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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瑞根
除了颍亳二州的流民依然在源源不断的涌入固始外,这几个月里南阳军的北伐也带来了巨大的流民群体。
南阳军从新息向真阳进击,而大梁龙骧军横扫吴房、西平和朗山三县,这一场战事制造出了数十万流民,而固始待流民甚好这一传言也使得整个蔡州战乱变成的流民大量越过淮水向固始进发。
以至于江烽和崔尚、陈蔚都不得不检讨之前固始发布的政策是不是过于优待流民了,哪怕再有南阳和鄂黄的支援,也经不住这么大规模的流民压来。
对崔尚和陈蔚来说,他们自然知道流民涌向固始是一柄双刃剑。
像盛唐、霍山、殷城四县都是地广人稀的县份,远无法和蔡州这些中原腹地县份相比,这些流民到来,一方面能够带来相对先进的耕作经验和大量劳动力,对于这三县的垦荒无疑是一大助力。
但是巨大的消耗开支却暴涨。
最初一干人还抱着捡到宝的感觉,但是很快他们就意识到了麻烦。
好在南阳和鄂黄因为战事一起给的支援陆续到位,还能勉力维持。
但一当战事进入后期,南阳的支援断了,鄂黄的支援开始放缓,这立马就成了天大的事情,可以说这也成为困扰崔尚和陈蔚的头等要务。
如无意外,江烽有意任用陈蔚为浍州长史,算是对其的一个奖励,奖励其在这期间为自己与陈氏、谭氏大族们之间的协调所立下的汗马功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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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第五十九节 主公
江烽很清楚,随着浍州的设立,自己和地方士绅望族们的拉锯战也会要逐渐进入尾声了。
尤其是随着许氏和鞠氏族人的到来,浍州一旦设立,司户参军未来的主要工作便是检地,这一工作的推进不可避免。
而且许氏族人和鞠氏族人为主的属员会很快下到固始和殷城两县,对这两县士绅望族们先行开始的自我检地进行复核,一旦发现其有伪造或者隐瞒行为,就将重惩,而主动报告者,则将获得程度不同的减免奖励。
事实上所有人都知道江烽在固始推进检地之策的决心已下,但是关键在于浍州是否设立,以及设立之后盛唐和霍山两地是否会如他所说的纳入浍州管辖,而这又和中原之战息息相关。
所以当南阳军大败而归,蔡州元气大伤的这一结果尘埃落地时,陈氏、谭氏这些士绅望族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主动配合检地,自报数量,同时另外一项工作也迅速展开,那就是对盛唐、霍山两地的田土检视,这关系到日后家族的收益弥补,哪怕现在这两县仍然有小股蚁贼和游寇活动,也阻挡不了大族们攫取田土的野心欲望。
在这期间,陈蔚作为固始县令,又是陈氏一族的代表,开始穿针引线的为未来浍州刺史府下司户参军——许氏族人许子洵与陈、谭各族进行沟通协调,也间接的帮助以许、鞠族人为主的户曹进入两县开展检地。
陈蔚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尴尬,虽然被江烽许以长史之职,在未来江烽更多心思精力放在军务的情况下,长史甚至就是代行刺史职权,但是刺史府录事参军这一职务却极有可能来自汴梁的崔尚密友杜拓所接任。
这对于一力想要推荐自己另外一名来自汴梁,但是却和自己交好的王氏子弟王煌的他来说,也是一大打击。
其实陈蔚内心也早有预料,江烽不会允许未来的浍州刺史府中某一人或者某一派占据绝对上风,尤其是江烽本人并非大族出身,在政务人才这一块明显更为缺乏的情形下,以一个相对平衡的格局来共掌浍州才是明智的选择。
只不过是人都希望自己的话语权更大一些,所以难免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奢望,现在打破了幻想,陈蔚反而踏实了许多,这说明江烽心里有数,对现在的这个格局才是认可的。
陈蔚的话让在座的武人们自然还没有多少感觉,但是像可能担任未来刺史府参军的崔尚自然就心知肚明其中的含义了。
“陈大人,这就要看您和杜大人以及许大人他们和州里各家的协商了,据我所知,固始县里各家以及殷城谭家这些大户们在粮食种子等方面还是有些富余的,流民们现在初来肯定困难,若是能提前引导前往霍山和盛唐垦荒接地,他们不妨先走一步,先把这些流民们未来一年的生计安排好,这样对他们日后的长远打算也有好处啊。”
崔尚的含笑提醒也让陈蔚有些脸热,这是变相的在敲打自己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江烽的意思,或者江烽还没有考虑过来,崔尚也是一番好意?
