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春色合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我不理她,手臂用劲推托着她往前走,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犹豫豫间到了我家门口,佣人开了门,娇娇高兴地叫着迎过来,罗维见到娇娇好像不好意思再争执,随我进了房间。三人玩闹了会儿,娇娇洗完去睡,我让罗维去浴室,她洗完,我早在另一浴室也洗完,我见她出来,指指身边,笑着说:再坐会休息吧。她稍稍犹豫坐到我对面的沙发,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她,一种清新自然的神态,心中升起一股热浪。我看着她,她拘谨地看着我,微微一笑。
我起身走到她身边,她紧张地抬头看着我,不自然一笑。我坐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她娇喘一声,无奈地让我亲吻和抚,但当我手触到她下面裤衩时,她警觉地推开我的手,我不勉强她房,她推开我的手,我用舌头舔着她的脸、嘴唇、耳朵、肩,当我再次她下面时,她哀求地看着我,推我的手,我只好将手滑上,她房,作为交换,这次她没推开我的手。
我捏着她的头,慢慢拉开她的衣服,嘴含住她的头,用舌头轻轻舔着,用嘴温柔吸啜她的房、头,她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绯红,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小汗珠,这时我又将手轻轻到她裤衩,我的手只是在裤衩外面轻轻滑动偶尔用指头用劲按一下她隆起的身体,她好像沉醉其中,并没有去推我的手,终于,我手伸进了裤衩里面,她沉浸在我的抚弄之中,并没觉察我的手已经慢慢在下面的举动,突然她身体一颤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这时我手早已伸进体内,她无力地推了我几下,终于放弃,我轻轻褪下她裤子,脱下裤衩,当她忽然清醒时,她早已一丝不挂,她想并紧双腿但我身体挡在了她两条腿之间,我也早赤身裸体,她看看我头歪倒在旁,眼里闪动着泪花,无助地摊开身体,不再作任何的反对,只是当我进入她体内那一瞬间她长吁一声,身体响应着我的动作,她抬起头,作最后的要求:求求你,别在我里面。
当我终于到她小腹,我长舒一口气躺到在她身边时,她爬起,拿起纸擦拭自己的身体,说:你尽欺负人。说着,还是过来替我擦拭下面,我说:别擦了,一起去洗洗吧。
当我们搂着躺在床上时,她幽幽地问:你是不是跟她们都做过是呀。我答。她叹了口气,猛然看见我的神态:你骗人。我看着她,笑道:你怎么做我学姐啊,我应该叫你学妹才是。她咬我耳朵一下:不要以为人家喜欢你,你就觉得好欺负。我嚷起来:谁欺负谁呀,是谁刚才咬人。她张开嘴:我还要咬,咬死你算啦。我咯吱她一下,她扑哧笑了,相处太久,哪位学姐怕什么,我是太清楚不过。
第二天一起上学,刚到学校门口,罗维非要分开走,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先进校,等了会我才赶到教室,结果上课迟到,唉,这小学姐。不过跟她在一起,真的很有趣。
与徐青亲热倒是直接,某天我去她们宿舍,她正好躺在床上听音乐,我见房间就她一人,就爬到上面床铺,躺到她身边抢她的耳机,由于床铺太小,我只好侧身一只腿放到她身上,两人身体贴了一会,加上你争我抢,我身体马上起了反应,她吃吃一乐,抓住我早立起的身体,我手也到她身下,我们没说更多的话,上衣都没脱,直接就进行。事后,她只是笑骂我弄得床上脏兮兮的。
