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小喵
“父亲好糊涂!”
还没等他说完,便被祝宁婵打断了,而且声调极高,顺带还附赠拍了一下桌子。
众人愕然的看向祝宁婵在,只见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父亲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殿下做错了一般?殿下这是在帮父亲,帮祝家难道您看不出吗?”说到这得意的扬起头:“要不是殿下……要不是我……这次祝家可就要遭了大难了!”
一副‘你们还不赶紧谢谢我,太子这么做可是为了我啊’的表情。
祝府众人见状,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浮现了三个字。
不要脸。
看着那母子二人的脸色,祝宁婵也是一脸的诧异:“太太和少爷怎么了?少爷在外是见过大世面的,现今离婚的人不少,既然要分开各自安好,总不好在钱物上有这么多的牵扯才是。”说到这里顿了顿,才接着道:“我当初的陪嫁不算少,那些劳什子的家具我便不要了,日后孤身一人没什么用,至于花瓶儿字画什么的太太也可以看着折合成通用钱票给我。哦,对了,少爷在新婚之夜卷走的一千五百个大洋的钱票,也请一并算给我吧。”
周氏听到这里脸色铁青,呼吸粗重,面上是十足十的气愤:“真是没有良心,这几年王家供你吃供你穿,可曾有向你讨过一个大洋?你那点子的陪嫁还好意思腆着脸往回要?”
祝宁婵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太太这话说的,我陪嫁多少您心里没数吗?”
这轻轻的质问让周氏变了脸色,当初虽然祝宁婵的父亲意外身死,但是嫁妆是早早就给他备好了,族中的宗亲尽管的确霸占了她父亲的家产,还是美名其曰替她经营的。嫁妆也是原封不动的给送到了王家来,只不过这几年所谓的‘分红’却是一丁点也不曾看见。
周氏当初能够勉强同意祝宁婵嫁过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瞧到了祝家事先送过来的嫁妆单子。
王家虽富,可是说白了就是做小买卖的,那张单子简直能让周氏红了眼。
见周氏没有了言语,祝宁婵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太太,这些年我在王家吃了睡了这点我并不反驳,这穿嘛……”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衫:“身上这件我们记错的话,还是我自己带过来的,这两年就算是年节我也并没有瞧见一套新衣裳。太太,我陪嫁过来的那套家具可是黄花梨木的,光是这些抵我在王家生活这些年,还不够吗?”
“太太,您真当我什么都不明白呢?”她仍旧柔柔的笑着,只两片粉唇吐出来的话语不是很客气:“那些花瓶儿,字画可都是古董,价值几何您心中可有掂量?”
有没有掂量?周氏不知道,她知道的就是那些入了王家库房的东西,别想让她吐出去!
王星禾听了也是心惊不已,他当年并不在意这些,偷拿了她陪嫁的那些钱票还觉得吃惊,万万没想到除却那钱票,其余值钱的物件儿竟有这么多!
“真是不要脸!”周氏仍兀自强硬着:“哪里有妇道人家张口闭口便是银钱的?况且你既然入了我王家的门,那些东西便都是我王家的!你……”
“你我成亲近三年,你在家不侍奉公婆,又无所出,就算是我休了你也当得!”王星禾示意一旁的两个婆子上前站在了祝宁婵跟前,神色狠厉的甩给了她一张钱票:“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这点子钱权当我可怜你。”
祝宁婵接住钱票拿过来一看,可抵五十大洋,别提那些陪嫁了,就连当初他臭不要脸偷走的那些钱,零头都没到。
“呵呵……”祝宁婵冷笑了两声:“少爷出去见过世面,出手真是大方阔绰。”
饶是王星禾本人听到这话,都觉得脸颊发烫。
“什么休妻。”祝宁婵将钱票塞进袖口收好,这才慢悠悠的道:“少爷是接受了进步思想的人,说出去也不拍别人笑掉大牙。至于无所出……”她好不避讳的往王星禾的胯|下看了看:“我还合理怀疑当初少爷新婚之夜逃走,是不是你有隐疾?比如说……你、不、行……”
“滚!”王星禾觉得自己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身侧的手不伸出去打眼前的女人。那张嘴,真是贱得很。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要架住祝宁婵的胳膊将她扔出门外,不曾想对方像一只溜滑的泥鳅,好似自手中滑出去了一般。
祝宁婵叹了口气:“好好儿的说着话儿,怎的少爷和太太都这么暴躁。不用劳烦,我自己走便是。”说着摸了摸头上的发髻,转身迈出了厅堂的正门儿。
过了那高高的门槛儿,她复又回了头:“王少爷,咱们山高水长,不急。”
少女掩在厚重刘海下的一双眸子亮的让人心惊,小脸上挂着的笑意真是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她走的慢但是步子极稳,高挺的脊背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推开了大门便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了,十分潇洒帅气。
只是这份洒脱让王星禾紧紧的皱了眉头,心中充满了阴霾。
周氏上前有些担忧的问:“儿啊,你并没有将休书给她,回头她再找回来不承认可怎么好?”
