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网游竞技

孽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y鬼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冷,身体不停的打著颤,身上的肌肤、连血管都在间接xg的痉挛。
生活就是慢xg凌迟。
数月之前,他还是个世上最普通的人,虽然有著小小羞耻的双xg秘密,虽然每夜後遗症发作时难以忍受,但人的尊严还保留。每天上班下班,谈成一笔生意时会很有成就感,下班回家与儿子默默进晚餐,尽管两人感情淡薄,却也还是个依靠。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a出现了。
他的尊严被一刀刀凌迟,剐去,bi迫他臣服在wū秽的yu望下。
周涵将脸埋进枕头里,凌an的黑发遮住了他惨白的脸容。
身上,到处都是情yu的痕迹。
暧昧的吻痕、被咬的红肿硕大的ru投,gan涸的米青ye,两腿间那个被cao的红肿涨痛的小xue还在流出茭欢的y汁蜜水,以及那根还cha在自己身体里的巨大rou木奉,因为晨勃的关系,再次将小xue撑的满满的。
而让人绝望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居然还能自动获取快感,情不自禁的收缩著,酥麻的快感顺著脊椎往後脑勺渗透。
他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生怕动一下就惊醒了身後那个人,也很害怕自己一旦忍不住会发出放浪的呻l。
昨夜发生的一切皆数记起。
先是被下药,然後被张世杰侮辱,接著回家xgyu大发,忍不住强迫正在照顾自己的儿子子凡,与他gan了那事。
是的。是他强迫子凡上自己的,是他bi著子凡cha入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带来一阵阵发狂的快感。
他忘不了昨夜自己是如何躺在子凡的身下,像一个饥渴多年的荡妇般,放浪y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他那y媚多水的蜜dong诱惑著子凡一遍又一遍的j。iangan自己。
想到这里,周涵的身体又忍不住抖起来。
不是情yu,而是彻骨的绝望。
终於,还是做了吗?
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这种事,这与禽兽有什麽区别?
他已经不敢想象待会子凡醒来会是什麽样的表情。
子凡会怎麽看他?拥有著怪物身体的男人,银荡的勾引著自己的儿子,和亲生儿子an仑上床……
会被鄙视,会被辱骂嘲笑,会被……
正想著,身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周涵的身体顿时绷的紧紧的,弓起了背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还cha在体内的rou木奉因为动作而摩擦到敏感的rouxue内壁,巨大火热的亀头研磨著他喷流汁ye的花心,引起入骨的酥麻,小xue立刻像害怕这根巨大的rou木奉会离开似的,迅速吸吮住它,xue口如小嘴般咬住他的根部……
“嗯……唔……”舒服的呻l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情yu未退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努力克制著想要扭摆的腰,身体慢慢朝前移动,想要抽出体内那根粗大的火热。
rou木奉一点一点被抽离他的身体,他不敢弄的太过迅速,怕惊醒了身後的子凡,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短短十几秒锺,周涵却觉得过了十几天一样漫长。因为神经绷得很紧,所以感觉也相对的越发敏锐。多水的蜜dong却像舍不得子凡的火热般,哭泣般的流出更多的霪水。
於是,被单上被落下很多涩情的水渍,尴尬又涩情。
就在rou木奉快要脱离xue口时,身後的子凡突然用手扣住他的腰,猛的用力向後一拉──
“啊──”周涵瞪大眼睛,不可遏制的失声哀叫。
rou木奉再次畅通无阻的cha捅进他的rou缝里,一cha到底,深深顶到了最敏感的花心。
过度的刺激引起感官上的暂时麻痹,粗壮的rou木奉太过用力的进入,不仅没有一点疼痛,反而更加的酥爽快乐,花xue内蓄满了霪水浪ye,被rou木奉的挤压喷涌出来,溅湿了二人jiao合处。
“爸爸……唔……你又勾引子凡……”身後的子凡喃喃,声音听起来完全是在梦游中,大手扣住想要逃跑的周涵,挺起腰就开始抽gan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快放……嗯唔……快、放开……啊啊……我……”周涵被gan的语不成声,颓然抽泣著,他的腰被子凡的手紧紧握著,根本无法逃离半分。整个人虚软无力的侧躺在床上,随著身後的抽gan,像在海上漂流的浮木。
艰难的回过头来,子凡的眼睛紧闭,果然是在梦游!
