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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小西
纪深爵:小糖豆是神助攻啊!
这破孩子还有点良心。
纪深爵:“是啊,言小姐,看我一把年纪了都没老婆,要不要可怜可怜我?”
言欢抽出手,挑眉看着他,戏谑道:“纪深爵,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皮去做防弹衣呢。”
“我这么好的皮囊拿去做防弹衣了,怪可惜的,留着给老婆观赏才是最物有所值的。”
言欢被弄的啼笑皆非,抬手打了他一耳光,不过,很轻,“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现在可不是你老婆。”
言欢起身,跟傅寒铮一家子告了别,转身就出了别墅。
纪深爵站在原地,摸了摸那耳光,忽然騒包的笑了起来,大步追了出去,“我送你啊!”
纪深爵把言欢堵在了别墅门口,将死乞白赖进行到底。
“这段路没车,真的,半个车子没有,要不我说傅寒铮那丫的脑子抽了,找这么个地儿盖别墅,抛尸荒野了都没人知道。”
言欢蹙眉用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大哥,她开车了。
言欢:“你让一让,挡到我开车门了。”
纪深爵回头一瞥,是一辆白色的奔驰。
“开车了啊,这么巧,我没开车,不如你送我吧,一样。”
言欢:“……”
草坪上那辆黑色悍马是鬼的吗?
“爵爷,你看清楚,你的车,在那边儿。”
纪深爵手扶着白色奔驰的车顶,面无波澜:“哦,那是老傅的车。”
“我看见你今天就开着这车来的。”当她眼瞎啊?
某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扯淡:“忘了跟你说,就在前一秒,我把这车送傅寒铮了。”
言欢:“……”
纪深爵:“媳妇儿,送我回家吧。”
某个一米八八的大男人,拉着言欢的手,贱兮兮的又狗又浪。
言欢一记冷眼,“你叫谁媳妇儿呢,别乱叫。”
“前媳妇儿也是媳妇儿。”
“……”这男的有病。
言欢:“好马不吃回头草,爵爷没听过?”
纪深爵臭不要脸:“我又没说过我是好马。”
那好马,谁爱当谁当,反正他不当。
言欢将车钥匙丢给他:“你开车,我不当你司机。”
纪深爵接到钥匙,笑的花枝招展,祸水的一塌糊涂:“那我当你答应了。”
“答应什么?”
“答应让我追你。”
言欢掐指一算,“那你得先排个号儿,北城追我的人,你也知道,绕一圈儿还绰绰有余。”
“绕三圈儿你也是我的。”纪深爵在心里说。
纪深爵抛高了一下车钥匙,兴致勃然的钻进了车内。
给媳妇儿当司机,那感觉嗖一下像是上了云端。
言欢坐在副驾驶上,正要伸手去系安全带,纪深爵已经倾身过来,主动帮她扣上安全带,顺便,动作迅速利落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纪、深、爵。”言欢冷眸盯着他,那目光像是要把他的脸剜个洞出来。
纪深爵举手投降,又痞又浪的说:“偷亲你不应该,不服的话,我让你强/吻回来,我没有问题完全ok。”
“……”流氓一个!
言欢吼他一声:“开车!”
