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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大凶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龙根
两辆高尔夫一前一后开进上河村,引来无数小孩围着吵闹嬉笑,撕开糖果袋子每人抓了一大把,众小孩儿才纷纷散去。
臭小子,买这么多干啥?家里没吃的吗?沈丽娟一瞪眼,有些生气。
现在不差钱儿吗?还乱买东西,还琢磨着找俩人把两辆没人开的高尔夫卖掉算了呢,放着也是摆设,小孩子天天摸啊瞧的,都整黑了。
龙根笑笑道:没事儿,咱们不差钱儿。晚上你就知道了,嘿嘿!
又有钱了?谁给你的?沈丽娟忙道,这小子一天啥事儿不干就骗钱去了、
龙根听了,脸立马黑了下来,额头布满黑线,没好气道:表婶儿,不带这样的,这钱可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怎么能是骗呢!
想想,这几百万得来的真不轻松,红绸能把师妹红雨送上来让自己日,尼姑庵老老小小的婆娘,最次也得有五六十个个,一天日十个婆娘,也得一个礼拜才能lún过转。
你就编吧你!沈丽娟扔下一个白眼,摇着大锭子,拎着东西一摇一晃进了屋子,片刻后,陈可、陈香莲都跟着出来帮忙,让龙根好的是,袁香居然也在!
瞧着渐渐恢复气sè的袁香,心乱如麻,不愧是上河村第一熟女,白若雪的肌肤,xiōng前垂着两坨震撼人心的大家伙,厚厚的棉衣一包裹,颤颤巍巍的跟山要倒了似的。
臭小子看啥呢,还不搬东西!能看出花来啊?沈丽红挺着大肚子出来,正巧看见一脸猪哥相的龙根,没好气的骂道。
袁香抿嘴轻笑,龙根连忙拎着俩大皮箱走进屋,心里甚是好,上次见面袁香虚弱的快撒手人寰似的,都不敢用劲儿日,整得一晚上不上不下,憋的腰子疼。
老大,那我先回去了。下完东西,黄鼠狼识趣儿的走了,称大年初一再来拜年。
对此龙根并不喜欢,大过年的,众女齐聚,你狗日的来干啥?观摩老子日婆娘,想得美!
随后,龙根开车又去了小芳家,大大小小的包裹拎到家,未来丈母娘赵萍笑得合不拢嘴,俩眼有意无意朝裤裆搂去,微微一碰,那玩意儿硬梆梆的,无滚烫,烧得肝火直窜,腾腾的烧。
小龙,你这是干啥?拎这么多东西来。李三水砸吧着旱烟,笑道。
龙根道:没啥,这都小芳给你们带的。哦,对了,还有三千块钱!说着,龙根又掏了一叠毛爷爷,递了过去。
本想多塞一点儿,可李三水夫妇不笨,女儿一个月才几百块钱,好不容易工资涨到一千二,得,辞职照顾许晴去了。能有啥存款?给个一万不踏实,老两口反倒多心了。
啊?这么多钱啊?哎,这孩子,自己留着花呗。拿着三千块钱,李三水心里沉甸甸的,满满都是幸福。
都说女儿是赔钱货,供她上学读书,费了不少钱儿。现在所有的努力都看见回报了,能不感动?
老头子,小龙来了,你去地里弄点儿菜回来,看看能不能整条鱼起来,我给小龙做点儿好吃的,瞧瞧送了这么多东西赵萍眨巴着桃花眼,使唤道。
龙根心知要遭,只怕丈母娘下面又痒了。正想法逃走,李三水却来了劲儿。
对对对,小龙你就搁家里坐着,我去给你整点儿硬菜回来。李三水叼着旱烟顶着寒风出门了。
龙根一脸幽怨,望着老丈人离开的背影,心里无复杂。默默道:对不住了,老丈人,小婿又得帮你安慰丈母娘了。
果然,李三水刚出门,赵萍火急火燎来脱龙根裤子,揪着大bàng子,含嘴里吧嗒吧嗒吸了几口。
龙根两手一摊,破罐子破摔,也懒得抵抗了,丈母娘的强悍也不是不知道。只得任由她摆布了。
吧嗒吧嗒
一小会儿,大bàng子梆梆硬,跟铁似的,赵萍瞧着差不多了,撩起围裙,棉裤往下一拉,黑漆漆的pì股缝儿,下面一汪泉水悠长而深远。
龙根也懒得管了,反正是你自个儿送上门的,把丈母娘往灶台上一摁,对着白花花的pì股蛋子一扇。
啪!
