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指尖繁华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8.师兄的替身情人
“拿你自己来威胁我,你真有出息。”
霁月小心的试探着临渊的底线,他从临渊的话里听出了一种宠溺的意味,于是态度就更坚定了。
临渊亲了亲霁月的额头,然后把粥喂到霁月嘴边,霁月坚持了两秒,还是张开了嘴。
临渊对霁月的身体状况了解至深,配药然后给他煎药,照料着霁月的身体。因为霁月这一病,魏凌跃那边就耽搁了下来,可把魏凌风和影一急的不行。
如今采药、炮制、配药都要临渊一人来做,看完霁月的病情,还要诊治魏凌跃的身体状况。霁月每次还都不配合喝药,临渊点了点霁月的脑袋,“我再这样劳累几天,你身体康复了,我可能就要倒下了。”
霁月接过药碗,一口气咕噜噜的喝完了,“我现在没事了,师兄不用照顾我。我去看看魏凌跃,不用师兄忙了。”
临渊把衣服披在霁月身上,对这个少年,由怜到爱,只怕也不过是一个心动的瞬间。
只要给霁月一个肯定的眼神,就会收到一个全身心的小尾巴。只是得到这个少年太过简单,男人的劣根性,怕是很大可能会弃如敝履。
霁月脸有点红,小声嗫嚅道:“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决定要我当你小媳妇啦?”后半句语气里满是雀跃。
临渊失笑,“你怎么左右都忘不了这件事?”临渊并不觉得霁月对他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只怕霁月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听说别人都疼爱小媳妇,和妻子共同生活。
霁月从小被抛弃,生命没有保障,缺乏安全感,又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不想别人chā进来,改变生活模式,也不想两人的生活会有其他改变,所以才执着的要和他做夫妻,当他的小媳妇。
霁月不懂这些,可他却不能任由着霁月胡闹。
“哼,你现在不答应,等师父回来了我和师父说,师父更疼我,肯定会让你答应我的,反正早晚我都是你的小媳妇。”
临渊不理霁月,整理了簸箕上晾晒着的药草,记录了魏凌跃的情况,任霁月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的。
霁月处在养病中,被临渊禁止做任何费心思的事情。于是霁月现在便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也不研究医书和毒理了。
“小神医,你身为一介男子,总吵着要当临大哥的妻子,十分不妥当。”
霁月听到别人反驳此事的话就不开心,“哪里不妥当了。”他不过就是想和师兄在一起罢了,又没有影响其他人,怎么都一副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随便一个人都要上来指责他几句。
“大丈夫顶天立地,雌伏另一男子身下,没有尊严,没有傲骨,令人鄙夷。”
没有魏凌跃料想中的恼羞成怒,霁月只是托着下巴问道:“什么是雌伏?”
魏凌跃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他都听到了霁月那天早上缠着临渊做那种事,如今霁月还来明知故问,分明就是故意来tiáo笑羞辱他。
他本来是不忍心临大哥因为他的毒而一直妥协于霁月,才来劝阻霁月,却没想到这人果真十分恶劣。他以前听皇兄所言,还以为皇兄言过其实,对霁月有偏见才多有不满,却原来真是如此。
“就是像男宠那样,躺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和男人睡觉。”
霁月一听,他是被师兄压着肆意玩弄(挠痒痒),和师兄也每晚睡觉,他这确实是雌伏了。不过,霁月看向魏凌跃,“你还不是一样,你也一直和你哥哥睡觉,我都没有说过你丢脸。”
魏凌跃气急,“你这怎么能和我相比?我们是正常的兄弟之情,正常交往,而你则是不顾男子身份,和你师兄行那不堪的床帏之事。”
“床帏之事?”霁月看过医书,上面也提到过房事,但他是处在一知半解的程度。
“就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你和你师兄有违纲常,当属不伦之罪。”
霁月讨厌魏凌跃现在高高在上,满是指责的嘴脸,不满道:“你和你哥哥还不是一样?”明明魏凌跃和他哥哥相处更亲密,两人却还总是指责他和师兄的亲近。要不是师兄非要他给魏凌跃解毒,他早就赶他们离开了,要不然就在药里下毒,让魏凌跃早点死。
临渊端着药碗,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的紧绷,“霁月,过来喝药。”
霁月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师兄,是不是我们没有做床帏之事,你才不和我做夫妻的?”
