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指尖繁华
诱人的小妖jīng终于不在眼前了,临渊冷静了一会才把身体上的热度降下去。打开门的动静把蹲在门口的人吓了一跳,临渊伸手把霁月拉起来,“怎么蹲在这?”
“我乐意。”
“也不怕别人看见。”霁月怎么说也是圈子里有点地位的人,还像个小孩子,没个前辈样。
因为剧组的保密协议,临渊和霁月也没有走远,再说现在本来就是傍晚,时间上也不充足,一起吃了饭就回了霁月剧组所在的酒店。
霁月解着临渊的腰带,恼人的又被阻止了。霁月一副不屑的嘴脸,“假正经,你千里迢迢的来找我不就是来享用我的?”
临渊好笑的把人抱在怀里,“我来是有人想抱抱了。”
霁月眉开眼笑的,嘴里却还不情愿道:“想抱我的人多了去了。”
“想抱的多了去,能抱的只有我。”
霁月忍不住咧开嘴,偷偷亲吻着临渊的脖子。
“很忙?瘦了一些,打电话也都是你助理接的,回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霁月有点心虚,sè厉内荏道:“你来就是和我算账的?你明早就走,我们就剩不到十小时了。”
临渊忍不住笑了一下,“饭后运动对身体不好。”
“那是饭后半小时,现在半小时早就过了。”
“明天有没有激烈的动作戏?”
“临渊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么婆婆妈妈的。”
临渊脸一黑,小没良心的,他这是在体贴谁。“行不行你试试不就清楚了?”
霁月红着脸蹬蹬腿,“直接进来,你别弄了。”他感觉pì股湿漉漉,被临渊摸的更痒了。
临渊亲亲霁月红透的脸,“几天不挨草还害羞了?”
……
霁月有些不满临渊的冷静,他都欲~火焚身难以自控了,临渊脸上却看不出异样,只有下身用力的进出着才能察觉出男人的动情。霁月嘟囔道:“死冰块,就算做这种事还是端着一张脸。”
霁月声音再小也被临渊听到了,临渊定定的看着霁月。
霁月小心脏一抖,“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倒是继续动啊。”
临渊看着霁月,脸上缓缓的绽出一个笑,似冰雪融化,春暖花开。
霁月看的被迷住了,片刻后捂住脸,没脸见人了。他,他竟然没出息的因为一个笑,射了。就他这样还怎么榨干男人。
早上霁月伸手摸着旁边的位置,没摸到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在床上没有看到临渊,浴室里也没有声音,连衣服鞋子都消失不见了,那个男人昙花一现,仿佛是他太过思念而产生的错觉。
要不是pì股那里传来的感觉,霁月真的觉得昨晚似乎就是一场梦。
霁月在床上抱着被子发了会呆,在助理的催促中起床洗漱,打开门时在走道刚好碰见了斜对面的门口也出来了一个人。
那人看到霁月犹豫了一下,走到霁月面前,“前辈,本来我很崇拜你,拿你当榜样,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你完全可以靠自己啊。”
霁月很莫名其妙,“你谁?”房间安排基本上是按照名气地位来的,还有就是一个公司的或者关系比较好的房间靠的近。他们这一层基本上都是数得上咖位的演员和导演,剩下的就在下一层,能住在这一层按理说就不该对面前自说自说的人完全没有印象。
“我叫何远。”
霁月并不关心人叫什么,他现在心情不好昨晚又被~cào劳了很饿,随口问了一下就往电梯方向走。
何远却不放弃的一直跟在霁月身旁,“走捷径得到了终不是自己的,前辈你有想过被喜欢你的粉丝知道了她们会多么失望和伤心吗?你有演技又有颜值,要是脚踏实地也是能成功啊。”
霁月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从刚才开始你就自说自话些什么?”
何远脸都涨红了,像是在说什么不堪羞耻的事情,“我看到了,早上临总从你房间出去。”
霁月眼睛一眯,审视的看着何远,心里很不爽,他男人离开时他都没看见,竟然被一个不知所谓的人看到了。“知道我有靠山就少惹我,小心惹怒我了,封杀你呦。”霁月把人一推,推出电梯,然后关闭了电梯门。
霁月百无聊赖的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然后点开了手机,发动态,“想你。”
赵新安大步走过来,满身都是火,夺过霁月的手机,把他的动态删除,“不是告诉过你,别在认证的账号上乱发动态吗。小号不够你发?你是想爆恋情还是想闹绯闻炒cp?”