过了几天,我想既然几位学姐都跟我好了,怎么能少了张蜜呢。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我也无可奈何。终于,这天我与徐青又抽空在房间做了一次,我对徐青说:我想跟蜜蜜姐做,你要帮我。我至今也没想到是什么神作祟,徐青一听比我热情还高,笑道:你真是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你们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接着说:我帮你你怎么谢我啊。我赶紧说:只要姐姐开口我能办到,我一定不含糊。她笑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推辞,等着机会吧。
学姐们毕业时我才知道,徐青一直有男朋友,只不过在另一所大学平时又来往少,学姐们都被欺骗了,还以为她跟她们一样遵守单身条约呢,临近毕业,大家也就只罚她请大家吃餐饭,顺便见见男朋友,那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如果知道徐青有男朋友,我无论如何不会跟她亲热,不过我看徐青倒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我觉得心里稍稍安稳些。毕业她说想开家公司,让我帮帮她,我让张琼给她投了50万,算是兑现了承诺吧。当然,这是后话。
一天,徐青中午叫住我,笑眯眯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着你蜜蜜姐吗,现在有个机会,成不成看你自己。原来,正好学校组织文艺排演,参加全国大学生文艺调演,罗维、杨扬、李婉都参加,这两天集中排练,晚上不回学校,徐青和张蜜都因为普通话没过关而无法参加。徐青的意思很明白,她让我直接去宿舍。我想只能试试,反正不行张蜜也不会骂我。
下午上完一节课,我知道学姐们下午正好没课,我请假来到学姐宿舍,果然徐青与张蜜在宿舍,见我进来,徐青故意用话逗我,让我跟她打闹,滚打在一起,徐青借机跑了出去,我关上门不让徐青进,徐青在外叫半天门见我没开嚷嚷着去教室,果然走了,开始张蜜还与我们一块打闹说笑,等了会,没见了徐青,房间只剩下我和她,她顿时紧张起来。
我也不耽误,直接走到张蜜身边,她紧张地往后靠,背终于靠在床头,我坐到她身边,拿起她手,自上次后,我们再没单独呆过,更别说接触。我的手刚一触到她,她浑身直颤,她好像又想起了那天的感觉,想推开我,但心里又想,她迟疑的瞬间我搂起她站起,让她贴近我,低头就吻。
她机械地张嘴响应着我,我的手开始抚她,她完全软倒在我怀里,我将她放倒在床上,手伸进衣服,触她的房,她身体颤栗着,牙齿哆嗦,闭着眼让我,当我的手去解她衣服时,她无力地推推我:不,不,不行。行不行由不得她,也由不得我了,我几下拉开了她衣服,终像露出了白玉般的身体和滚圆柔滑的房,我捏着,她无力地垂下手,我脱光她,她已经不想去做任何尝试抵抗了。
看着湿润的身体,我准位置,再也不多迟疑,用劲全身力气顶了进去,她啊了一声,再不吭声。随着我的进出她身体晃动着,紧紧的压迫感使我兴奋,我低哼一声,了进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感觉断气一样,吓得我顾不得穿衣,赶紧用手试她鼻息,突然她像从梦中惊醒,长长喘了一口气,哇地哭出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一丝不挂的她,躺在那里不动,身下是红红的血和混杂着的体,白白的大腿显得格外惨白。
我穿衣,听到敲门声,我来不及给张蜜穿衣,用被子盖住她身体,我侧开门,徐青走了进来,她见到染红的被角,也大吃一惊,赶忙过去揭开被子,惊呆了,她趴到张蜜身下看看,见不再流血才松了口气。
徐青忙着用温水擦拭似已麻木的张蜜然后,让我将张蜜抱到李婉床上,她忙着将床单,被子仍到地上,拿出自己的床单换上,又给张蜜倒了杯水,张蜜这才抽泣着猛打我脯,我抱紧她,她伤心地又哭了起来。徐青看着张蜜,感情复杂地说:蜜蜜,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张蜜一听,哭得更伤心,我心里想:你以为都像你啊,李婉也是处女呢。
抱着刚刚被我破身的学姐,觉得她现在杀了我也不为过,但内心真的感到无比的爽快
