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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弃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如吹牛
张恒想了想,怕也正是如此。
何家因为何亮的缘故,与张恒结了不少仇怨,后来自然是以何家一败涂地告终。
本来,他们还酝酿着报复张恒,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张恒一飞冲天,揭开了张仙师的身份……
何家自然是吓懵逼了,全部当了缩头乌龟,低调的不行,据说何亮,连着一个多月没敢出门。
只怕是他们最大的梦魇就是张恒了,如今因为玄武湖,又牵扯上了这个冤家,自然是泪流满面……可是张恒他们得罪不起,聂教授他们也得罪不起啊,无奈之下,只好找到了洛家,希望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知道这件事情后,就赶紧来找你了,我感觉,你应该会对这所谓的神龟感兴趣。”洛依然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我的确很有兴趣。”张恒摸着下巴,说道:“这样吧,咱们去见一见这个聂教授。”
“顺便给某个笨蛋要个签名。”
“好啊好啊。”江红鲤很开心,忽然间反应过来,眼睛瞪起:“你说谁是笨蛋?”
……
不知道是因为各取所需,还是聂教授也对张恒感兴趣,对于这个提议,那边很快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下午的时候,张恒领着洛依然和江红鲤,来到了何家。
收到张恒要来的消息后,何家可以说是如临大敌,何老太爷一拍脑门,几乎就要领着晚辈们收拾细软跑路,可最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乖乖的打开门户,铺好红毯,男女老少恭候在门口。
“张仙师莅临,真让寒舍,蓬荜生辉……”
何老太爷一边说话,一边打摆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大了站不稳,还是怕的。
“客气了。”张恒回应了一声,似笑非笑的看向躲在人群里的何亮。
感受到张恒的眼神,人群立马散开了,何亮躲不及,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脸上露出个尴尬的笑容。
“张,张仙师。”
他咬咬牙,说道。
“过去的事情,是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您,还请见谅!”
说完,他深深的低下头。
何家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张恒的回应。
这一刻,几乎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
“我已经忘记了。”
张恒哑然失笑,摇了摇头,他本无恶意,何必这么紧张呢?
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担惊受怕,他迈开步子,直接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这一刻松了一口气,何亮背后的衣衫几乎被冷汗给湿透了,他望着张恒的背影,满眼都是复杂。
这个人,曾经是他看不起的败家子,是他的学生,可是如今,却已经悄然爬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而他,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以后,老老实实做学问吧。”何老太爷看着自己这个最出色的孙子,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张恒已经走入了大堂。
何家是书香门第,宅子的建筑风格复古,有亭台楼榭,雕翎画栋,小桥流水,以及淡淡诗意。
大堂之中,摆着太师椅。
两侧,则是一排木制的椅子。
椅子后面的墙壁上,是一排字画。
或是隶书,或是狂草,或是小篆,只有何家最出色的文化人留下的墨宝,才有资格挂在这里。
而这个时候,一个戴着眼睛,头发花白的老者,便在端详这些墨宝。
“聂教授?”
江红鲤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就是张仙师吧。”聂教授回过头,上下打量着张恒,声音微冷:“竖子无礼,践踏书香门第,心中有愧否?”
除了聂教授之外,还有不少人,年纪大的,年纪小的都有,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学生,助理之类的角色。
此刻,却都是不善的看向张恒。
“书香门第莫非高人一等吗?为何我践踏不得?”张恒露出玩味之色。
“你当然践踏不得,何家男女老少在外恭候几个小时,你姗姗来迟,是不信,何老太爷一把年纪,担惊受怕,见到你噤若寒蝉,是为不敬,而何亮过去是你师长,虽然有些过错,但毕竟有师生之礼,他见你要来,害怕的几乎要逃走,这是不仁。”
聂教授语气愈发冰冷。
“不仁,不礼,不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一番言语,瞬间让洛依然和江红鲤的心思变了。
本来他们对聂教授抱有极大的敬意,可是如今,见他突然对张恒发难,敬意自然消散了七八分。
反倒是张恒,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些意思。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淡淡说道。
“不仁不礼不信?那又如何?”





