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

叶默深吸了口气，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向门边走去，打开门，走廊上站着一群穿着制服的人，与意料中的一样，叶默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即轻轻带上了门。
“看来吕子乔还没有丧心病狂，竟然能让我待这么久，是因为吕康丽吗？”
“叶默是吧，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你自己能出来倒是省去了我们进去逮捕你，拒可靠消息，你与一宗杀人案有关，现在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可靠消息？呵呵”叶默伸手任由着对方跟自己戴上手铐，看着对方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小人物就是这样，只是一颗能随意摆弄的棋子而已，这种人往往都是权利斗争的牺牲品，叶默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证据，更不可能发现死亡的人，即使真的有人死了，吕子乔也绝对不会让那些尸体出现在警察面前，因为那些人本来就不干净。
这一刻，从踏入医院那一刻就预料到了，一个权势人物想让他死，只需要挥挥手，就有大把的人为他前仆后继，他之所以不联系田蓉和吕康丽，只不过是想抢占先机罢了，趁着这个死亡的身份去做些有用的事，比如说…干掉吕子乔。
吕康丽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他的眼线，叶默不清楚吕子乔知不知道那晚别墅里的当事人是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他，而且还是一个消失了这么久的人，但是他出现在医院，吕子乔肯定能将这一切串联起来，本来就想置他于死地，更何况现在他的手中握着可能让吕子乔万劫不复的东西。
有证和无证是有本质区别的，即使他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但是身份却天差地别，叶默没有一丝反抗的心思，明目张胆的袭警是什么后果他清楚的很，或许在某个地方，那个想置他于死地的人巴不得他反抗，那样做掉他更加名正言顺了。
晚上医院走动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护士好奇的张望，基本上没人发现叶默这边发生的事，在一群人的“护送”下，叶默坐上了辆公用商务车。
对方很警惕，似乎生怕他逃跑似的，在他左右都安排了一个彪形大汉夹着他，两人都是一副冷傲面孔，不苟言笑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畏，不过叶默此时的心里倒是静如止水，早就预料到这种事，也就没有突如其然的慌张感了，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筹码，那东西他自然不会傻到放在身上，进医院前，早就被他放在了一个隐蔽的位置。
车子一路平缓的行驶着，叶默不知道对方要将他带去哪里，有可能是警局，有可能是别墅，有可能是野外，如果把他带到警局，那证明吕子乔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这是相对最安全的，最起码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他做什么，如果到野外，呵呵，他可能只有等死，不过他也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车子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后，直接向郊外驶去，叶默心情瞬间跌入低谷，修长的手指不停的在腿上敲击着，脑海里假想着之后发生场景。
正在叶默想着如何将谈判的筹码最大化时，车子猛地一个颠簸，停了下来。
叶默抬头看去，前面停了几辆绿色越野车，其中一辆车上下来四个身形魁梧的汉子，走在后面的两名汉子手中竟握着黑色钢枪，能在中国的土地上如此明目张胆的使用自动步枪，那就只有一种人——军人。
叶默心里再次一沉，他没想到吕子乔竟然权势滔天到这种程度，竟然能指挥动军队，之前的那些筹码在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可笑了，跟军人谈条件，估计会被灭的连渣都不剩。