王星禾转回身,有些烦躁的掐了掐鼻梁,耐着性子解释:“我说休妻只是吓唬她,妈,你放心。我明日去找城中报社的朋友,让他替我刊登一篇离婚声明。”
(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135.成为药引的前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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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祝府还有宴席招待宾客, 后花园空地处也搭建了戏台子供女眷们听戏吃茶闲聊。
祝宁婵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显:“如此,民女便先回去换一身衣裳。”
李显略微点了点头, 这时各家的大人及少爷便有序的萎了上来。正堂内还算靠后的位置, 站起了一位身着月白色长衫的青年, 遥遥的冲祝宁婵扬起了下颔。
祝宁婵顿住了脚步,侧过头看了一眼春香。
春香上前将祝宁婵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个动作不过两秒的时间, 便不知从何处冲出来一个小丫头, 手中端着茶水莽莽撞撞的自那青年面前经过, 不知脚下踩到了什么,一个不稳竟将茶水洒在了青年的前襟上!将青年也撞了一个踉跄, 自怀中掉了一块什么东西。
那丫头登时吓得脸色惨白,跪倒在地:“还请王爷恕罪!”顺便还将那掉在地上的玉佩捡着用双手奉上。
李铮皱着眉看着脚边抖若筛糠的丫鬟, 心头有些不爽快,又见四周好多人将目光看过来,将她手中的玉佩接过,挥了挥手:“无碍。”
“谢王爷!”小丫头听了动作十分迅速, 地上的托盘都没捡, 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李铮眉头皱的更紧了, 暗道这祝府怎么这么上不了台面,这等大日子来正堂伺候的丫鬟竟然如此毛躁!
这时已经有许多人认出了这位正是这几日刚刚回到京城, 就被皇帝大肆嘉奖了的新晋的贤王爷。如今这个时候, 又得了这么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称号, 一时间上赶着巴结的人可不算少。
就在众人蠢蠢欲动的时候,祝海光拨开人群,一连声的上前:“贤王爷什么时候过来的?怎的没人通报一声呢?微臣见过王爷。”
祝宁婵又看了一眼被许多人围住的李铮之后,搭着春香的手再未回头看一眼,经过女眷区的时候,便听到人群中一声细又尖的声音道:“哟,我怎么觉得刚刚自贤王爷怀中掉出来的玉佩这么眼熟呢?”
这话说的旁的人都是一愣,回过神却找不到是谁说的了,但是有心的闺阁小姐们便细细思索起来。
男女坐着的地方隔的不远,那小丫头又将玉佩高高举起,李铮收回玉佩的时候脸色又有些不大自然。
经过刚才声音的提醒,有些小姐便觉得有些不对。
祝宁婵脚步未停的穿过门走去了偏厅,只嘴边的笑意一直未减。
……
待到她换过衣裳去花园寻那个戏台子的时候,就见台上并未咿咿呀呀的唱戏,底下的女眷也都坐的规矩,只偶尔有小声说几句话的,前方的祝夫人脸色有些僵硬。
在侧方站着一众人,皆是宫中服制,每个都低垂着头,看起来就规矩极好。
领头的是一个老嬷嬷,头扬的老高。
祝夫人见祝宁婵缓步走了过来,便起了身,有些没好气:“你去换个衣裳也这般久?”说着看了一眼那老嬷嬷:“宫中来人可是等了你好些时候了!”