临渊差点没把手中的药碗扔出去,诧异的看了一眼魏凌跃,“魏小公子,霁月年少天真,不通人事,还请少与他传授这些。”
临渊自然知道霁月不可能了解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这兄弟两人,都挺喜欢与霁月讲这些。上次被魏凌风提的就一直缠着他做小媳妇,而这次,大概会缠着他讲床帏之事?
魏凌跃心里羞愤,在临渊的眼神中,他就是那等带坏纯洁少年的猥琐大叔,满脑子的黄sè废料。
霁月鼓着脸颊颇有点委屈的又问了一句,更是火上浇油,“师兄,我都雌伏了,为什么还不能当你小媳妇?”
雌伏!?临渊把碗放到桌子上,双手捂住了霁月的耳朵,脸上是少见的怒气,冲着魏凌跃说道:“魏公子,霁月比不上你们在风月之事上的丰富经验,若是你们仗着霁月年少无知,就取笑逗弄于他,我这个做师兄的,少不得要为他讨回公道了。还请少在霁月面前说这等之事,wū了他的耳朵。”
霁月顺势抱住临渊的腰,他喜欢这种温暖安全的感觉。
而魏凌跃,既尴尬,又有些气愤霁月的白莲花,在临渊面前装纯洁,还摆出无知的嘴脸光明正大的上眼药,比那些后宫妃子还要可恶。
临渊说完放开了手,拍拍霁月的脑袋,“先喝药,一会该凉了。”
霁月乖乖的端起碗一口气就喝完了,苦的脸都皱在了一起,却没有出声抱怨药苦,从小就习惯了这些苦药,看着很让人怜爱。临渊把带着的冰糖喂了一颗给霁月,收到了霁月一个甜甜的笑脸。
魏凌跃看直了眼,霁月简直比他父皇后宫的妃子还要会做戏,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在他面前就是yīn晴不定,性格诡异,喜怒无常,伶牙俐齿的各种反驳他。而在临渊面前,就是一乖巧纯洁的美少年,各种撒娇扮可爱,博得临渊的宠爱。
“师兄,我觉得我病已经好了,可以继续给魏凌跃配药了。”
临渊拿过霁月的手,给他诊了诊脉。“还没好利索,你乖乖的养身体,魏公子现在的身体很稳定,他的毒急不来。”
临渊没来的时候,霁月可一点都没想看他的病情,临渊一来,就赶紧主动说要给他诊治,他一个大活人还在他面前,霁月就能面sè不改,一点也不心虚的装模作样说这种话,这少年玩这种把戏简直炉火纯青的很。魏凌跃心里十分窝火。
“师兄,我饿了。”
“厨房里有吃的,影一下山去买食材,等他回来你就有好吃的了。”
“师兄你最好了。”霁月抱了一下临渊,拿着他用过的碗,蹦跳着去厨房找吃的了。
“临大哥,你对霁月了解有多少?你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的人吗?”
“这话是何意?”
“他并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魏凌跃趁霁月不在,慌忙的讲霁月在临渊背后表现的各种面孔。
临渊越听眉毛皱的越紧,魏凌跃心里一喜,觉得临渊是相信他说的话,对霁月心有不满了。
“魏公子,霁月为你体内的毒劳心劳力,潜心研究,虽不能完全解你的毒,但也算得上殚jīng竭虑。你和令兄却对霁月有诸多不满。我以为你们清楚,霁月并不是你们宫内的御医。我邀你们上山,只是作为一个医者,救死扶伤的本性而已。霁月并没有义务听你们命令,看你们脸sè为你解毒。你们应该清楚,对霁月,就算没有知恩图报之情,也不该如此恩将仇报,对救命恩人如此诋毁和不屑。你们随时都可下山,临某不敢强留贵人于此。”
就算违反了他师父的教导,见死不救,临渊也不想霁月一直受委屈。等师父回来,他自会领罚。
临渊气愤,而魏凌跃更委屈,他是因为把临渊当成大哥,所以才想拆穿霁月的真面目,好让临渊不上霁月的当,不受霁月的蒙骗。却没想到临渊不但不相信他,反而说他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还要赶他下山,任由他毒发身亡。
魏凌跃期盼着的魏凌风和影一终于回来了,就委屈又气愤的说起临渊不识好人心,误会了他。惹得两人好一通安慰。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9.师兄的替身情人
