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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就是恶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Nicotine





活着就是恶心 第二十六章
故事就快结束了是吗?别着急,所有的故事,有开始,也一定会有个结束的。与其在煎熬中等待,不如学着去欣赏。一切都在史料未及中发生着一个又一个的变化,人们感到惧怕,但当变数终结了,却未必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如何才能恒久的停留于某一点,那大概就是死亡了吧?我坐在那个应该被我称为父亲的人常常久坐的书房中。父亲没有一张像是王位的王位,然而,他坐在这里时,所有的人都把他当做王,现在,我坐在这里了,周围的一切只让我感到异常陌生,就连稳稳的坐在这里也依然会觉得心虚不宁,这里没有我熟悉的味道,也不能用我熟悉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我不打算见那位老人的临终一面,他是那么厉害的人物,可最终也只是在病榻之上等待着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总让我想到了中国历史中的康熙皇帝,传说,在“正大光明”匾额之后的小匣子里,写的是他心爱的十四阿哥,有位叫年庚尧的大人改成了日后的雍正帝。这是否属实,尚不可考,但那至少代表了命运,十四阿哥有十四阿哥的命运,雍正也有雍正的命运,命运不会因为什么枭雄霸主而改变,命运就是命运,它想这么旋转,就怎么旋转,没人能够改变它。哐————————门被推开了,父亲在的话,不会有人用这么猛的力气来推这扇门,没有人敢,现在敢了,那一定就代表……“迩纯少爷,老爷已经去世了,他临终留下话给你,他说他知道您不会去见他最后一面的,您从来没把他当成过父亲,但您仍是他的儿子。”说话的人,是父亲的忠仆吧?迩纯并不十分清楚,他没有来过这个庄园多少次,这不是他的家,只是父亲的家,况且,那个人躲在其他跟进来的所谓家族长老的后面,那位先生的个子实在是矮了些,他看不到。这时,有人开场了,说话的人黑sè的丧服笔挺而有威严,那神态也是十分严肃迥然的,除了不像奔丧的,什么都像。迩纯坐在父亲的椅子上,没有拉开窗帘,他清瘦而略显不羁的装扮隐在淄sè的影中静静的听着——“你的父亲,把这里的一切都留给了你,但是,你还不到二十五岁,又在外面有过那样不堪的生活,没有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为家族的名誉与威望,我们需要的应该是一位具有绅士风度的一族之长,而你太年轻了,所以……”“所以……你们就决定,把我从这儿赶出去,就像只丧家犬一样?”迩纯接过话茬,翘起二郎腿,不慌不忙的从衣袋里掏出香烟叼在嘴上,随着打火机发出的一声脆响,青蓝sè的火光中,迩纯狭长的凤目微笑着眨了一下。吸了口烟,他靠在椅背上就那么静静的呆了一会儿,突然,他呵呵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实在是太好笑了……呵呵,我想问问家族里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在这儿了?我敢肯定,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真的为了家族的威望而来的对吗?你们是向我下战书啊?还是想gan脆……杀了我?”迩纯觉得感慨,所谓的绅士们就是有这样的品德吧?在丑恶之外装扮上鲜花,可这并不足以让腐臭的味道被掩盖。死在这些人的手里,那才真是件对不起他父亲在天之灵的事,他父亲说——亡国之君的头,历来都是被新的君王所斩杀的,而这里,没有新的君王,他也无心恋战。“迩纯少爷,我们并没有那样的意思,只是我们不认为您可以带领整个家族再创造奇迹,所以,做为家族中的一员,我们十分希望您能放弃老爷子传给您的族长之位,所有属于您父亲的固定资产和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们保证不会收回。”说话的又换了一个人,不是管家,也不是刚才的那个,但都是一样高高在上,不容分说的,呵呵,有点意思……“呵……你们这算什么?杯酒释兵权?还是他妈的黄鼠ng给ji拜年?”迩纯继续抽着烟,笑呵呵的看着每一个站在他面前的人,绅士们果然都是十分谨慎的,他只是孤单的一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制止他的狂妄,他又笑——“好吧,好吧,好吧……挺诱人的条件不是吗?我接受。哼哼,不过……”当烟尽了,他也该离开这里了。是父亲把他带回了这个属于“人”的世界,现在父亲死了,就如同一个契约,也到了它结束的期限。就像父亲所说的那样,他从未把他当做父亲,所以他不为他掉一滴眼泪;但他依然是父亲的儿子,所以他该在现在离开。站起身,将椅子放好,整理了一下桌面,迩纯穿越过依旧矗立不动的人群慢慢的走了出去,一切仍旧跟他第一次踏进这里时一样,除了弥漫着一些死亡的气息,也就没有其他的变化了。走出那道门,他便不再与这个家族有任何的关系了,实际上,从一开始,他也不愿与这里有什么关系,这是“人”的世界,不是他的天堂……“不过,我也未必就创造不了什么奇迹……确切的说,我已经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创造奇迹了……而这是上天的旨意吧?”自语着,迩纯回过身,看着gong殿般的庄园,钢铁铸造的家族徽章发出咯咯响声,似乎摇摇yu坠……“总裁,我们要直接回去吗?”“怎么是你?john呢?”“他……”“他怎么了?”“失踪了。还有……”“什么?”“ik先生也跟着一起失踪了。”“……”“总裁————”“我没事,回去,通知首相。”一把扶住司机的手,那一刻,他真的差点就昏厥过去了,可是,他不能。坐进黑sè车厢之内,迩纯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无论如何,他都会再见到ik的,他们永远也不会分开……“如果我们现在出车祸,也是个不错的结尾。”迩纯这样说着,那完全是他的心中所想,这几天,似乎有很多人死了……而那对不同的人来说,也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总裁,您说什么?”司机握紧了方向盘,疑虑的从后视镜中看着坐在后座上微笑的迩纯,他只觉得脊背发冷,迩纯的表情,简直就像个看到地狱入口的魔鬼——终于可以回到属于他的天堂了。“没什么,开车吧。”迩纯闭上眼睛,静静的想着,往事一幕一幕,从无到有,从有到无,一切的一切……他就像是过完了一生,甚至比那经历了还要长的lún回……这样的事情,像是已经发生过多次了,于是,他不再认为那有什么可怕的,不管他能否找得回ik,结果都只有一个——就是,他们必须在一起,必须……我终于了解那种属于我的幸福了。他在心中这样想着,也不再有任何的忌惮与慌an,其实,他一直都很幸福,痛苦的事情总会有人来替他承受,他又怎么会不幸福呢?天y得厉害,又要下雪了吗?ik,你会不会觉得冷呢?嘭地一声,车已经消失在路的尽头,巍峨的铁门之上铜铸的家族徽章赫然陨落,发出地震般隆隆的巨响。