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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与一为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点点头,对龙腾竖大拇指说:“老大,我现在明白了,感情你是守财奴类型的,你最欣赏的人的类型是傻子加弱智。”
龙腾感动的说:“素素,你终于理解我最欣赏你了。”
我对着他挥舞着我沙锅大的拳头说:“你可以拿英文骂我笨,反正我也不明白,但是你不能拿我的母语忏悔你自己的缺点,因为这样我听的懂,而且还会鄙视你。”
第二天,龙腾他们临床讲解,我得到赦令,不用巴巴的跟去受折磨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了半天不懂的电视节目,又无聊的上了会网,实在没意思了,我满脑子都是johnshopks,都是姚烨,以前在国内还没这么渴望,现在知道马上就要见到了,就是忍不住,心整天在嗓子眼那盘旋想往外飞,原来的地方长满了草,刺痒啊!我恨不得马上从波士顿市飞到巴尔的摩。
我在地图上看,两地相?





二与一为三 第 2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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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图上看,两地相距不远,从波士顿直接到华盛顿后往回折一点很快就能到巴尔的摩市。我的手指在地图上划拉,心似乎已经往返了无数次。心有开始往外飞了,我激动的拿手指不住的戳johnshopks大学的位置,小喊两声,烨,烨,我来了,我很快就见到你了,在屋里飞奔一圈,在床前跳起,把自己平拍在床上,不住的打滚。忽然,激动劲一下就过去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都多久没见过姚烨了,他的样子,他的感觉我以为我一直记的很清楚,可是,我现在使劲使劲的想,越想越模糊。
我再在房间里呆着就绝对是煎熬了,去酒店的前台,预约了一个国际电话,我拨给了殷缘,殷缘一接电话,我嘿嘿的对着话筒直笑,殷缘吃惊到:“素素,你没在国内吗?”
我说:“恩,我在美国呢,想不到吧,过几天我就能见到姚烨了,哥,我等不及了,我好想他,我可能等不到过几天,我就思念至死了。”虽然我跟龙腾也很熟悉,但跟他出门,还是一切以工作为主,这样的小任xg小撒jiao,我也只能对殷缘讲出来,这就是外人与亲人的区别,对外要识大体讲分寸,对内就是完全肆无忌惮,因为我知道,我就算任xg的有点小过分,殷缘也不会讨厌我的。
殷缘说:“素素,别闹,说正经的,你跟龙腾在一起吗?”
我说:“恩,他来美国开会。”
殷缘似乎有点生气:“素素,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这么大事。”
我耍赖说:“哼,gan吗要对你说,这是我工作,你工作的事有对我说过吗?再说了,你别臭美啊,我还没原谅你呢!不过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眼睛好了。”
殷缘在那边空了一会,才低低的恩了一声,我说:“好拉,不多讲拉,我是偶尔想起你,才给你打电话的。”
殷缘说:“别,等下,素素,你们现在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在哈佛,跟你讲哦,哈佛挺美的,有空我带你来玩。”
殷缘在那边扑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带着笑意说:“素素,你真不是一般的脸大,行,我等着你带我去哈佛玩,你们在那呆几天啊?”
我说:“可能要呆7天的样子。”
殷缘说:“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别单独活动知道吗?一切都听龙腾的安排。还有你在那边有手机没有?”
我说:“得了,得了,殷缘你越来越像妈了。好象给我临时手机了,我带着呢,可我不大会用,不是咱们那边的按键式的,晚上我问了龙腾后拨给你啊。
殷缘说:“恩,好的,晚上记得给我打知道吗?下午我都在网上,你上sn把住的地方的地址告诉我。”
我说:“gan吗,怕我失踪啊,我们就住几天,然后看看姚烨可能就回去了。好了,不多说了,都是钱啊,我挂了啊!”
