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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不想小姑娘看都没看,直直奔着算盘去了。
一时间,哄堂大笑,只道是虎父无犬子啊!
何况是安律师和徐董的女儿。
安隅站在身后,亦是笑的不行。
似是未曾想到平地里跟个窜天猴似的小姑娘还会对这等东西感兴趣。
玩闹间,小姑娘伸手去抓眼前的蛋糕,安隅抓住她的掌心,大抵是不想让她蹭的到处都是,小姑娘望着她,及其委屈的喊了声妈妈。
安隅小声告知道:“不可用手抓。”
一旁,正与集团老总们聊得正欢的徐绍寒过来了,见女儿在这等高兴的日子里满脸的委屈巴巴,俯身摸了摸小姑娘圆溜溜的脸面,柔声问道:“我们朏朏怎么啦?”
小姑娘视线从安隅身上移至徐绍寒身上,委屈的搭巴出两个字:“爸爸。”
周岁宴上,小姑娘很给力,大抵是觉得自家父亲大肆操办这么一番实属是辛苦,喊声爸爸让他高兴高兴。
多年后,朏朏长大,同自家父亲撒娇,徐先生无视她。
二人斗嘴之余将此事拿出来,羞的女儿面红耳燥。
说她十个月喊妈妈,一岁才开金口喊爸爸。
这日,微微饮酒的徐绍寒将手中酒杯递给安隅,抱着女儿一顿猛亲。
他何其高兴啊!小白眼儿狼开了金口。
安隅在一旁望着,笑容满面。
朏朏一岁有余,许是觉得可以脱一脱手了,徐绍寒工作逐渐忙碌起来,安隅每日呆公司时间也稍稍延长。
大抵是小姑娘大了,会表达情绪了。
那日,她稍晚归家,远远的便听见女儿的哭闹声,以及男人耐着性子的地哄着。
走进去,见小家伙哭的满脸通红,安隅问了句:“怎么了?”
徐黛道:“往常太太和徐先生归家都是准时的,今日稍晚了些,到点未见人便哭闹的厉害,怎也哄不住。”
安隅一边往盥洗室去洗手一边望了眼抱着孩子哄的徐绍寒。
徐黛似是懂,在道:“先生也将将回来。”
朏朏稍稍年长,洗澡的差事便彻底落在了安隅与月嫂身上,有时徐黛也会帮忙。
大抵是知晓自家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徐绍寒偶尔会站在门口以威力镇压这只小神兽,安隅不得不否认,这一招,及其管用。
大抵是徐绍寒的威严树立起来了,是以每每见到自家父亲沉着脸望着她时,小姑娘颇老实。
徐黛时常笑道,朏朏是个小机灵鬼,这么小就会看人脸色了。
这日,小姑娘哭闹的厉害,安隅想接手,徐绍寒未应允。
喂饭加洗澡,全是他亲自接手。
这年,大抵是休假时间太长了,徐绍寒回公司时,很忙。
从他与公司管理层通电话看来,集团准备改革。
而这改革,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
一个跨国集团的改革必然会带动些许腥风血雨。
这日的徐绍寒应当是很疲倦,眼眸中布满了红血丝。
可即便是如此,对于女儿,他是有耐心的。
但这耐心,必须得事出有因,倘若是无理取闹,朏朏就算是哭破天,徐绍寒也能视而不见。
大抵是觉得自己工作繁忙,忽略了女儿的成长,徐绍寒稍有愧疚。
夜间,徐绍寒带着朏朏睡,安隅洗完澡出来钻进了被窝,同他一起。
男人翻身,将她拥入怀间。
又走过一个秋季,安隅近期工作较忙,每日往返于事务所与法院之间。
离开许久,安隅接了一场家族案件,那一战,打的极为漂亮。
让人不禁感叹,第一还是第一。
秋冬季节,流感盛行。
那日下午,安隅隐隐觉得有些鼻塞,但未上心。
恰好这日夜间徐绍寒加班,归家晚,归来,安隅已然入睡。
只是夜间,安隅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浑身冷汗涔涔,后半夜还发了冷颤。
吓得徐绍寒睡意全无,连夜唤了医生上来。
这夜注定是一场兵荒马乱。
安隅烧的满脸通红,徐绍寒用酒精擦着人的身子,身旁,徐黛忙进忙出。
