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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小女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云念菲

    这天,少爷的奶妈在院中晾晒少爷的贴身衣物,忽然一只黄鼠狼从地边排水的管子里跑出来,奶妈吓了一跳,随手拿洗过少爷衣服的脏水泼向黄鼠狼,那畜生顿时被泼了个落汤鸡,竟然龇出尖牙,对着奶妈跳脚大骂:“你个无知妇孺!竟敢拿洗裤衩的脏水泼吾金毛黄三爷!吾要你等家中从此不得安宁!”

    喊完,那黄鼠狼就缩回管道内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奶妈吓得半天才回过神去叫来家里人,管家知道缘由后半信半疑,但还是喊来几个长工,把家中的排水管子搬开,却不见那黄鼠狼的踪影。

    谁知第三天早上,黄鼠狼的话就应验了。奶妈给少爷端来一份肉粥和几个包子过早,少爷夹起包子咬开一口,没想到包子馅儿中探出了一截小指粗细的蚯蚓,周芸昌顿时骇得跳起来大吐,奶妈也尖叫着抱起少爷就跑出房门。

    这之后,又接连发生了好几起怪异的惊吓事件,周芸昌为此变得性格怪僻,不愿见人。

    直到周芸昌十一二岁时,他那位在外奔波经营生意多年的父亲周儒柏终于回家了,不仅带回几十车多年积攒的财物,还带回一对与周芸昌年纪相仿的男孩女孩来。

    这男孩女孩是一对孪生兄妹,哥哥名叫刘青生,妹妹名叫刘雪素。据周儒柏描述,他俩本也是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子女。年前,他俩随家人出游黄河,夜宿河湾时遇到江洋大盗,父母和家仆都被杀害了,这对孩子因为相貌生得秀美周正,那伙大盗便打算将他俩卖到外省妓馆去做皮肉行当。于是在劫了他们家船后,继续南下。恰好周儒柏曾在码头与他们家的人打过照面,后来再在风陵渡口遇上,刘青生识得字,便咬破手指写了求救的字样偷偷传递给周儒柏。那周儒柏也是古道热肠,看信后去与盗匪几番斡旋试探,终于花了足足六百两雪花银买下刘家兄妹,之后还助他俩到当地衙门报官,官府受理后果断派出捕头皂隶前往抓拿,成功将那一伙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缉拿归案,所获的赃物也尽数归还了刘家兄妹。

    这事一时在当地传为佳话。但刘家兄妹到这步田地,已经落得家破人亡,只剩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周儒柏经过慎重思虑,将两个孩子收为义子义女,在料理自家生意的同时,也帮助他俩清算好余下的家资巨细,然后一起南下回到瓶隐巷的周家来。

    周儒柏带刘青生和刘雪素正式拜见过正室温氏。温氏定睛看那刘雪素时,发现她着实人如其名,虽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一年来又经历许多磨难坎坷,却依然是一副俏丽模样,穿一身素白衣裳,显得眉目楚楚、身姿亭亭,兼之说话举止有度,待人接物更显稳重大方。温氏不由得想,将这刘雪素抚养调教成人后,与自己的亲儿周芸昌配成夫妻,也算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好事。这才转忧为喜,将二人搀起身,又嘱咐管家给收拾安排专门的房间。按照周儒柏的想法,看那刘青生与周芸昌同年,为人聪慧沉稳,青生月份上小些,周芸昌作为义兄,有个同龄伙伴正是恰当不过。便让两个少年同住一院,既可诗书相伴,将来还可一同考取功名,于是就将刘青生安排在小院内的西厢房,而周芸昌住的是东厢房,两厢对门,既不相扰又接近。而刘雪素,就跟温氏一同住在内花园的女眷楼中,平日也叫她跟着温氏学习女红技艺,或者帮着持家理道。

    诸事安排妥帖,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奇的是,这段时间里,那黄鼠狼却再没制造什么骚乱,整座宅中三进院落加侧院,都是一派风平浪静,但温氏和奶妈还有家中管家下人都捏着一把汗,每日仍小心在意着。

