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秘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小蓝
里面很快就传出狗的叫声,接着就是人声:“谁?”
村里的每户人家都会养狗,所以这里小偷不多因为无机可乘。
“大娘,我是程三炮的女儿俪子。”我自报家门却还是害怕多年不见的大娘认不出我。
门内很快就传出大娘的声音:“俪子啊。”
我高兴的看向翰林,眼睛中骄傲的显摆她还记得我。门被打开,许久不见得大娘还是和我印象中的一样,顶着一头长长盘起的头发,上面戴了几个头饰,笑容一样的和蔼可亲。
她笑着看向我,很快就发现我身边的翰林,笑得愈发灿烂:“俪子这么久不见变漂亮了,还带男朋友回来了?”
我连忙笑着摆摆手:“不是。”
大娘亲切一笑:“好好好,你们这些年轻人,快进来吧。”
我和翰林走了进去,我记得大娘没有几个家人。唯一的一个女儿在城里上学,是个大学生,我见过长得可水灵了。老伴也在十年前就过世了,独自一人拉扯女儿读大学,这是让我多么羡慕啊。
同样是女儿,同样生在村子里,为什么我就不行。所以小时候我经常会幻想,如果我也是大娘的孩子该有多好。
事事不尽如人愿,谁知道如果大娘也有个儿子,这家女儿会经受怎样的待遇呢。
“有什么事找我是不是?”大娘笑着坐下泡着茶,桌面上摆着三个杯子,一下就点出了我的来意。
我与翰林对视一眼,轻轻的笑着说道:“大娘我想问你,我父母是不是还有过一个孩子?”
大娘手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很快就回答:“没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并开始认真的打量起翰林,翰林皱起眉头,没有说话,我说道:“大娘,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没有任何保留。”
我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啪地一声,钞票厚厚的震了大娘一下。大娘可能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里面有三万。
大娘咽炎口水,眸子中满是纠结,时间过了好久终于开了口:“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告诉你也没事。”大娘看向翰林,微笑着说道:“这就是那个孩子吧,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
翰林没说话只是笑笑,大娘继续说道:“你妈从小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追求她的人很多,她也挺随便。十二岁时怀了个孩子,不是你爸的,是当时的村长的,你妈没有告诉村长,想着把孩子生下来名正言顺的和村长在一起,这样就能继承不少钱,衣食无忧了。没想到刚生下来带到村上面前,村长就撸了孩子走,把你妈一人仍在荒郊野外。”
说到这里大娘叹了口气:“你妈也是福大命大,好不容易回来了,但孩子已经不见了,当时生出来的就是个男娃,也不知道扔在哪了,反正自此之后就杳无音讯。村长应该也是花了不少钱才封了你妈的嘴。”
大娘有些心疼的看着翰林:“你这男娃也是吃了不少苦,一步步走到如今,难为你了。”
翰林还是没有说话,我看不懂他眼中的意味。我俩看大娘说完了,把钱给她就打算走。
“等等。”大娘突然跑过来拦住对我说道:“俪子,我知道这几年来你受苦了。这些钱你拿着,给自己买点什么吃的,别委屈了自己。说句不好听的,你爸妈都不是什么好人,和家里断绝关系大娘都支持你。”
大娘把钱塞在我的手里,沉甸甸的,还安稳似的拍拍我的手。
我鼻头一酸,把大娘递钱的手硬塞了回去,声音
小姐的秘密 第 73 章
中略带这些哭腔说道:“大娘,这么久以来我都知道。小时候他们一打我你就来,这绝不是什么巧合的,这些钱就当是我孝敬您的,您对我好,我都知道。”
大娘没有说话,好像有些怔住了似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我和翰林利用这个时间冲了出来,站在外面的我们相视着长舒一口气。
“你还好吧。”我不确定的看着翰林。
谁知道翰林可比我想象中的开心的多:“说实话知道我并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我挺高兴的。”
翰林这番话是在嘲讽我吗?不知怎的,一开始在我心里所建立的统一战线有些崩塌,现在的翰林比我高尚一点。
起码在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是啊,我以他们做我爸妈为耻。
第六十四章 面对
第六十四章面对
回去的路上翰林和我说,钱只打算给家人一半,并且之后他的任务是找到那个村长。我是实在没有想到故事兜兜转转,我竟然还是只在原地踏步。
