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安隅想,自己是幸福的,这种幸福隐在阳光之下。
她该承认才是。
午后,阳光落进卧室,安隅面颊在其身上缓缓蹭了蹭,而后,话语轻软,温软无限:“有点困。”
徐先生捏了捏她的掌心,话语轻微:“睡会儿?”
“你陪我?”她问,嗓音淡淡,话语轻微。
“好,陪你,”他答,含着宠溺。
人间险恶,他要拼尽全力护着她才行。
这场不易的婚姻,行至如今,说不珍惜是假的,徐先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上天并不会时常给你机会。
这日午后,安隅小憩了片刻,在醒来,身旁没了徐绍寒身影,她知他忙,也能理解。
夜间,徐先生伺候她悉数用餐,如同伺候一个尚且不能自理的小娃娃似的。
4月27日,徐先生未去公司,将一切公务都带到了磨山。
因着受伤,卧室成了她的根据地,徐绍寒忙于公务时,徐黛必然在身旁陪着。
二人时而浅浅聊着,但极大部分时间,安隅都是及其静默的靠在床头翻着书,话语是极少的。
徐绍寒知晓她不是个喜欢与旁人浅聊的人,叮嘱徐黛若非必要莫要打扰她,后者应允。
这日上午十点,医生给过来给她换药,安隅伸手将书籍搁在床头时,且还伸长脖子看了眼身书房方向,大抵是怕错过她的呼唤,卧室门以及徐先生对面的书房门都是半掩的状态,
徐黛瞧见她如此,以为她是在找徐绍寒,遂准备起身去唤。
不料被人唤住,且还叮嘱道;“去把房门关了。”
徐黛一愣,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回身,林青海正将她小腿上的纱布一层层的剥下来,越往下,便越是能清晰的见到些许血迹,那蔓延开的鲜红色足以令人知晓这伤口有多深。
临了,纱布取下来时,徐黛倒抽一口凉气,那笔直的竖长的口子从小腿划拉下来,此时,因着被清理过,伤口又没有缝合,显得有些狰狞。
看起来尤为吓人。
“打过破伤风吗?”林青海见伤口如此,亦是有些愣住了。
安隅点了点头,许是纱布剥开带动了口子,稍有些疼。
只见这人靠在床头,面色白了白。
林青海望着安隅小腿上的伤口,面色稍有些凝重,一旁,徐黛见此,心跳都快了半分,望着他礼貌开口:“是有什么事情吗?”
林青海抿了抿唇,望着安隅道:“怕是得缝个针。”
“昨天怎么没缝?”林青海在问,似是有些疑惑。
安隅想了想,道:“医生每说。”
徐黛见事情似是稍有些严重,心下拿不定主意,恰好徐绍寒此时在家,于是动了动身子,准备去喊人,将行至门口被安隅一声呼唤给喊停了步伐。
“莫去告诉你家先生,我怕他担忧,”随着她话语落地,徐黛步伐止住。
回眸望向靠在床头面色寡白的安隅,落在唇边的手缓缓紧了紧。
一个女人,活的太刚强,不好。
可此时,安隅便是这种人。
徐黛身为过来人,在细看这二人婚姻的种种问题时,不免会从多方角度去看待,不止一次,她觉得,倘若安隅能适当软弱些,他们之间这条路必然要好走千万倍。
可这话,她不能说。
管家的身份告知她,切勿多言。
她也清楚的知晓,要一个自幼无依无靠独立惯了的女子放下一切去依靠旁人,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徐黛转身,正朝床边来时,身后房门被人推开。
因着安隅视线依旧还在徐黛身上,见徐绍寒进来,第一件事情便是伸手扬起一旁被子盖腿上的伤口。
如此,难免又碰到了。
但此时,她哪敢表现出不适。
疼也只得忍着。
昨日的事情历历在目,若让人知晓她腿上伤口严重,怕是更会令他难过。
“忙完了吗?”她问,话语温温。
本是没什么的,他也只是繁忙之余念着她,起身过来看一眼。
可将进来,见林青海在,思及徐黛未曾告知面色稍有些不悦。
但这不悦尚未来得及表达出来,便被安隅那一扬手给吓住了。
男人沉着一张脸面走近,见安隅面色稍有寡白,但微杨着的嘴角又看不出半分不适。
信吗?