霁月也心虚,硬着脖子,“发小号我怕他看不见。”
赵新安上下看了看霁月,“滋润了一夜怎么还是一脸的欲求不满?”
“我就不该来的,离开一个月,万一他看上别的人,我的损失绝对比不拍这个戏的损失大。”
“出息,你们都在一起五年了,临总对你疼宠的程度像是要找别人的样子?”
“五年了吗?这么快?七年之痒是不是也快到了?”霁月有些发愣,从他被带回临渊的别墅签下合约,到今天竟然在一起五年了。
“他以前的小情人在他身边最长的有多久?”
“有这功夫不如多看看剧本。除了你,我从来没听说过临总还有过小情人。”
霁月闻言脸sè一点也没有转好,“他人很好,宠着的时候就专心的捧着,若是分开了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断的彻底,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他一向不喜欢纠缠不清的人。”在临渊身边,霁月也是见过自荐上床的,都被临渊毫不留情的处理掉了。他现在庆幸临渊和前任分的彻底,要是腻了他,他也会成了那些前任中的一员,一点存在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既然霁月信誓旦旦的说上司有前任,作为上司的枕边人,可能对这方面消息比他更灵通敏感。赵新安不知道的不代表不存在,也就没有反驳,“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好好拍戏,少点ng就能早点杀青回去。”
早点回去让霁月又有了斗志,拍的戏份意外的顺利,倒是听导演骂别人骂的凶,霁月无意一看,竟然还有早上遇到的何远,低着头被骂的不轻。
霁月嘴里哼着小tiáo回房间,准备给他男人打电话,拿房卡时就见谢清然站在斜对面准备进门。
他们虽然住的近,但是戏份时间不固定,霁月一向独来独往惯了,也不关心其他人住的房间,是以看到谢清然本人才知道房间号。
“你住这间?”
谢清然也曾是赵新安手下的艺人,当了影帝地位稳定之后才交由专门的团队负责各种事项,和霁月来往并不多,但名字彼此还是知道的。
“嗯。”
“没有和别人tiáo换过房间?”
谢清然不知道霁月何意,不过都不是什么秘密的问题,去前台一问就知道,还是回答道:“没有。”
霁月嘴角扬了一下,“没事,晚安。”早上冲他说话那样还以为是个什么清高的,原来就是个想立牌坊的。
等终于杀了青,霁月连杀青宴都没参加,迫不及待的回家了。中间虽然临渊来探班过两次,但临渊刚离开霁月就开始想念了,根本不解渴。
霁月拒绝接任何工作,在临渊身边黏了两天,白天跟着临渊上班开会谈合同,晚上就补之前一个月的义务。金主大人给的资源好,他不能只拿好处不付出,肯定要把金主全身上下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临渊摸着霁月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只慵懒的小猫,“这两天这么黏人,看来还真是离开的时间长了。”
霁月闭着眼睛哼唧了两声不说话。
“我也舍不得你,下次时间久的就不要去了。”
霁月抬起头眼睛明亮的看着临渊,“我还要当影帝,这个戏不接,那个戏不拍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当上影帝?”
“给你安排个能评影帝奖项的剧本。”临渊心里计划着,还是忍不住道:“当我的助理不比你拍戏轻松吗?或者副总裁、董事长也不比影帝的名头差。”
霁月差点就脱口而出,“那总裁夫人呢?”当小情人的,最忌讳贪心不足,想望正室的位置。要是被知道了,肯定会被分手的。
霁月终于露面工作了,赵新安被霁月磨的已经没脾气了,这是个任性的有人宠的主,不能和他一般计较。再三给自己做心里暗示之后赵新安才能没揪着霁月的耳朵三令五申。
“你作品太少名气很容易消耗,迟迟没有作品出来粉丝很快就会忘了你是谁。”
霁月看见赵新安旁边站着一个猫眼小少年,正一脸激动的看着他,清秀白皙,一看就是不知疾苦的富家小少爷。
“这是谁?”
被霁月一提赵新安才想起这事,“这是沈泽冉,演你下部剧角sè的弟弟,第一次演,你稍微看着点。”
霁月脸sè蓦地yīn沉了下来,直起上半身,懒散的坐姿瞬间变成了充满攻击信号的姿态。
“你带的新人?”