叶默开始考虑如何能保住性命，他不想死，还有太多的事等着他去做，以妈妈和女孩如今的情况根本受不得刺激，如若得知他的死讯，估计……此时虽然危机四伏，叶默的头脑却越发清明，这是他几经生死所锻炼出来的能力，死亡面前，哭嚎恐惧毫无用处，不如放手一搏。
落到吕子乔手里，以他的狠辣，他必死，毕竟此时他才是掌握绝对实力的人，而现在如果逃跑的话，存活率不足百分之一，接近于零，不过几率虽然小的可怜，叶默也不准备坐以待毙。
叶默不动声色的往驾驶座瞥了眼，随即就低垂着眼眸，对面的军人已经越来越近，他没有多少时间，他在等驾驶座的那个人下车，毕竟是交接，那个人怎么也得下车不是？
至于夹着他的两名警察，那就只有对不起了，叶默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戴着手铐的右手上再次握着了一把尖刀，在此时有些昏暗的车里，根本没有丝毫痕迹。
袭警起码三年，杀人，而且还是警察，抓到就是一个死，但是叶默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就要尝试。
驾驶座的那人终于下车了，叶默闭上眼眸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已是一片漠然，紧握着尖刀，面色狰狞的朝着右边的一个毫不知情的汉子捅去。
只是让他面色巨变的是，就当他即将捅进那人的腹部时，车门竟然从外面被拉开了，一切都暴露在了有些晕黄的灯光下，时间似乎在一刻静止了。
完了……叶默任命般的闭上了眼睛，手里的刀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下车……”
久等的暴打没有降临，只有面前很是陌生的冷漠嗓音，叶默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眼车外的人，遗憾的是，他并没有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
叶默在身边汉子略带惊恐的眼神中走下了车，现在的警察工资福利好的不行，一直养尊处优，何曾遇到过叶默这种亡命之徒架势的人，等到叶默下车，那汉子疯狂的喘息着，额头挂满了冷汗，他从来没想过，他能离死亡这么近。
叶默来到带头军人面前，神色平淡的等候发落，现在的形式基本上掌握在了对方手中，叶默可没自信在几把钢枪下安然逃脱。
“把手铐打开”
这话显然不是对他说的，叶默很是疑惑的看着之前对他神色冷淡的警察竟谄笑着替他打开了手铐，但转念一想就有些明白了，有这些军人的压送，手铐似乎多余了些。
见叶默手铐被解开，带头军人没有在说话，眼神示意了下，转身向吉普车走去。
叶默理所当然的被“护送”回了车上，这车比刚才那辆舒服多了，至少空间够大，旁边也才坐了带头军人一人。
车子调转了方向，向市区驶去，叶默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
“你不想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带头军人有些惊讶道。
“不想，没必要，而且我也不在乎，无非是个死。”叶默神色平静的满不在乎道。
“你不怕死？”
“怕，我自己不怕，我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什么意思？”带头军人有些不理解道。
“……”叶默没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你知不知道刚刚那刀捅下去的后果？”
“知道，你要是再晚来几秒，我有自信能走”
“哦？有点意思”，带头军人笑了笑，眼睛略带欣赏道：“我叫肖军，你可以叫我肖叔”
叶默猛地睁开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车子驶在市区中心停了下来，肖军走下拉开了车门，拍了拍叶默的肩膀，笑道：“下去吧”
“为什么？”叶默有些发懵，他似乎从来不认识军区里的人吧。
“好好活着，你的命对有的人来说很重要”肖军无奈的笑了笑，并不想解释什么，见着叶默下车，拉上了车门。
“哎，谢谢……肖叔”见着车子远去，叶默才反应过来，深深的看了眼车牌，随即有些急迫的转身拦了辆的士。
吉普车内，驾驶座上的一个汉子从内置后视镜里看了下闭目养神的肖军小声道：“军哥，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肖军平淡道。
“可是……大姐头交代过……”汉子有些犹豫道。
闻言，肖军嘴角抽了抽，一想到夏云芝那张天使容颜下隐藏着恶魔的心，肖军就打了个冷战，小时候他可没少被她整过，几乎整个军区大院里边的人就没几个不被她整的，关键是还被她整的服服帖帖的。
“那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转回去”肖军有些气急的轻骂道。
…………“师傅，在前面拐角停下车”
“好嘞”