自然不信。
坐在床沿,伸手欲要掀开她腿上的被子,却被安隅伸手握住掌心。
而后,男人原本担忧的目光缓缓夹着些许凌厉,视线从她腿上缓缓移至安隅白皙面庞上。
四目相对,僵持不下。
安隅握着他的手未曾有放下的意思,而徐绍寒也不准备在此时退让。
“让我看看,”他开口,话语低沉,带着愠火。
“让林院长处理下就好了,”她开口,话语轻柔,带着讨好之意。
而徐先生呢?
他太了解安隅,若无事,她何必这么躲躲藏藏的?
眼下这种情况,饶是他在宠着他,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安隅的不愿,与徐绍寒的绝不退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旁,,徐黛见二人气氛稍有些剑拔弩张,在一旁,温声劝着安隅:“太太,先生也是关心您。”
安隅知晓吗?
知晓。
可关心归关心。
昨夜尚且还没看到伤口这人情绪便稍有些绷不住,眼下若是见到了,不定会如何。
安隅心底,到底是记挂着徐绍寒的,不愿让他多想。
可当眼前这人沉着脸一言不发冷飕飕的盯着她时,安隅那颗僵持之心稍稍有些挂不住。
良久,紧紧握着他的掌心松了松。
转而,将目光落在徐黛身上,后者会意,带着林青海去外间候着。
卧室内,徐先生见安隅稍有松动,面容也温和了些许。
而后,伸手将她握着自己掌心的手缓缓拿开,而后,轻轻的,伸手掀开她腿上的被子,无形中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4月底的天,是温和的,阳光挂在天上,让人感受这春日的美好。
可这份美好,并未照进磨山卧室。
安隅腿上那狰狞的伤口瞬间戳伤了徐先生的心扉。
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插了进去。
伤在安隅身,痛在徐先生的心。
那个刚刚还在书房冷沉着脸面训斥下属的徐先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痛容的男人,
他出生矜贵,历经过大风大浪,商场上的明枪暗箭与各种尖锐手段他此生悉数经历过,本不该被眼前的一幕刺痛心扉的,可此时、这人盯着安隅腿上的伤口,落在床边的手缓缓收紧,缓缓的,颤栗着。
抬眸,望向安隅时,那深邃的目光被猩红取而代之,眸光潋滟,带着痛心与难言。
他后悔了,昨夜不该听安隅的,应该看看的。
男人望着她,张了张嘴,却无声响。
生在徐家,他自幼饱读诗书,精通各国语言,谈判桌上游刃有余的金融大亨,此时、却成了哑巴。
安隅骗了他,这个小骗子又骗了他。
徐绍寒望着她,心痛难言。
面上的痛心与失望在瞬间齐齐上演。
而安隅呢?
她稍有心虚,望着徐绍寒那痛心的面容更多的是心疼与不忍。
猛然之间,她伸手捧着人的面庞,菲薄的唇落在他冰凉的唇瓣上,试图用温情来宽慰这个痛心的男人。
她轻着他,如同往常他哄她那般。
可这日,许是事态严重。
那个往日最是受不了安隅撩拨的徐先生在这日稳如泰山。
没有丝毫动摇。
不论安隅如何,他深沉的视线依旧死死的盯着她,似是欲要将她贯穿。
徐先生僵着未动,脸上蕴藏着薄薄的怒火,如鹰般犀利的眸子令安隅无所适从。
安隅知晓,他生气了。
“对不起,不想让你担心,”她开口道歉,话语轻柔,带着温情。
徐绍寒伸手缓缓推开她,冰冷的视线睨着她,话语及其沉冷:“所以你就骗我?”