“是,夫人。”纪深爵懒洋洋的应她,不急不忙的发动了车子。
满眼是得逞。
言欢道:“送我回家。”
某人面上说着“哦”,结果,把车开去了自己别墅。
言欢跟他理论:“我是说,送我回碧海蓝天。”
纪深爵是个会狡辩的,“你只说送你回家,又没说回哪个家,这里也是你家啊。”
“纪深爵……”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纪深爵已经下车,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这边,开了门,朝她绅士的伸了手,邀请:“夫人,下车吧,进去喝杯茶也好,或者……看看你的合/欢树。”
言欢伸手,拍开了他的手,兀自下车朝前走。
纪深爵握了握手掌,宠溺笑着,大步跟上去,“夫人,走那么快,腿很长啊。”
“没你长。”
“那就是好体力,走这么快都不带喘气儿的。”
言欢嘴角抽了抽,“……别贫。”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186章:好事近(1)
第1186章:好事近(1)
合/欢树已经比当初移栽进月牙湾别墅时,长得更为茁壮了。
夏天时,遮阴蔽日,完全在院落里笼罩下一片阴凉。
合/欢树下的铁制雕花秋千,上面很干净,看起来像是有人经常打理擦拭。
言欢坐在秋千上,纪深爵也坐了过来。
言欢瞥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纪深爵修长的手臂一手握着秋千靠椅,一条长腿轻轻点地,皮鞋蹬了几下地面,秋千摇摇晃晃的荡漾起来。
纪深爵转眸看着言欢的侧脸,没有避讳的问:“后院的小阁楼,你走以后,我又让工人重新修缮好了,要不要去看看?”
提到后院的小阁楼,言欢的眼神明显一顿。
纪深爵握住她的手,笑着说:“修缮好肯定不是用来再囚/禁你一次的。我当初干出那么混的事儿,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抽自己耳刮子,不过那个修缮好的阁楼,倒是也算‘囚禁’了我两年。”
言欢略微不解。
纪深爵起身道:“走吧,带你去看看。”
言欢没拒绝,跟着纪深爵一起去了后院。
后院的小阁楼外墙体上,已经焕然一新,抹了新的墙漆,已然不见当初被焚烧过的痕迹。
言欢走上那木质的楼梯,纪深爵跟在她身后说:“那时你刚走,我几乎每晚都睡在这里,企图你能进我的梦里,眷顾一下我也好。当时想,你真狠心,走了连梦都不让我梦见。”
上了楼梯,纪深爵打开门,言欢进了小阁楼内。
她看见那雕花的窗棂,温温淡淡的笑着说:“其实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三年前的那个除夕夜,你在日记本里写,你在楼下给我放了一夜的烟火,其实我坐在这里,也等了你一夜。”
纪深爵心脏处震动,目光深邃动容的看着她。
言欢在小阁楼里转了一圈,在小阁楼的书桌上,发现一张撕下的纸张。
她还未看清纸张上写什么,纪深爵已经更快一步上前,眼明手快的将那张纸夺到了背后,大手将那纸张揪成一团。
不想被言欢看见。
可他越是这样遮掩,言欢便越是来了兴趣。
言欢朝他伸手:“那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张废纸而已。”纪深爵的表情,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言欢执着的张着手跟他讨要:“我看见上面写了字,你的字迹。”
“真没什么……”
纪深爵有些无奈的叹气,这种日记,在那些寂寥失落的日子里,他自个儿写写就好了,给她看,还是当着他的面儿看,多尴尬呀。
他一向不是个矫情的人,那显得婆婆妈妈,娘了吧唧的。
“纪深爵,你不给我看,我可就走了。”
言欢作势要走。
纪深爵一手攥住她的胳膊,“别介啊。”
“那你给看不给看?”
“不……”
纪深爵拒绝的话还未落下,言欢已经歪身朝他背后探去,抢他手里的纸团。
纪深爵朝后退,一时没有防备,两人一退一进,同时跌到沙发上。
纪深爵跌倒在沙发上,言欢跌倒在他怀里。
四目相对。
纪深爵眸光含着戏谑笑意,一手捏着纸团,一手搂着她的背,揶揄道:“早说啊,早说你的目的是这个,我一准让你扑倒。”
言欢看他满脸匪气的样子,作势就伸手去抢他另一只手里的纸团,可纪深爵手臂长,举起闪躲时,言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纪深爵!”