男人俯身,低低唤她,安隅微微掀开眼帘,迷迷糊糊的望了他一眼。
“乖-----。”
“我难受,”她糯糯道,那细如蚊蝇又带着些许委屈的嗓音一开口,让徐绍寒心都颤了。
“怪我怪我,”怪他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好好顾及老婆孩子。
病后的安隅,格外娇软,微微侧身,抱着徐绍寒的脖子。
大抵是真的太过难受。
那微微的哽咽声比抽他耳光还令人发疼。
他俯身抱着人,轻哄着,话语比哄朏朏时还要温软。
这夜,安隅病的不轻,忽冷忽热,浑身打冷颤。
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离不得徐绍寒。
挂了水,后半夜才逐渐有所好转。
------题外话------
下午出去有事情,晚上不一定能更,但是会尽量更哒,建议明天中午刷一刷,以免熬夜、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四百五十六章:再见叶知秋
这年初冬,安隅病了几日之后格外小心翼翼。
不是怕自己生病,而是怕自己传染给孩子。
初冬的某个周末,徐先生在家休息,安隅昨夜提及宋棠约着出门逛街。
这人欣然应允,从一开始的掌控到现如今的尊重自家太太的一切社交活动,这个过程的转变,是极大的。
周末,徐先生在家带孩子,安隅外出聚会。
婚姻中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万分的理解与尊重。
在磨合临近四年之后,二人才逐渐的向这个方向靠拢。
祝年,安隅再见叶知秋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的印象中,,上一次见面应当还是在酒店的长廊上。
再来,是今日。
叶知秋与徐落微二人从一家高定店出来,与正准备进去的安隅二人迎面相撞。
最先看到人的是宋棠,她伸手,拉了拉安隅的手臂。
示意她向前看,安隅朝前望去,便见叶知秋站在店门口望着她。
若是以往,不说嘘寒问暖,二人也必定要上演一番什么婆媳情深的戏码、
可今日,仅是四目相对,无言无语。
安隅想,叶知秋此时是何想法她不知晓,她只知晓,自己极为淡然,好似眼前站着的人不是自己的婆婆,不是朏朏的奶奶,而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陌生人。
安隅的目光是冷淡的,那种冷淡不是可以伪装出来的。
这冷淡的面容让叶知秋到嘴边的话又绕了回去。
“走吧!”安隅未曾刻意离开,绕倒是绕过叶知秋准备进店。
若是掉头就走,难免显得自己太没品了些。
宋棠默然,跟着安隅一起进去。
身后,叶知秋与徐落微步伐未动。
尘世间、女儿大多都是护着母亲的,徐落微也不例外。
是以、当安隅和宋棠从店里出来时,见徐落微站在一旁望着她。
心下了然。
商场咖啡馆内,宋棠折了处较远的位置落座,而安隅与徐落微坐在角落里。
二人将将点完单,眼前唯有一杯白开水盛放着。
“朏朏还好?”天家人的套路都是如此,明明她此时坐在跟前绝对不是为了问朏朏好不好,可她就是能在开口时给与你那些让你觉得是温暖的错觉。
徐家人,善于谋心。
倘若此时坐在跟前的是一个不谙世事,亦或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只怕已经感动的不行了。
安隅大抵是被叶知秋伤的不轻,此时对徐落微的这句询问无半分好感,她端起杯子,浅浅淡淡的喝了口水、
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当然,也未曾回应徐落微的话语。
“母亲最近一直都觉得愧对于你,”徐落微再开口,目光落在安隅身上,似是不想放过她的一举一动。
而安隅呢?
颇为优雅的靠在椅子上,淡淡袅袅的望着徐落微:“仅是愧对吗?”
