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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指尖繁华
临渊被撩拨出火,声音都有些低哑,“霁月。”
霁月一下子就被惊醒了,然后讪笑道:“陛下写了这么多字,手一定是酸了,臣给陛下揉揉。”
临渊示意霁月看他腿间。
霁月惊呼道:“陛下那里怎么肿了?臣也给陛下揉揉吧。揉揉就舒服了。”
……
时隔几日的摄政王又重新上了龙床,很是珍惜的抱着小皇帝不撒手,更是趁小皇帝睡着,盯着小皇帝的睡脸肆意的瞧了许久,然后胆大妄为的偷偷亲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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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之后,霁月就对其他人不太关注了,左右小皇帝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那些女人更是对他构不成威胁。为了不再让小皇帝生他的气,霁月就没再对柳雪涵做什么,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小皇帝就只是把人放一边养着,没有其他过多的心思。
柳雪涵自从在御花园看到摄政王强吻皇上之后,那副画面强势的在她脑海里循环了好几天,然后脑补了各种‘霸道臣子爱上朕’‘与摄政王相爱相杀的那些年’‘祸起萧墙:那禁锢的爱’等等。
霁月无意间听到柳雪涵嘀咕什么“霸道忠犬攻和高冷受”还有什么“年下小狼狗攻”,并且笑的很猥琐,因为画像的缘故,霁月本就对柳雪涵存有一分芥蒂,当即吩咐身边的人把柳雪涵带到他面前审问。若是抓到什么把柄,正好名正言顺的处罚柳雪涵,小皇帝也无法怪他。
……
霁月聚jīng会神的听完之后总结道:“强攻弱受,原来本王是攻。”没想到男人和男人还能有这种关系,怪不得他看到小皇帝总想亲亲抱抱,还不想他选秀纳妃,千方百计的把那些女人从小皇帝身边抢走,原来他当初并不是看上了那些想接近小皇帝的女人,而是看上了小皇帝!
如今上朝时都是小皇帝主导,摄政王站在一边听之任之。看起来摄政王是放权给小皇帝了,但稍微聪明的大臣谁不知道,摄政王暗中可是活跃的很。朝堂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质上,整个京都都透着一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感。
小皇帝成人礼很快到来,预示着以后皇帝可以处理政事,自是一件大事,宴会更是隆重至极。
霁月亲自给临渊换上隆重的龙袍,束发带好冕冠,凝视许久,叹息道:“陛下以后会记得臣吗?”
临渊瞥了一眼霁月,“今晚等着朕。”
霁月的笑容一如往常,看不出一丝yīn霾,“好。陛下身姿果然如同仙人一般,谁都比不上。”
临渊勾chún笑了一下,“现在再讨好朕也晚了,朕可是都记得的。”小时怎么欺压他的,他可是都要‘干’过来的。
霁月被临渊脸上的笑惊艳到了,过了许久才收回恍惚的心神,语气里满是怅然,“陛下以后可以不对其他女人笑吗?”就算是没有他的日子,他也不想有女人得到这样的笑。
“朕只对你笑。”临渊上前拉住了霁月的手,“走吧,我们的事情晚上再说。”
霁月看着两人相牵的手,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你就是我逃不过又心甘情愿的劫数。
醇香的酒水,漂亮的舞姬和美妙绝伦的歌舞,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沉沦。贺礼更是不知凡几,不过小皇帝素来内敛,喜怒不行于sè,也看不出是满意与否。不过摄政王却只送了一个编制的很丑的络子,换下了皇上的玉佩绑在皇上腰带上,而玉佩则顺手戴在了自己身上。
有不少大臣都在心里骂不要脸,随便送一个不值钱的丑络子不说,竟然还拿走皇上价值连城的玉佩,实在是无耻至极。也就陛下脾气好,容忍着摄政王。
酒热正酣之际,外面忽然传来兵器相接的喧闹声。还有“抓刺客”的喊叫声。
“陛下,戚将军无诏私自闯入东门,说是在抓刺客。”
丞相眼里一喜,下意识的看向摄政王,只见摄政王充耳不闻,好似对外界的闹剧没反应一样,低着头在自斟自酌。
很快就有大臣站起来,“陛下,戚将军乃摄政王的心腹,在这等场合带兵闯入东门,明显意图不轨,莫非王爷想bī宫篡位不成?”
丞相手中的杯盏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挤在一起的舞姬和戏班之中忽然跳出几人,手里拿着短剑就朝人刺去。
“护驾护驾!”