纪深爵祸水的笑着,抿着笑意道:“算了,不逗夫人了。夫人既然想看,我这老脸怎么也得豁出去。只是,看了可别哭。”
纪深爵将手里的纸团递到她面前,“喏,你的。”
言欢睇了他一眼,从他掌心里取过那纸团,拆开,抚平那揪成一团的褶皱。
上面没几个字,却字字深刻。
这是纪深爵日记本上,被撕掉的最后一页。
也是最近的一篇日子。
以为她要与陆琛结婚的那晚,写下的。
“这是我们的第十年,我会一直、一直爱你,没结果也爱。”
像是对言欢说的,可又像是,纪深爵对自己说的。
言欢看着那几行字,神情和眸光顿住了,只怔怔的看着那纸上的字里行间。
渐渐地,眼圈泛了酸。
心口,堵的厉害。
纪深爵抬手挠了挠眉骨,有些无措,“我就不该给你看。”
纪深爵将她的脸,压进了胸膛里,抚了抚她的长发。
言欢贴在他胸口问:“既然以为我要嫁给陆琛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爱着,我记得离婚那天分手你跟我说,你要戒烟,也会像戒烟一样把我戒了。所以都是骗我的?”
“戒烟可以,但戒你,还是算了,会死。”
言欢唇角缓缓莞尔:“没结果也爱?”
纪深爵看着头顶上方的吊灯,声音很淡却很坚定的说:“嗯,我爱你,爱你没用也爱。”
言欢被他这话,弄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好笑吗?”某人脸色无比认真的看向她。
言欢咬了咬嘴唇,忍住笑意,“不好笑。”
言欢看着他,看着看着,视线忽然落在了他薄唇上。
“纪深爵。”
她忽然叫他一声。
纪深爵微微坐起来,言欢已经小动作的扑向他,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吻得动情、缠绵。
纪深爵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突然主动。
吻完后,纪深爵不要脸的回味了一番,偶尔被压的感觉竟然这么好。
纪深爵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夫人,这又是什么意思?在下实在不懂。”
装。
继续装。
言欢起身,不搭理他,“不懂就算了,我也只想吃个豆腐,没想干什么。男/色当前,我心动也是应该的,人性而已。”
纪深爵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痞气笑着伸手就把她扯回来。
“我这人比较纯,亲了就要负责的。”
“……”
他整个人,哪点跟“纯”沾边?
不要脸。
纪深爵抱着她说:“刚才那个就当戳章,反正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认。”
“你脸皮还可以再厚点。”
纪深爵眸色一暗,将言欢猛地抵在墙壁上,声色低哑迷人的落在她耳畔:“夫人既然让我再无耻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何时让他再无耻点了?
“纪唔……”
纪深爵一边吻,一边弯腰,将言欢打横抱起,走到那张干净的小床上。
喜欢的不能自已。
纪深爵很霸道,并不算多温柔。
却,满是深情。
他将她的手握住压在浅色床单上,用力的十指相扣,指尖,全是暖意肆意。
纪深爵滚烫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哑声深沉的在她耳边说:“三年,欢哥,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假婚真爱,傅少的心尖宠儿! 第1187章:好事近(2)
第1187章:好事近(2)
除夕这天,言欢跟杨华包了一桌的饺子,有酸菜馅儿的,白菜馅儿的,香菇肉馅儿的。
杨华笑着说:“小纪最爱吃我包的饺子,说我和的饺子馅儿特别香,小欢,你去打电话叫他一起过来吃年夜饭吧。”
言欢去打电话,打通后,却不是纪深爵本人接的,是郝正接的。
“郝特助,怎么是你?”
郝正道:“太太,爵爷现在有点事儿,想找您过去。”
“找我有事?”言欢有些不解,“可马上就要吃年夜饭了。”
“不着急,太太,我现在开着车刚好就在您楼下,劳烦您下楼,我开车带您去跟爵爷汇合。”
言欢笑着说:“究竟卖什么关子,这么神秘。”
郝正道:“爵爷想给太太一个惊喜。”
“那我换套衣服,劳烦郝特助等一下。”
“好的太太。”
挂掉电话后,言欢说:“外婆,我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跟哈德要是饿了,先吃,我回头晚上回来陪你们吃点。”
“是去见小纪吗?”杨华两眼冒光。
言欢应了一声,去衣帽间换衣服了。
杨华笑起来,“去吧去吧,年夜饭晚点吃也没什么的。”
……
外面冷,言欢穿的很厚实,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和一条厚厚奶茶色毛线裙,脖子上围着条厚围巾。
脸上,素面朝天,只有嘴唇上抹了点口红。
长发随意扎在头上,一个丸子头。
打扮穿着不像是去约会的,很慵懒很随性。
言欢从楼道里出来时,郝正站在车边愣了下。
没想到言欢穿着这么非正式。
言欢走到车边,郝正还特意询问了一番:“太太,您确定……不穿正式点儿?”
