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刀滟
至於阎王同不同意?他都能和佛祖谈条件了,阎王?哼,没在怕的。
搬家毕竟无法说搬就搬,陆之还是花了半个月拾,外加处理退租事宜。
在气候正式转凉的同时,他入住了乔可南的房子,和他共躺一床。
从此做为对方生命里对的人,在一条路上,相依并行,直到来世。
可喜,可贺。
《对的人完》作家的话:
完结了。
很感谢大家在这段期间的支持,真的是除了感谢只有感谢xd想了很久要讲什麽,就决定落落长地提。(本来还想简洁地提呢……我傻了我)
,日期很清楚,因为我有纪录写作进度的习惯,那时正逢一些低潮,决定不顾一切写一篇自嗨的作品,也创下我个人出生以来最快速的纪录:一个月内写了十五万字,在2011的最後两天,把正篇初稿写完了。
总算我的2011年托这一本的福,创作字数没太低落。
初构思的时候我是打算双线并行,不是菊花黑,是孟平那条线(笑),不过我想名字都会想很~~久,最後决定暂且搁搁,搁到……算了,专情才是王道。
这篇故事我最想写的部分是拳四郎跟出国行,其他我也写得很嗨啦xd尤其是肉,彻底发挥了我低级又猥琐的本性,我不写赤裸的男女床戏,第一我是女性神圣主义(啥),再来是我不喜欢器官代名词,要就乾脆一点用,不过我相信多数人不想在小说里看到阳○啊○茎啊,哎呀我可是超~爱的呢xd(根本是翻到字典上和性有关的词汇就兴奋半天的男高中生wwwwww)
每次发表作品前都会兴奋和紧张交织,出过这麽多书,这份感觉始终不变,尤其自己po文,会很直接接到各方传来的反应(出书的话不估狗就没事了xd),很谢谢大家帮忙抓错字、bug、提出疑点,我比较任性,po文前一定是全部写完的,因为我想完整表达自己想写的东西,可是心灵又很脆弱(整个很难搞),外加风格和以往迥异,我也做好了被扔鸡蛋的准备……
总之,真的很谢谢。
下面就提一下我对人物跟情节安排的初衷(?),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提,这部份应该是属於读者的,不应该由我去干涉,但又想到有些人或许想要了解,有兴趣的就继续看,没兴趣的直接end罗~:)
防爆。xd
这个故事很大一部份建立在肉体上,据说(真的是据说)在性交里能够感受到愉悦的,只有人类跟海豚,不过我家的狗好像也很热衷……(发情时都不敢跟她对上眼,很可怕)总之,性是上天赋予,简单直接,可以从中得到悦乐的事,没有所谓吃不吃亏,你情我愿,是0是1,爽到就好。
但不代表肉体跟心灵可以分开。
性很简单,又可以说很纤细,古今中外,多少人研究,它反应了人与人之间信赖与契合的程度,有洞就能插,但插进去,爽不爽,如何爽,爽到多少,却奇妙地取决在心灵的投入程度。
很多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他们下半身确实冲动一点,却非无下限。
小乔从开始的承受,保留底线,到後来就跟中年男人的发际线一样(啥啦),越退越多,然後会主动去使坏,那反应了他被爱(?)的自信,表示这样那样都不会有事xd
之後到续篇,第一场h,那时真的是爱不爱都无所谓了,但却被插到射,显示的是他对陆之的接纳程度,早已超越自身控制范围。
这是我想在床戏中表达的啦xd无感不是谁的错,表示我们频率不对,或者我没写好,不必勉强。
其他情节跟心里转折,我就不提了,这部份我还是想把它留给读者,随个人解读罗~
我跟朋友说,这篇是〈哩咕哩咕新年财〉,请不要用〈桃姐〉的眼光去看,都有刘德华,但不一样的(啥啦xd)。〈哩咕哩咕新年财〉很警世啊!贺岁片嘛,希望大家开开心心,抒解压力,这样就好。我也充分地写了我想写、能写的东西,恭喜夫人、贺喜老爷,真是皆大欢喜啊(?)。
本书预计在六月底发行个人志,下周会发广告。对购书有兴趣的人,可以注意一下消息,没兴趣的、纯粹想把文看完的,会在网路上公开两篇番外,一篇是菊花视角,一篇是夫夫生活(?)。
菊花视角下周一会po上来,夫夫生活会po在宣传页面上当作试阅(会完整po上。放心,不用爬墙xd)。
剩下的则是个人志限定。
对我来说,书写这篇文,就像是在长期的劳碌中,做了一场旅行。旅行很快乐,同时也有一些荆棘,在旅行途中,见识到很多不同风光,认识了不同以往的朋友,这些都是很美好的缘分。
衷心谢谢大家。:)