我算是真正相信了张琼的话。张蜜自破身以后,人整个变了样,对我的依恋和温顺令人难以置信,跟过去相比判若两人。每次放学她都会等着我,找我说话,意思很明显,希望带她回家,有时我也就顺便与她一起回家,看得出她的心情就像快乐的小鸟,但多数情况下,我与她说说话,然后陪她到宿舍楼下就离开。
自张蜜与我好之后,杨扬心里最不痛快,虽然徐青对她们什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张蜜和我关系已经早发生了变化。张蜜不像其他几位学姐,她不擅掩饰或本就不想掩饰,因此她的爱、她的感受、她的痴迷直接表现在她的言行和眼睛、展现在脸上。
再有几个月,学姐们就该毕业。她们纷纷在选择毕业后的单位或出路,肯定都想呆在北京,一天,我参加她们一块闲聊,又谈到毕业工作、分配,虽然她们感情很好,但似乎谁也不想完全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大家跟捉迷藏似的,都没真话。我对她们说:都是我学姐,我觉得你们彼此都没说真话,怎么想就怎么说嘛。有什么问题我会尽力帮你们。其实我心里还有句话没出口:都是我老婆,我谁都会一样帮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我帮不上。
她们似乎都知道了我与她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把这张纸捅破。我似乎成了联络她们之间的一条纽带,无论她们间有些什么矛盾或摩擦只要我出面,再大的事情也就过去。我说完,见她们还有点遮遮掩掩,我笑道:你们都是我学姐,我与你们也不仅仅是学友,我们其实应该跟一家人一样,大家互相帮助互相照顾才对。她们之中,只有罗维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我真跟她们全有关系,大家见我把话说开,神态各异地瞪我一眼,但我说的话她们认为还是有道理的。
徐青笑骂了起来:算你行,让我们都栽在你手里,我说各位,他说的也对,我们也不用遮掩,其实大家都彼此明白与他的关系,与其藏在心里不说,还不如说出来痛快,说到底我们还真是一家人。大家马上醒悟过来她的意思,吃吃乐起来,心情都松弛下来,紧张了几个月的防范和戒备好像突然解除。只有李婉还在发愣,半天才明白过来,看看我,又看看徐青、杨扬、罗维、张蜜:什么,你们全与他发生关系了天呐。我真是引狼入室,你是最大的恶魔。
我笑道:学姐,你可别这样骂我,其他学姐可要跟你没完。谁帮你呀。杨扬打我一拳,其他几个学姐也笑着附和。李婉看看她这些同学,觉得不可思议摇摇头,她说:我毕业其实很简单,我报考研究生如果没意外应该是继续读书。 我看着徐青:你不也报考了吗徐青笑着说:最后一刻我撤下来。我可能毕业找家公司上班,不行我就自己找朋友一起开公司吧。杨扬说:我没办法,肯定回四川,我家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还是在离家近的地方工作较好。罗维看看大家,满面愁容:我原来联系到一所大学当老师,可前两天回信可能不行了,我正发愁呢。张蜜大家知道,她已联系好一家进出口公司工作。
我说:你看,现在大家都说出来,就罗维姐还没落实,其他人都差不多了嘛,你们联系单位有什么线索的可以提供给她嘛。罗维感激地看着我:谢谢。杨扬笑着说:我们出力你倒好,你真会想,你就不能让她到你姨公司工作啊大家都称是。我笑着说:各位姐姐,她公司真不好进,我也不想让她为难。张蜜看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你说让小维去工作,她还会拒绝啊
张蜜是唯一知道我与张琼关系的人,一次我与张蜜在家亲热后,我躺在床上休息,张蜜去洗澡,张琼正好来家里,见我昏昏欲睡也没多说,躺在我旁边,我以为是张蜜也没太在意。一会张蜜洗澡出来看见张琼赤身躺在我身边惊呆了。把我也惊醒,张琼羞红了脸匆匆穿了衣服离开。张蜜倒也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为什么张琼过去会下课就等我的原因。我怕她说更多,忙对罗维说:你先联系,万一不合适我让张姨帮你想办法就是。罗维感激的连说谢谢。