周涵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儿子──一旦动作过大,肯定会惊醒对方。那麽,他还没想到怎麽跟儿子解释……
他咬著chun,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眼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流到gan涸的chun边。
味道,是苦的。
“爸爸……你的小xue好热好多水哦……好舒服……”睡梦中的子凡一边爱抚著他挺翘xg感的臀部,一边用力将粗大的xg器在他水淋淋的rouxue里强势菗揷,痴迷的享受著xg器被嫩rou紧紧箍住的感觉。
柔嫩湿滑的rou壁紧紧吸住子凡的粗大,仿若有生命力似的,银荡著按摩著,绞弄著,就像一张银荡的小嘴,正努力想吸gan它的jīng华!
“唔呜……嗯……”周涵死死咬住自己的chun,可还是压抑不了逸出的呜咽。他的思考能力又在退化!子凡在他背後猛烈的chagan著他的小xue,速度之快,力道之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粗大的rou木奉在他盈满媚水的rou道里撞击摩擦,带出霪乿响亮的水声。
蜜dong吃力的咬著强悍的rou棍,xue口柔嫩的花chun因为过力摩擦而变得有些红肿。
“唔……”周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知道这一切是充满罪恶的,可是身体还是银荡的起了反应,不由自主的翘起臀部,向後靠去,本能的配合著儿子的占有,“啊……唔……”
越来越快的菗揷,仿佛要将他们的身体一起融化。
睡梦中的子凡比清醒时还要勇猛,因为在梦中,所以gan的更加放纵,毫无顾忌。他在父亲的花xue中狂野caogan著,把他gan的霪水四j。ian,y叫连连。浪汁yye顺著他光滑修长的大腿蜿蜒下流,滴在白sè的床单上。
霪乿,放纵。
窗外雨越来越大,雨水和著风声剧烈敲打著窗,淅沥沥的声响,让人脑袋愈发昏沈。
“嗯……唔……哼哈……不……啊……”叫声中早已没了痛苦,只有欢愉,周涵的rou体就是这样银荡,轻而易举就被征服,只要男人的rou木奉一cha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化身美丽的y兽,只知享乐。
小xue经过昨天一整夜的疼爱,早就学会食髓知味了。
他泪眼朦胧的感受著身後子凡勇猛无比的chagan,当rou木奉捅入时,他的pì股会主动向後翘起,配合著子凡的xg器在小xue里cha的更深。
“爸爸,我搞的你舒服吗?嗯唔……爸爸……我好爱你,好爱你……”子凡沙哑的声线还是一如从前的优雅,只不过没了冷静。他扶住周涵an摆的腰,大幅度的摆动跨步去顶撞他的蜜dong。
“我……我受不了……啊啊……子凡……不要……不要了,……不要再gan爸爸了……爸爸受不了了……”
周涵忍受不了这样凶猛的玩弄,整个人像崩溃似的,焦躁的晃著他的翘臀。像是要拒绝,又像欢迎。
大rou木奉在体内旋转搅动,子凡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粗bào的啃咬著他的脖颈,他湿润如沼泽地般的小xue被男孩的rou木奉搅的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敏感柔嫩的花壁被rou身摩擦著,随著男孩每次菗揷,xue口上的rouchun都大大撑开,蜜dong就毫无防御力的被蹂躏,被彻底cao玩。
“嗯……唔……”脖颈、耳垂,肩膀,背脊,无一处没被吻。
子凡在背後将他搂的紧紧的,粗bào又不乏温柔的吻著他,边吻边gan,凶猛的前後抽动他粗壮的xg器,把怀里人的窄xue搞得无法合拢,身体软的像滩水。
“爸爸,要我再用力一点吗?”子凡喃喃的问,明明还在睡梦中,问的问题却总是那麽的及时。
被yu火烧得大脑不能正常运作的周涵,眼里只有血红一片。
他脸泛红cháo,重重的粗喘著,柔嫩的小浪xue热情的收缩讨好著,仿佛在渴求著儿子的米青ye,“啊哈……啊……要……用力点……再用力……啊……”
“好银荡哦,爸爸。”子凡沙哑的tiáo侃著,将他的左腿抬高扛上了肩膀。
变换了角度,让rou木奉cha的更深了,被占有的更加彻底。
周涵被这无上的快感彻底征服,只能发出雌兽般的呻l,细滑湿润的rou道被子凡的xg器磨擦到快要著火的地步,就连dong口的两片小花chun也被随著rou木奉的进出而塞进翻出。
“唔……好痒……再深点!再深点!用力……子凡,用力gan我!用力cao爸爸!爸爸要被你cha死!爸爸喜欢被子凡cha小xue!”
