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刀滟
安掬乐抡袖子要抢,乔可南:「别跟他抢蛋,你会完蛋……」
说完,他咬一口饺子。「呸呸呸呸呸!」
乔可南忙把嘴里东西吐出,一个纸团被保鲜膜包住,藏在馅里,他原先以为是菊花搞的鬼,但一打开瞧完内容,遂往陆洐之那儿盯过去,後者面无表情,吃饺子喝汤,很淡定。
菊花:「是什麽是什麽?」
乔可南脸红,将纸条捏紧,这混蛋就有自信这玩意儿会被他抽到?
必须有!陆洐之早在饺子上做了记号,原先不小心捞到菊花盘子里,当下表示「我拿过去」,在餐桌上使了一计狸猫换太子。不过菊花捞到也没差,若能刺激得他早早闪人回家,各找各老公,也是再圆满不过了。
纸条上写:「穿裸体围裙,骑在你男人身上,叫老公。」
乔可南无语,裸体围裙、丁字裤……他人生的挑战,貌似越来越多了呐。
安掬乐吃到圆币,差点呛死。乔可南给他倒水:「怎喜事都能被你弄成这样?」
安掬乐哀嚎:「你他妈看过水饺里包五十元硬币的吗!!!!!」
乔可南乾笑。「我这不是怕一元太小,不小心吞了?」
安掬乐捡回一命,馀惊犹存。「就算真吞了,一元硬币拉出来就没事,五十元……你想bi死谁啊。」
继续吃、继续吃、继续吃……
这会换陆洐之咬到。「……」
乔可南瞪睛一瞧,怒然拍桌,骂菊花:「你他妈看过水饺里包跳蛋的吗?谁才bi死谁!!!!!」
安掬乐:「放心,那没用过,全新未拆,保证卫生!」
乔可南无言,到底什麽人大过年的会带着一颗全新未拆的跳蛋出门?
甚至,包到饺子里……
新年能做的大抵就是吃喝赌,左邻右舍打牌杠胡声响此起彼落,乔可南不会打,他讨厌跟赌有关的一切行为,包含买股票基金,因为他输不起,会挂心,计较很久,他这辈子最大的赌,就是赌当年能从陆洐之手里全身而退,选择跟他纠缠在一起。
他没赢,也没输。
陆洐之只有陪宇文律师之类的长辈才打,他平素靠脑吃饭,非不得已,不想耗脑,安掬乐一个人很手痒,想教乔可南打,乔可南索x拿了牌,在地上铺成一片,温柔道:「我们来玩翻对子吧。」
安掬乐:「……」
玩了几下就觉得很智障,安掬乐问:「有没别的?」
乔可南:「我买了p……」
陆洐之在旁一听,职业病出来。「放p犯法。」
乔可南自己也念法,怎会不知。「所以我买了仙女b。」
安掬乐:「……」
陆洐之:「……」
想像一下三个大男人在年夜里,围着仙女b哈哈哈哈来追我啊~的情景,怎麽都娘。安掬乐皮疙瘩落一地,抖抖起身:「好吧,我去我堂哥家了。」
陆洐之迅速开口:「走好。」
乔可南迅速起身:「我送你到楼下。」
安掬乐:「……」妈的要不要赶人赶得这麽感人?到底是等了多久啊,老子快声泪俱下了。
横竖当了半天灯泡,也闪得够了,他跟乔可南走到楼下,後者忽然自口袋掏出两个红包,安掬乐一愣:「喂,不是真把我当娘了吧?」
「噗。」乔可南mm鼻子道:「给你家……那位的。」虽说没见过面,但於情於理,好像该意思意思包一下。
安掬乐接来一瞧,两份各自包了崭新的六张一百,国父笑容十分亲切和蔼,堪比肯德基爷爷。
「这数字不错。」不太大,拿了叫人不负担。
乔可南叹口气。「陆洐之差点包六万。」
六万?!安掬乐眼瞪大。「他疯啦?」
乔可南哭笑不得。「他说那是他包给岳丈的呃……」
「安家费?」
乔可南:「j神损失费。」
擦!「叫他下次包个六十万来。」
乔可南哈哈笑,抱住他。「菊花,新年快乐。」
安掬乐愣了愣,随即回抱过去,一笑。「你也是,新年快乐。」
愿我们年年快乐。
番外之〈过新年〉下
安掬乐走了,乔可南回屋里,看见自己的男人站在yang台,手里点了g仙女b晃啊晃,大抵觉得很……新鲜。