陈蔚对崔尚暂时还没有多少敌意,哪怕对方推荐了杜拓抢了王煌的位置,但陈蔚也很清楚纵然没有杜拓,恐怕江烽也不会让王煌来担任录事参军。
现在让王煌接任仅次于录事参军的司功参军,也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安排了。
陈蔚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越来越认可了江烽这个武人成为这一地主宰者的这个现实,甚至还开始主动的围绕这个目标运作,不仅是他自己,其他人也一样。
如果说之前陈蔚还只是有些被动的接受江烽作为固始一地的主宰者这个现实,甚至内心也还在幻想是否会在某一场战争之后,会是蔡州袁氏或者南阳刘氏、鄂黄杜氏这样的世家大族来接管固始,但现在看来这不符合现实了。
事实上陈蔚也清楚,如果真的如袁氏、刘氏这样的大族接管固始,陈氏的处境未必会有江烽执掌固始好。
哪怕江烽现在提出了检地之策,但是却并未把路封死,把盛唐和霍山之地拿出来作交换,多也就是一个把现实利益换为长远投资的做法罢了,
而换了袁氏或者刘氏入主,像陈家这种地方士绅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待遇,还真不好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江烽这种庶族出身的角色对于像陈家这样的本土士绅来说更是一个机会,尤其是江烽表现出了咄咄逼人的向外扩张架势,并不断取得了收获的情况下,陈家没理由要和这样强势崛起的武人作对。
江烽目光平静的掠过陈蔚略显尴尬的脸上,对于陈蔚矛盾的心境,他能理解,不过他也相信陈蔚在一番纠结之后应该早就拿定了主意。
如果这个时候都还看不清形势,江烽就真的要怀疑陈氏把陈蔚这个家伙推到固始县令职位上是不是太草率了,没有一份理性的头脑,怎么来维护家族的利益?
伴随着大梁士子的到来,许氏、鞠氏族人的加入,作为固始、殷城本土乡绅为代表的陈氏、谭氏利益势必要受到挑战,如果还不能及时调整自己的战略走向,被边*缘化甚至抛下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起码谭正这个家伙就很聪明,知道主动跑到自己这里来谈效忠,谈流民到殷城的安置融入,这就很好。
江烽没有太多精力来和固始、殷城这些本土乡绅们斗这些心思,但他也不愿意太过粗暴的行径来对待这些乡绅。
在他看来,作为庶族出身的自己,没有一个庞大家族在背后支持自己,甚至包括军中将领都大多来自外部,那么在一定程度上以一种相对平衡的方式来保持稳定,无疑更为妥当。
“陈大人,虽然我今天说这番话有儿唐突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我们时间很紧,长安来使会带来什么我觉得不重要,我们也不要一味等着长安的诏令来到似乎我们才能觉得名正言顺,长安只能管一管表面上的东西,下边实际的事情还得要我们自己来做,我希望你要有尽快进入角色的准备才对,各曹主官、属员人选问题,你,杜拓,白陵,要抓紧时间商议一下了。”
江烽的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游移不定起来,这是江烽第一次主动谈及未来浍州的人事格局。
武将们虽然不会介入刺史府内人事安排,但是毫无疑问未来军队和刺史府也会打交道,他们也同样对未来刺史府官员的构成充满好奇。
江烽提到了陈蔚,杜拓,崔尚,也就意味着未来浍州刺史府里三巨头格局成型了,陈蔚可能会担任长史,杜拓则要担任录事参军,而崔尚则会担任司马一职。
进入晚唐之后,地方行政官制体系出现了瓦解和混乱的局面,尤其是藩镇格局的出现,更使得各个藩阀在建立起隶属于自己的官吏体系时各有侧重,都会根据自己喜好和需要来有所选择,这也使得各地都迎来了一个嬗变的格局。
像以世家望族出身的藩阀,自然会选择侧重于文官体系来作为自己辅佐,比如南阳。
而像大梁这类武人出身的藩阀,则更倾向于武人当权,那么军官体系则更强,但到了后期随着大梁控制范围扩大,对于政务体系管理的要求更高,文武格局便逐渐趋于平衡。
而像在大晋、泰宁、淮北这些体系中,仍然是武官体系占据绝对上风,在江烽看来这也是这些武夫当道的军事政权缺乏与大梁这种更为平衡的藩阀争锋的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缺乏有效的造血能力,尤其是经济上。