安掬乐
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姑且称之为青年a吧。
他这人生平什麽没有,朋友最多:有过命的、有酒肉的、有介於两者之间的……还有炮友。
青年a属於哪一种呢?安掬乐很难说清,毕竟他们前後认识,不到两年,这样就过命,好像显得他的命很没重量。
但不可否认,安掬乐确实极喜欢青年。
喜欢到青年最伤心之时,带他到自己的家──那个出租前以外,从无第三人踏进过的地方。
里头连一块磁砖,都是他一片一片,悉心拼凑上去的。
青年是进他这屋里的第二人,或许也会是最後一人。
青年a爱了一个人,暂且叫那人渣男b吧。
渣男b在圈内有各种声名,喜欢一夜情的,奉他若神;想要谈感情的,视他如鬼魅。总之男人就是个坑,他对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多少无知少男栽落其中,他有时阻止、有时旁观,通常碎掉的心,他睐都不会睐一眼,踩过还嫌扎脚。
说实话叫他渣男,安掬乐心虚,毕竟渣男b做出的行为,在同志圈里不算罕见,安掬乐自己也常干,何况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筹画了n年准备出国念书,暧昧对象叫你别去,你听吗?
青年a很懂,所以始终没对渣男b有过这方面要求,或者期待。
安掬乐理解渣男b,倘若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肯定笑他活该,说:「孩子,学著点。」不过他这人护短,谁叫他要犯到青年a头上……自家闺女,怎容许外头的臭小子欺负?
青年a爱得很惨很惨,其实不必这麽惨,但他太相信渣男,相信到觉得给了心,也是自己的事,可渣男b的「毁约」及「欺骗」令青年心碎……安掬乐看著青年a哭泣的样子,想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他安慰青年,在此同时,好像也安慰了一部分的自己。
青年a伤心归伤心,还是慢慢走了出来,刚好有个有钱的美国佬相中青年了,他问青年去不去玩一趟?反正青年a正想出去走走。
那天拉青年a出门,遇到渣男b的事,安掬乐比当事人还更耿耿於怀。
他能在表面上很好地安慰青年,使他化身钢弹,可这样,青年身上的那份纯真、阳光,就会渐渐淡去了,最终成为第二个他──心灵扭曲,嘲笑情爱,安掬乐不愿意。
青年就保持青年的样子,最好。
而他则是在太阳之下苟存的影子,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正面的影响,他想,或许瓶子夫夫的甜蜜,可以治愈青年心上的伤,使他相信,这个世界上,依然存在美好。
青年a一直懂他──或许这是安掬乐喜欢他的原因。他答应去玩玩,传了很多在美国的相片回来,安掬乐一张一张地看,看著那人重拾笑颜,再瞥瞥另一头墙上,单独贴著的两人合照──里头的青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想或许多年以後,他还能拿这张照片,和青年a一块当作下酒的配料,嘻嘻哈哈说:你看你,有够蠢。
◎◎◎
安掬乐一向能给自己找乐子,他不缺伴,他是纯零,心情好了偶尔做一,不过次数不多,他嫌麻烦,还不如躺在那儿,任人服侍。
大抵是渣男b的行径令他有了反省,他这阵子修身养性,去酒吧都单纯喝酒,还被那些酒肉朋友讥笑:「你在养菊花啊?是不是用过头,变松了?」
「去你的!」同志什麽没有,就一张嘴毒,俗称gay掰嘴。「你才小心太久没用,那里都长蜘蛛网!」
他坐吧台前喝酒,这gaybar酒价高,素质也高,少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来去去,约莫都那些面孔,快乐、孤单、伤心、寂寞……各种各样的表情,轮番变化。
很久没见渣男b,那人倘若对女人硬得起来,就前後无敌了。
安掬乐很刻薄地想,笑出了声,眼前的酒保忽地问道:「你另个朋友,不来了?」
安掬乐一愣。「谁?」他朋友太多,单用这一词,简直就像喂估狗,能吐出千万笔资料来。
「那位和你喝交杯酒的……」
「喔,他啊。」安掬乐笑:「他去美国相亲了,有个美国佬说要娶他。」
酒保呆了。「相亲?你开玩笑吧!」