黑sè大蛇对准黑黢黢的缝儿,腰杆往前一挺,哧溜一声,整个儿钻了进去。龙根苦着脸,缓缓运动起来。
压根儿就没心情感受丈母娘温润的包裹,只盼望早点儿捅死这sāo婆娘,要老丈人挂了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收一对儿母女花。可不能把老丈人弄死吧?
啪嗒啪嗒龙根撅着pì股蛋子一阵猛捅,白花花的pì股蛋子,撞得花枝乱颤,肉浪阵阵。
啊啊小龙,你,你好bàng哦,你好bàng哦嗯哼,嗯哼,快,快塞进去,使劲儿捅,使劲儿啊
龙根火起,砰砰砰一阵大力抽动,撞在花蕊洞墙,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嫩肉,赵萍几声高呼。
迅速溃败下来,白花花的pì股蛋子上,沾满了粘稠汁yè。阅读!





乡村大凶器 第二百七十七章找你算账
阅读! 咦,你这洞不对劲儿啊?咋感觉宽大了许多呢?你又背着老子用茄子捅了?当晚,李三丑好不容易重振雄风一次。
哈嗤哈嗤累得跟死狗似的,捣了二十多分钟,赵萍那洞里干瘪瘪的,挤了一点儿水露,晃晃荡荡的洞口,磨的一点儿也不舒服,感觉跟大海里涮拖把似的。太伤自尊了。
赵萍眼一瞪,没好气道:哼!你那玩意儿又萎缩了,还怪人家洞不紧实,要脸不?
哼,整的人家不上不下的,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赵萍愤愤不平,心里却美得跟花儿似的。
未来女婿就是厉害,大bàng子呼呼啦啦的往动力扎,捅得下面像大水一样,滋滋滋的喷了不知道多少。
哎,人啊,不得不服老呢!李三水重重叹息一声,掏出一根儿旱烟深深咀了两口,望着渐渐小下去的战友,心里无悲凉。
想当年日的婆娘哭天喊地,干个通宵心不跳气不喘的,现在塞俩bàng子婆娘还不满意了。哎!
果如老人所讲,男人那玩意儿越磨越细,婆娘那洞却是越来越宽大,洞大井深,用黄瓜茄子都不为过啊!
上河村,小卖部里,深夜却传出阵阵笑声。龙根坐在几个婆娘当,袒xiōng露乳,挺着黑sè大蛇,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第一lún战斗已经结束,几个婆娘趁此机会喘口气儿,待会儿还得干一场呢。
小混蛋,刚刚香莲姐跟小可数了一遍,足足六百三十万块钱呢,你打哪儿来的?出去一天就挣了这么多钱?沈丽娟惊道。直到现在还没回过神儿来。
起初小混蛋最多也就整了七十多万,那是何静给的,存卡里,就一串数字,没这么大的冲击力,可今儿不同。
两箱子一打开,满满的全是钱,一叠一叠摆放整齐,好数的很,冲击着几个婆娘的视觉,当场给吓傻了!
估摸着柳河乡的银行也没这么多钱吧?
龙根捏着袁香的大nǎi子,玩弄撩拨着两颗小樱桃珠子,笑笑道:咋的,看样子有钱你们反倒还不乐意了?要不我把钱拿出去丢了?
钱多是好事儿,可,你这钱究竟哪来的?没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吧?陈香莲不无担忧道。
乡下婆娘没那么大的野心,有吃有喝,有男人日,就是好日子。想得太多,心里反倒累了。
以前还想着,跟女儿共侍一夫,天打雷劈啥的,抛开什么伦理道德一想,有什么?只要自己舒服,女儿性福不就成了?
