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姑爷赵飞扬苏雨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三只小猪
苏雨萱身上的味道,她的容颜这一切都在赵恪的眼前,近在咫尺间,那瞬间的心跳实在令人心生非分,所幸赵恪深明大义,这才稳下,在苏雨萱的目送中离开了苏府。
翌日,卯时初刻,赵恪在李公公的引领下,秘入皇宫。
今日皇帝没有在御书房召见他,而是选在了少有人来的万兽园后山。
“臣赵恪,拜见陛下。”
“飞扬兄。”皇帝此时道,“此四下无人,李公公也守在那边,你我兄弟相称便是。”
“遵命。”
皇帝道:“苏将军事,全托兄长担待;我本欲调禁军突骑于你,可朝上之事你也清楚,兄万勿体谅。”
赵飞扬忙道:“一凡兄,不可如此讲话,折煞于我。”
“朝散之后,程爱卿才把朝上之意告我;虽然陈氏压制于你,只允你三千兵马,这明显是要你去送死,其心歹毒;但我们却忽略了一支军队。”
“一凡兄所言,可是”
皇帝颔首,“正是如此,飞扬兄此次出兵可携带麾下秘卫,以助兄一战。”
赵飞扬摇头,“不必了,其实这次出兵,三千人以足矣。”
“兄之言何意”
赵飞扬道:“兵马贵于精锐,其实三千人我还嫌太多了些,靡费军资,消耗粮秣。”
皇帝惊讶,“那依兄之言,当率多少兵马”
“千人足矣。”
皇帝连连摇头,“飞扬兄此等事,怎可戏谑;贼兵恐怕近乎二十余万,就算他们要稳定战线,可你要应对的最少也有三五万众,三千人只怕是杯水车薪,一千人岂不是”
皇帝没有再说下去,而赵飞扬却道:“其实陛下,臣有一事还未来得及对您奏陛,还望赎罪。”
“飞扬兄何故如此”
赵飞扬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张图纸给他,皇帝看了不由疑惑,“此为何物看似抢矛,但其上的筒子又作何用”
“此物,名为梨花枪,本为枪矛兵刃,但前面那个筒子内装有秘药,内掺铁砂,一旦引燃可喷浓烟、星火,声如霹雳,既能威慑敌军,亦能杀敌于五十步外。引燃时星火狂涌,如梨花随风怒放飞落,故称梨花枪。”
“这是你设计的”
赵飞扬颔首,“有此兵刃,我相信只千余人,便足以应付贼军。”
“兄有此物,何不报之于我,交造办场批量制作,装备禁军”皇帝眼中虽含笑意,奈何他言外之意,却很清楚。
赵飞扬道:“此物尚在研制中,我本欲待完备之时上奏天听。”
皇帝点头,“如此也好,兄有此物,看来此战已有结局,只是沙场凶险,兄当自全其身。”
“多谢一凡兄。”
离开皇宫之后,赵飞扬如约的赶到了经武司校场,龚长林、林意深二人已整全军马待命。
酉时二刻!
在鼓声中,赵恪率三千军马,开赴战场!
