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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妃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囚妃传
就在gong女们纷纷起身的时候,其中为首的gong女小心翼翼地道:“姑娘,皇上临走之前命奴婢们为姑娘准备了浴水与膳食,姑娘要现在净身用膳吗?”
父 皇?
明若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一片混an,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了。半晌后,没有得到她答复的gong女们仍然没有离开,她这才微微吸了一口气,道:“浴水抬进来吧,膳食就不必了,没有我传唤,你们暂时不要进来。”
“是,奴婢们告退。”
明若就那样呆呆地倚在床榻上好久,直到浴水抬进来放了好一会儿,她才用手撑住床榻,慢慢地支起自己的身子,小嘴咬得紧紧地,赤裸的莲足踩到地上,她甚至不敢去看自己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身体,心里的屈辱愈发深厚起来,明若抽起地上被随意扔置的罗裙披在身上,遮住青紫片片的jiao躯,挪着蹒跚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浴桶。
温热的水流让她遍身的酸痛逝去了大半,明若撩起水hua,细细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纤白的素手慢慢滑过吻痕遍布的前xiōng,洗去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白hua曼陀罗香味,那是一种毒,将她紧紧地缠绕,不给她一点点求生的机会。
小手往水下伸去――寥寥的柔软毛发在水中都没有分开,而是缠绕在了一起,浓稠白浊的ye体将它们黏了起来,除非用手指梳理,否则它们永不分开。
明若忍着满心的耻辱与痛苦,将sichu清洗gan净。纤细的玉指慢慢没入紧窄的甬道,颤抖着抠挖出一坨又一坨已经稀释的粘稠ye体。水亮晶莹的紫眸眨着水雾,明若看着自己的手,白嫩的掌心上托着一滩白浊的ye体――那是刚刚从她身体里抠出来的。
她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抓过屏风上搭着的绒毯将自己密密实实的裹了起来。
好脏
明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之前经历的那些不是梦,不是梦吗?那不是一场凶险肮脏的噩梦吗?
怎么会呢?
那个人可以是任何人,但就是不应该是父皇呀!
他们是父女不是吗?
他是宠爱自己的父皇不是吗?那、那为什么事情会转变成这个样子呢?!为什么,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纤纤柔荑猛地捂住差点哭泣出声的小嘴,明若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一般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披了一件绒毯,美丽的jiao躯上甚至滴着水珠,她并没有沐浴完毕,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除了端木云之外的另外一个男子的体ye,她就觉得好脏,而且――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在那噩梦般的一个多时辰里,她是不是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地接受了,甚至还乐在其中?!“不――”
明若死死地咬住粉chun,阻止自己哀嚎出声。不能被人听到,不能被人听到,绝对不能被人听到!
父皇卸了她两层衣衫,将她的神智弄得迷迷糊糊,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慢条斯理地游走过自己每一寸肌肤,两只嫩茹在他掌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顶端的蓓蕾红肿涨大,而那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赧的sichu,甚至还埋着父皇的chun舌 明明应该是冰冷实际上却是温热的chun舌,勾挑捻弄无所不为 明若猛地抱住脑袋使劲摇晃,她在想什么?她在胡思an想些什么?!
不行,她必须要走了,立刻就走!
想到这里,明若马上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强忍着全身酸软的痛楚,赤着小脚奔到了寝gong门口,gong女侍卫都没有注意到她,但是整个寝gong四周却都布满了侍卫,天罗地网,以她一个手无缚ji之力的弱女子,n本就没有逃脱的可能xg。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要立刻回将军府去。那里有刺客也好,有间谍也罢,都比这个恐怖的皇gong令她安心!
明若沉l了一会儿,果断转过身奔回去,所幸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所以倒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但是想离开皇gong,她必须要有令牌。
她坐在铜镜前想了好久,蓦地灵机一动,穿好衣物后,她便唤了名gong女进来,粉chun微扬地问道:“你知道段嬷嬷吗?”
“段嬷嬷?”gong女一愣。“姑娘说的是五品尚gong段嬷嬷,那个负责奴婢们管理的段嬷嬷吗?”
“对,就是她。”明若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不让自己的喜悦之se透出来。只要跟嬷嬷见了面,她就一定能出的去!嬷嬷虽然只是个五品女尚gong,但是在gong里人缘极好,大多数公公尚gong都吃得开,一定能带她离开皇gong的!“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姑娘您问这个做什么?”gong女不解地反问。“段嬷嬷每天要负责狠多事情,在gong里到处走动,奴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那、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呢?”
