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私密纪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言
子霄摇摇头,“我有些事要做,三天後再回来。”
程漠担心道:“可是重要的事情?”
子霄道:“不是,见个故友,三天时间刚好足够来回。”
程漠问道:“不如我陪你去?”
子霄看向他,“不必,你留下来吧。”
子霄天未亮就已经离开。
程漠与薛亭画留了下来。第二天仍是同前一天一样,一早,所有人便被请去了那个宽阔厅堂共用早饭。
吃过早饭,程漠见到有人去拦住江家仆人质问,到底什麽时候江家主人才会出面。
那些仆人也是什麽都不知道,只能连连道歉。
程漠站在一边看了,知道这些骄傲的世家公子已经不耐烦了,江家人再不出现,也许就有人受不住要离开了。
程漠自然是沈得住气的。早饭後,闲来无事沿著江家院子闲逛,花园里许多花程漠都叫不出来名字,只觉得满院!紫嫣红,甚是好看。
直到程漠察觉出异样来。
那是习武人的直觉,程漠觉得有人在靠近他,回过头来,果然见到远远一个修长人影在靠近。
程漠看那人戴著宽大斗笠,压得极低,几乎连脸都遮住了,只隐隐能看到一只眼睛上戴著黑sè的眼罩。
程漠循著记忆,想起了这人是谁,微微笑著冲他点了点头,“你好。”
那人慢慢朝程漠走来,并未回应。
程漠略有些迟疑,独眼青年,戴斗笠遮著脸,程漠本以为他是西北黄沙马帮的少帮主,听说这人自yòu被人毁了容貌,还瞎了一只眼睛,所以向来戴著斗笠遮住脸,最痛恨别人盯著他看。
程漠自问与他没有过节,见他朝自己走来也不避让,问道:“可是有什麽事?”
那人一直走到程漠面前,程漠自斗笠下缘看到了他半张脸,猛然间心里一惊,想要朝後退去时,已经被对方扣住了手腕。
程漠另一只手切向他手臂,经脉却被他深厚内力一震,不由身体一颤,两只手都被他扣住,往前一拉,然後那人低下头,重重咬住程漠的chun。
程漠的舌被擒住,重重翻搅卷吸著,因为身体被压制住,多余的唾y都落入程漠口中,他只得艰难吞咽下去,然後感觉到那舌头抵住自己咽喉重重一压。程漠往後退去时,嘴chun都有些麻肿,他语气不稳,道:“慧寂哥哥?”
慧寂一手捏住他下颌,将他的脸抬高,嘴角勾了勾,“程漠。”
程漠趁机一掌拍向他手腕,被慧寂反手一绕,仍是牢牢扣住他的手,将他往偏僻後院拉去。
程漠跌跌撞撞跟在慧寂身後,几次想要挣脱,均被慧寂j巧的近身擒拿之术阻了下来,一直将人带到後院寂静无人的杂草丛中,抬手扯他裤子。
程漠大惊失sè,道:“这里不行,会有人过来!”
慧寂闻言,动作略一停顿,钳住他下颌问道:“那你说哪里行?”
程漠涨红了脸,“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不愿与他废话,又用力吻住他的chun,扯下他裤子那只手握住他yang`物开始揉搓。
程漠重重喘著气,下`身被人抓住,反而不敢用力挣动。与慧寂硬碰没有胜算,可是就此束手就擒,程漠又怎能甘心?
下`身被慧寂的手掌抚弄著,即使不能硬起来,程漠也是气喘连连,双手忍不住抵在慧寂x口,支撑著有些发软的双腿。
忽然听闻慧寂在他耳边道:“程漠弟弟,你这副虚有其表的身体,也想要娶妻?”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他毕竟是个男人,哪里能忍受得了被人这麽说,可是血契是他身上致命的弱点,多一个人掌握,自己就多一分危险,他岂能为争一时之气轻易说出来。
慧寂见他不应,只以为自己说中了,惹得程漠恼怒,低下头来含住程漠一边耳垂吸`吮,问道:“我送你的东西呢?”
