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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白的艳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留守村妇
李玉欣拿出七块钱一包娇子烟递给他。
邹丽琼:“军娃,来打牌,她们刚好三缺一,你来正合适。”
陈建军刚刚回家吃了饭出来,他看着杨翠萍笑了笑。立刻转开脸望着邹丽琼说:“我还要上街去跑车。”
邹丽琼:“今天又不赶场,有啥子生意嘛。你就休息一下午陪她们打打嘛。”
杨翠萍:“军娃,你好久没打过牌了,来嘛。”
陈建军之所以好久没打麻将是因为他身上没钱了,现在他跑了几天车,已经找了好几百块钱,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了,现在又见自己的秘密相好杨翠萍发话了,就立刻答应了,然后他去把车推到边上停好。
他是从镇上回来吃饭的,因为今天不赶场确实没什么生意,而且他好久没打麻将了,他也想过过牌瘾,他想玩一下午,到了晚饭再去跑几趟夜车,因为一般每天晚上都有生意而且晚上包车的时候多。
于是大家就进了小卖部旁边的客厅里面,把麻将桌抬出来放在外面的屋檐下。这样的麻将桌还有四个装钱的抽屉呢。女老板李玉欣把麻将抱来倒在麻将桌上,于是陈建军和杨翠萍,李玉欣和张晓红四个人就搓起麻将来,而邹丽琼就抱着孩子站在旁边买了一匹马。
以前陈建军陪杨翠萍打麻将,她总是坐在他的上方或者下方,这样两人的脚就挨得很近了,她常常用脚擦他的脚或者勾他的脚,但这回却没有了,两人自从有了那种私密的关系后在大家面前反而变得规规矩矩起来。
杨翠萍打麻将碰上手气不会就爱爆粗口,这回她不要条子,可她却偏偏老是摸到条子,于是就气得大骂起来:“我……你幺妹的,这是啥子鬼牌哦,专门给老子做对,手手摸条子,咋个这么霉哦,”
陈建军听到这种话就悄悄笑了笑。心里说,你是个女人咋个能够……哪个嘛,你又没和我一样的有……
李玉欣看见陈建军笑得很暧昧,似乎意思到了什么?不禁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你笑啥子笑,快点打喂。”
陈建军:“啊,三条。”
张晓红闻听此言,也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是忍俊不禁哑笑了一下。
打另一把牌的时候,没想到李玉欣竟然也爆了一句粗口。
李玉欣平时是很少爆粗口的,可是打麻将的时候偶尔也会爆一句粗口,现在她摸了一个好字要叫牌了,可有两个字可以选择,她一时间不知道选择打哪个字好,犹犹豫豫了一阵就不自觉地小声冒出来一句:“我……你先人的了,究竟打啥个字好嘛?”
陈建军一听这话,又是哑然失笑,心里说,没想到你玉欣嫂也说这种话,平时看上去那么温柔和气的一个人。
坐在李玉欣下方的张晓红就催促她说:“快点打喂,你在给牌摆啥子龙门阵嘛。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李玉欣虽然爆了一句粗口,可她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其他几个女人也没注意,也许这是这里的一种语言习惯,女人也老爱把男人说的话拿来说。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建军心里就说:“想不到这玉欣嫂也说这种话粗话,嘿嘿,你和杨二嫂都没……”
张晓红好像没爆过这么露骨的粗口,不过她有几次无意地冒出过一句大家最常听到的村骂:“这狗……的牌咋个是这样子的呢,扯来扯去都扯不拢。”
大家就这样把麻将打下去。
打四点钟的时候,张晓红的婆婆突然跑过来责怪她说:“打打打,你光顾打麻将,不去接娃儿了?”
张晓红这才想起接娃儿的事情,可是她手气正好舍不得走,就问:“哎,妈,我好久没打过牌,你就去帮我接接嘛。”
婆婆说:“我去赶场脚都走麻了,难得去。又不是两步路,两里多路呢。”
张晓红只好抱歉地望着大家说:“我去把娃儿接回来再打哈。”
陈建军:“我开车载你去接嘛,几分钟就回来了。”





嫩白的艳妇 第22章夜色朦胧
大家就这样把麻将打下去。
打四点钟的时候,张晓红的婆婆突然跑过来责怪她说:“打打打,你光顾打麻将,不去接娃儿了?”
