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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女娘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胡羊羊
姥姥看韩正寰一眼,才说:“他爸跟虎子爸是干一样的营生,都是挖坑的。”
我惊讶不已,皱眉问:“那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乡村里基本上谁家有点事,十里八村的很快就能传开,虽然不会拿到明面上说,但私下里大家都知道。
像是虎子爸,谁都知道他是干啥的。
姥姥嗤笑道:“狗子他爸干的更加缺德,也更加隐秘,虎子爸也就是从坟地里挖出点东西,事后还把坟地给弄好,但是狗子他爸啊,曾经动过棺材里的人。”
“动过人?”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怎么动的?把尸体给扔出来了,还是怎么了?”
她瞅我一眼,一副你很天真的表情,“在三道河有家姓郑的,当时他们家二闺女冬天上房顶扫雪,踩滑摔死了,埋的时候带着不少好东西,狗子他爸夜里去挖坟,瞧着那姑娘长得俊,就对那姑娘下手了。”
她叹口气,道:“后来狗子他爸就疯了,夜里跑到公路上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有人说是让车给撞死了,不过一直没找到尸体。”
“他真的还算个人吗?”我嫌弃的说,这就是真的连死人都不放过。
“那他的尸体就一直没找到吗?”我又问。
姥姥点头,“没找到。”
“姥,你以后别总是跟人打架,都这么大的岁数了,伤着了我真没钱给你看病。”我说。
她瞪我一眼,“不花你的钱。”
我撇嘴,心想:不花我的花谁的,家里唯一能挣钱的就是我。
说到钱,我突然想起来杜衡答应给我的劳务费还没给,不过上次把他害成那样子,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要。
本来打算晚上跟着韩正寰一起去陈二狗子家的,结果下午齐林急匆匆的过来,说是齐爷爷生病了,病的迷糊,指名道姓要见我。
我忙着跟她过去。
齐nǎinǎi还是很讨厌我的样子,瞪我半天,最后还是齐林把她给拖走了。
齐爷爷虚弱的躺在床上,直挺挺的看着房顶,眼珠都不带动一下的。
“齐爷爷。你还清醒着吗?”我低头问他。
好半天,他才转头看向我,一看见我,他脸上瞬间有了神采,“丫头,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我扶着他坐起来,“您这么突然病成这样?要不要去医院瞅瞅?”
他摆手,道:“不去,这就是我命中的劫。”
“哪有那么邪乎的事,生病了就要积极的去看医生,不然小病也拖成大病了。”我劝他说。
他态度很坚定,只说自己没事,最后目光复杂的看着我,面容苦涩道:“你最近见过齐阳了,是吗?”
我点头,“见过。”
心中不由得警惕起来,难道他又要让我认祖归宗?
“丫头,齐阳他根本就不是我儿子。”齐爷爷突然说。
我眨巴眨巴眼睛,有点懵,不知道是该做悲伤的表情还是同情的表情,憋了半天,说:“齐爷爷,那个您的想开一点,反正都养这么大了,不是亲生的胜似亲生的,可能跟当初齐nǎinǎi也是一时糊涂,最后不也是回归家庭了嘛。”
齐爷爷听后一口气没上来,咳嗽了半天,“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齐阳是我的儿子,但是现在的齐阳绝对不是我的儿子。”
我身体一僵,明白了齐爷爷的意思,“您的意思是,现在的齐阳是有人鸠占鹊巢,占了他的身体?”
