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小喵
祝宁珊一哽,胸中的万句话是怎么的也说不出来, 随后便是怒气升腾:果然是个狐媚子,逮到个机会就会勾引汉子!
“你之前并未入宫也并未见过太子殿下,怎的皇后娘娘和皇上偏就指你为太子妃?”祝宁珊紧咬牙根:“别说我这个做妹妹的没提醒你, 你要是真的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将来被人知道,丢的可是整个祝府的脸!”
这话说的诛心, 话里话外似是确定了下晌在竹林中祝宁婵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才惹得太子殿下倾心。
不然的话,皇家怎的会将一个往日里近乎于隐形的庶女赐给太子呢?
“三妹妹。”祝宁婵脸上笑意不减, 打断了祝宁珊的话:“这样三殿下就是你的了,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祝宁珊闻言愕然。
然后便是脸色涨红:“我才没有……没有……才没有心悦三殿下……”
祝宁婵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妹妹不必着急, 我也没说过你心悦三殿下呀?”
“那你这话是何意?!”祝宁珊语调升高,在原本还算热闹的玉明殿里也是穿透力极强,一时间周围的说话声都小了下去,不少人都奇怪的看着她们这边。
大家只看见祝宁珊神色颇为狠厉,祝宁婵则是半垂着头,手还在不安的搅动着自己的手帕。
祝夫人见状轻咳了一声,祝宁珊这才发现眼下的情况,复又狠狠地瞪了祝宁婵一眼,扭过身去与旁的小姐聊天去了。
可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这事儿便不是这样简单的了。且不说祝宁婵是即将要入主东宫的准太子妃,在祝府那也是祝宁珊正儿八经的庶姐呢。虽说高门大户都是嫡庶有别,但是也没有哪个嫡小姐在外面如此苛责自己的庶姐的。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尚且敢如此这般,在府内,想来祝宁婵的日子不算好过吧。
祝宁婵倒是没有理会别人的想法,呆了一会儿起身就想出去,一旁一个身着宫装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姑姑迎了上来。
“祝二小姐,不知您想去哪里呢?外面天色已暗,虽说有路引灯但是依旧不甚好辨别方向,不如奴婢陪您去?”
祝宁婵挑了挑眉,心想这圣旨一下便立刻不同了,便点了点头:“还劳烦姑姑,我想……去方便一下。”
那妇人笑了笑,伸出手:“祝二小姐这边请。”
出了玉明殿,拐了几个弯,出现了一个石板小路,路两边栽种着开的正好的花儿。
那妇人停下了脚步,恭敬道:“前面便是了,小姐可要奴婢相陪?”
“不必了。”祝宁婵拒绝:“劳烦姑姑在这里等我一会子。”
妇人应下,便退到了廊下。祝宁婵走上小路,前面乃是一个巨大的天然原石立在那里,算是一个遮挡。她绕过石头,不远处有着一间小木屋,想来是玉明殿特意备给外客的茅厕了。
正要向前走,却突然被拦住了去路。
祝宁婵眼皮一跳,面上却并无害怕的神色,福了福身:“见过三殿下。”
“你……”李铮开了口,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祝宁婵再次福身:“如今这般也算是好的结果,这样爹爹便再也拿不出旁人来敷衍于殿下了。”
“不是。”李铮俊脸上满是认真:“不是敷衍。”
如果是她,那又岂能说是敷衍?
祝宁婵轻笑摇头:“如今圣旨已下,以后还望三殿下别再这般私下相见了。民女在这里提前预祝殿下与三妹妹……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你不要这般说!”李铮语气急促:“太子……太子他许是命不久矣,你且忍着,待我成了大事,我定风风光光的将你抢回来!”