张晓红这才想起接娃儿的事情,可是她手气正好舍不得走,就问:“哎,妈,我好久没打过牌,你就去帮我接接嘛。”
婆婆说:“我去赶场脚都走麻了,难得去。又不是两步路,两里多路呢。”
张晓红只好抱歉地望着大家说:“我去把娃儿接回来再打哈。”
陈建军:“我开车载你去接嘛,几分钟就回来了。”
果然陈建军载着张晓红去yòu儿园打了个来回只要了五分钟。
张晓红就叫儿子在旁边玩,还叫邹丽琼看着儿子,于是邹丽琼就抱着自己的宝贝孩子和张晓红的儿子一起玩。而张晓红就继续和大家打麻将。
因为陈建军不再被打扰分神,所以打起麻将来就能够聚jīng会神了,这次反而小赢了二十几块钱。他们打的是一个子儿一块钱。
麻将散场后已经是六点过了,大家就各自回家了。
陈建军吃了晚饭后,准备开车到镇上车站去跑跑夜车,因为跑到十点过一般能够找到二三十几块钱。他还没出门呢,突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杨翠萍打过来的,她直截了当地说:“军娃,我现在想和你那样呢。”
陈建军立刻跑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偷偷地回她说:“我准备出去跑车呢,现在大家都在,我和你怎么……那样嘛?”
杨翠萍:“我现在在田坝里头,我在看秧子生出来没有?这里没人,你来嘛。”
陈建军已经好几天没和她亲热过了,听她这样一说,脑海里立刻想起了扬翠萍那高大丰满的身体,身上燥热起来。虽然他有一种负罪感,可是一想到了那种激情时的快乐又心驰神往不已,于是沉默了一阵后回答说:“嗯,好吧,我马上就过来。”
陈建军和杨翠萍结束了电话之后,才出来对母亲说:“妈,我不出去跑车了,连续跑了几天晚上跑够了,想休息一下,我出去看人家打牌了。”
母亲:“不出去就算了,你去打牌别打大了,你又没得好多钱,跟人家比不得。”
陈建军一边说一边去推车进屋:“我去不一定打。”
父母就没再过问儿子了。
陈建军离开家里来到大路上,看看前后左右没人,就径直向田坝走去。
此时天还没有黑尽,陈建军走到了自己家的秧脚田旁边看着已经冒出了头的一片绿莹莹的秧子,拿出电话给杨翠萍打:“二嫂呢,我来了,就在我们家的秧脚田这儿。”
杨翠萍:“哦,军娃,你来了啊,我马上过来。”
一会儿,只见杨翠萍提着一个塑料袋从两片油菜花间的小路里钻了出来。她走到陈建军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就往花间的小路上走。到了花间的尽头却是一片小树林,这片小树林是另一家人特别种来卖的树苗,因为是树林,所以空隙就比较大。两人望着附近,没看见一个人,两人进去找到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准备坐下来。
扬翠萍立刻把带来的塑料薄膜铺在地面上,之后两人挨着坐下来窃窃私语。
杨翠萍:“秧子已经生起来了,我来看看秧脚田的水干没有?要是干了就放点水。我看你家的田水还多呢,可以不放了。”
陈建军:“这黑灯瞎火的,你咋想到把我叫来呢?”
杨翠萍:“我一来这里就会想起我们在这里亲热的事情,我就憋不住想啊!”
陈建军:“我本来没想这事,可听你一说,我也忍不住了。”
杨翠萍:“军娃,你今天赢了我的钱了。”
陈建军:“哎,嫂子,我才赢了二十几块钱呢,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哈,有好几回,你打出来抬炮,我都没抬你呢,要不然我起码要赢几十块钱呢。是你的手气太霉了嘛,不过,你以前赢了我好多钱呢。”
杨翠萍:“哎,我输了三十多块呢。”
陈建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我和你一起打牌,你赢了时候多。”
杨翠萍:“嗯,从过年到现在我总的还是赢了好几百块钱呢。”
陈建军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嘿嘿笑了笑说:“嫂子,你打牌的时候手气不好,咋老爱说‘我……你幺妹的,这是啥子牌哦’。”
杨翠萍:“嘻嘻嘻,说习惯了嘛,这有啥子嘛。”
陈建军:“可你是女人呢……又没有……嘿嘿嘿……”
“你这小子,真坏……”杨翠萍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嗔道。
片刻之后,夜幕降临,月明星疏,凉风习习,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起来。
两人缠绵一阵,杨翠萍就把塑料薄膜全部展开铺在地上……
这又是一个赶场天,大概是上午十点半的时候,陈建军在农贸市场外面不远的路边上等待乘客。和他一起等待乘客的还有几辆一模一样的绿sè环保电瓶车,不过他的车最新!