他点头,又皱眉说:“也不是现在,而是从十年前开始他就不是我的儿子了。”
我越听越糊涂,“齐爷





尸女娘子 第 267 章
爷,到底怎么回事。您仔细说说。”
“十年前,老大夫妻和老二他们三个在组织上已经关闭肃城公墓的情况下,私自下墓,后来老二一个人伤痕累累的回来,老大夫妻失踪。”齐爷爷说。
我点头,“我知道这件事。”
他又说:“当时他住院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不过顾念着他身上的伤也没多想,但是最近我听齐林说起肃城假坟的事情,这才有了这种感觉。”
我看着他苍老的脸,不忍心打击他,没告诉他齐阳现在的反常情况,只说:“可能只是您想多了,齐阳他一直是那副德行,只是您之前没发现。”
他叹息道:“但愿如此,说实话,我直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们三个为什么要去肃城假坟。”
我笑笑没说话,大概明白了齐爷爷的用意,他这是来跟我套话的。
后来他问了很多问题。都是有关齐阳的,我跟着他打着哈哈,瞎扯了半个小时,后来他觉得没意思就让我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齐林被齐nǎinǎi扣下,最后只好齐浩开车送我回去。
他今天状态似乎不太好,一直在打哈欠。
“叔,你这是怎么了?”我皱眉问他。
他摆摆手,“昨天一夜没睡,有点急事要处理。”
“你要注意身体。”我叮嘱他说。
他点头。
我靠在车窗上,想着今天齐爷爷跟我说的话,原来齐阳从十年前就开始不对劲儿了么?
“叔,你觉没觉得齐阳这十年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疑惑这问齐浩。
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我扭头看过去,就见齐浩神情十分严肃,死死地盯着前面。
我心里咯噔一下,往后挪了挪,“叔,你这是怎么了?”
手伸就兜里,随时准备一张镇魂符扔上去。
“丫头,我内急。”他说完。猛地把车停下,然后跳出去,跑到一边的草丛里。
我在车上笑的不行,可是等了他半天以后也没见他出来,“叔?”
喊了好几声,也没听见他的回答,我心里有点打鼓,下车站在草丛前看了半天。
乡下的杂草,能长到一人多高,我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
犹豫半天,还是不敢进去,万一他没提裤子,那就尴尬了。
转身想去车里看看有没有防身的东西,结果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忽明忽暗的。
齐浩从草丛里出来,脸上是狰狞的笑容,趁着我脑袋晕乎的时间,直接把我扔到后车座,我想要起来。他抬手又在我的太阳xué上打了一拳,我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被疼醒的。
睁开眼,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四周有些昏暗,是一间破屋子昂,只在角落里点着个油灯。
齐浩坐到我对面,面无表情,眼神涣散。
我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不由得出了一背的冷汗,看着齐浩的样子像是中招了,可是为什么我完全看不出来呢?
我稍稍用力,动了下胳膊,立马就是锥心的疼痛,往两只手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十只手指缝里都chā着一根黑头发,身体被捆在凳子上,一动就疼的全身发抖。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的人竟然是陈二狗子的老娘。
她冷笑着看着我,“你个祸害jīng,被我抓到了吧,你要给我的狗子偿命。”
“陈二叔去世真的不关我的事。”我解释说。
她恶狠狠的说:“胡说,就是你害死他的,狗子那么孝顺,要不是被你害死了,他早就回来看我了。”
我听着她的话,没有找到一点逻辑,她是不是疯了?
正当我想这个时候,她突然冰冷的笑了冲着齐浩招招手。
齐浩立马从凳子站起来,走到她跟前。
我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冷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她呵呵的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黑sè的小虫子放进齐浩的嘴里。
齐浩立马吞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像是哭又像是笑,眼神很沉醉。
我现在动也动不了,身上疼的难受,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了半天,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说:“你还想见到你儿子么?你要敢动我一下。回头你儿子一定魂飞魄散。”
她像是喂食般的动作一顿,冷冷的看着我:“你休想骗我,我儿子已经死了。”
“对,他是死了,但他的魂在我手上。”我冷笑着说。
她表情有些动摇,皱眉看着我:“你真的有他的魂?”
我点头,“当然,你今天不是见过虎子么?你应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有他在,我谁的魂都能弄来。”
“你把我儿子的魂魄交出来。”她尖叫着朝着我冲过来,不是打我,而是扯着我十根手指上的头发。
我瞬间疼的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往外扯我的rou一样。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也得放开我,我带你去找,是不?”我忍着疼说。
她慢慢停了下来,“你说真的?”
