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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瑞根
江烽当然也清楚河朔三镇那帮军队的德行,这么多年来河朔三镇军队的恶名在外,所以他们纵然想投大梁,大梁也不会接受,至于像临近的泰宁军、平卢军都根本不会接受这帮兵痞,所以在考虑这个问题时,王邈也很谨慎,专门提醒江烽务必要考虑清楚。
“九郎,你的担心我明白,不过区区几千人,来到我们淮右地盘上,纵然他们可能还有些桀骜骄横,但是我想他们南下时恐怕也应该考虑到很多问题,如果某连这点胸襟魄力都没有,那真的趁早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算了。”江烽顿了一顿,“更何况,我一直觉得一支军队总还是应当有点儿血性脾气,或许河朔军在这血性脾气方面没有用对方向,但是如果没有一点血性脾气的话,我估摸着河朔军也就没有几个人看得上了。”
王邈没想到江烽还会从这样一个角度来考虑问题,琢磨了好一阵才道:“大人明鉴,既然大人如此看,那某就准备去推动此事了。”
“尽管去,九郎可以代表某告知他们,来淮右,吃喝用度淮右不会亏待他们,但却必须要遵从淮右军的军纪规定,若是吃不消淮右军的军纪规定,趁早别来,免得日后人头落地却没有后悔药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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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邈就任防御守捉使押衙一职宣布后只在浍州呆了三天。
三天里,王邈将自己对淮右军目前现状做了一个评述,同时也专门就淮右军存在的那些薄弱环节洋洋洒洒数千言写了下来,交给了江烽和崔尚。
江烽和崔尚都对王邈的这篇评述认认真真的琢磨了一番。
不得不承认,将门出身同时又游历了多地的王邈兼具了武将和幕僚的水准,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考虑问题的方式就和纯粹的谋士和纯粹的武将不一样。
很多问题他比武将看得远看得宽,比谋士看得细看得准,尤其是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比如后勤保障上的运输仓储,崔尚看得到,但是雕琢不了那么细,而杨堪他们知晓,却未必考虑得到那么周全,但王邈却能看到想到。
又比如军队如何与术法一道的配合结合问题,王邈同样要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观点看法,尤其是在野战中如何挥术法一道的威力,也提出了不少精辟的建议,连杨堪和邓龟年都觉得极有见地,值得一试。
三日后,王邈启程前往河朔,但前往河朔的却并非只有王邈一人,与他同行的还有甘泉和另外一名出身河朔的术法师。
既然王邈都能想办法从卢龙和成德军招揽到骑军,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把范围放得更宽一些,对术法一道的人才,淮右更是不吝用更好的条件来吸引招揽。
前期事实上已经有不少来自河朔的术法师加入了浍州的道藏所,但是江烽觉得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浍州道藏所完全可以在扩大更多,河朔既然受到契丹的渗透,那么肯定会有很多术法人才不甘于为契丹人所困,选择更好的环境就是必然的,淮右正好可以承接这一机会。
江烽甚至还把心思放得更宽,设若河朔那边真的局面糜烂,哪怕是寻常百姓,淮右一样可以接纳,浍寿二州现在有的是荒地可供开垦,所以他也把这个意思交代给了王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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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第十节 棘手
