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小喵
“我们离婚吧。”祝宁婵说,然后嘴角上扬,双手规矩的交握在身前,配着这身宽大到看不出身材的衣裳竟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潇洒自在。
“什么?!”周氏声音尖锐,几乎要将人的耳膜穿破。而王星禾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瞠大的双眸也很明显的展示出了当事人的讶异和不可思议。
祝宁婵嘴角的笑意就没有下去过,她直直的看向王星禾方向:“怎么?这难道不是少爷想的吗?原本少爷就不愿意娶我不是吗?这会子我主动提出离婚,离开王家,少爷不高兴?”
高兴?王星禾觉得自己当然应该高兴,毕竟他回来之前在脑海中想象了无数种如果祝宁婵不知好歹非要赖在王家不走,他该怎么办的场景。但是万万没想要她竟自己主动提出要走。
可是,凭什么?她也配提出来?她莫不是忘了这两年多是王家供她吃穿给她遮风挡雨,婚,是她想离就离的?
周氏更是起身快步上前,嘴里还叫骂着:“打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当初要不是我们王家看你可怜,你现在怕不是给老头去做填房了吧!如此忘恩负义,还想要……离……离婚?真当读了点破书肚子里装的就都是洋墨水了?我就觉得你是个不安分的,说!你是不是偷汉子了?!”说着抬起手就要给祝宁婵一巴掌。
这个巴掌终究是落不下去的,握住周氏手腕的那只手纤细,白的血管的青色都是清晰可见。
“太太,您激动个什么劲儿呢?”
任由周氏再怎么挣扎,祝宁婵依旧站在那里钳制着她的手腕不动如山,说话语气细声细气的,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我提的这事儿少爷准同意,毕竟少爷是在外接受先进思想的好青年,包办婚姻是封建糟粕,少爷您说是不是?”
王星禾被她这一顿的抢白,就算心中不乐意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况且对方还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儿。而且估计是被眼前略微‘震撼’的情景搞得有些发懵,是以上前将二人拉开,把周氏请回了椅子上,才道:“母亲何必与她置气?她有一点说的不错,儿子此次回家也是要与她离婚的。”
“儿子在外有了喜欢的人,对方知书达理还念过女子学堂,出身也好,母亲一定喜欢。”王星禾说的笃定。
周氏眼珠子转了转:“老爷不会同意的……”
王星禾伸手握了握周氏的手:“爸那里我去说,您就不用担心了。”
周氏闻言哼哼了两声不再言语,只是这态度就是同意了。
“想来我们达成共识了。”祝宁婵笑着拍拍手:“这离婚协议书呢,不知是少爷想写呢,还是我来写都可以。”
这迫不及待的态度让王星禾咬紧了后槽牙,半晌挤出一句:“我来!”
“甚好。”祝宁婵低头将衣角抹平,再次抬起头脸色恢复了冷淡:“那我们就先来谈一下我的陪嫁的问题吧,既然要离婚,有些事情总得计算清楚才是。”
(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89.清冷傲世女修士(18)
此为防盗章, 补足百分之三十购买比例即可看 祝宁婵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太太这话说的, 我陪嫁多少您心里没数吗?”
这轻轻的质问让周氏变了脸色,当初虽然祝宁婵的父亲意外身死,但是嫁妆是早早就给他备好了,族中的宗亲尽管的确霸占了她父亲的家产,还是美名其曰替她经营的。嫁妆也是原封不动的给送到了王家来,只不过这几年所谓的‘分红’却是一丁点也不曾看见。
周氏当初能够勉强同意祝宁婵嫁过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瞧到了祝家事先送过来的嫁妆单子。
王家虽富, 可是说白了就是做小买卖的,那张单子简直能让周氏红了眼。
见周氏没有了言语, 祝宁婵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太太,这些年我在王家吃了睡了这点我并不反驳,这穿嘛……”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衫:“身上这件我们记错的话, 还是我自己带过来的,这两年就算是年节我也并没有瞧见一套新衣裳。太太,我陪嫁过来的那套家具可是黄花梨木的, 光是这些抵我在王家生活这些年,还不够吗?”
“太太, 您真当我什么都不明白呢?”她仍旧柔柔的笑着, 只两片粉唇吐出来的话语不是很客气:“那些花瓶儿, 字画可都是古董,价值几何您心中可有掂量?”
