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膏药狐
做完这一切後,房间里便多出了一个被红绳捆绑的带著受虐气质的裸美人。
客厅里的灯光亮如白昼,照在男人身上,晶莹洁白的r体与豔丽的红绳jiao织,配著男人脸上愤怒而羞耻的表情,实在是张y靡诱人的画面。
陈泽看著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绳。当时买它的时候是为了和安娜玩s游戏,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玩意儿会用在自己身上。再看跟前的斯文败类,正笑得好不得意。
陈泽道:“没想到一条狗也会玩这种东西。”
“是啊。你想不到的还有更多。”陆知书扬起chun角,邪恶的笑容代表著屈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弯下腰,跪趴在陈泽的两腿间,不待陈泽反应过来,便俯首对著蜜x亲吻了下去。
当即,陈泽便被吻得脊椎一酥,若不是身後还有沙发腿挡著,恐怕他就这麽倒了下去。他喘息著,没想到小畜生的口jiao技术还不错,竟tian的他异常舒服,舌头灵活的在ydong周围tian吸吮舐,极尽技巧展开攻击,时而含住花瓣猛烈吸吮,再轻轻放开,时而用舌尖搅弄著x眼里充沛的y水,搅的整个yhu都啧啧有声。又时而将舌头钻入男人湿滑的y道,扫过每一寸柔嫩敏感的x壁,甚至连花瓣里的充血的y蒂都不放过,还有臀瓣里藏著的那朵幽x……同时双手也没闲著,到他被红绳捆得有些凸起的x膛上,大力的搓揉著。手指夹住两颗硬硬的n头,挤压摩挲,不一会,就把陈泽雪白的x部弄的一片片红印。
被这样玩了几分锺,陈泽就觉得受不住了,全身的血y都仿佛一起涌向了大脑,紧绷的肌r渐渐松弛一下,慢慢化成了一滩春水。明明知道这是在被羞辱,说的难听点就是x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做出了热烈的反应,y水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y道内壁也发出了热情的蠕动。痛苦与欢愉相jiao织,使得他只能不断地发出微弱的l哦声。
“舒服……再……再tian深点儿……嗯……就那里……哦……你好会tian……”
相对的,陆知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口jiao,虽然之前和女人上过床,但是x格有些洁癖的他,从来不肯帮那些女朋友口jiao。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献给了一个男人,更没想到的是,这感觉还不是太坏,甚至好的有些过了头。
男人下体的蜜x简直就像一个藏了蜜糖的dong,流出来的y水都是甜蜜馥郁的,当第一口y水被他咽下去的时候,他便像上了瘾似地,迫不急的地吸吮著第二口,第三口……男人的蜜dong每次都不让他失望,总是会在他的刺激下流出更多更多的y汁。
慢慢的,陆知书觉得自己胯下的老二也快疯了。
真想马上就c入这风sāo多汁的ydong里狠狠的搅上一搅,把这傲慢的死孔雀gan到泪流满面的求饶为止。
可是他并不打算就这麽认输。
说的白点,他不想做基佬。
直觉告诉他,如果今天在这里上了这家夥,以後恐怕就真的难回头了。
所以,他在事情未发展到失控之前,及时打住了现在的动作,将舌头撤了出来。陈泽正被tian的舒服不已,忽然被中止了刺激,不禁有些不满,皱起眉头懒懒地问:“怎麽不tian了?继续啊。”
这态度……我擦!怎麽还是这麽拽!!
陆知书不爽地tiantianchun角沾著的蜜汁,冷笑道:“急什麽?马上喂你更大的。”说罢,站起身走到货箱前,将之打开。
陈泽愣住了。
那是……那是什麽?
只见败类从箱子里取出的,竟是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充气娃娃。那形状,那肤sè,以及娃娃胯间的那g巨大的黑sèrb,毫无疑问,就是他当初在淘宝上定的那款。
陈泽已经不敢再想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了。
有这麽个词语,叫自食恶果,用来形容现在的他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自食恶果,自食恶果啊!!