阳光明媚,气候温暖宜人,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突然在农贸市场出口的不远处传来一个女人尖厉激愤的声音:“还给我,你还给我……”
“他妈的,臭婆娘,你放开老子,快放开老子,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随之响起,但明显底气不足。
“你拿了我的钱包,有八百多块钱,你快还我。”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老子没拿过你的钱包,不信你搜我的衣服。”男子挣扎着想摆脱被女人紧紧抓着的衣服。
已经有不少人在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上前帮助女人说话的,因为那小子一看就是一个小混混或者扒手,一般人都不敢去招惹这种烂人。
女人大概二十几岁,穿着黑底红条衫和蓝sè七分牛仔裤,肩膀上挎着一个白sè的大挎包,她长得还比较漂亮,一张好看的椭圆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只见她紧紧的抓着那个小偷的衣服坚决不放。




嫩白的艳妇 第23章特警雄风
小偷看到有不少人围观,好像也不敢放肆,只是一个劲儿地辩解:“你他妈的几时看到老子拿你的钱包了,老子没有拿过,你来搜我的衣服,来搜嘛?”
女人坚持道:“就是你拿了,你是用夹子从我的挎包里夹走钱包的。我当时在前面走,你悄悄跟在我的后面,你用夹子从我的挎包里悄悄夹走了我的钱包,传给另外一个人拿走了,我就找你,你还我钱包,里面有八百多块钱。”
小偷嚷嚷起来:“是哪个狗一的说的,你给老子把他找来对证,如果老子真的拿了你的钱包,老子就还给你。你把他找来。是哪个胎神说的,你给老子站出来。”
其实那个告诉女人的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他现在就站在人群中看热闹呢,但他就是不敢站出来,怕小偷认出自己,以后报复自己。
女人看着周围的人解释道:“他是个过路人,清清楚楚看到你用夹子夹出了我的钱包,传给你的同伙拿跑了,他当时不敢说,等你转身想跑才悄悄告诉我的,他指着你的背说就是你,然后他就走了。”
小偷嚷了起来:“你这个臭婆娘,简直打胡乱说,根本没有的事,是你瞎扯淡,你自己不晓得几时把钱包弄掉了,就赖我,老子根本就没有拿过你的钱包,你马上放开老子,要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是你拿了我的钱包,我就不放。”女人毫不示弱。
小偷立刻扬起手来吓唬道:“你放不放,不放老子抽你了?”
“你敢?”女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对方,她好像料定在大庭广众之下小偷不敢太放肆。
“他妈的,硬是欠抽啊!”小偷抬起拳头恶狠狠地往女人头上砸去。他比女人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砸她的头。大概想把女人砸晕,然后逃之夭夭。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小偷的拳头就要落在女人的头上,突然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一下就抓着了他的手腕,同时一个铿锵有力的男人声音在人群中炸响:“你想干啥子,你偷了人家的钱包还想打人家,你狗一的还凶得很呢!”