殷缘说:“等一下,素素我给你的卡在美国也可以用。”
我说:“恩,知道了。哥,再见!”隔了一小会,我听殷缘那边还没挂,我把手按在挂断键上,飞快的说了一句,“其实我挺想你的”然后按了挂断。吐了吐舌头,看了看表,中午了。哼着小曲去商店街买了汉堡跟饮料,做在一边的休息椅上挺没形象的吃了起来。
说起来,老外太热情了,我刚咬了一大口,有点噎,一个滑lún滑的老外从我身边经过,老远就看着我微笑,经过我身边时还抛了个媚眼。说了句带着洋腔的你好。我赶紧把食物吞下去,要回答你好的时候,人家嗖的一下滑的老远了。
没一会,又过来两个老外,他们看我看他们,也对我微笑,然后说“你好。”
我点头,说你好。然后那两人走了。
我吃饭用了半个小时,一共有七个老外对我讲过你好,而且我发现,只要我看他们,他们一定会对我微笑。我不得不感叹,中国话还是很普及的,是人不是人的都会讲句你好。
我站起来把吃剩下的包装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往回走,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迷路了。
我是个挺没出息的人,以前上大学时,人家孩子都特胆大,也不管会不会说,看见外教就冲过去跟人家白活。我则一直缩着,第一我有自知之明,第二我害羞。拿中文跟陌生人jiao流我都不怎么乐意,何况是拿我最讨厌的英语呢!
我走啊走啊,已经是第三次经过这个灰白sè的圆形围墙了。我站在电话亭一角努力的思索来时怎么走的。这时一个热情的老外走过来跟我说话,第一句我听明白了,我能帮助你吗?我点头说恩,然后想我该怎么说呢?哦对,癌症是cancer,uesthoe……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蹦,那老外惊恐的睁大眼睛,一面说一面跟我比画,我汗都下来了。这时过来一个黄种人,他应该在一边看了我们半天了,他过来用不是很正宗的普通话问:“你好,小姐,你是中国人吗?”哇塞,终于来个能说人话的了,我含着眼泪看着他,说:“啊,是啊。”
开始那个热情的老外忽然跟我握了下手,然后对我们两个微笑后说了拜拜。
“你刚是在问路吗?”
我说:“恩,您知道参加国际癌症研究学会组织的脑癌学术会议的人住的那所酒店怎么走吗?”
那人说:“啊,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这里附近有三所校内招待处,你跟我来。”
他领我到电话亭里,这里除了打电话还可以查询,他用手指点出了一个酒店大门的照片说:“是这个吗?”
我摇头说我们住的地方的大门是红sètiáo的。他说:“红sè的应该是这个”他又点出一副图来,我一看对了,忙说是这个。他说你从这里向西走,然后过两个路口,会有路标指示。
后来他看我一副迷茫的样子说:“我反正也顺路,带你过去吧!”
我就差给他鞠躬了。他把我送到酒店门口后,我忽然叫住他说:“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叫殷素,你好,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他说:“那太荣幸了,我叫金亚宁。”
我说:“你是中国人吗?”
金亚宁说:“我是韩国人,不过以前在中国呆了几年,所以中国话说的还可以。”
我看他没走的意思,又不想冷场就继续说:“你是这里的学生吗?”
金亚宁说:“不是的,我妻子在这里上学,我是陪她一起来的。”
正说着,他电话响了,他接通说了两句,过了没一会,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小跑着过来了。金亚宁说:“这是我妻子,她的韩国名叫春丽。”
他说的很自豪,我马上脑子里浮现出街头霸王里的那个春丽来。什么时候春丽成韩国名了。然后我们又说了几句,他带他老婆离开了。我自己回到酒店,不容易啊,终于回来了。晚上跟龙腾吃过东西后回房间上网,给殷缘留了我这里酒店的电话,很快他打了过来,这家伙真是有工资了,国际长途打的一点不心疼,一直跟我扯到我睡觉,才挂了。
隔天,龙腾依旧很忙,我依旧自己出来瞎晃,不过这次只敢在附近转了,转了一会,身后有人喊我,我回头一看,金亚宁,我冲他笑,他也对我乐,他说:“你不用参加会议吗?”
我有点尴尬说:“那个……我是跟着来玩的。”
金亚宁说:“那想不想参观下这里,或者我可以带你出去到唐人街或者美术馆转转,波士顿的美术馆很有名。”
我想了下说:“就在学校里走走好了,这里就很大,出去的话,我怕我朋友会担心。”
这天,我跟金亚宁一直逛了一天。然后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他教会了我用那个怪异的手机。
早上,龙腾很早过来敲门说:“素素,不好意思,这几天安排的太紧了,把你自己扔在房间里,你再忍四天,咱们就能去看你哥哥了。”
我说:“我没事,这几天我都有出去转,还认识了个韩国人呢。”
龙腾很紧张的说:“那人是gan什么的?你别随便跟陌生人jiao往啊,尤其是别随便出校园知道吗?”