王都外,景云道。
当赵飞扬见到了罗通之后,看着他率人在此备下的梨花枪和梭子刀后,不由道:“你在这等候多时来了吧”
罗通颔首,“大人,一千条拼装好的梨花枪,三千把梭子刀,还有此次要用的竹筒面、便宜面都准备好了。”
“很好。”赵飞扬此刻下令,全军分发装备,三千把梭子刀每人都有,而那一千条梨花枪则被他分发给了经武测试排名前千的军士。
他称这支持有梨花枪的千人队为“火树银花”,作为他手中的王牌使用,一切就绪,一众人奔苏将军所陷孤城而去。
五日后。
王都,兵部。
陈志斌正同韩直说话,“本官看过你的公文了,韩大人,给赵恪的粮草是不是太少了一点。”
韩直笑了,“大人,若给足数粮草予他,岂不浪费”
“非也。”
陈志斌道:“此事乃为国家计,粮草方面自当给足才是;无论如何,赵恪劳师乃为大梁,你不该在这点上克扣于他。”
“那大人之意,如何”
“依本官议,赵恪所需粮秣非但要给足,且还要如期;而苏定方将军的粮草也该如此。”
韩直心下一动,便道:“如此,下官明白;所有粮草下官当亲自安排可靠人手押送。”
“如此方好。”陈志斌道,“那韩大人此事全付与你。”
“下官谢大人信任。”
韩直离开兵部,可他并未回衙门,而是转奔内府,去找陈志安。
虽然陈志斌官高爵显,但内府总司陈志安在陈氏党羽中的威望也异常的高,同时就因为陈志斌在一些事上的做法,也使得很多党羽们,在议定一些事后,还要去找他谈谈。
陈志安听过韩直所讲,不由皱起眉头,“陈大人真是这么说的”
韩直颔首,“陈安热确实如此讲,所以下官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志安忽然笑了,放下手中茶杯道:“你是他的部属,恐这些话不该对我说吧”
“大人此言,折煞下官了。”韩直忙道,“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大人明示下官。”
陈志安面有得色,“此事,依我看,粮草还是不要给足的好,毕竟给他们再多的粮草也不过是肉包子打狗罢了,他们此去,哪还有回还之理”
言及此处,陈志安又道:“但你是陈大人部署,若不尊命而行只恐染罪,我看不如这样,粮草还是如数给足,不过,只给他们一些军趸中霉变陈积就好,反正他们未必有命吃。”
“下官明白了。”
韩直此刻起身,“既如此,下官当马上回去安排,事不宜迟。”
“好。”
陈志安道:“如此,韩大人请便;此事我自当报于老祖。”
“下官多谢大人栽培,感恩戴德,铭感五内。”
第79章
第79章
深夜,陈志安与陈志斌在陈氏花园见面。
“族兄。”
“族弟。”
陈志安道:“族弟公务繁重今夜邀你前来,乃有要事相商。”
“兄长此言,令我羞愧。”陈志斌道,“兄有何事,直言便好。”
“不急。”陈志安道:“那边我设了酒宴,先入席好了。”
二人坐定,陈志安道:“今夜请你前来,只为苏家之事。”
“苏家”
“正是。”陈志安道,“苏定方此刻困顿孤城,而苏恒也陷入领域,他家女婿也领兵出征了,此时正是一举扫平苏家的大好时机,不知弟,对此有何妙策”
“此事,我以为并不合适。”陈志斌摇头,“虽如今朝权之争飘摇无定,可我以为不该在国难之际,剪除异己。”
“国难此恐非是骇人听闻吧”
“非也。”
陈志斌很严肃,“叛军虽势大,却不足为虑;真正让我牵念的乃是外族骑兵,所谓外族,恐是匈奴人。”
“那又如何”
“匈奴之乱,可堪动摇国本之事,兄怎会不明”
陈志安冷笑,“非我不明,只此良机,失不再来。”
此刻,陈志斌摇头不语,面沉如水,深邃非常。
“好吧。”
见他如此,陈志安道:“那便这样,苏定方和赵恪二人暂且不提;这一次当借机除掉苏恒,总可以了吧”
“单凭那些罪名,他还不至死。”
“可若是苏恒畏罪自杀了呢”
陈志斌心下一动,“如此手段,太卑劣些吧”
“依你之意如何”作为族兄,陈志安的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兄长勿怒,无论何事都该有因由,方不出错;依我看苏恒生死不如就以此次赵恪成败而论,如何”