那夜,下了很大的雪,以至于将徽章被深深掩埋,当被发现时,丧葬的庞大队伍已经踏着家族的荣耀招摇过市,谁也不知道,他们送走了什么,而又迎来了什么……两周后——“现在那个家族已经没什么大气候了,都想做一族之长,挣得四分无裂,甚至听说已经发生了几起命案,一个如此庞大的家族,在这么短的时间被瓦解,也算是奇迹了。我真不知道,你还在等什么?”城市郊外的某处,花红酒绿,灯火通明,john与另外一人隐匿在角落的房间内谈事情。他心急如焚,现在外面风声很紧,警察正在找他,并且,听他以前的部下报信说,他的家人已经被首相的人秘密扣留了,他那个婆娘倒是不用担心,反正那个水xg扬花的贱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sè,他只是担心他的儿子,那小家伙已经八岁了,是个可爱的小天使。“你急什么?就算没了那个大家族,迩纯他也是财大气粗,又有个首相大人撑腰,你以为我们真的动得了他?”另外一个男人不急不许的抽着烟,抚摸着他的宠物柔软的毛发,狡诈的y笑着——“现在我们还需要一些钱,然后做笔大买卖,这事光有你跟我不成。”“你想怎么样?还想杀了迩纯不成?你答应过我,不会闹出人命的。”john有些后怕了,一开始他只是想赚笔钱,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偷渡在国外就生活,可是显然,这条贼船好上,就没那么好下了。“你以为我们现在这样就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既然要做,就做笔大买卖。不过,你放心,求财才是我们的目的,不过,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那声音显得y森可怕,又像是在异想天开,john提醒着——“你以为你是谁?你知道迩纯的家底有多少亿吗?而你有多少?想找帮手?那需要亡命徒才成,那可不是笔小数目,你我加起来,也没那么多。”“喂,听着,有人给我介绍了一票越狱的杀人团伙,他们急着用钱逃到国外去,他们只要1千万,我答应他们如果事成,再分两千万给他们。”男人一把抓过john,小声说着,那双眼中满是贪婪的光辉,这与他那张英俊的面容实在是不搭tiáo,不过,本来,这张脸就不是他的。“1千万?!海!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们哪有那么多钱?!”john一把挥开海的手,站起来,怒不可遏的指着依然做着美梦般的海骂着——“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么贪婪的!一开始你答应过我的,不把事情闹得很大,我们只要个几千万就远走高飞,我才把他带来给你,现在你根本就是狂想,一千万?我们从哪去赚一千万?我看我们还不如gan脆去自首吧!”“人家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果然不假。”海整整衣服,他扔把自己当做是个绅士,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潦倒了些,但他相信,只要再熬一熬,他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既然他不能做为迩纯的ik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分享那些幸福,那么,他也不会让夺走这一切的人幸福。尽管,他生在一个还不错的家庭,受到良好的教育,得到情cao上的陶冶,但这比起迩纯所拥有的那些来说简直是如九牛一毛。在他发生事故的时候,做为画家的父亲仍然凑不齐一笔微薄的整形费,而如果不是那位老先生的出现,他现在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本来,遇见迩纯之后,他以为他的天堂真的来了,而却不知道,那才是他堕落的开始。迩纯就像个天使,把他抱到半空中,但却在他才刚刚开始学着享受那种美妙感觉之时,狠心的将他推了下去,他不要再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将他的感情当成垃圾来践踏的大少爷,当然,他更不会放过夺走这一切的人——“哼,我们没有,但他有!”海狰狞的笑着,一把抓着只能无力趴在他膝上任其摆布的可怜宠物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推到john的面前,而由于两周来的摧残,已是遍体临伤的ik也再没有力气去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一开始他还有些意识,那时他被john带到一个什么地方去伺候一些john的朋友,他们没有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只是玩了玩群jiao,用那些他们说很补的东西添饱他的肚子。因为那些不太gan净的东西,他一直病着,迩纯回来过一次,但匆匆忙忙的就又被人接走了,听说要去很久的样子。然后……john胆子大了,把他从大厦里带了出去,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不断的有人用各种奇怪的体位向他索取,当然,这肯定是让john赚了一笔,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暗娼了。一开始,他以为一些会像每次一样,等他在从哪次昏迷中醒来,就会躺在迩纯的床上了,而被塞在身体内的东西会提醒他,噩梦暂时的结束了……可这次没有,当海出现了,他就知道,他可能回不去了。他当然认得海,他怎么可能不认得呢?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脸,尽管,那也只是自己曾经的样子……“咳咳咳……”跌倒的重创让ik脆弱的身体因剧烈的gan咳而颤抖着,他赤裸的身体上,有些细小的伤口裂开了,渗着血丝,被不断冒出的虚汗沁得连皮肤上的每个毛孔都痉挛得尖叫着,他感觉到冷,想抓着自己的长发以此来取暖,然而那双缠着脏兮兮的纱布的手,只要稍稍动弹一下,就会使他痛不yu生,镣铐的响声让他的身体因本能的畏惧而颤抖着——他的掌心被人用钉子穿凿透了,镣铐的两端是两枚冰冷的黑sè铁环,直接穿过他的掌心。他想,如果就这样下去,再过几天,大概这双手也就真的被废掉了。而ik早已有了这样的准备,像海这样的人……呵,他见得多了。“啊————————”惨叫着,ik昏沉之中的思绪被打断了,是海,他是存心的,他就那么丝毫不加半点怜惜的,生扯着ik穿在双掌之间的锁链将已经被他弄得惨不忍赌的躯体死死的钳在了自己的怀里。海y冷的笑着——“别给我装死,我来让你清醒一点!”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ik消瘦的双颊,撬开那两片苍白的chun,将猩红的烟头捻灭在ik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舌头上——那是一枚别针,这当然也是海的杰作。