祝宁婵闭了闭眼,觉得泪水几欲冲出眼眶。不过这不是祖师奶奶的反应,只是不知为何情绪来的突然,想来或许是原身残存在这具身体里的意识吧。
看,他心中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大业,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祝宁婵觉得李铮心里的盘算没准是先许诺哄骗于自己,然后撺掇着她监视于太子殿下。
“殿下请回。”祝宁婵语毕,准备绕过他,不曾想一把被人抓住了手腕。
她垂眸看着腕上的大手:“外面还有姑姑在等着民女,三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李铮感受着掌心纤细的手腕,就算隔着一层薄纱也能想象得到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心中突地升起一股冲动,却在抬眼看到女子清明的眼睛和略带讥笑的神色之后,瞬间萎了下去。
“民女可是陛下刚刚下旨的准太子妃,三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又娇气,彷佛是羽毛在胸口乱搔,只吐出的话语却是不怎么客气。
李铮闻言大掌先是紧了紧,之后便颓然松开。
祝宁婵见状微微一笑:废物。
就算是对那个位子有想法,敢做的也只是避其锋芒,想来要不是太子先死了,当初花落谁家还真是不一定。
“殿下慢走。”祝宁婵言罢头也不回,进了那小木屋。待到她出来的时候,小路上已经没了李铮的身影。
迈开步子,走了没几步,却又被拦住了去路。
祝宁婵皱了皱眉,面无表情的看着几米之外的明黄色身影。
“参见太子殿下。”
李显手背后,踱了几步走近了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那里行礼的女子的脑瓜顶:“本宫之前听说了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事。”
“你原是要与本宫的三弟订亲的?”
见对方没有让自己起身的打算,祝宁婵也没怎么在意,仍旧蹲的规矩,只抬起了脸:“殿下都说是听说的了,可有凭据?无端说出这种,殿下可知名节对于女子有多重要?”
心中却道,真是幼稚,想罚蹲让她求饶吗?
不好意思,我能蹲到你怀疑人生。
“呵……”李显冷笑,伸出手指抬起祝宁婵的下巴:“你倒是猜猜,方才本宫在这里见到了谁?”
祝宁婵直视着男人的眸子,十分认真的说:“太子殿下与三殿下不愧是兄弟,都喜欢在茅厕跟前说话儿,品味真是够特别的了。”
“胆子不小。”李显的手指不知何时放在了她那细嫩的脖颈上,轻轻一笑却莫名带着一股子血腥气:“不怕本宫掐死你?”
“无妨。”祝宁婵不甚在意:“死就死吧,旁人只会说太子命硬,克妻。”
大手一用力,原本蹲着的女人就被迫顺着那股力气直起了身,直至脚尖点地:“本宫向来不在意这种流言蜚语。”
不曾想祝宁婵突然伸出手,反搂住他的脖子,二人之间的距离在一瞬间就被拉近。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呼吸交缠。
李显因为个子高,还被拉的微微低下了头。其实祝宁婵的动作不快,他本可以避开的,只是不知为何,偏偏没有躲。
手掌还可以感觉到那脖颈细微的血管跳动,鼻间是好闻的馨香。
“殿下……怎的还不下手呢?”祝宁婵轻声询问,红唇轻启几乎要碰在男人的薄唇上。
“祝二小姐?”廊下的妇人似乎是觉得时间有点久,开口唤道,之后便响起了脚步声,显然往此处寻来:“小姐?可是有什么不方便之处?”
她甫一绕过那块天然石头,就看到祝宁婵站在原地抚着脖子,唇角挂着一丝笑意。
见她来,祝宁婵放下了手:“劳姑姑久等,咱们这就回去吧。”说着,隐晦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树,枝繁叶茂。
李显蹲在树枝上察觉到看过来的视线,顺着望过去就看到了对方那一脸的幸灾乐祸许是还夹杂着几丝得意。
眼角微抽。
他真是有毛病了,这一天做了这一辈子都不曾做过的事。
见过一次便去请旨,跟着人家姑娘上茅厕,按捺不住出来截人,最后还顾及人家的名声跑来蹲树枝。
挥了挥一直在头顶晃悠的树叶,看着祝宁婵远去的背影。
且就让她得意这一回。
她虽然是这么辩解的,但是屋中的小姐们又岂会把同情心放在她一个小小的奴婢身上,别的不说,作为下人态度竟然还如此嚣张,不管错没错都是错了。而且话语之间,竟称呼祝宁婵为二小姐,相比于春香的主子,更是高下立见,亲疏有别。
且祝宁婵又是一脸失望隐忍的表情,众人只当菱儿是在狡辩。
春香冷笑:“喜气没添,反倒是沾了病气。菱儿,咱们姑且不论主子过敏这事儿,这捧花看起来可是名贵至极,你是从何得来的?”