自三年级开始,几位学姐就分工帮我辅导英语。我历来没有语言天赋,学校公共英语我也没好好学,一天与几位学姐一起用餐,李婉说:你以后肯定要常呆在国外。你家产业都在国外,你不好好学英语怎么行。我自嘲:到时找秘书罢。杨扬说:干脆你叫我们老师,我们几人一年就让你说得顶呱呱。
我开始推辞,最后实在推不掉只好按她们的要求学习。要说她们也算尽心,由于我们学校没采用当时高校通用的许国璋英语和新概念英语,而是自编教材,而课本读音全部是外教朗读,我像听天书,于是她们分别把课文从头到尾很慢读一遍,又正常语速读一遍,录在几盘磁带上,让我拿回家听。至今我还珍藏着那些她们包含热情偶尔还参杂笑声的录音磁带。
自大家都明白彼此关系后,英语辅导成为了轮换,轮到谁放学后就跟我回家,名义上辅导也确实辅导,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结果肯定是在床上辅导。每个人都这样。所以实际上给我辅导英语无形之间成了她们彼此协调与我相处的一个名目。当然她们偶尔因身体不方便也会自己做些调整,我乐得现状舒适,也懒得打破这种平衡,就随她们自己去协调吧。但从我内心而言,我更希望罗维和张蜜多来一些。张蜜过了最初的羞怯,现在完全进入了角色,每次在床上着她那圆柔的身体,听着她娇娇细语和呢喃羞喘都让我热血沸腾。罗维那生在海边沐浴海风的身体,丰满而柔软,在床上的狂放和呼叫让我刺激,满足。
学姐们考完了最后一门课,她们既兴奋放松又惘然若失。晚上为了庆祝学业的结束,我陪她们一块到外吃饭,大家到jj迪厅跳舞,尽情挥洒自由。跳舞出来六人又跑到酒吧一条街喝酒,醉熏熏的一行六人到我家,进到家门都摊倒在地,毕竟我酒量比她们强,她们因激动而死灌,我只是陪喝而已,看见一地的美女,横七竖八的大腿,加上喝了点酒,不仅身体被激情冲撞,因喝过度身体发热的缘故,她们进门都脱下了外套,我就近趴到徐青身上,褪下裤子,进入她身体,徐青舒服的哼叫着,身体本能地随我而动。
我进出数下,又爬到罗维的身上,几下拉开裤衩,挺进去。罗维舒服的呻咽着,手向上散乱瞎抓,进出数下,我又爬到杨扬身上,又一阵毫无规律的进出。我早像一只发了情的种马,刺激得浑身血管似乎都要爆裂。
在杨扬身上乱了一通,爬到张蜜身上,我身下早已是粘湿一片,但依然挺立,我进入张蜜体内,又疯狂进出起来,猛然看见了她身边的李婉,李婉那柔柔的身体躺在那里,因呼吸脯一起一伏,我早忘了一切,直接从张蜜身体出来,转身进入李婉体内,李婉轻哼一声,舒坦地摊开四肢,她的身体依然紧窄,强烈的压力挤压得我身体像要爆炸,我终于大叫一声,像泄开的闸门,汹涌喷进去
我这一声叫,把几位学姐全叫醒,她们首先看到旁边人洞门大开的身体,然后马上看自己,几乎同时一阵惊叫,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早累得坐在李婉身边只顾得喘气。她们用最后一点力气拉盖上自己的身体,李婉好像还沉醉在刚才的兴奋刺激之中,好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用手下面往外流溢的体,她愤怒的看着我,但我早一丝不挂软坐在那里,不理会任何事了。
酒作怪,学姐们想动荡但四肢无力,我默默站起,扶她们分别坐到沙发或地毯上,刚扶李婉坐下,她恨恨打了我一耳光,我早已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脸上发麻,其他几位学姐用怪异的眼光相互看看彼此的身体,大家相对无言。那是我第一次过得很荒唐的一夜,但也是充满了刺激的一夜,那晚,我终于通过自己不仅让学姐与我,而且通过我使她们都连成了一体。
这一夜后,好像我们都发生了些变化,她们彼此间见到我都显得怪怪的。李婉不愿与我说话,最后是学姐们反复撮合,我们才又恢复到这之前的关系,但那晚的身体感受我相信给李婉留下深刻影响,从她眼神看得出她的渴望,但我从此不敢再冒险,留下她幽怨的目光永远残留在记忆里。