我拼命的点头,“现在我的命都在你的手上,我怎么敢骗你呢。”
她神情有些松动。
我再接再厉,道:“按道理您都是我nǎinǎi辈的人了,从小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有啥理由去害陈二叔啊?”
她抿chún没说话。
我又笑着说:“我虽然命不好,但也不至于去害他,而且这么多年,我要是想要杀他,早动手了,您也知道我能召唤出下面的东西来,我要是想害人,还能让你知道?”
她一怔,犹豫的看着我。
“所以,您可得好好想想,我觉得您被人利用了,是谁告诉您,是我把陈二叔给害死的?这人太坏了。”我义愤填膺的说着,开始套她的话。
她的手慢慢地从chā入我能指甲缝里的头发上拿下来,无助的说:“我被骗了?不可能,是狗子托梦告诉我的。”
“那不可能,陈二叔的魂魄可在我的手上,就在我的桃木匣子里养着呢。”我很肯定的说。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越来越没底,是谁在骗她?兜了这么大弯子,是要干啥?
而且,陈二狗子的老娘是什么时候对齐浩下手的呢?
我双眼倏地睁大,这么长时间,齐浩唯一跟她接触就是那晚送她回去。
她来跟我说梦见陈二狗子出了事,当晚是齐浩送她回去的,这是他们唯一的接触机会。
这么一想,她梦见陈二狗子出事就是假的,大晚上的,她能那么巧的在路上碰见我们,急吼吼的过来就是说她做了一场梦。
她那次过来,就是冲着齐浩来的。
“呵呵,你想骗我?我扎死你。”她表情突然yīn狠起来,抬手就把手拍在我的肩上。
“啊!”我惨叫一声,肩膀疼的直发抖。
她把手拿起来,手里缝里的铁针冒着han光,只是她这针刚刚已经扎进我的身体里,现在却没有一丝的血迹。
她像是着




尸女娘子 第 268 章
了魔一样,嘴里不断地重复着那句:“你就是祸害jīng,害死我的狗子。”
边说边把手上的钢针往我身上戳。
我叫个不停。身上疼的一直在颤抖,手臂一动,手指也是疼的不行。
今天,我算是体会到了被扎针的感觉。
疼我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不经意间看见门口有道黑影,我咬着牙,哑声说道:“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木槿。”
木槿缓缓走进来,身形虚虚实实,而且她的脸上纵横交错的裂痕,像是被人拼起来的。
她一来,陈二狗子的老娘立刻站到她身边,手里拿着银针,死死地盯着我。
“现在有脑子了,居然还能想到是我做的。”她冷笑着说。
我吁出口气,身上的每一寸rou都很疼,说话都费劲。
我看着陈二狗子的老娘,道:“你让她在韩正寰跟前走一圈,不过是想把他引到陈家去吧?绕了这么大的弯子来抓我。是为了什么?”