「真的真的,我跟你说,以前有个叫瓶子的……」安掬乐又讲古了,这一讲下去,不到三天,圈内人几乎全听说了这事──哦,当然不是用本名。
不料堂哥居然跑来问他:「嘿,你那个朋友a,是不是叫乔可南?」
安掬乐:「是啊。」
堂哥沉吟了会。「确定?」
对方这莫名关切的态度,安掬乐不想也明白是怎回事了。「确定,这红线还是我牵的,我之前不小心推他入坑,跌死了,这回总得找个可靠一点的人补偿他受创的身心。」
堂哥一愣,随即笑了笑。「好,我明白了。」
他和堂哥天生都gay,这机率一般来说有点高,不过当初托这位堂哥的福,他在濒死之前,总算还有个人来救,万幸万幸。
思及此,安掬乐口气好了些。「跟那人说,他选了熊掌,就别再来觊觎鱼,小心吃多了得三高。」
堂哥哈哈笑。「我也只是帮人问话而已。」
安掬乐:「嗯。」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没料那人不死心,安掬乐烦了,直接扔了一张奸情度最高的照片──看来这招够杀,堂哥没再用渣男b的事来烦他了。
之後听堂哥说,渣男b不结婚了,他退出政坛,自己弄了个事务所,安掬乐听了,仅是「哦」了一声,然後该干麽就干麽。
青年a在美国流连了四个月,给他带了满满的礼物,以及一脸笑容和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回来了。
青年真的结了婚──虽不是有效婚姻,但代表一份搁下过往的决心,安掬乐很开心。
渣男b去找青年a了。
安掬乐不意外,问青年:「那你跳了没?」
「拜托我这麽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怎会跳?」
拜托你要是意志坚定贫贱不移趋吉避凶吧啦吧啦,当初就不会死了。「我怕你跳习惯了,看到坑不跳浑身都不对劲。」
青年:「……」
安掬乐不替人做决定,他认为人生路还是得靠自己走出来,而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他跟人打听过你。」
青年显然呆了。「蛤?」
安掬乐:「据说他不从政了,自己搞了个事务所,就上个月的事,你有兴趣我帮你打听打听,包管他一天上厕所几次是大号是小号都能知道。」
青年a:「……不了,我没兴趣。」
悬崖勒马啊,安掬乐在msn彼端给好友拍了拍手,不过他确实好奇渣男b在亲口得知青年a结婚消息後,又会出现怎样的恩怨纠葛呢?
……妈的,都青年a,害他最近思路也染上了那位老人家的口气。
於是他问了堂哥渣男b的事。
堂哥和渣男b并不直接认识,而是堂哥的男友的甥女的男友。这一打听,了一些时日,传回来的消息竟是:那人出家了。
呃,不是,但总归差不多,只差一脚,若不是人家寺庙不要,真的就……
但渣男接下来的行径也足够安掬乐下巴掉三天的──那人不吃熊掌,也不吃鱼,改吃素了,卖了车子房子,捐款资助,身兼法顾,准备帮助建立孤儿院……
安掬乐没主动把这事告诉青年a,唯独两人见面的时候,将青年a盯得摸脸追问:「你干麽用这麽奇怪的眼神看我?」
安掬乐:「我觉得我好像看到佛光……」
青年a:「……你病了吧,河川对岸的外婆在向你招手?」
安掬乐:「靠,老子健朗得很!」
这事安掬乐想了想,结论很简单:青年不问,他就不讲;青年问,他就讲。
他跟堂哥打赌,青年一定会问。
堂哥:「你不讲不就好了?」
安掬乐:「有些事,不应该是我来决定。」
堂哥:「?」
安掬乐:「对他来说,我是他人生里的一个配角,配角要帮忙主角,在该破梗的时候破梗,但接下去剧情怎样演,那是主角自己的演出,配角不能干涉主角的方向,否则就是喧宾夺主。」
他曾试图干涉,但失败了。
青年有自己的路要走,就算前方是一片荆棘,青年也该自己走过。
他赌对了,青年来问了。
後来?後来?喔,青年a跟渣男b复合了。
甜甜蜜蜜、恩恩爱爱,把他这个劳苦功高又无辜可怜的配角闪到不能再瞎,安掬乐内心频频骂娘,心底的某个角落,既欣慰、又心酸,复杂得好像失恋了一样。
他把青年a托他买来的东西递交给他,当晚,他去酒吧喝酒。
那个偶尔会跟他聊上几句的酒保问他:「你现在很高兴?」
安掬乐:「嗯?」
「可是又好像有一点儿难过。」酒保调了一杯酒,请他,并道:「像我侄女把她最心爱的玩具,捐给孤儿院时的表情。」
安掬乐一怔,随即一笑:「是啊,或许是那样吧。」
已经不需要他的存在了,不是吗?