我们放假,学姐们也即将离开学校。忧伤的情绪笼罩在我们之间,我当然更依依不舍。可就在大家感到生活好像失去了乐趣倍感失落,张蜜又出了点状况。某天罗维急急地给我打电话,让我火速赶到学校,我赶到学姐的宿舍,她们都在,张蜜低头流着泪,见到我,徐青说:张蜜怀孕了。
大学里的学姐们
我也不知所措,我脑子里从来没概念,过去与张琼在一起没有避孕概念,每次只知道做就行。与几位学姐她们都是有经验的人,自然知道怎样避免或采取措施,只有傻傻的张蜜与我一样,两人只管做高兴快乐不想其他,她脑子里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高兴起来与我一样不顾一切。我傻傻地看看张蜜,问学姐们:怎么办呢徐青说:我们明天陪她去医院吧。 我赶紧点点头,我看着张蜜,见怀孕的她脸上露出柔和的光,小心地问:行吗张蜜点点头,她能有什么意见呢。我走到她身边,搂紧她肩膀,她靠在我怀里,默默不言语。
李婉哼一声:真是作孽。徐青顶了她一句:这是谁也不愿意的事,既然准备做,就得付出代价。李婉看看几位同学,知道再说要惹众怒,不再吭声。在我生命中,这是我第一个孩子,我深深怀念张蜜和那没有出生的孩子。
最后一次集体相聚是杨扬第二天要离开北京回四川成都。我们在一起用餐,其悲伤我不想多写。那晚也是我与杨扬最后一次亲热,虽然以后我们在成都还见过面,但那时她早已为人母,我们没有任何约会,而且好像我们谁也没提其他学姐的事。
我常常想起美好的大学生活和漂亮的学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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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春色合集 第22回|艺校的淫荡姐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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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艺术学校的荡姐妹
三个月的新生训练营刚刚结束,鉴于对此届学员的总体水平比较满意,并且临近警校20年校庆,学校安排了一次晚会,以一年级的学员为主和邻校艺术学院联谊。我作为学生会主席,主要负责和对方学校的联系工作。对方的联系人是位年轻的少妇韩莹,是该校最漂亮的音乐教师。她是那种非常有气质,非常妩媚的女人,漂亮的让人心动,妩媚的让人冲动。我一直对大学生,特别是老师有着不同一般的敬畏。在昨晚之前只和干妈淑惠上过床,但是没想到昨晚干了干姐,而且这个绝色美人还是个高中教师,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兴奋。一听到美女老师韩莹有请,我急匆匆的打了韩莹的电话。韩莹还在艺术学院的练功房让我过去找她,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其实艺术学院和警校只隔了一条街。
我来到练功房,此时已经基本上没有人了,寂静的练功房传来阵阵踢踏的声音。韩莹正在排练她的独舞,其实她已经跳的很了,但是处于对跳舞的热爱和敬业神,她在带领其他人训练之后还是单独留下来训练。
今天韩莹上身穿的是一件刚过肚脐的米黄色薄t恤,下身则穿了一条白色紧身裤,也是非常薄,可以明显地看到里面的t字内裤。这条内裤前方是深v型的,面积很小,后方则是一条系带,仅与裤头的交连处有一块小小的三角。内裤是浅篮色的,在外面看得挺清楚。此时她舞蹈的动作更是将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血气方刚而又天生欲强烈的我虽然昨晚在干姐夏芸身上得到了尽情的发泄,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冲动了。
韩莹看到我进来,并没有停止舞动,而是冲我妩媚的微笑示意,然后继续跳下去。我则在旁边静静的欣赏着她的舞姿她的臀浪波。