外面涌进很多身穿甲胄的士兵,手中的刀剑围着大臣家眷,御林军护着皇上,但人数悬殊,明显不敌。
丞相站了起来,“陛下,王爷指使刺客行刺陛下,又带兵闯入皇宫意图谋反,证据确凿,请陛下下旨诛杀摄政王。”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116.觊觎朕后宫的摄政王
“谋反的不是丞相?”临渊语气平平, 说是疑问句, 但听着更像是反问句。
那些谋反的侍卫隐隐的都听丞相命令,很明显就能看出主谋。
“是王爷带兵入宫意图bī宫, 臣偶然得知王爷的yīn谋, 为了陛下的安危才tiáo动军队,事后臣自当向陛下请罪。”丞相心里有压抑不住的得意, 摄政王再是三军统帅、权倾朝野又如何?还不是被他摆了一道。想和他合作共谋皇位,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被他将计就计推出去顶罪,杀了皇上之后,bī宫弑君的罪名刚好冠在摄政王的名头上,谁让摄政王的狼子野心众所周知。
只是可惜了, 计划中皇上应该被刺客重伤, 趁机立下传位圣旨,不过有摄政王顶罪,他们也不用担心会担上弑君的wū点。
丞相使了个眼sè,他手下由暗卫伪装的士兵们渐渐靠近皇上所在的位置,皇上一死, 又无子嗣, 皇位名正言顺的就该是十三皇子的了。
临渊身前围着的御林军与叛军打了起来, 但人数悬殊, 受伤惨重, 眼看不敌之际, 外面又传来了更浩大整齐划一的声音。先前的叛军立刻围在丞相面前, 嘴里大声喊着,“保护丞相大人。”
丞相又惊又怒,只恨不得要把人千刀万剐,把他和叛军连在一起,日后他怎么解释。但后面的发展已不在他控制之内。本该在宫外的御林军迅速控制住了形势。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总有螳螂自以为自己是黄雀。
临渊处理完眼前的各项事情才有空想到从刚才就没看见霁月,问道:“王爷呢?”
“王爷、王爷在地牢。”
地牢?临渊疑惑了一瞬,脚步一转,本来去往御书房临时向地牢走去,周围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硝烟味,还有士兵和宫人在收拾乱糟糟的场地,押解俘虏,搬运尸体,洗刷染血的石板。
“有什么人需要王爷亲自押往地牢?”
“请陛下恕罪,属下不知。”
临渊脚步未停,随意的摆摆手,“起来吧。”
地牢一进去就有一股yīn森cháo湿的感觉扑面而来,令人心里不适至极。
临渊随着领路的奴才一路走进去,就看到霁月坐在最里面一间干净的牢房里。木板上是一层薄薄的干草,霁月依靠在墙壁上,一条腿曲着,手臂搭在上面,眼神悠悠的看着牢房里狭小的窗口,“今晚的月sè真好。”
临渊神sè无常,面sè无异,天知道从那小窗户只能看到两颗星星,哪来的月亮,还月sè真好!
临渊弯腰从牢门走进去,牵着霁月的手往外走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霁月落后临渊半步,看着牵着他的人的侧脸和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眼神复杂难辨。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不一会就到了两人的寝宫。
“别乱跑,你自己先休息。”安顿好霁月之后,临渊才回到御书房下旨处理丞相一事。太后和十三皇子都牵扯之中,下面的人不好处理,还是得由皇上下令才可。
且说留在寝宫的霁月,只满心的疑惑。不把他关进地牢,还把他带到寝宫,难道、霁月灵光一闪,这是要把他单独关在寝宫的意思?
临渊揉揉太阳xué,他最烦的便是这些凡事俗物,一向是只凭实力做事,却懒得在其他世故方面多费心思,是以他虽修为高深,被尊为魔君,但一直独来独往,魔域殿也从未有第二人。不像其他修者,修为足够了便会开山立派,广收弟子。
不过以后他有魔后了,他和魔域殿都该由他的魔后打理才是。
临渊耐着性子处理完必须由他决定的事情,终于回到了寝宫。只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临渊努力压制着额上的青筋,只见他龙床上的被单被霁月撕成一条一条的,系在一起成了一条长绳子,一端系在床柱上,另一端绑在了霁月的脚上。
“你又在闹什么?”一个‘又’字简直道不尽临渊的无奈。本以为这次霁月比他年长,合该不会太胡闹才是,是他太认真想多了。无关年龄,只人的本质难变。
霁月曲着腿靠在床边的墙壁上,脸上满是倔强和隐忍,“哼,成王败寇,你如今得势翻身,我落入你手,你肯定会折辱我。还特意把我单独关在寝宫,难道不是你想时时刻刻亲手折辱于我?”