程漠心里一惊,那个珍珠耳环取下来不久就已经被他弄丢了,现在哪里还能找得到。
他以为会惹了慧寂发怒,却不料慧寂道:“没关系,我会送你更好的东西,让你一辈子也没法取下来。”
慧寂说完,将程漠翻身压在了地上,一手将他两只手牢牢制在身後,另一手抬高他的臀,手指伸进去紧窒的後`x。
程漠忍不住重重收缩後`x,咬紧了慧寂手指。
慧寂并没有太多耐心,又添了一g手指草草扩张两下,便挺著自己chu壮yang`物,重重c了进去。
程漠疼得全身一颤,後`x虽未流血,定然也是裂开了细口子的。
慧寂一c到底,然後又连g拔出,再一次完全将程漠贯穿。
程漠喘著气道:“慧寂哥哥,你别这样……”
慧寂捏住他下颌,将他头抬高,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哥哥做梦都想gan你,你说该怎样?”
程漠後`x不由自主收紧,惹得慧寂也轻喘了一口气,咬住他的耳朵,将舌头探进耳dong里轻tian。
慧寂下`身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既快又狠地在程漠体内冲撞,直c得程漠动了情,肠道内泌出黏腻y体来,使得r`体拍打的声音间带起滋滋水声不断。
慧寂不再压制住程漠的手,改而搂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後背与自己前x相贴。
程漠压抑著呻l的声音,忽然被慧寂两只手指探进chun中,夹住他柔软的舌玩弄。chun里的津y抑制不住沿著chun角滑下来,牵起银丝,滴落在了自己x口上。
慧寂的动作chubào而残厉,仿佛狂风bào雨般将程漠笼罩在其中,臀r被慧寂双囊反复拍打,都有些泛红发痛了。
然而这近乎bào虐的动作,却能引得程漠动情不已,囊袋都胀得发痛了,却找不到疏泄的途径。他只觉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仿佛最初与子霄那次,始终不能发泄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头一阵阵跳痛。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过他的头,看到他双眼都蓄满了泪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chun。
程漠能感觉得到,慧寂一边与他接吻,下`身的顶撞却一刻也没有软下来,直到程漠後`x由酥麻开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慧寂才将j`y满满s了进去。
慧寂发泄在了程漠体内,程漠只能垂著头chuchu喘气。慧寂从身後搂住他,一直吻他耳侧,两只手则抚著他身前。
慧寂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捡起他的长裤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脱下外袍将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没有反抗的力气,而是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能摆脱慧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程漠吃了一惊,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哀求。
慧寂低头看他一眼,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循著人迹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顶到了一个院子。然後翻身下来,抱著程漠进去院子最里面的房间。
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测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黄沙马帮少帮主的身份混了进来,至於他是怎麽办到的,程漠却想不出来。也有可能真正的黄沙马帮少帮主已经死在了慧寂手上。
想到这里,程漠不由心里一紧。
慧寂将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热水进来。
床上厚重的蚊帐被放了下来,尽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会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还是忍不住担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脸。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门,将程漠从床上抱起,脱光了两人衣物,坐进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许多话一直想要和慧寂说,可是难以找到机会。如今两人虽是赤身裸`体相贴在一起,气氛总算是平和,於是程漠开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话想要问你。”
慧寂从程漠背後环住他,扳过他头来,问道:“想问什麽?”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骗我!你若是不记得了,今天混进江家又是为了什麽?真如江湖传说那样,你打算将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赶尽杀绝?”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双眼,到了最後笑一声,“算是吧,怎麽?武林盟主想要将我拿下,以卫正道?”
程漠这才猛然想起,慧寂离开少林这麽长日子,怕是早就知晓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打算带同白道武林再次围剿他?