老嬷嬷听到这话,看向祝夫人的眼神有些不赞同,但是到底没有多嘴说些什么,只是上前福了福身:“老奴见过祝二小姐。”
祝宁婵没有生生受了这礼,待到老嬷嬷起身之后才有些不好意思道:“母亲怎的不叫人唤我一声?知道了我便不换衣裳就过来了。”
祝夫人登时便说不出话来。
老嬷嬷似笑非笑的瞟了祝夫人一眼,朗声道:“不碍事,左不过就是奴婢们多等一会儿,原本是要赶在仪式前过来的,只娘娘宫中突然有事耽搁了一会儿。”
言罢不再废话,指着那垂首站着的一个姑姑,四个丫鬟及两个太监说:“因着二小姐即将入宫,皇后娘娘心慈,怕二小姐不适应宫中生活,特命老奴给小姐送过来几个人用着,那位邱姑姑,皇上及太子都赞过的礼仪规矩上佳。”
这便是送来临时教导祝宁婵规矩的,不过这老嬷嬷最后一句倒是挺耐人寻味的。
太子……赞赏过的?祝宁婵想着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白玉耳环,随后行礼:“民女谢皇后娘娘。”
老嬷嬷点了点头,另指着一个丫鬟:“这是绿萝,管账的一把好手,小姐不妨多多吩咐她。”说着看了祝夫人一眼,才道:“虽说甚少有姑娘家自己管聘礼的规矩,但是东宫不同于别处,二小姐不若先试着归拢一番。”
话语的意思好像是让祝宁婵先拿着这些子玩意儿练练手,但是未必没有敲打祝夫人的意思。
祝夫人显然是听懂了,脸色变得铁青,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心道谁人不知祝家的家底,感情老娘会惦记她这点聘礼?
虽然有一瞬间是存了扣下一些的想法,但是也不是贪图财物,而是抱着不能让祝宁婵如此风光得意的想法。但是万万没想到皇后娘娘手竟然伸的这么长!
强压住怒气,祝夫人笑的脸皮有点扭曲:“二丫头,晚上你便派人将聘礼抬回自己的院子里去吧?”
祝宁婵面上不胜感激,应了下来。
老嬷嬷显然是满意了,老脸扯了一抹笑意:“来之前娘娘特意吩咐老奴了,说二小姐明儿要是没什么事儿,进宫去陪娘娘说会子话。”
“是,还劳烦嬷嬷回去与娘娘说一声,宁婵明儿一早就去。”
老嬷嬷福身:“如此老奴便先回宫禀告娘娘了。”
之后便将该留的人留下,带着另外几个人走了。
祝夫人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觉得身后的人似乎都在取笑于她,因着庶女被宫中之人当面敲打的,这京中她还是头一份吧!
看着身边略显柔弱的祝宁婵,正欲发作,却在看到不远处邱姑姑的神情之后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转身恨恨吩咐戏班子正常唱戏,依旧还得笑脸迎人。
祝宁婵却是不肯让她歇一口气,上前道:“母亲,原本是想陪着众位夫人和小姐听戏的,未曾想皇后娘娘赏了我这么多人,女儿便先回院中安置一番。”
祝夫人从鼻孔中冷哼了一声。
“女儿晚一些便会派人去库房,多谢母亲了。”祝宁婵不在意她的冷待,继续笑眯眯的说道:“女儿告退。”
话音刚落便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原地的祝夫人到底还是没忍住,生生的将手中的帕子给撕成了两半!
二等丫鬟是不得进入各位主子的卧房的。
这只是一句简单的质问,祝宁婵的态度及语气甚至是当得上是好的,可是菱儿却好像听到了什么严重的很的话语一般,急忙将怀中的花放到一旁的地上,开始使劲的叩头,一边嘴里还含糊的念叨着:“求小姐饶命!求小姐饶命!!!”
祝宁婵只窝在榻上冷眼的看着她,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菱儿无意中抬头瞟见了她的表情,瞬间只觉得遍体生寒,停止了叩头的动作,嘴巴微张想要说点什么似得,就在此时,外屋的门被人推开,传来了春香的声音:“主子?三小姐带着许多别家的小姐来看您了。”
“小姐饶命啊!!!”菱儿被春香这么一打断,回了神又开始哀嚎起来,听着那声音仿佛遭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春香神色一变,她虽不知里屋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懂得护主,双手向前一伸就要把门关上。只是屋内的菱儿呼喊也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门外的众位小姐早就听到了,皆是一脸好奇的表情,还互相交换了几个眼神。
那边的祝宁珊可就不算客气了,冲着身边的丫鬟扬了扬下巴,丫鬟会意,一把上前扯住了春香的衣领。因着她身材比较高大,春香力气不及她,像小鸡仔一样挣扎着被拎到了一边。
祝宁珊这才走到门边将已经半掩着的门推了开来,迈进了屋中,嘴里还说着:“哟?大老远的便听到姐姐院子里的动静了,怎么一大清早的就发火惩治丫头呢?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不应当发火的。”
门外的一众小姐想了想,也都跟了进去。
众人绕过一块巨大的木质屏风,便看到了地上跪着的菱儿,以及榻上半躺着的祝宁婵。
菱儿见有人进来,面上便更加的委屈,她本就长得偏柔美,此时配着额头那么大一块的红肿看起来愈发的可怜了。
祝宁婵先是略有些惊讶的挑高了眉,随后春香便快步走了进来,恭敬的将她自榻上扶起来,小声的请罪:“奴婢失职。”
祝宁婵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这才略微福了福身:“三妹妹,还有各位小姐。”
众女跟着回了礼。
之后没等祝宁婵接着说,祝宁珊便惊呼出声:“天哪,地下跪着的竟然是菱儿?”
