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而徐君珩呢?
视线在度落到了电脑上,散漫开口:“不然呢?”
不然呢?
这是一句反问,也是一句讽刺。
“徐大少在何小姐车祸住院时端个茶倒个水不都比此时强?”如他这般深沉的老狐狸若想谋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如此想来,安隅稍有些可怜何莞这人。
成了徐君珩仕途的牺牲者,就注定她要被灌完蜜糖之后再灌砒霜。
“不冲突,”他在度开口,话语不羁。
“徐大少将我安和划进去时是何想法?是觉得你我的关系已经好到如此地步还是觉得我会为了徐家无私奉献?”
这是事发之后安隅与徐君珩的首次见面。
这中间,隔着徐绍寒,隔着徐启政。
当事人之间却很出奇的没有坐在一张桌子上将事情谈清楚。
车响亮敲键盘的声响戛然而止,男人修长的指尖僵在半空,默了两秒,而后侧眸望向安隅。
“将安和划进来是我一人之意,与绍寒无关,若是因此坏了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我道歉。”
他极力承担一切责任。
将一切过错都包揽过来。
徐君珩如何想?
他想,自己此生也就这样了,何苦也闹的徐绍寒不好?
“是该道歉,”安隅冷淡点头。
“所以呢?何小姐你准备如何处置?”
“留在安和,最终结果不会牵连你就是了,”这是徐君珩的答案。
安隅所认识的徐君珩是个君子,最起码多年前在h
国时他是如此。言出必行、但凡是他应允的事情都会做到。
今日,安隅并未怀疑这句话里的真假。
反倒是问:“你准备怎么办?”
“娶她,”不假思索,没有半分考量,,好似这件事情他已经下定决心,安隅这一问,他不过就是平常一答罢了。
车厢内,稍有静默。
安隅似是并未想到徐君珩会妥协。
她应该庆幸的,最起码安和不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了。
可这庆幸之余又带着些许同情。
同情徐君珩身处权力之巅的悲哀。
娶她,两个字而已。
但道出来,得多大的勇气?
行至如今,已无退路,牺牲他一人的婚姻拯救一个家族亦或是更多人,如此壮烈的举动何其感人肺腑?
自古多少人为了权利献身?
他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安隅静默良久,身旁敲键盘的声响再度响起,好似,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根本就不能影响他半分。
须臾,安隅问:“简兮怎么办?”
安隅和徐绍寒二人都认为,今日的这场会面最起码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可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安隅的那一声简兮怎么办让徐君珩心里无疑是一咯噔。
他侧眸,望向安隅冷嘲反问:“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安隅、既当婊子又立牌坊这事儿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到位了?怎?又想让我不算计安和坐上高位又想让我娶简兮?”
自古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徐绍寒起初什么都想要,看看他现在,得到了哪一头?
徐君珩若想娶简兮必然要排除万难,倘若是万般没除,上位都难,谈什么娶所爱之人?
“既是凉薄之人便莫要多管闲事,你若不想参合到斗争之中来,便守住你那一亩三分地跟绍寒好好过日子。”
“你--------。”
“下去吧!接你的人来了,”车外,徐绍寒单手插兜站在不远处,目光落在车内。
他早便来了,站了又些许时刻。
本想上前的,但见祁宗与警卫站在一旁低头拔烟,便停住了脚步。
徐君珩带着愠火的话语落地,安隅视线移至前面挡风玻璃,果真,见徐绍寒倚着车单手插兜站在前面。
今日这场景,何其壮观?