“算是吧,临总交待的。”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90.契约总裁的刁蛮情人
订阅不足呦小天使, 防盗时间过后再来吧宝宝~ 为了让自己的脖子少受点负担,临渊不得不一手托着小师弟的pì股, 支撑着他的身体, 一手扶在他的背部, 以免他摔下去顺带着把自己带歪。
临渊身上挂着树袋熊,艰难的转了头,向目瞪口呆的几人介绍,“这就是在下的小师弟霁月,霁月,有客人在,不得无礼。这是魏凌风魏兄,他抱着的是他弟弟魏凌跃, 那边那位是影一。”
直到临渊开口讲话,霁月才发现旁边有别的人在,霁月头倚在临渊肩膀上, 看着几人笑的灿烂, “你们好。”打完招呼后就开始对着临渊控诉他晚回来五天的罪行。
临渊有点头疼,关于霁月的记忆和剧情汹涌而来,眼下他却没功夫细看。
“师弟, 先招呼客人, 魏凌跃公子中毒了,是来找你救治的。晚些时候我们再说这件事好不好。”
霁月看看抱着魏凌跃的魏凌风, 眼珠子转了转, 笑的贼贼的, “那你要像他那样也抱我进去。”
临渊头上青筋直跳,这个大反派略活泼啊。“我要是抱你进去了,脚下这个大包袱怎么进去?”
“不管它了。”
“那里面可都是你要求的吃食和玩意。”
霁月有些纠结的皱着眉头,在包袱和临渊脸上来回扫了好几眼,犹豫着拿不定主意。
影一是魏凌跃的暗卫头领,忠心耿耿。本来内心就很焦灼于主子的安危,眼前这个医圣所谓的徒弟还如此不分场合的胡闹,人命关天的大事,却只顾着嬉笑胡闹,骄矜任性的厉害,若不是主子有求于他的医术,一个小小的平民,早就治他不敬之罪了。
影一紧绷着脸,“这些属下来收拾就好,还请神医早些诊治主子的身体。”
眼前这个黑衣黑脸的人霁月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了,既然事情解决了,霁月就笑眯眯的对临渊说道:“有人搬了,你快抱我进去,那个魏、魏他就是抱着他弟弟的。”
临渊眼含歉意的看了一眼魏凌风和魏凌跃,“师弟顽劣,让魏兄见笑了,前面那间屋子就是,请进。”
“无妨,令师弟孩子心性,天真直率。”
进屋之后,魏凌风把魏凌跃放在床上。霁月恋恋不舍的从临渊身上蹦了下来。一旦进入医者的角sè,霁月霎时认真严肃了起来,顽劣的气息消失无踪,望闻问切一番,很有神医的架势。
魏凌风眼神凌厉的上下审视着霁月,尽管有临渊的担保,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眼前这个和他皇弟看起来差不多的大小的小少年,面相稚嫩,长相艳丽,细看下来脸庞总有点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见过似的。念头一转便不在意了。他敢肯定他从没有见过这个在深山上长大的粗野少年,可能是见过与他长相相似之人吧。
临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这个小师弟chún红齿白,眉清目秀,面若好女,五官jīng致,也许是从小在山上长大,眼睛清澈,眉目流转间俱是灵气。和他印象中yīn沉灭世的大反派一点也不像。
霁月比临渊小五岁,是他师父在田野的路边上捡到的,小婴儿在襁褓里,哭声微弱,奄奄一息。他师父捡到查看之后,婴儿有先天不足之症,身体虚弱,很难活下来,恐怕就是被父母抛弃的。
他师父小心的养着,用各种药材温补着婴儿的身体,小临渊也小心的照料着这个小弟弟,霁月勉强活了下来。
但是不足之症是先天的,就算小心的tiáo养着,也活不长久。霁月从小就跟着师父学习医术,天分不知高临渊多少,每每都令他师父叹惋不已。
他师父一代名医,却救不了心爱的小徒弟,内心懊恼,后来机缘巧合遇到了一株天山雪莲,配以其他名贵药品,才算是治好了霁月的病弱之症,早殇的yīn影终于离霁月远去。从那以后,霁月越来越活泼好动,像是要把以前静养的时光都补回来似的,满山的乱跑。
但是却留有一个不知是隐患还是恩赐的后遗症,霁月体内的血被养成了药血,他本人百毒不侵,就连鲜血也可解百毒,比最好的药人还要好用。
为了霁月的安全,师父很少让他下山。而且圣山上必须要留有人,以免那些来求医的人扑空。
大多数时候他师父外出行医,就留有临渊和霁月在山上,临渊年长,照顾着小师弟,负责下山采办食材和用具。有时他师父在山上的时候,临渊也会带着霁月下山转转,次数很少就是了。