他恨这个贱货,恨他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恨他抢走了迩纯的心,恨他让自己变成今天的样子,所以,他不会只是杀了这个可怜的小玩意儿那么简单,他要让他生不如死,永远……永远……都被他的噩梦缠着、绕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这种贱货有个诱人的身体就好了,他的身体不是已经帮我在这里赚了很多钱了吗?呵呵。”海得意的大笑着,将已经昏厥过去的ik两条腿搬开,给john展示着他们的杰作——浮肿的si处呈现出石榴sè的病态sè泽,cha着引流管的前端已经发了炎,简陋的塑胶带中浑浊的排ye都是红sè的。被塞在后庭内的假只是根普通的木杵缠了些粗糙的布料,是暗褐sè的,已经被血染得分辨不出原本的颜sè了,而依然残留着体ye的蕾口则更是难不忍睹……这些天,他们就是靠他的身体换来的钱吃喝玩乐的,有张美丽的脸蛋真不错,已经几乎快成了废人了,还是有那么多主顾愿意光顾他。“海,你这混蛋,你就快把他弄死了,还怎么弄钱?!你以为这种残花败柳的破烂货能给你凑多少钱?1000万?别逗了!”john拍着自己的脑袋啐着,他真的不该答应海的条件,留在迩纯身边,他至少有口饭吃,有个经理的位置等着他这个粗人当,而现在呢?他他妈当初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这只蠢猪一起gan什么大买卖的。他虽然不是个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荒唐到想要把人折磨死的份上,他没想到海竟然会这么恶毒。在他跟过的三个人中,大概这位海先生是学历与资质最高的一个,可也是他的三个主子中最不尽人情的一个,他本以为这位先生是个绅士的,还是说,绅士都是这样的先生?“别玩了好吗?我们现在把他丢到ik传媒的门口,迩纯的个xg是不会继续跟我们计较的,我……”“那然后呢?然后怎么样?回到你的平民窟带着你的妻儿老小去要饭?你今年已经40多岁了,你还有什么选择吗?当初你答应了我,就已经赌上了一切不是吗?你听着,john,你已经没别的路可走了!你跟着我,或许还有大好的前程……”海猖狂的大放厥词,他把一切已经计划的非常好了,现在他什么也不怕。他相信,老天是会帮他的,因为他可怜,他已经没有了一切,而这灭顶之灾的根源就是迩纯和他那个无用的情人!抓着ik后脑上的发丝,海盯着ik那双因疼痛而微微睁开的眸子对john说着他的妙计——“光靠他的身体,当然不成。呵呵,我在这儿打听到一件事,有个很有钱的外国商人的女儿眼睛生了病,需要一副眼角膜,最好是年轻人的漂亮眼睛上的,他愿意出500万。呵呵,john,你说……对于他这种xg玩具,有没有一双能看得见的眼睛,大概也都是无所谓的吧?恩?”“开什么玩笑,那根本就不够,只是二分之一而已。”“呵,他没用处的又不止是眼角膜,人少了一个肾,或者部分肝脏不是都能活吗?我们这也算是救人吧?他这种人你还指望他长命百岁?”“海!你是个疯子!你把他弄得像零件一样被拆成一块一块的,怎么把他jiao给迩纯?你就不怕迩纯事后发难?没有了老头子的帮助,或许是斩了迩纯的一只翅膀,但他还有首相和几百亿的资产!”john感到恐惧,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连垃圾都不如,现在,他越来越明白,为什么迩纯常常说:就是因为海有这样一张脸,才会让他觉得恶心。“呵,那我们就要他的全部,迩纯和你我不同,他不在乎钱和权利,你信吗?就算我还给他的是一堆这个贱货的骨灰,他也照样会把他的一切双手奉上,所以说……他蠢。”海嘲弄着将ik丢到一边,他会让迩纯知道,放弃他,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爱上那么蠢的人你不是更蠢?哦,对了,海先生,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谈爱。”丢下一句话,john气冲冲的摔门而去,他不想再看那个可怜的男孩子,那孩子是无辜的,却为了他们的贪婪要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不看而已。海说的没错,他已经没有退路,差之毫几,谬之千里,如果他早发现,自己不是个“gan大事”的人就好了……“哼!迩纯,我要你后悔一辈子!”依然端坐在屋子里的海愤恨的眼神足以烧光一片绿林,提起自己的脚尖,他冷笑着将ik已经受尽煎熬的手掌踩在脚下,ik已经疼得无法再喊出来了,只是艰涩的呼吸着,听着耳边有自己的手掌传来的骨头断裂的声音……“海先生,外面有几位客人想点你的这个宝贝儿,三天,十万,你看怎么样?”近来的女人约莫四十多岁,却是风韵犹存的,她穿着一套黑sè的晚装,裁剪jīng良的裹xiōng衬托着丰腴的ru勾,虽已不惑之年,却仍是风韵忧存的——她是这个地方的老板娘,而这里是家叫“米迦勒”的俱乐部,它开在这个国家的边缘,很偏僻,却十分热闹,因为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善恶、更没有道德,有的只有快乐。“好啊,带他走吧。”海接过支票殷勤的笑着,却没博来老板娘的半点好脸sè。老板娘拍拍手,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呼吸的ik被两名打手一样的人物拖了出去。“迩纯,你一定想不到吧?你那个可爱的小情人现在在遭什么样的罪,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将支票顶在头顶上,大声的笑着,可他不知道,这笑声有多么的难听。“这笑真恶心,简直是噪音,我得加他的房租才成。”老板娘扇着响扇在海的门外不屑的冷哼着,还不忘对经过的不乏英俊之士抛着媚眼。“pure夫人,把他送到哪个房间?”两个手下提醒着老板娘他们的手上还有个甩不掉的“包袱”。“送到地下室那间带锁的房间,帮他洗个澡,找个医生,再给他弄点吃的东西,别碰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那里。”pure夫人吩咐着,对着舞池对面的一群狂欢的男人们风sāo的招着手,命令的口吻却是十分冷静严正的。“夫人,您不是说有人……”“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的舌头长得多余,可以割下来,跟着我的人,要耳朵就够了!”pure妩媚的一笑,身边的两个高大的手下脸却变了颜sè,很快,他们带着ik闪进了暗门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而pure也jiao笑着走向她的战场——她的对手就是男人,所有的男人,这天下最可怜的一种动物。“其实,父亲您是个很可怜的人。”今天是他的父亲过世的第四个七天,他决定在黄昏十分去见见那个孤独的老头子。带着一束白菊,终于,他站在了ichael先生的墓碑前,他用了很久才找到,迩纯几乎快忘记父亲的名字了。“你生前有很多女人迷恋你吧?你这张年轻时的照片蛮不错的,说真的,爸爸,您长得跟ik有点像……”坐在父亲的墓碑前,迩纯燃了烟,笑得几分无奈——“爸爸,我好像没这么叫过你吧?这么亲切的称呼,你活着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叫出口很别扭,现在好多了,呵呵……你现在是不是很孤独?