重生之最强弃少 第二百三十三章:敬畏之心
“年轻人,你当真没有任何敬畏之心吗?”
聂教授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冷冷说道。
他对于张恒不满是有充足理由的,首先一个搞科学的,名满天下的教授,对于什么“仙师”,“神婆”之类的称呼,自然没有任何好感。
无论别人说的怎么玄乎,在他眼中,张恒都难以脱离装神弄鬼的嫌疑。
另外,则就是何家了。
何家的诚惶诚恐,他看在眼里,对于何家,他本能上是亲近的,一来是有交情,二来都是文化人。
想想在知道张恒要登门后,何家众人惊慌失措,几乎要收拾细软逃跑的画面,想想何老太爷一把年纪颤颤巍巍,几乎站不起来的可怜相,他心中的不满便发酵了起来。
更别说,张恒完全没有受教的态度,反而狂傲的紧。
“敬畏之心?”张恒反问一句:“聂教授觉得世间有什么值得敬畏的呢?”
“可敬畏者有三,一,为礼法,仁义礼智信都是礼法,对于师长,对于父母,对于长辈,都应当有敬畏之心。”
“二,为天地,人生在天地之间,当知道顺天而行,这个世间充斥着各种秘密,妄图逆天之人,迟早会被淘汰,顺应天理,遵守规矩,恪守底线,才是正理。”
“三,为强者,对于比自己强大的人,必须要敬畏,不然,对方可以教训你,甚至让你吃大亏。”
聂教授意有所指的说完,发出几声冷哼。
他身边的人,也都是露出了幸灾乐祸之色,教授又要教训人了。
年纪上来后,他总是喜欢对人耳提面命,如今盯上了张恒,算是他的晦气。
只不过,这个小子,也该教训!
许多人心里想着。
洛依然和江红鲤则没有这种感觉,她们了解张恒,知道他自己心里有信奉的东西,聂教授的这一套逻辑,恐怕并不能让他有认同之感。
果不其然,张恒只是笑了笑,却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不说话?不屑么?”聂教授早就盯着呢,看到这一幕,脸色发寒。
“我怕我说了你会生气,所以还是不说了吧。”张恒微笑。
他对于聂远征教授并没有恶感,此人虽然略显古板,但的确是对人类,对社会有着极大贡献,最重要的是,连江红鲤都拿他当偶像,说明此人当真是不坏。
所以,他也不想和他弄得很僵。
“你不说我才会生气。”聂教授抱着双臂,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
“那我就说说吧。”张恒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他背着双手,淡淡说道。
“礼法,在我眼中如狗屁!”
只是一句话,就让聂教授眉头紧皱。
“你说仁义礼智信,我且问你,古往今来的帝皇,哪一个具备这些条件呢?难道说他们就是人渣,是失败者吗?每一个成功者,在成功的路上,都必须要舍弃很多东西,你能否认么?”
“至于父母,我不说他人,我只说自己,母亲过早夭折,自己被人冤枉,父亲将我逐出门户,自生自灭,若不是另有际遇,只怕是已经饿死街头,我且问你,敬畏之心何来?我再说我所收的弟子,从小被父母冷漠对待,后来欠了债务后,更将她送上柜台,当做货物拍卖,我且问你,这样的父母是否值得敬畏?”
“至于长辈,坏人变老了就不是怀人了吗?国家可会因为老人杀人而将其放过?敬畏与否,全看一心,礼法都是桎梏,遵循礼法之人,都是顽固。”
张恒说完,抿嘴微笑。
洛依然和江红鲤惊奇的看着张恒,谁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能说。
而聂教授的弟子们,却是露出了深思之色。
张恒所言,也有道理。
聂教授眉头皱的很深,其实他原本也并不是多么固执的人,张恒所说的道理,他未必不知道,只不过教训人的时候,他却是将这些大道理拿了出来,何曾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会与他辩驳,顿时就让他的道理站不住脚了。
“遵循礼法之人,都是顽固,难不成说我是老顽固吗?”