她的手指在我十根手指上的头发乱弹着,“当然是为了折磨你。”
“就算没有我,韩正寰也不会选择你,你就算是直接杀了我,也不会让他爱上你。”我忍着疼,嘴chún都快被咬烂了。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以为我是为了感情?呵呵,比起我的大计,这段感情算个pì。”
她说着,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恨声说:“你是这千年来唯一让他动怒的人,将你生生的折磨死,才能让他放下执念,走他该走的路。”
我心中一凉,想起她前几次跟韩正寰说的,答应他的要求。
“你们要bī着他干什么?”我冷声问,双手开始不要命的挣扎,疼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胳膊和腿直抽筋。
我不能让她如愿,他们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眼。
她尖锐的指甲在我脸上狠狠的划了一道子。皮rou裂开,却没有血流出来。
“她对你还这是用情至深,居然肯定为你做到这一步。”木槿的眼中满是嫉妒和愤恨,咬牙说:“今天,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说着,她起身看了齐浩一眼,道:“把她的双脚砍下来。”
我疼的身上已经麻木了,太阳xué突突的跳,边掉眼泪边跟齐浩摇头,“叔,我是丫头,你快醒醒。”
齐浩毫无反应,拿起地上的菜刀一步一步朝着我走过来。
“叔”我虚弱的叫着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力气,我觉得自己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眉头渐渐皱起,神情十分痛苦,捂着头,蹲在地上开始干呕。
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后脖颈一鼓一鼓的,像是有虫子在皮肤里爬。
见此。陈二狗子的老娘抢过他手里的菜刀,“你去给我的狗子偿命吧。”
抬手就要朝着我的脖子砍过来。
她的道已经快碰到我的脖子,裂魂刃突然从窗外飞进来,直接穿过她的身体扎进对面的墙上。
陈二狗子的老娘看着完好的xiōng口,先是一喜,继而突然惊悚的瞪大眼睛,一个血窟窿缓慢的出现在她的xiōng口上。
扎进我双手的头发瞬间断了,转眼之间我已经被韩正寰抱在怀里。
他双眼暗沉,仿佛翻滚着滔天巨浪,嘴角扬起冷里的弧度,“念在你父亲舍身救我的份上,我一直对你手下留情,如今你执意找死,今天我便成全你。”
木槿的跟前飘着一张三昧真火符,只要她动一步,就是烈火焚身。
她神情惊惧的看着韩正寰,满脸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不可能破得了他的百鬼阵。”
韩正寰动作轻柔的把我放在我一边的石头上,吐出的话语却是冷硬无情:“地狱业火我都不在意,会怕那百鬼阵?他若有胆,大可出来与我一战,何必如同老鼠一般躲在暗处。”
他话音刚落,周围突然刮起凌厉的yīn风,夹杂着凄厉的哀嚎和怒吼,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第100章 叫声相公听一听
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颤抖,惊恐的看着四周,那声音仿佛击打在我心上,让我的心跳不由得跟着那个节奏,越来越快。
“韩正寰,小心。”等我看清从黑暗中狂奔而来的人时,脸sè一白,立马冲着韩正寰大喊。
狂风中,一个身穿铠甲,手持大刀的人骑着马,冲着韩正寰冲过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一滴一滴的血从大刀上滴下来,却消散在半空中。
又是yīn兵?
韩正寰脸上的嘲讽之sè愈浓,避开的同时手上的裂魂刃直接从yīn兵的脖子上穿过。
一声怒吼,yīn兵瞬间化成黑烟,消失在空中。
我松了口气,还没等嘴角的笑容绽开,一阵凌乱的马蹄声传来,我仔细往yīn风中一看。
我勒个去,竟然是一片黑压压的铠甲yīn兵压过来。
“你再厉害能敌得过这成千上万的yīn兵?”木槿得意的笑着。
我咽了口唾沫,“韩正寰,咱们跑吧。”
他冷笑着,并不回答我的话,手持裂魂刃,突然朝着右边的树后刺过去。
我往那边一看,就见齐阳从树后出来,跟韩正寰打斗在一起。
他从树后出来,不再念咒,yīn兵们凭空消失。
原来这些yīn兵又是他召唤出来的。
可是齐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跟韩正寰交手,他竟然没落下风。
最后,他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然后抬手对着木槿的方向一挥,木槿跟前的三昧真火符直接飘落在地。
木槿恨恨的看着我,五指成抓,朝着我抓过来。
我身上没有力气,每一根骨头都是疼的,根本没有力气动,只能手里拿着一张镇魂符,等着她靠近。
我都已经准备跟她来个鱼死网破了。可谁知就在她要碰到我的时候,齐阳突然挡在我面前。
“谁让你伤她的?”齐阳语气yīn狠,掐着木槿的脖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二人一起消失。
我愣愣的看着,好半天反应不过来,齐阳这到底要干啥?
突然,韩正寰闷哼一声,扶着树干,脸sè苍白。
我一惊,忍着疼,跑到韩正寰身边,“你受伤了吗?”