王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次河朔之行竟然被赋予了这么多的重要意义,但他也知道江烽已经部分接受了自己的意见,开始在有意识的做一些准备了。
当然,王邈也同样意识到自己也接受了江烽的一些观。
淮右的确需要稳一稳,消化一下,积累一下,沉淀一下,让获得这三州膏腴之地和百万人口如何来转化为淮右军的军事实力。
但是周边形势一日三变,尤其是淮北和吴地的乱局又牵扯到淮右,到底参与不参与,参与程度深与浅,什么时候才更合适参与,都存在无数变数。
最初王邈已经认定以淮右现在的情况,绝不适合参与到吴地之乱中去,哪怕庐濠二州再是可口,那你也得要吞得下,眼下淮右显然没有这份胃口。
但江烽的话还是给了他王邈很大的触动,不是你在展壮大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如果你的敌人对手比你展更快,那么你一样会处于危险境地,而对于淮右来说,蔡州和南阳都是这样的敌人和对手。
蔡州目前的展潜力显然是强于淮右的,而南阳一旦缓过气来,对淮右的态度会不会生变化,甚至这两家会不会联起手来,都很难说,所以这种情形下江烽对外扩张的急迫心情,王邈也能够理解。
作为防御守捉使押衙,王邈有资格参与了解整个淮右军的总体构想,以及支撑淮右军的各方面,对于当下淮右所面临的困难和蕴藏的机遇王邈也能大致知晓。
在王邈看来,之前自己还是小觑了淮右的潜力,尤其是陈蔚和崔尚谈到了寿州窑展规划和浍寿二州的粮仓规划之后,王邈对江烽的看法又复杂了几分。
一个不懂内政事务的统帅不会是一个高明的统帅,而一个不重视内政事务的统帅那就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也就是说,一个统帅哪怕你不懂内政事务,但你必须要重视内政事务,起码要安排自己的得力人手来抓好内政事务。
王邈一直觉得江烽如此年轻能爬上这个位置,除了武道上有人的天赋外,对军事上也很有一套,加上机遇把握得好,所以才能有此造化。
但是当陈蔚、杜拓和王煌等人都明确告知从寿州窑的构想到打造浍寿二州粮仓的规划都是江烽主动提出来的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位貌似怎么都不该有如此水平的防御守捉使大人。
或许这就是天降大任,或许就是天生贵种,除了这个解释,王邈想不出一个寒门庶族出身的小角色,怎么能有这般眼界野望,哪怕江烽对这些具体政务并不精通,但是他通晓,他明白其中分量,那就足够了。
在接下光浍寿防御守捉使府押衙一职时,王邈还有些觉得自己有些冒险,但是在三日后启程前往河朔时,王邈心中已经笃定了许多,而且更是下定了决心要用一个漂亮的结果了来证明自己能够出任押衙一职绝非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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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江烽来说,王邈的投效带来的收获是巨大的,大得乎他的预料。
在南阳的时候,他就知道王邈非一般的武将可比,虽然在武道水准上王邈比起杨堪甚至还略逊,但王邈冷静睿智心性坚定的特让其颇有大将之风,在江烽看来,如果王邈能投入自己麾下,也许会成为另外一个杨堪。
但在这一次王邈和自己的对话中,江烽觉得自己还是小觑了对方。
王邈表现出来的思路眼界同样让江烽颇为惊叹,与杨堪相比,杨堪更纯粹一些,对军事方面的能力也许更强,但是王邈却有其自身优势,那就是看问题他更综合全面,更能通过单纯军事问题延伸到其他方面。
尤其是王邈能够通过分析淮右军当下面临形势与淮右军未来军事行动之间存在的矛盾来将了江烽一军,就不得不让江烽对其刮目相看。
相比之下,王邈能从河朔拉来一支骑军反而再其次了。
毕竟这样一支不是淮右军自身培养出来的骑军,固然拿来就能用,单纯的战力甚至强于同等数量的淮右骑军,但这支骑军却有很大弊病,甚至可能会变成一个变数,能不能将这支军队彻底融为己用,都还两说。