霁月心里藏着床帏一事,从书里一些只言片语里推断出了一点东西。他被师兄亲的时候,心里会有舒服的感觉,他也应该多亲亲师兄,让师兄也舒服。他以前只顾着自己舒服了,都没让师兄舒服,怪不得师兄不同意他当他的小媳妇。
临渊木着脸把霁月推离了一些距离,“霁月,要自重。”
霁月本来是一脸欢喜的偷亲临渊,现在被推开了,扑腾着双手也抱不到临渊,“我让你亲我你不亲,我亲你你也不让。临渊,你最讨厌了。”霁月生气极了,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师兄的名字,腿都是软的,叉着腰,sè厉内荏的吼道。
霁月大口喘着气,一直压抑的情绪爆发了出来,越想越委屈,一股郁气阻在xiōng口,就有些头昏眼黑起来。霁月的身体本就不该大怒大悲,刚好不久的身体经此折腾,身体一软,就要往地上摔下去。
临渊脸sè一紧,赶紧抱住了下摔的霁月。临渊掐着霁月的xué道,顺着他的脊背,“乖霁月,不气,给你亲,我给你亲。”
霁月浑身都在颤抖,在临渊的安抚下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脸sè青白,咬着牙不说话,也不提和临渊做夫妻的话了。
临渊看他这幅小可怜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怜,颇为无奈,“我答应你了。”小孩子得不到就越会较真,也许以后知事了,就会后悔现在的胡闹。再说了,魏凌跃的身体康复之后,这个大反派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让他开心一些也算是补偿了。
临渊这样想着,心里却有些排斥。临渊赶紧把这种不舍的情绪压下去,不能再被反派迷惑了,若是杀不了反派,就不能拯救世界,他取不到功德值就无法获得生命。魏凌跃解毒一事不能再拖了,早日解决了,他也能少些动摇。
霁月双眼一亮,凑上去亲了一下,有点害羞,又强忍着看临渊的反应,结果看到临渊面无表情没反应的样子,就生气了,气呼呼的问道:“师兄,你觉得怎么样?”
临渊有点想哭丧着脸,“完了,弯了。”刚下定的决心顷刻间就崩塌了。
“什么意思?”霁月有点bào躁,他听不懂师兄的话,干脆的问道:“你觉得是好还是不好?”
“刚才太快了,我没充分的尝出来。”事已至此,算了算了。
霁月不疑有它,又凑上去慢慢的亲了一口,紧张道:“师兄,你尝出来了吗?好还是不好?”
临渊吊足了霁月的胃口,慢悠悠的回答道:“好极了。”
霁月一下子就眉开眼笑了,“那就说好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媳妇了。”以前都是他自封的,现在可算是名正言顺的了。
霁月积攒在xiōng口的郁气像遇到阳光的雾气一样消散的无影无踪,心头轻快一片,看什么东西都格外顺眼,就连对魏凌跃的解毒都积极了几分。师兄都答应他了,他自然要努力做些事情让师兄也高兴一下。
不过晚上睡觉时,霁月抱住临渊的腰,心里既兴奋又激动,左右翻动个不停,就是安静不下来睡觉。一抬头就看见了师兄光洁的下巴和时而上下滚动的喉结,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就上去摸了摸。
忽然间被翻身压制在床上,霁月还有点懵,睁眼就对上临渊深沉的双眼,里面好像印衬着蜡烛上的火苗。
霁月被看得有点不安,“师、师兄。”
“霁月,你知道当我的小媳妇要做什么事吗?”
霁月有点想摸摸耳朵,师兄连嗓音都和平时不同,弄得他耳朵痒痒的。“给你补衣服,给你睡,但是我不会做饭,我只会吃。”
“呵~”临渊被霁月的话逗笑了,重新躺回了霁月旁边,刚才被霁月撩拨到了果然是他脑袋昏了头,这个小天真懂什么夫妻之事,单纯的像张白纸。本来只是想哄哄霁月的说法,他反而有时会无意识的当真了。
临渊的这一笑瞬间打破了刚才让霁月紧张不已的某种气氛,霁月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想问师兄,可是想起刚才师兄的异样,他又有点犯怂的不敢,有点郁闷。难道他回答的不对?
