想跟从前那么多次分手一样,过个一年半载的,跟他和好如初,可是,晚晚,我失去那个机会了。他现在折磨着我的时候,我甚至侥幸的想,总好过被他不闻不问的强。他虐着我的时候,我竟然……会好过一点。晚晚,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池晚看着她,捂着嘴大哭,“大欢,你真的不能再留在这里了,现在纪深爵已经成了恶魔,你再这样被他折磨下去,不仅他会疯,你也会疯掉的!”
池晚咽了口唾沫,拨开言欢的衣袖,举到言欢眼前,愤怒的哭着说:“这些全都是纪深爵做的吧,你身上还有多少他创造的伤痕?大欢,他现在真的是个魔鬼,你再不离开他,你会死的。”
言欢唇角浅浅的莞尔着:“我没关系的,晚晚,纪深爵只是……他只是……太生气了控制不住。”
池晚看着她脸上的那行滑落的清泪,就知道她现在过的一点也不好。
纪深爵把她折磨成这样,她竟然还在说着没关系,在心里偷偷地原谅纪深爵,卑微的强笑着为纪深爵辩白,说纪深爵不是故意那样对她的,说纪深爵只是控制不住而已。
池晚咬牙,“纪深爵这个混蛋!”
言欢从前是那么骄傲耀眼的女子,可现在却眼里暗淡无光,卑微如尘,都是因为纪深爵,他不仅暴虐着言欢的躯壳和灵魂,还蹂躏着言欢的骄傲和尊严。
池晚吸了吸鼻子,红着眼说:“大欢,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千万要撑住,还有……纪深爵伤害你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自己,不要活在愧疚里,你没错,你不欠他的,你爱他可是这不能成为他用来伤害你的理由!”
言欢无助彷徨的问:“晚晚,你说,是不是太爱了,就是不适合?”
因为太爱了,总会伤害到自己和对方,会有强烈的不安感、也会有令人不适的强占有欲,会触伤自己,也会触伤爱人。
太爱了,所以无法容忍一粒不干净的沙子,不允许他们的感情沾上一点灰尘。
可这般暴烈的爱情,和死一样强大,不是毁灭自己,就是毁灭对方。
池晚滞愣的看着她,抽噎的哭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言欢。
可言欢已经自问自答的说:“太爱了,就是不适合。其实,我在更早的时候就发现我跟纪深爵可能真的不适合,只是……我不舍得。总觉得只要相爱,那互相的猜忌和不安感,总会被磨平。可是,到头来,还是输在太爱了,太爱了,才会这么失望。他对我,想必是失望透了。”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137章:太爱了就是不合适(1)
第1137章:太爱了就是不合适(1)
纪深深亦是没想到,纪深爵那么爱言欢,竟然也能对言欢下这么狠的手。
纪深深看着毫无生气的言欢,忍不住红了眼,安慰道:“言欢姐,我知道,我哥现在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他真的很爱你,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失控,这么没有理智。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劝我哥,让我哥把你从这里放出去。言欢姐,不管你跟我哥最后怎么样了,你永远都是我认定的嫂子,你给我开家长会的时候,我就认定你了,我不想你跟我哥分开。”
言欢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温柔的看着纪深深,说:“深深,我没有怪你哥,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以后我跟你哥会怎么样,以前,我或许还有办法,可现在,我真的,连抬头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从前,言欢不信命,可现在,她却只能把她跟纪深爵的一切感情,丢给命运的轮盘去操控。
往后种种,看命吧。
池晚跟纪深深又安静的陪了言欢一会儿,言欢这样的人,一旦绝望伤心,旁人说再多都是多余的,池晚没有再说什么,知道多说无用,只抱了抱她,想给她一点支撑下去的力量。
临走时,池晚抱着言欢,千叮咛万嘱咐的只有一句:“大欢,你一定要坚持住,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池晚怕言欢想不开,做出出格的事情。
言欢现在的情绪,很像是病了。
池晚跟纪深深离开阁楼后,池晚没有立刻离开月牙湾别墅,而是直接冲进了别墅的二楼主卧内。
池晚红着眼,气势汹汹的冲进房间里,没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纪深爵手里的东西抢过来给砸在了地板上。
连纪深爵都猝不及防。
池晚攥着纪深爵的衬衫衣领子恶狠狠的骂道:“纪深爵!你对言欢究竟做了什么!你在她身上施暴!你还算是个男人嘛!你婚内强奸了她是不是?你这个混蛋!”
池晚抬手,啪一声,一巴掌用力甩在了纪深爵脸上。
将纪深爵的脸,都打偏过去。
纪深爵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摸不清阴晴,池晚的手垂在腿边发抖。
她不是不怕纪深爵,她很怕纪深爵,刚才那一巴掌,不过是由着冲动行事。
可现在,她怕纪深爵把她剁碎了去喂鱼。
但做都做了,池晚自认为自己这巴掌打得理直气壮,于是强装着气势瞪着纪深爵:“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再敢伤害大欢,我、我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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