今天我接到了白小军的电话,电话中他好像很累,一直说着想我了,我说我也想他了。这天晚上我又做了梦,梦里的白杨树上少了翰林。翰林正在远远的那头透过窗子看我们,那是村长家的屋子,很漂亮。现在树上只有我和糖子了,有点凄凉。
又是一天,翰林像说好的那样去了村长家。临走前他还很体贴的和我说不要自己回去,如果真的要回去的话带上他。
仔细想过一晚后,我知道其实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一定会向翰林那样做的。只是作为一个被命运抛弃,被幸运之神遗忘的人,我只能在身后站着仰望着好命的他人。
我知道翰林心里并不是没有我,这二分之一的血缘关系还是有点用处。这也可以解释翰林在梦境中没有消失的原因,我不打算听翰林的。我自己来到了家里,陌上青烟,水波荡漾。再次心甘情愿地来到地狱的感觉并不好。
我感觉有股子气压抑在心头,很沉闷。房门不落锁,村子里每家每户都这么做,一进门狗还是会叫,我拿着翰林给我的那一半的钱,想要换来今天的安稳。
虽然肩头的瘀青还是没有消,但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一进门我就说我是带着钱来的,爸妈这才好声好气的让我坐下说话。
“爸,这些钱先给你,我想吃点包子给我买点去吧。”我需要支开父亲单独和母亲说事,父亲是来要钱的不给他钱他不走。看父亲的脸sè不好,难以想象再次惹恼他会怎样,我递给父亲一万:“我这边还有三万,到时候一块给你。”
我这样好声好气的说话父亲才勉qiáng的离开,想我无论在莱城还是安来城都从未摇尾乞怜成这样。
“母亲。”我重新看向母亲,其实打量起来那双狭长充满冷漠的丹凤眼还真是漂亮,我深吸一口气:“李村长母亲你还记得吗?”
我说完母亲没有说话,显然是愣住了,有些吃惊的模样:“提他干嘛?我是等你给我钱的,为什么那个死人就有?”
我轻轻一笑,母亲一点也不委婉:“母亲还记得你和李村长有个孩子吧,是个男娃。”母亲没说话,但却是头一次,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不敢直视我,我继续说道:“还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吗?那就是你的娃,你和李村长的娃。”
不知不觉的回到村子里,我的乡音又回来了,一嘴的土话貌似更适合这里。
我听到了玉器碎裂的声音,母亲好像又狂bào了,将桌子上自我出生就有印象的琉璃茶杯一把扫到地上。我轻蔑的一笑,这茶杯看起来值不少钱吧,就这样让它破了,再用我的钱买新的吗?
我冷不丁的颤抖一下,又迎来了铺天盖地的谩骂,不绝于耳。
我并不敢直视我的母亲,即使我的母亲从未打过我,在教育我这方面父母两人出奇的默契。就像是自从打我的第一天的那个突兀的雨夜便约定好的一样,母亲只骂我,父亲只打我。再后来每一次被谩骂挤压,被疼痛覆盖的日子里他们都是这样。
母亲正狰狞的,用那双瘦骨嶙峋的手指着我,颤抖的,时不时用力的戳一下我的脑袋。母亲力气小,我没有倒下。母亲眼窝深陷,黄斑遍布,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还是这么愚昧封建呢。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对于此事如此的过激,难道要等到我告诉他,你的那个儿子挣的钱比我挣得多多了之后他们才会同意这个儿子吗?
我知道未婚先孕这种事情很是不耻,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小村子里,有什么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母亲会这样不理智的处理这件事。
像是这样殴打我的夜已经多得数不过来了,我想到。像以前一样等待一会儿母亲就会累了,她不是父亲,所以先倒下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很快的bào风雨结束了。我抬起头终于看清母亲的脸,yīn的,han的,冷得。
母亲骂累了喘着粗气,我想平时我不回家的时候母亲根本犯不上这么大的运动量。谩骂我一次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母亲一下子坐在床上,最后用她那双狭长而又恶狠狠的眼睛看着我,指着对我说道:“这孩子我不要,让他滚。”
我想如果我说出翰林现在的身价母亲就会温柔很多,所以我说了:“妈,我哥现在的工资一个月两万多。”
说完之后我连忙小心翼翼地看着母亲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现在里面充满了纠结,我暗暗揣摩着她的内心变化,如果情况好转我就让翰林来,如果还是那样的僵局,我会离开。
母亲也可能是累了吧,总之没有继续谩骂我,钱真是个好东西,我继续说道:“哥他人不错的,妈,您真的不打算要他?或者您在考虑一下我下个月来的时候在给我答复?”