临渊眼神一沉,哪怕说这话的人是霁月本人,只是说说并不是事实,他只听到折辱霁月的话便心里不快。只要想到那种可能bào戾的情绪便压制不住,临渊走过去坐到床上,和霁月面对面,“为何要折辱你?”
“明知故问。你现在心里不一定想着要怎么报复我,还不是简单痛快的处死我,难道不是在计划怎么让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临渊定定的看着霁月,“你便是这般看我的?”
霁月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小声嘟囔道:“我都做了那样的事,你想怎样都是应该的。”
凝滞的气氛散去,临渊眉目舒展开来,轻笑一声,“你到是提醒了我。说我太过怜爱,弹龙根还说太小,叫你哥哥,搂着我讲故事。还敢抢女人进王府。”临渊每说起一件便靠近霁月一分,话落之后一把推到了霁月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想着你太过劳累让你休息,如今看来你jīng力十足。”临渊扯开霁月的腰带,霁月的衣衫向两边滑落,露出白皙劲瘦的xiōng膛,“说起来,这一晚我倒是等了好几年。”
霁月哆哆嗦嗦的,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目前正在发生的事。临渊一寸寸的摸过霁月的身子,以前是只能看不能吃,所以便克制着不太与霁月亲密接触,不然难受的是他自己。不过现在,可以随心所欲了。
霁月的双腿被迫分开打开在临渊身体两侧,临渊单膝跪坐在霁月两腿之间,摸着霁月的大腿内侧。霁月像只被吓傻的小仓鼠,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腰上被垫上了柔软的被子才回过神来了,颤着声音问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
“要、要怎么干?”霁月显然是真的在疑惑,表情无辜又迷茫。
临渊吻上眼前淡粉sè的chún,一边还不忘安抚着霁月xiōng膛上孤零零的两点,霁月被他吻得眼里满是水雾,脚趾在空中蜷在一起。
感觉到下身的动作,霁月努力眨掉阻挡视线的水雾看去,一下子惊醒了,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身。
临渊一愣,也被霁月的动作惊呆了,眼看着他就要提枪上阵了,却被霁月的手挡在外面。临渊正对着霁月的脸,脸上虽然是笑,却满是yīn森和黑气,声音低哑,“手拿开。”
霁月咽了咽口水,对上临渊的视线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大着胆子硬气道:“不拿开。”
“自己拿开,别bī我亲自动手。”
霁月扛不住临渊的压力,手臂没有离开,却磨磨蹭蹭的分开手指,露出被遮挡的入口。
“……”临渊简直被霁月的sāocào作给震撼住了。
“你可别乱来啊,那里怎么可能进的去,我给你揉揉不就嗷~呜、呜……”脚上绑着的黄sè破烂床单绳子在空中被摇晃了许久。
早上临渊起床的动作都没有惊醒霁月,足以看出昨晚霁月的劳累。临渊洗漱完穿戴好龙袍才回到床上,把霁月散乱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霁月,该起床了。”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作就又跌了回去,头脑也清醒了几分。
临渊手伸进被子给霁月揉着腰,“起来收拾一番,该上朝了。”
霁月脸sè有些发红,闻言眼神一闪,把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上什么朝?我不上朝。棋差一招我才败于你手,你最好小心点,别被我抓到机会翻身。”
临渊垂眼看了一遍霁月脖子和xiōng膛上成片的红sè吻痕。
霁月被揉的舒服,眯着眼睛,“你别以为我就这么简单的被你打败了,就算如今被你囚禁在寝宫里,百般折磨,但我是卧薪尝胆。朝堂正是百废待兴、需稳固民心之际,势力并没有完全被你整合在一起。你要想坐稳皇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临渊搂过霁月的腰,让人趴在了他的小腹上,“朕何时让你卧薪尝胆了?卧龙床尝龙根足以。”霁月瞅着眼前的lún廓静默了几秒,然后抬起涨红的脸,嘴chún张合了几下,憋出一句骂道:“你个、小兔崽子。”
临渊脸蓦得一黑,手里差点加重力道弄疼霁月,“……再敢叫干哭你。”