陈志斌随时询问的口气,奈何他的目光却无比坚定,而作为族兄又是同朝之臣的陈志安当然清楚他的脾气,所以此刻只好点头。
皇宫中,御书房。
经筵日讲后,程政允并未离开。
皇帝刚用了碗米粥,放下碗筷道:“赵恪出征已有五日,不知他此刻走到何地了。”
“陛下,按计划赵恪今晚能翻过喇子山,若不出意外,十三日后可到旗关。”
皇帝颔首,“过了旗关再行两日可到孤城了。”
“是啊。”程政允颇有些担心的道,“到了孤城就该交战了,说实话,朕在为他担心。”
“还请陛下相信赵恪。”程大人说:“臣以为,他必然可建功立业。”
“但愿如此。”
皇帝一声叹息,“苏恒之事,兵部的公文已经送到,爱卿来看。”
看过公文,程政允眉头紧锁,“陈家动了杀机。”
“所以朕想提前将苏恒释放,不知爱卿以为如何”
程政允颔首,“只怕此事并不那么容易。”
“所以要爱卿你来替朕排忧解难。”
话已至此,程政允了然,“如此,请陛下给臣三日时间;并请隆恩,将陛下金牌暂借于臣。”
“给你。”
皇帝将龙案上的金牌交给他,“朕不问爱卿如何处置,三日后,朕要看到苏恒从囹圄完整的脱身出来。”
“臣,尊旨。”
皇帝又道:“赦出苏恒,爱卿觉得当如何安置于他”
“派他前往军前。”
“如此,甚合朕意。”
喇子山山谷,赵恪一行三千人正在此地休整,再过两刻钟他们将会开拔。
“大人,水烧好了,要来一筒面吗”罗通捧着七八个竹筒道,“您吃牛肉味得还是排骨味得”
赵飞扬笑了,“罗通我真不饿;就是这一路骑马来,颠簸得身子酸。”
罗通道:“这个好办。”
说着,罗通抓着他得两肩,三拧四扯,别看那几下把赵飞扬痛的满头流汗,可之后身上却感到舒畅非常。
“大人,现在感觉如何”
赵恪颔首,“还别说,真的好了不少。”
罗通一笑,这才给自己闷了一筒面吃了起来,“大人,这群王八蛋,要不是咱们自己备着,吃了他们的霉米,妈的怕是要拉死咱们!”
“大人是早想到这一点了吗”
赵飞扬点头,“我确实想到了些,可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真会如此;我本以为他们最多克扣一些罢了,哪想竟会如此。”
“哼!这次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你要干什么”赵飞扬说,“难道你还打算上门去抽他们的嘴巴吗”
“如何不可”
罗通得火气上来了,其实他们这些事换做是任何人恐怕都会如此。
常言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们此次非但是先行出兵的,而且粮草上,兵部拨给他们的竟然都是霉的糙米,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不说吃了这些米还能不能打仗,只恐怕这些玩意下肚,他们能不能活着赶到战场都未可知。
这些日子,除了赵飞扬分发的筒面之外,他们每天就依靠着打猎或是采食植物配在一起,撑到了现在。
“好了。”
赵飞扬此刻叱道:“以后这些话不要乱说;快吃,好好休息会,今晚可是要赶到三林口的。”
“是!”
众人吃着,林意深此刻走来,“大人。”
“林兄,快坐。”
林意深笑着摇头,“不了,下官正在和龚都统巡检众军。”
赵飞扬颔首,“辛苦你们了。”
“此下官职责。”
正说着,忽然他们注意到了队伍后方传来的一阵躁乱,紧接着,喊杀声起,后军竟然乱作一团。
“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
“罗通。”赵飞扬道,“咱们去看看!”
后军之中,正巧巡检到此的龚长林正组织兵马对这来源不明的袭击进行抵挡的同时,伺机反扑。
莫看龚长林军职不高,却是百战之士,深明战术应对,遭遇奇袭的后军在他的组织下已经恢复了秩序弓弩手在盾牌的保护下进行反击。
而步兵此刻以盾阵作为基础正向袭击的来源处,缓且稳地迫近。
“龚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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