陆知书用箱子里的消毒水给娃娃的yang具消了毒,又仔仔细细地在yang具上抹了一层润滑油,然後将娃娃放好,靠坐在墙角。再把陈泽抱过去,分开两腿,拖住他的pì股,让他的蜜x对准了娃娃的yang具。
陈泽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大过一声。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羞耻,可是小x里的y水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落在了娃娃的yang具上。
陆知书看见了,便拍拍他的pì股,温柔的态度像对待心爱的恋人:“瞧你的小yx,居然都馋得流口水了。”
陈泽逞强冷笑:“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目光撇撇他的胯下,继续冷嘲热讽,“可怜的,年纪轻轻竟是个yang痿不举。竟可怜到用娃娃来玩。”
被讽刺成yang痿不举,陆知书的反应也没有生气,反而态度更柔和了。“是啊,所以我不忍心主人你寂寞空虚冷啊,就把娃娃送过来了。怎麽,这可是你亲自挑选的,还满意他的尺寸吗?有26公分呢。”
26公分?
陈泽暗暗叫苦,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怎麽会挑这麽大尺寸的,等会儿恐怕要吃一个大苦头了。
就是到了这种时候,男人也不肯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方,嘴巴依然逞著强:“是啊,我很满意。起码比你那小鸟好多了。”
陆知书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罢,手掰开他的pì股,将假r棍抵在男人的春x上来回磨动了几下後,手便猛地一抽,陈泽的腰部便微微一沈,稳稳地坐了下去──
只听噗嗤一声,娃娃那g硬邦邦的r棍尽g没入了男人湿滑的肥x里,直抵子g。骤然被填满的感觉令瘙痒已久的花心顿时喷出了一股激动的浪水。陈泽没办法抱住娃娃,身体紧绷起来,脖颈如优美的天鹅朝後仰起,喉头里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呻l:“啊啊……啊……”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rx被一g巨大的rb填满,娃娃那g要比平日里用的按摩b都要大,更坚硬,不费力气便轻易地就能gan到他的花心上。他闭上眼,身心全部沈醉在了这份官能的体验中,等不及陆知书命令,便已情不自禁地摆起臀部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扭动碾磨起来……
陆知书看到这里,突然觉得有点生气。不知道这男人用假b子捅过自己多少次,又或者,给男人玩过多少次才弄到今天这样y荡的地步。瞧他的pì股摆的,一上一下迫不及待的吞吐著娃娃那黑硬的yang具,y水稀里哗啦的流下来,弄的脚边都是透明的粘y。还有那叫声,浪的就是av女优也比不上他。
看著男人骑坐在娃娃身上sāo魅承欢的样子,再看看男人和假yang具相结合的地方,陆知书想,如果这时候c在里面的是自己的rb该有多好?
口gan舌燥的喘息了一下,他伸出手,捏了捏男人凸起的n头,怪笑道:“爽吗?”
陈泽哪还有力气说出话来,全部j力都投在了sāodong里的那g大rb上。满脑子都想著怎麽动才能让自己更舒服,更爽快……骑坐的姿势虽然能进的更深,可惜很浪费体力,不一会儿他就腰背酸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求救似地看向了陆知书:“帮、帮我……”
陆知书问:“怎麽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句话:用你的大rb来帮我。
只可惜陈泽说的竟是:“快帮我……唔……让我动……啊……”
妈的,浪货!老子竟然就比不上一个娃娃吗!
陆知书有些气急败坏地狠狠捏了一下他的n头,把陈泽捏的倒抽几口凉气。“你gan嘛!!”
“搞你啊!”