不过对于现在的淮右军来说,一支也许日后是麻烦的骑军,现在仍然意义重大,尤其是对震慑和对抗南阳和蔡州威胁,非常重要,所以江烽哪怕明知道这支军队到来可能会给淮右军带来一些隐患,那也得先接着。
王邈给江烽的建议也让江烽意识到淮右军面临的问题不少,而且极为棘手。
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底蕴太差,根基太浅,地盘扩大了,势力膨胀了,却难以消化和融合,说到底,就是缺能撑起这个场面的人手。
若只是一个浍州,倒也够用了,有陈蔚总览政务,有崔尚策划军务,再有杜拓王煌等人帮办,军队有杨堪、张挺、秦再道、张越、丁满、许子清等人,掌控一州,足矣,但骤然扩张至三州,顿时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甚至力不从心了。
哪怕光州退让,但却无法彻底撒手,否则日后你再想要接回手来,那又是一场伤筋动骨的震荡,所以明知道浍州长史若是让张璜来接手更合适,但江烽也不敢把张璜抽走,还得要靠这个老人来帮忙把光州牵住。
而寿州那边的情况就更复杂了,哪怕费尽心思让三姓勉强臣服,但是在自己给梅田两姓的承诺未曾兑现时,这两家始终不会尽全力来辅佐支持自己。
这一,江烽知,梅田两姓也一样知,而如果过于放任郑氏在寿州扩张势力,有不符合江烽未来对寿州的规划,所以现在也是两难。
江烽也知道要解决这个问题非一朝一夕之功,既需要时间,也需要多策并举,但摆在自己面前的却又是时间不等人,这番矛盾,也的确愁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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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茶饭不思?”许宁手中针线一抖,针尖扎了一下手指,一粒血珠渗出来。
许静赶紧拿过一方白绢递给姐姐,“嗯,好像是那王九郎和二郎谈过话之后,二郎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是不是长吁短叹,前日来道藏所,他不要人陪,和我说话也是心不在焉,我就看他好像有心事。”
细细擦拭了血迹,许宁秀眉微蹙,目光望向窗外,“怕是寿州那边还有些让他挂心吧?也不知道这回拿下寿州究竟是祸是福。”
“阿姐何出此言?”许静讶然,不解的问道“寿州几乎是兵不血刃拿下,这等好事如何还说祸福难料?”
“嗯,有些情况你不知道。”许宁一时间也不好解释,但她知道当下江烽的烦恼,“寿州虽然拿下了,但却拖住了我们淮右军不少兵力,可偌大寿州看起来风光,但急切间却难以为我们淮右所用,这岂不是成了累赘?”
“咦,二郎不是说有诸多构想,都是要通过寿州那边来实现么?”许静自然也知道诸如寿州窑和寿州水军等规划,江烽对这些极为重视,为何反而成了累赘?
“可这些构想能在短时间内转化为二郎可用之物么?”许宁反问。
许静反应过来,“阿姐是说下半年形势会有变?”
许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沉声问道“二郎和你说纳你入门的事情了么?”
许静脸顿时涨得通红,吭哧吭哧半晌,摇了摇头“二郎提了一下,我没搭腔。”
许宁又好气又好笑,“小静,莫非你还想另嫁他人?若没有这个心思,你也老大不小,你的同龄人早就生儿育女了,早就该嫁人了。我和二郎说了,早日纳你和鞠蕖过门,二郎也需要早日有子嗣了。”
许宁直截了当的话语让许静有些难以接受,虽说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涉及到自家婚姻之事,还是让许静感到一阵惶恐,尤其是阿姐提到了子嗣一事,更是让她心慌意乱。
“小静,这一次阿姐禁足一年,其实就是一个例证,若是阿姐早嫁与二郎,并有子嗣,那么阿姐的那番言语便不算逾越,对你来说也一样,若是你有了二郎子嗣,那你去说这番言语便不算逾越,现在阿姐暂时无法嫁与二郎,只有你和鞠蕖先过门,而且你也应该清楚,二郎急需子嗣安稳人心,军中诸将,还有州内大姓,也都或明或暗提过此事,你不会不知晓吧?”