一个人睡在这里……呵呵,我也很孤独,我在等他,我知道我会等到他的……或者,我们很快也会一起去陪您了……或许,只有那样的话,一切才会重新开始……”须臾,迩纯站起来,掸掸身上的土,默默的沿着石阶慢慢走着,身后,父亲的墓碑越发遥远,回过身,整座墓园与喧嚣的城市就像是两个世界……很寂静,很安宁。“父亲,你寂寞吗?我昨天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妈了……”其实,这样静静的在墓xue里睡着也不错,关于ik的事,他已经不再担心了,至少,他现在觉得是这样。即便是走到故事最后,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无聊的悲剧而已,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愿我们的兄弟在天堂永远安宁。牧师在葬礼的最后总会如此说着,迩纯想,这或许证明一点——换取永恒的代价,可能只有死亡。那时,人便不再计较得失,不再累于苦与乐、舍与得,不再拥有任何秘密,也不再在意任何秘密……所有一切,都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了。这样想的话,或许生的一切,也就没有什么再值得去在意的了吧?嘟——嘟———“喂,你好。”迩纯,还记得我吗?“海,有事吗?”我要三百亿。“呵,胃口果然不小,‘他’在你哪儿?”没错。我给你一周的时间去筹钱,不然我会把他身上的零件一样一样的寄给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子!”挂断电话,迩纯继续向前走着,一阶、两阶、三阶……当他踏到第十三阶台阶,他开始奔跑,让风吹gan他脆弱的泪水……一定……一定会再见到“他”的……




活着就是恶心 第二十七章
天不公平。当他失魂落魄时,他一直这样想着,以至于他的这个想法让他疯狂,让他坚信,他有理由讨回他所失去的一切。有很多事,他都弄不明白。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是个代替品,他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永远都只是个配角,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迩纯始终不能爱他,他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永远是个懦弱的模样,他甚至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落到了今天这个亡命天涯的地步,而这归根结底,都是因为他始终弄不懂,他到底错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这是海见到迩纯的第一句话。像警匪片里的黑帮jiao易,海和迩纯在一个破旧的工厂里见面。海的手下有四、五个人,没看到john,因为实在凑不够那么多钱,只有如此了。不过,这并不影响整个计划,对于他那个天方夜谭似的要求,迩纯答应的十分爽快,这连海自己都感到意外,更或许,有人真的单薄名利吧?迩纯不就是吗?哼,多半他也只是惦记着他那个心肝而已。爱江山更爱美人,今天算是让海见识到了。“……”迩纯不语,他是自己来的,凑足三百亿他用了七天,从现在起,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卖掉了i。k的公司,这是唯一的方法,好在他是卖给了国家,kathy首相也算是中间人,一切进度快了许多,于是乎,这个国家的传媒终于掌握在政府手中了,政治意义上,这不一定是件坏事,也恰好帮了他一把。他并没有告诉kathy事情的原委,这次,他不想再借助谁的力量了,他玩得腻了,也不打算再玩下去。就像是还回那些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现在,迩纯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有种来去赤条条无牵挂的感觉……他只想把自己和i。k与这世间所亏欠的做个了结,他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i。k的痛了,因此,他也不会再给自己一次承受分离的机会……而当他把资产转让的一份文件递给海时,海却更加自信了,盲目的自信——“迩纯少爷,你觉得如何?现在,我还是你眼里那个愚蠢的懦夫吗?”海很得意,他招呼着一群亡命徒的手下检查着文件的真伪。这些人是非常专业的绑架、诈骗团伙,不会遗漏任何一点的。尽管他们不相信有人会真的傻到起草这样的一份文件将300亿资产拱手让人,但当他们看到这份只要海签了字便会在法律上生效的文件时,真的无话可说了,在他们的眼里,迩纯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小子,而在海的心里,却并非绝对的喜出望外——那个天生就该被恩蹂躏的男娼到底有什么好?值得迩纯为他付出一切吗?此时此刻,迩纯应该知道,跟着他小海,才会有真正的幸福。他爱他,难道他看不出来吗?此时,海倒是有些希望迩纯能够以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一切而增加一些他这个计划的危险xg……他就是想证明一件事……在这个把他看得一纹不值的男人面前证明一件事……“迩纯,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我是你的一个错误?”一侧头,一直看着他的迩纯笑了,那绝对是耻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迩纯瞅着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是神情慌张的海,捋了把头发,摸摸兜,丝毫不在意顶在他后脑上的枪口,掏了支香烟,语气就如淡淡的清雾——“你知道吗?你不是愚蠢……你简直是蠢得不可救要。我能这么容易的就把这300亿拱手让给你换他一条命,还会觉得离开你是一个错误吗?如果他换成你,我挺多花30000块找个jīng明利落的杀手找到你再杀了你,省得麻烦。”“你——”海上前两步,怒气冲冲,他已经将自己的手举起来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迩纯那双毫不在意的眼睛,他就是打不下去。他终于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是个什么地位了,不,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地位,只是个没用了就丢掉的替代品而已……啪————一巴掌狠狠的打了下去,迩纯攥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看着海脸上的巴掌印冷冷一笑:“男人废物成你这样,还真他妈少见。”