陆知书冷笑著,拖起他的pì股在坚硬似铁的yang具上上下律动,有时甚至故意将假yang具从他的蜜dong里抽出来,让yang具的g头部分抵在男人yx的r缝上滑动,挤开两片rchun後,又退出来,就是不肯深入。
男人被刺激的蛇腰an扭,丰满的pì股一下一下往下挪动,焦躁地想要将rb都吞下去好填补下面的空虚。但陆知书就是偏偏不如他的意,直bi的他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这才慢吞吞地将他的臀部往下一摁,让rb再次全部c了进去。
这一次的进入,是折磨之後期待已久的触碰,陈泽的蜜x变得更加敏感,在rb贯穿了花x的瞬间,他便觉得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火热的酥麻感,然後急剧收缩,花心口猛然一放,便喷出一股股yj,连同前面的x器一起喷s了出来,迎来了高cháo。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泽踢踏著双腿,已然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败类没让他喘口气,又拧开了娃娃身上的开关,一阵微小的马达声传出来後,c在蜜dong里的yang具突然疯狂的摇摆起来,在ydong里肆意冲撞捣gan著……陈泽被这巨大的快感弄的浑身是汗,整个人如同从河里捞上来一般。他缩起脚趾,摇著头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好深……又、又顶到了……啊……”
他越求饶,陆知书的鬼畜yu望就越浓,将震频tiáo得更大。
於是,一整个晚上,陈泽不知泄了多少次,直到天微明时,他才被从娃娃身上放下来,浑身溅满了自身的jy,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陆知书,却在折磨了他一夜之後,依旧j神饱满,衣冠整齐,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著他。
两人对视了几眼。
陈泽先开口了。
他只说了三个字。
“你……等……著……”作家的话: = = 2更了……现在满脑子都是“xb”“xx”……抱头!!!!!!纯洁像小雪花一样的我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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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活春g却强忍了一夜,陆知书其实也并不好受,胯下胀的生痛,一回家便直冲进浴室,撸起管来。连撸了好几管仍觉意犹未尽,sj时也是不断的想起那只孔雀的脸。
啧啧,不得不说,孔雀的脸的确容易叫人生起yu望。橴渫囵墵
小安见他眼下挂著两枚黑眼圈,脸sè也不太好,便关心问:“你是咋啦?一夜就变得这麽沧桑,是被哪知狐狸j吸gan了yang气?”
陆知书冷笑不应,用毛巾擦gan头发上的水。
狐狸j倒不是,只是一只一点都不可爱的孔雀罢了。
小安狐疑地瞅著他,贼贼一笑:“昨天你让我送货的那个地方。嗯哼~老实招来。”
陆知书道:“不要an说,我就帮人送货而已。”
“是咩?”小安不信,“送货送一夜啊。”
陆知书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送完货我就离开了。”
撵了小安出房间,陆知书滚到床上去补眠。梦中依旧春sè一片,桃sè的烟雾里,陈泽那妖娆的r体如条y蛇,缠住自己的腰,放浪的摇摆。梦里的陆知书被勾的实在无法忍受,低吼一声便扑过去,将自己的yug狠狠的捅入那销魂多汁的蜜dong里,然後极尽快活之事。醒来时,他脸sè很难看地发现,床单已湿了一小片。
一把年纪居然还梦遗了……
陆知书头痛地揉揉太yangx,自己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不过话说回来,不晓得那家夥现在到底怎麽样了?
陈泽的状况的确不太好。
一夜销魂,加上在浴室里淋了凉水,陈大美人很快就发起低烧来。他x格要强,不愿自己脆弱邋遢的一面被人瞧见,便胡an吃了退烧药门头睡觉,也不去医院。拖了两天,低烧变高烧,烧得他an七八糟,差点小命呜呼。
朦胧中,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烧死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冰凉的爪子他的额头,随即整个人便被抱了起来,然後是开门声,脚步声,那人把他抱到了车上,驱车前往医院。陈泽靠在他的怀里,总觉得这怀抱安心的让他觉得有些熟悉。他费力地睁开眼,却因为发烧的缘故视线变得极其模糊,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到底是谁呢?
会是上次那个送自己回家的神秘人吗?
陈泽摇摇头,两只爪子下意识地攥紧怀里人的衣襟,脸在他(她)x口上蹭了蹭,喵呜一声便陷入了昏睡中。
陆知书看著怀里晕乎乎的男人,那张因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不停蹭著自己的动作怎麽看怎麽萌,萌得他心里直痒痒,不如以後就叫他陈小萌好了。
“唉。”他叹了口气,脱下外套盖在对方身上,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来这里。那晚风流之後,他去公司也没见到陈泽,起初还以为对方是因为害羞而不敢来面对他,可连过了好几天对方都没出现,问秘书,秘书也说不知道。
该不是纵yu过度倒下了吧?还是说……想不开自杀了?