众人一看,的确是。那花儿看起来就精贵的很,完全不像一个二等丫头能拿出来的玩意儿。
菱儿听到这质问,气势瞬间便落了下来,嘴唇动了几下,眼珠儿乱转。
“倒是让各位小姐看笑话了。”祝宁婵轻叹一口气,吩咐春香:“去将王婆子叫进来,把菱儿关进那间没人住的空屋去,先反省着吧。”
孙善倪听这话一脸的不赞同:“祝二小姐这手段未免有些太过于绵软,这丫头明显是受人指使,查都不查的吗?日后你要是入了东宫,仆从千万,你待如何?”
祝宁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又面露难色的看向祝宁珊:“旁的也就罢了,只这丫头是我小时候母亲送的……”
屋中的小姐们都露出了‘我懂的’的神色,原是当家主母硬塞过来的眼线,那么从菱儿这种猖狂的个性便可了解一二了,今日之事也就变得意味深长。
(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178.被掌控的古穿今女(9)
此为防盗章, 补足百分之三十购买比例即可看 周氏听到这里脸色铁青, 呼吸粗重,面上是十足十的气愤:“真是没有良心,这几年王家供你吃供你穿, 可曾有向你讨过一个大洋?你那点子的陪嫁还好意思腆着脸往回要?”
祝宁婵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太太这话说的,我陪嫁多少您心里没数吗?”
这轻轻的质问让周氏变了脸色,当初虽然祝宁婵的父亲意外身死, 但是嫁妆是早早就给他备好了,族中的宗亲尽管的确霸占了她父亲的家产, 还是美名其曰替她经营的。嫁妆也是原封不动的给送到了王家来,只不过这几年所谓的‘分红’却是一丁点也不曾看见。
周氏当初能够勉强同意祝宁婵嫁过来,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瞧到了祝家事先送过来的嫁妆单子。
王家虽富,可是说白了就是做小买卖的, 那张单子简直能让周氏红了眼。
见周氏没有了言语,祝宁婵却并不打算善罢甘休:“太太,这些年我在王家吃了睡了这点我并不反驳,这穿嘛……”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衫:“身上这件我们记错的话,还是我自己带过来的, 这两年就算是年节我也并没有瞧见一套新衣裳。太太,我陪嫁过来的那套家具可是黄花梨木的, 光是这些抵我在王家生活这些年,还不够吗?”
“太太, 您真当我什么都不明白呢?”她仍旧柔柔的笑着, 只两片粉唇吐出来的话语不是很客气:“那些花瓶儿, 字画可都是古董,价值几何您心中可有掂量?”
有没有掂量?周氏不知道,她知道的就是那些入了王家库房的东西,别想让她吐出去!
王星禾听了也是心惊不已,他当年并不在意这些,偷拿了她陪嫁的那些钱票还觉得吃惊,万万没想到除却那钱票,其余值钱的物件儿竟有这么多!
“真是不要脸!”周氏仍兀自强硬着:“哪里有妇道人家张口闭口便是银钱的?况且你既然入了我王家的门,那些东西便都是我王家的!你……”
“你我成亲近三年,你在家不侍奉公婆,又无所出,就算是我休了你也当得!”王星禾示意一旁的两个婆子上前站在了祝宁婵跟前,神色狠厉的甩给了她一张钱票:“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这点子钱权当我可怜你。”
祝宁婵接住钱票拿过来一看,可抵五十大洋,别提那些陪嫁了,就连当初他臭不要脸偷走的那些钱,零头都没到。
“呵呵……”祝宁婵冷笑了两声:“少爷出去见过世面,出手真是大方阔绰。”
饶是王星禾本人听到这话,都觉得脸颊发烫。
“什么休妻。”祝宁婵将钱票塞进袖口收好,这才慢悠悠的道:“少爷是接受了进步思想的人,说出去也不拍别人笑掉大牙。至于无所出……”她好不避讳的往王星禾的胯|下看了看:“我还合理怀疑当初少爷新婚之夜逃走,是不是你有隐疾?比如说……你、不、行……”
“滚!”王星禾觉得自己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身侧的手不伸出去打眼前的女人。那张嘴,真是贱得很。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要架住祝宁婵的胳膊将她扔出门外,不曾想对方像一只溜滑的泥鳅,好似自手中滑出去了一般。
祝宁婵叹了口气:“好好儿的说着话儿,怎的少爷和太太都这么暴躁。不用劳烦,我自己走便是。”说着摸了摸头上的发髻,转身迈出了厅堂的正门儿。
过了那高高的门槛儿,她复又回了头:“王少爷,咱们山高水长,不急。”
少女掩在厚重刘海下的一双眸子亮的让人心惊,小脸上挂着的笑意真是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她走的慢但是步子极稳,高挺的脊背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推开了大门便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了,十分潇洒帅气。
只是这份洒脱让王星禾紧紧的皱了眉头,心中充满了阴霾。
周氏上前有些担忧的问:“儿啊,你并没有将休书给她,回头她再找回来不承认可怎么好?”