兄弟二人的会面,如此诡异。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安隅言罢,伸手欲要推开门下车。
只听身后徐君珩话语在度传来:“你现在所拥有的,是许多人此生都羡慕不来的,安隅、你若是足够聪明就该知晓何为珍惜眼前。”
徐绍寒与安隅之间的爱情是多少人此生都羡慕不来的,可安隅啊!身在福中不知福,糟蹋了一手好牌。
安隅推门下车,徐绍寒迈步向前,伸手接过安隅手中包包。
牵着她往车内而去。
有些事情,他不多问。
数十分钟前,准备下班的何莞被宋棠唤住脚步,说是有份文件需要她帮忙打出来,十来分钟就好。
何莞应允。
宋棠这才拿着手机进去,发了通短信告知安隅妥了。
何莞忙完出来,见到的是安隅与徐绍寒的车子缓缓驶离安和门口。
这夜,夫妻二人未归家,而是去了徐绍寒位于徐氏集团附近的公寓,一套 300来平的大平层,此处,安隅来过两次,但今日来,却能不知为何。
“不回去?”玄关处,她问徐绍寒。
后者弯腰将一双拖鞋递给她,温声浅语回应:“今晚住这边。”
徐绍寒是个对家庭有着深厚情谊的人,换句话来说,稍有些古板专制。
他不喜安隅无缘无故不归家,自然也不会干什么留宿在外之事。
每每安隅不归家这人都没什么好脾气。
可今日,似是大有不同。
安隅低头换鞋之际抬眸看了人一眼,在问:“为什么?”
“多些烟火气,”他是如此回答的。
安隅恩了声,没在询问,弯腰将鞋子放在一旁,正准备进去,却被徐绍寒拉进怀里,摁在门板上一通猛亲。
这w、来的又急又猛。
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时隔半月,徐绍寒压着浑身的欲、望。
安隅以为,跑不掉了,可这人并未得寸进尺。
停歇之际,将她揽进怀里,轻缓的顺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稳着她的呼吸。
脚边一痒,安隅低眸望去,黑猫跟灰狗都进了公寓。
一见如此架势,安隅隐隐觉得徐绍寒是要在此处长住。
“去吧!我去做饭。”
这晚,公寓里只有徐绍寒安隅以及一猫一狗。
安隅坐在沙发上,望着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男人。
望了眼脚边的猫狗。
内心稍有些惆怅。
她低首,看了眼蹲坐在跟前的猫狗,六目相对,唯有厨房里抽烟机的工作声。
如安隅所想,徐绍寒住在了公寓,猫狗也安顿了进来。
晨起他做早餐,晚归他做晚餐。
她们二人过上了一屋两人一猫一狗三餐四季的生活。
很平淡,他依然很爱她。
只是决口不提徐家的事情。
包括在他口中在也听不到关于徐君珩的事情。
这座房子里的常客唯有周让谢呈宋棠几人,来往之间全是因公事。
他偶尔出门去总统府,依旧关心徐家的江山大吉,但不敢在将安隅规划进去。
这场婚姻里,徐绍寒爱的甚是卑微。
安隅在从徐绍寒口中听闻徐君珩的事情,是在九月中旬的午后。
那是一个周末,阳光普照,将这座大平层的客厅照的异常亮堂,地势高,采光好。
午后阳光洒进来,落在灰色地砖上照的整个屋子里暖洋洋的,安隅蹲在沙发边缘躲着阳光,脚边,黑猫乖乖巧巧的蹲着,偶尔一转头,白胡子落在安隅脚踝上,稍有些痒。
眼前茶几上放着笔记本,上面是实习生写的起诉书,她在一个个的更改做标记。
右边,徐先生未进书房,见安隅在客厅反倒是将餐桌当成了办公桌。
在同一个空间内,二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大抵是看久了,眼睛疼,她低头缓缓的将眼窝搁在膝盖上蹭了蹭。
“怎么了?”徐先生见此,从餐桌前起身迈步过来,弯着身子温声询问。
“眼睛疼,”她瓮声瓮气开口。
温厚的大掌落在她发顶缓缓的摸了摸,话语间带着几分宠溺:“歇会儿。”
说着,这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将她眼前电脑转了个方向。
转而,进了厨房。
安隅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人从冰箱里拿出水果,洗净,且还放上粘板准备切好。
正准备下刀子时,餐桌上手机响起,徐绍寒迈步过去接起。
电话那侧,不知言语了什么,这人准备动刀子的手一顿。
站定数秒,且才开口:“这件事情,君珩说如何便是如何,您莫要多管闲事。”
安隅挺难过到徐君珩的名字,弯身逗猫的手顿了顿。
只听徐绍寒在道:“他自有安排。”
“不管他做如何决定母亲不应该支持他吗?”
