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嫩白的艳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留守村妇
张晓红现在已经离不开白粉了,自然就满口答应了。
几天之后,张晓红果然去银行取出来一万块钱和李绍峰又去了城里,李绍峰也真的从三哥那里进了三十克白粉。
李绍峰说到做到,很快卖了一半左右的白粉就把钱还给了张晓红。张晓红因此就觉得李绍峰是个言而有信的男人。以后当他又向自己借钱的时候总是爽快地答应。
虽然李绍峰卖白粉很赚钱,一个月总是有万儿八千的收入,可是他花钱大手大脚的,又爱打牌而且打得比较大,一个子儿五块钱,一场麻将下来就是几大百的输赢。加上他和张晓红一起吸毒也要吸掉一笔钱,所以他常常手头是没有多少钱的,只要碰上手头缺少买毒品的资金,他就向张晓红借。
李绍峰就是这样向张晓红借借还还,借看好几次,可是最后一次他向张晓红借了两万块钱后就一去不复返了。
那段时间,货源突然紧张起来,价格一高再高,进价竟然涨到了七八百块钱一克,进货的成本自然就提高了一倍左右,因此李绍峰就向张晓红借了两万块钱去进货。
虽然拥有三十克的白粉在手头,可是李绍峰却还舍不得卖,因为他听三哥说以后恐怕要断货了,如果断了货吸不了,他自己和张晓红就要面临饥饿的困境,因为他十分明白,一旦毒瘾发作得不到满足,那种难受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的哦!
曾经有一次他毒瘾发作的时候,身体里面特别骨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撕扯啃咬般地奇痒无比,让他难受得恨不得自己掐死自己,当时他不停地在床上翻滚着,从床上滚到了床下,他坐在地上,禁不住不停地用双手拼命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仿佛要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才善罢甘休似的,后来他又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xiōng脯或者揪扯着自己的肌肉……不知道过了好久好久他的毒瘾才终于缓缓解弱下来直到消失,可是当他意识清醒过来以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自己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伤痕累累的,头发蓬乱得一塌糊涂,而且浑身上下虚弱得如同害了一场大病一般有气无力。
正是因为经受过那种生不如死的煎熬,一直缺少购卖毒品资金又没有工作收入的李绍峰才决定以贩养吸,让自己永远处于饱汉的状态,成为了本地贩毒网络中的一员。
现在是非常时期,李绍峰不得不限量卖货了,那些一直在他手里购买白粉的瘾君子不停地打电话来约定买货他都说没有,结果他的手机差一点没被打爆,有些不甘心地竟然亲自找上门来,他实在避不过才拿出来一点出来,价钱再高人家也要,但是之后他总是对人家说:“老子没得了,就这点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卖出去了一部分,他和张晓红又吸掉了一部分,一个多月过去了,看看手中的货也没有几克了,他又跑到了三哥那里要货,可是每次三哥总是垂头丧气地大摇其头。
从三哥那里李绍峰才晓得为什么货源如此奇缺了,究其原因是因为云南那边的关卡这段时间检查得特别严,好几个毒贩都翻了船,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结果导致货源奇缺,有钱也没地方买了。
一次三哥和李绍峰以及几个哥们一起喝酒,就谈起来了这个货源奇缺的问题,大家都十分头痛一筹莫展。后来大家都积极地献策献计,商量如何从云南偷运白粉回来的问题。
大家都对如何逃避检查而头痛不已,想了好几个方案都觉得不行,后来李绍峰就提出一个方案,说我们可以装成香蕉商人去那边载香蕉过来,把东西藏在香蕉里面,香蕉是绿sè食品,国家设有绿sè通道,就是过收费站都完全免费呢!因为李绍峰在城里三中读过两年高中,后来和社会的人一起混就没读完高中了,不过他因此而认识了一些高中同学,其中有一个高中同学在城里帮他父母搞香蕉批发,他在城里混时碰上过那个同学,和他聊过,知道他们家的香蕉都是从云南那边载过来的,所以他才有了这个想法。他还说香蕉运回来可以便宜卖给他的老同学,亏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白粉能够安全的运回来。