    再说回周芸昌,起初他对那位忽然进门,并且安排到身边一起生活的义兄弟刘青生并不感冒。大家住进一个院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刘青生每回都主动热情地向他寒暄,他都不做什么回应,整日除了对父母的晨昏定省外,照旧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那刘青生也不急不躁,只是每日晨昏都会到东厢邀周芸昌一道出门,去前庭向父母亲请安问候,回来时常在院中摆下茶桌,头几回是请周芸昌来帮自己检查功课,或背书或抽查解读。周芸昌推托不开,勉强帮着几回,刘青生这一年多颠沛流离,有许多功课已经落下,周芸昌只得耐着性子给他一一解说,刘青生也十分聪慧好学,两人到底是年纪相近的学生,几番切磋之下,相处便生出不少趣味,逐渐周芸昌也不再抵触刘青生。周家又新请来上门的私塾先生,两人不知哪一天起就开始同出同进,吃饭睡觉都在一个书屋内。这样过了半个多月,刘青生见周芸昌时常对一些风吹草动犹如惊弓之鸟般敏感,就私下问起家中闹黄鼠狼怪魅的事,周芸昌如实告知,并担忧地说:“不知那妖怪何时还会出现。”

    刘青生想了想说:“我在北方的时候,时常听大人提起黄鼠狼作祟的故事,下次若它再敢来,兴许愚弟可代为解决。”

    这一日晚间,周儒柏与温氏在正房中宿歇,两人熄灯上床,盖上被子正说些家中琐碎事的闲话。周儒柏刚说到撤去供奉黄鼠狼的神桌,那畜生竟也没有报复云云,就听得屋子的房梁上有个尖细的声音笑道:“竟敢在背后说吾金毛黄三爷的坏话,看我锯断你家房梁!”

    随即就听到钢锯在木头上切割,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甚至还有一些木屑扑簌簌掉落下来。

    周儒柏不由得慌了神,连忙起身去床头吹火折子想点灯,然而那火光刚刚亮起,斜刺里就吹来一股寒气把那火苗“噗”地吹灭了。如此三番两次,周儒柏的心也提到嗓子眼,头顶“咯吱咯吱”的拉锯声更急,他害怕房梁真的被锯断坍塌下来,只得胡乱披一件衣服拉起温氏就跑出房门,但他出到走廊的时候,温氏却执拗地不肯出去,他回头去看,身后的温氏却发出“桀桀桀”的尖細笑声,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中牵的手毛绒绒的,随后房间黑暗中传出温氏急切的呼喊:“老爷!那妖怪就在您身后!”

    “啊——”周儒柏惊得松开手倒退好几步,站立不稳,顺着门前三级台阶滚了下去。屋里的温氏看到周儒柏摔跤,也尖叫着跑出来:“老爷!老爷!”

    两口子在院中搀扶着惊恐望回房中,就听得一阵脚爪在瓦片上跳跃的声音,那尖细的声音大笑道:“看你们还敢背后道吾黄三爷不!吾把你宅踏翻!断你香火!”那声音说着就纵跃往周芸昌所住的方向而去。

    再说回周芸昌,这一晚他与刘青生两人在东厢书房的木榻上靠着背书,父母前院的骚动传来,他刚要站起,刘青生比他更早警觉,连忙按住他说:“愚弟先代兄长去探视。”说完,便出门去了,院子里黑乎乎的,周芸昌害怕不敢跟去,就见刘青生灯也不拿,挽起衣袖飞快迈出门槛,身影倏忽一下就不见了。随后,就听到屋檐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响,间隙中夹杂有几声像是兽类发出的撕咬,周芸昌吓得在榻上瑟瑟发抖,大约过去一盏茶的工夫,四周住的管家、丫环、家丁等也都闻声起床,各屋亮起灯火,大家纷纷循声而来。

    那边不放心儿子的周儒柏夫妇也打着灯笼赶来,但屋顶上只闻厮打声却看不清影踪。周儒柏进屋拉起周芸昌询问经过,周芸昌也說不明白,只知道刘青生出去就不见回来。等这一家三口再转身出去看时,突然瓦顶上“扑通”滚下一个东西,众人拿灯一照,居然是血糊糊的黄鼠狼,舌头耷拉着,喉咙处已被咬断。