海痛苦的眼神被迩纯看在眼里,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有点贱,跟所有的衣冠楚楚的绅士一样,都是那么的虚伪,并且如此的脆弱不堪,只是轻轻撕了面具,便已经抓狂了,呵呵呵呵呵呵……“他呢?我要带他走。”迩纯提醒了一下海自己的来意,当然,他知道,这个剧本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他?哼,你心里就只有他。如果,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呢?那你会不会跟我一起走?”海揉着自己的脸,他有种幻觉——自己的眼前有把传说中杀人于无形的宝刀,而迩纯,就是再将他一步一步推向那把刀,让他的手染上血……迩纯的血。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让他来爱他呢?或许那样的话,大概迩纯就不是迩纯了。今天,他也准备好去做一件事,就是让迩纯将他的心彻底踩得粉碎!那样,他就可以安心的去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了,这是他为迩纯准备的……为一个他爱了整整三年,却没有得到半点回报的绝情男人准备的……“呵,是吗?那我就拿这三百亿买他的尸体。”对于海所说的结果,迩纯早已做了打算,他在五星级酒店订的总统套,准备了他和i。k最喜欢的红酒,还有杜冷丁,如果他不能带i。k回去……那么就只有去找他了……(迩纯:我知道作者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因为他舍不得钱租总统套!--+作者:不,因为我再尝试把你一脚踹上月球--++)“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拿了这三百亿走,也可以让你找不到他,那你不是人财两空?”海沉声问着,他的心里已经燃了一把火,正不断的蔓延……“如果是那样,那就是我们的命不好。”一场游戏,一场梦。实际上,人生就是那么回事,一阵云烟,再叱咤风云的一代枭雄也难逃一死,再jīng明j。ian诈的狠毒角sè也有恶贯满盈的终点,再怎么样的一生,活着时候愁容满至,死了的时候去得gan净,还有什么可寄予的呢?既然一切终究是场空,再怎么争抢、算计也是无意义的,不如就得过且过,反正,他一直都不是个喜欢用头脑思考问题的人……“这就是一个赌,你压得赌注对我来说是唯一重要的,我还有什么选择吗?没有了他,我也就应了那中国人的四个字:生无可恋……”啪————这一巴掌,够狠,打得迩纯的chun角一下子便裂开了,红sè的血顺着chun角勾起的笑容汩汩的流着,海终于忍受不了那让他发狂的愤怒与委屈,他猛摇着迩纯瘦弱的肩膀声嘶力竭的吼着——“他到底有什么好?他也不过是你的一个替代品而已,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用心?你已经爱上那个下贱的娼ji了吗?你知不知道他在别人身下那不知羞耻的样子?这里的每个人都尝过他的味道,你可以去问他们那个贱货是如何将每个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累得连she都she不出了,后面那张嘴还是贪婪的吞着那些人的家伙,你认为这种人他当时会想到你吗?你才是天底下最笨的人,为了那么个玩物你值不值得?你说啊?!你为什么不爱我?我哪点不比他强?!你为什么不爱我?!你知不知道?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不爱我!都是因为你不爱我!是你,是你把我bi成这样的!都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海开始怀疑,眼前的迩纯到底有没有心?还是说,那颗心,已经给了别人了?他怎么可以对一个跟了他三年,并且是一直那样的爱着他、温柔的对待他的男人如此的狠?迩纯,他就那么不留一点余地的……如同对待一个陌生的乞讨者般……他被他一脚踢出局外……头也不回的将他抛弃……迩纯怎么能那么狠?他在街上用光所用钱只为拨通他的电话听他声音时,他却在跟他的新宠tiáo情;他流落街头为他潦倒不堪、醉生梦死时,他正搂着新人入眠、依偎梦中……他给了他全部的爱,可他还给他的只有绝情的痛,这公平吗?老天公平吗?“是你!是你把我bi成这样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东西?你的一件玩具吗?不喜欢了,就一脚踢开?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这公平吗?你对我公平吗?”海已经他,更不会有人买他这出戏的帐,因为他们之间除了金钱的关系再无其他,就如同他与迩纯,除了rou体的关系,也再无其他。其实,事情很简单,只是海不愿接受而已,于是,迩纯将那层窗hu纸捅破了,他便成了海眼中的罪人——“海,我想你该清楚一点——我不爱你,也从来没要求你爱过我。所以,你所谓的公平,只是你的贪婪罢了,你不是已经退而求其次选了这三百亿吗?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感情吗?你跟他唯一不同的就是……你比他更恶心。”盯着海脸上难看的表情,迩纯继续笑着,这些自负的、贪婪的、虚伪的、懦弱的动物,一辈子也不知道他们错在哪,因为……他们一辈子都不会认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所以,就要争斗,就要自相残杀,就要召告一个什么所谓的是非对错……然后,他们便有了一个理由去讨伐……“够了!迩纯!你这种男人,根本就不值得我去爱!我爱错了你!今天我们来算个清楚吧!我要你把你欠我的都还我!”海如此宣布着,已此证明,他接下来要做的一切都是有理由的,甚至是替天行道的——“你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对你那么用情,难怪你会喜欢上那种货sè,因为你本身就是这种人不是吗?我真该相信那些关于你是‘公用男娼’的传言,你就跟他一样,只配让人那样对待……”海显得十分公正而无si,却换来迩纯的嘲讽。迩纯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扣,一边用眯起的一双眸子扫着海和围在海身边的bào徒,露出他绳索加身的xiōng膛,随意的弹着烟灰嗤讽着说:“您是法官吗?定我的罪?那他们是陪审团了?呵呵,等着罚我了?早知道你会来这招了,看,一切都为你一准备好了……”迩纯抚着自己的xiōng膛走到海面前,将自己挂在海的身上,妩媚的挑逗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苍蝇不叮没缝的蛋?ok,我等着看你怎么玩这场游戏……”或许,他是再打一个必输的赌,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并没有把他的行踪告诉给任何人,他只是觉得……既然一无所有,不如就来去gan净。从迩纯决定来的时候,他便有种感觉,他可能无法跟i。k再回去了……也可以说,是否能够活下去,也不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了……他已经玩得累了,人有一次lún回便要死一次,而他觉得,自己已经活着经历了太多次lún回,到现在,他已经对同样的戏码厌倦了,他只是想知道,如果一切随波逐流,又能怎么样?