菱儿听到这话,瘪了瘪嘴,挪蹭着冲向了祝宁珊:“奴婢见过三小姐。”
祝宁珊微微点头,复又看向了祝宁婵:“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菱儿不是你最亲近的丫头吗?当初你还说了要带去夫家陪嫁的。你们主仆二人关系这般好,怎么还罚的如此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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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祝府, 祝大人祝海光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好像隐形人一般的祝宁婵, 然后回头不知和祝夫人说了些什么, 之后便往自己书房去了。
祝夫人则是脸颊肌肉微微抽动, 手中的帕子攥的死紧,想了想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冷哼了一声自祝宁婵身侧绕了过去, 祝宁珊紧随其后。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宫中来人取了祝宁婵的庚帖走,说是拿去钦天监与太子合合八字。
其实太子选妃理应是一件大事儿,庚帖都是要早早送入宫, 选取最好的进宫由各宫贵人掌看,从中选取品貌德行最佳的。谁能想到李显压根不按常理出牌,相中了便去求旨, 皇帝与皇后乃是一片爱子之心, 又因他身子不好,平日里甚少有要求,好不容易有喜爱的人, 自是要允的。
后钦天监传回消息, 说祝宁婵与李显的八字极为合适, 乃大吉。
皇帝听闻很是高兴,命钦天监定下去祝府小定的日子, 还特意派了公公前来通知。于是祝宁婵这个准太子妃的身份算是定了下来。
一时间她在京中贵族圈变得十分受欢迎, 哪家夫人、小姐举办个茶话会, 赏花宴什么的总是要给祝府下帖子, 还嘱咐祝夫人务必带着祝宁婵。
虽然太子身体不好,坊间有些闲言碎语说他大抵是活不过皇帝,但是耐不住人家受宠啊,而且李显是一个很有谋略的人,皇帝也放心让他插手朝政,就连朝中的一帮酸儒都对他赞不绝口。
甭管能活到什么时候,在天子脚下,有了宠爱就什么都有了。
于是祝宁婵在祝府中的地位有所提升,祝海光都有事没事回府时候还会故意绕到她的院子里假装一下慈父,增进父女之间的感情。
原本的院子因为面积太小,东西也比较破旧,被祝海光责令着祝夫人给换了。祝夫人气得牙痒痒,却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办法,只因为祝宁珊这几日闹得厉害。
先前在宫中祝夫人便知道了自己女儿与三皇子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这都比不得三皇子直接拿着祝宁珊的玉佩上府拜访来的刺激。
更刺激的是什么呢?
是祝夫人意图打哈哈将此事定义为三皇子无意之中捡到祝宁珊的玉佩,高风亮节的给送回来的时候,祝宁珊突然冲出来吵闹不休,并一脸坚定的表示与三皇子乃两情相悦,求父亲母亲成全。
祝宁婵四平八稳的坐在门口处的凳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堂中的这出好戏。祝海光和祝夫人那铁青的脸色,真是下饭。
说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还真是饿了。
万万没想到今天祝夫人因为今天是祝海光的生辰,破天荒的让各院的少爷小姐们前来正堂请安,还能撞破这么一出大戏,不知现在她是否悔得肠子都青了。
祝宁婵觉得以祝宁珊的智商怎么可能将原身搞得那么惨呢?原本只是觉得让这二人见上几面,生出几分情愫,过后三皇子再散布出去一些风言风语,彼时估计三皇子的封号也有了着落,祝夫人自然就松口了。
可是不曾想到,这祝宁珊如此沉不住气,方见了一面就将自己的本命玉佩送了出去。进展如此之快,倒是让她之前计划好的事情有了变化,原本的方案就不管用了。不过总之是好的,能省不少力气。
她想来想去,总算想明白了一些。原身没错,只不过恰巧挡了人家这对儿野鸳鸯的路罢了,她爱三皇子,所以不愿意放手。可是人家两个才是真爱,你自然就是多余的,祝宁珊小气又刻薄,偏偏渣男只当看不见。
要祝宁婵想,李铮也未必就有多爱祝宁珊了,那个时候他刚刚登基,国库空虚。他又素知祝宁婵在祝海光心中的份量,宠谁都是宠,何不选择一个更有价值的呢?