    众人惊疑不定,再去呼喊寻找刘青生,却哪里还有那人的行迹。

    如此喧闹半宿,温氏才想起还住在闺阁楼上的刘雪素,连忙带着丫环去查看。那刘雪素已经起身,衣衫整齐地坐在房中,看见温氏也十分镇定,听说刘青生不见踪影,好像也并不奇怪,只是叹息几声垂下眼眸,温氏觉得异样,对她一再追问,刘雪素才说,实际刘家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儿,当日阖家在船上几乎都被屠戮。有一只从祖父辈传下的白眉黑老狗在混乱中咬着她的衣角,让她躲在船舱黑暗中,还口出人言自称要回报刘家历代养育礼待,虽能力有限,但会尽力护她这个刘家独生孙女的周全。后来,贼盗清理船舱财物,黑狗就地一滚,变成了一位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不知他出去后与那伙人如何斡旋的,让那些贼人没有再起杀心,而是带着他们顺水而下,黑狗自称刘青生,从此与刘雪素以兄妹相称。到了风陵渡口时,他慧眼识得周儒柏是个可以仰仗的好人,于是再咬指写得血书与周儒柏联络,终于帮刘雪素脱离仇人牢笼。他来到周家时,已看出周家受黄妖蛊惑,便又暗中安排,私底下还跟刘雪素说,他即便拼尽性命也必保护周家少爷,好报答周家的仗义之恩。如今若黄妖已死,那青生不知去向,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刘雪素一席话听得周家三口目瞪口呆。天亮后,家丁继续在家宅附近寻找,果然在一个窄巷的角落中发现一只浑身带伤的大黑狗尸体。合计之下,周家将那黑狗郑重厚葬入周家祖坟一侧,坟头立起由周儒柏亲手所书的“爱子刘青生之墓”几个字。从此,义薄云天的青生义犬传奇故事在方圆百里的民间流传。而那黄鼠狼妖被除后,周芸昌的心病也不药而愈,周家人格外善待刘雪素,待她年满二八时,便由周氏夫妇作主,与周芸昌二人正式合卺连理,从此过上美满幸福的生活。




小剧场,小番外:作恶的恶魔 上
    我叫阿不,在一家酒店里做服务员。我今天要说的就是我在酒店遇到的不可思议的事。

    经常住酒店的人都知道,酒店一般都会有客房和餐饮两个部门,而我就在餐饮部上班,每天早上六点就得起床去给住店的客人准备早餐。冬天天亮的晚,我们一般上早餐是两个人一起上,那天早上我和一个叫代代的同事一起上班。到了店里打开所有的灯,然后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菜。

    因为早餐是在大厅开放,所以包间的灯不会开。但是要去库房取豆子打豆浆,我就让代代去端菜,我去包间的库房取豆子。包间里有窗户还可以看得见一点亮,但是走廊没有窗户,一片漆黑。我因为在店里上班很久对一切都很熟悉,就没有开灯,直接穿过走廊去包间。走廊的尽头是一块大镜子,我平常没注意过,那天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镜子。

    本来应该漆黑的镜子却突然看得到我自己。我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但是那块镜子好像吸引着我去看它一样,我慢慢靠近镜子,竟然不自觉的对着镜子做起了鬼脸,我撅嘴它也撅嘴,我挤眼它也挤眼,漆黑的走廊里一块大镜子把我照的清清楚楚。我透过镜子向身后看了一眼,在我的背后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也跟我穿着同样的制服,我以为是我同事代代,我笑着转过身喊她,却发现漆黑的走廊里什么影子都没有。我接着转过身看镜子,却发现我身后还是站着那个人。我再也不敢回头了,我紧紧的盯着镜子里的它,它一动不动,仿佛也在盯着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的头上开始冒汗,额头的汗水一滴一滴砸在地毯上,感觉过了几个世纪,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但是我再也没有勇气看它,我闭上眼睛,希望再睁开眼睛它会消失。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我慢慢睁开眼睛,往镜子看了一眼,它果然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却发现它就在我的右侧。我转过头刚好对上它的脸,它的头发全部盖在脸上,看不清模样,头发滴着水,感觉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个时候我已经失去思维了。只能定定的盯着它。它慢慢的抬起手,掀开自己的刘海,慢慢抬起自己的脸,我看清了它的样子,脸苍白苍白的。眼睛鼓起发红,就像在水里泡了很久。这会我再也受不了了,大喊一声转身就跑。甚至没敢回头看看它是不是跟过来了。一口气跑到大厅,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代代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喊声,跑过来看到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却只能摇头,说不出一句话。代代只好扶我到备餐间休息,后来我看到那个走廊就会头皮发麻,总感觉它就在里面等着我。

    没办法只好辞职换了工作,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告诉那些同事我那天看到了什么,我怕吓到她们。

    陆修文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上学了。

    他的班主任林雅蓁,迟迟打不通陆修文父母的电话。情急之下,林雅蓁通过陆修文报名时登记的户籍信息,找到他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电话,然而打过去,对方却告诉她:陆修文早就死了!