放心吧,这钱来的正大光明,没偷没抢。你们放心的花便是!龙根没有说出红绸的事儿来。
一来怕表婶儿说道,二来,红绸身份太过特殊,不小心传出去了,对红绸名声不好,以后谁还上去拜菩萨,捐善款?这对长线展很有必要!
大手揉馒头似的,抓着袁香白皙大nǎi,两坨雪山颤颤巍巍,晃个不停,挡不住的乱颤,两颗粉嫩的小珠子好像熟透的樱桃。
滋溜
龙根一口含了下去,轻轻摇头,软软弹弹的饱满酥xng,坚挺而圆润的乳尖儿,无诱人,美不足的是,肚子上留了一道疤!
嗯嗯小龙,嗯哼先日丽娟妹子吧,我我还想休息一会儿一阵酥麻袭来,袁香欲罢不能,欲拒还迎,双手搂着脑袋儿往xiōng脯上摁去。
龙根大呼过瘾,一头扎进白皙双乳间,一个劲儿猛吸,吧嗒吧嗒,吃豆腐脑似的,一吸吸了一大半。
嗯袁香闷哼连连,胖嘟嘟身子白花赤条儿,微微张开的双腿,间滑出一抹淡淡白嫩。
撩起两片肥厚而饱满的木耳片,指缝儿往里一捅一塞,啊嘹亮歌声再次响起。
嘿嘿,我来咯!
高呼一声,大蟒蛇昂头挺xiōng,策马扬鞭,腿缝儿间,一条黑sè大蛇,呼呼啦啦进进出出,好不霸道!
啪啪啪
乳山翻腾,有如筛糠一般,双fng一起一落,摊在xiōng前跳动不止。
啊啊啊小龙,小龙,不行了,不行了啊啊丽娟,丽娟,救我嗯嗯嗯
大病初愈,袁香不堪承欢,三两下便扛不住了,高频率的捅撞,挡不住的刺激,小腹一阵猛烈抽搐。

袁香甩着脑袋儿,死死咬着牙关,任由下水道滑出粘稠的热浆。
香莲,香莲,小可,你们救救我啊,我扛不住了,呜呜呜啊
隔壁房间的沈丽红捂住耳朵,黑着脸低声骂道:臭婆娘,扛不住还可劲儿往上凑合?至于吗?哼!
叫的那么大声,存心勾引老娘是不是?哼!等我儿子出生了,老娘要叫得更大声,天天跟小龙一起日,羡慕死你们!
沈丽红抓了抓傲人xiōng脯,一股子自信!本来人就年轻漂亮,条正盆圆,没嫁人之前,让多少年轻小伙子直流口水儿。现在怀了娃,nǎi子更大了,胀鼓鼓的,一只手握都握不住。能不自信?
啪啪啪
陈香莲撅着pì股蹲儿,替下了袁香,没有半点儿预热,大bàng子毫不讲理,对准洞口,一炮塞了进去!
噢!
陈香莲张大嘴巴,哦呜一声惨叫,摇着pì股蛋子缓缓转动,一撅一翘之间,包容、磨合着大bàng子。
滋滋滋
陈香莲上了年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尤其是那大大的锭子,一pì股坐下去,没几个男人遭得住那汹涌的撞击。
啪嗒啪嗒
换了个姿势,扛着雪白大腿,大蛇肆意入侵,钻入小缝儿腹地,掀起阵阵惊涛巨浪。
啊啊嗯哼哦
陈香莲呻吟不断,婉转吟唱,说不出的欢快,随着大蛇深入和快速抽动,歌声千变万化,时而高亢嘹亮,时而婉转低沉,两只大丝瓜随之乱颤。
哼,都吃了两lún了,我才吃了一口,哼!沈丽娟不满的嘟囔着嘴儿,气哼哼瞪着两团交融在一起的白花花身子,小手情不自禁往裤裆下面掏去。
男人跟女人之间那点儿事儿,其实就跟吃饭喝水一个道理,习惯了还离不开了。
陈可眨巴着桃花眼愣愣的看着老娘,心里亦是诸多哀怨,可一想老娘正直如狼似虎的年纪,这么多年辛辛苦苦cào持家里一切,也没个男人知冷知热的,寂寞了摘俩带刺儿黄瓜,自己掏弄掏弄就算完了。
自然不好说啥,只能等老娘舒服了,自己再上去吃两口。
丽娟婶儿,要不,要不我先给你舔舔?陈可的摸了一把下面,湿漉漉的,跟niào裤子差不多,捏着沈丽娟的大nǎi子,又摸了摸自己小一号的馒头,不免有些吃味儿。
一屋子婆娘,自己也就得过刘雨欣,可现在刘雨欣回家过年了,自己反倒成了最后一名,一点儿的优越感也没有!