人说逆天而行,必遭天谴,于是,他顺天,他臣服,他甚至摇尾乞怜,那又如何呢?天就不罚他了吗?“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下贱!你放心!等你把欠我的,都还了,我会让你见到他的!活着的他!”海这样说时,迩纯才觉得有了那么几分意思,通常,那些喜欢凌虐他的人是该有这种表情的,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还是那么他妈的让人兴奋……“那兄弟们就别客气了,就当我们迩纯少爷是额外的加餐好了,一起乐乐吧。”“哈哈哈哈哈哈,好货sè啊,不错,不错。”“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看看,他似乎很喜欢绳子,去把那边那根绑货的草绳拿来,我让他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看他,很敏感耶,才摸一把就湿了!”“真是下贱!”在那些如出一辙的讥讽与羞辱的嘲弄中,迩纯被人拖上了一张很大的铁桌子,身上专业的情趣绳索很快被换成了粗糙的麻绳,大概有五个到六个人,他们撕去了他的衣服,以趴伏的姿势将他绑好之后,那些人开始抚摩他的分身以及敏感的,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蜜蕾吞咽着陌生而粗大的手指时发出的细小的摩擦声……而这一切能换回来的,也不过是他在注意到海在看他时,而给予的一些安wei似的佯装痛苦的表情……其实,海唯一错的,就是不该要求得到他rou体以外的东西,他本来就不该被爱,不该被人以对待人的方式那样爱着,他从来就不希望自己是个人,这种想法,在迩纯心中,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改变过……那些人到底折腾了他多长时间了?通常这个时候,迩纯总是不会去想这些的,他其实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从来也不明白像i。k那样矛盾着而痛苦的滋味,所谓“享受生活”,他一直相信,他是最了解这种奥妙真谛的动物。在这个y冷、黑暗、cháo湿的仓库中,到处散发着作呕的腐臭,摇曳的灯光下,映在墙壁上斑驳的影是那么狰狞可怖,就像是古老传说中魔兽的身形,庞大而强壮,他知道,就算他再怎么反抗也无法逃脱的,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并且,他也知道,自己怎样做便会得到奖赏,如何……便能让这样的磨难变成是一种真正的享受。如果那些生物真的是魔兽,那么,或许他就是用来祭祀的供品吧?此遭所来为何?或许只是提醒自己,若有来世,莫做凡人。他要做只猫,做只机灵而贪图享受的猫,再来这世界趴在高高的篱笆上看着那些可笑的人类,看着他们如何的生,如何的亡,如何的对其他的生物了无察觉,任意妄为的去涂炭、去争夺、去杀戮、去荒y、去自si的拿想要的一切,再去不情愿的走向他们的灭亡……这一生,他扮迩纯,已经扮得太累了……“呵呵,怎么不叫了?刚刚你在伺候我的朋友们时不是挺兴奋得吗?叫得那么y荡,现在怎么不叫了?恩?”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的身体不断的被人去挑逗、去侵占、去凌虐。他们将滚热的she在他被抽cha得撕裂的体内,他们去tian食他的腿上混浊着的肮脏鲜血,还在那里饮吭高歌着颂扬那是一种美味,他们任意揉捏他的分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bi他说那些下贱的话才仁慈的同意让他she出来,而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他其实能够忍很长时间,那样去说,无非是想去看他们那种自以为是洋洋得意的作呕笑容罢了。他们和那些所有想这样去驾驭他的人一样,都不明白自己有多么的蠢,都不明白自己无时无刻不是其他动物一个笑料,一个根本就不好笑的蹩脚笑料——“呵呵呵呵……”被一桶冷水泼在身上才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的迩纯啐里一口忍耐时咬出的血,看着站在他面前掏出自己的yang物的海,苍白的chun间泛起一丝嘲弄的笑。捆绑他的绳子被用刀子割开,迩纯被那些玩爽了的男人们反转过来,双手被按在耳边,一双腿也被分开到那种他无法想象的角度,或许胯骨脱臼了,很痛,但这比不上那些人给他的快乐,看他淌着还不断翕合着诱惑他人侵犯的花蕾就知道——他这y荡成xg的身体,今天已经吃得很饱了。海,他永远也不懂得,他的这些招数,只对那些纯洁的天使们才是种惩罚,而他是个恶魔——“海……抡到你了吗?呵呵,快把你那玩意儿cha进来吧,别放在外面丢人了……”迩纯呵呵的笑着,现在站在他双腿之间hu视眈眈、郑重其事的海在他眼里,就是个初次蹬台的马戏团小丑,连如何都令台下的观众发笑都不会的白痴,于是,他帮他——迩纯的挑衅令海颜面尽失,一群人高马大的亡命徒们的哄堂大笑为迩纯招来了厄运……啪——————“呜……”迩纯低呜着,他的下体被海从腰间抽出的皮带狠狠的教训了,顿时逐渐变得冰冷的身体再次袭上了冷汗,看到迩纯受挫的表情,海反而更加猖狂,他一边无情的鞭打着迩纯已经饱受侵袭的下身,一边为了保护自己的颜面,而控诉着痛得咬破嘴chun、面sè苍白的迩纯——“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样?你也需要过我不是吗?难道你就没有爱过我吗?今天这些罪都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我不会再在你面前做一个懦夫,我要让你遭到报应!你这下贱的贱货!你不就是喜欢被人虐待吗?你不是受虐狂吗?好!既然你不要我对你的好,那我就好好的让你享受一下!叫啊!给我叫啊————”海的皮带在迩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皮带鞭挞rou体的声音在空旷而封闭的黑暗空间中发出可怕的厮嚎。那些恶徒们并没有让迩纯的血白流,他们用他们的舌头去品尝着这疯狂的洗礼中所奉上的美味。对于海的话,那微不足道的只言片语也只是说给海自己听的罢了,海不会明白,他是一个多么不起眼的小人物,如果不是因为他所答应的那些丰厚的报酬,根本不会有哪个白痴愿意跟他浪费这些时间。自以为是的正确与自以为是的自豪感使得他只是显得更加的失败,只有他自己没有发现……“恩……”迩纯只是咬着牙忍着,他不叫出来,完全是因为他实在是已经鄙夷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他只当这一切全是对他自己的惩罚,惩罚他自己为什么曾经会将这个人当成i。k的代替品,就算那是能让他无聊的生命延续到现在的唯一方法,迩纯依旧感到内疚——这样的一个废物,怎么配做i。k的代替品?现在,连他那张被制造得与i。k一模一样的脸,他都感到作呕了……一个人,长了那张令他所魂萦梦迁的脸却还能如此的令他厌恶,恐怕,也只有海能够做到了。