许宁的话让许静脸更是滚烫。
罗真早就和她说过,让她赶紧过门,说连邓龟年都在说若是二郎无子嗣,这淮右便始终缺一根定心针,大家的心思始终就会躁动不稳。
而对于淮右来说,早一日有子嗣,便早一日安稳人心,子嗣早一日成年,那领地内的人心便越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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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第十一节 潜移默化
见许静一脸忸怩羞涩的模样,许宁也有些无奈,若非自己要这平妻身份,不得不要等到江烽娶正妻之后方能入门,许宁还真希望自己肚子争气能早日生下一个子嗣。
妻妾之间的差距让她无法放弃这个平妻身份,但长幼的区别一样也有不同,若是许静能早入江家门,替江烽生下一男半女,对巩固许静的地位无疑是大有裨益的。
不过看许静这副模样怕是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里边的差别,这也让许宁颇为无奈。
“小静,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二郎喜欢你,你也喜欢他,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估计蕖娘也是在等着这件事情,阿姐现在不能出门,二郎这段时间也忙,你若是不好开口,那便去告知二郎,就说我有事要寻他一说,请他来我这里一趟。”
许宁的话让许静心境稍稍平缓了一些。
阿姐的话也没错,自己和鞠蕖的年龄早就过了婚嫁之龄,而且在二叔临去时也有嘱托,若是要等到二郎真的安闲下来,只怕这几年里都别想。
算来算去大概也就这一段时间恐怕二郎能留在浍州,如果错过这个时候,没准儿一两年里二郎都未必能一直留在浍州了。
红如苹果的脸庞上浮起一抹向往之情,许静最终还是了头“阿姐,我会找时间和二郎说。”
“小静,别太拖,待会儿你就去和二郎说,请他来我这里,我也顺带把蕖娘的事情一并说了,也省得拖沓。”许宁俨然一副平妻的架势,语气却是异常平静。
虽然尚未过门,但是许宁还是觉得自己应当有这份自觉性,否则江烽身畔还真没有能帮他操持这方面事务的人。
像陈蔚和崔尚好像虽然都觉得江烽该考虑婚姻大事了,但是淮右处于目前的态势下,敌友之间的判断还真不好妄下决断,这联姻一事也就不好选择了。
许宁也想借这个机会和江烽再说一说事儿。
她有自己的考量。
主动提出禁足一年,应该是赢得了主动。
听说在淮右军内部都引起了不小震动,连崔尚和杨堪等人也都向二郎表示过虽然自己的行径有些不合规矩,但是事急从权也是可以接受的,认为自己禁足一年过于苛刻,请求二郎解除这个禁令。
不过许宁婉言谢绝了这个赦免。
事实上她觉得用这种方式来加深自己在江烽心目中的印象远胜于自己不禁足带来的好处,江烽不是那种容易打动的人,但自己公私分明的态度许宁相信可以为自己在对方心目中加分。
许宁没有奢望能从江烽那里获得类似于话本小说中的爱情,对于她来说,那种东西过于虚幻而不切实际。
哪怕是许静和鞠蕖二女与江烽之间的感情,许静也不认为就是话本小说里所描述那样美好甜蜜的爱情,在她看来不过是某种好感或者相处日久萌生的一种亲近之情罢了。
对于许宁来说,她需要自己在江烽心目中有足够的分量,占据一角位置就满足了。
她觉得作为一个能让江烽看重的女人,自己更应当在感情之外的方面为江烽所看重,这才是她所要追求的。
江烽的烦恼许宁也大致知晓,有些问题她也无法为对方提供更好的解决之法,但是有些方面,许宁确有一些想法,只是她不知道江烽能否接受。
如果能成功的在江烽那里形成一个到自己院中来晤谈排解烦忧,甚至获得灵感启迪这种印象,那对于自己日后的地位强化无疑会有莫大的帮助。
所以她打算在这方面尝试一下,哪怕不能取得意想的效果,也没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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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书房中,江烽凝神沉思。
问题很多,但是似乎一切又在按照自己的思路想法走,可是效果却总是不尽人意。
这里边有时间太短的缘故,也有新的东西难以被世人接受推进的原因,还有大家都从未接触过还需要摸索前行的因素,更有诸多外在客观条件不成熟的限制,总而言之,江烽觉得从浍州陡然变成了光浍寿三州,自己就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浍州一州,自己运筹帷幄,胸有成竹,检地,易地,安抚,练兵,招募人才,似乎一切都游刃有余,的确几军建起来,浍州一州防务就不在话下了,但多了一个寿州,还有光州的问题也冒出来,顿时就感到左支右拙了。
并非将士不尽心,而是的确一口变成了大胖子消化不良了。
所以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俗语有理啊。