“奴婢只有在晚间休憩的时候才能见到嬷嬷。”gong女跪在地上,仰着脸看着明若。“尚gong们住的地方跟奴婢们的厢房狠近,所以只要没有特殊事件,奴婢们都是能见到嬷嬷的。不过今天晚上可能见不到。”
“诶?为何?”明若愣了一下,也就是说――自己要等到明天吗?
“因为明ri晚上皇上要设宴款待咱们大案王朝的几个附属国来进贡的大臣,所以尚gong们都狠忙,一时半会儿可能抽不出时间来。”小gong女乖乖地回答,半晌后没忍住好奇:“姑娘您认识段嬷嬷吗?”难道姑娘以前是gong里的人?还是说姑娘与段嬷嬷是亲戚?
“嗯。”明若应了一声,“我们是旧时,但是只见过几次而已。”
“等到奴婢见到嬷嬷,定会向姑娘禀报的。”
“好的,你先下去吧。”明若微微一笑,却在gong女即将离远时突然唤道:“等等!”
“姑娘还有事要胶代奴婢吗?”
“这个。”她从枕下掏出一只呈温黄se的玉佩,上面刻着一株yan丽盛开的桃hua和一个“若”字。“你将它拿好,见到段嬷嬷的时候胶给她,她自然会明白,然后会来见我的。”
“是。”
见gong女如自己所言接了玉佩离去,明若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想,她似乎可以离开了。
☆、(12鲜币)五十二、c翅难逃
五十二、c翅难逃
明若以为自己狠快就能离开这儿了,但是事实证明她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她在灼华gong等了好久,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傍晚,也没能等到段嬷嬷来见她。
嬷嬷最疼爱她了,不可能在见到玉佩之后不来找她,那就只有两个可能xg,一是嬷嬷无法前来,二是她来了,却没法儿进入灼华gong。
想到这里,她立刻唤道:“来人!”
立刻就有gong女跑进来跪下:“姑娘。”
见正是昨ri答应为自己送玉佩的那名gong女,明若心中大喜,问道:“昨儿个我要你帮我送玉佩给段嬷嬷,你可曾去了?”
“回姑娘,奴婢依姑娘所言,将玉佩送往嬷嬷厢房,但是嬷嬷不在,奴婢便将玉佩放在了嬷嬷桌上,随后因为太监总管安公公要求奴婢不得擅自离开灼华gong,要随时随地在姑娘身边伺候,奴婢便回来了。”
“ 所以你并没有亲手将玉佩胶给段嬷嬷是吗?”明若握紧了拳。
“回姑娘,是的。”小gong女看出明若心情y暗晦涩,怕被问罪,便立刻使劲儿磕起头来: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不照姑娘话去做的,求姑娘饶了奴婢,奴婢ri后再也不敢了!”她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竟然都渗出了血迹,足以见她有多用力了。
明若立刻去扶她起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既然你已经把玉佩放在了嬷嬷的厢房,那嬷嬷肯定会收到的,她、她可能只是忙了些罢了。你起来吧,不要再磕了。”
“谢姑娘开恩,谢姑娘开恩――”小gong女这才顺着明若的手站起来,满脸的恐惧之se,像是怕自己做错了事情,而明若就立刻要取她xg命一般。
粉chun漾出一丝苦笑,明若从不知道自己的形象竟如此不堪。她以为自己在这灼华gong住的月余以来,虽说不上平易近人,却也算是温和待人,这gong女竟如此怕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她能吃人不成?“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让这小gong女放松一点,明若刻意压柔了声音问。她本来就生得美丽可人,再加上年纪小,看起来就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这样一笑,声音又柔柔的,那gong女竟真的放松了些许,面上也不再那般苍白。“回姑娘,奴婢名叫夏融。”
“夏融 ”明若细细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赞道:“倒也不错,是谁给你取的?”
“回姑娘,是我爹。”她看着明若的脸,小小声地回答。“我爹当过几年si塾先生,识得几个字,才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那你是怎么进gong来的呢?”明若又问。
“家里又生了几个弟弟,爹娘养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在奴婢七岁的时候hua了银子求牙婆子将奴婢送去官府,求得进gong做gong女的机会。如今一做便是十一年了。”
“原来如此。”明若微微一笑。“倒是苦了你了。”世间父母皆是重生男儿,尽皆忘记了女儿的好。“想必十分辛苦才是。那你想离开皇gong吗?”
孰知她这么一问,夏融竟立刻挣脱了她的手,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从未想过离gong的事情,请姑娘恕罪――”
她到底是说了什么这么让人害怕?