陆知书左思右想,实在放心不下,最後还是跑了过来探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屋里an成一糟,水杯药片洒的一地都是,而那只孔雀则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失去了往日的张扬得瑟,红扑扑的小脸埋在被子里显得尤其可怜。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的过分了点儿?
可是,这家夥那晚明明一派女王样很爽的样子。反而自己忍耐的比较辛苦。
不管怎麽样,自己也不可能把发烧的他丢在家里不管,好歹两人也有过那啥……肌肤之亲了,就顺手把他丢医院吧。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打了一夜吊针,陈泽的烧很快就退了,到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浑身就如同刚被人拆了骨头似地,一点力气都无。
他睁开眼,窗外的光线太过明亮,刺得眼睛有些不适,忙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口gan,腹空。
想喝水,想吃东西,还想……还想上厕所。
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嗯?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
陈泽脸sè一变,转过头去,果然,床边坐著一个男人,衣冠楚楚,斯文俊秀,人模狗样。
那人推推眼镜,弯起了眼睛:“醒了?”
陈泽注意到镜片後败类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一夜未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泽板起脸,冷冷道:“你还有胆子过来?”声音因为大病一场而有些虚弱,没什麽气势。
陆知书啧啧两声,面露不满:“就这麽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难道昨晚那个温暖的怀抱竟是这个小畜生?
陆知书没应声,突然伸出手在他额头上了,“嗯,果然退烧了。”陈泽被他这态度弄的莫名其妙,不悦地别过脸躲开他的爪子,恨恨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陆知书便收起爪子,也没说什麽。起身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陈泽也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大口guàn下。喝完了,又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懒洋洋地说:“给我弄些吃的来。我饿了。”
……
病刚好就又开始端架子了,果然这家夥就是欠虐麽!
陆知书的眉角抽了抽,强忍住内心强烈的要虐孔雀的冲动,默默转过身,去给他买粥了。
嘉和一品家的白米粥搭配j致小菜,绝对完美。陈泽胃口不错地将它们全部吃光光,擦gan了嘴,又准备去上厕所。可惜他大病初愈,体力不佳,那晚又纵yu过度,下面那小x儿酸痛的很,站起来没走几步就跌倒了在地上。
陈泽觉得很丢脸,恶狠狠地瞪著笑的肆意地陆知书,吼道:“看什麽看!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陆知书说:“你求求我吧,求我我就帮你上厕所。”
“做梦。”
过了两分锺。
“喂,滚过来,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亲近我。”
“……”
“还愣著gan嘛?是弱智吗?还不扶我去卫生间?”
陆知书笑眯眯地点头:“好。”
於是两人就这麽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空间很小,陆知书的x膛就贴在自己的背部,滚烫滚烫的,弄的陈泽心神一荡,不悦道:“你可以滚出去了。”
陆知书不动弹,笑笑地望著他。
陈泽的心顿时一沈,眯起了眼:“你该不是想在这儿围观吧?短小yang痿君。”
陆知书无比谦逊地点点头:“正是,三分就s帝。”
说罢,突然伸出双臂,将陈泽一把抱了起来,扯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两腿,让他呈小儿把niào的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小jj对著马桶。
“让我看看,我们的三分帝嘘嘘到底是从小jj李出来呢,还是从……”冰凉的手指邪恶地滑过小jj,落在了下面那被娃娃c得红肿不堪的小x上,“还是从这个小dong里出来……”作家的话:书宝宝正在印刷……请大家耐心等待哦……很快就印好寄到你们手上啦!大陆简体的本可能会先发……
第二十一章
陈泽很严肃地思考著,是不是自己的态度太过和善,不够凶狠,所以才导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羞辱。
陈泽问:“陆知书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整我。”
陆知书和善地说:“没有啊,经理你从来没得罪过我。”
“那你为什麽!!”