王邈他们走了,可以预想,一河朔军真的能够南下归入淮右军中,还会带来许多问题,但淮右要想具备抗衡蔡州和南阳野战的能力,强化骑军是必走之路,而单靠秦再道这样一步一步练兵,跟不上淮右的节奏。
倒不是对秦再道的能力质疑,而是淮右军未来的步伐太快,而江淮一带本身就没有骑兵传统,秦再道在光州牙军中已经算是有数的骑将了,但是单单一将之力也难以让整个骑军改观。
两千匹夏州战马已经随着光州刺史和长史到位而送到,这让秦再道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骑兵迅速补足到了四个营,但人马补足,要让人马合一变成合格的骑兵,这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需要耗费巨大的心血和训练。
江烽两度前往骑军营寨察看,骑军都不在营中,全数拉出去训练去了。
骑军的训练主要在殷城,那里荒坡野地甚多,地形地势也较为复杂,尤其适合训练。
按照秦再道的观,淮右骑兵不仅仅要适应平原地区的野战,更要学会在丘陵地区的突袭浪战,盖因淮水以南地区丘区和平原混杂地带占大部分,不像中原和河朔那么一马平川,需要因地制宜。
除开骑军外,五军步军的训练也在有条不紊的铺开。
江烽给出的训练方式很快就在步军和牙军训练中全面铺开了,对寿州一战中,步军诸军超强的野地行军能力让从杨堪、丁满到许子清、张越他们都意识到了这种训练方式带来的变革性改变。
在之前,哪怕是大梁步军中实力最强的龙骧军,日行百里这种情形不是没有,但是绝对无法持续两三日,这一杨堪、丁满他们都心如明镜。
也就是说,哪怕是以最强悍的大梁龙骧军步军为例,这种急行军日行百里可以做到,但是在第二日第三日是绝对无法持续这种水准,但是这却在浍州军做到了。
而当时的浍州军第一军、第二军乃至第三军采取这种训练方式最长也不过一年时间,像第三军甚至只有区区几个月时间。
当然,并不是说野地行军能力超强就说明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就强了,这仅仅是一方面而已,但这一方面对于像步军这种移动能力较弱的军种来说却是极为关键的。
尤其是在江淮这一带骑军不占主流的地区,步军的行军水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战斗力水准的一个代表性标准,并不亚于野战和攻城战力标准。
江烽给这支军队带来的改变还不仅止于此。
像队列训练、体能训练,像小队形抬木训练,武装泅渡,夜战实战训练,这都一度让杨堪他们难以接受,觉得这完全颠覆了之前他们在广胜军中的训练方式。
不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法则还是用到了这上边,杨堪他们采取分步骤和对比式训练来观察效果很快就折服了所有人,没有比较就没有效果,谁也无法否认看到的事实,所以虽然大训练量带来了很多其他因素的开支,但是对军队的战斗力提升却是显而易见的,这甚至也引起了军队本身的一些变革。
正如杨堪和丁满等人在与江烽探讨时所提到了的一样,像大梁军中最重视的从军指挥使、军都虞候、营指挥使、指挥副使,多到都头一级,这几个层面的武将军官的战斗力基本上就能决定一军的战斗力能达到什么样的水准。
但江烽推行的新式训练方式却对这一标准造成了冲击,随着队列训练和以队、什为训练基本单位的方式推行,加上小股组队合练方式,使得以都头、副都头、队正、队副这种更为低层的基层军官作用就开始凸现出来了。
盖因队列训练对军队的军纪要求更高,长期训练下来,能够形成远胜于当下其他藩阀军队的军纪和协同能力。
而像负重抬木这种小队协同训练同样能强化这种小队配合,加上张挺来之后更是将白马寺方面的诸多组队配合攻击作为标准训练来强化训练,所以这使得都头以下的基层军官作用更为明显。
这也意味着在同等情形下,淮右军平均战力已经高于其他藩阀军队,但是摆在淮右军面前的却是在中高级武将军官,比如都头以上的诸如指挥使、副指挥使乃至军都虞侯和军都指挥使这一层面仍然略逊于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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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 第十二节 变化,积累
这既是淮右军的优势,也是淮右军的劣势。』. .
优势是通过这种变革性的训练方式来实现了淮右军这种本身在中原江淮这片土地上还排不上号的军队质的飞跃,使得淮右军的整体素质得到极大提升。
尤其是像第一军这支又历经了蚁贼围城战和蔡州军来犯防御战两战洗礼的军队,已经具备了和这片土地上任何一支强军抗衡的实力,而第二军第三军的成长度一样惊人。
但劣势一样明显。
虽然淮右步军的平均实力提升很快,但是这种平均实力主要是体现在防御作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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