终究,人的身体还是脆弱了,即便迩纯忍住了不叫一声,在一次次的鞭打中,那种每一根神经都如千针刺骨般的痛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不想去求饶,所以他选择了迎战——“呵呵……”迩纯沙哑的笑了两声,眯起眼睛看着丢掉手中的皮带搐着膝恶狠狠的看着他的海,努力抬了抬头,瞅瞅自己在凌虐的快感中诚实的分身兴奋的模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引诱的蛊惑——“别告诉我,你真的只能靠这种方法来取悦我……他比你强多了……”“你说什么?”海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其他的人,掐着迩纯的脖子将他拽了起来,用自己冒着血丝的眼睛盯着迩纯,那感觉,像是一直饿了三天的豺在盯着一只小耗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把你像对一个天使般的供奉着,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还要把我从你身边推开?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要来羞辱我吗?我可以杀了你你知道吗?这很容易的你知道吗?”“好啊……那你就杀了我……”迩纯的眼睛慢慢的扎动着,在海钳制的怀中,他显得格外的漫不经心——死?他还会怕死吗?他连他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又何必贪恋于生存?活着给他带来了什么?那些繁华的梦?还是……这些腐朽、肮脏、奴役的生活方式?这恶心的活法,他早就腻了……如果有人能杀了他,那或许才真算是天对他的恩赐。“那他呢?你不担心他吗?你不是为他来的吗?”海提醒着迩纯,也为自己寻找着可以挟持的理由。他的心已经为这个男人碎了,难道迩纯他听不到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就非要把他推到那个灭绝的地步吗?“迩纯?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来惩罚你你才开心?我从来就不想让你不开心你知道吗?你为什么那么自si的不去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你爱他是吗?”爱……他爱i。k吗?迩纯真的爱着i。k吗?那样的情感可以被叫做爱吗?迩纯闭了下眼,浅浅的笑着,一个十分美好的笑容,而这对于海来说,却如一根闪刺眼光亮的毒针穿透了他的心脏。迩纯一个字,一个字的,将海引向了疯狂——“如果,你认为那种感情叫爱,那就是爱吧。我并不一定要接他离开,但我知道,无论我们谁先离开……另一个人也会很快追去的……他不会再让我等待……呜——————”凛冽的一拳,迩纯轻飘飘的身体如棉絮般被海打了出去,重重的跌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冷冷的生疼感觉,让迩纯在刹那间觉得自己好像跌入了地狱,或者是说,他一直在地狱无底的深渊中下落,然而,这一刻,他终于到达最底层了……“今天,这都是你自己找的,那人说得对,让你死了,才是便宜了你。”海向后退了一步,将手cha在衣袋里,他疯狂的眼神召告着一切,他的心已经完全被黑暗所控制了,而这浓浓的乌云,又是谁布在他的那片天空中的呢?他认为是迩纯……“迩纯,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这出戏码才刚刚上演,我会让你知道辜负我的后果,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海的一个眼神使那些在一旁已经休息了很久的bào徒们再次动了起来,他们拿着绳锁与黑布袭上了毫无反抗能力的迩纯,蒙住他的眼睛,用塞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将他吊了起来……等到一些类似于沉重的金属被移动的声响过后,他被抚弄的腿再次被分开了,他们让他跪在一张冰冷的台子上,在他的双腿之间,躺了一个人,然后,吊在房梁上的绳索慢慢下降,在那些粗略的手指任意的撑扯下,乖巧的后庭很快便将那被塞入的rou刃整个吞了下去,痉挛的入口紧紧的收缩着,被再次添满的花巷裂了开来,血顺着迩纯分开的两腿流淌,牵制着手腕的绳索在升高后又慢慢下降,这种于器械制造出来的律动令迩纯在rou壁与rou杵的摩擦所带来的yu望与痛苦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呻l——“呜……呜……呜……”透明的津ye从被塞住的口淌了出来,这时,有人搂住了迩纯的上身,猥亵的手在他的脊背与xiōng膛上游移着,感觉到他的颤抖与渴求。那人发出低低的笑声,是海的,原来,自己身下的人不是海——“迩纯,你喜欢吗?呵呵,还会有让更加意想不到的刺的惩罚与削剥着,到最后,他所有的力量都被这刺骨的痛榨了出来,只剩下唯一的脆弱……那些伤口是不可能愈合的了……再多刺一刀,只要一刀,就会要他的命……他真希望,这一刀刺在他身上,而不是i。k的身上……可他阻止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流着泪看着i。k来承受这一切……“所以……我决定,迩纯,我要当着你的面把他的心脏取出来,我要看看,一个人没了心,他还能怎么去接受你对他的爱!你给不了我的!我也不允许你给别人!这都是你bi我的!是你bi我的!”将手中的凶器递给一旁对着血腥的一片狞笑的人,海拍着迩纯因哭泣而凄美的脸恨得咬牙切齿,他知道,那些泪是永远也不可能为他留的——那个人说的没错,只有这样,才能让迩纯在乎他,他杀了他最爱的人,这样,迩纯就能一辈子记住他了!“呜————呜————————”迩纯拼命瞪着眼睛摇着头,他不能再承受这些,他已经有了一身的罪孽,不能再背负上i。k的死了,他会万劫不复的……那样的话,就算他跟着i。k去了,也一定不会找到i。k的,他会被憎恨的,再也不会有人要他了……再也不会有人要迩纯了……老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只求你这一次,放过我,让我跟他去死,不要把我跟他用生死隔开,不要让我看着他去死,不要让他因我而死……我真的不怕死……但我真的不能失去他……真的不能失去他……血,爱人的血,飞溅时是这么耀眼而惊yan,当他赤裸的身上溅了那鲜红的血ye,迩纯的灵魂之火便在这一刻彻底的熄灭了。他注视着那柄钢刀刺入i。k的xiōng口,而被堵住的嘴甚至不能去发出一声哀悼的哭嚎,只是那样看着,看着那道伤口被刀刃慢慢的割开,血一开始喷洒随后慢慢的向周围扩散……呼吸中浓重的血腥味提醒着迩纯,他的灵魂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是他害i。k死得这么惨的,是他害的……“迩纯,是你害死他的!是因为你的自si伤害了爱你的人,所以才害死他的!不管他是不是i。k,都是你害的,你只是一心想去享受他给予你的yu望,而从来都没考虑过他的感受,所以你才害死他的!你想死了,所以你也想让他陪你去死对吗?你是故意不找他的,所以他才受了这么多苦!