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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妃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囚妃传
“没、没呢!”明若赶紧摇头否认,可惜须离帝才不信她的话,在她说话期间早已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还稍稍有些肿胀的嫩xué就这样大喇喇地映入他的眼帘,xué口潋滟,依然是娇嫩嫩的红。
没什么大碍了,除了有点红肿。那些yào膏都是极其珍贵的,数十年也做不出一瓶来,却全被他拿来给明若抹这儿了。“谁说没好?明明就是好了。瞧……”深邃的紫色凤眼带著痴迷的光。“跟上面的小嘴儿一样,红嫩嫩的,可爱极了。”食指在柔嫩的xué口蹭了几下,敏感至极的娇躯立刻给予了他回应,须离帝便就著那粘稠的爱液将手指慢慢chā进去。“咬得可真紧。”
他不觉得羞耻,明若可觉得丢脸,狩猎节一共三日,这都第二天了,他要把时间都花在她身上吗?怪不得民间都说她是祸国红颜!其实她也不想的好不好!“父皇——不要碰——”
“不碰?”须离帝可不是会吃亏的主儿,刚刚被她咬了好几口,现在到了翻旧账的时候了:“那你刚刚咬父皇做什么?难不成你以为父皇是白咬的?”
听了这话,明若在心底可著劲儿地骂自己傻。她都跟他几年了,还不知道他的把戏吗?哪次自己忍不住下口了他最后不连本带利讨回去的?说起来好像是她错了,其实她哪里有用力!这一切都不过是须离帝用来欺负她的借口罢了!
见她小脸憋得通红,眼里愤懑无比,须离帝忍不住笑了。他亲昵地咬住她的小鼻子,明若眯起眼睛,腮帮子习惯xing地鼓起来,大白天的……他就只知道那事儿。
“若儿好了,父皇昨儿个还没尽兴呢,要不咱再出去骑马?”
明若哪里敢去,又不是嫌自己活腻味儿了,须离帝这话说得好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其实就是告诉她:要做吗?那是肯定要的。他只不过要她来选择是在营帐里做还是在马上做罢了。
她又不是傻瓜,上一次没被人发现就算了,再来一次的话——她一定会羞愤而死!于是小脑袋转了一圈,综合了各方面的考虑,还是委委屈屈地摇了下头,声音小小嫩嫩的:“就在这儿……”
须离帝很满意小家伙的识相,可惜他还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大手将压在身下的人儿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那嫩嫩的私处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擦著他坚挺肿胀的鼠蹊,简直令人失魂!“嗯,那若儿可得表现下,叫父皇好相信你一点儿都不勉强。”
坏人、坏人!明若在心底狠狠地腹诽,心知肚明他想要干什么,到底还是屈服了。小腿儿从他身上跨下来,没几下就解开了须离帝的腰带。须离帝这人对颜色有一种异样的偏好,除了明黄色的龙袍外,明若就没看过他穿不是白色的衣服。不过也当真只有这人,才能将白袍穿的那样仙气飘飘,如此的魅惑众生。
☆、(10鲜币)一百九十四、皇家狩猎节(三)
一百九十四、皇家狩猎节(三)
此刻明若身上就只有那一件薄薄的小肚兜了,她羞红著捂住自己的小脸,虽然跟须离帝夫妻九载,但在做这些事时,她总是免不了羞涩。他想要她做什么,她当然清楚了。
娇小的身子慢慢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很小媳fu儿地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斜挂著的小肚兜掩住了xiōng口两颗嫩汪汪的ru,下摆微微遮住了那片神秘的黑色丛林,但却隐约透出一丝诱惑的味儿来。她有点不安地看了须离帝一眼,他正用著温柔中带著命令的眼神凝视著她,修长的手臂一伸便抚上了她圆润的小pì股细细地掐起来,明若敏感著呢,一下子就嘤咛著趴到了他xiōng膛上。须离帝看著她这副娇柔无力的样子,心里柔软一片,道:“父皇等著若儿的表现呢,现在干什么呢?耍赖皮?”