许是叶知秋打电话过来说了什么关于徐君珩的事情,且看起来叶知秋似是情绪并不大好,徐绍寒站在台面前温声劝了又劝。
收了电话的人转眸看了眼安隅,见她背对自己,又拨了通电话出去。
话语直白干脆,没有半分废话:“景秀园那位母亲知道了,你稳妥处理。”
仅是一句,便收了电话。
听到此,安隅第一想法便是徐君珩在外养了人,且还不是何家小姐。
安隅猛然间脑海中闪过故人的身影。
正欲转身,险些跟端着水果过来的徐君珩撞个正着,得亏这人躲得快,不然又该她疼的。
徐先生将果盘放在她手中,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开腔:“毛毛躁躁的。”
安隅低头看了眼手中果盘,且还贴心的给配了叉子。
目送徐绍寒走回餐桌,她静望着他,经久未动。
将坐下的人意识到什么,望了眼安隅,复又起来朝她而来。
他伸手,摸了摸安隅面颊,温声软语问:“发什么呆?”
“没,”她开口回答,压住心中泛滥的猜想,朝他浅笑了笑。
在磨山,因着有佣人在,稍有收敛。
可在公寓里,少了些收敛。
这人俯身擒住她的唇瓣,浅浅的缓缓的啄着。
不动声色的接走了她捧在掌心的果盘。
将人压在沙发上,话语沙哑的不成样子:“做一次吧!想你想的厉害。”
安隅抬手攀上他的脖颈。
就如此,水到渠成。
成年人之间除了情情爱爱还有其他东西。
徐绍寒将安隅带离磨山,无疑是想带她远离那场无穷尽的算计。
离了磨山,在决口不提过往的情况下,二人也确确实实的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每日晨出晚归,每日在同一屋檐下忙着自己的工作。
生活平淡而没有波澜。
与总统府大有不同。
这场夫妻之间的算计,本该是狂风暴雨的,可谁也未曾想到安隅会在本该闹得满城风雨不得安宁的时候退了一步。
颇有一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架势。
次日,安隅进公司,电梯偶遇公司实习生,一群人聊着上了楼。
氛围倒是极好的。
将进去安隅口袋手机响起,她伸手接起,那侧,男人散漫的话语从那侧传来:“清晨有起好消息要送给安律师。”
“什么好消息?”她边问着边迈步往办公室而去,包包挂在腕间准备推门而入。
只是、落在门把上的手迟迟未有动作,她似是不大确定。
在问了遍:“你在说一遍。”
那侧,许是对安隅的想法并未感到诧异,江止在道了边:“赵书颜找到的心脏源了。”
高兴吗?
鬼知道,
从安隅进赵家门开时,赵家人便在想方设法的给赵书颜找心脏源。
只是、临近二十年过去了,都未有好消息传来。
大家渐渐都忘了此时。
不曾想,今日晨间,江止送给她这么一个好消息。
“当真?”她似是有些不可置信。
“当真,”江止开口,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对方车祸脑死亡,父母签了捐赠书,正与赵书匹配,医院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这场手术,赵家人也在往医院赶。”
江止言简意赅的将事情告知安隅,后者站在门口拿着手机久未回神。
脑子里想的都是江止那句话。
那侧,江止未听见话语,唤了声。
安隅这才找回自己的声响:“成功几率是多少?”
“目前来说,难度在可控范围之内。”
可控范围之内?