有没有掂量?周氏不知道, 她知道的就是那些入了王家库房的东西, 别想让她吐出去!
王星禾听了也是心惊不已, 他当年并不在意这些,偷拿了她陪嫁的那些钱票还觉得吃惊,万万没想到除却那钱票,其余值钱的物件儿竟有这么多!
“真是不要脸!”周氏仍兀自强硬着:“哪里有妇道人家张口闭口便是银钱的?况且你既然入了我王家的门,那些东西便都是我王家的!你……”
“你我成亲近三年,你在家不侍奉公婆,又无所出,就算是我休了你也当得!”王星禾示意一旁的两个婆子上前站在了祝宁婵跟前,神色狠厉的甩给了她一张钱票:“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这点子钱权当我可怜你。”
祝宁婵接住钱票拿过来一看,可抵五十大洋,别提那些陪嫁了,就连当初他臭不要脸偷走的那些钱,零头都没到。
“呵呵……”祝宁婵冷笑了两声:“少爷出去见过世面,出手真是大方阔绰。”
饶是王星禾本人听到这话,都觉得脸颊发烫。
“什么休妻。”祝宁婵将钱票塞进袖口收好,这才慢悠悠的道:“少爷是接受了进步思想的人,说出去也不拍别人笑掉大牙。至于无所出……”她好不避讳的往王星禾的胯|下看了看:“我还合理怀疑当初少爷新婚之夜逃走,是不是你有隐疾?比如说……你、不、行……”
“滚!”王星禾觉得自己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身侧的手不伸出去打眼前的女人。那张嘴,真是贱得很。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要架住祝宁婵的胳膊将她扔出门外,不曾想对方像一只溜滑的泥鳅,好似自手中滑出去了一般。
祝宁婵叹了口气:“好好儿的说着话儿,怎的少爷和太太都这么暴躁。不用劳烦,我自己走便是。”说着摸了摸头上的发髻,转身迈出了厅堂的正门儿。
过了那高高的门槛儿,她复又回了头:“王少爷,咱们山高水长,不急。”
少女掩在厚重刘海下的一双眸子亮的让人心惊,小脸上挂着的笑意真是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她走的慢但是步子极稳,高挺的脊背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推开了大门便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了,十分潇洒帅气。
只是这份洒脱让王星禾紧紧的皱了眉头,心中充满了阴霾。
周氏上前有些担忧的问:“儿啊,你并没有将休书给她,回头她再找回来不承认可怎么好?”
王星禾转回身,有些烦躁的掐了掐鼻梁,耐着性子解释:“我说休妻只是吓唬她,妈,你放心。我明日去找城中报社的朋友,让他替我刊登一篇离婚声明。”
他是万万不会写休书休妻的,不说这种封建的方式会不会让别人耻笑,就是他心上人那里便不可以,怎么能让心上人觉得他是个薄情负心的人呢?都这个年代了,好聚好散才是大多数人可以接受的。
“这样就可以了?”周氏说白了还是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妇人,对于这些所谓的‘新思想’还不太明白。
“嗯。”王星禾戴上了军帽:“我要回营里一趟,明天再回来看您。”语罢迈大步子的走了。
……
出了王家的大门儿,祝宁婵充满好奇的观察着街上的一景一物,虽然已经在原身的记忆中有了粗浅的了解,但是依旧比不上自己的亲眼所见。
她神色看起来很轻松,左右也没想着今日便会将那嫁妆要回来,就是想要恶心一下那对母子。嫁妆不会就这么便宜了王家的,不过她现在‘孤苦无依’,这事儿得慢慢来。
袖口里的钱票已经能让她满足了,至少不至于像原身一样前几日要流落街头。不过她还是在街头晃荡到了很晚,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周边的店铺大多也都熄了灯,只从有些铺子的二楼透出昏暗的灯光让她勉强看得清周围。
突然,从侧后方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然后瞬间祝宁婵便被五个男人包围在了路中央。
这几个男人看起来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的衣服裤子也都是打了补丁,一个个贼眉鼠眼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祝宁婵却并不见害怕,而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想来是她白天在王家那咄咄逼人、伶牙俐齿的模样让王星禾提前升出了歹毒的心思。毕竟原身是忍气吞声的被赶了出来,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她就不一样了。
她的表现就是那种让王星禾觉得:这女人一定会来驻军地找事儿的。
“墨迹什么呢?”其中一个瘦高个脸上满是不耐烦的催促:“赶紧着把这娘们儿拖进去,快点完事儿咱哥几个好去喝酒去。”说着率先上前伸出手:“妈的,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细皮嫩肉。”
被人攥住手腕的祝宁婵显得弱小无助,瑟瑟发抖:“求几位大哥手下留情,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你们……你们不要杀了我……”
“嘿!”一个胖子露出一口大黄牙,嘴里的气味能将人熏晕:“这娘们儿倒是懂事儿。”
几个人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大哥。”祝宁婵在那瘦高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巧劲挣脱了出来:“你们是要我去哪个巷子里吗?我自己走过去,你们不用费力气。”
说完竟真的往那巷子里走了过去,虎的几个男人一愣,之后紧忙跟了上去,几人一起消失在了那幽黑幽黑的巷子中。
……
第二日一早,街头摆摊的小贩都开始拾掇自家的摊子,一边闲聊了起来:“你早起有没有听到那边弄堂孙家婆娘的叫声喔。”
“怎么没听到?将我家娃娃吓得死命哭咧?怎么了,难不成是两口子吵架,孙家那个动手了?”