徐落微原以为安隅可能会说那么一两句客气寒暄的话语,可、、、、、并未。
她这声理直气壮的反问让她有一秒的语塞。
望着安隅,多了些许不可置信。
一时间,徐落微也不知该如何言语下去。
唇边的话语绕了又回,落了又起。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
“成年人的过错有几个是无心的?”叶知秋的过错是她百般算计来的、
如今徐落微在她跟前说什么孰能无过,实在是令人不喜的很。
“还是你因为她是你母亲准备睁着眼睛说瞎话包庇到底?坐在我跟前同我言语还不如去我问问你母亲,问问她算计这一切得到了什么。”
许是因着不喜,安隅话语都高昂了几分。
望着徐落微远没有刚刚那时的客气,多的是凌厉。
“五十知天命,知天命也该认命。”
叶知秋认命了吗?
没有,她不仅没有认命,且还伸手算计这一切。
说可恨也不为过。
这日,安隅的话语不算客气,且这不算客气中将她眼眸中的厌恶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不喜叶知秋不是假装的,是真的不喜。
这份不喜来自于她的欺骗。
这段关系中,你说叶知秋下血本也不为过。
为了达到目的,她将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
这个圈子里的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伤害,而只有叶知秋,她推波助澜,她在背后统观全局,又没有受到半分伤害。
何其厉害啊?
这样的一个人,长期待在自己身旁,给你温暖,为你呵护,可到头来,她们也能借刀杀人为达目的去牺牲无辜人。
叶知秋的手段可谓是及其了得的。
相比于徐启政的光明正大,叶知秋这般,真的是小人行径多的。
她宁愿与徐启政那般光明正大的斗智斗勇,也不愿去多看阴险狡诈的叶知秋一眼。
“凭什么五十就该认命?”这是徐落微的原话。
她望着安隅,目不转睛,话语间带着些许的霸道。
安隅呢?
她浅笑了笑,道:“因为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年轻人的世界。”
过了那个年纪就该退出舞台,就该想徐启政一样将舞台交给别人,自己选择隐退,而不是像叶知秋那般不甘心,到50多岁的年纪了,还想再搏一把再拼一把。
有何用?
生而为人,怎没点脸呢?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
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来,她一口未喝,起身、寻了宋棠而去。
冷厉这一张脸,远远看起来,格外骇人。
宋棠见此,从旁规劝,劝她莫要上心。
没必要为了一般人扰了自己的好心情。
而这方,安隅走后,徐落微低眸看着眼前的咖啡杯,久久不能回神。
薄唇微抿,眉眼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
她有时也在想,叶知秋算计一切为了什么?
又得到了什么?
这日下午,安隅许是心情不好,刷卡时格外给力。
下了狠手。
宋棠在旁看着,也不规劝,心道,女人都是这般如此。
这日,安隅给徐绍寒买了东西,给女儿买了,唯独没给自己买、、
往常她若是晚归家,徐绍寒该催了。
可这日,未曾。
磨山内,徐绍寒弯腰牵着将将学会走路的小姑娘哒哒哒的走在院落里。
小姑娘真真是个祸害,家里的猫猫狗狗见了她都躲。
而此时,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又纷纷的折在了她的手上。
养孩子,太伤东西。
眼见天降黑,徐黛备好餐,寻出来是否要等太太一起,这人一把抱起孩子,话语沉沉:“不必,我们自己吃。”
“需要问太太何时回来吗?”
这话,徐黛问的小心翼翼。
而徐绍寒呢?