乔可南笑看这幕,陆洐之没童年,偶尔他会盯着育yòu院里小孩子的玩具,露出新奇目光,他的世界过去全由一条条的法条组成,霸道冷硬、非权即利,自己爱他什麽?爱他那副装模作样,酷帅狂霸拽?不,他爱他冷硬底下偶尔流露的那分软弱,彷佛很缺人疼,那会令乔可南错觉:他很需要自己。
当然,现在不是错觉了。
乔可南动静很轻,陆洐之没注意到他回来,仙女b燃尽同时,「啪」地一声,全屋的灯都熄灭。陆洐之一愣,以为停电,可身後万家灯火,依旧熠熠,就连电视机里头肤浅的笑声,亦未停歇。
「亲爱的?」他试探x喊了一声,听见一阵窸窸簌簌,待眼睛适应黑暗,一具明莹得彷佛在夜里都能发光的r体,站他面前,几乎晃了人眼。
对方双手缠绕,环住他脖子,亲了上来。「哥,不是想gan活到过年?剩三十分钟了。」
此话一出,陆洐之立即把人抱住,进屋里来,顺道把yang台门牢牢关紧。尽管他很追求yang台上的x爱,但绝不是这个天气。
身下人皮肤m着有点儿凉,细细疙瘩浮在上头,陆洐之打开暖气,上下一m,才发现情人不知何时脱光了衣物,他沿着青年滑润的背脊一路触m下去,两团翘r并无布料隔挡,只多了一条细细的弹x绳。
陆洐之拉起那绳,手一放,「啪」地一声,乔可南吃痛低叫。
陆洐之眸光深了,俯在乔可南耳边。「真给哥穿了丁字裤?」
乔可南:「你说要看的……」
陆洐之低笑,亲他额头,自己的恋人在这方面配合度一向高得惊人,可做完又会在那儿自我辗转,羞耻到骨子里,这种反差,最令他爱不释手。
他揪住乔可南耳垂,揉了揉。「红sè的?」
乔可南不答,陆洐之想开灯,可後者不依。「别看比较好。」
陆洐之:「?」
乔可南:「你肯定痿。」
「……」到底是怎样花sè?陆洐之好奇了。
他摁下灯,好奇的结果……
「噗。」红sè丁字裤上,绣有华丽的金sè凤鸟,裹住鼓起,特别雄赳赳、气昂昂,陆洐之平日再不苟言笑,看见这幕,亦很难无动於衷。
乔可南自己也觉既好笑又丢脸,因为挑不出来别的,过年前又怕送货赶不上,只得硬着头皮跟菊花要了这件。
陆洐之笑完了,亲他。「真喜庆。」
乔可南揉鼻尖。「过年嘛……」
是啊,过年,处处团圆、处处喜气,他近四十年的人生里,也就今天,过得最像个年。青年用心良苦,想令他体会年节趣味,陆洐之感知到了。
他手指轻轻蹭过恋人面颊,两个男人亲在一块,平素前戏都是慢慢来,这会得靠打p吓年兽,剩不到二十分钟。
有时间限制的急躁x爱做来有别样情趣,陆洐之将人平放茶几上,拿出平日少用的润滑y,他没把那件喜气洋洋的丁字裤脱掉,而是把那g束线拉到一边,露出恋人收缩颤动的红润x口,那儿刚被布料不停摩擦,略微发肿。
陆洐之:「你穿着这件多久?」
乔可南脸热。「一下午……」
毕竟是情趣用的,料子基本好不到哪儿,外加刺绣,扎在细嫩肌肤上,确实挺难熬。
陆洐之心疼,将绳拉到一边,弯身tian舐对方xr,乔可南被刺激得一颤,放松下肢力道,陆洐之舌瓣见隙侵进,在gang口周围打转,直到足够湿润,才将沾了润滑的手指探入。
乔可南早已习惯对方力度,乃至关节位置和指纹,陆洐之同样熟知他体内何处敏感,一下子就把两人情yu最大度地撩动起来。
这头陆洐之忙着开道,乔可南也没闲着,他给男人脱衣,这些年的x爱,使双方契合得可以在完全不阻断爱抚亲吻的情况下,褪开衣衫。男人饱满肌理在昏黄灯光下,光泽诱人,就连下腹纠杂的耻毛,都能令人觉得x感。
陆洐之yang具勃起,挺在那儿,像把凶物,都不知看过、m过、吃过多少次,乔可南仍感诧异,这样巨大的东西,怎能一而再再而三侵入自己体内?