作为历史系毕业的江烽,对于唐代的行政管理体制并不陌生,初中唐和晚唐的管理模式有较大的差别,像司马这种官员在初中唐还是很吃香的,但放在晚唐就是贬官的最佳去处了,而且基本上是虚化,不参与实务,但在浍州肯定不会这样。
陈蔚和杜拓会作为自己在浍州政务处理上的主要助手,而崔尚作为司马则会成为自己总揽军务的主要臂助。
江烽并不打算让武将们过多的介入地方事务。
在他看来,一个处于发展壮大期的浍州乃至光州政权,武将们要做的就是训练好军队,提升好自己实力,积极谋划开疆拓土,其他事务应该更多的交给更为专业的政务官员来处理。
江烽这番话一出口,陈蔚和崔尚都是赶紧躬身“谨遵主公之令,我等下来立即会就各曹判司人选进行商议,报请主公批准。”
一声“主公”,让一干武将们身体都是微微一抖,虽然长安使者尚未到来,但是毫无疑问诏令一到,就会确立江烽的身份位置了。
哪怕浍州很小,不到十万户的中州而已,但中州也是州,作为一州刺史,在这个时代,也就意味着可以开府建牙,当得起一声主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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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第六十节 后宫?
一声主公让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玄妙,对武将们来说,或许江烽在私下里仍然可以和他们二郎七郎过之这样的亲密称呼,仍然是志同道合可以把臂言欢的挚友,但是却有一条明显的界限划定了,决定了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区别。
同样对于他们来说,却更有一份收获,那就是有一个明确值得效忠和努力的目标了,这对他们来说更重要。
有了这样一位主公,未来更加可期,浍州绝对不会是终,事实上现在已经不止浍州了,光州也在手中,只不过困扰大家的是光州如何来保住。
依靠别人的力量可以保得住一时,却难保住一世,自己没有实力,终归是虚幻,而对于武将们来说,如何强大自身,让自己可以保有更多的地盘,拥有更大的权力,获取更大的荣耀和利益,这就是他们要为之努力的。
对于像陈蔚、崔尚这些文官来说,拥有一个更大的施展自己包袱才华的舞台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陈蔚还有家族的羁绊,但如果能够让家族利益与自己个人的理想抱负融为一体,去攫取更大的荣耀,何乐而不为呢?
哪怕一时间有些取舍,但是为了长远利益而舍弃眼前蝇头小利,陈蔚自信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而眼前这一位主公无疑值得,起码这么久来,自己是一步一步看到他走过来,一步一步看他化险为夷,登临高位。
也许他天生就是上苍垂青的王者,否则为什么他每一次做出的决策都让人觉得是九死一生,却总能从千钧一发间昂然而出,若不是上天赐福,谁又有这般幸运?
再往深处想,像大梁的朱温,吴国的杨行密,还有那大晋的立刻月票能给,又有哪一个不是历经了诸多危险却总能逃脱一劫成为王者?
可以说能够成功者本身就拥有别人难以企及的气运,这甚至也许就是他们能成为王者的最大原因吧。
这种念头不是在陈蔚或者崔尚一人心中浮起,甚至在秦再道、杨堪等人心中更甚。
他们更是最深刻的体会了那生死须臾间的惊心动魄,就像那袁无畏的拂晓刺杀,就像那蚁贼的围城一战,就像那江烽与赵榄的搏命一战,似乎都是充满了气运笼罩,才能让他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这大概就是王霸之气?
这个时代王霸之气绝对是最让人神往的,对于文臣武将们来说,一位拥有王霸气运的主公甚至比主公本身拥有的能力更为重要。
就像那李渊,有何等本事?不就是机缘巧合,再加上娶了一个好女人,生了几个好儿子,就凭空成了大唐开国皇帝么?
又如那刘邦,连女人都不愿意嫁的浪荡子,难道说他能一路过关斩将造就大汉帝国,真的是靠自己本事?