步伐微顿。
他以往,时常问安隅何时回来。
可眼下,不问了。
磨山于安隅而言,已经不单单是一座简单的房子那般简单,而是牵挂。
是以,徐绍寒道:“该回来便回来了。”
无论你走多远,我和女儿永远都在磨山等你回来。
这是信任,是爱。
人人都说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纽带,这句话在自己为人父母之前是体会不到其中深意的。
可此时,徐绍寒体会到了。
朏朏的存在,带动着他与安隅。
也给了这场婚姻一层无价的保障。
这夜,安隅归家,月嫂正在给孩子洗澡,她洗了手进去,帮着一起。
起居室内,徐绍寒端着杯子喝水,见叶城与徐黛二人将大包小包的购物袋纷纷运进了衣帽间。
且二人来来回回数趟之多。
如同蚂蚁搬家似的。
对于金钱,他素来无感,妻子花多少钱并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唯独能引起他注意的是这人今日心情或许不见得太好。
亦或是,太好。
于是,晚间,安隅抱着孩子从浴室出来,便见徐绍寒倚在门边打量着她。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四百五十七章:他说:拿去扔了吧
这年冬月,不算平淡。
安隅与叶知秋商场会面的消息自然未曾逃过徐绍寒。
夜间入睡,小姑娘扒着安隅的臂弯睡的憨甜,徐先生书房归来将人从安隅怀里抱走。
在归来,小家伙被安顿在了婴儿房。
徐绍寒坐在安隅身旁,指尖玩弄着她的发丝,曾经的及肩中长发已经长到了以往的长度,唯一不同的是,弧度不如以往好看。
初见安隅,那一头大卷的长发如同漂浮在半空中的海藻。
太过引人注目。
“头发是不是要弄一番了?”他低沉开口,话语温淡。
安隅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听闻徐绍寒话语,嘤咛了声,软软糯糯开腔:“回头,等朏朏大一些。”
女儿很喜欢抓她的头发,烫的再好看,在她手中也能成为一把乱草。
每每安隅被她抓的鬼火冲天。
“该打了,”徐绍寒不是什么慈父。
都说父亲宠爱女儿,可在他这里,哪有什么宠爱?
本是昏昏欲睡的人醒了,睁开迷茫的眸子望着侧躺在身旁的男人,小声嘟囔:“你还打少了?”
徐绍寒以为自己做事做的隐秘,安隅应当是不知晓的。
实则,安隅都知。
不过是不说罢了。
左右也觉得徐绍寒不会太过过火。
毕竟、爱女来之不易。
教育她从不反对。
但徐绍寒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实在是欠怼。
安隅这句阴测测的你还打少了明显让徐先生面儿上一红。
大抵是深知理亏,争辩下去必输无疑,于是,他与平常男人一样,用一场欢爱阻了这场必输的口舌之争。
朏朏出生之后,除去小姑娘生病时,从未在清晨吵闹过安隅。
只因,徐绍寒不许。
每日清晨,属于这父女二人的亲子时光,大抵是几年来的习惯养成,徐绍寒总能在安隅醒来时进卧室。
不早不晚,掐着中间的时间点。
特别在孕期抑郁那段时间。
他将完美丈夫的人设做到极致。
这日清晨,安隅醒来,徐绍寒正抱着小姑娘推门而入。
迈步过去,亲了亲女儿的脸面,小姑娘笑嘻嘻的躲藏着,可爱的紧。
又是一日周末,徐先生加班。
安隅休息,因着今日天气好,带着孩子外出游玩,冬日暖阳落下来,照的人暖洋洋的,一岁出头的小姑娘正是踉踉跄跄行走时,放在广场上,撒欢的去寻小伙伴。
安隅与月嫂等人护在小家伙周围,看着她去笑哈哈的去寻小伙伴。
倘若是问安隅,带孩子累吗?
她会及其认真的告知你,旁人家的孩子累不累她不知晓,可朏朏是个窜天猴,你得用百分百的精力来看着她。
不然、像从床上滚下去,亦或是钻到哪里去磕了碰了,时有发生。
说起这个,头一次从床上滚下来,徐先生冷了脸。
可后面,这人也知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臭德行。
不管了。
摔就摔了吧!
屡教不改,那是没摔痛。
冬日的周末,广场上多的是小孩。
小家伙们围在一起,闹得欢腾。
这日,发生了一件及其让安隅没有脸面之事。
何事?