“啥子?才不是,是孙家婆娘挎着篮子出门想要去割肉,一出家门便看见五个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简直要吓破胆哩!”
“啊?!”
“没错,报了警署,去看了,说是命根子都被人弄个稀烂!”
……
各种叫卖声混杂在了一起,显得小城的清晨很有活力,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神色惶惶的议论着早起发现的‘凶案’。
死人什么的在这个时代很常见,但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残暴’事件还是比较少的。
街头包子铺一张小桌前,坐着一个少女,身上穿着粗麻布的袄子和裤子,脚上蹬着常见的黑布鞋,乌黑的头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垂在脑侧。
她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咽下去之后伸了一个懒腰。
活动活动筋骨什么的的确挺舒服的,祝宁婵在心里感叹,没有错,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封印法力的那个东西又松了一丝丝。筋脉之间再次游走着真元的感觉简直美妙。
走出包子铺,她漫步在街头,心里合计着总得找个落脚的地方,要不还去原身呆过的书馆看看?
没什么目的的闲逛着,左拐右拐的就远离了那条热闹的街道,突然她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几个身影。
万万没想到竟然在素日里最好说话的祝宁婵这里挨了打。
祝宁婵见状做回了凳子上,手依旧抚着脑后:“你弄痛我了,菱儿。”
语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却让跪在地上的菱儿后脊背发凉,总觉得今天的二小姐有点喜怒无常,怕人的紧。
(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90.清冷傲世女修士(19)
此为防盗章, 补足百分之三十购买比例即可看 她虽然是这么辩解的, 但是屋中的小姐们又岂会把同情心放在她一个小小的奴婢身上,别的不说,作为下人态度竟然还如此嚣张,不管错没错都是错了。而且话语之间, 竟称呼祝宁婵为二小姐,相比于春香的主子,更是高下立见,亲疏有别。
且祝宁婵又是一脸失望隐忍的表情, 众人只当菱儿是在狡辩。
春香冷笑:“喜气没添, 反倒是沾了病气。菱儿, 咱们姑且不论主子过敏这事儿,这捧花看起来可是名贵至极,你是从何得来的?”
众人一看, 的确是。那花儿看起来就精贵的很, 完全不像一个二等丫头能拿出来的玩意儿。
菱儿听到这质问, 气势瞬间便落了下来,嘴唇动了几下, 眼珠儿乱转。
“倒是让各位小姐看笑话了。”祝宁婵轻叹一口气, 吩咐春香:“去将王婆子叫进来, 把菱儿关进那间没人住的空屋去,先反省着吧。”
孙善倪听这话一脸的不赞同:“祝二小姐这手段未免有些太过于绵软, 这丫头明显是受人指使, 查都不查的吗?日后你要是入了东宫, 仆从千万,你待如何?”