在山上留守的,一般都会是霁月。
有次临渊照常出去采购,回来时却带来了三个人,有个中毒的少年要他医治。因为是临渊要求的,所以霁月尽心尽力。但是霁月一时也找不到好的方法。看着他师兄着急担忧的表情,霁月不惜放血入药,缓解了魏凌跃的症状。
但是迟迟无法根治,他师父也没有回来,霁月放血的次数越来越多,终于还是被临渊发现了。这让临渊欣喜不已,因为一直担忧着魏凌跃,他都险些忘记了小师弟的血可解百毒。临渊告诉了魏凌跃,让他宽心,其他几人都很高兴。全然没有注意到霁月越来越苍白虚弱的身体。
临渊却一改对魏凌跃的无微不至,转而各种给霁月熬补气血的汤药和食物,以便能更好的取血给魏凌跃用。
霁月是喜欢临渊的,但是他却惊恐的发现他师兄喜欢上了魏凌跃,全然不顾他的身体,身为一个医者,临渊应该很清楚他的身体根本不能承担如此频繁的取血。山上五个人,除了他自己,都迫切的希望他能取很多血出来。
因为嫉妒,又因为自己生命的威胁,霁月便往给魏凌跃的药中下毒,想不知不觉的让魏凌跃早日死亡,他师兄就不会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到魏凌跃身上,他也不用死了。
本来逐渐康复的魏凌跃身体急转直下,临渊医术虽不及霁月,但他翻看了药渣,知道了霁月暗中下的毒,心里对霁月失望不已。
所有人都谴责的看着霁月,仿佛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大罪,魏凌跃两眼含泪,“就算你不下毒,我这破败的身体也活不长久,何苦脏了你的手,堕了医圣的名声。”
顶着其他四人的期待,长久治疗的压力和身体虚弱一经刺激让霁月崩溃不已,尤其是临渊的变心让他无法接受。
临渊听到霁月的控诉吃惊不已,又被霁月点出他对魏凌跃的心思,很是紧张羞愧。
而魏凌跃也是满脸的羞涩,为难的拒绝了临渊,理由是他这随时都会毒发身亡的身体不能耽误了临渊,无法给他回应,只希望临渊能忘了他,以后会遇见爱他的人。
临渊告诉霁月,治好了魏凌跃,就把他们几人送下山,他会和霁月在一起。
但是由于霁月下毒使魏凌跃体内的毒加重,寻常的药草根本没有疗效,就连霁月的血yè也因为使用了多次,效果不太明显了。如果药效太低,正不压邪,邪气肆虐,魏凌跃就真的回天泛术了。
而临渊却翻找了古籍,了解到药人的心头血是血之jīng华所在,是全身药效最好的地方,只要用心头血入药的话,魏凌跃肯定就能康复。
临渊与霁月约定,只要霁月用心头血救魏凌跃,他从此以后就和霁月在一起,成为情侣。霁月取过心头血之后身体会虚弱,但是没有霁月的心头血,魏凌跃却会死。所以就算会影响到霁月的身体,但是没关系,他以后会对小师弟好的,小心的给他找药草tiáo养。
本来魏凌风和影一就打算如果霁月不同意,他们就强制取他的心头血,反正临渊也是医者,完全可以配药,但霁月如果配合就最好不过。
霁月最终还是同意了,临渊给他的诱惑太大了,他无法抵抗,哪怕取完心头血之后会让他损失寿命,身体虚弱宛如废人,但是临渊保证会照顾他,养着他。
魏凌跃大难不死,终于康复了,离开时眼含悲伤的看着临渊,似有万千未尽之语,又看了看霁月所在的屋子,叹息一声,“若有下世……”留下一句未完之语,就和魏凌风以及影一离开了。
圣山的生活好似回到了以前,只有临渊和霁月的存在。
在霁月身体好些的时候,临渊就履行承诺和霁月在一起了。霁月和魏凌跃的背影很相似,床事上每次都是后入,以及耳边呢喃的‘小月’,不知是霁月的月,还是魏凌跃的跃。除此之外,霁月觉得生活一片静好。
若没有后面的事,也许关于临渊和霁月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临渊对霁月的身体状况了解至深,配药然后给他煎药,照料着霁月的身体。因为霁月这一病,魏凌跃那边就耽搁了下来,可把魏凌风和影一急的不行。
如今采药、炮制、配药都要临渊一人来做,看完霁月的病情,还要诊治魏凌跃的身体状况。霁月每次还都不配合喝药,临渊点了点霁月的脑袋,“我再这样劳累几天,你身体康复了,我可能就要倒下了。”
霁月接过药碗,一口气咕噜噜的喝完了,“我现在没事了,师兄不用照顾我。我去看看魏凌跃,不用师兄忙了。”
临渊把衣服披在霁月身上,对这个少年,由怜到爱,只怕也不过是一个心动的瞬间。