    不仅如此,陆修文的父母也早就过世了——十年前,川省公路发生连环车祸,他们一家三口都死在了那场车祸中。

    可是,如果真正的陆修文已经在十年前死去,那么在林雅蓁班里,当了四年班长的男孩又是谁

    林雅蓁立刻找到校长,说了目前的情况,建议报警处理,但是校长称陆修文的父亲打过电话来请假,还说报警对学校的声誉不好,便将林雅蓁打发走了。

    林雅蓁不死心,再度回到教室。

    时值下午四点半,学生们都放学了,只剩下值日生宓雪一个人在教室里打扫卫生。

    看到林雅蓁进来,宓雪很有礼貌地打招呼:“林老师好。”

    林雅蓁点了点头,便立刻跑到陆修文的位置上,蹲下身子打开他的抽屉,里面有几本教材、一些纸笔和一张相片。

    那是一张彩色的光面照片,艺术照背景下,一个穿红肚兜的小男孩正瞪着一双乌黑墨亮的眼眸,好奇地看着前方。

    林雅蓁仔细辨认着照片上的孩子,大眼睛,圆脸蛋,眉眼之间很像陆修文。

    她将照片翻到背面,白色的底面上歪歪扭扭有一行字——小儿修文两周岁留念。

    有光线照到照片上,林雅蓁隐约看见上面有一些划痕。

    她连忙找了一支铅笔在划痕处涂满,不一会儿,白色的划痕显象出来,是少年苍劲的笔锋——救救我。

    林雅蓁吃了一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突然,身后传来宓雪不经意的声音:“那不是陆修文!”

    “什么”

    宓雪在照片上指了两下:“陆修文右耳下方有一块黑色的胎记,照片上没有。还有,照片上的小孩,左手的小指是弯曲着的,特别奇怪,陆修文的手很正常。”

    似乎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林老师,我……我就坐在他后面,每天都能看到,所以……”

    林雅蓁激动地拍了拍宓雪的肩膀:“你说得很好,老师谢谢你!”

    林雅蓁拿着照片跑出教室,同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赵东海吗我是林雅蓁,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赵东海是林雅蓁的小学同学,同时也是一名警察。一见面,林雅蓁便将那张照片递了过去:“大概的情况,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过了,东海,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赵东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急,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夏灵。”

    林雅蓁这才注意到赵东海身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女孩拿出笔记本电脑,一阵噼里啪啦地敲打之后,说:“2006年,川省公路发生一起连环撞车案,造成了17人死亡24人受伤。死亡名单里,确实有陆大海和李芳芳夫妇,还有个名叫陆修文的两岁幼童。”

    林雅蓁张了张嘴:“也就是说,我的学生陆修文并不是真正的陆修文,他和他的父母一起,冒用了死者和其家人的身份”

    赵东海严肃地说道:“冒用他人身份是违法行为,你可以报警的。”

    “不过,警方应该不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找这消失的一家人吧就为了两百元以上,一千元以下的罚款……”夏灵说。

    林雅蓁看向夏灵,坚定地说:“可陆修文是我的学生,我一定要找到他。”

    第二天放学,林雅蓁便跟着夏灵去了一个菜场。

    “陆大海和李芳芳的身份证一直都在使用中,我查了陆大海名下的流水账单,多数是从前面那个at机上取的——这说明他们就住在附近。”夏灵看林雅蓁一脸迷茫,好心地解释道。

    “既然住在附近,就一定会到附近的菜场买菜!”林雅蓁恍然大悟,“可是,我们没有陆大海夫妇的照片。”

    “我有。”夏灵晃了一下手上的照片,“这是他们夫妻的身份证证件照,拍摄时间是十二年前,地点是他们老家的派出所。所以,我怀疑,陆大海和李芳芳并没有在车祸中丧生,他们的身份是真的,新闻也有可能误报,但……”

    “他们在骗抚恤金!”

    “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抚恤金加起来超过一百万了,之前是由陆大海的老父亲领取。五年前,陆老爷子去世了,他的银行账户里却没有这笔钱。”

    林雅蓁气得跺了跺脚:“死亡人数总不会是假的,他们冒领了这份补偿,真正死去的人却什么都得不到,真的是太可恶了!”

    可是问遍整个菜场,都没有人认识陆大海和李芳芳。

    “不对啊,如果他们家就住在附近,那总是要来菜场买菜的,难道总在外面吃饭吗”夏灵有些疑惑。

    这时,林雅蓁忽然一拍脑袋:“这附近有一个大学,食堂对外开放,可以用现金买饭,附近的很多居民都去那吃……”

    “走!”

    果然,食堂的阿姨认出了李芳芳,并说李芳芳住在附近的清水弄。

    清水弄只有一个小区叫清水佳园,这是附近最好的一个高档小区了。就算陆大海一家拿到了一百多万的抚恤金,也根本买不起这里,就算是租,也很昂贵,可他们为什么会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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