明若鼓起腮帮子,小pì股左右摇摆著,像是想躲开他的触摸,又像是想要他摸的面积更大些:“嗯……就来了……”说著便往后退著跪下,小手抚上须离帝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不管见了这玩意儿多少次,明若都会被它的巨大、火热所吓到。她咽了口口水,纤柔的指尖轻轻地在须离帝胯间溜过一遍。须离帝猛地抽了口气,他最喜欢明若主动碰他,平日里舜元经常闯祸或是偷懒,须离帝经常罚他,可这时候只要舜元求个情,明若就会忍著羞涩主动投怀送抱,最后的结局当然就是皆大欢喜。
可惜平常很少有,小东西向来不喜欢在公共场合跟他太过亲密,嘴上说著不愿担著祸水的名号,其实,应该还是对他们之间的血缘有著强烈的排斥。须离帝用了近十年的时间也没能让明若完完全全地放下心中的那块大石,她敬他爱他,却也怕他惧他,如果他们之间不是父女,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许早在当年他占了她之后便能让她忘记端木云爱上他,可惜——他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做不到把彼此之间的血缘融化掉。
但须离帝亦是暗自庆幸的,正因为他是她的父亲,才能凭借这个让她永远守在自己身边不离开,才能不管做什么,都能让她原谅,让她接受。
他温柔地注视著一脸忐忑的明若,抚上她小小的脸,从她浓密纤长的眉,到粉艳红润的chún。这些年来她做了母亲,人也瘦了许多,脱了当年的婴儿肥,却又依然是当年好女儿颜色,眼底眉梢的稚气亦是从未散去过:“若儿……”他呢喃著她的名字,看到她受惊的小脸,那双大大的紫色的眼睛望著他,天真无邪的模样,竟是像极了孩童。他摸摸她的脸安抚他:“别怕,嗯?”
明若点点头,将注意力重新转回眼前。经过她的触摸,那东西似乎更大了。她紧张地看向须离帝,不是没为他做过这种事,在她怀著舜元的时候他没法发泄,手满足不了他,她就只能用嘴。一开始说不觉得耻辱是不可能的,但是时间长了,明若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倘若真心想对一个人好,那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他为她,做的可不止这么一点点。小脸贴上那肿胀的地方,轻轻地磨蹭著,滚烫的小脸蹭著滚烫的男xing阳物,就只隔著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不仅是须离帝,就是明若,心里都是涌过一阵异样的cháo流。
鼻息间尽是须离帝身上白花曼陀罗的气息,按理说这么多年来她早该染上他的气味才对,两人身上的味道一样的话还能闻出什么来呢?可明若就是觉得须离帝和自己不一样,他不像她,从来不用花瓣牛ru什么的沐浴,也不染熏香香包,可身上的味道却永远那么浓郁动人。只是靠近他,都觉得由里到外都被他晕染上了记号。
小手轻轻拨开白色的亵裤,一根粗壮的大yáng ju立马就跳了出来,柱身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顶端硕大的gui tou小眼吐著淡淡的清液,明若的脸更红了,须离帝身上一点异味儿都没有,就连私处都是充满著浓郁的白花曼陀罗味道。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了,就算是两只手也只能算是勉强握住,还有好大一部分从她纤细的指尖露出,那么大,真的是夜夜占有她的那个大东西吗?明若傻傻地看著眼前张牙舞爪的巨物,被吓得不轻。不管多少次看见,她都会想,自己的身体真的能够吃下这样粗壮的阳物?
素手来回套弄著,须离帝慢慢开始发出呻吟,他本是谪仙般的人物,偏生呻吟时却又显出异样的妖魅来,声音清浅低冷,带著极致的妖娆魅惑:“若儿……摸摸父皇、快摸摸父皇……”他覆住她的小手,带领著她上下套弄,并用她的手揉捏著下方两颗巨大的卵袋。这样套弄了好一会儿,须离帝不仅没有释放出来,反而涨得更厉害,明若手足无措地看向他,他叹了一声:“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都这么久了,还是不会取悦他,永远都跟个小处女似的,羞羞涩涩娇娇怯怯的小模样。
明若委屈地看著他,眼看眸底就要闪著泪光,须离帝笑著松开她的手,将她鬓边散落的青丝往后别,露出jīng致的小脸来:“来,乖乖地取悦父皇。”
大眼眨了眨,小佳人还是乖乖伏了下来,小手握住巨大的柱身,那滚烫的温度烫的明若心尖儿直发烫。她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下那冒著清液的顶端。