这于安隅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直将赵书颜当成一个将死之人对待,这才让她多活了这么多年,倘若是心脏换成功了与她而言不是一大损失?
但转念一想,安隅觉得此事似并非什么大事。
须臾,她仅是平淡道了句:“知道了。”
知道了,再无他言。
对于安隅的平静,江止稍有诧异,他许是不忙。话锋微转:“我孙子怎么样?”
“你若是不换个称呼我不保证哪天它会不会上了我的餐桌。”
变成狗肉火锅。
江止一阵静默,而后恶狠狠的道了句:“毒妇。”
啪嗒一声收了电话。
安隅呢?
浅笑一声伸手将手机扔在桌面上,换了心脏又如何?
以为有了副好身子就能斗得过她了?
痴心妄想。
换吧!有了一副好身子才让她看看,自己有多无能。
希望总归还是要有的,不然怎能看见后面的绝望呢?
尘世间从不缺欢喜与忧愁之人。
当赵家人满怀希望的等候在手术室门口时,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改变。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三百八十一章:掉湖里
上午时分,宋棠带着实习生去洽淡手中离婚案,不想在洽淡过程中遇到了被告人。
于是乎,一场天雷地火就人如此铺展来开。
整个过程不如意便算了,险些跟人动起手来,一进公司、宋棠气的在安隅跟前骂骂咧咧的。
若是跟公司同事在一起,她能从路上一直骂回事务所,可带着几位实习生,想骂也开不了口。
想着不能给这群刚出校门的娃娃树立不好的榜样。
“就他那个瘪三样儿、整个就是一凤凰男,肥肉横标的走路地都颤抖,猪都没他身上肉多。”
安隅笑着看宋棠被气得不清的模样。
敲了敲桌面组了她骂骂咧咧的话语,反倒是悠悠开口:“我觉得,即便你今日不在实习生跟前骂人,她们也该知道了当律师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宋棠恶狠狠的啐了这么一句。
安隅笑的不能自已。
宋棠气呼呼的出门,乍见唐思和提着东西在外进来,二人险些在门口撞个正着。
“大清早的炸什么毛?”
“你管我?”
一问一答,怒火冲冲。
唐思和也不跟人计较,扭头看着宋棠进了办公室这才转身进去。
伸手,将手中东西搁在她办公桌旁。
安隅疑惑:“什么东西?”
“大闸蟹,”唐思和道。
正所谓秋风起,蟹脚痒;菊花开,闻蟹来,九月中下旬确实也是吃螃蟹的好时节。
但安隅看着眼前的螃蟹,有点犯难。
为何?
她不会做,提回去也是浪费。
“给我不是浪费了?”她问的有点儿纠结。
“不给你也是浪费了,客户送的,每个人都有,你自己解决,”说完,唐思和转身出去。
没给安隅说话的机会。
安隅盯着地上的螃蟹,觉得是个麻烦事儿。
傍晚时分,徐绍寒接安隅归家,远远见安隅提着东西下来,打开车门迎了上去。
浅浅问了句是什么。
“螃蟹,”她道。
而后再问:“会做吗?”
徐先生侧眸望了人一眼,不说会做,也不说不会做,只是这一眼安隅看到了些许鄙视。
公寓厨房内,徐先生脱了西装挽着袖子系着围裙站在水槽前洗螃蟹,安隅站在一旁看着。
徐先生见此,轻笑了声,拿了只螃蟹出来放在琉璃台上,轻哄骗着:“玩儿去吧!”
安隅闻言,一愣,倒也不是因为他这声轻笑,而是那明显哄孩子的语气让她觉得愣怔。
侧谋望了人一眼,没说话。
在转眸,黑猫跳上了琉璃台,拿毛茸茸的爪子小心翼翼的拨着螃蟹。
安隅在一旁静看着。
岁月静好其实很简单,放下一切琐碎杂事,每日早出晚归有人陪伴便好。
可徐绍寒与安隅的这种岁月静好,并不长久。
这二人,从徐家的阴谋诡计里脱身出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来偷闲、逃避现实的。
原以为将狂风骇浪抛在了身后就完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
安隅看着徐绍寒干脆利落的的模样,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嘴:“不会累吗?”