有回他趁陆洐之睡着,偷偷量了尺寸,妈啊不科学!未勃起状态就有近十五公分,勃起後约莫十七、十八,有回他给安掬乐说,後者摇头,斩钉截铁道:「不不,最少十八点五,而且弧度应该是弯的。」
乔可南当下喷了,看向安掬乐的眼神复杂,对方靠一声:「我跟他真没搞过好不,老子火眼金睛啊!看鼻子就知道。」
乔可南惊诧。「鼻子?」
安掬乐:「嘿啊,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上梁很正,下梁也不会歪到哪去。你嘛……勃起时大约十五多公分吧,
而且应该rr的哦。」
乔可南:「……」
说着,安掬乐比了一个猥琐的偷桃手势。「有机会给我mm,连重几克都能告诉你。」
乔可南:「……谢了,不需要。」
安掬乐特意把他的神奇观j术分享一番,可惜乔可南没慧g,至今看不出门道。他瞥了眼自己憋在内裤里的x器,全勃状态十五近十六,
确实属於有点r的那种。
男人赞过几次,说有娃娃脸……jj跟娃娃脸,原谅他无法连想。
陆洐之脱了裤子,倾压上来,发现恋人些微走神。「……想什麽?」
想jj。顺道想菊花那家伙是不是曾偷窥过他上厕所,可这话不能讲。
「想哥~」乔可南很谄媚,双腿缠上男人健壮腰肢,臀部微挺,完全的就范姿态。
不论有没被这答案说服,陆洐之此时也无法追究,他抽出手指,托住青年的臀,在自身x具上涂满湿滑y体,才行挺入。
「嗯……」不适感大约集中在gr凿开x口的十秒之间,待至x器没入一半,就会产生麻痹感,带动甬道收缩,排挤异物的同时,亦能吞得更深。
如同菊花讲的,陆洐之那物形似弯刀,弧度恰到好处,每逢顶入,便次次都能擦过乔可南直肠里的前列腺。
所以乔可南最怕跟陆洐之正面位,因为他几乎能被gan得理智全无。
就像现在,他被摁倒在茶几上,窄小的丁字裤束得他r器发疼,在几度激烈的晃动里终於受不住弹了出来,铃口泌着滑润y体,肠内亦一阵湿热,「噗滋噗滋」的水声随同桌体摇动,重叠晃荡。
那声响十分y靡,乔可南不禁缩紧小腹,身後的男人为此倒抽口气,骂了一声。陆洐之:「再折腾你哥,就c死你。」说完一记挺胯,硬物深深顶入,紧窄的甬道被拓张到极致,乔可南难受地低叫,简直想骂:谁他妈折腾谁啊?
他伸手luan挠,想找一个支撑,却不知打到什麽,「咚咚隆咚锵、咚咚隆咚锵,恭喜恭喜恭喜你啊~恭喜恭喜恭喜你~~」喜气的过年音乐蓦然响起,两个男人同时一顿,乔可南尤其黑线,他怎把电视开了?
「抱歉……」节奏被打luan,他想捞遥控器,不料下一秒,陆洐之把人抱起,抽出一截x具,在只馀r头的情况下,将乔可南翻转过来,剥开臀瓣,再行侵入。
乔可南「啊」一声,dong口收缩,好似连毛发都被gan进去,x口痒痒的。
陆洐之自背後揽着他,一边亲他耳朵,一边扯开他的腿,将那件脱落的丁字裤,再度给青年穿回去──乔可南已完全勃起,少少布料吃不住,只能掩住一半,格外压迫。
「呜……」
陆洐之:「看。」他指电视。
电视里艺人在拜年,乔可南双眸水润,一片朦胧,压g儿看不出谁是谁。
陆洐之一手扶住他yj,一手揪扯他rg,在他耳边邪邪道:「宝贝,人家在跟你贺年,你最懂礼貌,怎不贺回去?」
「呃?!」不及反应,陆洐之便一阵猛力顶撞,撞得乔可南呜呜咿咿地,luan了呼吸。
「快啊,还是不知道要怎讲?」
「唔!嗯!」乔可南被顶得涣散,口角涎y溢出,压g儿语不成句。
陆洐之缓了动作,晃着手心里的小小乔道:「小宝贝,跟着老公说?新年快乐……」
乔可南迷迷蒙蒙,这时x具又被摩擦了几下,想s却s不出。他转头看着陆洐之,开口:「新年……」
陆洐之:「不是看着我,是看着他们。」他把乔可南下巴扳正,面对电视,里头一个电影演员,正一脸喜气,拱手贺喜:「新年快乐,祝大家新的一年,恭喜发财,金报喜,运滚滚!」
「宝贝,就学他,连手势一起。」
乔可南简直要晕了,您真的不打算在有生之年,将下限找回来团聚吗?!