成,你给我摸摸,我给你摸摸!沈丽娟心里痒痒的,难受死了。瞧俩人那架势,没大半个钟头搞不完,这么瞧着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找罪受!
干脆俩婆娘互相掏弄掏弄,先润润下水道,待会儿大bàng子进洞不也畅快些吗?
伸手捏了捏陈可小巧却无挺拔的乳山,拨弄着红润的乳尖儿,心里无艳羡,到底是年轻女娃子,生的就是好,水嫩水嫩的。
小可,你这洞儿还不小呢咯咯咯,来婶儿给你掏弄两把,沈丽娟没说完,学着龙根的样儿,一根儿小指头塞进了洞里。
cháo热、温润,紧致的包裹,令人无舒爽!
陈可泛着桃花眼,哼了哼鼻子,婶儿,你别摸,我先给你弄弄,你躺下,我来伺候您。
扳开沈丽娟白嫩而浑圆的大腿,面对着幽幽兰谷,小巧红润的小缝儿,两片饱满的木耳沾了不少汁yè。
咕噜陈可咽了咽口水儿,小嘴儿缓缓贴近小缝儿。
一股热气儿袭来,沈丽娟猛地夹了夹腿,见陈可把脑袋埋在自己双腿间,不由得暗暗好,这咋搞啊?没法抠弄啊?
小可,你干嘛

一句话没问完,沈丽娟骤然夹紧双腿,摁住陈可的脑袋儿,惊愕得瞪大了眼珠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是什么感觉?
灵巧的小舌尖儿,轻轻舔舐着饺子皮,舌尖儿的粗糙好似带刺儿的黄瓜,却远黄瓜柔顺软和,还有那股带带的热气儿,令人浑身无舒爽。一股热浪冲向大脑,令人忍不住放声大叫!
啊啊
陈可玩弄的开心,扳开两片大腿,舌尖儿深入嫩嫩的肉缝儿,轻轻舔舐,舔着舔着,突然猛地一吸。
滋溜
噢!不!沈丽娟痛叫一声,感觉体内一股热汁儿被吸出去了似得,整个人为之一软!
陈可哪管那么多,既然要舔,就得舔舒服了不是!这些招式可都是美国佬明的呢,舌尖儿一舔,一吸,全身都跟着颤抖!
不,不,不要吸了,小可,不行啊啊沈丽娟浪叫不断阅读!




乡村大凶器 第二百七十八章又怀孕一个
阅读! 啊jiān细、悠长的浪叫,好似灵魂被撞击了一下似的,销魂蚀骨,有如魔音般钻进屋子里几人耳朵里。
专注钻洞的龙根亦停了下来,表婶儿咋叫的那么欢畅?这声儿叫的,听得人浑身起jī皮疙瘩,得舒服成啥样才能这般呻吟娇喘?敢情自己裤裆这玩意儿还要厉害的多啊。
滋溜,叭嗒嗒
陈可好不得意,摁住沈丽娟两条浑圆的大腿,舌尖儿挤进小缝儿,一舔一吸,咀得一嘴白浆。两片泛黑的木耳如同泡胀了一般,肥厚饱满,舌尖儿挑动轻舔间,一坨坨白沫缓缓流出。
啊不嗯哼高呼一声,沈丽娟酥xiōng微微一颤,长长吐出一口气,小腹微微凹陷,xiōng前两坨显得更加突兀、浑圆。
龙根回过头一瞧,哎呀,不得了,还有这种搞法?