大家听了李绍峰的方案都拍手称好,三哥更是十分欣赏李绍峰,就邀请他一起去云南。李绍峰自然是跃跃欲试了,并且因此得到三哥奖赏的一丁点白粉。
回到家里后,李绍峰就积极准备去云南的事情。他把此事告诉了张晓红,张晓红自己也是长期需要白粉的,自然没得啥子好说的,就支持他去了,并且希望他凯旋而归。李绍峰也算有情有义,临走时将仅剩的一克白粉一分为二给了一半给张晓红,说够她吸十几天的了,并且说自己大概十天左右就可以回来的。
让张晓红万万没想到的是,李绍峰此一去竟然成为永





嫩白的艳妇 第141章误入歧途6
但没多少天张晓红就把李绍峰留给她的半克白粉吸了个jīng光,其实这半克白粉她节约一点可以维持半个月的,但她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因为吸了后的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总是让她回味无穷心驰神往,从来就没有因为毒瘾上来才被动地去吸,而是想吸就吸只图一时痛快。
正因为张晓红的随性而为,终于让她第一次尝到了毒瘾发作而又得不到满足的那种万蚁噬骨难受无比的苦头。
幸好那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是在上午十点左右,婆婆赶场去了,小宝宝在yòu儿园上学,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半克白粉吸完了之后,她一直倒是没觉得有啥子不适,只是老是想着如果还能够吸上几口该有多么爽歪歪哦,可是除了空想之外她却感到无可奈何,然而不知道过了好几天,就在那天上午她正在坐在自己家堂屋里看电视,突然感到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些许sāo痒,但很快这种sāo痒愈来愈明显愈来愈强烈了,到后来她感到自己的骨髓里仿佛有什么细小的虫子一类的东西在疯狂地撕咬,那种难奈的奇痒让人无比抓狂。终于她挣扎着跑进客厅左边的客房躺在了床铺上,她以为躺在床上就会好受一点,没想到那种难受的滋味反而变得更加强烈起来,于是她不停在翻滚着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后来竟然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了一小束却也没有解除她的丝毫痛苦。她就这样捶打着抓扯着翻滚着,从床铺上到床铺下面又从床下面到床铺上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折腾着自己,就这样不晓得过了几个小时她才终于熬过来了。熬过来之后的她简直简直像死过一次似的无比憔悴,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惨相幸好没人看见。
之后张晓红就给李绍峰打电话,想问他啥子时候能够回来?可是怎么也打不通了。
第二天张晓红决定去城里看看能不能买到白粉,因为她真的十分害怕毒瘾的再次发作,她真的无法再承受那种如同下地狱般的痛苦了,她觉得自己在城里也认识一下社会上的人,也许从他们身上能够弄到了一些白粉。
进了城直奔“碧云轩”茶庄,风情万种的老板娘一看到张晓红就热情招呼她到柜台里坐,也许是她太无聊了,巴不得有一个谈得来的姐妹来陪陪自己聊天,所以现在有张晓红来不亦乐乎。
老板娘发现张晓红气sè不好,不禁关心地问:“咦,红妹,你咋个啦,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有啥子不高兴的事情给姐说说?”
张晓红闷闷不乐地说:“玉姐,三哥和绍峰啥子时候能够回来呢?”
老板娘道:“不是说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嘛,快了快了。”
张晓红:“可是现在已经十来天了,咋个没动静呢?打电话也打不通。”
老板娘道:“三哥临走时交代过最好不要随便打电话,我也打过打不通。放心吧,也许这两天就回来了。”
张晓红:“可是我……我……断粮了?昨天我……我……”
老板娘惊讶道:“你在吃那东西?”
张晓红点点头:“嗯,昨天……难受死了,我简直想杀了自己!”
老板娘无言以对。
张晓红突然抓着她的手说:“玉姐,你有没有这东西啊,给我一点吧,我给你买,要多少钱都行。”
老板娘道:“我哪里有啊,东西一直在三哥手里,前段时间连三哥都没有了呢,所以才去云南弄。”
张晓红咀丧道:“我以为你也有的,没想到连你也没有,绍峰还没有回来,我可咋个办嘛,要是以后再像昨天一样,我……我可受不了。”
老板娘:“我不吃那东西,虽然晓得三哥一直在弄那玩艺儿,不过我从来不过问的。”
张晓红:“那你晓不晓得哪个有呢?”