绝望的人最容易堕落,尤其周涵。
他断断续续的呜咽著,发出绝望的y叫。不做任何反抗的任儿子粗大的xg器在他敏感细嫩的花xue间菗揷发泄。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雨声,还有各种y词浪语。
空气中翻滚著情yu的热浪,jiao合的媚香。
只见男孩深sè的rou木奉在他两腿间的湿润蜜dong里飞快菗揷,反反复复,带出体内大量粘稠的浪水。
“啊啊……呜呜……够了……子凡……够了……”周涵泣不成声的叫著,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凶猛的xg爱了。
他死死揪住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的地步。激情的红cháo在他身体上到处蔓延,子凡胡an的揪住他的nǎi头,rou木奉像是恨不得捣烂他的蜜xue一般,gan的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
终於──
“爸爸,呼……我要she了……”子凡呼吸很重很急促,一直闭著的眼睛突然睁开,泛著嗜血的红光。而後,xg器在周涵的xue内急速冲撞,最後,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gan,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臀部,将周涵拉的更近,而後,一股滚烫滚烫的浓稠冲了出来,喷洒在他炙热的内壁上。
也在同时,周涵勃起的前端也喷出少许米青ye,夹著rou木奉的小xue也猛烈收缩著,然後,很快的,一道热流从yxue深处喷涌而出,浇上了体内那硕大的亀头。
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呻l。
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无声的喘息著,享受著情yu後的冲击。
风吹开了窗hu,cháo湿清冷的雨水吹扫进来,打湿了洁白的窗帘。
周涵被儿子抱在怀里,呆呆的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以及花园里那片红豔豔的茶花。
灰败的天与豔红的茶花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周涵轻声说著,推开已经醒来的子凡,将他的xg器从体内抽出。
而後,他裹上床单,直接攀上了窗hu,不等子凡阻止,便从3楼一跃而下。





孽障 23(高H,双性生子)
清晨的花园里,传来一声沈闷的巨响。
被雨水冲刷gan净的泥土上,徐徐绽开一朵鲜红诡豔的花。
安静了有一分锺左右吧。
周涵躺在血泊中,费力的抬眼。
他看见子凡站在窗边,捂著嘴,泪如泉涌。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周涵感到有人将他抱了起来,送进车上,再到了一个充满消毒水气味和白sè的地方。
陌生人的身体,在身体两边像cháo水一样被哗啦啦推开。
他被子凡抱在怀里,往急症室冲去。
医生迅速接过,准备手术。
子凡急切的抓住他的手,望著医生,声音有些哭腔:“医生,求你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
医生忙点头,表示一定会尽力而为。
手术车lún在地上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朝抢救室推去。
“爸爸,爸爸,看看我,我是子凡,爸爸……”子凡跟著手术车跑,双手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眼里饱含悔恨的泪水。
周涵听见了他的话,听见他那无措的、带著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阵收缩,很想告诉他,不要哭,不要喊我爸爸,我根本就不配。
可是他累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一张口,就有血从嘴里涌出,一大片一大片,染红了洁白的手术床单。