程漠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在程漠心中,从不认为慧寂是丧心病狂的魔头。即使当年程老盟主带领众人对慧寂围追堵截时,程漠也坚持认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时候的程漠,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找到慧寂,亲自问他一句为什麽。
这个心愿後来随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获,囚禁少林而逐渐淡去。可是如今再见到慧寂,程漠仍是会将他与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样重合起来,那时的慧寂哥哥总是带著温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麽会是残害无辜的大魔头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说话。
慧寂伸手在他下chun轻轻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麽?想哥哥gan你了?”
程漠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慧寂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进了他的後`x。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缩x`口,想要从水里站起来,慧寂用手臂绕过他x前,将他箍住。
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便换上了坚硬r`b,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程漠抓住慧寂环在自己x口的手臂,听得慧寂道:“你来这里做什麽?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话未说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顶在肠壁,变成了一声喘息。
慧寂的抽`c比起初时和缓了不少,程漠喘著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他道:“我只是想,也许你会来,所以我才来的……”
慧寂轻笑一声,“来抓我?”
程漠反驳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麽苦衷,当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慧寂沈默著,一只手握住程漠软垂yang`物,轻轻摩挲。
程漠道:“慧寂哥哥跟我说过,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你说常行於慈心,去除怨恨想。你都忘记了吗?你究竟是为练邪功走火入魔还是为了心中所想才去练那邪功?”
慧寂道:“重要麽?”
程漠回头朝他看去,“对我来说很重要。”
慧寂身下动作用了些力,“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程漠被他顶得失了平衡,身体趴伏在浴桶边上,後背肌r一时紧绷,露出诱人曲线。
慧寂双手扶在他腰侧,大力抽`c。
程漠被快感折磨著,摇了摇头道:“慧寂哥哥,少室山下那些日子你真的忘了吗?你念过的经、拜过的佛,都忘记了吗?”
慧寂一掌拍在程漠臀侧,“不必说些无意义的话。”
程漠转过头来,“对我来说,意义很大,我想要找到那时的慧寂哥哥……”
慧寂动作停顿下来,毫无预兆地从程漠体内抽身而出,站起身来,修长双腿跨出浴桶。他用内力蒸gan了身上水珠,捡起长袍披在身上,长发被手一揽然後散落下来,接著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程漠听到他说道:“那个慧寂本来就是个虚妄的假象,你再也找不到的。”
房门被推开,然後又重重扣上,“砰”一声巨响,程漠不知为何,心也跟著颤抖了一下。
☆、第八章
慧寂既已离开,程漠的yu`望又无法纾解,他只能强忍著情cháo等它慢慢过去,然後从浴桶里出来。
衣服被脱在一旁,裤子却已经脏wū不能穿了。
程漠看到旁边桌上放著慧寂的包裹,从里面翻了条裤子出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又看到包裹底下压了张请柬,名字果然是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
程漠收拾好自己,趁著外面无人的空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草屑,他才来得及换上一套gan净衣服,听到有人来敲他房门。
“请进。”程漠道。
推门进来的是江家的丫鬟,对程漠恭敬道:“程盟主,我家小姐有请。”
“哦?”程漠微微吃了一惊,面sè不动声sè道,“请带路。”
那丫鬟领著程漠一路走出了江家别院,上了马车。程漠撩开帘子看路,见到马车绕过大半个苏州城,到了另一处庄园,然後才下车来,继续往庄园里走去。
程漠见到这庄园里华丽富庶丝毫不亚於江家那个别院,随著丫鬟一路走到一片宽阔的荷塘,荷塘正中立著一个亭子,四周围著纱幔。
丫鬟领了程漠到这里,道:“小姐就在亭子里。”然後就自行退下了。
程漠一个人走上前去,撩开纱幔进入亭子里面,发觉亭内仍有轻纱阻隔,将亭子分成了两半,两个人隔著纱幔相对。
地上有个软垫,对面女子轻轻柔柔说道:“程盟主请坐。”
程漠道了谢坐了下来,隔著纱幔看对面那人,虽然容貌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女子柔美姣好的lún廓来。
那女子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小女子名叫江琬柔,程盟主若是不嫌弃,唤我琬柔便可。”
程漠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承小姐热情招待,感激不尽。”
江琬柔道:“程盟主何必跟琬柔客气?程盟主既然来参加琬柔的比武招亲,在收到请柬的这些客人之中,程盟主认为还有哪一位是你的对手?”