老板娘想了想说:“我倒是晓得一个叫‘黄毛’的小子可能有,这小子不但经常来三哥这里弄货,我还听说他也在别人那里拿货。”
张晓红眼睛一亮:“那你快告诉我咋个去找他。”
老板娘道:“哦,我有他的电话,我把他的电话给你。”
张晓红赶忙拿出手机等她说号码。
老板娘拿出手机翻出了黄毛的手机号告诉了张晓红,张晓红立刻存在自己的手机里面。
张晓红离开老板娘后,就来到一个街心花园的深处给黄毛打电话。
那边的黄毛十分吃惊地问:“喂,你是哪个?我不认识你?”
张晓红说:“哦,是黄毛吗?”
黄毛:“我就是,可我认不得你,你是哪个嘛?”
张晓红:“我叫张晓红,你肯定不认识我,不过你肯定认识三哥吧,还有三哥的女人玉姐。”
黄毛:“嗯,当然认识,你找我啥子事?”
张晓红:“我是从玉姐那里晓得你的电话的,我听说你手里有货,我想买点。”
那边却没反应。
张晓红急了:“喂,你咋个不说话。”
黄毛警觉地问:“你究竟是啥子人,想买啥子货啊,我听不懂。”
张晓红:“就是那种吸的啊,你装啥子糊涂。”
黄毛:“你等等,我等一下打电话给你。”
张晓红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就挂了电话,一时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过了片刻那边的黄毛真的打电话过来了,只听黄毛笑呵呵地说:“哦,你原来是峰哥的女人啊!”
张晓红愣了愣:“你咋个晓得呢?”
黄毛:“我刚才电话打给玉姐问过了,既然都是一条道上的人,就好说了。嘿嘿,我刚才以为你是个女便衣警察呢,想给我下套子,不得不防啊,现在风声很紧。”
张晓红:“我想买点东西,你应该有吧。”
黄毛:“东西我倒是有点,不过价钱高啊。”
张晓红:“有多高啊。”
黄毛:“起码一千块钱一克。你要多少?”
张晓红:“咋这么高啊,太贵了吧。”
黄毛:“你既然跟峰哥在一起,未必你还不晓得现在的行情?我听说峰哥跟着三哥去云南弄货了,要是货好弄,峰哥会跟着三哥一起去云南?”
张晓红无言以对。
黄毛问:“喂,你到底要不要嘛?”
张晓红:“要,咋个不要呢?”
黄毛:“要好多?“
张晓红:“我身上只有几百块钱,暂时要半克吧?我们在哪里见面?”
黄毛:“你现在在哪里?”
张晓红:“我现在在大转盘旁边的街心花园里。”
黄毛:“那好,就在你那里见面。你找个没人的地方等着,我马上过来,你等倒哈。”
挂了电话后,张晓红就坐在花台边上耐心地等待着。
几分钟后,张晓红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看,是黄毛的,赶忙接通问:“喂,是黄毛啊,你到了没有?”
黄毛:“我已经到了,你在哪里?你穿的是啥子衣服呢?”
张晓红:“哦,我在这中间呢,你进来就可以看到我,我穿的是白体恤衫,短袖的。”
黄毛:“好,我马上进来。”
一会儿,只见一个中等个子一天黄头发的一个瘦小子出现在张晓红的左边,他长得不丑不美。
张晓红望着他,觉得他就是黄毛,真是人如其名,黄毛也看着张晓红。
黄毛到了她面前问:“你就是张晓红?”
张晓红站了起来点点头:“我就是,东西呢?”
黄毛笑嘻嘻地道:“耶,红姐真漂亮,峰哥艳福不浅嘛!”
张晓红:“你和峰娃很熟?”
黄毛道:“当然啦,以前我们还一起去打过人呢。”
张晓红:“快把东西给我。”
黄毛前后左右看看,见没人就说:“好,马上给你。”
张晓红接过一个白sè的小纸包,然后掏出钱,数了五百块钱给黄毛。
黄毛趁这机会捏了一下张晓红的手。
张晓红惊叫一声:“你干啥子捏我?”
黄毛:“嘿嘿嘿,红姐的手好柔软哦,摸着真安逸!”