「呜……我……」不要两字,连同j子被狠狠扼杀在男人收紧的指掌里,宣泄不了的快意在体内凝聚,炙烈闷烧,乔可南喉咙发乾,头晕目眩,节c逐渐碎了一地。他盯着电视里头的人,嘴掀了掀:「新年……快乐……」
「还有手势。」陆洐之拱拱他的手臂。
乔可南乏力地将之jiao握,贴在x前,微微一晃。「贺大家……啊!啊!啊啊!」
陆洐之又撞了进来,打散了乔可南零落言语。
在电视机前,穿着金红sè的丁字裤,双腿大开,露出半截x器,後x被c,还贺年什麽的,luan七八糟,好像sè情片的剧情,y荡到不行,乔可南却无法否认自己有感觉。
越发强烈的酥麻感自下肢涌上,体内甜腻腻的,他脸红似火,张嘴吐出的气息灼热得彷佛能点燃四周空气。
陆洐之把人带下茶几,双手扶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入。「怎不说了?」
乔可南已经不知自己在讲什麽了。「呜!啊嗯!新年……新年快乐……呜啊,要s了……恭喜、恭喜……发财……那里、那里……啊~~」
子时到,窗外霹哩啪啦,大串鞭p声响起,却掩盖不掉乔可南最後一声到达顶点的尖叫。
他缩着脚,jy自j口s出,力道大得沾上电视萤幕,刚巧喷在某男艺人脸边,像颜s了对方。
乔可南哈啊哈啊喘着气,脸烫到不行,陆洐之缓下动作,抚弄青年刚高cháo完格外敏感的yj,道:「它帮你说完了。」
乔可南:「?」
陆洐之邪邪一笑。「金报喜。」
乔可南:「……」
外头鞭p声此起彼落,屋内跟着霹霹啪啪,彷若较劲,丝毫不输。陆洐之sj前习惯将yang具抽出半截,以免s得太深,造成一方不适,乔可南知他快摄,便将手下伸,轻轻碾磨对方rg及rj相连处,陆洐之闷喘,不一会儿便泄了出来。
乔可南呜咽,浑身麻颤,热j浇guàn同时一股电流自脚尖微微窜上,令腰身发软,难以动弹。
男人在s空jy後会有一段不反应期,时间可长可短,陆洐之抽出x器,自乔可南rdong里带出大把湿滑y体,滩了一地。
他把青年身上那件俗丽的丁字裤脱了,抱着人道:「你欠我一件裸体围裙。」
谁欠你了?乔可南翻白眼,很想说句要穿你先穿,但依这厮无廉耻的程度,或许真的会穿,届时自己绝不是一件裸体围裙可了事的。
正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谁叫自己jiao往的人是个锱铢必较,半毫不认亏的大律师?
乔可南只得默默应了。
裸体围裙就裸体围裙,法袍都穿过,那也就披个布,算得了啥?这方面,他一向豁达。
不料陆洐之又追加:「别忘了叫老公。」
乔可南耳g一热,有完没完啊。
陆洐之捏捏恋人脸颊,将他汗湿身躯搂进怀里,道:「我想往後过年,就我们俩一起过。」强tiáo:「没有那朵花。」
乔可南眨眨眼。「育yòu院……」
陆洐之:「初一再去就行了,老师、院长都在那边,不差我们两个。」
「哦。」乔可南想想也是,而且两人一起过年什麽的……也挺美好。人家讲,新年所做的事、沾的气,可能会持续一整年,所以当天跟谁在一起、做什麽,很重要。
电视里的贺年节目到了尾声,无视上头白y,倒是颇为喜气的画面。两个男人相视一会,接了个吻,乔可南黑眸凝视他,讲了一句:「老公,新年快乐。」
「嗯。」陆洐之抱紧他,两人一块儿听残馀的p声。
年兽已跑,新年来临,祈望往後每一年,我们都要在一起,年复一年,年年快乐。
《完》
作家的话:
我忽然爱上陆洐之了,变态情节写得我好痛快。(掩面)
山水有相逢,裸体围裙往後见。<>
走错路 分节阅读13
身展现出来的温柔,他下身狠辣,加速捣干,随即屏了气,将肉具抽出些许,在乔可南穴口处喷出了。
因为射得很浅,有一些浓液从他们结合的边缘溢了出来。男人抽身,只见红润的小穴边沾了一圈白浊,乔可南甬道仍在缩,贪馋地把那些液体往内吞。
这画面令陆之看得很爽,不禁嘻笑道:「哥没喂饱你?」
「饱……了啦!」乔可南整个下体都麻痹了,仅剩的感觉就是体内那股潮润,很烫、很热。