怎么想,他都觉得张恒最后一句话是说他,心中火起,可偏偏又想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寒着脸说道。
“继续!”
张恒起身,走到门口,仰望苍穹。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凭什么要敬畏天地?”
简短的一句话,让聂教授怒火喷涌。
“放肆!”
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狂妄到没边了!
“你生气了吧。”张恒叹息说道。
“没有!”聂教授明显是气得够呛了,但还是咬着牙,继续说道:“我还想听听你第三个高论!”
他心里想来,弱肉强食,世间真理。
强者总该值得敬畏吧?
这总不能辩驳了吧?
张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他背着手,走到大堂中间,淡淡说道。
“强者,的确值得敬畏。”
聂教授脸色缓和了些许,露出了一抹冷笑。
然而不等他得意,张恒的下文便说了出来。
“但我,还是不会去敬畏。”
“因为,我就是强者。”
“只会是别人敬畏我,而不是我敬畏别人!”
听了这话,聂教授已经出离愤怒了,他看张恒,如同看一个疯子。
“你真是狂妄自大到了极致,年轻人,我看你莫不是疯了吧!”
就连他的弟子们,也都摇了摇头。
之前听张恒言论,还觉得有些许道理,如今却是将仅存的认同感丢弃了,看张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你们又不了解我,如何能确定我不是强者?”张恒坐了下来,倒是跟没事人一样,依然云淡风轻。
“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那又怎么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怎么可能是世间的最强者?”聂教授冷笑连连。
“不瞒你说,我现在的确不是,但是迟早有一日,我会是的。”张恒顿了顿,说道:“毕竟,世界太小,强者有限,不是么?”
他这句话,是肺腑之言。
地球太小了,强者能有多强?
不说仙人了,只怕是渡劫期的修士都没有吧?
就算有,应该也只有三两个。
那么这怎么可能和他永恒仙尊比?他现在虽然只是筑基,但他却是坚信,自己迟早会恢复巅峰修为,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他的言语,在旁人听来,无疑是疯话。
聂教授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这小子是个白痴,他如何会浪费口水?
就在这个气氛僵硬的时候,何老太爷跟何亮走了进来。
二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这个场面,有些奇怪。
“聂老?”何老太爷低声询问。
何亮古怪的看了张恒一眼,莫不是又闹矛盾了?
这个场面他熟悉啊,张恒和人闹矛盾的时候,总是自己风轻云淡,跟没事人一样,而对方却是气得要死,正如此刻的聂教授。
“没事。”聂教授摆了摆手,说道:“只是今天老眼昏花,和一个不知所谓的人说了几句废话罢了。”
“好吧……”何老太爷识趣的跳过这个话题。
他冲着张恒拱了拱手,赔笑道。
“张仙师,您应该也听说了,聂老要带自己实验室的人去玄武湖探索,已经获得了政府的审批,当然,您作为地主,要是肯点头,就更好了。”
他这句话一语双关,看起来是在和张恒商量,实际上却是透露出了一个讯息,就是聂教授已经有了探索的资格。
这一点上,张恒是没有办法给他们制造麻烦的。
之所以这么说,他是希望两不得罪,把事情说明白了,以免引火烧身。
张恒本来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道。
“对于玄武湖,我也有兴趣,我希望如果你们有发现,能通知我一声。”
他倒是想自己去。
可问题是,马上就要去武圣山参加圣尊继任典礼了,所以想了想,也只能让聂教授他们代劳,有信息的话,分享给他。
“你也想参与?”聂教授冷冷的看着张恒,点头说道。
“行啊,我到时候会通知你的,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自诩的强者,究竟有什么能耐。”
“多谢。”张恒起身离开。
他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没必要久留。
出门后,江红鲤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问吧。”张恒说道。
“你真的没有什么敬畏的吗?”江红鲤好奇询问。
“有!”