小偷一看是一个比他还要高一点的小伙子,而且这小伙子气宇不凡身强体壮,一下就心虚了,不禁用力挣扎了几下,竟然挣不脱小伙子的手,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哥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我真的没有拿过她的钱包,不信你搜我的身嘛。”
“军娃,是你啊,”女人认出是自己同一个村的小伙子陈建军,立刻胆气一壮,指着小偷又简单地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把钱包拿出来,要不然老子揍你。”陈建军立刻抬手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小偷的鼻子厉声喝道,并且那一只一直抓着小偷手腕的手顺势用劲往前面一带,一下就把小偷摔倒在地。
小偷骤不及防摔倒在地面上,裤子口袋里突然滑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夹子来,不过只是滑出来了一半左右,这种不锈钢的长夹子是医院的医生做手术用的那种夹子,现在有不少小偷扒手都使用这种夹子chā进别人的挎包或者衣服口袋里夹钱的。这种夹子长,而且占的空间极小,所以往往chā进人家的挎包或者衣服口袋里不容易被人察觉。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看到夹子,就完全相信是这个小伙子偷了人家的钱包,而且现在有陈建军在这里镇着了小偷,就不怕他了,所以就不禁议论纷纷起来,纷纷指责小偷。还有人劝小偷把钱包还给人家。
陈建军一看到夹子,立刻拿了起来,在手里掂了掂,看着小偷质问道:“你还说不是你偷的,现在你还有啥子话说。”
小偷无言以对,只好告饶道:“哥们,钱包是我拿了,可我那个哥们已经拿走,我马上就去找他拿,拿来还你好不好?”
“你咋个去找他拿?”陈建军问。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找他,找到了他,拿了钱包就回来还给你们。”小偷居然一本正经地说。
“你在把老子当瓜娃子耍索。”陈建军没好气地踢了小偷一脚:“你马上打电话把他给老子叫回来,规规矩矩把钱包给老子拿回来,要不然,今天老子有你好看。”
小偷仿佛如梦初醒,立刻掏出电话,jī啄米似地连连点头:“有有有,有电话,我马上打。”
果然小偷打了个电话,稀里哗啦地说了一通,大意是说他现在被人捉住了,脱不了身,而且有个很厉害的人在这里押着了他,必须把钱包退回来才能离开。结束了电话之后,他就看看陈建军和那个钱包被偷了的女人点头哈腰道:“马上,他马上就过来。”
果然不一会儿,一个流里流气的板寸头小子挤进了人群中,小偷一看到他就赶忙说:“三花子,快点把钱包拿出来还给人家这位哥们。”
叫三花子的板寸头小子规规矩矩地掏出钱包递给陈建军,陈建军立刻把钱包给那个女人说:“你看看钱少了没有?”
女人就接过钱包看了里面的钱是不是原封不动。
在女人点钱的时候,板寸头小子立刻掏出一包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抽出一总来请陈建军抽,并且不断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哥们,是兄弟们没长眼,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建军推开他们递来的烟说:“钱少了一分,我对你们不客气。”
“一分都不少,我动都没动过。”板寸头发誓道。
女人点完了钱看着陈建军说:“没有少。”
“好,没有少就好说。”陈建军看看两个小偷挥挥手道:“你们快滚,这次饶了你们,下次再让我碰上,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两个小偷如蒙大赦立刻逃之夭夭了。




嫩白的艳妇 第24章似曾相识的富姐
陈建军摆摆手笑道:“不用谢不用谢,都是一个村的吗?大姐你好像是四队的吧,很面熟。”
女人嫣然一笑道:“嗯,我是四队的,你是五队的吧,我看到过你。有一次我听到别人叫你是军娃。”
陈建军所在的五队和四队相邻,四队的人上街赶场都要经过五队,在路上走的次数多了,虽然叫不上名字,但彼此都比较熟悉。
“我叫许美玲,军娃你叫啥子名字呢?你快告诉我嘛,我好记住你这个恩人的尊姓大名嘛!”女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建军问。
“我叫陈建军。”陈建军一接触到了许美玲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掏出烟点燃抽起来。
许美玲看到他抽烟,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跑到了附近的一个超市买十块钱一包的红塔山拿过来塞向陈建军的手里:“军娃,不晓得咋个感谢你,给你买包烟,”
“不要,不要。”陈建军连连摆手推迟道。
许美玲硬塞在他的手里道:“你不要嫌弃嘛,这是我的一片小小的心意嘛。”
“使不得,使不得。大姐你太客气了!”