祝夫人坐在下首看着堂上右边气定神闲的俊秀男子,正是李铮,人家堂堂皇子,虽然现在还没有封王但是好歹是天家人。心中就算再瞧不起,面子上也要过得去的。
是以祝海光让出了主位,坐在了右侧,祝夫人自然只能坐到堂下。
李铮手中把玩着的玉佩正是祝宁珊往日里随身佩戴,半点不离身的,成色很好。这还是当年老太太还在的时候,因着祝宁珊是祝府头一个的嫡女,稀罕的紧,老太太一乐便从自己贴身的体己里找出了这块水头最好的玉,特别托了宫中的巧匠雕成的。
样式独一无二,而且在祝宁珊五岁的时候因为顽皮,玉佩掉在地上有了裂缝,想要作假都不成。
感受着手臂上的拉力,祝夫人侧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委屈巴巴的女儿,觉得喉咙腥甜。想她一辈子要强,把持祝府任劳任怨十多年都没有出过纰漏,偏偏养出的嫡女做出这等不要面皮的事儿。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只祝宁珊,连带着她的小女儿和儿子都要受到影响。
“本宫是真心求娶祝家三小姐,祝大人您看……”李铮一边磨搓着手中的玉佩,一边挑眉看着祝海光。
祝海光只能赔笑:“三殿下您说笑了,前几日来府中您不还是……”说着余光隐晦的瞟了一眼祝宁婵。这件事二人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说。但是他假装无意之中让李铮见了祝宁婵一面,对方当时的反应还是蛮同意的,怎么一转身就盯上了自己的嫡女呢?
李铮自是看出了祝海光和祝夫人的不情愿,只在二人几欲滴血的目光下将玉佩收进怀中,起身拱了拱手:“本宫还有些要事,祝大人这件事您就先考虑着?不日父皇便要派我前往南方,等到本宫回来定会再次登门拜访。”
说罢起身向外走,经过祝宁珊身边的时候,扭头看着祝夫人:“夫人,本宫觉得,此事要是拖得时间久了,对三小姐也不好,您觉得呢?”
这便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祝夫人脸色更加的不好了,这件事要是真的被旁人知道了,奔者为妾,如果皇帝不喜,任你身份再高也只能为侧妃。
况且祝海光官职不算高,祝宁珊在这京城的贵女圈也着实算不得什么。
她转念又想了想刚刚三皇子的话,再联系之前的传言,莫不是这三皇子真的要封王了?心思便有了几分活络。
起了身,行礼:“臣妇知晓。”
李铮深情款款的与祝宁珊交换了一番眼神,之后便告辞了。
众人皆起身想送,到大门处的时候,祝宁婵一直低着头,任凭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多么不能让人忽视,她就是没反应。
实在是懒得再与李铮虚与委蛇,原本是因为人轻言微,不得不与之周旋。这会子她已经是准太子妃了,就目前来看太子这面大旗还是很好扯的,有这种方便条件,不扯白不扯。
李铮只盼佳人能抬头一看,却注定失望,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上了马,一个甩鞭马匹飞驰,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祝海光将他送走之后,回身抬起手便轮了祝宁珊一个异常响亮的巴掌。
“啪!”用力之大,让一众人都愣在了原地。
祝宁珊猝不及防下受此大力,竟是倒在了地上,手肘也痛,脸颊也痛,一时间竟是不知到底该顾哪边。美目含泪,让人好不怜惜。
“老爷!”祝夫人回过神见自己的女儿伏地,急忙上前查看,瞧着祝宁珊右面的脸颊已经微微肿起,抬头看向祝海光,语气控诉:“珊儿她自小娇生惯养,老爷您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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