祝宁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又面露难色的看向祝宁珊:“旁的也就罢了,只这丫头是我小时候母亲送的……”
屋中的小姐们都露出了‘我懂的’的神色,原是当家主母硬塞过来的眼线,那么从菱儿这种猖狂的个性便可了解一二了,今日之事也就变得意味深长。
“祝夫人送的又如何?既是入了祝二小姐的院子,那便是你的丫鬟,我想着祝夫人必定不会管这么宽。”孙善倪斜眼看着祝宁珊。
祝宁珊将手中的帕子攥的死紧,脸色也是不大好看,见众人都看过来,心知这是在逼自己表态呢。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二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母亲既然将菱儿给了你,那就不会插手半分的,这丫头做错了事就该狠狠惩罚。”
菱儿闻言面无血色,似乎跪都跪不稳了,急哄哄抬头去看祝宁珊,却在接触到对方眼神之后瘫了下去。
“母亲心慈,是我想岔了。”祝宁婵松了一口气,再次吩咐春香:“那便让王婆子将她捆起来扔进柴房,下晌再做处理。”
春香应了,一会儿便并着王婆子和另一个粗使丫头将菱儿的嘴巴堵了绑了出去。
“还请各位小姐随我去船舫里吃茶吧?”祝宁婵引着大家往外走,一边跟着祝宁珊,另一边是孙善倪。
孙善倪一边走着,一边扬声说:“祝二小姐运气也是不错,及时发现了那丫头有意要害你。这回好了,将这丫头惩戒了,日后你这院中便会太平了。”
祝宁婵笑着称是,余光看向祝宁珊极力隐忍的表情,嘴边的弧度便愈发的大了。今日邀请众人看这么一出好戏,其一便是名正言顺的处理了菱儿,还得让祝夫人无力发作,其二便是保出嫁前这段日子一个安宁。
这回万一她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旁的人只会联想到祝夫人的身上。
其实她并没有过敏,菱儿之事估摸着不过也就是有人想在众人面前下她的脸,这事儿手段太过幼稚,看起来实在不像是祝夫人的手笔。
祝宁婵垂眼笑的无声,原身被祝宁珊搞得那么惨,未必不是祝夫人在背后相帮吧?不着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她陪着各府的小姐在船舫待了一会子,便告罪回去换衣裳了。
春香小心的将祝宁婵头上略微毛躁的发丝抚平,看着镜中端坐的女子,有一瞬间的晃神。她一直都是知道自己主子美的,只不过从前主子没什么存在感,最近这几日倒是愈发的惹人注目起来,明明脸还是那个脸,就是说不清哪里看起来不一样了。
少女身着绛紫色衣裙,本是十分沉重的颜色,可是有了细细的金边反倒显得恰到好处,只……发髻上看起来太素淡了一些。
春香上前拉开妆匣:“主子,您看今日要配什么钗?”
细嫩的指尖缓缓划过一支支钗,祝宁婵也有点迟疑,就在这时院中的粗使丫头在外通报:“小……小姐?院外有个说是……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想要求见您。”这个丫头从未走出过祝府,是以皇后的名头一砸下来竟是话都说不利索了。
“皇后娘娘?”春香疑惑的看了一眼祝宁婵,得到首肯之后便撩开帘子出了去。
不一会儿,她身后跟着一个淡蓝色宫装的妇女又进了来。
“见过祝二小姐。”女官进来便行礼。
祝宁婵微微侧身半受了这个礼,在妇人直起身之后才柔柔一笑:“还不知如何称呼姑姑?”