我说:“恩,你放心吧,那人也是学生”其实我想说学生家属的,后来想了想,没必要,也就没说。龙腾又嘱咐了我半天,然后去忙他的了。
上午的时候,金亚宁给我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饭。我想了想,说好。他有食堂的电子卡,我们去食堂,我把同等的现金给他,他帮我打饭。吃饭时,他问我什么时候离开,我说还要在美国一段时间呢,因为会议完后,我要去johnshopks大学看我哥哥。
下午,实在无聊,我跟金亚宁溜达了一会,不知不觉的走出了校门,学校门口有不少淘东西的地方,我很开心的买了不少小东西,还买了个很大的哈佛大学校徽的放大版的徽章,后来,我说请金亚宁喝东西,就奔着街边的一家咖啡屋走去,我们一面走一面随意的聊着,他说了一些他的事情后,我也简单的介绍了我家的情况,他很羡慕我说:“你有两个哥哥这么疼你真好。”
我说:“恩,是还不错,可惜我有一年没见到我二哥了。”
金亚宁安wei我说:“这不是很快就见到了吗?你一见他,说不定他很快就会醒的。”
我忽然站住了,哪里不对,脑子里飞快的回忆起来,我从没跟他说过姚烨是在johnshopks大学做什么,更没跟他说过生病的事,为什么他会知道。
金亚宁看我停住后,他也站住了,问我:“怎么不走了?”
我说:“金亚宁,你……那天为什么会过来跟我说话?”
他也愣了下,眼神有些慌an,说:“那天我看见你好象很困饶的样子,所以好奇上去问问看啊!”
我疑心更大了,说:“天不早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金亚宁惊愕:“不去喝东西了吗?”
我悄悄的握了下拳头,说:“啊,要不明天我再请你吧,我忽然想到一点要紧的事。”
金亚宁叹气说:“哎!那没办法,只能先回去了,走吧。”
我转身往回走,手心都出汗了。忽然金亚宁从我侧面一步跨到我身后,我还没来得及转头,只觉得后脖子一酸,没了知觉。
下 部 第 102 章
哗啦一声,冰凉刺骨的水浸透了头发与衣服,我睁开眼,还是黑的,睫毛碰到了粗糙的布料,眨眨眼睛,可以感觉眼睫毛来回摩擦硬布的感觉。手脚不知道被绑了多久,完全没了知觉。有人抓着我胳膊把我拎起来,一种酸麻到极点的感觉从全身各处散发开来,比平时抽麻筋难受十倍,难受的我五官挪位,不住的吸冷气。
一个手机放到我耳边,龙腾的声音传过来,“素素?……是素素吗?……殷素?”
我光吸气了,还没反映过来别的,感觉谁在我后背上猛踹了一脚,我啊的惨叫出来,不住的咳嗽。不知道谁抓着我的头发命令道:“说话。”然后手机按在了我嘴边。我吓的不行,委屈的喊了声:“老大。”
龙腾的声音传来说:“混蛋!……素素你别怕,一切有我,没事的。”
然后有人把电话拿走,开始跟龙腾讲话,我隐约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许报警,自己开车过来,带上龙印。
然后就是一片安静,我所在的房间似乎很大很空旷,偶尔有鸟的叫声,周围弥漫着桐油与铁锈的味道,地是木板的,但不平整。隔了一会,我听见有风吹动小东西落地的声音,难道我没在平地上吗?又过了一会,又一个啪嗒落地的声音,我确定我至少应该是在个很大房子的二楼的样子。
“金亚宁,金亚宁?”我大声的叫喊,带回音的。
踏,踏的脚步声,金亚宁的声音真的响起,“什么事?”
我恨不得想跳起来抽他,其实我也没真拿他当好朋友过,只是感觉被人欺骗的滋味很不舒服:“一开始,你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吗?”
他恩了一声,然后说:“你别怨我,我是吃这口饭的,拿了人家的钱,就要给人办事。”
我说:“那你们是绑票吗?要拿我换多少钱。”
金亚宁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不是钱的事,是……”
他刚要说,不远处有人用英文喊了句:“jet!”那声音相当的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又一声鸟叫。
然后,金亚宁没说什么,转身走了。被绑的感觉实在是难受,时间越长越不能忍耐绳子紧缚的感觉,全身似乎被勒成了无数段,有绳子的地方酸热难忍,没绳子的地方因为不过血,感觉失了温度,很冷很冷。
不晓得过了多久,有人大跑着过来,说:“来了,来了。”
然后金亚宁问:“一个人吗?”