程漠一愣,听江琬柔言下之意,自己仿佛已经是她未婚夫婿,比武招亲只是个过场了。
程漠尴尬笑了笑,道:“江小姐,程漠此次前来并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江琬柔沈默片刻,语气冷了几分,“程盟主是来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的?”
程漠道:“江小姐你误会了,程漠前来,一是担心慧寂会出现,惊扰了小姐招亲;二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小姐打听。”
江琬柔问道:“什麽事?”
程漠深出一口气,问道:“请问小姐,江南四大家族和慧寂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江琬柔忽然冷笑一声,“程盟主说笑麽?慧寂与我江琬柔,自然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程漠道:“江小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是,慧寂十年前杀害令尊,起因为何?”
江琬柔并未立即答话,而是问道:“程盟主为何问起这个?可是听说过些什麽?”
“听说什麽?”程漠被问得一愣,忽然忆起薛亭画提过的江湖传闻,不由脱口而出,“白玉琉璃珠?”
江琬柔放柔了语气,“程盟主果然也听说过白玉琉璃珠,当年慧寂杀我父亲,就是为了抢夺白玉琉璃珠。”
程漠隔著纱帘看向江琬柔,无法确定江琬柔所说是真是假,可是他自己心里却是没有完全相信的。
江琬柔却是继续道:“白玉琉璃珠记载了中原江湖最大的宝藏的秘密。”
程漠暗自皱起眉头,不明白江琬柔为何告诉他这些,於是没有接话。
江琬柔话音轻轻柔柔,“程盟主是不是想问,白玉琉璃珠还在不在江家?”
话已至此,程漠自然只能随著她问出口来:“白玉琉璃珠仍在江家?”
江琬柔轻笑一声,“自然。不然江家以何资本将请柬jiao到程盟主手上,邀程盟主来参加比武招亲。琬柔的未来夫婿,就会成为白玉琉璃珠的主人,也会成为江湖宝藏的主人。”
程漠听江琬柔的意思,竟是用宝藏来诱惑他,暗叹一声,道:“怕是也要为江小姐杀了慧寂吧?”
江琬柔道:“白玉琉璃珠在你手上,你不去找慧寂,他也会来找你的。”
程漠摇摇头,道:“江小姐未免狠心了一点。”
江琬柔扬起头看他,“程盟主什麽意思?”
程漠叹道:“你丈夫对你来说,只是对付慧寂的工具而已。”
江琬柔微微提高了声音,“若是真心爱我,连为我报父仇如此大事也不肯做吗?”