他摇头,抬起手,我这才看见他左手背上,太阳和月亮图案周围的皮肤都被烧焦了。
“地狱业火的反噬罢了,不用担心。”他冲我笑着说。
我点点头,扶着他进屋去。
屋里陈二狗子的老娘呆呆的站着,仿佛魂魄被人抽走一样,齐浩佝偻着身体倒在地上,已经晕过去了,只是脖子后面的皮肤还是一鼓一鼓的。
扶着韩正寰坐到椅子上,我再也没有力气,一pì股跌到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看着他要起来,我忙笑着说:“我没事,你好好的坐着,咱们两个病号,别瞎折腾了。”
跟他说话的时候,我使劲的忍着,不让自己发抖,现在我全身上下哪儿都是疼的,尤其是十根手指和肩膀附近,刚刚被陈二狗子的老娘那一




尸女娘子 第 269 章
通乱扎。
不想让韩正寰担心,我盘腿坐着,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来,问他:“叔的脖颈上怎么好像是有虫子爬?陈nǎinǎi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内疚,但还是语气如常的说:“这是南疆的巫术。”
他虽然笑着,但是额头一层的冷汗,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这样子明显也是痛极了。
地狱业火的反噬岂是轻的?
我苦笑着,感叹说:“韩正寰,咱俩真不愧是夫妻,在这里都疼的快飞起来了,还能笑着说话。”
“夫妻?”他细细的咀嚼着着两个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看着我的目光仿佛着了火一般。
我被他看得有点害羞,别过眼去,“不是拜过堂了吗?难道你不认这回事?”
他笑声十分愉悦,“认,怎么舍得不认。”
我耳根有些泛红,感觉身上疼都轻了很多。
于是,我们两个都疼的快上天的人就这么装作轻松的愉快聊天,等到后半夜,韩正寰才缓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那时候我身体都僵了,他一碰我,我全身不由得一抖,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真的好疼。
他叹息一声,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娘子,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我被他这话逗得边掉眼泪边笑,“你要与时俱进,咱们都叫老婆或者媳妇儿。”
他俯首在我耳边,缓声道:“媳妇儿”
我被他叫的心痒得厉害,嗔他一眼,说:“你别跟我贫了,快去把叔和陈nǎinǎi弄醒,咱们好回家。”
“好。”他在我脸颊轻吻一下,这才起身。
看着他,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甜滋滋的笑。
要是能一直这么好好的过日子,该多好。
他走动齐浩身边,食指和大拇指在他背上按压几下,然后从陈二狗子的老娘的上衣兜里拿出一个竹筒子来,从里面倒出一条黑不溜秋的,浑身长着黄毛的长虫子。
我看着那虫子身上数不清的触角,感觉自己的后背直痒。
他拿着虫子在齐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我看见齐浩脖子里的东西鼓动的更加厉害了,最后猛地从他的皮肤里钻出来,落在地上,不住的扭动着。
韩正寰手上的长虫子直接窜到地上,几口就把那虫子给吃了。
我赶紧别过眼,差点把我恶心的吐了。
只是,那虫子吃完后,竟然朝着我快速的爬过来。
“韩正寰,救命呀,这个虫子要咬我。”我把腿缩到椅子上,喊得跟死了娘一样,声音都快劈了。
他轻笑一声,“居然这么多胆小。”
说完,拿着竹筒把那虫子装起来。
“这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我就怕那么多腿的东西。”我委屈的说。
这功夫,齐浩也醒了,迷茫的看着我们,“这是怎么了?我又中招了?”
我点头,“对,你还揍我了。”
他脸sè一白,“没把你打坏吧?谁算计的我?我弄死他。”
“得了吧,你也就是嘴上耍耍威风。”我翻着白眼说。
齐浩被我气的干瞪眼。
韩正寰把我抱起来,跟他说:“把这老人家背回家,明天醒来我还有事要问她。”
齐浩点头,捂着脖子从地上起来,背着陈nǎinǎi跟在后面。
韩正寰一路把我抱回家,等到回家后我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嘴chún被我咬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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