霁月看见临渊就想亲近,被承认了身份后就更理直气壮了,他以前就听说过,夫妻是很亲密的关系,比师兄弟还要亲密。不仅能同吃同睡,还能抱着亲亲。
临渊阻止过霁月时不时袭上来的嘴chún,但是面对霁月无辜又委屈的眼神,他就败下阵来,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索性就破罐破摔了。
霁月觉得,当夫妻果然比师兄弟要好,感觉师兄对他更好了。连那几个讨人厌的都好看了几分。
霁月忙完他手中的活,从门口看到正坐在院子里大树下查看医书的临渊,笑的狡黠,从临渊背后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然后捂住了临渊的双眼,粗着嗓子说:“猜猜我是谁?”
临渊把书反扣在石桌上,“小笨蛋?”
“不是。”
“小师弟?”
“不是。”
临渊有些奇怪了,“那是谁?”
霁月满是雀跃的声音传来,“你的小媳妇。”
临渊手向后一揽,在霁月的惊呼声中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腿上,满眼的笑意,“那我要好好亲亲我的小媳妇了。”
霁月忍不住笑的灿烂,赶紧闭上眼睛,抬起下巴,撅起嘴chún。
意外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赶紧移开了视线,魏凌风和魏凌跃相视一眼,都有些尴尬,简直是世风日下!但是自从上次临渊发过火之后,他们就不敢再做多余的事。魏凌跃的命在霁月手上,就算再不满这师兄弟二人,也要等解完毒之后再算账,现在还不能撕破脸。
“霁月,想不想去外面住段时间?”
霁月努力平复着呼吸,有些不满每次师兄都不像他这样喘不过气来,他身上还到处都是酥酥麻麻的一片,观师兄却没见他有何异样。
“师兄想去外面住?”
“外面很热闹,有各种好吃的,还有各式各样的人,很多有趣的东西。”
“唔~”霁月仔细的想了想,“有比我还好看的小媳妇吗?”连师父都曾说过,找媳妇要找个漂亮的。
临渊本想说不能这样勾引他,但是一想霁月又不知道勾引是什么,就把话咽了下去。
“没有,霁月是最漂亮可爱的小媳妇。”
霁月一听就满意了,既然师兄不会另外选择别的漂亮的媳妇,那去外面看看也可以,吃很多好吃的。
“只是若有外人在,霁月就不能同我如此亲近。”
霁月一听眉头就皱起来了,“那我们不出去了,我不吃好吃的了。”
“……”
霁月针对魏凌跃的毒安排了一系列的解毒方法,jīng心的配伍方剂,佐以药浴,连金针过毒之术都被他使了出来,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魏凌跃的状况明显好了起来,苍白的脸sè也带上了红润,也能下床走路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霁月收好针之后,就放心的往后倒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临渊擦了擦霁月额头上的汗水,把人带到椅子上,然后把他一直温着的独参汤端给霁月。
“师兄,我累,手都抬不起来。”
临渊明知霁月是装的,心还是软了一下,拿勺子亲自喂给某个懒人喝。
“虽说人参的味道没有其他汤药苦,但味道毕竟不好,这样一勺勺的岂不是自找苦吃?”
霁月得意的看着临渊,“你不懂里面的味道。”
临渊勺子一转,自己尝了一口,还是他以前熟悉的参汤味,又没有变成美味佳肴。
安顿好魏凌跃的魏凌风瞥到了两人,顿时胃一酸,不忍直视。
魏凌风本来是准备端起药碗喂魏凌跃喝药,想起了另外两人喂药的场景,手一顿,就嘱咐影一,“给你主子喂药。”
惹得霁月奇怪的看了魏凌风一眼。
“师兄,想睡觉。”霁月脸sè有些萎靡,看起来恹恹的。
“走吧,我多注意些魏公子就是,放心睡吧。”
霁月伸开双手,意思不言而喻。
临渊把人抱了起来,“怎么这么懒,几步路都不想走?”