张晓红:“你小子敢tiáo戏我,要是让峰娃晓得了,饶不了你。”
黄毛:“嘿嘿嘿,开个玩笑嘛,别当真别当真嘛。嘻嘻,我走了。红姐再见,以后还要东西给我打电话哈。”
张晓红看着他离开,也站了起来,她走出花圃就看见黄毛骑着一辆红sè摩托车风驰电掣地驶入了来来往往地车流之中。
又过了好几天,张晓红算了算时间,李绍峰已经去云南半个多月,却还是没有消息,心里不禁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她从黄毛那里买来的半克白粉也已经吸完了,就决定再次独自进城。
她还是直接去了“碧云轩”茶庄,和老板娘玉姐聊天。两人谈起这次三哥和李绍峰一起去云南的事情,不禁唉声叹气,都觉得凶多吉少。
张晓红脸sè黯然道:“我打了好多电话了,可怎么也打不通。他也没主动联系过我,不晓得究竟咋个了?”
老板娘也苦着脸说:“我还不是打了不少电话,我看八成是出事了,听说那边检查得特别严,这种事情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张晓红默然无语。




嫩白的艳妇 第142章误入歧途7
老板娘道:“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们就回不了。”
张晓红:“这可怎么办啊?”
老板娘:“不但回不了,他们连电话都不敢打回来,三哥说过,现在科技很发达,怕警方通过手机定位系统找到他们。”
张晓红:“这么说我再看不到峰娃儿了。“
老板娘:“嗯,如果他们真的出事了,他们就会一辈子亡命天涯了。”
张晓红又无语了。
老板娘呆了片刻,自我安慰着说:“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他们真的出了事,我们又有啥子办法呢?我们只好自己好自为之了。反正我也不吃亏,虽然我不是三哥的老婆,不过我现在能够得到这一切也满足了,这个茶庄和一套房子,不枉我跟了他这么久。”
张晓红咀丧地说:“峰娃儿跟我借了两万块钱还没有还呢?他一直说货不好弄,要准备着随时随地进货,一旦有货就多进一点预备好。现在他要是真的回不了,我的两万块钱不就打水漂了。”
老板娘安慰道:“就算他真的回不了,你也不吃亏嘛,他给你那种东西吸,你一直都是白吸的,你算算你吸了多少就觉得不吃亏了。”
张晓红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她自己都不晓得吸了多少这种东西,按照一克八百块钱算,几个月中她恐怕也吸了二三十克了,也要值两万多块钱啊。这样一想她就觉得好受了些。但是账上少了两万块钱,以后丈夫回来她却不好交代了。
和玉姐分手后,张晓红联系了黄毛,约了个无人的地方向他买了一克白粉,花了一千块钱。
后来道上传来消息说,这次三哥去云南弄白粉真的出事了,没想到他们藏在一大卡车香蕉里面的十几公斤白粉也被发现了,在大卡车前后不远不近有两三辆装成自驾游的私家车在暗中护送,一起护送的有十几个个人,而且个个都带着枪,于是他们就开车强行冲卡,结果双方发生了激烈的枪战,当场被打死了好几个人,生擒活捉了几个,而三哥和李绍峰还有两人弃车而逃,一直生死未卜不知所踪。
张晓红一得到这个消息就彻底绝望了,不但借给李绍峰的两万块钱收不回来了,而且以后自己要吸白粉就得出高价买了。
不久后的一次张晓红于和黄毛约好地方买白粉,两人在白塔公园深处的一条长椅上见面。
从表面看两人像情侣一样在窃窃私语,其实是在谈秘密交易。
张晓红想买了东西就走的,可没想到黄毛却顾左右而言他。
张晓红发现他sè迷迷地盯着自己的xiōng脯看,就没好气地说:“看啥子看,快把东西给我。”
黄毛笑嘻嘻地道:“嗨,红姐,你真的很漂亮很性感呢,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女人,三生有幸啊!”
张晓红:“你小子在鬼说啥子嘛。”
黄毛:“真的,红姐,现在峰哥已经回不了,你身边没有男人,一个人太寂寞了吧,红姐你在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咋个办嘛,不如你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满足你,还可以免费给你东西吃,怎么样?”
张晓红:“你小子没大没小的,我起码比你大七八岁,怎么可能,去你的,快把东西给我,我还有事情。”
黄毛:“嘿嘿嘿,红姐,我不嫌弃你大。我真的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我们马上去找个旅馆开个房间怎么样?”