“奴婢尔容。”
“容姑姑。”祝宁婵示意春香看座:“不知姑姑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尔容谢过春香,并没有坐下,回身示意门外跟着的小太监进了来。那小太监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尔容上前将红布揭开,里面是一套看起来就不简单的金镶白玉头面,上面还零星缀着几块红宝石。
“二小姐,这是皇后娘娘赏的,一大清早特命奴婢赶着给您送过来呢。”尔容笑的温婉。
祝宁婵正要跪下谢恩,却被她拦了住,只见对方平淡无奇的面上还透出了一丝狡黠:“娘娘特意吩咐,这是私下给您把玩的,不用这些虚礼。奴婢此次前来也并未惊动太多人。”
听到这话,祝宁婵心里有了点计较,祝府不说护卫如皇宫般森严也是相差不多,能不惊动旁人这点,就很不容易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祝宁婵还是福身谢了恩。
尔容没有过多的话语,见她命春香收了这礼,便告辞了。
对方走后,祝宁婵坐回梳妆台前拿起一支钗晃了晃。总觉得今天皇后娘娘这起子赏赐说不出的违和,看着金钗上缀着的白玉花,她突然挑高了眉,若她没猜错……
“主子,这套头面极配您今儿这套衣裳,奴婢帮你带上吧?”春香上前小声说道:“约莫着时辰差不多了,一会儿前院就要来人了。”
“嗯。”祝宁婵应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前院便来人唤她去前院。到了正堂的侧厅内,祝宁婵被安排着站到了侧厅通向正堂的门前。
春香在忙前忙后的替她做最后的整理。
其实这时候理应有府内年长一些的女性长辈在身边陪同,以指导一些注意事项,只这祝府只有一个当家夫人,祝夫人自是不会前来陪着她的。
(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91.清冷傲世女修士(20)
此为防盗章, 补足百分之三十购买比例即可看 祝宁婵也是微微屈膝:“李太傅。”
李太傅身材娇小, 眉毛留的老长, 几乎垂到了肩膀, 身上的衣服看起来也不甚合身, 像是偷穿了人类衣服的干瘪猴子,但是在场众人是万万没有敢嘲笑于他的。这位乃是三朝元老, 当今皇帝钦点的太子老师。
李太傅笑眯眯的看着二人, 从一旁太监手中接过丝绢帛, 展开朗声念了起来。待双方交换过信物, 这小定仪式就算结束了。
接下来祝府还有宴席招待宾客, 后花园空地处也搭建了戏台子供女眷们听戏吃茶闲聊。
祝宁婵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显:“如此, 民女便先回去换一身衣裳。”
李显略微点了点头,这时各家的大人及少爷便有序的萎了上来。正堂内还算靠后的位置,站起了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遥遥的冲祝宁婵扬起了下颔。
祝宁婵顿住了脚步,侧过头看了一眼春香。
春香上前将祝宁婵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个动作不过两秒的时间,便不知从何处冲出来一个小丫头,手中端着茶水莽莽撞撞的自那青年面前经过,不知脚下踩到了什么,一个不稳竟将茶水洒在了青年的前襟上!将青年也撞了一个踉跄, 自怀中掉了一块什么东西。
那丫头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跪倒在地:“还请王爷恕罪!”顺便还将那掉在地上的玉佩捡着用双手奉上。
李铮皱着眉看着脚边抖若筛糠的丫鬟, 心头有些不爽快, 又见四周好多人将目光看过来,将她手中的玉佩接过,挥了挥手:“无碍。”
“谢王爷!”小丫头听了动作十分迅速,地上的托盘都没捡,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李铮眉头皱的更紧了,暗道这祝府怎么这么上不了台面,这等大日子来正堂伺候的丫鬟竟然如此毛躁!
这时已经有许多人认出了这位正是这几日刚刚回到京城,就被皇帝大肆嘉奖了的新晋的贤王爷。如今这个时候,又得了这么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称号,一时间上赶着巴结的人可不算少。
就在众人蠢蠢欲动的时候,祝海光拨开人群,一连声的上前:“贤王爷什么时候过来的?怎的没人通报一声呢?微臣见过王爷。”
祝宁婵又看了一眼被许多人围住的李铮之后,搭着春香的手再未回头看一眼,经过女眷区的时候,便听到人群中一声细又尖的声音道:“哟,我怎么觉得刚刚自贤王爷怀中掉出来的玉佩这么眼熟呢?”
这话说的旁的人都是一愣,回过神却找不到是谁说的了,但是有心的闺阁小姐们便细细思索起来。
男女坐着的地方隔的不远,那小丫头又将玉佩高高举起,李铮收回玉佩的时候脸色又有些不大自然。
经过刚才声音的提醒,有些小姐便觉得有些不对。
祝宁婵脚步未停的穿过门走去了偏厅,只嘴边的笑意一直未减。
……
待到她换过衣裳去花园寻那个戏台子的时候,就见台上并未咿咿呀呀的唱戏,底下的女眷也都坐的规矩,只偶尔有小声说几句话的,前方的祝夫人脸色有些僵硬。
在侧方站着一众人,皆是宫中服制,每个都低垂着头,看起来就规矩极好。
领头的是一个老嬷嬷,头扬的老高。
祝夫人见祝宁婵缓步走了过来,便起了身,有些没好气:“你去换个衣裳也这般久?”说着看了一眼那老嬷嬷:“宫中来人可是等了你好些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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