那人说:“恩,应该是一个人。”
啪的耳光声传来,金亚宁的声音有点变态:“td,什么叫应该?”
另外一个人的声音“确认是一个人来的。”
金亚宁说:“恩,看好她。”
然后我感觉两根带了铁锈味道的手指抠开我的嘴巴,一团粗布塞了进来。然后有什么兜着风的盖了下来,等肌肤接触到后,感觉应该是他们拿了张很大的帆布把我遮盖住了。
又过了一会,感觉很远处有脚步声走来,走的很慢很稳当的样子。
金亚宁的声音响起,“你是龙少?”
龙腾的声音响起:“不敢,龙腾,我依照约定来了,我的人呢?”我听见龙腾的声音,就好象在大海里漂浮了几百年终于望见陆地的感觉,鼻子发酸,喉咙发痒。其实不知道我是不是胆太大了,龙腾没来之前,我除了被绑的特别不舒服外,一直没觉得有多害怕。可能是我想的少,要不就是电视剧看多了,觉得绑架这玩意已经不新鲜了,都说好人一定没事,所以,我认为龙腾是好人,所以他肯定也会没事的。
“人马上就可以给你见,但是我要先看龙印。”金亚宁的国语说的不是太标准,我心里恨的要死,龙腾好多次叮嘱我,我都没怎么在意,真是没有社会常识啊。
“诺,龙印在这呢,你们谁要过来验一下吗?”
紧接着脚步下楼声,果然是有两层,隔了一会,之前因为说了“应该”而被金亚宁骂的那个声音说:“没错的。”
金亚宁说:“那好,你的女人在这。”
我身上的遮盖布被掀开,遮眼布也被解下。我四处扫了一眼后看见了龙腾。龙腾挑着眉毛看了我一眼,跟看陌生人似的,反倒是我激动的用鼻音发出闷闷的恩恩声。
龙腾手里托着一个黑sè带花纹的盒子,懒洋洋的说:“其实,女人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不过,龙章这东西对我更是无用之及。给谁都无所谓,两相权衡之下,这女人我还没厌腻,所以龙章就给你们喽!。”
金亚宁双手扶着二楼的扶栏,欠身笑道:“久闻龙少志不在此,果然是真的,今天多有得罪了。来人,送殷小姐下去。”然后他对着龙腾身边的一个矮个少年使了个颜sè。应该是示意他接过龙腾手里的东西。
有人拎起我后背的衣服往楼梯方向走,这时,金亚宁一侧跳出一个人来,说:“jet,你就这么放了这个女人?你不是答应帮我……”
金亚宁冷冷的看了一眼说:“你觉得你的事跟龙印有可比xg吗?”
那人不死心说:“可是,童老大之前对你也不薄啊,你来美国还是他……”
金亚宁用手势制止了那个人,说:“我从来都不是童家的走狗,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当事人去,不要打个女人的主意。”
龙腾在下面鼓掌,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明白人。”
拎着我的人看了金亚宁一眼,见他点头,就带着我继续往下走,一面走一面帮我解绳子,我手一自由,赶紧把嘴里的布拽了出来,都被口水泡湿了,真恶心。眼看走到楼梯拐角了,这是一个半废弃的大仓库,我们是在中间挑高的二层,下面堆了不少船只用的废弃零件,充满烂铁锈的味道。我看着龙腾,满眼都是歉意,踉跄的跟着人下楼,这楼梯又高又陡,并没有装扶手,还是旋转而下的那种。我们正慢慢的下楼,忽然,身后脚步急响,瞬间我被人撞飞,我清晰的感觉到我在半空中往下落,但刚跟金亚宁说话的那个人却先我一步落地了,而且是头先着地,我紧跟着也侧摔在水泥地上,全身感觉的剧烈的冲压,地真硬,却没疼痛感,只觉得湿热的y体慢慢的顺着鼻腔流了出来。耳朵也跟着痒痒热热的。我看见龙腾惊的大呼我的名字,手下意识的捂住xiōng口,我想对他笑一下,告诉他我没事,可是却笑不出来,只能慢慢的眨了眨眼睛。
龙腾跑过来,抱起我,大吼:“谢长风!”