歌里唱着,亲了上嘴儿,吃下嘴儿。敢情就是舔婆娘下头呢,到底是城里见过世面的婆娘,陈可小妮子的技巧,在几个婆娘当无疑是最好的。搔弄姿,往往一个小姿势便让人欲罢不能。
nǎinǎi的,哪天遇见sāo婆娘日不动了,老子也舔一舔,舔得浑身瘫软,大bàng子再塞两下!龙根暗暗道,挺着大bàng子再次杀入!
哧溜
黑sè大蛇再次钻入洞内,搅腾起一股热汁儿!
炕边上另一端,沈丽娟双手抱头,憋红了脸颊,一次又一次迎上巅峰,那种酥麻,那种令人浑身颤的酥麻,宛若电流流过身体。白沫一次次飞射而出,哆嗦着身子莹莹呜呜,歌声嘹亮
吧嗒吧嗒

隔壁房间的沈丽红,折腾的死去活来,低声骂道:臭姐姐,坏姐姐,干啥啊?叫得跟春的母猫似的,还让人睡觉不?
第二天,大年三十,家家户户准备年夜饭,唯独上任半年的村支书家,房门紧闭,连小卖部都没开门,好多买酱油的人都郁闷了,村支书是个勤快人儿啊,从来没见过她睡懒觉啊。
不过,却没人敢敲门询问询问,沈丽娟虽然是个婆娘,却声望很高,不仅修好了村内主道的路,村里到大马路的道路也开始动工了;非但如此,农闲时,还未村里的姑娘媳妇儿,老少爷们儿提供了挣钱的机会。
一年在外面打工挣的还多!
这样的村支书,大伙儿舍得得罪吗?这才真正为民做主、做事儿的好官呐,啥陈天明、魏武都抛到脑后边去了。
说起魏武、陈天明俩人,魏武还好,死也就死了,黄土一盖,一了百了;陈天明可就惨了,俩亲兄弟进局子的进局子,跑路的跑路,唯一一个儿子活活被人断了人根,前两天儿才放出来。
走在村头村尾,没人不戳自己脊梁骨!陈天明自己觉得窝囊啊,可有啥办法?这就是能耐,这就是正义!
额?翠芬儿妹子,你,你站在门外干啥呢?快进来,怪冷的。沈丽红实在扛不住肚子饿,起了床。拉开小卖部的门儿一瞧,田翠芬怯生生站在门外,搓着衣角,冻得小手通红。
田翠芬道:我,我小龙在吗?我找他有事儿。
他在睡觉呢,你先进来坐,我去叫他。沈丽红是个直性子,见田翠芬可怜巴巴的样儿,同情心泛滥了。
哪能不知道小混蛋处处留情,日了别人拍pì股就走人,太不负责了!自今儿撞见了,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
嘶!越来越不要脸了!哎!推开门,饶是沈丽红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也吓了一跳。
炕上四个婆娘,围着大bàng子,四仰八叉,睡也没个样儿,身上一块儿遮羞布也懒得盖。两只手还拽着小混蛋裤裆那耸立的旗杆儿!黑乎乎的大家伙,迎着照样勃起,好不雄壮!
小混蛋,起床了,起床了,有人找你,有人找你。快点儿起来了!沈丽红摇了两下。
龙根睡得跟猪哥似的,一嘴的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到xiōng膛,鼾声如雷!
睡得挺踏实啊!沈丽红气急,本想逮着大bàng子使劲儿揪两把,挺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哼,我让你们睡!
摇着pì股蛋子,沈丽红进厨房端了一碗冷水,捞了一把对着床上五人撒了下去。

下雨了?