“小兔崽子。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本王是不会屈服的。昨晚那些、那些本王才不怕。”




拯救那个反派[快穿] 117.觊觎朕后官的摄政王
见临渊沉默着没有言语, 霁月还特意提示道:“本王才不会被你干、干哭。”
临渊叹了口气, 低头亲了亲霁月的嘴chún,“不要引诱朕,最近事情很多, 官员的罢免和tiáo动都很费心,还有很多位置空缺需要安排人,不能陪你君王不早朝。”
临渊说着手里拿着霁月的朝服准备给霁月穿上, 岂料霁月身体一滚重新裹上被子,“我不去。我要睡觉。”
临渊昨日是有些过火, 等了几年的事情一朝得愿, 还有霁月不停欲拒还迎的撩拨让他难得的有些失控, 看着霁月扶着腰下不来床的样子心软又心疼, 也就没有非让他起床去上朝, 柔声道:“你再睡会, 我下朝后叫你吃饭。”
这次上朝比平时时间长些,丞相一脉的官员尽数入牢, 正是用人之际,不仅提拔了士族子弟, 有才的寒门子弟也都放进了各部, 以便查看个人的能力, 再行安排官职。
想起女主, 临渊就让人进了户部, 想女主一个财务经济方面的高材生, 总该有些优点, 算数应该比旁人强些。只要别人不来惹他,临渊一向对所谓的主角或者旁的人如何都无甚心思,既不会眼红的非要去抢夺主角机缘,也不会嫉恨主角的得天独厚,受天道眷顾,非要虐虐主角才心理平衡。
好不容易下朝回到寝宫,霁月还在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临渊瞥见从被子下方延伸出的烂床单,就轻轻的坐到床尾,掀开一点被子,动作轻柔的准备解下系在霁月脚上的绳结。
脚一被碰上霁月就很警醒的睁开了眼睛,“你干吗?”
临渊险些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既然醒了就起床吃早饭吧,也该饿了。”
霁月盘着腿,把脚藏在下面,不让临渊碰他脚上的绳结,“本王就在床上吃。”
临渊面sè古怪的看了霁月几眼,还是让人在床上洁面净手漱口,然后端着粥亲自喂给霁月喝。临渊几次欲言又止,直到碗快见底了才纠结的说道:“你要好好的锻炼腰。”亏霁月在他小时非要教他骑马,在他差点摔下来扭到腰时还万分猥琐的教育他要保护好腰,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
他明明都没有让霁月受伤,只是红肿了一些,怎么就下不来床了?
霁月险些被呛到咳了一阵,瞪着临渊,“你羞辱我。锻炼好了更方便让你玩弄吗?”
羞辱个pì!“……你还吃吗?”
霁月眼神颤颤的看向临渊双腿间。
临渊撇开脸,侧过脸狠狠的咬了下牙,转过脸冷静道:“是粥。”
“哦哦,是粥呀,我当然知道是粥。你还想给我吃什么?”霁月一脸狐疑警惕的盯着临渊。
他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蠢货!
“朕在御书房处理政事。”临渊交代完去向之后就不在霁月这厮混了。等他把眼前这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该着手立后大典了。
霁月自己躺了一会觉得无聊,观察了一会四周,就偷偷解下自己脚上的“链子”,乔装打扮后混进了地牢。
“丞相大人今日可好?”霁月让人给他搬来了椅子,特意垫了软垫,施施然的坐上去,然后不明显的皱皱眉毛,放缓了动作。
丞相一看见霁月就表情愤恨,一副恨不得啖其肉的模样,恶狠狠道:“李卫投靠了你。”李卫正是丞相的心腹,前晚负责率兵控制皇宫,也是喊出保护丞相,bào露丞相身份,使丞相叛乱人赃俱获的关键人物。
“怎么会?他一直是本王的人,何来投靠一说。”
霁月不像丞相有个十三皇子的外孙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霁月若登临帝位,难堵众人悠悠之口。是以丞相虽然防备着摄政王,却怎么都没料到摄政王会反咬他一口,却完全让小皇帝得利这个局面。
丞相看到摄政王身上的服饰,jīng光一闪,“不对,若最后是你赢了,你今天就不会穿成这样。莫非你和皇上联手了?摄政王爷聪明一世,当初在朝堂上摄政王和本官两方制衡,如今你除了本官,你以为皇上会放过你?从龙之功对别人来说是泼天富贵,对你可是催命符。”
“这就不牢丞相大人费心了,反正丞相大人也看不到那一天。”
丞相气的xiōng口起伏了几下,“王爷来这就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利?”