那个风起涌的时代,英雄何其多,最终却是刘邦夺得大位,恐怕这里边的气运还要更多一些吧。
江烽自然不可能想到陈蔚和崔尚的一声改口会引发在场诸人的多番联想,但是他同样也感受到了陈蔚和崔尚某些情绪上的变化。
也许从明日长安使者到来宣布了诏令之后,自己的身份就会被重新定位,执掌浍州一州四县之地,同时还有一个地位待定的光州却实际上掌握在手中,这与其一年前自己还是一个小斥候的反差何其大。
似乎感受到了众人目光中的期待,江烽沉吟了一下,这才缓缓启口“趁着大家伙儿都在这里,我也说一说,或许大家会觉得是江某是不是因为身份变化会有什么改变,我在这里要郑重申明一句,江烽还是原来那个江烽,有些形式上的东西或许有改变,但江某本心不会变。”
堂间一片寂静肃穆。
“浍州今日的得来,非江某一个人之能,乃是在座诸位,包括已然长眠于英烈祠中的兄弟们努力所获,从蚁贼围城开始,到蔡州军来犯,再到随后我们为了争取属于我们的更多权益,我们所付出的一切,现在我们可以骄傲的说一声,这是我们用我们鲜血、汗水和性命换来的,但是这值得!”
“可能有些人会担心我们的努力付出会不会付诸东流,因为周遭有诸多强大的敌人,也有敌友莫辨的邻居,但是我相信在我们的齐心协力之下,没有人可以从我们手中夺走属于我们的东西,无论是浍州,还是光州。”
江烽对光州的承诺,也让在场很多人心里舒了一口气。
对光州的定位和面临的难局,本身内部也就有许多不同意见,尤其是在江烽明确将要以浍州作为日后重根据地来建设时,光州定位就更尴尬。
甚至也有人认为不如将将光州暂时交出去,无论是南阳还是鄂黄甚至蔡州接手,也可以避免己方接在手上难以处理的尴尬。
但这样白白拱手交出,在心理上难以接受不说,而且对己方的士气挫伤又是难以估料的,所以这个决定也很难做出。
“我们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都会面临各种困难、质疑和挑战,但我想这不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么?想一想蚁贼围城时我们难不难,苦不苦?蔡州军来犯时我们险不险?纵然是和平时期,这背后隐藏着的种种艰辛,在座诸位,尤其是白陵和陈大人他们恐怕感受就更深,兵员招募,流民安顿,粮食种子,怎么过这个春荒,恐怕都一样棘手,但我们熬得过去!熬过去就是胜利!”
类似于洗脑的这种言语在这个时代总是能鼓舞人心的,虽然江烽自己也知道这里边还有无数麻烦等着自己,但还是那句话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自己坐了这个位置,就得要有扛起重担的这份自觉。
随着恭送长安来使离开前往驿馆,一场盛大的典礼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对于这种朝贺式的典礼江烽就算是内心不以为然但也要顾及自己麾下这帮人的想法,浍州设立,自己就任浍州刺史,这等荣耀,若是不以一场盛大的庆典来祝贺,无疑是难以让人接受的。
所以自长安来使之日起,固始城连续三日解禁放烟火唱大戏以示庆贺。
这也是固始自蔡州军来犯一战之后,首次以官方形式来进行庆典,哪怕是在上元节,固始也只是按照寻常的节日做了简单的庆贺,而这一次上升到州一级,加之新任刺史就位,自然要以不同于以往的规模来庆贺了。
江烽回到小院时,很难得感到有些疲倦。
这等应酬之事,原本就很繁琐,各种程序要走到,长安来使一行五人,个个都要打到位,南阳、鄂黄都有使者前来祝贺,只不过似乎大家都要有意与浍州保持一定距离,来使的层级都不高。
回到小院内的江烽才发现,今日院内竟然有些到齐了的感觉。
这个到齐了,自然也是有些指向的。
鞠蕖也就罢了,本来就住在一旁,许静过来也很常见,自打从汶港栅一战之后,许静和鞠蕖关系迅速走近,两人来往也就多了起来,有时候鞠蕖要到许静所在的道藏所去看一看,更多的时候则是许静到鞠蕖房中小坐,但是江烽看见许宁今日居然也在。
江烽的房中历来简单但是整洁,寻常时候都是鞠蕖或者吴瑕帮其打扫整理,甚至吴瑕也已经很自觉的充当起了江烽和鞠蕖两人的侍女,俨然已这个小院的半个管家自居。
从吴瑕气鼓鼓的表情和许宁淡然的态度,以及鞠蕖不善的眼神,还有许静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江烽就知道这几个女人在一起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这算不算是开后宫了?江烽没来由的冒出里这样一个想法。
可自己真的连一个都没碰过啊。
“二郎回来了?”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却又语气各异。