徐非晚在玩闹时,将人给打了,且还是一个年长她数月的小男孩,将人推到在地,摔得放声大哭。
如此便罢,还蹲在小男孩跟前拿手拍人家。
安隅闻声赶过去,扶起小男孩,连声跟人道歉。
对方家长倒也是个明事理的,一个劲儿的道着没关系,只道是小孩子玩闹摔倒也是常有的事儿,临了望着朏朏来一句:“这小姑娘厉害。”
仅是这一句话,羞的安隅在这冬日的上午红了脸面。
心想,自己怎就生了这么个窜天猴儿。
半道,徐绍寒电话过来,询问母女二人在哪儿时,安隅未曾回答,反倒是及其不耐的用揶揄的口气将今日此事道出来了。
“你女儿可厉害了,”她道。
那侧,本是低头翻着文件的人听闻安隅这冷飕飕的话语直直顿住了手中动作,一页纸夹在指尖,朝天而立。
他想,大抵是小姑娘不老实了。
于是,刻意柔着嗓子开口:“怎么了?”
安隅将今日之事道出来,且还道了那位年轻妈妈说的那句话。
徐先生指尖的一页纸缓缓往旁落去,指尖落在眉心缓缓的揉了揉,问道:“对方家长可有说什么?”
“没有,”安隅气鼓鼓开口。
“可认识?改日登门道歉。”
隐隐的,徐绍寒能看到自己未来被女儿坑的景象了。
“不认识,”安隅道。
临近中午,安隅不太想归家,想着徐绍寒公司离此处不远,抱着孩子去了公司。
将上顶楼,安隅将怀中小家伙放下来,让她自己走,大抵鲜少来,显得颇为好奇。
一路上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去。
将走两步,秘书办有人出来,见了安隅道了声夫人好。
安隅浅点头。
随即,见一漂亮小姑娘蹬蹬蹬而来,正想蹲下身子调戏一番,不想,还没调戏呢,小家伙猛的扑过来抱走他的大腿。
仰头望着他,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跟亮晶晶的跟玻璃球似的,实在是好看。
“爸------爸,”一声磕磕绊绊的爸爸从小姑娘嘴里冒出来。
于是、站在长廊里的人笑动了。
那人蹲下身子撩着朏朏圆嘟嘟的面庞,笑的前仰后合:“旁人家的闺女我能随便占便宜,可徐董的女儿,这便宜送上门我都不敢占啊!”
安隅抬手,微抚额头,明显是无语。
实在是太过无语。
徐绍寒每日出门都着正装,往常归家朏朏先看见的也是一双着黑色裤子的大长腿,今日见这人也是这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乱认爹。
直至这人蹲下来,小姑娘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忙松开爪子,一脸惊慌的往后退了两步。
正想转身,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
谁踹的?
亲爹。
这栋楼里除了亲爹敢踹还有谁?
小姑娘一脸懵的坐在地上微微侧头望着沉着脸站在身后的亲爹。
半晌没回过神来。
反倒是揶揄秘书道:“女儿这么可爱,徐董也下得去手啊?”
“送给你了?”徐绍寒玩笑道。
“送给我您可别后悔,”实在是惹人爱,小姑娘这颜值不是一般的高。
原以为徐绍寒会说出什么不舍的言语,谁曾想,这人只是冷嗤一声:“谁后悔还不一定、。”
这么个窜天猴儿,一天到晚的搞破坏,带回去不出三五天能将你家给颠了,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说着,这人弯腰,伸手抓着小姑娘的背带裤将人给提溜了起来,那动作、豪放、不带丝毫怜惜。
办公室内,徐绍寒抱着还在在休息间的卫生间里洗着爪子,狠狠的搓着。
一遍又一遍。
许是疼了,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家父亲,糯巴巴的喊了声爸爸。
这声爸爸,让人消了半分火,一手抱着小姑娘一手哗哗哗的扯出纸巾擦着小姑娘的爪子,凉飕飕道:“还没瞎。”
瞧瞧、这人,真记仇。
“今天是不是惹妈妈不高兴了?”
小姑娘摇头。
“说实话,”男人面色微冷。
瞪着小姑娘。
小姑娘这头啊,摇了一半又改了。
改成什么了?
改成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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