看着摇曳生姿的媚态,我已经禁不住的浮想翩翩。她的高耸的房,总是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颤动,浑圆的屁股,支撑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笔直的双腿,平时她喜欢穿丝质合体的连衣裙,上面的碎花晦暗的映衬着她圆润流畅的曲线。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她的风情,她总是显得比较阳光,为什么用「显得」呢
因为她的阳光不同于年轻女孩子的阳光,没有那种青涩感觉,她的阳光我觉得是种掩饰,她这样的女人应该总会遭受来自男人下体的骚扰的,这种看似的阳光、轻松的微笑只是用来化解这样的骚扰而已。
可是眼睛隐瞒不了真相,水汪汪总是含着微笑的深深的眼睛,周遭有淡淡天然的眼晕;嘴唇隐瞒不了真相,朱红轻启的嘴唇,仿佛总是在诉说她对情爱的渴望;腰肢隐瞒不了真相,摇曳的腰肢仿佛期待着渴龙搅动她小腹内平静的潭水。
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此时我的手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只想揽住她的腰肢,按在她的房上,或者顺着她腹部慢慢滑下,那道深深的沟,不知道淹死了多少同学,同时她开朗的笑容又将多少想把手深进去的冲动扼杀掉了啊。
在我的浮想中,韩莹结束了优美的舞姿,她擦着汗招呼我坐下后,拿出节目表商量着上场的次序。此时,第一次离她如此近,有种清香和汗味组成的女人香味阵阵飘来,更要命的是从她低低的领口居然可以看到大半的雪白的房。看得我喉咙干燥,呼吸困难,我强忍着心猿意马,努力保持平静和她讨论。
一会功夫,我们就排定了节目表,选好了相关负责的同学。此时,她开始跟我聊些家常。忽然,她笑着问「小黑,你有女朋友吗」我想想干妈和干姐似乎都不能算是女朋友,就说到「还没找到。」「哦,没骗我吧现在的学生很前卫的,据说你这个年纪处女已经很少见到了吧」说罢笑着盯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总不能告诉她自己的女人是干妈,昨天加了个干姐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反问她「韩老师什么时候恋爱的」
「22吧,虽然22以前谈过,但没成,和你叔叔是我22读研究生时谈的,处女之身也是给他了」说罢哈哈一笑,「我这样的女人现在的姑娘们可很少见到了吧把处女的身子留给自己的老公」我也顾不得什么窘迫之感,赶紧要顺杆上树:「赵教授可以算是叔叔了,可是从韩老师这里论我似乎又该叫他哥哥才何时。
他可真是够幸福啊「韩莹的老公赵教授是她大学时的老师,在她读研时开始恋爱的,比她大一轮。
「为什么」女人听到这样的话总是高兴的明知故问,「韩老师这么年轻,说你是我妹妹都有人相信,而且韩老师如此的美女,什么人能碰到你的身子都会幸福死的」说完,我心跳如狂,横下心来,就等她的回答,如果她要给我机会比方说问我会不会觉得幸福什么的,我当然就得回答她碰过才知道,这样,好事就成了。可她没有,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
练功室的浴室不知被谁锁上了,韩莹觉得浑身汗津津的难受,她说脚有点疼,但也不用去医院,说回家贴伤药就会好就说让我送她回去。我当然求之不得,出来时已是傍晚。也不去乘taxi,好在她家不算远,两人一起乘公交回家。上车后,人挺多,没有座位。我俩都站在那里,这时,她的脸上随着车子的摇晃不时出现痛苦的神色。我提议道「韩老师,我扶着你吧」韩莹悄悄说「别叫我老师了,打算怎么扶」我又开始挺了起来,扶住了她的腰。她带汗水的香味不时飘来,发丝随着车窗的风搔到我的脸上。我只好拼命控制自己,不然弟弟就会捅到座位上的大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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