“我说了,让你滚。”刚才还低着头沉思的母亲突然抬起头来,那双眸子让我一阵,我仿佛有感受到年yòu的时候每夜的疼痛,我不禁全身一颤。
幸好翰林没来,我想李村长那边多少会温柔一些。我看着疲惫的母亲没有再多说话,把剩下的钱放在桌子上说道:“妈,我回去了。”
“快滚快滚。”母亲立马朝我挥着手,好似解脱了似的。这举动激起我的一丝冷笑,我离开了家。
临走之前我又透过窗子看着了弟弟,他没上学,好像是发烧了请假了。我凑过去亲切的笑着说道:“均子,干嘛呢?”
均子是我小弟弟,上初中,此刻他一样的在玩手机里的游戏。均子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立马就说话:“妈叫你滚,你在这儿干啥,快滚。”
这个家里的孩子都被惯成这个样子了吗?我皱起眉头,失去了嘴角的笑容,看着这个孩子我突然很想教训他一顿。在我的世界里父母不能打,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不能打父母,但我潜意识里
小姐的秘密 第 74 章
面就是不能。
但是这个孩子,我很想替教育他。
我承认一遇上家里的事情我就立马变得很怂,那个孩子可能刚刚被我冰冷的神情吓到了吧,他的手一抖,他的手机里传出游戏失败的声音。
我轻轻一笑,那个孩子打了个冷战,好似这个笑才真正的将他的神经土崩瓦解。
发了烧的孩子?我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孩子花着我的钱,用来享受人生?我不曾享受的人生为什么他可以?
“好,均子,以后姐姐呢不会供你上学了。”我的笑容丝毫没有温度却将嘴角咧得大大的,我能感觉得到这个笑容是冰冷的,我继续含笑说道:“告诉妈,以后钱呢,我就只给你们一部分,供你们生活的一部分,其余的多一份我都不会给。”
我不敢再看均子害怕的眼神,即使那双眼中透露出的是害怕却也与父亲的如此相像。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如果我惹恼了这个眼睛的主人,我依旧会得到一通bào打。
毅然决然地离开这里,在我的内心里我是感激均子的吧,如果眼前的人换作是父亲或者母亲,我都不会有勇气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所以均子啊,姐姐谢谢你,让我能够终于把心里想说的说出来了。
我回到了那个小茅屋,像几年前一样,看着眼前的白杨树,没有恼人的小孩,更没有狂躁的父母,也没有浑身的疼痛。我躺在席子上渐渐的睡着了,习习的风吹过来,不冷不热,不烈不qiáng。
再次醒来时我的鼻腔中充斥着食物的香味,我眨眨朦胧的双眼,翰林正在吃包子,一个破旧的勉qiáng能够称为桌子的上面还放了几个。翰林没有发现我醒来,一边发呆一边吃东西。我就这样呆看着翰林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肚子咕噜一叫,我才不得不承认我饿了。
但即使这样也没有使翰林回过神来,我长了张嘴说道:“哥,我醒了。”
这句话让翰林回过神来,他先是用那双像我一样刚刚睡醒的眸子疑惑的看着我,似乎想问我叫他干嘛,然后好象是回过神来,站起身把包子递给我说道:“吃点吧。”
我接过:“怎么打算?”
我不想再继续婆婆妈妈的下去了,我想了很久很久,现在我只想知道他的想法。
翰林重新坐下:“去妈那里看看,如果……”
“如果她接受你就算认亲成功?”我抢过话说道,翰林的头垂下,被猜中心思有些不甘心的样子,我有些心疼的继续说道:“李村长没认你?”