须离帝的身子没有异味,那清液到了嘴巴里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明若早就习惯了。可只要想到这是从父皇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她就忍不住要脸红。须离帝迷离中带著满足的眼神更是大大的让她有了一种成就感,好像每次被欺负的自己终于要翻身了。小嘴张开,勉强纳进去一个头,明若用舌尖抵住那小眼用力的吸吮,须离帝快活不已,大掌搂上她的腰,轻轻松松地便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身上,扒开那两瓣嫩乎乎的小pì股,薄chún张开,吮住顶端早已动情肿大的小核。
☆、(13鲜币)一百九十五、皇家狩猎节(四)
一百九十五、皇家狩猎节(四)
这姿势实在是——明若涨红著脸,柔嫩的脸蛋附在须离帝胯间,和那东西近距离相贴著,身下强烈的快感刺激著她叫了出来,小手握著柱身不知该怎麽动,整个人都缩到了一起,要不是须离帝握著她的臀瓣,说不定她已经要跳下床逃走了:“嗯啊……”
灵巧的舌尖巧妙地舔过娇豔的嫩xué,那两瓣rou片实在闭的太紧,须离帝手指一挑便将它们分开,露出里面那小小的嫩红色的小rou洞。舌头从中间一划而过,明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登时就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她紧紧抿著嘴巴不肯发出羞人的呻吟,手上的巨大却是不安分地跳动著,好像在责怪她忽略了它。咬了咬牙,勉强忍住须离帝的攻势,明若重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粗硕的大gui tou,嫩滑的舌头在顶端扫来扫去,立起了舌尖朝那个小眼儿里钻。须离帝向来是觉得舒服就叫出来的人,而明若在他的亵玩下也不住的呻吟,营帐里男女粗喘娇吟的声音便异样的融合到了一起,听著都能叫人失了魂。
不过舒服归舒服,只要明若一失神忘记取悦他,须离帝便会惩罚似的轻咬那两片薄薄的贝rou,明若被咬得浑身颤颤的,连忙继续致力于自己该做的。她嘴巴小,一直都很难全部将他含进去,但是这麽多年过去了,明若大概也知道这些房事都是讲究技巧的,须离帝教给她的绝对是她这辈子都受用不完的——当然不止是指闺房之乐。她在他身上动了动,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得劲儿,便往前挪了点儿,小pì股却被须离帝一把捉住,知道须离帝不准她再动了,明若也只好尽量将头往前倾,一点点将手中粗壮吓人的阳物含入口中。
还是太勉强了……她根本就没法儿完全吃下去。小脸被憋得通红,大大的眼里更是蓄满了因爲阻塞而溢出的泪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须离帝拍拍她嫩嘟嘟的小pì股:“够了。”
明若回过头,小而jīng致的脸蛋上带著cháo红,嘴角还可疑地挂著一点晶莹的水滴,此刻正轻轻地咳嗽著,那小可怜的模样真是惹人的紧。“乖。”将她从身上抱起来,指尖温柔地撬开她的小嘴,明若也很乖的张开任他查看。“真是个小笨蛋,都多久了,到现在都不会。”每次都将他卡在这不上不下的位置,很伤身的。偏偏他就喜欢,就算她永远做不到轻而易举地取悦他。
“……”小佳人委屈了,嘟著嘴巴不吭声,小爪子巴在他肩头不肯放,脸也藏进他xiōng膛,闷闷地道:“若儿笨,那父皇去找其他妃子好了,她们肯定都乐意,做的也肯定比若儿好。”
这话说的……小东西脾气见长啊,都敢呛他了。须离帝摸摸她的头,“此话当真?”
明若哼了一声:“我就知道父皇是个不安于室的主儿。”
不安于室……这是能用来形容他的词麽?须离帝轻笑,抱著怀里的宝贝轻轻摇晃起来:“又不是没让她们做过,没有你之前,这些事儿父皇见的可多了。”还需要他去找麽,哪个女人不是欣喜若狂的缠上来,压根儿就不需要他提出什麽要求,那些女人便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可惜——全都食之无味,无趣的很。他说完这话明若气了,伸手想拧他,可须离帝虽然看起来瘦弱修长,很斯文很飘渺的样子,他那浑身的皮肤却都像是盔甲一样,别说拧找不到地方,就是用嘴咬也只会崩掉她一嘴小钢牙。
半天找不到地儿的明若急了,他怎麽能说那种话!什麽叫又不是没让她们做过……他羞是不羞?!小手在那一片白皙平滑的肌肤上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哪





囚妃传 第 89 章
儿能下得去手的,掌心从xiōng膛上划过,刚好捏到一个小小突起,漂亮的眼里立刻闪过一抹恶意,明若低下头,将须离帝推倒,张口就咬了上去。嗯,就算是金锺罩铁布衫,这儿也不能练成钢铁吧?