王星禾转回身,有些烦躁的掐了掐鼻梁,耐着性子解释:“我说休妻只是吓唬她,妈,你放心。我明日去找城中报社的朋友,让他替我刊登一篇离婚声明。”
他是万万不会写休书休妻的,不说这种封建的方式会不会让别人耻笑,就是他心上人那里便不可以,怎么能让心上人觉得他是个薄情负心的人呢?都这个年代了,好聚好散才是大多数人可以接受的。
“这样就可以了?”周氏说白了还是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妇人,对于这些所谓的‘新思想’还不太明白。
“嗯。”王星禾戴上了军帽:“我要回营里一趟,明天再回来看您。”语罢迈大步子的走了。
……
出了王家的大门儿,祝宁婵充满好奇的观察着街上的一景一物,虽然已经在原身的记忆中有了粗浅的了解,但是依旧比不上自己的亲眼所见。
她神色看起来很轻松,左右也没想着今日便会将那嫁妆要回来,就是想要恶心一下那对母子。嫁妆不会就这么便宜了王家的,不过她现在‘孤苦无依’,这事儿得慢慢来。
袖口里的钱票已经能让她满足了,至少不至于像原身一样前几日要流落街头。不过她还是在街头晃荡到了很晚,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周边的店铺大多也都熄了灯,只从有些铺子的二楼透出昏暗的灯光让她勉强看得清周围。
突然,从侧后方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然后瞬间祝宁婵便被五个男人包围在了路中央。
这几个男人看起来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的衣服裤子也都是打了补丁,一个个贼眉鼠眼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祝宁婵却并不见害怕,而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想来是她白天在王家那咄咄逼人、伶牙俐齿的模样让王星禾提前升出了歹毒的心思。毕竟原身是忍气吞声的被赶了出来,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她就不一样了。
她的表现就是那种让王星禾觉得:这女人一定会来驻军地找事儿的。
“墨迹什么呢?”其中一个瘦高个脸上满是不耐烦的催促:“赶紧着把这娘们儿拖进去,快点完事儿咱哥几个好去喝酒去。”说着率先上前伸出手:“妈的,看起来是大户人家的,细皮嫩肉。”
被人攥住手腕的祝宁婵显得弱小无助,瑟瑟发抖:“求几位大哥手下留情,你们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你们……你们不要杀了我……”
“嘿!”一个胖子露出一口大黄牙,嘴里的气味能将人熏晕:“这娘们儿倒是懂事儿。”
几个人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大哥。”祝宁婵在那瘦高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巧劲挣脱了出来:“你们是要我去哪个巷子里吗?我自己走过去,你们不用费力气。”
说完竟真的往那巷子里走了过去,虎的几个男人一愣,之后紧忙跟了上去,几人一起消失在了那幽黑幽黑的巷子中。
……
第二日一早,街头摆摊的小贩都开始拾掇自家的摊子,一边闲聊了起来:“你早起有没有听到那边弄堂孙家婆娘的叫声喔。”
“怎么没听到?将我家娃娃吓得死命哭咧?怎么了,难不成是两口子吵架,孙家那个动手了?”
“啥子?才不是,是孙家婆娘挎着篮子出门想要去割肉,一出家门便看见五个男人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简直要吓破胆哩!”
“啊?!”
“没错,报了警署,去看了,说是命根子都被人弄个稀烂!”