“哪能啊?本王只是听说抄家时有一大笔脏银对不上数目,思来想去,丞相是用在了打造兵器上吧?”
丞相轻蔑的看着霁月,如橘皮的脸一笑就好像是裂皮了一样,“摄政王一向神通广大,既然找到了又何必来问老夫。”
“大人不想说也行,反正本王时间多的是,慢慢找也一样。只是可惜了文采斐然的大公子,听说还是这次的三甲。二小姐也是花容月貌,我见犹怜,想必也很招男人喜欢。太后和小十三就不用大人cào心了,毕竟是皇家的人,全看陛下想如何处置了。六公子是刚过的八岁生辰是吗,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真是可怜了。”
随着霁月笑意盎然的一个个提出来,丞相的脸sè越来越难看。丞相双手抓住栏杆,死死的瞪着霁月,恨声道:“霁月!你可真是最忠心耿耿的一条狗。你以为你又能有什么下场?古往今来都是狡兔死,走狗烹。”
霁月拍拍自己的腿,抖掉不存在的灰尘,“也不知陛下政事处理完了没有,本王就不在这和大人闲聊了。”
“等等。”丞相神sè委顿,一瞬间像老了很多岁,“我告诉你地点,摄政王发誓护我子嗣安全?”
“啧,诛九族的罪,本王可没这么大能耐。让他们死的痛快些还是可以的。”
“霁月!”丞相死死的瞪着霁月,“万事还是要留一线。王爷难道就不担心审问时老夫说出些什么,想必陛下会很感兴趣。毕竟王爷帮助老夫诸多。”
“丞相知道为什么选陛下成年礼那晚吗?如今告诉你也无妨。陛下成年之后即将亲政,本王自是要还给他一个干净清明,只忠于陛下的朝堂。不只是要肃清你的势力,同时还包括肃清摄政王的势力。”
“你、你这个疯子!”
“本王会好好打点贵府上所在的牢房。时候不早了,本王就不打扰丞相大人了。”
“等等,”丞相神sè一紧,他很清楚大势已去,那批兵器和金银根本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丞相也知道霁月并不是非得到不可,并不值得大费周章的去寻,只是毕竟是个威胁,以霁月忠心耿耿的性子,无法容忍不可控的威胁存在于皇上面前,所以霁月才来威胁审问他,用最简单的方法得到兵器的下落。还拿他的子嗣威胁。
丞相神sè委顿,到了这一地步,他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丞相有声无气的说了个地点。
丞相行事一向谨慎稳妥,若不是因为和摄政王共谋,在摄政王故意的推波助澜下根本不会如此仓促的起事。宴会往来人员繁多,又有进宫的戏班和舞姬能掩人耳目,再加上摄政王起事再前,能浑水摸鱼还能把罪名推给摄政王,天时地利,这才被迷昏了头,岂料都是摄政王的算计。
丞相实在是想不通,当初他们共谋暗中谈判,皇位由十三皇子继位,然后划分一块富饶的封地给摄政王,由他管辖,根本就是国中国的厚利。并且还答应把小皇帝交给摄政王处置。他能看出摄政王对小皇帝异样的心思。
所以摄政王提出这些条件时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怀疑。
不仅能当个封地的土皇帝,还能得到小皇帝,丞相实在想不通霁月为什么会放弃这些,反而自己要去做个阶下囚。
霁月笑吟吟的脸转淡,眉间闪过一丝狠戾,“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欺负算计他。还真当什么人都能爬到他头上了。本王就是要让他高高在上,让所有人仰望。”
斩掉羽翼,除掉依仗,让人只能依靠他,到时候自然由他想如何就如何。对方说的再怎么诱人,霁月心里就只有怒火。夺了他的帝位让别人都能踩到他头上吗?他怎么允许!
“只有本王能欺负算计他。”
临渊一来就听到霁月掷地有声的宣告,问道:“欺负谁?”
霁月听到临渊的声音一惊,刚才邪魅狷狂的样子瞬间消失无踪,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椅子让给临渊,自己乖顺的站在椅子后。
临渊没有坐下,跨过椅子站在了霁月身边,上下看了看霁月身上的侍卫服。
“很喜欢地牢?”临渊才处理了一半政事就忍不住回寝宫去看霁月,却得知霁月又来地牢逛了。还穿着宫里侍卫的服饰,也不知是什么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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