是你把他害死的!是你!他一定会恨你的!就算是你死上一万死他也不会原谅你的!”不!不是!不是我!不是纯纯!纯纯怎么会害死他的主人呢?i。k不会听他的话的,i。k不会不要纯纯的!i。k不会的……可是……为什么……i。k走得好远好远……为什么……别丢下纯纯……纯纯好怕……不要……“呜……呜……呜……”迩纯这样在心底喊着,却无法说出一句话,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那束缚住他双手的绳索,他只能看着那些人将他的i。k开膛破肚,看着铮铮的白骨bào露在腐朽的空气之中,看着那些人挑断血管将那跳动的心脏取了出来,在他眼前炫耀的晃着……他的身上甚至体内都沾了i。k的血,怎么洗也不会洗掉……i。k的……血……i。k……他死了……他……死了……“呜…………”他好想去抱抱那逐渐冰冷的身体,迩纯甚至相信,只要他能够抱紧i。k,奇迹就会发生,可他不能,他无法去抱他,他只能感受着自己体内爱人的部分逐渐得变得冰冷,只能目睹着血腥的残忍场面,只能……这样……他不会再要我了,他一定不会再要我了,他一个人走了……迩纯黑亮的眸子似乎是被泪带走了神彩,盯着身下惨不忍睹的一切,在最后的一颗泪水滴入那被阔开的xiōng膛后,他的眼中只剩下空dong的一片苍茫,他不再拥有任何东西了,甚至是他的灵魂也将他舍弃了……什么也没有……他什么也没有了……“你终于知道失去所爱的感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迩纯,你会继续活下去的,活在这个噩梦里,永远也无法逃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狂妄的笑着,从地上捡起刚刚掉落的文件,在上面牵上了自己的名字,在迩纯呆滞的眼睛上印了个吻,做出他作为一个胜利者的裁决——“把那个贱货的内脏都挖出来,砍下手脚丢到海里,就让我们的迩纯少爷再享受一下他爱人在他体内的滋味吧,就那样别管他们,会有人找到这儿的,我们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当那死去的rou体被人切割成数块,迩纯的脑中一切的记忆与思绪也被生生的切断了,在沉重的铁门开启又合上的巨响之后,只剩下迩纯活着rou体与那具残缺的躯体……死去的人渐渐gan涸的是血ye,活着人,渐渐gan涸的是他活着的意识。哀末过大于心死,而最残酷的死亡,也末过于心已死,rou体却还活着。米迦勒俱乐部·密室“迩纯……呜……啊……”迩纯的心死了,他能听到,他能感受到……而他能做什么呢?那个被装了针孔摄象机的仓库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得到,而他却连伸出手去碰一下银幕上迩纯哭泣的脸都做不到,他只能在不知不觉中呼唤他的名字,让自己的心跟他一起痛着……“i。k,呵呵,原来你会说话啊?呵呵呵呵,还满意我安排的这出戏吗?海那个白痴根本想不到这么绝妙的玩法的,呵呵。迩纯那个傻小子被我天衣无缝的掉包记给骗了,他现在一定痛不yu生了,你是不是很想去安wei他?可你现在连你自己都救不了,呵呵……”香yan的女人优雅的笑着,挽起群摆,她回过身向被绑在椅子上的i。k慢慢走了过去,看着因两支按摩器双管齐下的震动而染上自己体ye的i。k,女人用手中的折扇勾开i。k的发丝,露出那张刻了yan丽纹身的脸定夺着——“我知道,你就是i。k本人对吗?迩纯不会对一个替代品用这么多心,他是那种一生只在乎一个的死心眼的孩子,所以,只有利用你来打击他才是最有效的。”女人一笑,又说——“可是,你辜负了他,你为了你男人的面子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落到了这样的地步,你装着不认识他,还排斥他,逃避他,伤了他的心,甚至在你做了这些之后,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只是活在自己一种自我毁灭意识中……认为自己像个木头一样去承受就能解决一切吗?呵呵,如今好了,我导演了这出戏,你可以在这里亲眼看着,你毁灭了,迩纯他到底会不会向你想象中那么坚强的活下去……为什么你们总是要求别人坚强来纵容自己的脆弱呢?恩?”女人挑起i。k的脸颊,注视着那从紧闭的长睫中所流出的泪水,冷冷的笑着——“真没想到,一个男人的泪水可以美成这样。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去想想他在为你做这一切时,你在这里做着什么?还不是在这张椅子上因为放任着你那些肮脏的yu望?你们这些男人,根本不懂得怎么去爱人,你们爱的,永远都只有自己。你是这样,迩纯是,迩纯的父亲也一样是……遭到报应,是迟早的事,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女人傲慢的捧着i。k的脸,抚着那痛苦的眼中淌出的泪水,将手放在i。k的颈子上感受着异常的温度与急促的呼吸——“你是不是想要了?呵呵,我的灵药很厉害的,只要再来一针,以后你就不得不靠yu望活着了。呵呵呵呵,在迩纯为你而心碎时,你却在其他的男人身下迷失自我、纵情享受……对于我给你们安排的未来你满意吗?呜……”女人未说完的话,因i。k狠狠咬住了她春笋般的手指而打断了,她没有躲闪,只是看着i。k,任他咬着,直到因体内yu望的澎湃而不得不松开嘴的i。k将头撇向一边,女人才收回自己的手,退了一步,打量着i。k那连被人注视都异常兴奋的身体嘲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男人……哼,别心急,我就去找人满足你,就让……你可怜的迩纯一个人去心碎吧。知道吗?他一定会疯狂的,因为他太像他的母亲了,我知道,他一定会的,没人……比母亲更了解儿子……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好好享受吧,你会成为我这俱乐部的头牌的。”女人绝yan的一笑之后,旋即走出了禁锢着i。k的密室,却在门口碰上心事重重的john——“你该不会是后悔当初你自己倒戈跟我来玩这个掉包记吧?”“没办法,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至于想让他白白去死。”john看着女人的背影,良久之后,突然又说——“pure夫人……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我今天真的信了。”“呵呵呵呵呵呵……你以为这场悲剧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你们这些男人?我告诉你,当一个女人被她最爱的人伤害了……她什么都gan得出来!我就是要让你们这些男人痛苦!痛到死为止!”pure夫人回过身,用折扇掩面一笑,便踏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只剩下john一个人沉思着……听说,只要人们虔诚的忏悔,神就会宽恕他所犯下的罪,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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