“是去什么高级餐厅吃饭吗?”言欢问。
郝正淡笑着摇头,拉开后座车门,“倒也不是,上车吧,反正太太这样好看的人,就算披个麻袋也是好看的,您怎样爵爷也都是喜欢的,也无妨。”
言欢倒也没在意,她不做演员后,常年在外导演拍戏,坐在摄像机面前,穿的都很随意,通常一件大棉服套在身上防寒就开始工作了。
工作时很少有时间和精力去注意衣着打扮问题。
至于日常,就更不喜欢在这上面花费过多时间了。
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言欢倒宁愿把时间花在读书和学习上。
不甚在意美貌这件事。
言欢的才华和气质也足以令人忘记她过分美貌这件事。
郝正开了很长时间的一段车。
言欢出来时,外面的天还没全黑,现在车窗外的天,已经漆黑。
言欢忍不住问:“郝特助,我们究竟是去哪里?”
“快到了,太太,我左右不能拐带您。”郝正打趣道。
言欢倒没那么想,郝正跟在纪深爵身边多年,纪深爵察人方面又洞若观火,郝正不可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只是,她好奇,纪深爵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车子到了山脚下。
这座山,叫月牙山,是北城的旅游景点,言欢没来过,但也听说过。
“郝特助,你带我来月牙山干什么?”
大晚上的来爬山?
纪深爵不至于那么智障吧。
“太太,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您得自己上去了。”
“……”
言欢一路狐疑的从山脚往上走去,点着昏黄路灯的树丛里忽然蹿出来一个人影,吓了言欢一跳。
纪深深捧着一个箭头牌子,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嫂子,往这个方向走,你就能见到我哥啦!”
言欢无奈笑着叹息:“纪深爵到底在搞什么鬼。”
“惊喜哦,快快快。”
纪深深推着言欢继续朝上走。
第二站,遇到了一边抽烟一边抓着箭头牌子的陆湛。
陆湛像是被人绑架来似的,表情极为不愿,对言欢指了指上面,“老纪自从谈恋爱后,脑子差不多已经被狗给吃了,除夕夜,这么冷的天儿,叫我们来当站牌。”
言欢朝上继续走,第三站,容岩抓着一个箭头指示牌。
容岩哪怕不开口提示,言欢也已经清楚,按照他所指的方向继续往前走。
言欢看见了上山的缆车。
那缆车外面扎了一圈五颜六色的玫瑰花,缆车里还点着一盏小吊灯,在寒夜里,那泛着光亮裹着玫瑰花的缆车,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花车。
而花车外面,站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是小糖豆。
言欢微怔,“糖豆,你怎么也在这里?”
小糖豆傲娇道:“纪叔叔请我来的,我看在言阿姨的面子上才来的。言阿姨,你快上缆车吧,上了山,还有惊喜哦!”