张晓红:“你现在再敢胡说八道,我去叫玉姐收拾你。”
黄毛:“玉姐会管这事,嘿嘿嘿,玉姐才不会管这种闲事呢。”
张晓红:“我现在和玉姐是好姐妹了,玉姐说过,哪个敢欺负我,就给她说,她会找人来收拾他的。不信你试试。”
黄毛似乎有些怕玉姐,就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不说了。把钱给我,我给你东西。”
两人做完交易就各自分手而去。
但后来张晓红还向黄毛买白粉时,黄毛就说涨价了,要一千五百块钱一克,理由是现在货源越来越少了,不容易弄倒了。张晓红只有黄毛这条线买白粉,不得不咬牙大出血。其实这是黄毛故意抬高价钱的,为的是让她尽快把钱吸完,到时候她没钱买了就会乖乖地向他投怀送抱让他随便摆布了。
就这样张晓红很快就把账上剩的三万块钱全部吸光了,原来她的账户上有丈夫在内蒙古呼和浩特打工寄回来的五万块钱,借了两万块钱给李绍峰就剩三万。虽然这三万块钱不是个小数,可是如果要买白粉却显得太少了,因为一克就要一千多块钱,她一个月要吸掉好几克。她明明知道把钱吸完了以后对丈夫回来时无法交代,可是她还是要去吸,因为她已经经历过一次毒瘾发作时的那种如同下十八层地狱的难受滋味了,她一想起那种情景就怕得要命,无法控制自己,只好不顾一切往深渊里跳了。
虽然张晓红账上的三万块钱吸完了,可是她丈夫每个月都会按时寄两千块钱回来。有了这两千块钱她还是可以应付一阵子的,不过现在价钱太高只能买一克多一点白粉,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借钱。
“碧云轩”的老板娘玉姐和张晓红关系好,张晓红向她借过几次钱,每次都说等她丈夫寄钱回来就还,可是丈夫寄回来的钱都不够她吸的,她哪里还有闲钱来还呢?借过几次之后她都不好意思再去借了,所以就编各种各样的借口向别人借,最后该借的人都借过了,都不好意思再向人家借了,于是就想到了向陈建军借。
陈建军的父亲和张晓红的公公是亲兄弟关系,因此陈建军和她丈夫也算是比较亲近的兄弟关系,陈建军得叫她嫂子,而且是比较亲近的那种嫂子。嫂子向他借点钱,他当然就二话没说的了。
现在张晓红借口买衣服向陈建军借了三百块钱,只买了一点点白粉,只吸了两次就没有了。
没钱买白粉了,张晓红又想到了陈建军,一是她觉得他和自己家关系比较亲近,二是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人,三是认为他开面包车跑出租挺来钱的。
已经断粮三天了,张晓红真的的很怕自己的毒瘾再次发作,虽然已经向陈建军借过一次钱了,可犹豫再三她终于还是去找他了。
先到镇上的车站没有看到陈建军,张晓红就直接进城了,她就在喷水池广场的那个停车点附近徘徊,大约徘徊了半个小时,她终于发现了陈建军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陈建军正站在边上招呼乘客,突然发现张晓红向自己小跑而来,有些惊讶。
张晓红快步来到陈建军面前仿佛等待了很久似地说:“军娃,你刚才去哪儿了,镇上没看到你,到了这里也一直看不到你。”
陈建军微笑道:“刚才跑了一趟包车,刚刚才返回来呢?红红嫂,你有啥子事情嘛?”
张晓红嘴巴却张了张了,却一时语塞了。
陈建军愣了愣:“你咋个了,红红嫂,你有啥子事情就说嘛?”
张晓红欲言又止:“我……我想……”
陈建军望着她,等着她说。
张晓红显得十分难为情地终于说出了口:“我想……我还想给你借点钱。”
陈建军又是一愣,因为几天前她才向他借了三百块钱呢?前几天她借钱的理由还说得过去,可咋个现在又来借呢?而且在他的感觉中她家里应该是不缺钱的嘛。
张晓红一看到陈建军一脸疑惑的神情,就显得有些慌乱:“哦,是这样,我这段时间手头紧,不好意思说,是我打麻将一直手气背输了不少,现在身上没得钱了,你三哥以前寄回来的钱都存的是定期,去取了就会白白的损失一笔不小的利息,所以只好找你再借点。等你三哥下个月寄钱回来就还你。”
1...4950515253...8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