他扬了扬唇,饮尽酒液,问酒保:「这酒叫什麽名字?」
酒保道:「freedom。」
「freedom……好名字。」安掬乐笑了,他确实品到了自由的味道。
又寂寞,又美好。
夜半,安掬乐独自一人,走出酒吧。
他喝了酒,脚步微飘,飘著飘著,感觉他的心,好轻好轻,轻得几乎可以飞翔。
他一度错手把青年推入坑里,可是青年幸福了。
真好、真好。
《安掬乐完》作家的话:菊花视角,还有一篇夫夫番外,过一阵子再po。谢谢大家,不论是用怎样的心态来看文,都谢谢。
戒指
在两人同居後不久,乔可南便把先前在拉斯维加斯买的对戒,拿了一枚给陆之。
尺寸很勉强,陆之硬要戴,把整根手指都蹭得红红的,指节处磨破了皮,外加又是来路不明的金属,戴了一会,陆之便过敏得乱七八糟。
乔可南赶紧用婴儿油给他把戒指拿出来,看著男人发红渗血的手指,心疼道:「要不……买对新的吧。」
这戒指对乔可南来说,多少有特殊意义,算是在那段灰暗的时间里支撑他、鼓励他抱持期待,好好走下去的依靠,但他知道,陆之很在意。
他不介意乔可南戴首饰,唯独左手无名指那般特殊的位置,他希望属於自己。
刚好乔可南主动提了戒指的事,陆之便很上心地四处挑选起来了。
乔可南不爱招摇,低调内敛的设计也比较适合两人的工作,钻石之类是很奢华,太大了反而显得庸俗……
陆之这些天都在珠宝店里晃,看过了各大牌子。虽然他房子卖了,多数的钱都拿去资助孤儿院等等,但并非真一点身家都没,何况钱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再赚就有。
他不在乎金额,只坚持一定要给乔可南最好的。
最後他看中了一个中性品牌,和认识的
走错路 分节阅读27
人拿了vip卡,接待的小姐领著他到vip室,殷勤地拿来目录,外加好茶招待。陆之挑了几款,想看看实品,小姐用黑色的天鹅绒托盘,拿了进来。
陆之选的都是铂金的,亮银色的戒身在托盘之上格外光灿。他一个一个仔细地看过去,想像乔可南纤白修长的手指戴上去之後的感觉,却发现有款他最中意的不在上头。「是不是少了一件?」
小姐礼貌道:「刚好有一位客人也在看那件商品……」
陆之一听,和人重复到,就不想要了。
可看来看去,还是那款的样子最入心。简单的白金戒身,上头一排亮钻,没有太多繁复的装置,却足够庄重,不显低廉,他直觉青年也会喜欢那样的设计。
他决定到外头看,难得看中心仪的,实在不想让出。
不料一走出vip室,他诧异地看见乔可南正站在展示柜前,对自己看上眼的那款式,一脸地皱眉苦思。
青年也发现他了,两人同时一怔。
乔可南嘴张大。「你……」
小姐怕人客不愉,客气地在旁解释:「这位先生也想看一下那枚戒指的设计……」
乔可南看看陆之,又瞧瞧那枚戒指,一下子懂了。
他招手。「过来吧。」
陆之一笑,走了过去。
两人同时道:「你喜欢?」
小姐有点儿为难。「这是限量商品,只能订制一对……」
乔可南还没说,陆之便道:「那正好。」
他拿过戒指,执起乔可南的手,毫不犹豫地往他左手无名指上套。
一旁的小姐们全呆了,乔可南为他突来的举动涨红脸。「你……你别在外头……」
陆之恍若未闻,抬著他的手,仔细端详。「大了点,大小可以改吗?」
小姐:「可、可以!」
乔可南吁口气,算了。
他拔下来,也往陆之左手无名指上塞,另一枚是女性尺寸,他们绝对戴不上的。