他只能眼睁睁的望著子凡在抢救室外松开了手,望著他凄惶的站在那里,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望著他渐渐从视线里消失……
子凡……对……不起……
昏迷前,周涵的眼角滑出一颗泪水。
手术持续了很久很久,还是没有结束。
周子凡却觉得一生也不过如此了。
他呆呆的站在走廊里,一身鲜血,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想到父亲居然因为这件事而跳楼,放弃生命,他就心如刀绞。
这个时候,他的好友夏五赶来了,他看见一身是血的子凡,呆了一下,问:“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反正绝对不是车祸。
车祸的话,周子凡不至於伤心至此。
这世上,没有人比五少更了解周子凡了。
两人在小学就认识了,这麽多年来,周子凡一直情绪寡淡,对人冷漠,从没有像这样失控过。
今天,是第一次。
三十分锺前他接到了子凡的电话,电话里的家夥声音听起来简直要哭了,夏五以为出了什麽大事,就急急忙忙连闯四个红灯直奔医院。
夏五温和的说:“子凡,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子凡低头不语。
夏五安抚xg的拍拍他的肩。
“我爸爸……他……跳楼了。”子凡突然说,声音沙哑,一缕发丝垂下,遮住了他清秀的眉眼。
“啊?”夏五愣了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具体的我不想说,但我找你来是要你帮个忙。”
“你说。”
“我爸的身体有些特殊,是双xg人,我知道这家医院是你开的,所以希望你能帮我解决这件事,别让我爸的秘密曝光出来,不然他就活不下去了。”
周子凡的请求,夏五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听到周伯父是双xg人这个消息後的确有点吃惊,但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放心,这件事就jiao给我了。”夏五承诺。
他的话刚说完,手术室的灯就熄灭了。
医生满身血wū的走出来,摘去口罩,对他们比了个顺利的手势。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脱离危险。
周子凡立刻欣喜若狂,就要往手术室冲,却被医生们拦住了。
“周先生,病人现在还在麻醉中,暂时不能见客。请过五个小时後再见好吗?”
只要父亲没有事,周子凡当然可以等。
不要说五个小时,就是一辈子也可以等。
五少去处理事了,他留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焦虑不堪的盯著手表来回走动。




孽障 24(高H,双性生子)
在走廊里等了将近四小时左右,夏五一脸凝重的回来了,把他叫到办公室里。
“周子凡,我有事要问你,别他吗想瞒我。”一向斯文有礼的夏五少居然爆了粗口,不耐的把领带扯开,丢到地上,“周伯父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那个人,就是你吧!”
闻言,周子凡并没有慌,反而冷静异常,坦诚异常:“是又如何?”
“你是畜生吗?”夏五的脸sè很难看。即使对方是从小就认识的好友,出了这种事,依然觉得不可饶恕。
“这不关你的事,你所要做的,就是帮我把这件事打理好,不要让我爸的秘密外泄就够了。”周子凡在沙发上坐下,点了支烟,身上的血衣尚未换下,暗红的血已经gan涸,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
这样的态度,无疑是默认。
一时间,夏五心中五味杂陈,望著自己这位老友,沈声:“老朋友,别怪我说话难听,对方就算是有女xg特征,可也是生你养你的亲生父亲。”
“於是?”周子凡挑眉,一脸冷漠。
“你在an仑。”
“呵。”周子凡弹了弹烟灰,仰起脸,神情乖僻。他笑著反问:“an仑又怎样?犯法了吗?”
夏五无言。
an仑这种事,严格来说,的确算不上犯法,可也触碰了道德底线,是为世人所不允许的。
夏五突然黯然:“如果你们两情相悦那也就算了,可你爸,是被强迫的吧?”