程漠本想反问:那你可是真心爱他?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摇摇头站起身道:“程漠告辞了。”
江琬柔平和了语气,“我让人送你回去。”
程漠道:“多谢。”
仍是坐马车,回到江家别院时,午饭已经开了。
程漠走进饭堂,见到众人吃饭已经吃了一半。薛亭画与余小山师兄弟坐在一桌,凌小鹿见了程漠,连忙起身招手,“程盟主,过来坐这边。”
程漠笑著对他摇摇头,径直朝著另一边角落,慧寂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慧寂那桌很冷清,只有四个人,与慧寂相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是秦芳川和他的两个小童。
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因为容貌的关系,自yòux格孤僻,从不轻易取下头上斗笠,遇到人想要探究他容貌的,他便会不由分说动手。
慧寂如今借用这人身份,正好可以避人耳目。马盛的容貌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而慧寂名动江湖那年,在这里的众人都是些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没有几人曾见过他。他将斗笠压下来,也不与人jiao谈,几乎无人能识破他的身份。
程漠走到这桌坐下,惹了不少目光。只是议论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让程漠听到。
秦芳川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後依然垂下目光让小童喂他饭菜。
而慧寂则对程漠视而不见。
程漠不敢叫慧寂名字,害怕隔墙有耳,於是拿起桌前空置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翠玉菜心放进慧寂碗里。
慧寂动作总算是顿了顿,程漠说道:“我今天见到了江家小姐。”
慧寂将程漠放进他碗里的菜夹起来送进嘴里。他有很多少年时养成的习惯,时隔多年也无法轻易改掉,就像如今坐下时挺得笔直的身体,夹菜时优雅的动作,和吃饭时无声的细嚼慢咽。
程漠知道慧寂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於是继续道:“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关於……关於白玉琉璃珠的。”
慧寂转头看他一眼。
程漠道:“若是可以,我仍是有话想和你说,我……”
程漠话音未落,慧寂伸手夹了一筷子菜送他碗里。
程漠低下头,才看到那是一块香葱煎茄子,那时在少林天天吃素,程漠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他没想到,慧寂竟然还记得!程漠蓦然心头一酸,抬起头看了慧寂侧脸许久,才小心翼翼将碗里的菜仔细吃了下去。
吃完饭各自散去,下午程漠与薛亭画、余小山师兄弟一处说了说话,晚饭时却没有见到慧寂。
程漠与薛亭画一起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犹豫著要不要晚些再去一趟慧寂那里。
薛亭画与他告辞,先回了自己房间,程漠推开`房门,便见到慧寂正躺在自己床上。
程漠连忙关上房门,上前两步,“你……”
慧寂一只手撑著头,侧躺在床上看著他,“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程漠稍一迟疑,道:“江琬柔说,你当年杀她父亲,目的是为了白玉琉璃珠。”
慧寂道:“可以这麽说。”
“可以这麽说?”
慧寂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白玉琉璃珠,你可满意?”
程漠问道:“为什麽?为了传说中的宝藏?”
慧寂轻笑一声,“宝藏算什麽?不过是为了物归原主罢了。”
程漠略略有些吃惊,“何谓物归原主?”
慧寂看著他,“你那麽想知道?”
程漠轻声道:“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麽……”
慧寂笑了笑,“过来。”
程漠看著他,有些犹豫。
慧寂并不催他,而是坐直了身体,慢慢脱掉自己身上衣服。
程漠脸颊泛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慧寂坦然脱光了全身衣物,显露出j瘦结实的身材来,他忽然起身落在程漠身边,握了程漠手臂稍一用力,将他扔在了床上。
慧寂附身压在程漠身上,压制住他的反抗,伸手扯了他身上衣物。
江家的床上铺著丝绸毯子,细滑而柔软,程漠的身体陷了进去,赤`裸的肌肤感觉到一阵滑腻。而身前则是慧寂的x膛,与程漠前x紧紧相贴,每一次呼吸,x口都相互摩擦,使得程漠不由自主,呼吸急促起来。
慧寂一边与他深吻,一边用两手玩弄他r`头,直到程漠两边r`头都挺立起来,才将吻移了下来,用柔软的chun含住程漠一边r`头,然後微微抬头将r尖从chun瓣中抽出来,发出“啵”一声轻响。
程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在光滑绸缎上面磨蹭。
慧寂伸手握住他软垂yang`物,不轻不重缓缓套弄。
程漠x口用力起伏著,有些焦躁伸手去拦慧寂,yu`望像是煎熬的怒火,烧得他心里难受,他说道:“不要碰那里。”
慧寂停了下来,凑到他耳边问道:“硬不起来,连出j也不行麽?”
程漠被问得一怔,本已泛著红的双颊越发烧得豔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转开头去。
慧寂过去只当他不举,今日看他神情,觉得有些异样,於是刨g问底道:“你又未被去势,为何连出j也不行?从小便是这样?”
程漠闪烁著目光,道:“不是。”
慧寂忽然伸手捏住他脸,问道:“那是因何而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