未待安隅回答,这人再度开口,嗓音较之前更冷了半分::“我知晓自己初为人夫,有诸多不好之处,但我从未想过放弃,安安、我拼了命的想去扮演好丈夫这个角色,想做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可你为何总将我往外推?”
“你为何总让我觉得我这个丈夫做的不够称职?不够好。”
“我希望自己能分担你的苦痛,知晓你的好与不好,可你总将我拒之门外,不仅如此还满嘴谎言。”
此时的徐绍寒是悲哀的。
基于这场婚姻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他一厢情愿的自导自演。
他努力想去做一个好丈夫,可他的妻子不给机会。
如同才华满身,得不到施展。
安隅总让他觉得自己不够好,总让他觉得此生异常失败。
他将这满腔柔情双手捧到安隅面前,可这人,根本就不需要。
叫他如何能不痛心?
此时、书房内,众人正低声交谈着,周让看了眼时间,见老板去了许久未来,起身准备寻之,不料甫一开门,便见徐黛站在门口。
愣了愣。
视线落在林青海身上,心头一惊。
怕是又出事了。
望了眼徐黛,后者浅声告知安隅受伤的事情,周让心跳都漏了半分。
卧室内,安隅伸手,攀上徐绍寒的臂弯,缓缓抚着,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极尽温柔:“真的只是不想让你过多担心,你莫要胡思乱想。”
徐先生冷沉沉盯着她,不言不语。
安隅无奈,在宽慰。
她今日,说尽了温情软语,仅是为了宽慰这个浑身僵硬的徐先生。试图让他冷静些许。
往常,都是徐先生哄着她。
直至今日,风水轮流传时,安安才意识到,哄人是个技术活。
她捧着徐先生的面颊,缓缓蹭着,说尽吴侬软语,缓慢的语言带着无限柔情。
“昨儿在医院处理的时候以为没事了,且又包扎好了,便也没觉得有多严重,想着免得让你担心,未曾言语,不多想,恩?”她说着,轻啄了男人面庞。
累吗?
累。
她这辈子都没有说过那么多温情话语。
安隅哄着他,直至这人面庞寸寸暖和,心头绷紧的情绪才稍稍好些。
良久,徐先生伸手将她狠狠搂进怀里,用冗长而又沉重的亲稳结束了这个话题。
这日上午,徐绍寒告知周让让人离开。
而后抱着安隅去了医院。
车内,男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捏着她软糯的掌心,缓缓的、慢慢的、、似是如此才能稳住自己的心。
到医院,缝合时,安隅不愿让徐绍寒在场,扬言让他出去候着。
但这话,将说了一半,男人那近乎要杀人的面色成功的让她闭了嘴。
打了麻药,疼痛倒也还好,只是,她不敢看。
没有一个女孩子愿意看到医生拿着针线穿梭在自己的身上,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感太过浓烈。
病床上,因着是后面小腿受伤,她趴在床上,徐先生蹲在她跟前,轻缓的抚着她的发丝,浅声同她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细微的疼痛感涌上来时,安隅将脑袋迈进了臂弯里。
隐隐有所感觉,但不大敢确定,她侧眸,欲要回望。
却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捂住了眼睛,随之而来的是男人轻软的话语:“乖。”
即便他捂的及时,可徐太太,依旧是看见了。
临近中午的医院病房内,徐黛望着眼前一幕,只觉心底,多了分柔软。
尘世间,能遇到爱情的人,不多。
片刻,一切结束,徐先生伸手将人抱进怀里,望着林青海,询问他注意事项。
他搂着她,坐在床沿,而徐太太,将惨白的脸面迈进他的胸膛之间。
呼吸微乱。
这日下午,安隅归磨山,午间用餐时,徐先生接过佣人手中的热毛巾擦着她的掌心,动作轻柔。
而后将拿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安隅大腿上,一切都伺候妥当才坐下来用餐。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二百九十七章:兔子安安
许是上午时分受了痛,中午胃口不佳。
若非徐绍寒在边儿上坐镇,安隅只怕是半口也吃不进去。
碍于徐绍寒无形中的压迫,这人端着碗勉强吃了几口。
正欲放碗时,对面人的面色黑了黑。
伸手将手中碗筷放下,迈步过来伸手将坐在椅子上的徐太太抱在怀里,接过她手中的碗,拿起筷子准备一口一口喂她。
她躲闪着,话语闷闷:“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
徐绍寒盯着手中的大半碗饭看了数秒,在见她埋首在胸前,微叹了声,心想,罢了、病着,不能吓。
于是、压了压面色不悦的情绪,揉着嗓子开口:“在吃两口,吃两口就不吃了。”
安隅原以为,等着她的是这人的强势霸道,可此时,听闻他松软的话语,也没有在矫情。
徐先生哄人的功夫自是一流。
为何?