“要怪就怪你的身体太诱人。哦,你也可以怪我这个人太无耻。”陆知书拍拍他的小pì股,催促,“快嘘嘘吧。”
陈泽自然不会如他的意,别说这是被对方所胁迫,就是对方真是自己的爱人,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在他人光目光里嘘嘘。这与那晚享受情yu时又是不同的。x事他尚可主宰,可方便这种si事,却让他极其难看。
陈小萌的脸红了,红了又青了,两条雪白的大腿bào露在空气里不停地战栗著。短短几十秒,他想了很多,譬如不从的後果,又譬如秘密被发现之後的後果。
陈泽把声音压得低低,道:“陆知书你别欺人太甚。”
“我只会疼你。”陆知书在背後温柔地说。
“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说呢?”
“混账东西!”陈泽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著他,“你要敢在外面an嚼舌g,当心你的狗命!”
陆知书含笑道:“如果你乖乖听话,我自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陈泽生这麽大,还没在哪个人手里这样栽过跟头。他想了,要麽就忍一忍,等身体好了之後再好好收拾这家夥。可转念一想,让他当著这家夥的面嘘嘘,实在没办法接受。
陆知书却已渐渐失去了耐心,眉头蹙了起来,不悦道:“你到底niào不niào?”
“滚!”
“是不是niào不出来?要不要我帮帮你?”说罢,不等陈泽拒绝,便主动将放在他大腿下的手往中间挪了几分,手指情sè地在他的花瓣上撩拨了几下,揉了揉被c的红肿的x眼儿。
那地方本就敏感,再加上不久前刚被c肿,稍稍一碰就痛得厉害,疼痛中又夹著些许难以言喻的快感。陈泽只觉得脊椎一酥,下体窜来一股浓烈的niào意,小jj轻颤颤地抖了几记,便“啊”的一声niào道大开,一泻千里了。
听著卫生间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陆知书却很变态的舒展开笑容来,感慨“原来我们小萌真的是爷儿们呢,还会从jj里嘘嘘啊。”
……
……
陈泽傻了,从卫生间里出来後,他就保持著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两眼无神一脸呆滞的姿态。陆知书在他跟前略风sāo的晃了几下,他也没什反应。
陆知书他的小脑袋,心里自然知道他是为了什麽事才变成这样,於是假惺惺地劝wei道:“别伤心了啊,不就嘘嘘嘛。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陈泽沈默不语。
陆知书想,那晚看他在x事上颇放得开,没想到在这种事上倒害羞起来了。心里觉得有点意思,便又说:“我不太喜欢你这个样子,你要再这样,我就再让你嘘嘘一次。”
陈泽立马抬起头来,眼里居然闪起了泪光,鼻尖红红的,小模样看起来相当的可怜,他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软软地哀求:“陆知书你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好不好?我好怕的……”
陆知书浅浅笑看著他:“好,我不说。”
“我以後会好好听你话,所以……所以……”孔雀头一低,居然就这麽啪嗒啪嗒掉下了几颗金豆子。
不得不说,在看见这只傲慢的孔雀对自己服软时,心里的确是有那麽点快感时。可是……
“好。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你以後可要随叫随到,我叫你脱衣服,你就不能穿衣服,知道吗?”
“知道了。呜呜……”
陆知书嘴角含笑,望著陈泽的眼神似有所思。
一直到下午陆腹黑才离开,走的时候,陈泽趴在床上眼巴巴地望著他,说:“晚上你能去东条街帮我买份苏记家的粥吗?我身体难受,想吃点清淡的。你刚才买的那家不好吃。”
陆知书点点头,爽快的答应。“好啊。7点左右我再过来。”
“那我等你。”
门关上,竖起耳朵仔细听著走廊里的脚步声,直到确定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陈泽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脸上表情瞬间从软糯转成了y鹜,拿起电话给一个老朋友拨了过去。
“是我,今晚7点,东条街,帮我收拾一个混账!”
“对,往死里打,最好把他打残。缺胳膊少腿闹出人命都算我的。”
“慢著,就说说而已,别真打死了。”
“那家夥是个死基佬,你们那儿不是有几个找不到人的1号吗?随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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