像他这种出生高门的人从出生便是佣人怀绕,能自己动手的日子是极少的,可眼下,却成了家庭煮夫。
徐先生手中动作一停,微微弯身亲了亲她面庞,话语淡柔:“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安安。”
他想要的不是徐家的家业,不是徐氏集团的数之不尽的财富,想要的只是平常一日三餐的生活。
是徐绍寒想要的。
又有何尝不是安隅想要的?
只是一路走来,想要的东西太多了,让人眼花缭乱。
有一个从未感受家庭温暖的女孩子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得到一份平凡的温暖,安隅想要的,也很简单。
只是其中,不都得不去算计些什么。
水槽前,徐先生将螃蟹拾起,正欲转身时,腰间一双纤柔的手缠上来,安隅贴在他身后,面颊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蹭了蹭。
温软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你会不会怪我?”
“怪我太过自私自利将徐君珩推进了火坑?”
倘若她委屈一些本是可以两全的,可此时,因为她的僵持与绝不退缩让徐君珩不得不去牺牲婚姻,不得不去与何莞周旋。
她自幼便时常听胡穗说一句话: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成年后也验证了这句话,确实是如此。
人都是自私自利。
她也不例外。
以至于在徐君珩将安和规划进去时她是愤怒的,愤怒的只想将安和从天家人手中拽出来,不让自己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但是、必须承认的是她从将徐君珩推进去。
是以、他的那句急既当婊、子又立贞洁牌坊这话是安安万万没想到的。
徐先生闻言,伸手扯过一旁的擦手巾将手中水渍擦干,而后、缓缓转身,拥住安隅,话语温温带着几分开导:“你没有义务去拯救谁,也没必要为了君珩的仕途去委屈自己,与你无关。”
“未曾承过恩情,是以也不存在为谁奉献,做你自己就好,”这是徐绍寒宽慰她的话语。
温淡却强有力。
一如他反驳老爷子时说的话语一样。
从一开始,他都在护着安隅。
从未变过,即便在兄弟与妻子之间做抉择,他毅然决然的选择的是妻子。
“我很抱歉,”抱歉利用了你爱我的心,抱歉将你从徐君珩身边抽离。
“乖,”他浅笑回应。
没有抱不抱歉一说,谁都会为了自己。
相比于公寓这边的温情,景秀园那边不大好过。
徐君珩安排的住处在某种程度上来方便了简兮,也让她处于弱势。
叶知秋昨日的那通电话过来,无疑是代表整个徐家的人都知晓了此事。
一通争吵避不可免。
叶知秋不会说,徐启政亦是不会说。
但这日,简兮在总统府办公楼的茶水间碰到了温平。
二人背对而立,一人泡茶,一人泡咖啡,看似互不打扰,实则呢?
总有人有备而来。
浓厚的咖啡香味掩盖了淡淡的清茶香味,温平清淡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点拨与提点:“为人臣子与君主之间,稍有些距离才好。”
简兮搅拌着咖啡的手一顿,未应允,身后温平在道:“简秘书是聪明人,应当知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晓吗?
若说不知晓好似有点假。
啪嗒,简兮将杯子里的勺子扔在一旁,不轻不重,但声响清脆。
“温秘书什么意思?”她似是不懂开口询问。
温平端着杯子缓缓转身,站在她身旁望向她,答非所问:“总统府有许多未婚青年,阁下说何时弄个联谊会,简秘书届时记得报名参加。”
未婚青年,联谊会。
这些字眼何其刺耳?
温平走后,简兮站在原地气红了眼,端着杯子的手狠狠颤栗,以至于咖啡溢出来撒在了裙摆上。
他在直白了当的告知她不要去勾引徐君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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