“我已经买起来了,我又不会抽烟,你不接倒,让我拿来干啥子嘛?”许美玲嫣然一笑道。
在推让的过程中,两人免不了手指相触,陈建军感到对方的手指细腻滑嫩,身上涌起一种异样的美妙感觉。
“接倒嘛,人家也是一片心意。”几个一起开电瓶车跑出租的同行哥们也劝道,他们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陈建军只好接在手里面,拆开来把烟一一散给几个同行哥们。
“军娃,看不出你还厉害呢!一下子就把那小子摔倒在地。”
“人家军娃是当过特种兵的人,对付这些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几个同行哥们一边美美地吞云吐雾一边啧啧称赞起来。
许美玲再次感谢了两句,就进农贸市场买东西去了。陈建军不禁望着她离去的倩影,只见她那被蓝sè的七分牛仔裤包裹得紧绷绷的美臀扭来扭去的很是好看!
陈建军跑了几趟短途车后,再次来到农贸市场外面的路边上等乘客。
因为快中午十二了,他就想载几个同村的人一起回家好吃中午饭,他每天都是要回家吃中午饭的,为的是节约一顿饭钱嘛。
很快他就叫上了两个同村的乡亲,是一对中老年夫妻,不一会儿他就看到许美玲从农贸市场门口出来,她手里提着不少东西,有水果蔬菜和鱼。
许美玲当然也看到了陈建军,陈建军不禁微笑着看着她问:“大姐,你还没有回去啊?”
“啊,买东西去了啊。”许美玲嫣然一笑。
“那大姐就坐我的车回去嘛。”
“好,好。”许美玲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立刻拿出来一个大苹果递给陈建军:“来吃个苹果。”
陈建军稍微推迟了一下就接着了。
“买这么多东西。”陈建军帮忙把她的东西接过来放在坐椅下面。
三个人就是三块钱,陈建军就不想再等人了,立刻开起来车子就走。
不久就进入了付河村,那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是八队的人,刚从大马路上拐进乡村路不久就下来了。
之后,陈建军就载着许美玲直接到了她家外面的坝子里。
许美玲的家是一幢贴着灰sè瓷砖的二层小洋楼,封闭式的,是常见的那种四个排列的,不过楼上中间的客厅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是这两年流行的样式。看来这许美玲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许美玲下来,掏出十块钱给陈建军。
陈建军正要找补她九块钱,没想到她说不用找了,提着东西就往屋里跑。她家那红sè的防盗门也是半开着的,显然有人在家里。
“哎,大姐,要不了这么多嘛?”陈建军追在后面说。
已经进屋的许美玲回头一笑道:“按理我应该请你吃一顿中午饭表示感谢才对,剩余的钱就当是请你吃午饭的吧。你要补我的钱也行,那你就留下来吃中午饭吧。”
陈建军听她这样一说,只好返回车上开着车子离开了。
回答家里,母亲还没有做好饭,陈建军只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可他却心不在焉,电视上放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脑海里总是浮现出今天发生的一切,许美玲的音容笑貌总是眼前晃来晃去……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陈建军开了两个多星期的电瓶车竟然找到了千把块钱,心里十分高兴,觉得这个营生不错,由此看来一个月找两千块钱左右还是有可能的,真的比去城里当保安强多了,而且还自由自在不受人管。
这又是一个赶场天,十点钟以后陈建军在农贸市场附近的路边等着载人。还有了两辆一模一样的电瓶车正在等人。
过了一阵,只一个打扮得十分妖娆的三十来岁的女人径自来到他面前要打车。
这事情有些奇怪,这女人竟然绕过来前面的两个招呼她坐不坐车的车主,直盯着陈建军的电瓶车走来。害得那两个车主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向陈建军,当然他们也不忘贪婪地盯着她那娥罗多姿的背影看,看得直吞口水。
只见她一头黄sè的齐肩大卷发,略显丰腴的圆脸很耐看,而且修饰得十分jīng致,黑sè的皮衣皮短裙和黑sè的丝袜高跟鞋,显示出几分贵气,穿金戴银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女人。此时此刻她手里面提着不少小菜,后面还跟着一个杠着米袋的中年男人。陈建军立刻接过中年男人肩膀上的米袋放在车上,之后那个卖米的中年男人就离开了。
女人叫陈建军载她去付河村六组,她要包车马上走。
陈建军觉得她似曾相识,但一时想不起来,就笑了笑问:“大姐你是付河六组的人啊?”
女人不禁嫣然一笑:“是呀,怎么啦?”
陈建军:“我是付河五组的。”
女人:“哦,原来是一个村的,我们隔得不远嘛,喊都喊得答应哦,我以前咋没看见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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