只要给霁月一个肯定的眼神,就会收到一个全身心的小尾巴。只是得到这个少年太过简单,男人的劣根性,怕是很大可能会弃如敝履。
霁月脸有点红,小声嗫嚅道:“师兄,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决定要我当你小媳妇啦?”后半句语气里满是雀跃。
临渊失笑,“你怎么左右都忘不了这件事?”临渊并不觉得霁月对他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只怕霁月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听说别人都疼爱小媳妇,和妻子共同生活。
霁月从小被抛弃,生命没有保障,缺乏安全感,又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不想别人chā进来,改变生活模式,也不想两人的生活会有其他改变,所以才执着的要和他做夫妻,当他的小媳妇。
霁月不懂这些,可他却不能任由着霁月胡闹。
“哼,你现在不答应,等师父回来了我和师父说,师父更疼我,肯定会让你答应我的,反正早晚我都是你的小媳妇。”
临渊不理霁月,整理了簸箕上晾晒着的药草,记录了魏凌跃的情况,任霁月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的。
霁月处在养病中,被临渊禁止做任何费心思的事情。于是霁月现在便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发呆。也不研究医书和毒理了。
“小神医,你身为一介男子,总吵着要当临大哥的妻子,十分不妥当。”
霁月听到别人反驳此事的话就不开心,“哪里不妥当了。”他不过就是想和师兄在一起罢了,又没有影响其他人,怎么都一副他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随便一个人都要上来指责他几句。
“大丈夫顶天立地,雌伏另一男子身下,没有尊严,没有傲骨,令人鄙夷。”
没有魏凌跃料想中的恼羞成怒,霁月只是托着下巴问道:“什么是雌伏?”
魏凌跃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红晕,他都听到了霁月那天早上缠着临渊做那种事,如今霁月还来明知故问,分明就是故意来tiáo笑羞辱他。
他本来是不忍心临大哥因为他的毒而一直妥协于霁月,才来劝阻霁月,却没想到这人果真十分恶劣。他以前听皇兄所言,还以为皇兄言过其实,对霁月有偏见才多有不满,却原来真是如此。
“就是像男宠那样,躺男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和男人睡觉。”
霁月一听,他是被师兄压着肆意玩弄(挠痒痒),和师兄也每晚睡觉,他这确实是雌伏了。不过,霁月看向魏凌跃,“你还不是一样,你也一直和你哥哥睡觉,我都没有说过你丢脸。”
魏凌跃气急,“你这怎么能和我相比?我们是正常的兄弟之情,正常交往,而你则是不顾男子身份,和你师兄行那不堪的床帏之事。”
“床帏之事?”霁月看过医书,上面也提到过房事,但他是处在一知半解的程度。
“就是夫妻之间做的事情。你和你师兄有违纲常,当属不伦之罪。”
霁月讨厌魏凌跃现在高高在上,满是指责的嘴脸,不满道:“你和你哥哥还不是一样?”明明魏凌跃和他哥哥相处更亲密,两人却还总是指责他和师兄的亲近。要不是师兄非要他给魏凌跃解毒,他早就赶他们离开了,要不然就在药里下毒,让魏凌跃早点死。
临渊端着药碗,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的紧绷,“霁月,过来喝药。”
霁月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师兄,是不是我们没有做床帏之事,你才不和我做夫妻的?”
临渊差点没把手中的药碗扔出去,诧异的看了一眼魏凌跃,“魏小公子,霁月年少天真,不通人事,还请少与他传授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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