叶默从兜里拿出几张毛爷爷直接递给了司机，随即走下了车，这些钱还是他从盛世龙城出来时，在夏云芝的包里抽的几张。
看着司机离去，叶默环顾了下四周，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记得这一片郊区是有独立别墅的，估计对方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折回来。
看着不远处数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叶默迈开步子走了过去，身子很快就与夜色融为一体。
不多时，叶默来到了别墅的近前，面前的别墅有四栋，相隔的都很开，叶默不知道哪一栋是他需要找的，只不过他认识那辆白色的商务车。
让他有些欣喜的是，之前跟在一起的三辆车不见了，只留下了这辆车，或许是任务失败后，那个带头的汉子来这汇报也说不定。无论是什么原因，这对叶默来说有利无害。
叶默不确定车上有几人，如果之前的三人都在，那就有些棘手了，他不是绝世高手，不可能有那种摘叶伤人的实力，在抢占先机的情况下他或许能瞬间放倒两人，但这些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而且他也不确定别墅里边有多少人，现在进去别墅危险系数太大了，不可取。
叶默耐着性子在车边的一个草丛里匍匐着，这种等人的事有些折磨人，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叶默现在有些后悔之前怎么没顺手买包烟，那样至少现在不会这么的无趣，更何况，现在他的心里或多或少有些紧张，他需要某种东西来麻痹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默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别墅那边终于传来了动静。
叶默神情一震，随手拍死了一只叮在他手臂上吸了不知道多久血的蚊子，随即压低了呼吸，渐渐等着对方的到来。
“真是天助我也”看着对面只有一个之前带头的汉子从别墅中走出来，叶默嘴角露出了一个弧度。
带头的警察毫不知觉的吹着口哨往车边走来，拉开车门后，正打算上车却突然间顿住了，有些急切的往草堆边看了看，随即走了过去，方向竟正对着叶默。
被发现了吗？这样都能被发现，那么这个人也太可怕了，至少是叶默无法抗衡的。
叶默将呼吸压到了极致，几乎停止，在他刻意的动作下，心跳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来了！
叶默握紧右手里紧握着的板砖，身体紧绷，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汉子越来越近，就在叶默准备暴起先下手时，对方竟解开了裤带，掏出了一根不大不小的东西，开始解决起来，嘴里还深呼出了一大口气。
“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了”叶默自然不可能甘愿被尿滋，猛地从地上爬起，在汉子惊恐的眼神中，一板砖对着汉子的脑门拍了下去，汉子应声倒地。
这一板砖直接将人拍晕让叶默有些疑惑，毕竟他自己控制了力道，没用太大的力，最多让对方痛不欲生，他也不敢太狠，要是把人拍死了，那他的罪过似乎就大了，毕竟这警察似乎与他无冤无仇，只是一个可悲的棋子而已。
叶默不知道的是，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郊外，在对方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眼前突然蹦出来一个看不清模样的人影，是个人都会怕，与其说他是被叶默拍晕的，倒不如说是被吓晕的。
叶默把手放在对方的鼻间，发现对方还有呼吸，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在对方身上一阵摸索，对方腰间的一把黑色物体让他神情一变。
呵呵，枪。
叶默取出枪，细细打量了下，很普通的92式手枪，对于他这个浏览过不少军事资料的人来说就是小case。
叶默看了眼对方，拿着枪向别墅慢慢走去。
由于不知道别墅里面还有多少人，叶默行事很是小心，没敢从大门走进去，猫着腰摸到旁边的一扇大型窗户边，站在墙角往里面偷偷的快速扫视了一眼，别墅里面很空荡，没有一个人。
叶默没敢掉以轻心，细细打量了良久，把每个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发现确实没人后，悄悄推开了窗，快速翻了进去，落地无声。
叶默靠着墙边慢步向楼梯走去，既然一层没人，那么二层或是三层就肯定有人，叶默自然不相信那个警察进来这么久会是在自言自语。
来到二楼，叶默不经眉头紧皱，周围的房间真的太多了，他根本就分不清是哪一间，他不可能每间屋子都去试，浪费时间不说，还很有可能被对方提前发现。