的确是不能练成钢铁,所以她咬得很顺利,那小小的暗红色的ru头被她叼在口中用力的咬,须离帝却不觉得疼,反而带著情yu呻吟出声。
她是在咬他,不是在取悦他!明若气鼓鼓地瞪著正闭著眼享受的须离帝,恼得就想穿衣服。反正她怎麽都没法儿翻身就是了,这辈子都得给他捧在手心捏圆搓扁。
须离帝察觉到明若要走,却连眼睛都没睁便勾住了她的腰,捏了捏她腰间的痒痒rou,小佳人便立刻软倒了:“去哪儿?”把她抱到怀里,两人身体相贴,赤luo的私处也彼此摩挲著,那巨大的yáng ju穿过明若的腿缝,一下一下磨蹭著,间或擦过敏感的小花瓣,带出一兜一兜甜美的水液来。明若受不了,趴在须离帝xiōng口不住嘤咛著,滚烫的脸蛋在他xiōng膛上蹭著,吐气如兰的气息更是将须离帝包围的彻底。
不知何时,须离帝的手已经到了下面,他只是将她轻轻朝上擡了一点,大gui tou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门户,没费多少力气就挤了进去,润滑的爱液实在是太丰沛了,那甜美的味道让须离帝情yu大盛,恨不能把她弄死在怀里。进入的路一样的艰难,明若身子紧,即使润滑十分充足,也还是有阻碍,不过被层层叠叠的嫩rou吸吮包裹的感觉尤其销魂,她夹得真紧,简直能爽死人。
“嗯……”哪里还有心神分开去回答须离帝的问话,明若伏在须离帝身上,一双白嫩嫩的小手时而攥成拳,时而分开,小脚丫更是因爲强烈的欢愉蜷缩到了一起,连纤白的腿都因爲须离帝凶猛的进攻微微的打著哆嗦。
就是这样水做的佳人儿才招人疼,一摸就软,一亲就sāo,一chā就流水,能带给他无法想象的快乐。须离帝边进入边掐著柔嫩的小pì股,真是奇怪,这麽多年了,他就是看不够她也疼不够她,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都成了粪土,只想将最好的捧到她面前博她一笑,哪怕就只是一瞬间:“若儿,你说,父皇疼不疼你,嗯?”边问边用力chā入。
明若哀哀的叫著,一时间还没法儿回答须离帝的问话。他便抽了出来不给她,明若急了,不住地蹭,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回答:“嗯……疼、疼……父皇疼若儿……”
“那你委屈吗?”又是用力的钉入,将她整个人贯穿,剧烈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父皇当初强了你,你委屈吗,嗯?”
小pì股左右扭动著:“不委屈……嗯嗯……不委屈……”
大掌托著她往上,这下入得更深:“有了舜元,若儿是不是再也不想咱们之间骨血相通了?”
明若却没有回答他,不可能的,说不想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她会永远都记得他们是父女,她身体里流著的是他的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她只能暂时不去想,却永远不能忘掉。
“若儿?”
她摇著头,“别问、你别问……”小嘴凑了上去,要他亲。须离帝轻叹一声,温柔地吮住她扁著的小嘴,舌尖探进去同她缠绵。
谁也没发现外面似乎有个影子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退走。
☆、(12鲜币)一百九十六、皇家狩猎节(五)
一百九十六、皇家狩猎节(五)
那日过后的第二天,狩猎节便正式开始了。上午的时间是给众人去追捕猎物,下午才是争夺勇士的时候。小舜元激动的很,早早就骑马窜走了,明若到底是担心他,派了安公公随侍,而自己对这些事情没兴趣,便一个人待在营帐里。须离帝则在上位坐著,营帐里便只剩了她一人。本来他是要带她一起的,可明若才不想自己被那么多人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著,难受死了,还是一个人待在营帐里来的自在,反正也有书,她可不嫌烦。
手边摆著jīng致的糕点和水果,明若咔呲咔呲地啃著苹果,翻著手里的书。这几日在营地吃的食物都很容易上火,所以她才如此努力的啃水果,并且bī迫须离帝跟舜元陪著她一起啃。须离帝倒还好,他不挑食,没什么喜欢的,也没什么讨厌的,明若要他吃他就吃,可舜元就不一样了,那无rou不欢的小家伙眼泪汪汪的,明若要他吃个苹果都跟要剐他一块rou似的。
就在她看书看得入迷的时候,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以为是须离帝,明若回过头,一个“父——”字噎在喉咙里没有叫完,jīng致的脸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冷霜。
她可不爱跟陌生人讲话,但进来的那人可不这么想:“娘娘好兴致,这么个时候还在看书呢。”
明若将书本合上,站起身:“二皇子说笑了,本宫愧不敢当。可这营帐不是随便进的,皇上若是知道了,二皇子也就麻烦了。”
“别拿父皇来压我,你这小蹄子,当我不知道你是谁?!”二皇子咧嘴一笑,慢慢靠近。明若心里一惊:“你胡说什么,若是被皇上听到了,本宫且看你如何解释。”