翰林摇摇头:“没有,所以我,想去找妈试试看。”
我无奈的一笑:“我今天去过了,说实话,我还是有很委婉的感觉。”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翰林,担心他过于受挫而失落:“李村长没接受你,那么,妈那边……”
我的意思很明显,妈那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第六十五章 心痛
第六十五章心痛
翰林狠狠的吃了一口包子,没有说话,好像是要把激愤都发泄在吃上面,又觉得不解恨,多吃了几口,很大口。
我说道:“我们回去吧,回安来城。我已经决定了,每月只给他们打生活费,别的一分不会给。”
翰林没说话,没同意也没否认,在他的心里面这一趟深山之行多少该有个结果,但是遗憾的是,没有任何结果!
我看着他有些失落的样子十分的无奈,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同样作为受害者的我,早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却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不幸。
就这样我们两相互依偎着离开了这座愚昧尘封的大山,多年以后我这个没文化的孩子初次听到闭关锁国的影响时,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自己这个土生土长的落后村落。
这里就像是闭关锁国时的清朝政府一样,不出不入,自己与自己交涉,不与外界接触。
傻bī。
也许是老天都觉得我们可怜,所以很幸运,我们在山下时发现车没有被动过。
准确的说它还是像我们走时那样在那里安静的停着,没有被认为的破坏。又也许是因为我们没呆多久,或许明天的它就会遭遇不测,但是今天我们解救了它。
翰林将车启动,驶向高速。当我渐渐看到高楼大厦在我眼前以光速划过,不禁的,竟开始思索起了人生。这穿行的光yīn似箭一般,不光溜得很快,还戳伤了在此光yīn中的我们。而我们也只能在这似箭的光yīn中,奄奄一息的存活着。
我又轻轻地笑了起来,想到一个小姐也会思考人生,让别人听去是多么可笑。
回到安来城,糖子早已经在翰林家住了许久,听说我们回来了特意去买了蛋糕回来,白小军也同样听说了这件事赶了过来。
这是一次很好的相聚吗?我不这么觉得,我看向身边依旧紧皱眉头的翰林不知该做何表现,我想现在的我俩都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吧,哪怕是彼此的互相交谈都会吵到我们。
所以我拒绝了糖子和白小军的好意,还剩下两天的休假,我和翰林都想单独静静。回到翰林的房子我俩很快就很有默契的睡下了,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境里的白杨树,好像要倒了,天空已是夕阳的日暮,淡薄。
这象征着冰冷的夜晚很快就会降临,而我所拥有的只有树上的糖子一人。
那摇摇欲坠的模样好像颇开了我心头的一个口子,我看着里面流出的鲜血和记忆,我的心好痛,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挣扎这种疼痛感,得到的却只有醒来时满头的冷汗和浑身瘀青中的痛楚。
现在的我才开始奇怪,为什么在我心里的那颗白杨树上会只有糖子却不见凤姐的身影。醒来后我的心空空的,惶惶的,我努力的思考着。
我想唯一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就只有凤姐在我心中的意味了,凤姐对我很重要,但最后的结局我却并没有遗忘。表面上我疯狂的告诉自己凤姐是迫不得已才会加入朱玲,我骗不了自己,她就是势利的事实。
真正在我的生命中对我不离不弃的只有糖子,但是现在我可能连我自己都守不住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我是白天回来的,睡了很久,而且睡得有些累。我坐了起来狠狠的将手攥成一个小拳头锤了锤头,拼命地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需要清醒,我的心是这么告诉我的。我站起身,却摇摇晃晃的怎么也站不稳。
但我也就这样来到了一家小摊子上。
我找到了一家街头的烧烤,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反正就是走着走着就这么走过来了,好像是上天的安排一样。
“老板,十根烤rou,两扎啤酒。”我一pì股坐在板凳上却嗑的pì股疼,我大声叫嚷着,也不知道朝谁喊,更不知道老板是男是女,我承认我的意识有些恍惚。
我
小姐的秘密 第 75 章
很庆幸这个不知是男是女的老板没有将我赶走,应该是个女老板吧,如果是男的我竟然没有受到侮辱也很是稀奇。
我低着头倒在桌子上,头脑却十分的清醒,起码我自以为是这样,这家店速度很快,我要的都上齐了。
迷迷糊糊的,两扎啤酒都下肚了烤rou却没吃完。我被冰冷的啤酒喳的清醒过来,我感受到这冰冷的触感从喉咙一直流淌到胃里,很快的传来火辣辣的触感,我的鼻腔中满是啤酒味,香醇还是熏人我已分不清。我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又要了两扎啤酒,心想一定能吃完这遥遥无期的十根烤rou。
“老板,再来两扎。”
“还来?”