……
各种叫卖声混杂在了一起,显得小城的清晨很有活力,不过大多数人都是神色惶惶的议论着早起发现的‘凶案’。
死人什么的在这个时代很常见,但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残暴’事件还是比较少的。
街头包子铺一张小桌前,坐着一个少女,身上穿着粗麻布的袄子和裤子,脚上蹬着常见的黑布鞋,乌黑的头发编成了两条麻花辫垂在脑侧。
她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咽下去之后伸了一个懒腰。
活动活动筋骨什么的的确挺舒服的,祝宁婵在心里感叹,没有错,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封印法力的那个东西又松了一丝丝。筋脉之间再次游走着真元的感觉简直美妙。
走出包子铺,她漫步在街头,心里合计着总得找个落脚的地方,要不还去原身呆过的书馆看看?
没什么目的的闲逛着,左拐右拐的就远离了那条热闹的街道,突然她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几个身影。
众人一看,的确是。那花儿看起来就精贵的很,完全不像一个二等丫头能拿出来的玩意儿。
菱儿听到这质问,气势瞬间便落了下来,嘴唇动了几下,眼珠儿乱转。
“倒是让各位小姐看笑话了。”祝宁婵轻叹一口气,吩咐春香:“去将王婆子叫进来,把菱儿关进那间没人住的空屋去,先反省着吧。”
孙善倪听这话一脸的不赞同:“祝二小姐这手段未免有些太过于绵软,这丫头明显是受人指使,查都不查的吗?日后你要是入了东宫,仆从千万,你待如何?”
祝宁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却又面露难色的看向祝宁珊:“旁的也就罢了,只这丫头是我小时候母亲送的……”
屋中的小姐们都露出了‘我懂的’的神色,原是当家主母硬塞过来的眼线,那么从菱儿这种猖狂的个性便可了解一二了,今日之事也就变得意味深长。
(快穿)祖师奶奶她貌美无边 179.被掌控的古穿今女(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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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便是三皇子的生母赵妃了,娘家是江南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七品小官儿, 要不是人长得好看又生了三皇子, 是万万没有机会坐的上这个妃位的。
因为外家帮不上什么忙, 是以三皇子只能通过求娶正妃的机会来获得帮助,要不然以赵妃的性子, 估摸着也不会同意祝宁婵一个庶女当自己皇儿的正妃,说出去平白的低了别的皇子一头。
祝夫人看了一眼祝宁珊,眉头微微皱了皱, 却也没有说出呵斥的话。
赵妃微微一笑:“祝夫人不必多礼,早就听闻祝大人家里的女儿个个都是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知哪位是祝二小姐?”
祝宁珊不知是何表情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祝宁婵。
祝宁婵则是上前一小步:“见过娘娘。”
赵妃那审视而又挑剔的目光上下看了看她, 然后便看向了祝夫人:“不知本宫可否与祝二姑娘单独说几句?”
“这……”祝夫人好像有些犹豫。
“无妨,一会子说完话儿本宫便派人将二姑娘送去凤禧宫,皇后娘娘那里还要等上好一会儿呢。”赵妃又道。
“如此便谢过娘娘了。”祝夫人给祝宁婵递了一个眼神之后, 便扯着祝宁珊走了。
待到周边只剩下几人之后,祝宁婵便听到赵妃一声冷笑, 转身便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 赵妃身边那个大丫鬟便轻轻碰了碰她:“二姑娘,还不快些跟上?”
几个转弯,便到了一处小门前,进去是一处清幽的所在。
赵妃已然坐在一颗古朴的大树下, 树枝垂的很低, 几乎触到了旁边小池子的水面上。
有人上前伺候着倒了茶水, 她伸手拿过喝了一口,一双美目瞟向了一边的池塘,里面的锦鲤游得正欢,看起来完全没有打算理会一旁站着的祝宁婵。
祝宁婵抬手挠了挠额角,觉得这出给未来‘儿媳妇’立规矩的戏真是无趣的紧,要是原身的话想必为了嫁给三皇子定是要小心翼翼的侍奉着。可惜,祖师奶奶相中祝家看门的那个旺财了,听说无父无母的,家中挺干净。
眼瞧着赵妃还要喝第二口茶,祝宁婵开了口:“娘娘不是有话要同民女说嘛?您是不是忘了要说什么了,没关系的,要不民女先去凤禧宫,您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传唤民女也是一样的。”
赵妃闻言心中觉得惊奇之余却觉得震怒,一个小小的官家庶女便敢如此对宫妃大不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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