张恒止步,眼中露出深邃之色。
这世间,对于他来说,这世间,只有一人值得敬畏!
那就是他自己……
事实上,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一样。
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蕴藏着怎样的力量,有的时候,爆发起来,惊天动地!




重生之最强弃少 第二百三十四章:数典忘祖
从何家离开后,张恒就回到了牛耳山。
打发了江红鲤等人后,他就宣布要闭个小关,一天左右出来,只是不能打扰。
丹房之中,张恒眼前一团真火在熊熊燃烧。
他屈指一弹,一个个灵药投入其中,被真火洗练后,变成了药汁。
张恒打出一枚枚玄奥的印决,将其凝聚在一起,逐渐形成了丹药。
毫无疑问,他这是在炼丹。
若是被青羊宫的人看到,定然会大惊失色,因为张恒并没有使用丹炉,而是在虚空炼丹!
能够虚空炼丹的人,必须要对丹道浸淫极深才可,不然,根本不可能做到。
真火游离在外,没有丹炉依托,很难掌握,稍有不慎,丹药便会毁灭,一般来说,就是算是丹道宗师,也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样除了炫技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好处。
可张恒却是无奈,因为他没有丹炉。
“以后有机会,必须要想办法弄一个好点的丹炉!”张恒一挥手,将真火驱散。
十五粒玻璃珠大小的丹药落入边上的玉瓶之中,淡淡清香,也随之逸散了出来。
丹药炼制成功了,他并没有多少喜悦的情绪,一来,这不过是驻颜丹罢了,说起来,只是很普通的功能性丹药,在他的那个世界,凡夫俗子愿意为其一掷千金,但修行者,却是懒得多看一眼。
二来,丹药品质着实一般,难称极品,张恒自然是不太满意的。
这也让他做了个决定,在有好丹炉之前,他是不会再炼丹了。
“在这个凡人为主的世界,驻颜丹只怕是会惊掉许多人的眼球吧。”张恒看着玉瓶,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在江红鲤他们对驻颜丹生出兴趣之后,张恒特意发信息联络了灵宝宗,打听这方面有关的消息。
却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原来,地球上的驻颜丹数量极其的稀少,要耗费许多珍贵的灵药,而炼制出的丹药,又是用来维持容貌的,所以修行者自然不愿意在这丹药上面浪费时间……
张恒觉得很是好奇,据他所知,驻颜丹所需的灵药,都是很常见的大路货色,怎么可能和珍贵灵药扯上关系?
灵宝宗的人倒也利索,二话不说直接将丹方发了过来。
无骨花,九叶冰莲,玄肌草……他瞥了一眼,之后是久久的无语。
这个丹方,的确是能炼制出有驻颜效果的丹药,但的确是太过于浪费了些。
丹药的丹方并不是固定的,比如说元气丹吧,就是大路货色,但是许多大门派的元气丹,其效果要比普通货色好个数倍左右,这就是丹方的功劳了。
这就跟古人用绳结,石头,来计算时间,而现代人只需要简单的几个运算,就能达到目的。
这件事情,给了张恒一个启发,他询问之后,愈发明确了自身的优势。
原来,地球上的修行法决,丹方等等,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堪称绝迹了,现在还存世的,实在是不多,其品质,也比较一般,除了驻颜丹之外,其他各类丹药都是如此。
也就是说,张恒脑海中浩如烟海的数十万种丹方,每一个拿出来,都足以让炼丹师疯狂。
“将来若是有机会,倒是可以在这方面做做文章。”张恒拿起玉瓶,走出了炼丹房。
他神念一扫,便知道众人情况。
女人们暂时不在,只有白双喜在睡大觉,木灵和龙马还在沉睡,欧阳大师坐在山林之间,一个人品茗,倒是乐得自在。
“我将驻颜丹放在丹房门口,等到红鲤她们回来,转交给她们。”
张恒的声音直接在欧阳大师的脑海中响起。
“另外,跟她们说,我要出去办事,过几日回来。”
欧阳大师警醒,连忙起身,恭敬说道。
“遵命!”