正在叶默一筹莫展之时，处在他正右边的一扇门里突然传出了一道女声音。
“dearing，我去洗澡了”
“嗯，好”
叶默把耳朵紧贴在门边，屋子里面简短的对话让他瞬间就确定了里面是自己想要找的人，虽然从来没与吕子乔见过面，但冥冥之中叶默就感觉里面的人是他。
叶默在外面等待了一会，屋内很快就传出了淋浴声，站在屋外都能如此清晰的听到水声，证明浴室距离门边很近，叶默抿嘴沉思，脑海里设想着屋子内部的构造。
思索良久，叶默把手放在了把手上，轻轻捏动了下，推开一道细小的缝隙，从缝隙中望去，屋子里面很是黑暗，只有点点晕彩的光芒，有点像情趣灯光的模样。
叶默不动声色的推开了门，随即关上，他现在能肯定房间里面只有两个人，至于别墅里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人，叶默不确定，不过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
叶默轻轻带上了门，正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间停止了，一个曼妙的身影套着洁白的浴巾走了出来，女人走出浴室愣了愣，她能看到叶默这边的人影，只不过叶默是站在阴暗处，她看不清楚样貌。
女人此时如何能想到房间里面走进来个人，只当是那人在与她玩些情趣游戏，不做迟疑的娇笑的往叶默这边走来。
“亲爱的，怎么不在床上等我过去啊……噫，怎么还穿上衣服了啊”
女人一把抱着叶默，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或许是她刚洗过澡身上的沐浴露气息掩盖了叶默身上的味道，她一时间竟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叶默默不作声的任由着女人动作，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即使女人此时的手已经在他裤裆处来回摩擦，叶默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叶默能明显感觉到女人身上升起的温度，女人的浴袍早在刚才就已经脱落在了地上。叶默邪笑着伸手在女人的股沟出勾弄了几下，竟是水光淋漓，叶默不知道这女人压抑了多久，小穴处的水液都快将他的手指淹没。
“啊……”女人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愉悦到极点的呻吟，随即竟是蹲下身子，一把拉开叶默的裤子，将他那根有些疲软的肉棒全部含进了嘴里，淫荡至极的舔弄了起来，嘴里发出了一声声浪荡的呻吟。
女人嘴里不断流溢而出的粘稠唾液和熟练到极致的技巧，让叶默本能的膨胀起来，粗长坚挺的肉棒直接撑开了女人本就不大的嘴角，女人原本激烈的口交猛然停止，即使在黑夜中，叶默也能感觉到女人的眼眸中的光彩。
“子乔…你…你勃起了？”女人声音发颤，有些不敢置信。
叶默此刻能明显感觉到对面一双不明意味的视线，叶默感觉不到对方是喜是怒，不过这本来也不是他想考虑的。
叶默伸手，打开墙角的开关，原本氤氲的房间顿时被一道耀眼的白光充斥，刺伤了人的眼，同时也刺伤了人的心。
“啊……”女人脸色惨白的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小嘴无措的颤动着，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刚极尽心力的服务竟是对另一个男人。
叶默静静的看着女人，女人容貌秀美，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丹凤眼，水滴鼻，樱桃嘴，肤色白皙，在此时惊慌失措的神色下，竟有些楚楚动人。
女人年龄似乎不大，30来岁的样子，只是让叶默惊讶的是，她的样貌竟和夏云芝有三分的神似。
“你叫什么名字？”
“夏…夏云芝”
叶默脸色蓦然间冷的可怕，盯着女人沉声道：“说真名”
“……”女人抿了抿红唇，欲言又止。
只是下一刻她的神色惊变，瞳孔剧烈的收缩，因为一个泛着冰冷寒光的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她的脑门。
“柳…柳暮雪”
“以后不许再叫夏云芝”
“哦……”
叶默抬起头，两个似乎神交已久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叶默”
“吕子乔”
叶默面色平静的看着吕子乔始终古井无波的脸，他没想到想置他于死地的男人长相竟是如此的儒雅俊朗，叶默觉着这种人应该去大学教书才符合本身的气质。
有时候，人真的不可貌相，天真无邪的孩童可能拿刀杀人，面目狰狞的大汉也可能扶老。
“你终于来了”
“哦？你知道我要来？”