许宁是恬淡自若的,许静是关心中夹杂一分喜悦,还有儿惴惴的,鞠蕖则是无比自然的,总而言之,个中味道也只有江烽自知。
“回来了。”江烽打着哈哈,“这仪式过程太冗长繁赘了,拖太久了。”
“这是必须的,你担任一州刺史,何等大事?若是没有必要的程序礼仪,何以彰显你担任刺史职位的尊贵?”许宁显然对江烽对这种事情的不敏感有些不以为然,“礼仪的隆重显赫,并非只是一种形式,而是要通过这种形式来体现法理的正统。”
不得不承认许宁在这方面就要比自己的理性和敏锐得多,江烽有时候都觉得也许这女人就诊的天生是为官宦家庭而生?
“只有你才会有这么重视这些虚礼,二郎若是没有手中的军队,若是不能对蚁贼和蔡州军二战获胜,长安又岂会将此职授予二郎?”鞠蕖一脸不屑,语气轻蔑,望向许宁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冷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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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第六十一节 撕逼
“鞠家妹子,你这话不对。”许宁摇摇头,很平静的道“为上者当不以个人喜好为行事准则,二郎纵然不喜欢这等虚礼,但作为一州刺史,他也一样应当耐心应对,这关乎长安对我们浍州是否对其的尊重。”
一番话说得情通理顺,让江烽竟然都无言以对,鞠蕖更是脸涨得通红。
“我们可以想一想,来使从未来过我们浍州,也对我们浍州官员不甚了解,他只能通过这短短的接触和观察来判断了解,纵然不能作为评判的依据,但起码也会在他个人观感上有影响,浍州新成,日后仰仗长安多多,自然需要与长安交好,尤其是浍州本身和大梁现在又有着特殊关系,要处理好这两者之间的平衡,更需技巧。”
“鞠家妹子若你是真心想要嫁作江家妇,真心替二郎着想,这般事情便要劝他以大局为重,不能由着自己性子,他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个浍州数十万人。”
许宁最后这几句话更是堵得鞠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说自己没嫁给江烽的意思?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可要说自己不会管江烽,好像又成了自己不会为人妇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看样子也是有你就足够了,我可没有这等灵巧心思。”
“鞠家妹子你这话也不算错,像我们几个,各有所长,鞠家妹子武技超群,若非有你,二郎怕是早遭大难,我么心思稍微多一些,也要替二郎多考虑一些,也算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吧,而小静心思都在术法上,汶港栅一战也全靠小静了,所以我们这也算是从各自擅长的方面来帮二郎吧。”
许宁对鞠蕖的话完全免疫,自顾自的顺着鞠蕖的话往下说,这一番话说下来,也是句句占理,连江烽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确更适合自己,虽然自己在心理上对这个女人抵触感更甚。
“阿姐!”许静虽然也早就了解自己姐姐这种风格,但是她和鞠蕖相处很好,甚至很喜欢鞠蕖这种直爽的性子,这和她单纯的性子很搭,所以她也怕触怒了鞠蕖,鞠蕖在江烽心目中的地位许静也很清楚,所以她不愿意出现那种状况。
“小静,没什么,我觉得有些话还是提前挑明了一些好,藏着掖着到后来也许更糟糕。”许宁摇摇头,看了一眼许静,“我知道鞠家妹子对二郎的感情,也知道鞠家妹子内心也是希望二郎好,但是好心也应该有好的方式来表现,否则就有可能成为好心办坏事了。”
“或许以后我们都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觉得这种坦然相对也许是建立起我们之间关系的一种最基本的方式,当然未必会受各自喜欢,但是却能避免一些无益的误会,鞠家妹子,你说呢?包括小静,虽然我是你亲姐姐,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说开来更好。”
鞠蕖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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