良久,也不见回复,他知道张恒已经走远了。
深吸口气,有些后怕的说道。
“主人这隔空传音的本事厉害归厉害,就是冷不丁的太吓人了。”
此刻的张恒,的确已经奔赴在了去往武圣山的道路。
只是他却不知道,现在的武圣山,正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圣典。
堪称是东州武道界第一盛事。
老武圣守护东州百来年,如今陨落,其继任者,便要扛起大旗,成为东州武者之首。
可以说,武圣山的主人是谁,基本上可以定下来东州武道界后百年的兴衰!
所以,无数武者都在朝着武圣山赶来,甚至说有许多人,已经提前到了。
作为武者,他们要膜拜新任圣尊,这就如同臣子膜拜帝皇一般。
按照常理来说,东州新任圣尊,定然是张恒无疑了。
斩杀白景腾,捍卫东州尊严,灭杀合欢宗少主,保全武圣山,并且得到了老武圣的认可,蔡言芝的支持……但,凡事就怕例外。
武圣山上,传出一声怒吼。
“大师兄,你当真连爷爷的遗言都不听了吗?”蔡言芝满眼愤怒。
“遗言?”一个冷峻青年嘴角露出笑容,说道:“谁知道呢?”
“我当时就在现场,还有许多人,都听到了爷爷的话,他明确的说过,张恒就是新任圣尊了,整个东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难道这还能作假的吗?”蔡言芝怒道。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见得吧?”黄云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说道:“比如说我就不知道!”
“小师妹,师尊老了,糊涂了,做出某些决定,实在是算不得数。”
“你是个明白人,怎么能听他的胡言乱语呢?再说了,那张恒不过是一个外人,你怎么能胳膊肘朝外拐?”
闻言,蔡言芝冷笑了好几声,他看着这个曾经敬爱的大师兄,忽然间觉得有些陌生。
“大师兄,你变了,我原本以为,你背叛了师尊,离开了武圣山,我原本以为你心中应当有愧疚,可你归来后,没有去爷爷的坟前上过一炷香,现在更是质疑他的决定,说他是胡言乱语,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把你培养成了东州第一天才?又是谁将你抚养长大?”
“你说那张恒是外人,好,那么我且问你,当白景腾力压东州武者,在云顶山摆下擂台的时候,你这个自己人在哪里?”
“我再问你,合欢宗上门,要灭武圣山满门,那合欢宗少主,更要逼我嫁给他,在那个危急时刻,你又在哪里?”
“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个外人,斩杀白景腾,拯救武圣山,让我们看到了希望,而你这个自己人,却没有任何功劳!”
蔡言芝从小就当黄云是兄长,对其很是敬爱,可是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却让他对黄云屡屡失望。
尤其是现在的这番话,更是让他对黄云生出了强烈的不满情绪。
“小师妹,你放肆了。”黄云的脸色发寒,眼中闪烁出寒光。
他也不反驳,也没有办法反驳,手中茶盏,重重的按在桌面上。
桌面仿佛豆腐渣一般,茶盏直接被他按的嵌了进去!
“怎么?黄云,难道你还敢对我动手吗?”蔡言芝丝毫不让,冷冷说道。
“我怎么可能对小师妹动手呢?”黄云忽然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我只是觉得,小师妹你累了,该休息了。”
什么?
蔡言芝正要说话,却是直接被打晕。
一个背着长长的木匣子,神色冷漠的中年人,将瘫软的蔡言芝交给边上的杨乐乐。
“带她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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