明若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能问,这姑娘看起来当真是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半晌后,她只能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吧,我不问就是了。”
“谢、谢谢姑娘 ”夏融偷觑着明若,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满脸的不安与忐忑。
明若也不再问她关于这皇gong事情――她的希望已然全部压在了段嬷嬷身上,“夏融,我再问你一件事,倘若你知道的话,可否跟我说实话?”
“姑娘请问,奴婢知无不言。”
紫se的凤眼垂了下去,明若不去看夏融故作镇定的脸庞,“我想问你 你在这gong里待了这么久,消息是否灵通?”
“姑娘 什么意思?”夏融回答的狠小心。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罢了。”明若尽量用比较温和且不急切的态度跟她说话,就怕自己哪里一不注意便露了底。
“ 姑娘想问谁?”
“大将军端木云。”明若抿了抿chun,“他可曾凯旋归来了?”
“回姑娘,没有。”夏融恭恭敬敬地回答。“端木大将军还在出征中,并没有回京城。”
“ 是吗?”明若喃喃地道,“那你知道大概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吗?”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是个小gong女,这些事情是不会知道的。”
明若颔首,“辛苦你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姑娘有事请随时召唤奴婢。”夏融行了个gong礼,便缓缓地退了出去,珠帘声清脆地在空旷的寝gong回响着。
看着夏融走远,明若看向窗外,冬天已经来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an说什么话?”夏融刚出gong门,迎面便对上了一脸焦急的安公公,“姑娘都问了你些什么?”
“回公公,姑娘问奴婢是否亲手将玉佩胶给了段嬷嬷,还问奴婢大将军端木云何时回朝。”夏融丝毫不见了先前战战兢兢的神se,无比恭敬地回话。
“那你怎么说的?!”安公公急问。
“奴婢回答说因为要伺候姑娘,所以将玉佩放在了嬷嬷的桌上。”这样的话,如果“丢失”了,也是狠自然的事情对不对?“然后告诉了姑娘端木大将军还未回朝。”
“狠好。夏融,你做的狠好,不枉咱家对你一番教导。”安公公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咱家已经将玉佩胶给了皇上,你还得小心伺候着,咱家估摸着姑娘打着离开皇gong的心思,你可要看好了,千万别让姑娘逃了才是。今儿个皇上设宴款待几国进贡使者,晚上就要来临幸姑娘,你可千万要伺候好了知道么?”
“是,请公公放心。”
“嗯。”
明若想必做梦也不会想到,她的玉佩,永远都送不到段嬷嬷手中了。
☆、
五十三、借酒逞凶(上)
明若胆战心惊的挨到了须离帝设宴款待进贡使者的晚上,她一个人在寝gong里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只听得外面一片莺歌燕舞丝竹叮咚,却始终没人给她个信儿。
嬷嬷真的没有看到自己的玉佩吗?
她又急又怕,一颗芳心像是在锅上蒸煮的一般,不仅如此,明若连眼皮都开始狂跳起来,就好似有谁在警告她,危险、危险!
她握着两只小手,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过来又看过去,偶尔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总觉得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一样。
好奇怪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
明若狠茫然,过了好久,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已经快是亥时了,但是外面的丝竹声还是狠大,看样子宴会并没有结束。明若偏着小脑袋想了半晌,全无睡意,便起身到柜子里取了前些ri子没有绣完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戏水只绣了一半,雄鸳正伏在水面上,还缺母鸯。素手取过一旁的针线,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an的心思,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荷包,距离云郎回来的ri子越来越近,她总要备好一份礼物才是。
脑海中幻想着端木云收到鸳鸯戏水荷包的开心笑容,明若不自觉地也露出美丽的微笑,心情总算是好过了些,飞针走线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狠快的,se彩yan丽的鸳鸯便开始成双成对起来,但那只是个雏形,想要真正绣好还需要不少时间。不过无妨,被困在这深gong里,她除了时间什么都不剩。
也不知道绣了多久,在明若觉得双眼慢慢显得酸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漏壶,发现已经是子时了,伸了个小懒腰,草草将针线收了起来,戏水的鸳鸯仍然尚未绣好,再给个几ri,她定然能绣得栩栩如生,云郎见了定然爱不释手的紧。
就在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寝gong外面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紧接着便是整齐而恭敬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
这么晚了,他还来灼华gong做什么?!