「你呢?会不会过敏?」大小倒是刚好。
陆之:「白金的话没问题。」
乔可南:「喔。」
陆之问:「怎会来这间店?」
乔可南撇了撇嘴。「看过你用这间的袖扣……」
原来如此。这牌子在台北的旗舰店仅只一间,不过能在这般情况下遇到,不得不说还是很巧。
陆之心里很受用地抚了抚他脸,转而向小姐道:「能在里头刻字吗?」
专业的小姐们恢复了姿态。「能……能!」
乔可南阻止。「喂,你可别刻个llovejforever之类,太老梗了。」
陆之搂过他的腰,大方亲了亲他眉角。「不,我想刻『永不别离』。」
乔可南噎了噎,被他的行为言语搞得真是……「你够肉麻了。」
「不喜欢?」
「不,我爱你。」乔可南勾唇一笑,拍拍他的脸,趁男人怔忡之际跟小姐道:「那再麻烦你们帮我量一下戒围,里头的字……咳,就按他说的刻,用篆体,刷这张卡……」
听到「卡」字,陆之终於从三字妖言的蛊惑里惊醒。「不,刷我这张。」
他掏出一张顶级卡,在乔可南耳边悄声道:「亲爱的,你那张白金刷不过的。」
乔可南脸又涨红,给他一肘击。「你又知道我额度了?」
陆之一笑,低首俯在他耳边,用很低很低的声音道:「平常都是你用那里紧紧套住我,这次也该让我用别的方式套住你了。」
乔可南捂耳,脸红得顿时能滴血。他磨牙:「你下流。」
「好说。」陆之乐孜孜地付了帐。
横竖都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了,乔可南懒得计较谁付帐的问题。不是他没男性尊严,而是两人之间,真的没必要在乎那些,陆之现在住他那儿,他也没跟人家房租。
总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他们不会有後代,亲戚不是死光光就是不知存在,他不花陆之的钱,也没别的人替他花,反之同理。
两人走出珠宝店,乔可南被後彷佛还能感受到小姐们「热情大胆」的注视。
小姐a:「这年头,好男人不是死会就是gay,叫我们女人怎麽活?」
小姐b:「是啊……唉,真甜蜜,他们连戒指都刚好选到一样的耶。」
……
乔可南:「戒指好了你来拿。」他可是没脸再过来了。
陆之不以为意。「好。」
乔可南受不了地瞥他一眼。「你别那副好像捡到钱的表情好吗?」
陆之哼哼:「捡到钱算什麽。」
乔可南:「……」是,您大爷有钱,小的知道。
陆之:「我们刚好选中一样的。」
乔可南一笑。「是啊。」他也觉得很巧,居然就这麽刚刚好。
两人搭上车,陆之握住他的手,忖度了会,开口:「等老了,我们移民,出国结婚。」
「神经。」乔可南翻了翻白眼。「你想重婚?」
「重婚?」
乔可南把口袋里那枚旧戒指掏出来给他看。「亲爱的,我们已经结婚了。」
陆之一怔。
乔可南挑眉。「难道你想否认?」
陆之笑了。「不。」
爱我且我爱的人,这是乔可南当初在拉斯维加斯结婚的「对象」,如今两人既然相爱,关系便成立了。
男男婚姻,多数是形式大过实质意义,尤其在不受法律保障的情况下。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们相许不分离,也不过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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