嘶,好冷,好冷
沈丽娟悠悠睁开双眼,顶着黑眼圈,没好气道:妹,你干啥呢?大家都睡觉呢!
睡个pì!都快十二点了,你们想饿死我是不?沈丽红一手叉腰,一手端着冷水,没好气道:再不起床,我一碗泼过来!哼,折腾了整整一宿,咋不考虑我的感受?
龙根咂咂嘴,嘟囔道:不送你一个电动男朋友吗?我倒想捅俩bàng子,可儿子乐意吗?
滚!小混蛋,你老相好来找你了!哼!沈丽红脸蛋儿红透,娇滴滴漂亮的紧。
一听老相好找上门了,龙根立马来了jīng神,是谁呢?村里的婆娘呢,还是红绸,红雨?
啊,翠芬啊,来,快进来坐。龙根一脸惊愕,引进田翠芬。
田翠芬怯生生的样子,让人怜惜。一张胖嘟嘟粉嫩嫩的娃娃脸,却是童颜巨乳,此刻拧着眉头让人见了心里不得劲儿,跟啥玩意儿堵住了似的。
翠芬,你找我有事儿?放心吧,今晚吃了饭我就去你家,告诉你妈啊,铺好床单,准备撕吧。龙根笑呵呵道,还以为几天没日三婆媳,下面又痒了,开玩笑道。
照龙根的想法,过大年纯粹日婆娘的节奏,村儿的姑娘媳妇儿一个一个临幸,早早让吴贵花把她妹妹吴桂兰叫过来,大肚子也得给老子吸两管儿才成!
不,不,不行,魏武回来了我田翠芬搓着衣角,脸蛋儿透红。
魏武回来过年了?龙根眉头一皱,有些不爽。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现在倒好,大过年,众女齐上炕的时候,回来了。存心添龙爷爷的堵嘛。要夏天,滚草堆儿捅俩bàng子还成,大冬天的,保不齐还下场雪,要在雪地里搞,估摸着大象鼻都的冻僵,一bàng子塞进去都得冻在洞内,拔都拔不出来!
算了算了,日不成就日不成吧。年过完了,好好伺候伺候你们三婆媳!龙根摆摆手,意兴阑珊道。
多么美好的愿望,猛不丁破碎了
田翠芬急眼了,不,不是,我,我还有一件事儿。我我
你咋了?龙根道。
我怀孕了,大姨妈来的日子都过去十天了,验了验,好像怀上了田翠芬小声道。
也不知道咋想的,得知这个消息,田翠芬并不开心,自己年轻漂亮,自家男人长年在外挣钱,别说十天半个月了,一年到头回来一两次就不错了,下面痒得难受,以前小混蛋天天在村里待着,见面都能吃两嘴儿,现在怀孕,以后不只能干看着老娘和大嫂吃香喝辣吗?
怀孕了?你也怀孕了?
龙根瞪眼道,满是不可思议!低头瞧了瞧裤裆那玩意儿,太能招惹事儿了吧,咋又把人肚子搞大了?
嗯,怀孕了。田翠芬低下头,脸红到耳脖子,一脸的羞哧。尽管心里不愿,母性却自然而然散出来,轻轻摸了摸肚子。
扶着田翠芬坐好,龙根又给倒了一杯热水,问道:
你是怕魏武怀疑你肚里的种是不?这事儿好办,晚上你随便跟他对付对付就成了,轻点儿啊,别让他进去太多,伤着了我儿子,老子费了他!
此举龙根颇为不愿,不管自己愿意与否,怀娃了那都是好事儿,自己的种当然得在意,吃的,穿的,用的必须对孩子有好处!
田翠芬摇摇头,我不怕,他那玩意儿小,只有小指头那么大,还是硬起来的那种。说着,田翠芬脸庞抹过一丝cháo红,又把脑袋儿垂了下去。
哦!
龙根恍然大悟,总算明白为啥魏武要放着如花似玉的婆娘在家里了,感情自己那玩意儿不顶事儿,伺候不了婆娘,带出去反而怕人把自己婆娘给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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