徐黛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徐先生连哄带骗的将一碗饭给徐太太喂了大半,不由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你以为如此便罢?
不不不、这只是一半。
徐太太反应过来时,说什么都不吃了,拧眉躲闪着。
没了刚刚的好脾气,隐隐有些要炸毛的趋势。
徐先生将人往胸前压了压,宽厚的大掌抚着人的背脊说着温软话儿。
“好了、好了、不吃了。”
“你瞧,我碗都放下了。”
放是放下了,可您那手背触汤碗做什么?徐黛心里道。
间隙,这人伸手用手背触了触眼前汤碗,徐黛心里一咯噔。
心想,都如此了?还能让人在吃“两口”?
事实证明,这世间事,只要徐先生想做,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他再哄着怀里的人,用及其温软的话语告知:“乖、喝点汤,助消化。”
徐太太不依。
“我端着,你自己喝,能喝多少是多少,恩?”
“我想躺着,”她开口,面上挂了些许疲倦。
徐先生稍有些不忍心,但到底是没依着她的性子来,一手拿着碗一边轻柔道:“喝了口我们就上去,乖。”
整个吃饭的过程,徐黛与候在一旁的佣人是震惊的。
震惊与徐先生哄人的本事,震惊与这个男人高超的语言技术。
吃两口、吃到最后吃了半碗。
能喝多少喝多少,喝到最后喝了半碗。
这日的徐先生,将一个“宠”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日中午,徐先生没吃两口,全程伺候徐太太。
跟着上楼的徐黛到底是担忧,询问是否加餐,他道了句晚些。
二楼卧室,午餐过后的徐太太便有些昏昏欲睡,上楼没多久,徐先生哄着人睡着了。
见人睡沉了,这才缓缓挪动身子抽出自己的臂弯下楼补上那顿迟到了许久的午餐。
麻药这个东西,她的好处是能快速麻痹你的神经,让你感受不到过多的同感,
可它的坏处在于,是短暂的。
当它觉醒时,该受的痛半分不少你都要还给它。
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
下午两点二十分,将睡下的安隅被疼醒,起先,尚且还能忍受,那细细麻麻的痛感尚未令她不能忍受。
直至最后,麻药完全苏醒,那种痛觉令她几近抓狂。
她不是个娇软之人,年少时吃得苦受的痛也不少。
可今日,那细密的疼感让她浑身大汗淋漓。
此时,书房里的徐先生正与国外分公司老总召开视频会议,解决些许日常要务。
卧室门与书房门皆是大开。
他时常起身留意卧室动向。
唯恐安隅醒了找不到人。
这日下午,卧室内的安隅因疼痛难忍高呼徐绍寒。
那一声带着隐忍的呼唤让坐在座椅上的男人愣了一秒,而后猛然起身,连视频都未关,抬脚奔向卧室。
“怎么了?”他弯身,半侧躺到床上将安隅搂进怀里。
轻柔的问着。
“疼,”她开口,话语轻颤。
伸手抓着徐绍寒的衣服。
这日,徐先生内线唤徐黛上来,徐黛上来时,便见徐先生半躺在床上搂着疼的浑身冷汗的徐太太,吓得顿了足。
“去、去书房把我手机拿过来,快、快。”
他早该想到了,打了麻药是要醒的,怨他,怨他。
没做好万全准备。
这日,正在手术室的林青海接到徐绍寒电话时,那侧阴冷的话语声险些让他跪了。
徐先生询问麻药醒了是否能吃止痛药。
就如此简单的一句话,他似是听到了男人咬牙切齿近乎的声响。
他连连道能、抬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收了电话,缓了数分钟才缓过来。
午后的磨山卧室内,一场惊魂戏码还在继续。
吃完止痛药的人,逐渐好转了些。
见安隅好过些,徐先生也是狠狠的松了口气。