我这时候还有工夫胡思an想呢,龙腾不是糊涂了吧,搂着我喊谢长风gan吗?
龙腾抱起我,对着楼梯上说:“谢长风,我知道你在,从你偷偷跟着我出国,我就知道你要对龙印下手,我本来也打算把龙印给你们中的谁,今天的事,我老婆要没事还好,要有事,你得了龙印也别想当龙头。”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恍惚间,我看见楼梯上,谢长风出现了,一脸惊慌的样子。我被鼻血阻挡的有点呼吸不畅,xiōng口巨疼,龙腾把黑sè盒子随手扔在了地上,抱着我转身往外冲,他的脸sè也不好,估计这家伙又该吃药了。
我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缺氧的感觉特别厉害,害我都没办法晕过去,每次呼吸,xiōng口跟刀扎一样。龙腾发动车量后,一手开车,一手不住的帮我擦去脸上的血,我在副驾驶上缓了好一会,才感觉能活动了,努力伸手在牛仔裤的兜里艰难的摸索着,这一动,感觉更晕更缺氧了,龙腾一面疯了似的开车,一面说:“素素,你哪不舒服吗,别an动,我虽然帮你摸了,骨头没断,但是你一直流血,应该是内脏受到冲击了。咱们马上去医院!”
我看龙腾满头大汗的,脸sè应该比我好不到哪去,嘴chun都白了。
终于摸到了,我用两个手指夹出一枚白sè药片来,举到龙腾面前,那药片是之前我催龙腾吃药时,他没接住,掉到拖鞋里的一个,我拣起来后,他说什么都不吃这个了,我觉得扔了怪可惜的,就顺手塞进兜里,想着抽空再放到他药瓶里,反正他也不知道,我这么gan了好几次了,龙腾就是假gan净。
看龙腾就着我的手吃下药,我心想,不an扔东西就是有好处啊,清晰的大口呼吸声一直在耳边响着,鼻子不能用了,我只能张开嘴巴,使劲的搜罗身边的空气,也顾不上吸进气带来的疼了。朦胧间,我看见姚烨一脸怒容的瞪着我,哎,又是梦,不过我还是跟梦里的姚烨打了个招呼,姚烨说:“小妹,你来这gan吗?”
我说:“我做梦啊,又梦见你了,真不容易啊,什么时候能真的见到你就好了。”
姚烨说:“我跟你说,以后不许再认错人了,我跟那个人哪里像?”
我说:“得了吧,你跟殷缘不像的话,地球就倒转了。”
姚烨气的瞪我说:“哼!你回去吧!”
我说:“gan吗赶人?难得梦见你一次的说。这次梦里的你真凶!”
姚烨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向一个方向走去,我似乎感觉到了他手的温度,感叹着这梦做的还挺真的。
我们走到一口井前,姚烨说:“小妹,跳下去。”
我说:“喂,不是吧,要淹死我啊!”
姚烨说:“快下去,没水。”然后就推我,我死拉着他手不放开,可眼看还是要被他推下去了,我使坏,对着他小腿就是一下,趁机抱住他腰后一带。我笑道:“这次梦里的你这么坏,跳井不是?一起来吧!”然后失重的感觉,比蹦极还刺激。我只记得我死抓着他的手,一直没放开过。
睁开眼,我手里真的握着一只手,侧头一看,不会真是姚烨吧,他正开在床架子上闭着眼,应该是睡着了。周围挺白的,应该是在医院。我又仔细的打量了打量,这不是殷缘吗,之前的事飞速的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殷缘来美国了?应该是龙腾通知的。鼻子跟嘴上罩了一个东西,弄的我很不舒服,我想揉揉鼻子,可一放开殷缘的手,他就醒了。
“素素?”他眼都没睁开,就开始喊我的名字。
我笑着望着他,他可能起猛了,缓了缓后,说:“你什么时候醒的?有哪里疼吗?”
我被鼻子上的罩盖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拿眼瞪他。他按铃喊护士,一个金发有点胖的老外护士走了进来,两人鸟语叽里呱啦了一会。殷缘对我说:“素素,氧气罩明天才能摘。你的肋骨有点错位,压迫到了肺,不是什么大问题,很快就好了。”
我用手指在殷缘手上写了个“龙”字。殷缘说:“哼,你这样不都是拜他所赐,等你好了以后,给我马上辞职,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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