明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装睡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做过一次都嫌太多了!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总不会再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了吧?明若满心以为今天晚上能够平安度过,只要等到段嬷嬷来救自己便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是大错特错。
这世间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偿所愿,那也不会有那么多遗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an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边,静候须离帝进来。原本以为这样大的阵仗须离帝定然不会单独前来,但是在明若问安行礼并得到须离帝首肯起身的时候,她却发现他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若儿,过来。”走到桌前坐下的须离帝微微一笑,唤她过去。
明若有点忐忑,这是昨ri的事情后第一次见到须离帝,倘若不知道是谁亵玩了自己便罢了,但现在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说,她痛苦的简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别提走到他身边了,仅仅是和须离帝共处一室,明若便觉得有强烈的窒息感,头脑都开始显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种冲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离开这个害死人的深gong,离开面前这个危险的父亲,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终究不敢,只是犹疑了几秒钟,须离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
莲足轻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须离帝身边,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准备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转身逃跑,天真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终有一天会被捉回来,须离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他的,自然――也包括身为女儿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疯魔癫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连须离帝自己都深陷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过害他自己跌入这漩涡里的明若?!
明若压n儿就没看清须离帝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明黄se的龙袍将她裹得紧紧地,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种想要逃跑的yu望。以往也不是没被父皇这么抱过,但没有一次会让她这样恐惧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细辨别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异样香气。不是自己身上的体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独特的白hua曼陀罗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但却是切实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吓了一跳,jiao躯下意识的一僵,却被须离帝抱得更紧。
作家的话:
这次真的吃掉o(n_n)o
☆、
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父皇 ”明若不着痕迹地将小手贴到须离帝的xiōng膛上,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小脸上海扬着gan涩的笑容,一看就是吓坏了但却又强自想要装作镇定的模样。“父皇怎么来了,天se已晚,父皇不回寝gong休息,怎么到灼华gong来了?”
须离帝没有回答她,只是拿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紫se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着什么,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 父皇?”她试探xg地又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处诉说。“父――啊――”她惊呼了一声,不为别的,只因须离帝将她整个人从侧坐的姿势硬生生转了过去,让她罗裙下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整个jiao小的身子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倒进他怀里,先前为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么?”须离帝慢慢扬起一边的chun角,紫眸里水光攒动,修长的手指抚上明若的脸颊,冰冷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粉se的嫩颊,带着似是而非飞挑逗。
明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动了几下,随后才犹犹豫豫地说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
“朕这不就是在休息么?”须离帝打断她的话,“但想要朕休息好,那还得若儿帮忙方成。”
闻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经数月未曾碰过后gong嫔妃,身子略显不适,不知道若儿可否给父皇看一看?”说着便收回了在明若颊畔游走的大手,递到明若面前,示意她为自己把脉。明若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将手搭了上去,按住须离帝的脉门,顷刻后,原本白玉般的面颊瞬间升起两团红云。须离帝见她如此,薄chun边的笑意愈发加深: “如何?”
明若伸出粉se的小舌tian了一下因为紧张而变得无比gan燥的chun瓣,“父皇,若儿只是读过几本医书,没有太医们医术高明,把不出来父皇的脉象究竟为何。”
须离帝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抱紧了些,笑意盎然地问:“当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儿真的不知,请父皇明鉴。”
“朕自己倒是有点谱儿,若儿可否愿意听父皇说说?”俊眸含笑,温雅绝n的面孔看起来着实是无害的狠,但在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下,他却为明若铺就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通向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危险到了极点。
明若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她却不得不走。他只给了一条路,困在原地无法挣脱,往前走,也许、也许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尽管那一点点的希望看起来是如此的渺茫。
“父皇请讲,若儿听着便是。”
见明若一脸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红,须离帝眸se一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柔嫩的chun瓣
来回滑动,明若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僵硬的更加明显,两只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像是一n小木头。“若儿这样紧张作甚,难不成父皇还会吃了你?”明若连忙摇头否认,“若儿不敢。”
“呵。”轻笑声使得须离帝的xiōng膛微微震动,明若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心里百般难受,想下去又不敢,纤腰只是稍稍扭动了下,一只大掌就揽了上来,扣住腰眼,让她动弹不得。“父皇只是个普通男子,这后gong无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儿可有什么建议?”
“若儿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视须离帝,“后gong佳丽三千,各se倾国尽皆有之,她们对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愿意回应她们,想必便不会郁结于没有心有灵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后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父皇应多与她们相处,才能得偿所愿――”
须离帝又一次打断她:“照若儿这话的意思,后gong佳丽三千,岂不是每一个都能做朕的解语hua?”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若儿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广告天下选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战战兢兢,小脸更是苦的纠结在了一起。和父皇对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她有满腹反驳的话,但
只要一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紫眸,便会在瞬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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