「真的?别跟哥客气……」说著,陆之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根又往里捅,噎住了青年接下来的抗议。
乔可南真是快哭了。
陆之这晚兴奋得很,不知是不是为报复他下午的「把戏」,直到大半夜他阳根都没离开过乔可南的身体。
两人回到床上,男人从他背後把人搂紧,用侧躺的姿势,不急不徐地缓慢抽插。
陆之今天也射了两次,这第三次做得很慢,慢得乔可南都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时又射了,只舒服地浅浅呻吟。
这样温柔的作法也别有一番滋味,两人不时舔舔吻吻,唾沫相递。这次的性爱,做得算是既甜蜜、又绵长。
堪称末日之前,最後的一晌贪欢。
至於那被自己射脏的沙发要怎样清理,乔可南实在是没法管了。
32.小偷
乔可南被陆之折腾了一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反倒是陆之抱著他,逐渐地失去了睡意。
他抚了抚小孩儿泛红的眼角,心知这晚,他有些失控,做得过分了。
他爬起来,赤著上身,拿了床头柜上的marlboro,走到阳台。
他不畏冷,事实上,他现在极度需要冷静一下。
男人想,自己去年的圣诞夜是如何度过的?在pub里,喝了一堆不知名的酒,与素不相识的人身体交媾,发泄了欲望,神上却很空虚,隔天上班,有个傻小子还拿了自家制的糖果饼乾分送,一脸沉浸在幸福里的模样,扎眼得要死。
陆之不吃甜,纵欲加宿醉,让他心情很不好,罕见地上了脾气,冷冷道:「你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
乔可南一愣,尴尬地抓了抓头发。「打扰你了,陆律师。」
陆之事後想想,其实有点儿後悔,青年毕竟是一片好意。
偏他拉不下脸,又不想承认自己羡慕嫉妒恨,他走出办公室,想给自己倒杯热的,舒缓头疼,刚好又遇到乔可南。他像是不计前嫌,走了过来:「陆律师你宿醉对吧?我这儿有解酒药,你吃一颗,会舒服一些。」
陆之怔怔地,乔可南的态度完全不像巴结讨好,只是自然而然的随手之举。
他接过了药片,不可否认青年的行径,柔软了他某些长久以来,很坚硬、很冰冷的部分。
那天他吃了药,头痛缓和许多,心里头堆积的阴暗,也稍稍地,得到了缓解。
像是长年蜗居在阴湿角落的人,忽然见了阳光,双眼刺痛之馀,周身泛暖,不禁赞叹:世界上,原来有这般美好的东西。
简直差一点,就想将之禁锢,据为己有。
後来他的助理离职了,宇文律师问他要招人还是想调谁过去,陆之想了一秒便答:「让乔可南过来我这边吧。」
宇文博很意外:「那小子?他散散的但做事挺认真,又是事务所的吉祥物,你别把人家用跑。」谁不知道陆之在事务所内,是最难伺候的主子?
他脾气乖戾,喜怒不扬,扭曲阴暗,即便做了他这麽多年的老师,对於学生这一部份,宇文博始终很无能为力。
好在这孩子本质不错,没往利欲薰心,最不堪的方向走。
陆之笑笑,没多说。
学生的要求,做老师的总是愿意满足的。於是乔可南便在众人风萧萧兮易水寒的目光下,转到了他的办公室来。
那一天,乔可南朝他笑了笑:「陆律师,往後请多指教。」
乾净清爽的笑意,彷佛教人喝了一杯温温的蜂蜜水,甘甜滋润。
这时候,陆之尚没有其他念头,他只是想把这颗小太阳放在身边,离得近些,或许他就不会再老是觉得冷。
两人共事半年,他曾听见乔可南与其他实习律师的对话,那人说:「,没想到你能从陆魔头手里存活下来。」
乔可南愣了愣。「我觉得陆律师挺不错的,严是严了点,可教人都挺仔细的。」
陆之默默听著,嘴角勾了勾。傻小子,换做别人,我才没那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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