“来。”
模糊中我感受到一个男人坐在我的身边,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睛中充斥着rou欲和猥琐。然后我也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没有拒绝他的落座,他也开始大胆起来:“小姐,怎么一个人喝酒?”
我大口的guàn着自己,早就对身边的人投以的嗤之以鼻所感到麻木,我竟然还有力气回应这个男人:“我愿意。”
那人好像是笑了笑,就是和我一起喝着,事后我记不太清了。当时我就是感觉能有个人和我一起买醉,这感觉太好了,而且我不认识他。我可以将我的无奈都通通的扔进这个垃圾桶里,反正他不认识我,我说什么都无所谓。
家里人从没有告诉过我遇到可能是坏人的人该怎么办,我就好像是生下来就会逃避苦难似的,没有遇到人贩子,遇到的都是sè胚子。
那人揽着我的肩膀,好像还亲了我一口,我不介意甚至对这种感觉所熟悉,我对此很害怕。常年接客的我已经习惯了吗?
我想我一个人是远远喝不了四扎啤酒的,除非喝死,但我清楚地记得走的时候所有的酒都空了,串也光了。但我还是很不争气地吐了,我记得我吐了一路,迷迷糊糊的,四周的人都在看我,而且我不知道这一路的尽头是通向哪里。
是男人把我带走的,我就依着他,他想做什么都顺从着他,因为我已经醉了。我心里明白这就是一个托词,如果我不醉我想也会同意他的这种索求。
我对醒来后出现在旅馆里并不觉得惊讶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我只是觉得对方应该付钱。仔细想想又不用的,对方都不知道我身上是不是有病就和我睡,那该是多大度!
我想昨天的我迷迷糊糊的应该也没有带钱,抵了?
才怪。
老娘的上床费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我趁着那男人酣睡时翻遍了他的包,看来这家伙挺有钱的,钱包里放着接近五千的现金。而我就拿了三千,坐台费啊,也就这点。
突然我想到昨晚的事情,看着床上的狼藉明知在这里经过一场大战。我有点害怕,那男人好像没有带套,我又找了好久,真的没有在旅馆里找到任何套子,这是我第一次没带套子做,我承认我害怕了。
我一边感叹着自己好心没有贪得无厌的把所有的钱卷走,一边又将男人的钱包放回去,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出旅馆房间。仔细算算自己并不在安全期,不行,我要吃药,我听姐妹们说过一种叫毓婷的紧急避、孕、药,我不敢马虎。
出了门我才发现自己迷了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我当时脑子还是迷糊的,身上是酸痛的,头是晕的。宿醉是很难受的,但我现在需要避、孕。
没多久,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家药店,我连忙走进去,没有任何羞耻的买了一盒毓婷,当着医生的面吃了一颗并且再三确认这种吃药方式是否确实有效。
我承认这是我第一次吃避、孕、药,他们说吃过之后的月经会疼死,我知道月经很痛,是个女人都知道,我只希望比平时疼那么一点。
我回到翰林家,糖子不在,我心事重重的不放心,又拿出毓婷,仔细的打开说明书读着,我想这是我最真人的文字了吧。我有些不放心的,又吃了一片洗了个澡才迷迷糊糊的睡下,我可没忘记自己还在宿醉。
这么久以来我每次做完之后都会洗澡,并且不停的清洗那里。我甚至还天真的认为只要不怀孕我就还是干净的,醒来的时候床上红了一片。
我知道我月经不tiáo了,随即传来的是疼痛感,我爬着来到糖子房门前,门是紧紧关闭的,我狠狠地敲击着门,用尽全力却力气小到只是门发出一点声音。
我很庆幸即使这样门内的糖子还是听到了我的声音,打开房门时门狠狠的撞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我,我却并不觉得疼,我的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层薄汗我坚qiáng的咬着牙,起到这样能缓解一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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