通过刚才医生jiao上来的医疗报告,再将周伯父跳楼、子凡的反应联系到一起,得出这个结论并不难。
周子凡缓缓吐出最後一口烟。
白sè雾气中,他的脸若隐若现,看不出任何情绪。
“五少,你问的太多了。”
他走後,夏五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砸坏了室中所有的东西。
外面的医生护士听见了,也不敢上前询问出了什麽事,毕竟五少的si事还lún不到他们管。
折腾到最後,夏五终於筋疲力竭,软软的跌在沙发上,任无力感侵袭全身。
许久,他在烟灰缸里子凡吸过的烟头捡起来,放到嘴边,tian了tian烟嘴的部分,悲哀的闭上了双眼。
五个小时後,周子凡终於可以进病房探望了。
他轻轻的推开病房门,像生怕吵醒父亲似的,特意把鞋子脱掉,踮著脚尖在地上走,不发出一点声音。
许是麻醉效力还未散,父亲仍在昏睡中。
外头雨水还没停,淅沥沥的下著,房间里到处都是白sè,白的毫无生机,只有窗台上那盏君子兰,绿油油的枝叶为这片白sè添了几分生机。
周涵躺在床上,身上的伤让子凡看的心惊rou跳。
左腿粉碎xg骨折,全身上下都打著绷带,身体多处软骨挫伤,伤势十分严重。
面对这样的父亲,周涵心里後悔不已,却又一种微妙的温暖盈满心中。
那晚激烈的xg爱,终於让他得到父亲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终於被自己占有。
那种顶级的销魂味,让他目眩神迷。
而当父亲跳楼的那一刻,周子凡也知道了,那个强势冷漠与脆弱揉合一身的男人,已经在这麽多年的怨恨中深深占据了他的心。
像一张网,铺天盖地倾洒下来,自己,恐怕再也挣脱不出了。
疲倦的周涵在睡梦中也不安稳,痛苦的皱著眉,仿佛在做什麽悲伤的梦。
周子凡望著他,心疼的亲著他的额头,用手轻轻抚开他的头发,想用温暖的chun驱除他的恐惧,让他感觉到被呵护的温暖。
发现父亲的chungan的有些开裂,他又亲自含了温水,用嘴慢慢将水哺入他口中。
细雨蒙蒙,凉风吹开白纱窗帘。
周子凡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充满无限爱怜的吻著床上的人。
那种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一旁护士看著很感动,那种完全没有情yu的吻,甚至让她们忘记了病房中的那二人是父子的身份。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仿佛这就是天长地久。
直到周涵缓缓睁开眼,清醒过来。
用了大概有一分锺的时间吧。
在看清楚对方是谁後,周涵的脸开始发白,身体开始颤抖。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犹如一部灰sè的无声jiao代,上面沾著大片鲜红的颜sè。
子凡发现他醒来後,大喜,忙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的喊他:“爸爸,你醒了!你终於醒了!”
“滚。”低低的声音,虽然很颤,却清晰无比的传入耳中。
子凡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
“爸爸,你是哪里难受吗?”
“我让你滚。”周涵挣扎著坐起来,指著门,颤声,“滚!立刻滚!滚!”




孽障 25(高H,双性生子)
父亲大人叫儿子滚,儿子不得不滚。
滚的gan净利索,连个影儿都没留。
望著子凡的背影消失在门後,周涵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倒下。
他粗重的喘息著,眼神空an涸,脸容憔悴寒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这麽多年来,背负著羞耻的秘密,拼命努力工作,就是想要维护自己作为男人的最後一点尊严,可这麽多这麽辛苦的努力,全部毁在那一晚──
他与儿子an仑了。
这个事实,就算死也不能再抹掉。
作为父亲的他,不知羞耻的去引诱儿子,强迫儿子与自己发生关系,就因为那可耻的身体情yu。
周涵捂住眼睛,遮挡住室内所有光线,任自己坠入无尽的黑暗中。
1...678910...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