“你几次三番的死不了，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
“呵呵，老天都不让我死，你奈我何？”
“要不是她，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杀我？”
吕子乔靠在沙发上沉默良久，沉声道：“因为你该死”
“继续”这句话显然不是对吕子乔说的，而是对呆愣在一旁的女人说的，至于继续什么，双方似乎都清楚。
女人求助似的看了吕子乔一眼，浑身不停的打着颤。
吕子乔不动声色的看着叶默不言不语，似乎久居高位的身份让他做不出低三下四的行为。
砰！
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伴随著有女人的尖叫，还有极力压抑的痛呼。
“我很看不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模样，别在我面前玩弄什么权术”看着吕子乔腿上流出的汩汩鲜血，叶默嘴角露出了一个残忍至极的弧度。
“不要…你不要打他，我跟你弄”女人泪流满面的跪爬到叶默的跨前，握着已经疲软的肉棒浑身颤抖的套弄起来。
小人也好，枭雄也罢，身边总会有那么个人不离不弃，舍生忘死。
“你刚刚似乎不是这么弄的”
女人惊恐的看了眼叶默，随即一把将肉棒放进嘴里，慢慢动作起来。
“云芝…”
砰！
“你叫一下这个名字，我就打你一枪”
“云芝…”
砰！
“啊……子乔，不要，我是暮雪，是暮雪，你不要在叫了…”女人吐出肉棒，哭的撕心裂肺。
“继续”叶默声音没有丝毫温度道。
叶默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忍耐到这种程度，他开了三枪，一枪打在男人的左腿，两枪打在右腿，这个男人竟然连惨叫都没发出，即使此刻身子像筛糠般颤抖着。
女人不敢再刺激叶默，极尽心力的开始大口吞吐了起来，本就异常安静的房间顿时传出了黏腻的声音。
“说说看，为什么要杀我？”
“你该死”吕子乔赤红着双目，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哦，不说是吧”叶默抬起手，把枪口对准了他的左腿。
“噗嗤噗嗤……”女人的动作猛然又加快了些，右手抓着叶默垂放在一边的左手不停的摇着头。
叶默低下头看着女人梨花带雨的面孔，眼眸闪过一丝晦暗。
女人的技巧真的太好了，叶默不知道这是经历了多少才能锻炼出来的，她似乎对男人身上每一个结构都了如指掌，知道把他快感无限放大的地方在哪里。
叶默有些抑制不住，压着女人的头将肉棒抵在了深处尽情的喷射了出来。
“呕…咳咳咳”这种粗暴的动作，让女人经受不住的一阵阵干呕，即使如此，女人也没有推开叶默，因为她怕再次刺激到叶默这个动辄开枪的魔鬼。
叶默抽出肉棒，带出一大片黏腻的唾液，看着女人恶心的表情，邪意盎然道：“吞下去”
女人越是恶心，叶默越是舒坦，他自然不知道女人这还是第一次吞精，恶心只是本能的反应。
“云芝…”
“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好了”叶默没什么耐心继续跟他在这磨时间，对这个几次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他可不会有什么怜悯之心，抬起手，这次的枪口竟是对准了吕子乔的……脑袋。
“唔……不要…”女人疯狂的摇着头，竟是一口将精液吞了下去，惊慌失措的拉着叶默的衣角。
叶默面无表情的慢慢扣动手里的扳机，就在扳机即将被扣下的那一刻，一道略显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叶默拿出手机接听电话，这手机还是凌影带回去的，叶默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看起来挺高端的。
“回来”
“好，我办完事马上回去”
“你不能杀他”
“哦，他能杀我，我不能杀他是吧？还是说我杀他，你心疼了？”听着女人有些急促的嗓音，叶默心里涌现出一股无名的怒火，原来自己在她眼中可有可无吗？相较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微不足道是吗。
“你……”夏云芝语气一滞，从什么时候开始，叶默从来都没有用这么冷漠的声音对她说话了，现在听来，夏云芝心里莫名的涌现了一股委屈感，有些感觉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喂狗了，即使是喂条狗，它还会对着自己摇尾巴呢，哪像这个人对自己冷言冷语的。
砰！
“你…你杀了他？”听到枪声和女人惊惧的叫声，夏云芝只觉着浑身有点发冷。
“嗯，怎么？留着他继续杀我？留着他碍我的眼？留着他让你继续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