“得了吧四皇妹,你当我诓你呢?”yin笑声越来越大,二皇子搓著手朝明若bī近,“我昨儿个在这外面可是都听到了,你就是端木云的妻子,这大安王朝的四公主——早该死掉的四公主。”若不是他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便迷上了这个美人儿,也不会顶著天大的胆子来偷听墙角。谁知道就给他听到了这不可告人的秘密。哈,他有了这个,还怕这美人儿不听自己的话?父皇都能不顾lun常享受自己的女儿,他怎么就不能跟著尝尝自己妹妹的味道?瞧著柔软的身段儿,嫩白的皮肤……不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感觉,一定很销魂,否则父皇怎会专宠她多年?“我说四皇妹,今儿个你若是从了皇兄我,这事儿咱就谁也不说,要是你不从……哼哼,那可别怪皇兄我不讲情面。”
明若可不会被他的话吓到。和须离帝比起来,这个二皇兄连提鞋都不配。只要自己不受伤,也不让这人得逞,父皇知道了必然会解决这个问题。她开始不著痕迹地朝营帐门那儿退,二皇子却笑了:“四皇妹,你就别想了,这外面的人已经都被我弄倒了,你现在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乖乖地把衣衫给褪了,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一种作呕的感觉袭上明若心头,因为担心小舜元,她几乎把所有暗卫都派了出去,只留了几名普通御林军守著营帐,满心认为须离帝就在附近不会出什么事,可现在看来她错了。暗自咬了咬牙,她握手成拳,昂起下巴,透出一种绝顶的傲慢和高贵来:“你若是不怕皇上知道后杀了你,尽可一试。”
岂料这人笑得竟更加开心:“四皇妹,我可不像是三皇弟那傻瓜,为了美色什么都不顾了。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留了一手,你若是不想这事儿流传出去,就乖乖从了我。嗯……我想想,日后天下人会怎么说呢?身为端木云的妻子却和父亲私通……还生了孩子,简直是造孽不是?!”这么说来,舜元根本就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现如今大皇兄和三皇弟已死,剩余的皇弟亦已经莫名其妙夭折,除了舜元,他是父皇的唯一子嗣。现在又有了明若的把柄,这大安王朝的江山他是坐定了!
和人比嘴皮子,那一向不是明若的强项。她咬了咬嘴chún,暗自心惊。
见明若不说话,二皇子以为她在考虑,忙凑了上来,一脸yin笑:“皇妹,你好好考虑、好好考虑,皇兄我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之人,你若是从了我,我保证,绝对会疼你宠你,决不比父皇差。”说著还想伸手摸她的脸,明若眼尖地躲开,冷声道:“你说留了一手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嘿嘿直笑,却并不说:“皇妹,哥哥我可不是傻瓜,告诉你好让自己死的更痛快些吗?想想父皇和舜元吧,快些从了我,这事儿就全了了。”
明若瞅了个空儿朝门边逃,哪知道二皇子竟是有些身手的人,一把便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拖进怀里。看著眼前这张即使是生气都美得不可思议的容颜,二皇子陶醉的更厉害,不顾明若的反抗,他抚上她的脸,呢喃著:“我还真不知道皇妹你竟生得如此貌美……倘若我早些知道的话,哪里还lún得到父皇?”他早就占了这小尤物了。
被他这话气得小脸通红,明若想呼救,却被二皇子更快一步地捂住了嘴巴,随后便被连拖带抱地弄到了榻上。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弱女子哪里能跟个正值壮年的男子相抗衡?就在衣服都要被撕开的时候,正埋首在她颈侧吮吻的男子却突然闷哼了一声,随即不动了。
明若吓得也不敢动弹,过了会儿才推了推身上的二皇子。他没什么反应,她便奋力从他身下钻了出来,男子软软地倒了下去,面朝下摔到了地上,后脑勺则chā著一支简单的白玉钗。
这支钗子……好生眼熟。
就在她惊疑jiāo加,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营帐的帘子被掀开,须离帝走了进来。见二皇子倒在地上,又看到明若衣衫凌乱,神情蓦地一冷。明若知他又要生气,连忙冲进他怀里,软软地道:“没事,若儿没事,父皇别气。”
须离帝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脏wū的老鼠。对于这个儿子的死,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唤了人进来将其清理走,便揽著明若走到床边,以眼神问她,等她亲口道来。
明若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须离帝听到她险些被辱后神情冷的吓人,若非二皇子死了,他恐怕会让那人生不如死。可明若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父皇……不会有事吗?他说、他说他还留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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