搂着人的手稍微松了松,
俯身啄了啄她面庞。
这日午后,安隅半梦半醒间睡了一下午,而徐先生也是陪了一下午。
午后醒来,稍有些蒙圈。
“醒了?”身旁,徐先生浅声问道。
安隅恩了声,算是回应。
“想喝水,”她开口,嗓音略显沙哑。
因小腿受伤,安隅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徐先生将所有公务都带回了磨山,周让与谢呈等人成了磨山的常客。
偶尔,午后阳光正好时,徐先生会抱着她去阅览室。
但二人都不是闲人,宋棠带着林恺来时,他叮嘱不可过度劳累,也转身去了二楼书房。
二人生活平静,温情。
29日清晨,首都关于华家的新闻再度被推上了高潮,没有任何反驳,承认了罪行,此时,他无比清楚,不管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权利的五指山。
28日凌晨,看守所内,有一男子迎着夜幕走进去,临进门前,接受安检,将手机等物品悉数都交给了看守所工作人员。
赵波推门进去时,便见人带着镣铐坐在椅子上,见他来,如同以往的每一次见面,轻扯了扯唇角。
算是招呼。
赵波拉开椅子坐下去,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对方见此,笑了笑:“这种时候来看我,不怕惹祸上身?”
赵波闻言,轻笑了声:“若是不怕,早该来了。”
正因为怕,所以一切尘埃落地了他才敢来。
对面人笑了笑,而后点了点头,好似确实是如此。
“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他似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商场浮沉多年,怎会不懂这中间的套路。
而赵波呢?
他望着自己的同窗,话语平平开口道:“没有要问的,单纯的只是来看看你。”
二人面对面坐着,静默无言。
看守所想象来不是个什么干净之地,这间屋子里的摄像头以及特殊的玻璃材质都足以让人窥探你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所以此时,赵波也好,他也好,都不会有过多的言语。
不会随随便便的落下把柄让人抓住手里。
人生路上,即便你万分小心翼翼,也会有挡着别人道路的一天。
如此时刻,要么你拼尽全力走快点,给人腾地方,要么,就等着被人踹出去。
而此时,他就是被踹出去的那个。
赵波应该感谢他的,若不是自己。
下来的人,便是他了。
毕竟未来天子,不一定瞧得上他这个副位。
可就好巧不巧的。
他撞上去了。
这日,赵波走后,望着他,沉沉点了点头,只言片语都没有,传神离开。
而审讯室里的人,及其平静的坐着,回顾这一生,他想,倒也是赚了。
清晨的磨山,安隅坐在餐室翻着眼前报纸,望着这件本该是闹得轰轰烈烈的事情却以如此形式结尾,稍有些意兴阑珊的感觉。
她放下手中报纸,拿着汤勺舀了口清粥,漫不经心问徐绍寒:“你觉得人命关华......”
“不重要,”男人伸手抖了抖手中报纸,目光未曾挪开。
在绝对的权利面前,真相改变不了什么。
重要的是权利需要什么结果。
早餐过后,徐绍寒去了趟书房,晨间一个会议让他不得不起身,本意是想抱着安隅去书房的,在眼前,也安心。
但徐太太似是不大愿意受摧残,道了句在客厅挺好的。
徐先生闻言,俯身啄了啄她面庞,也未强求。
休息在家,若是宋棠她们不过来,安隅倒也是清闲,坐在沙发上,抱着黑猫,端着本书便能过一上午。
午后,安隅坐在沙发上久了,稍有些坐不住,便想站起来动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