霁月在临渊怀里偷笑,“魏凌风就是这样抱他弟弟的,也给他喂药,喂粥。你对我要比魏凌风对他弟弟更好。”夫妻关系可比兄弟关系亲密多了。
魏凌风听到霁月的话,脸一阵红一阵黑的,本来他做这些没什么,但是从霁月口中一说,拿他们对比,而且霁月和临渊又是不正当的师兄弟关系,他就犹如吞了苍蝇一样,脸sè分外jīng彩。他以往觉得正常的举动现在也怪异了起来。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10.师兄的替身情人
霁月本来想缠着临渊抱着他午睡,不过想也知道不可能,师兄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要做他没做完的事情。只能退而求其次,“师兄,你亲亲我再出去。”
临渊俯下身把霁月那苍白的嘴chún亲的红润了才满意的放开,“睡吧,你睡着我再出去。”
临渊看着霁月睡着了,一头青丝铺散在枕头上,小脸看起来楚楚可怜。也许,不用杀了大反派也行,只要看好他,不让他给魏凌风下毒,阻止那场瘟疫,照样可以拯救世界。
砍柴打水的琐事有影一负责,但是住在山上并不是一种清风朗月,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很多东西都要自己动手做,院子里有移栽的一些药草,还有平时种的蔬菜,方便食用。毕竟每次下山买这些也很不方便。管理这些土地都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况且还有一日三餐要准备。师父教导的功课也不能松散了。
不得不说,山上是种清苦的生活,就算临渊和师父对霁月多有偏宠和照顾,霁月的手心也并不白嫩,留有干活后的茧子。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魏凌跃完全无法比。
魏凌风在这山上已经住腻了,而且他并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在他退出皇宫的这段时间,不知道他的势力被蚕食了多少,但是因为魏凌跃是替他受伤中毒,他也不可能放下生死未卜的魏凌跃独自回宫。
临渊照料院子里的土地,整理药草,还有做饭,就腾不出手洗衣服。但是临渊又不许霁月洗,说他体寒,长期接触冷水对他身体有害。影一忙那些粗活都脚不沾地。所以,这些事情都落在了魏凌风身上,可把他气的不行,想他堂堂一个皇子,自己的衣服都没有洗过,竟然还要给别人洗衣服。
最可恨的是,霁月还总是叨叨哪里没有洗干净。刚开始他不会洗,霁月就搬着他专用的小板凳坐在他旁边,嘴上指导。魏凌跃即使再生气,也只能忍着。他觉得在这山上短短的时日,他都把这二十多年的瘪吃完了。
霁月睡醒后穿上鞋就去找临渊,临渊正在除草浇水。霁月过去给临渊擦擦脸上的汗水。
“别把鞋子弄脏了。”
“没事,魏大哥会洗。”有事让魏凌风干时,霁月也是很乖巧的。
“去把晒着的衣服收了。”
一来就指使他走,霁月凑上去亲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去收衣服。
对,让魏凌风恼火的是,临渊义正言辞的说不能有闲着的人,都要一起分担这些琐事。魏凌跃是病人,不用动手。而霁月身体不好,但是他也不能闲着,他们身为主人要以身作则,所以就安排霁月收衣服,叠衣服。等他们回宫后,他一定要治这两人大不敬之罪。
霁月把衣服收拾好放进柜子里,就去看魏凌跃,顺便等着吃晚饭。
“小神医,医圣有消息了吗?”虽说魏凌跃的毒很稳定,霁月也不像那些御医一样束手无策,但比起不靠谱的霁月,魏凌跃心里更期望医圣能回来,早日治好他的身体。每天喝药针灸、不定时毒发的日子简直能把人折磨崩溃。尤其霁月还总是把不给他继续解毒的威胁挂在嘴边,令他十分忧心。
“没有,信鸽没有回来。不过按照惯例,师父也该回来了。否则就是在哪里耽搁了。”霁月说着愁眉苦脸了起来,“师父回来就该考校我的课业了,我根本就没有背完。”
魏凌跃也有太傅定期考校一众皇子的学识,一听霁月的话就感同身受,心有戚戚然,“不通过会如何?”
他们为了博得父皇的宠爱,努力表现自己,若是表现的不好,连支持他们的朝臣都要斟酌犹豫是不是押错皇子了,可谓牵一发动全身,一言一行不敢有丝毫逾矩。生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霁月气哼哼的说道:“会不让师兄吃菜。师父太坏了。”他偷偷的藏两个馒头留给师兄,但是没有菜给师兄吃。
魏凌跃哑然,良久才慢慢道:“小神医生活的真是无忧无虑,令人艳羡。”
霁月也觉得他生活的很快乐,尤其是和他师兄成了夫妻之后,他心里总是满满的,像是吃到了冰糖,又甜又开心。
“你也是啊,你那个哥哥虽然没有师兄好看,没有师兄厉害,你们也是夫妻吗?”那两人的相处和他们差不多。
魏凌跃心口一跳,“小神医不可胡说,我们是兄弟。”魏凌跃觉得霁月像是个痴傻少年,什么都不懂,说这些话图惹人笑话,偏自己还无知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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