言欢上了缆车,缆车稳稳地朝山顶上升上去。
缆车里,有一封卡片。
言欢打开卡片,便看见纪深爵苍劲潦草的字迹——
“抬头。”
“除夕夜的烟火,赔你。”
言欢一愣,在缆车里,倏然抬头向天空看去。
啾一声。
山顶上升腾一抹夺目的亮光。
像是火蛇一般冲上去。
顷刻。
那道火蛇在漆黑的天空中,炸开,漫山的瑞璨烟火,点亮了整片天空。
这场烟火,庞大而壮观。
烟火在天空中先是炸开热闹的花团锦簇,随后变幻成好几种火花银树,最后,在暗夜的天空下,幻化成几个大字——
“言欢,嫁给我。”
此时,缆车停下,抵达山顶。
言欢还未从这场磅礴烟火里缓过神来,缆车门被人打开。
言欢一下缆车,便看见纪深爵站在不远处,宠溺的注视着她。
而山顶之上的露台,是一片玻璃观光景台,脚底踩着的玻璃上,也倒影着天空中明亮的烟火和光芒。
露台上,除了纪深爵,方才在山上指路的纪深深、陆湛、容岩、小糖豆也都到场了。
傅寒铮夫妇也在场。
言欢抬眸朝四周望去,巨大的玻璃露台,周边全被扎满了玫瑰,连她脚底踩着的,也都是新鲜的玫瑰花瓣,开放式露台的空气里,甚至能闻到玫瑰的淡淡香气。
震撼而浪漫。
纪深爵一步一步,朝她坚定走来。
空中,再次绽放明亮烟火。
他从这盛世烟火里,走近她。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言欢微微莞尔,“所以,让郝正把我带来这里,是为了给我放烟火?”
“除了要赔给你除夕夜的烟火外,当然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话落,纪深爵单膝跪地。
言欢站着,他单膝跪着,抬起脸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郑重的与她说:“我记得你许过一个愿望,谈一次直到婚礼的恋爱,我和你。言欢,这不止是你的愿望,也是我的。我纪深爵,只想跟言欢结婚。”
“我会倾尽一生爱你。以后,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往南,我绝不往北;你叫我吃稀饭,我绝不吃干饭;你叫我怎样,便怎样,只要你开心,玩儿死我都行。”
“言欢,嫁给我,让我用剩下的所有余生去赎罪。”
“可以吗?”
纪深爵表白完,露台上的吃瓜群众们,拍起了手,起哄的吹起口哨来。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纪深爵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注视着言欢,“我只想要你的答案。”
言欢弯了弯唇角,从羽绒服大大的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
“帮我戴上。”
纪深爵微怔,“这戒指……怎么会在你这儿?”
纪深深解释道:“哥,我早就物归原主啦!”
陆湛吹着口哨,调侃道:“人都着急了,兄弟,快点儿给嫂子戴上啊!别愣着!”
“戴上,可就不许反悔了。”
言欢浅笑:“你再不给我戴上,我就反悔了。”
纪深爵拿着那枚钻戒,套在了言欢无名指上,“没有机会反悔了。”
纪深爵从地上站起来,拉过言欢,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当着众人的面,就来了个法式热吻。
傅寒铮伸手捂住小糖豆的眼睛,“过分,还有孩子在。”
小糖豆哼唧:人家也不是三岁小孩了,电视里经常放的。
露台风大,言欢身体弱,纪深爵求完婚后,就通知大伙儿撤了。
下山时,言欢跟纪深爵坐在缆车里。
言欢好奇的问:“若我今晚没答应的话,你搞那么大阵仗,岂不是很丢人?”
他还叫了那么多朋友过来一起见证。
纪深爵搂着她,靠近她,痞气又匪然的说:“你要不答应,今晚咱就都搁山顶上耗着,反正下山的缆车都被我包了,你不答应就不让你下山。”
蔫坏。
言欢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伸手轻轻摩挲着,过了会儿,她笑着抬头看他,对他说:“隽行,除夕快乐。”
纪深爵黑眸骤然一暗。
将言欢抵在缆车内,吻得炽狂,失控。
亲了许久许久,纪深爵压着她柔软的嘴唇,喘息着吐气说:“这失而复得的感觉,该死的好。”
言欢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看向缆车玻璃门上的倒影。
她的唇角,渐渐弯起来,明媚生辉。
缆车抵达山脚,纪深爵身高腿长的先出了缆车,而后将言欢直接横抱出缆车,一路走到车边。
郝正还在车里。
言欢微挣:“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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